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魏婉翻身騎在我的身上,她用迷離眼神直直盯著我的肉棒,神情充滿濟往。那是一根掙擰的紅黑色肉棒,長約五寸(約等於十六厘米)深色肉棍上環繞數根青筋,猶如一條條小龍盤繞其上,紫紅色龜頭如同華冠,稱霸天下。
魏婉伸出雙手握著炙熱肉莖,感覺掌心一跳一跳的活力,碩長肉棍仿佛是有生命的遠古神物,讓美婦一陣目眩神迷。
“啪”的一聲,我往魏婉的美臀上打瞭一巴掌,重重的拍擊讓她又痛又爽。
“小賤貨,看傻瞭,還不快坐上去?”
魏婉咬住下唇,把雙腿跨在我身側,大剌剌展示濃密芳草中的紅艷肉穴。
魏婉的神情如癲似狂,她用白細的手指撐開下體飽滿的穴瓣,已經微微張開的穴瓣一被撥開,清晰可見內部的桃色嫩肉。小穴入口佈滿亮晶晶的愛液,在一道穿過樹葉的陽光照射下,絲絲淫水閃耀著晶瑩的光芒。
“快操她、操她……”
邱虎臉色脹紅,我瞄瞭他一眼,心下冷笑:這老小子死到臨頭,還想看春宮戲,真是老壽星上吊,嫌自己命長。
顧不得我多想,魏婉已用另一隻手握住我燙人肉棒,對準她大大張開的穴口,身子猛地一沉,傾盡全力把我巨大的龜頭吸進體內,粗大龜頭一下頂開細嫩花瓣,瞬間的刺激讓魏婉雙腿一麻,一個抖動就讓我的肉棒刺進一大截。
魏婉仰頭大叫:“哎呀……好深……”
堅硬的肉棒以剽悍姿態撐開她細窄的小穴,炙熱高溫灼燒她細長穴道,她不敢馬上納進全部,以半蹲的姿勢扭動腰肢,仰頭感受下體的快感。
好緊啊,難怪張氏兄弟對這個女人戀戀不舍。我心中贊嘆:哈哈,張天森、張天林,你們想不到吧,我正在操你們的女人。雖然已經有一截肉棒插進緊窄小穴,可是我粗長的肉棒隻進入不到三分之一,忍瞭半天的我,怎能滿意呢?況且這個騷貨還在上面打轉,龜頭上的酥麻感更是讓我無法忍耐。
我有力的手臂,忽然抓住魏婉結實渾圓的臀部,用力向下一拉……好緊、好熱、好爽!層層疊疊的軟肉立即包裹,美婦緊致的美穴把我粗大肉棒每一寸都黏得緊緊的。
自從練習歡喜大法以來,我的肉棒從普通長度一直增脹到現在的五寸長,雖然可以每次把玉鳳她們幹得死去活來,可是很多時候並不能齊根沒入,總讓人覺得快感沒達到十分圓滿,想不到魏婉有著又細又長的花徑,應該是張氏兄弟開發的功勞,正好讓我撿便宜。
“啊……”
突然盡根沒入的大肉棒,一下子頂到魏婉最嬌嫩、最敏感的花心,讓她瞬間攀上高峰,全身不停發抖,肉穴湧出大量的汁液。
魏婉雙腿發麻地跪在滿是枯葉的泥土地,如豆蔻似的十指按在我精壯結實的胸肌上,微閉雙眼,全身的感覺都在胯下進入的那粗大肉棒上,好像整個身體都被它撐滿,每一寸的形狀都能清晰呈現在美婦腦中。
“啊……主人……婉奴……為您服務:”
魏婉呻吟,平坦柔軟的腰腹開始緩緩扭動,上身也跟著上下起伏,隨著她的動作,穴裡略微平靜的淫肉,又開始蠕動,好像無數張櫻桃小嘴吸在肉棒上面,此時的她極其主動,與平時判若兩人,雖然現在的她淫蕩得像條母狗,但她茫然無神的雙目,卻流露著深深的悲哀。
我舒服地躺在地上,看著身上的美艷少婦有節奏地上下動作,一些白色液體灑落在枯葉上,凌亂的頭發在空中揚起,小巧螓首難耐地左右扭動,汗水從鬌角流下,順著光潔脖子流過性感鎖骨,一些淌過凹深乳溝,滾動的汗珠一直流到平坦小腹,在凹陷的美臍上匯聚,再流進濕潤不堪的黑色草叢。
看著眼前無比香艷的一幕,我的丹田猛地一熱,絲絲真氣從交合處生起,一點一滴湧入丹田,久違的力量湧瞭出來I -歡喜大法開始運轉!
