早上一睜眼,就覺得有啥不對勁。我睡在一間古色古香的客房裡,床鋪、周圍的擺設、傢具全是古董樣式……我這是……穿越瞭?
正疑惑間,有個人推門進來。我定睛一看,此人身不滿五尺,面目醜陋,頭腦可笑,門口還放著一個燒餅擔兒。我想,“不會吧....這難道是.....”
卻見這猥瑣漢子滿臉堆笑,大聲喊道:“二哥!你這才起身吶。我已守瞭兩個時辰瞭。快快快,吃兩個熱乎燒餅,便隨我回傢中去。”
有沒有搞錯?我頂你個肺啊!居然穿越成武松瞭?
還沉浸在震驚中,武大郎已經把兩個燒餅塞在我手裡,催促我快吃。我正好也覺得餓瞭,開口便啃。別說,這燒餅還真的特別香……
吃完燒餅,我替武大挑瞭擔兒,武大引著我,轉彎抹角,一逕望紫石街來。一路上武大噓寒問暖,盡是問我打虎的事,一臉崇拜。我擺擺手道:“不值一提,隻不過是一個滑鏟……”武大半懂不明,隻頻頻點頭。
轉過兩個彎,來到一個茶坊間壁,武大叫一聲“大嫂開門”。隻見簾子開處,一個婦人出到簾子下,應道:“大哥,怎地半早便歸?”
武大道:“你的叔叔在這裡,且來廝見。”便出來對我道:“二哥,入屋裡來和你嫂嫂相見。”
我心想,終於可以知道潘金蓮到底長得如何瞭。便揭起簾子,入進裡面。
一進門,便看見一個真是絕色的美婦人,正羞答答地看著我。但見:眉似初春柳葉,常含著雨恨雲愁;臉如三月桃花,暗藏著風情月意。纖腰裊娜,拘束的燕懶鶯慵;檀口輕盈,勾引得蜂狂蝶亂。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
我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瞭。這麼風情萬種的女人,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當下已經心癢難熬,礙著武大在旁,不敢多看。
武大說道:“大嫂,原來景陽岡上打死大蟲新充做都頭的,正是我這兄弟。”
金蓮叉手向前道:“叔叔萬福。”
我連忙道:“嫂嫂請坐。”心想,規矩還是要講的。當下推金山,倒玉柱,納頭便拜。
金蓮連忙向前一步,扶住我說:“叔叔,折殺奴傢。”
我道:“嫂嫂受禮。”隻看她那柔荑般的一雙纖纖玉手,輕輕托著我的手掌,溫暖酥潤。我不禁心頭一蕩。
那婦人道:“奴傢也聽得說道:‘有個打虎的好漢,迎到縣前來。’奴傢也正待要去看一看。不想去得遲瞭,趕不上,不曾看見,原來卻是叔叔。且請叔叔到樓上去坐。”
當下我們三個人同到樓上坐瞭,金蓮看著武大道:“我陪侍著叔叔坐地,你去安排些酒食來,管待叔叔。”
武大應道:“最好。二哥,你且坐一坐,我便來也。”武大下樓去瞭。
樓上隻我和潘金蓮兩人對坐。武大不在,我哪裡還顧得上矜持,一雙色眼,隻滴溜溜在她臉上胸上亂轉。真是水汪汪桃花杏眼,風飄飄楊柳身段,可真是饞人的身子啊!
金蓮看著我,也不避開我火辣辣的眼神,嬌聲說道:“卻不曉得叔叔長得這般俊俏。莫不別處有嬸嬸,可取來廝會也好。”
我心想:“有戲”!卻道:“武二並不曾婚娶。”
她又問道:“叔叔青春多少?”
我說:“虛度二十五歲。”
金蓮道:“長奴三歲。叔叔今番從那裡來?”
我說道:“在滄州住瞭一年有餘,隻想哥哥在清河縣住,不想卻搬在這裡。”
聽得這話,突然看到金蓮秀眉微蹙,臉泛淚光。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連忙問,“嬸嬸如何忽然含淚?”
金蓮嘆口氣道:“一言難盡!自從嫁得你哥哥,吃他忒善瞭,被人欺負,清河縣裡住不得,搬來這裡。若得叔叔這般雄壯,誰敢道個不字!”這話說完,一雙妙目卻在我身上轉圈,臉泛潮紅。
我心想:“好個潘金蓮,果然是淫娃蕩婦,這不到半個時辰,便出言挑逗於我。”當下眉毛一挑,直勾勾地盯著她道,“嬸嬸莫要焦慮。今日往後,我武二便在此地護著哥哥嬸嬸。但有何差遣,嬸嬸吩咐便是。”
聽瞭此話,金蓮更心花怒放,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大眼睛忽閃忽閃地,隻撩得我魂飛九天。
正說話間,武大買瞭些酒肉果品歸來,放在廚下,走上樓來叫道:“大嫂,你下來安排。”
金蓮顯然不願離開,應道:“你看那不曉事的,叔叔在這裡坐地,卻教我撇瞭下來。你自安排便瞭!”
武大那敢說個不字,唯唯諾諾應瞭,自在下面收拾。
金蓮卻給我倒上滿滿一杯酒,自己也斟瞭一杯,湊近來坐在我邊上,低笑道,“奴傢和叔叔親近親近。”一股幽香頓時傳到我鼻間,更引得我心馳神往。我低聲道,“嬸嬸好香!”
