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肉棒依然鬥志高昂,放下處於高潮狀態的李玉姿,起身把徐玉鳳按倒在床上,扛起她美麗白嫩的雙腿,大肉棒狠狠插進玉鳳的穴唇中。
這三個女人裡,論氣質,宋思雅最知性;論床技,李玉姿最放得開;論姿色徐玉鳳則是最漂亮的,雖然徐玉鳳的年紀有點大,但絲毫無損美麗的容顏。她是我最愛的女人,又曾是我的舅媽,跟她做愛有很強烈地打破禁忌的快感,所以每一回,我在她身上俞弄的時間最久。
“啊!大肉棒老公……啊!大肉棒哥哥……使勁操我……大肉棒外甥……入肉我……啊!”
玉鳳狂浪淫叫,她老早就想挨入肉。
我親吻玉鳳的身體,大肉棒在玉鳳淫濕的嫩穴中進進出出,大龜頭撞擊她的花心,頂得她渾身酥麻,連叫聲都帶著顫音。
“啊……我要……龜頭……啊……噢……磨……人……傢的……嗯……花心……啊……”
玉鳳叫得浪蕩,但我沒有就此放過她,肉棒還有一半的長度未進入,我把肉棒從玉鳳美穴裡抽出,蓄勢猛地一頂,玉鳳隨之慘叫一聲:“啊……輕點……好外甥……你操進舅媽的子宮!”
粗長肉棒穿過花徑,盡根沒入玉鳳的子宮,陰道與子宮的雙重夾擊,隨著每次抽插,帶給我超刺激的舒暢感。
“興……使勁操吧……哦……我要你操死我……哦……讓我死吧……哦……哦……啊……啊……我愛……你的肉棒……“玉鳳興奮地呻吟,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荒唐,和兩個女人一起被年輕外甥操弄,這分刺激令她拋棄平時的端莊,盡情享受美妙的性愛。
玉鳳的兩條雪白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腰,豐滿臀部瘋狂地拋上拋下。“啊……
啊……天哪……啊……快……快啊……好……好爽……啊……哦……“玉鳳的乳頭被我含在嘴裡吮吸,下體被粗大陽物快速抽插,在性欲的快感中,玉鳳似乎很快就要達到高潮。
“舅媽你這條母狗,更爽的還在後頭!”
我不能讓玉鳳這麼快泄身。
玉鳳被我擺成狗交姿勢,想到我的大肉棒馬上就要從後面插入,玉鳳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理智S訴她,不要在晚輩們面前丟臉,但肉欲掩蓋住理智,她主動翹起豐滿的雪白臀部,期待我再次侵犯。
“天哪!”
玉鳳覺得一個濕潤、溫暖的東西貼上她的花瓣,不是粗長的肉棒,而是柔軟的舌頭,隨著我的舌頭靈活滑動,花瓣再次溢出淫水。
我輕輕舔過花瓣後,舌頭慢慢上移,輕輕劃過玉鳳的菊花瓣,令玉鳳不由得呻吟:“天啊……不要……進……去……啊……”
當我的舌頭溫柔地分開屁眼嫩肉,擠進去並進進出出地做抽插運動時,玉鳳快活得幾乎升天,她做夢也沒想到,私下意淫已久的舔肛竟由年輕的外甥完成。