陰陽交合果然是修煉歡喜大法的真諦,隨著魏婉上下動作,交合處生起;絲絲真元之氣,這正是武學中所說的“練精化氣”我默默地吸收這些來之不易的真氣,按照大法的行功路線,小心翼翼地行走,在運轉一個小周天之後,真氣行入丹田,令我的力量漸漸恢復,使用“鶴鉆擊”產生的深深疲倦感正在飛快消退。
我暗暗松一口氣,心中默念:邱虎,你的死期就快到瞭。嘴裡卻笑罵:“小蕩婦,不愧是人妻,發起騷來果然非同一般啊。”
說完,“啪”的一巴掌,打在魏婉雪白的屁股上。
“啊……主人……”
美婦嬌啼,屁股上的疼痛,讓她的小穴更加癢,她全身香汗淋漓,喘息聲隨著嬌吟更加清晰可聞,憑借著驚人的柔韌體質,她像蛇舞似的搖動纖細腰肢,結實臀部坐在肉棒上旋轉扭動。
“太爽瞭,張氏兄弟調教得不錯啊。”
我一時興起,揮起手掌,拍打魏婉彈性十足的屁股,同時感受著掌下驚人彈性的快感。
這時體內正在運轉的真氣忽然一滯,這是練精化氣時,精元不足的征兆,如果不趕緊加快速度,真氣的產生就會中斷,一旦中斷,我醞釀已久的翻盤計畫就會夭折,屆時隻怕我和魏婉都要喪命,但顧不瞭那麼多,我用雙手抓住魏婉腰側,用力把她翻轉過來壓在身下。
正在努力感受粗大肉棒進出快感的美婦,被驟然轉變的狀況搞得迷迷糊糊、不知所措,插進小穴的陽根突然快速抽插,仿佛要貫穿自己的身體,每一下都能撞到花心嬌蕊上,沖擊力度完全不是她自己套動時可比的。
魏婉放聲淫叫:“不行瞭……要死瞭……主人……主人你俞死我瞭……”
聽著胯下美婦放浪的叫聲,我身為男子漢的自尊心,得到完全的滿足,結實腹肌拍打在美婦性感的身上,美婦肉穴裡的每片皺褶不停痙攣,擠壓我的肉棒。
“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幹她……幹她……”
邱虎看得雙目放光,激動得語無倫次,舉槍的右手劇烈搖晃。
我將邱虎的舉止看在眼裡,更加用力幹著身下尤物:“騷穴,爽嗎?”
“啊……爽……騷穴爽死瞭……啊……又不行瞭……”
魏婉張開小口,像?
條快斷氣的魚,努力吸著空氣。胸前一對白花花的奶子,連同嬌艷的乳頭劇烈搖動著,兩條修長美腿緊緊盤住我的後腰。
“操死你,我操死你!”
我大聲吼道,開始最後沖刺。
“啊……操死我吧……操啊……啊啊……操死我……”
魏婉哭喊著、尖叫著,最後全身一震,勾人的大腿死命夾緊我的後背,小穴裡所有痙攣的蜜肉都一齊收縮,整條花徑都在扭動,像是要把侵入的肉棒折斷似的。
“射死她、射死她!”