金蓮聞得此言,又更挪近瞭些,說道,“奴傢敬叔叔一杯。”舉起杯來,櫻唇微啟,抿瞭幾口,眼睛卻隻盯著我看。我隻覺得唇幹舌燥,一連幹瞭幾杯。
幾杯酒下肚,我色膽兒更肥瞭,目不轉睛地把這蕩出水來的潘金蓮,狠狠地連環視奸。但見她雙臉潮紅,鼓鼓的胸兒起伏不定,顯然也是春情蕩漾。
金蓮湊過前來,再給我斟酒,身子卻斜斜地像要倒進我懷裡。
我可不是真的武松,更不是柳下惠坐懷不亂,此時此景,那裡還把持得住,右手一把將她的纖腰抄在手中,左手捏住瞭她玉手,嘴裡卻說道:“嬸嬸莫不是醉瞭?待我扶著些個!”
金蓮眼神迷離,身子微微一抖,也不掙紮,便任我摟著。我趁機大吃豆腐,右手在她的腰間臀上大肆摸捏,左手隻把她白嫩的柔荑不停撫弄。
金蓮忍不住“嚶”地一聲,張開小嘴,卻假裝嗔道:“我道叔叔是個英雄人物,卻不知也這般好色,和坊間那些個浪蕩兒,一般的欺負奴傢。”
我聽得此言,心想,你個小浪蹄子,平時已經不知道給武大戴瞭多少綠帽子瞭。低聲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嬸嬸這般國色天香,焉能便宜瞭別人傢!”
心中想著懷裡這小美婦平時被小流氓調戲侮弄的情景,愈發色欲膨脹。看著她微張的櫻桃小口,忍不住低頭吻去,把滿口酒氣的大嘴,在她的唇上啃來舔去。
金蓮“嗚嗚”地低聲叫著,我得寸進尺,吮著她的香舌,瘋狂地舌吻起來。手上更肆無忌憚,一雙咸豬手在她豐滿的胸上又抓又摸。隔著她薄薄的佈衣,我輕易地找到瞭她已經挺立的乳頭,用手指揉夾按捏,百般逗弄。
金蓮那裡吃過這等撩撥,身子軟得如棉花一般,隻任由我擺佈。
我的下體已經漲得生疼,把金蓮身子一提,讓她面對面坐在我大腿根部,陽物狠狠地頂在她臀上。
金蓮沒想到我會搞這一下,被這麼一頂,吃瞭一驚,忍不住“啊”地叫出聲來。
樓下武大叫道:“大嫂?!何事驚叫?”
我正不知如何應答,金蓮卻開口叫道,“不礙事,打翻瞭幾個杯盞。我自會收拾。”武大哦瞭一聲,又幹活去瞭。
我心裡覺得有點對不起武大,一眼卻又看到金蓮輕輕嬌喘,欲拒還迎的淫蕩面容,登時色欲熏心,哪裡還有半點愧疚,扶著她的細腰,屁股向上一挺,隻將那一柱擎天的陽物,隔著她的佈裙,頂在她的陰阜上。
金蓮捂住瞭嘴,我更不搭話,屁股上下聳動,一下狠似一下,隔著衣裙,便肏弄起來。
我上下聳胯,陽物又硬又挺,狠狠直戳她下身,雙手在她的臀上摸弄,嘴也沒閑著,隔著衣服含住瞭她的乳頭吮吸著。
金蓮隻渾身酥軟,哪裡還能抵抗半分,隻將雙手扶著我的肩膀,由得我肆意隔衣奸淫。
正淫得興起,忽然間樓梯作響,傳來武大的腳步聲。
我趕緊把金蓮推開,自己彈開數尺遠,舉起酒杯,假裝喝酒。
大郎端著更多酒菜上來,我們兩個心懷鬼胎的男女,卻哪有半點心思吃喝。
大郎見金蓮臉上潮紅一片,呼吸急促,笑道,“大嫂不勝酒力,卻偏要貪這許多杯!”金蓮隻低頭不發一言。
我見時機已到,便起身對武大說,“我也喝瞭許多。此刻有些醉瞭。大哥還未吃喝,便請坐下,我先回住處瞭。”
武大笑道:“二哥,再吃幾杯瞭去。聽聞你在景陽岡,那烈酒直喝瞭十壇咧!”
我笑笑說,“此乃坊間傳聞,大哥不必理會。我已然醉瞭。這便先行告退。”
武大也不強留,和金蓮一起,都送下樓來。我看金蓮時,眼裡春意滿滿,似要滴出水來。但聞她柔聲道:“叔叔是必搬來傢裡住。若是叔叔不搬來時,教我兩口兒也吃別人笑話,親兄弟難比別人。大哥,你便打點一間房,請叔叔來傢裡過活,休教鄰舍街坊道個不是。”
武大道:“大嫂說的是。二哥,你便搬來,也教我爭口氣。”
我心裡暗想,武大啊武大,你這引狼入室,可怪不得我不講仁義瞭。拱手道:“既是哥哥、嫂嫂恁地說時,今晚有些行李,便取瞭來。”
金蓮道:“叔叔是必記心,奴這裡專望。”
我心想,小淫娃,你不必著急,喂不飽你,我不算打虎英雄。趁武大沒註意,伸手在她臀上狠狠捏瞭一把,告辭走瞭。
正是:
叔嫂通言禮禁嚴,手援須識是從權。
英雄不是柳下惠,美婦偏思並蒂蓮。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