玉鳳呻吟著,搖晃肥厚的屁股,兩根手指插進花瓣裡抽插,當屁眼被我的嘴含住並吮吸時,她浪叫著達到高潮;可是我還沒滿足,起身抓住玉鳳誘人的臀部,將龜頭頂在屁眼上,隨著龜頭慢慢頂開緊閉的菊花穴,玉鳳見狀放棄所有的抵抗和矜持,如一條發情的母狗趴在炕上,高高翹起豐滿的臀部。
當肉棒盡根刺進屁眼並緩緩抽插時,一波波波濤似的快感從屁眼上傳來,令玉鳳咬著下唇,呻吟並晃動雪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收縮屁眼,不斷夾緊那根粗大肉棒,享受著肛交帶來的另類高潮。
我跪在玉鳳雪白性感的大屁股後面,看著自己脹得又紅又紫的大肉棒,撐開射椒m她粉褐色的屁眼,不斷地進進出出;玉鳳瘋狂地搖擺美臀,嘴裡吐著斷氣似的畔吟,絲毫看不出她平時是個賢淑莊重的女人。
漸漸地,我的大肉棒在屁眼裡愈插愈快,玉鳳埋著頭,發絲飄飛,雪白大屁股拼命搖,愈搖愈厲害,配合大肉棒做前後運動,嘴裡不停發出淫言亂語:“啊……快啊……哦……我……我的……屁眼……好……好舒服……啊……啊……快……哦……不……不行瞭……啊……我……快要……啊……我的……屁眼……終於……啊……被你……這……啊……你這色外甥……啊……龠爆瞭……啊……”
終於,在玉鳳淫蕩的浪叫聲中,我再也把持不住,大肉棒狠狠頂到直腸深處,雙手扶著玉鳳性感的白臀一陣狂噴,無數精液傾泄在她的屁眼裡。
我死死地抱著玉鳳的屁股,直到最後一滴精液射完,再看玉鳳,她兩眼翻白,已經神智不清,強烈的高潮刺激令她魂飛天外。
我擔心地運起內氣探視玉鳳的身體,道:“沒什麼問題,原來是玉鳳爽暈瞭。”
三個女人中的兩個被我搞暈,隻剩下淫蕩的“宋老師”“宋老師,輪到你瞭哦。”
我笑嘻嘻地打趣。
宋思雅看著我依然高聳入雲的肉棒,用力將我推倒在炕上,勃起的又粗又長又大的肉棍,有如擎天柱般昂然屹立,她哼道:“我就不信玩不軟你。”
宋思雅起身面向我,蹲跨在我的身上,把美穴口正對著我硬梆梆的肉棍,一隻手分開陰唇,另一隻手用拇指和中指夾住我的肉棍,讓龜頭對準她那神秘美麗、已經濕潤洞開的美穴口,肥美臀部慢慢沉坐下來。
肉棍的龜頭被肥美潤滑的陰唇包住,如同她紅潤小嘴輕輕吻著。宋思雅向下慢慢沉坐,我硬梆梆、又粗又長又大的肉棍,一點點地被她的美穴所吞沒,美穴內壁又滑又嫩,暖烘烘地包裹我的肉棍。
插在思雅的美穴裡,令我脹得難受的肉棍仿佛找到歸宿,感到無比舒服。漸漸地,她的美穴把我的肉棍全都吞沒,肥美臀部完全坐在我的腹部與屁股間,而我那又長又粗又大的肉棍,齊根插入她的美穴裡。宋思雅的美穴裡暖洋洋的,美穴深處仿佛有一團柔軟的、暖暖的肉,若有若無地包裹我的大肉棍。
宋思雅的身體上下動作,美穴緊緊套弄著我的肉棍,大小陰唇有力地夾著我的肉棍,龜頭一下一下頂著美穴深處那團柔暖的肉,每頂一下,她就發出如夢似幻般的迷人呻吟聲。
我的雙手扶住宋思雅翹美的小圓臀揉捏,她在我的身上搖動身體,杻動渾圓小屁股,動作的幅度愈來愈大。
“思雅,你今晚怎麼瞭,這麼淫蕩?”
