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下回到住處,端的的心癢難熬。想著潘金蓮那水性楊花的騷勁,當夜輾轉難眠。第二天一早,迫不及待地收拾瞭行李鋪蓋,徑直便往武大傢裡去。路上經過集市,心念一轉,順便購瞭些佈匹綢緞、胭脂珠寶之物。到得大郎傢中,二人迎出門來,眼見得各自有各自歡喜。
我將佈匹等物給瞭大郎,大郎道:“恁地如此客氣!叫人聽瞭笑話。”推讓一番,將物品收入屋裡。
我又從懷中掏出胭脂水粉,送瞭金蓮。金蓮好生喜歡,雙手接過,我自然不會放過吃豆腐的機會,抓著她的溫潤小手一陣摸捏。金蓮假嗔帶羞,一雙桃花杏眼卻滿目含春。當下也將東西笑納瞭。
當日武大也不出去叫賣瞭,叫個木匠,就樓上整瞭一間房,鋪下一張床,裡面放一條桌子,安兩個杌子,一個火爐。我先把行李安頓瞭,當晚就在此住下安歇。大郎又安排瞭好些肥鵝、魚肉、瓜果、點心,幾壇好酒,當晚三人把酒言歡,不在話下。席間趁大郎不註意的間隙,我和金蓮眉目傳情,桌下還不停地去碰她的腳。看著這美婦人嬌艷欲滴,風情萬種,那有心思吃飯,隻恨不得把她按倒就地正法。
吃完飯各去歇息,大郎道,“二哥明日且四處遊玩。我已兩日未做買賣,明日得早起出門,恐要遲歸。你擔待則個。”我心中一陣狂喜,口中卻道,“大哥那裡話來!不可耽誤瞭正業。我自會打點。”大郎喏瞭,自回房睡下。
我躺在床席上,一根陽物硬邦邦地隻是情難自控。滿腦子都是金蓮那誘人的身段,翻來覆去半宿,才沉沉睡去。
次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我伸個懶腰,爬起身來,洗漱瞭口面,便直往樓下去。
樓下靜悄悄地,估計大郎早已出去賣炊餅瞭。隻聽得夥房間有些動靜,心想,定是金蓮在此。大郎一整天不在,隻剩下我和這小蕩婦孤男寡女,正是天賜良機。今天我打虎英雄,卻要你嘗嘗我胯下手段。
於是躡手躡腳地來到灶間,果見一個婀娜的背影正在灶臺邊忙活。一身輕薄素裝,雲鬢半斜,裙擺飄飄,不是金蓮那小浪蹄子又是何人?
我看著她凹凸有致的身影在眼前晃動,陽具早已不聽使喚地挺立起來,把褲襠高高隆起一塊。
看著這日思夜想的小婦人,我實在是欲火中燒,一把沖過去,把金蓮從後面緊緊抱住,一根肉棒隔著衣服,隻在她臀上胡亂摩擦。
金蓮吃瞭一驚,待得要喊,回頭見是我,這才作罷。眼裡春潮蕩漾,嘴上卻說,“叔叔這是作甚?趁大郎不在,卻這等地欺負奴傢。”聲音嬌滴滴地,卻像是在撒嬌一般。
我聽得無比受用,把金蓮抱得更緊,硬如堅鐵的陽具就著她的臀溝上下摩擦起來。嘴巴卻貼近瞭她耳根,輕聲說道,“好嫂子,想死我瞭,昨夜我這胯下之物,硬瞭一宿,隻想肏你哩!”金蓮聽得這粗俗的言語,不由得臉頰紅到耳根。低瞭頭道,“叔叔好個英雄人物,卻盡說些如此下流的話來戲弄奴傢。”
這一低頭,隻顯得她的脖頸更加雪白,我朝下看去,酥胸半露,兩個豐滿的半球盡收眼底。
這般光景,天下哪個男人受得!我喘著粗氣,把金蓮往前一頂,她一聲驚呼,身子往前一仆,不由得雙手撐住灶臺,上身前傾,腰卻被我死死摟住動彈不得。這樣一來,她一片雪白的胸脯更是暴露,兩個白花花的奶子簡直呼之欲出。我哪裡還能忍住,雙手各抓住一個,開始揉捏。那豐滿彈手的觸感,簡直使我欲罷不能。
金蓮滿面紅霞,斜斜扭頭,嬌喘道,“……叔叔莫要這般粗魯……”
我一邊狂吻著她雪白的後頸,舔著她的耳根,一邊空出一隻手,解下褲帶。褲子嘩啦落地,陽物終於解放出來,雄赳赳地無比精神。我把滾燙的肉棒緊貼著金蓮的豐滿臀部,前後聳動起來。
金蓮顯然隔著薄薄的佈裙,感受到到瞭肉棒的尺寸、硬度和熱度。隻感覺到她全身微微發抖,屁股配合著我的肉棒扭動起來。回首看著我,無限嬌羞,口中卻道:“叔叔今兒個卻莫不是將那打虎的棒子帶在身上?”