邱虎狀若瘋狂,早就忘瞭危險處境,滿腦子都是渾然忘我的色情畫面。
我的大手緊緊握住魏婉堅挺的乳房,下體的肉棒死死頂在子宮最深處,裡面一團軟肉拼命吸著粗大龜頭,子宮噴出大量的汁液澆到我的棒上,我隻感覺後腰一陣酥麻,大股濃稠的白色精液噴進子宮的最深處。
瞬間,我和魏婉射出的男女精液一碰觸到歡喜真氣,就被真氣瘋狂吸收,吸收速度像是狂風掃落葉,瞬間將排出的精液氣化,融合成一體。
我的丹田裡像是有面鼓在雷鳴,外表卻平靜如常,不見絲毫異常。
“咻”一塊石子破空而去,又快又準地正中邱虎的眉心。
邱虎一聲慘叫,全身一震,最終歸於平靜,手中的槍也滑落在地。
數秒前,我和魏婉的精液被練化,大量真氣湧入我的丹田,那時邱虎正全身心地投入窺視淫戲的快感中,根本沒有察覺我偷偷地拾瞭一塊石子捏在手指上。
雖然功力隻恢復一成,但憑這成功力也足以致邱虎於死地。
“啵”的一聲,我如拔蘿卜似的將肉棒從魏婉體內拔出,她興奮地暈瞭過去,全身上下佈滿因高潮而起的潮紅。
我拍瞭拍手上灰塵,一臉輕松地站起身,渾身上下充滿力量i歡喜大法真的是神功啊!
“唔,怎麼辦呀,等她醒瞭,我該怎麼解釋呢?”
我撓瞭撓頭,撿回手槍,盯著赤贏倒在地上的魏婉,不由自主地頭痛。
“胖子,有消息嗎?”
張天森站在寬大豪華的客廳中,拿著大哥大焦急地問。
“森……森哥,還沒有。”
在電話另一頭的魏胖子,全身大汗淋漓。
“邱虎呢?邱虎還沒到你那?”
張天森感覺事情不受自己控制,但仍不死心,他相信邱虎的辦事能力,畢竟他是八邪門的弟子啊。
“呃,沒有。”
魏胖子也納悶,雖然他沒有親眼見過邱虎出手,但此人來頭甚大,在春水縣黑白兩道通吃,即使張天森也要對他禮遇三分。
“你肯定?”
張天森猶不信邪。
“真的,森哥,他到現在還沒回來。”
“完瞭!”
手中的大哥大摔在地上裂成幾片,張天森徹底傻眼。
“喂?喂喂?喂喂喂?”
電話被掛斷,魏胖子心裡著急,一連撥瞭幾次都無人接聽,他有種感覺,今天這事辦砸瞭。
邱虎去綁人,到現在還沒回來,包括趙小龍一幹人都沒回來,而且最關鍵的是,行動電話都聯系不上,打過去都無人接聽。
這是什麼情況?魏胖子情不自禁地把事情往最壞方向想,這念頭在腦裡才冒出!個頭,便令他不由自主地打個寒顫。
“不好!”
魏胖子大叫一聲,猛地跳起來沖出英雄山莊,駕車飛奔回傢,虧得他這個體重,還能做出如此生猛的動作。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我弟弟的事都辦妥瞭?”
魏胖子的老婆張細花,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太陽椅上曬日光浴,臉上貼著雪白面膜。
魏胖子一看就有氣,沖上去扯掉張細花的面膜,隨手摔在地上:“都火燒屁股,還有心思顧一張老臉。”
張細花嫁給魏胖子二十年,仗著自己的弟弟有權有勢,多年來隻有她朝魏胖子發火,何曾像今天被魏胖子騎在頭上?
張細花頓時火冒三丈,也不顧鎮長夫人形象,張牙舞爪地撲上去要撕魏胖子的臉,用尖銳聲音罵:“反瞭你,死胖子,要不是老娘罩著,你能從一個小小的辦事員混到一鎮之長的高位?老娘撕瞭你!”
話音方落,一個大大巴掌從天而降,“啪”的一下狠狠掮在張細花的臉上。
“臭婊子,老子忍你一一十年,這一巴掌二十年前就想打瞭,現在打也不算晚!
實話告訴你,你弟弟張天森馬上就要完蛋,他等著吧。“魏胖子滿臉猙獰地說。
張細花怒不可遏,正要撲上去跟魏胖子拼命,聽他一說,心臟猛地跳瞭一下 ,顧不上臉上的五指印,拉著丈夫急問:“你說什麼?難道那件事失敗瞭?”
“你說呢?”
魏胖子厭惡地甩開張細花的手,徑直往屋裡走去。
“你幹什麼?”
張細花茫然問道。
“還能幹什麼?卷鋪蓋跑路!”