我用力向上挺送,肉棍用力向思雅的美穴深處抽插;宋思雅她也不甘示弱,擺動渾圓小屁股,滑潤帶有褶皺的美穴,有力地套弄我粗大的肉棍。
“嗯!誰叫你以前小看我,今天我要證明給你們看,論做愛技術,我不會比任何人差。啊……快啊,使勁操我啊……老公……弟弟……操死我吧……”
思雅盡情地呻吟浪叫,那聲音真是人世間最美妙的音樂,叫人銷魂。她瘋狂地扭著身體,腦後秀發飄飛,胸前一對玉乳隨之上下跳動,她粉面含春,秀眼迷離,嬌喘籲籲,香汗淋漓,接著又坐在我身上,扭動翹挺白嫩的小圓臀,使我的肉棍全部插進她的美穴裡,龜頭碾磨深處的花心。
整間臥室春意盎然,歡愛無邊,一股股無色的透明液體,從思雅的美穴深處緩緩流出,把兩人的陰部弄得滑膩黏糊。
思雅在我身上動作、扭轉小圓臀時,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
肉棍在思雅美穴裡感受到的快感傳遍全身,令我渾身顫栗,肉棍仿佛觸電般麻癢,;直從脊髓傳到令身各處,突然,從思雅美穴深處湧起一股熱流,有力地刺激我的龜頭,同時她也加快速度,呻吟聲提高幾個分貝。
“啊……啊……啊……小騷穴被大肉棍操破啦……操穿啦……啊……”
我這時也感覺到從脊柱尾骨處傳來一陣麻癢,一種人類最原始的力量,鬼使神差地驅使我向上挺送肉棒:“思雅,你的小騷穴太美瞭……我操死你!”
說著,我用盡力氣猛地刺穿思雅的內壁,粗長肉棍直直地刺入她的子宮;子宮被刺穿,令思雅突然神經質地瘋狂挺動小翹臀,那股瘋勁連我都差點控制不住。
從我的中樞神經處傳來陣陣酥癢,刺激肉棍的根部,一股滾燙熱流再也控制不住,從肉棍根部以高速強勁地射出,有力地擊打在思雅的子宮壁,沖擊她美穴深處那團柔軟的、暖烘烘的肉。
我健壯的身體不停地抽搐,肉棍蠻橫地在思雅的美穴裡抽動。
思雅的身體也忍不住顫栗,美穴壁和小陰唇有力地收縮,死死夾著我的肉棍,一道更猛的熱流從她體內湧出……
巫山雲雨後,三女一男都沉沉睡去,一整張大床都是赤贏肉體,就連月直隊在窗頭見到屋內的春色,也羞得躲進雲層中。
第二天上午,縣榨油廠派人把那臺舊榨油機送來,我讓李明理安排抬到以前住的老屋,叫上村裡幾個工匠將老屋改造一遍,翻新後再刷上醒目油漆,又請東方友提筆寫瞭幾個漂亮大字,“春水村榨油廠”正式掛牌成立。
機器有瞭,但缺操作機器的人,好在事先談好,縣榨油廠會派駐技術師父。
一聽說我要招操作工,村裡傢傢戶戶都找我說情,就連玉鳳、思雅也被一些姑嫂們圍個水泄不通,不過操作機器容不得半點含糊,我精挑細選幾個心靈手巧的小夥子,專門跟著技術師父學習。
技術師父是一個快退休的老頭,這老頭沒啥喜好,就是好酒。我讓人餐餐好酒伺候,令老頭恨不得把全身所學都掏出來。
其實操作榨油機也不是很復雜,隻要不是傻子,學個三、五天就差不多,但老頭硬是賴在村裡整整一個多星期,吃得紅光滿面、滿嘴流油,才拍拍屁股走人。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我開始新一輪的賺錢計劃。
先是組織全村的父老鄉親,傢傢戶戶趕縫麻袋,足足縫制四、五千隻袋子,然後帶人到各個村落收花生、玉米、大豆。這三樣東西傢傢戶戶都有,平時不見有人要,雖然不值什麼錢,扔瞭又怪可惜,所以農民們把它們囤起來,或是用來喂豬之類的。我用幾塊一斤的價格收瞭滿滿三大倉庫,整整花掉七萬多塊,令玉鳳、思雅、李玉姿三女心疼瞭半天。
材料準備好後,接著便開始榨油。
那臺一一手榨油機一一十四小時開足馬力,幾個小夥子三班輪值,半個月後榨出的大豆油、玉米油、花生油,多到連村裡傢傢戶戶的水缸都盛不下,最後用鍋碗飄盆才盛完,春水村裡裡外外都是香噴噴的油味。