聽這小淫娃如此言語挑逗,我的肉棒不由得更加堅挺粗硬,饑渴難耐。
我低吼一聲:“正是!今朝我正要用這打虎的棒子,馴服你這野物!”手上用力,一把將金蓮的佈裙撕扯在地。
金蓮一聲驚呼,想不到我如此色膽包天,竟然在灶房中便要強行肏她。
金蓮的裙子落在繡花鞋上,露出兩條雪白豐腴的腿來。一雙白花花的大長腿,挺翹肥美的屁股,在我眼下一覽無遺。我順勢在她陰阜上摸瞭一把,隻覺得水淋淋地,原來這小淫娃早已情難自禁,水漫金山瞭。
我心中暗笑:嘴上說不要,身子還是很誠實的嘛。更不浪費時辰,扶住肉棒,猛地往前一頂,一根金槍撲哧一聲,毫無抵抗地直插入底。
金蓮忍不住叫出聲來,急忙捂住瞭嘴。
我更不答話,扶著這小淫娃的腰臀,隻把肉棒來回抽插,啪啪作響。
隻屌瞭幾十下,我心下暗自贊嘆,這小淫娃真是天生一個神仙洞。溫暖濕潤的陰戶,緊緊包夾著我的肉棒,讓每一下抽插都帶來無限的生理快感。我忍不住加速往裡沖刺,每一下都將龜頭直頂花心。
金蓮受瞭這陣沖擊,早已把持不住,上身癱軟地伏在灶臺上,隻把屁股挺得更高,穿著繡花鞋得小腳微微踮地,兩條大白腿順著我的肏弄前後擺動。她合上雙眼,隻不住地嬌聲呻吟。
強烈的視覺沖擊和無倫的生理快感,讓我的龜頭忍不住一圈圈地發漲。這小淫娃卻變本加厲,夾緊瞭大腿,讓陰阜更緊密地包裹我的肉根。如此一來,每次抽插,都好似將龜頭強行擠入她下身的一圈嫩肉,叫我簡直欲仙欲死。
我知道自己快要繳械瞭,咬緊牙關,按住瞭她挺翹的美臀,把腰部馬達開到最大,粗硬的肉棒不由分說地在她的小穴內亂刺亂撞。
金蓮也已經不行瞭,帶著哭腔呻吟道:“好叔叔,你今兒個要生生弄死奴傢瞭……”
聽聞此言,我已經到瞭極限。大叫一句:“正是要肏死你這小淫娃!!”精關一松,滾燙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入花心。
金蓮全身一緊,肩膀一縮,腳尖蹦得直直的,抖瞭幾下,癱軟在灶臺上。
我見此情景,知道她也被幹到高潮瞭。看著她的嬌軀無力地伏著,登時起瞭憐香惜玉之心,輕輕拔出陽具,伏在她耳邊輕聲道,“嫂嫂可好?待我扶你起身罷。”
金蓮急促地喘著氣,顯然還未回過勁來,隻無力地點瞭點頭。
我輕輕將她扶起,將穢物擦去瞭,將她橫腰抱起,送回臥房中,放下在床上。見她實在嬌弱無力,便將被褥蓋在她身上,轉身離去。
“……叔叔且慢。”金蓮柔聲叫道。
我停住腳步轉過身來,“嫂嫂有何吩咐?”
金蓮咬著嘴唇道,“今日之事,切不可為人知。”
我心下暗笑:“真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貞潔牌坊”。嘴上說道:“武松曉得。”
金蓮緩緩說道:“奴傢這苦命的身子也就罷瞭。叔叔是瞭不起的人物,傢喻戶曉的英雄。此等事情若傳瞭出去,隻恐損瞭你的名譽。”
聽聞此言,我不禁心頭一熱。原來金蓮卻是為我著想。拱手道:“嫂嫂放心。今日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武松拼瞭性命,也不敢教第二個知道。”
金蓮微微點瞭點頭,躺下瞭。
我退出臥房,將門帶上,到自己屋裡也歇瞭。隻覺得疲累非常,睡死過去。
正是:
粉態迷人醉,色膽壞綱常。
巫山雲雨後,柳絮染白霜。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