屋裡傳來魏胖子的怒吼聲。
張細花一聽,想起丈夫和弟弟幹下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大熱天居然打瞭個寒顫,令她連忙沖進屋內與丈夫一同收拾貴重物品。
兩人慌張地收拾細軟,正要出門跑路,張細花突然想起在外地求學的女兒:“妮妮怎麼辦?”
妮妮是他們的女兒,名叫魏可妮,跟李紅杏上同一所大學。
“現在就去接她,一傢人要一塊走。”
對於自己的女兒,魏胖子可心疼得緊,即使畏罪潛逃也要帶上女兒。雖說現在這年頭禍不及九族,但若丟下女兒一個人,隻怕女兒要遭罪瞭。
張細花放下心來,與丈夫一同坐上小車,急急忙忙地開出春水鎮。
魏胖子攜妻潛逃,張天森也沒閑著,將反目的妻子和女兒強行帶走,一並帶走他的幾個情婦,這幾個女人害怕殃及池魚,主動跟著張天森一起跑路。
張天森一跑,在春水市的官場上影響不小,遠的不說,羈押在春水鎮派出所的張天廣和張天林可倒瞭八輩子黴,兩人在絕望之下最終招供,張天林一並供出張天森這些年做下的各種人神共憤之事,買官賣官、強奸婦女、奸淫人妻、貪污公款……條條都是死罪。
隨後市裡派來兩個專案組,一個專門調查張天廣的間諜案,一個專門調查張天森的犯罪案,一時間春水鎮成瞭春水市的風暴中心,這兩件案子十分復雜,一時間難以結案,但對有功人士的嘉獎及張天森一派為官作惡者的懲罰卻提前下來。
縣裡受張天森牽連而下馬的官員過多,一時空出許多崗位。
首先說范偉,他是首功,省公安廳特別下嘉獎令,升他為春水縣警察局副局長,分管刑偵,地位瞬間隻屈居一人之下;其次是趙宏先,輔助破案有功,又因個人工作表現突出,一躍成為縣稅務局副局長,也是升官不少。
我和魏婉因提供重要情報,加上我幫助捉拿罪犯,各獎勵九萬塊。
讓張天森倒臺還能得九萬塊,幹爹和范偉的仇也總算報瞭,我的事業也因張天廣入獄而更上一層樓,運作得好的話,張天廣投資的大型種植基地,十有八九能入我的口袋。
今晚,幹爹特意在傢中擺下慶功宴,邀我和范偉一同赴宴。
“老趙,老范和子興來瞭。”
幹娘見我和范偉到來,喜滋滋地朝廚房方向喊,那裡正傳來熱鬧的炒菜聲。
“喲,老趙,今天你親自下廚啊?稅務局長親自炒菜,我們太有面子瞭。”
范偉樂呵呵地走進廚房,見到正忙於炒菜的幹爹,連忙打趣。
“哈哈,隻要張天森倒臺,要我當一輩子廚師都行,何況是給兩位大功臣炒一回菜。”
幹爹樂得也回瞭一句。
“瞧你們兩個講的,子興,我們倆不要理他們。”
幹娘拋瞭一個白眼給他們,拉住我坐下說話:“玉鳳她們怎麼沒來?”
“最近思雅的學校多瞭不少學生,又趕上大棚種新菜,玉鳳帶著工人種菜苗,她們都沒空來。”
我微笑道。
幹娘顯得有些遺憾,挽瞭挽額前秀發,幽幽說:“明天我要跟著老趙去縣裡,他是新官上任,肯定很忙,隻怕沒一、兩個月是回不來瞭。”
“幹娘,想玉鳳她們瞭?”
“是呀,好一陣子沒見她們,怪想她們的。”
幹娘因身體原因,無兒無女,平時很寂寞,自從認我這個幹兒子後,跟玉鳳、思雅她們十分合拍,極為親近。
我拍著幹娘溫潤的小手道:“幹娘,你放心,等忙過這陣子,我帶她們到縣裡去看你。”
“真的?”
見我點頭,幹娘又用手指戳我的額頭,道:“你說的啊,要是不來看我,非把你閹瞭不可。”
“咳咳。”
我假意咳瞭兩聲。心想:幹娘今天是怎麼瞭,說話如此豪放?