有鄰村的好事者說:“幹脆,春水村改成春油村好瞭。”
這話傳進村長李成的耳裡,感到十分不順耳,他找個機會扯著我勸:“子興啊,我知道你們年輕人進取心強,恨不得一夜暴富,這個我能理解,可是飯得一口口的吃,路得一步步的走,腳踏實地才能走得穩、走得踏實啊?你說你日進鬥金的蔬菜大棚不去經營,搞什麼榨油嘛。榨這麼多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誰會要啊?我長這麼大歲數,也沒見誰傢吃這種油的。”
“叔,大道理我都懂,您就別勸瞭,我心裡有數。”
我自信滿滿地說。
李成見自己苦勸半天,我卻一點情都不領,臉色頓時不好看,他老臉一沉,氣得負起手就走:“好、好、好,你小子翅膀硬瞭,連叔的話,都不聽瞭,將宋出什麼事,別來找我。”
其實李成是好心才會提醒我,可是他這個人脾氣倔,聽不進不同意見,見不得人反對他。
“叔,我不是這意思,你聽我說……”
我在後頭追著喊,但李成走得飛快,不給我解釋機會,我想隻能將來用事實證明一切吧。
這一天,大馬路上來瞭一輛公務車,停在徐玉鳳的大宅前。
“喲,幹爹你怎麼來瞭?”
我看著下車的趙宏先,頓時喜出望外。
“哼,上回你是怎麼答應你幹娘的?你幹娘最近想念你想的緊。”
趙宏先板著臉,假裝不悅地道:“你不來看我們,我隻好親自走一趟嘍。”
我尷尬地伸出滿是油膩的手:“幹爹,我這不是忙嘛!”
趙宏先看瞭覺得有趣,道:“我聽說你最近不務正業,搞起一間榨油廠?”
“什麼廠嘛,其實隻是個小作坊。”
我謙虛地說。
趙宏先指著滿院的油缸,瞪大眼睛說:“聽說你們村傢傢戶戶盛滿油,你這也叫小作坊?”
“嘿嘿……”
我無言以對,隻能幹笑。
“哼!”
趙宏先見圍觀的人愈來愈多,瞪瞭我一眼,徑直走進屋裡,一個秘書模樣的年輕人緊跟其後。
“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去工作?”
我用典型的資本傢語氣說:“今天不努力工作,明天努力找工作,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啊。”
圍觀的大多數人都在我手下做事,一聽我發話,再也顧不上看大官,嚇得飛也似的跑瞭。
我走進大廳,見李玉姿為幹爹和他的秘書泡茶,我看著幹爹稅務制服上的新領花,咧開嘴笑道:“升瞭?”
幹爹笑得很爽朗:“升瞭,在稅務系統幹瞭快十年,終於升到副局長。”
說箸,他對秘書努嘴:“這是我的秘書小高,今年剛畢業。”
又對小高說:“這位就是我們春水縣鼎鼎有名的‘徐鐵手’徐子興,你別看他年輕,今年才十六歲,就已經是遠近聞名的致富能手。小高啊,你要多多向他學習呀。”
秘書小高連連點頭:“我一定聽局長的話,多向子興同志學習。”
“不敢、不敢,我還想向你請教稅務問題呢。”
我謙虛道。
“那咱們互相學習,互相學習。”
“好!哈哈哈……”
幹爹特意將小高帶來見我,說明此人已完全投靠我幹爹,反之,幹爹能用一名剛畢業的學生當秘書,說明此人有真才實料,我徐子興最喜歡交有能力的朋友。
三人客氣幾句,話題轉移到我辦的榨油廠。
“子興啊,你辦廠我不反對,但一定要嚴格按照國傢的規章制度來交稅。你那個蔬菜基地的稅還沒理清,現在又搞起榨油廠,我怕你事業擴展太快,會栽瞭跟頭啊。”
幹爹語重心長。
聽幹爹一說,我才知道他是在百忙之中,特地跑來看我的真正目的,他是真正關心我啊。
“幹爹教訓的是。最近我忙得昏天暗地,前幾天鎮稅務所的人來收稅,我也沒怎麼搭理他們。”
我主動認錯。
幹爹一聽就不悅:“你這小子,別以為幹爹升官,你就可以橫行鄉裡。幹爹不想做第一一個張天森,你也絕對不能做第一一個張天林!”