聽到我的咳嗽,幹娘也覺得自己說錯話,雖然說關系近,但“閹”這個字,不能隨便亂說。這一緊張之下,她的臉就紅瞭。
我幹娘真是個大美人兒,也許是今兒個高興,她特意穿瞭一套新衣裳。上身是一件白色緊身女式襯衣,高高鼓起的胸部差點將襯衣撐破,下身則穿著一條藍色牛仔褲,將雙腿顯得更加修長,腳上穿著一雙精致黑色絨面的高跟鞋,盡顯高貴與誘惑,更因為羞澀,紅撲撲的俏臉,在燈下散發柔媚光芒,如黑寶石般的眼瞳更似覆上上一層薄霧,散發驚人媚力,艷光四射。
我和幹娘坐得很近,幹娘的胸部幾乎在我眼前,我不敢多看,隻好註視她的脖子。近距離看,我才知道幹娘的皮膚保養得非常好,細膩白嫩,隱隱還有一層光澤在流動。
這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熟婦嗎?以幹娘這種皮膚,就算是十八歲小姑娘也比不上啊。莫非因為幹娘是處女?一想到“處女”我的心忍不住癢瞭起來。
說起來我搞過的女人除瞭宋思雅,其他人都是非處女。偏偏給宋思雅破處時,我又處於醉酒狀態,根本沒有真正體會過處女滋味,想來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呸旺,我在想什麼呢?我怎麼能對幹娘動歪心思?趕緊打住!
正當我和幹娘處於一種莫名尷尬的情況時,傳來幹爹的聲音:“李潔,來幫忙端菜。”
幹娘連忙應瞭,聲,如釋重負地離開。
酒菜上齊,眾人落座,幹爹舉起滿滿一杯酒:“來,慶祝張天森垮臺,大仇得報!”
“幹!”
大傢一起仰脖子,將酒一幹而凈。
幹娘一杯酒下肚,臉上升起一片紅雲,更加嬌艷迷人。
杯盞交錯間,話題也轉到正事上。
“幹爹、范叔,這次張天森一幹人馬下臺,以後春水縣就是你們的天下瞭。”
我恭喜道。
“臭小子,我和你幹爹都還沒走馬上任呢。”
范偉嘴上謙虛,語氣卻不掩得意。
幹爹看看我又看看范偉,皺眉說:“你們啊……唉……”
他搖搖頭,不住嘆息。
“幹爹,你嘆什麼氣?難道升官不是好事嗎?”
我詫異道。
幹爹飲下一杯酒,緩緩開口:“升官當然是好事,但是說春水縣是我們的天下,八字都沒一撇呢。”
接著,他又道:“張天森雖然倒瞭,他的後臺卻沒有半分動搖。”
“市長沈萬裡?”
“張天森是沈萬裡的外甥,外甥犯下這麼多重罪,沈萬裡沒有一點連帶責任?”
我心下疑惑,做外甥的如此貪財、好色,更何況身為一市之長的舅舅。
“子興啊,你看問題還是‘想當然'.”幹爹語重心長地說:“做官做到沈萬裡這種層次,金錢、美色已經動搖不瞭他對權勢的欲望。沈萬裡傢門不幸,出個敗傢子,但他本人卻兩袖清風,執政上頗有賢名,張天森出事,對沈萬裡來說隻不過是名聲上的;點點損失,動搖不瞭他的根基。”
我心裡鬱悶。心想:我和幹爹、范叔做的事,算是徹底將沈萬裡得罪,無論是商場還是官場,將來他肯定不會有好果子給我們吃。
“呵呵,子興你也別太擔心,咱們三個隻要好好抓住朱倩這個靠山就行瞭。”
范偉一臉輕松地說。
“聽說朱倩要被升調到市警察局?”
“那是當然,她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隻要立功,想不升職都難。”
“唉,朝中有人好升官啊。”
想起朱倩傢超強的後臺,我不由得感嘆。
“對瞭,張天廣留K的種植基地才建瞭一半,我想……”
我話音未落,幹爹便道:“那個種植基地你就別想瞭,雖然接手那個基地能占不少便宜,但張天廣的案子肯定得深入徹查,沒有一年半載,基地是不會解除封鎖的。就算將來結案,誰不想撿這個大便宜?到時牛鬼蛇神都跳出來,不知有多少人會打這個基地的主意。”
聽幹爹一說,我的臉苦瞭:“我還想撿便宜將大棚生意做大呢。”
范偉哈哈大笑:“臭小子,你有什麼好鬱悶的?我才鬱悶呢!平白讓張天森那個混蛋跑瞭,我和你幹爹十幾年的仇也沒報完整。”
提起這事,我又來瞭精神,問道:“聽說張天森拖傢帶口一塊跑,連他的幾個情婦都帶走,你說這麼多人一起跑,目標明顯,怎麼讓他跑瞭呢?莫非是沈萬裡安排的?”
幹爹沉思一陣,搖搖頭:“我覺得不可能,以沈萬裡的性格,隻怕他會大義滅親。”
“想想也是。”
我無奈地說,心有不甘。
張天森的老婆趙如蕓和女兒張麗婕都是一頂一的美人,本來我想看看有沒有機會母女通吃,萬萬想不到張天森跑路都要拖傢帶口,看來沒指望瞭。
張天森也算色中餓鬼,連他的情婦也拐跑,聽人說他那些情婦個個風騷入骨,實為床上佳品。遺憾啊遺憾!
“張天森雖然跑瞭,他姐姐一傢卻被抓住。”
范偉突然說出一個好消息。
“魏胖子被抓住瞭?”
幹爹一下子反應過來。
“是啊,也虧他們有點人性,這兩口子跑路前,去外國語學院接女兒,耽誤上飛機的時間,被得到消息的市局警察抓瞭。”
“哼哼,張天森跑瞭,他犯下的事就落在親姐弟身上。”
幹爹冷哼,目中隱現寒意。
范偉也是陰陰一笑。
這夥人落在他的手裡,不死也得脫層皮。
“來,大傢為這個好消息幹一杯。”
我提議,大傢又舉杯高高興興地幹瞭一杯。
張天森一倒,幹爹和范偉升官,我得瞭一筆意外之財,人逢喜事精神爽,酒桌上的氣氛相當熱烈,接下來大傢想起高興的事聊開瞭,一邊聊天,一邊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直到三人喝醉才罷休。
我還有些清醒,搖搖晃晃站起來要走,幹娘不樂意:“怎麼?幹娘傢沒床給你睡?”
既然幹娘都這麼說,我也不好推辭,等她安排好幹爹和范叔,攙起我去客房。
本來我想跟范叔一塊睡,可他喝高瞭,嚷嚷要跟生死兄弟一塊睡,幹娘對醉鬼很無奈,隻好讓他跟幹爹睡一間。
我平時不怎麼喝酒,但今天很開心,也就喝開瞭,要說醉,但腦裡還有一絲清醒,不至於像上次喝醉來個霸王硬上弓,把思雅給壓瞭。
幹娘隻喝幾杯酒,四人中數她最清醒。不是她不想醉,對張天森的倒臺,她比誰都開心,畢竟張天森對她做的事,讓她恨之入骨,但若她醉瞭,誰來照顧我們三個大老爺們?
幹娘攙著我,兩人身子緊貼在一塊走進客房,我醉得不輕,倒在床上睡過去e也不知過瞭多久,腦子清醒不少,耳邊聽到有動靜,才微微睜開沉重眼皮。
昏暗的燈光下,幹娘側對著我,正在收拾客房,地上有一大灘嘔吐物,想必是我迷迷糊糊吐的,也許以為三個男人都睡瞭,幹娘換瞭一身輕便居傢服,上身是一件粉色寬衫,下身是一條貼身短裙,短裙很短,隻能包裹她肥美挺翹的誘人圓臀,一雙雪白修長的大腿和白晰玉足,毫無遮掩地贏露在外。
幹娘一邊幹活,一邊擺動身體,高聳豐滿的乳房也上上下下地不停跳動,真是蕩人魂魄。
我凝神細看,發現幹娘竟然沒戴胸罩,難怪她的乳房有這麼大的波動。
由於客房燈光昏暗,幹娘沒有發現我偷看她。忽然她側過身打掃,不經意間正面朝向我,從我這個角度,正好看到從她寬大衣衫領口內泄露出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