“嗯!”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幹爹見我認錯,態度也很積極,嘉許道:“小高在合理避稅方面很深,有空你就多向他請教請教。國傢的稅你不能少交一分,但用合理合法的手段減少一些不必交的稅,還是可行的。”
我頓時眼睛一亮。雖然國傢對農業產業有很大力度的扶植,但征稅一點也不含糊,亂七八糟的稅務名目砸下來,我的大棚菜一年至少得上交萬把塊的稅。我正愁這件事,幹爹就給我送人才,碰上這種好事,能不高興嗎?因此我對小高的態度更加熱情。
幹爹剛上任不久,還有很多工作要做,聊瞭一陣子後,便準備離開。
我把幹爹拉到臥室,從櫃子裡取出一包錢塞給他。
幹爹不高興地說:“子興,你這是幹什麼?你把我趙宏先當成什麼人?”
“幹爹,你誤會瞭。”
我連忙解釋:“上回,你和范叔不是一人給瞭我四萬塊搞蔬菜大棚嗎?這些錢是分紅,你和范叔一人一半分瞭吧。”
“那錢是我們借給你的,又不是入股。”
趙宏先死活不肯收,三個月前投瞭錢進來,現在就能得到分紅,這錢來得太快,讓他覺得有些燙手。
我見幹爹是真的不肯收,隻好拐著彎問道:“幹爹,你和幹娘現在住哪?”
“縣政府大院宿舍樓。”
“這麼說,您在縣裡還沒有自己的房子住嘍?”
幹爹說:“無所謂,等明年冬天,局裡就會分房子瞭。”
“幹爹,你也說瞭,明天冬天才分房子,縣政府大院宿舍樓有多擠,就不用我多說吧?你忍心讓幹娘擠在一間小宿舍裡受苦?”
幹爹是那種寧可自己挨餓受苦,也不會讓老婆受半點罪的好男人,他聽完我的話後,不由自左地皺眉。
“幹娘是個體貼人,這幾天,她肯定沒有跟您抱怨過半句吧?”
我加緊攻勢。
幹爹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縣裡一棟房子就幾萬塊,這點錢,您拿去買間漂亮的大房子讓幹娘住,開開心心多好啊。”
“臭小子,就知道用金錢腐蝕你幹爹。”
幹爹無奈地投降。
我將那包錢塞進幹爹的公事包:“幹爹,當官發財,這世界上有幾個官不發財的?就算您信不過別人、不敢收人傢的錢,但我是您幹兒子,您怕什麼?”
“臭小子,提到錢,我就說不過你。”
“哈哈,幹爹是官,我是商,官商一體嘛。”
我又道:“對瞭,我還特意幫您留瞭三千斤純花生油,一會兒,我讓李明理開車幫您送過去。”
幹爹聽得皺眉頭:“我要那麼多油幹嘛?傢裡就我和你幹娘兩口人,三千斤油得吃到驢年馬月!”
幹爹這人,各方面都好,就是在某方面有點死腦筋。
“幹爹您真是當官當傻瞭,這是給您吃的嗎?這是讓您拿去送禮的。”
我恨鐵不成鋼,難怪幹爹幹瞭十年,依舊是一個小小的稅務所長,若非我和魏婉出現,隻怕他要被張天森壓一輩子。
幹爹聽得一呆,仍舊不以為然:“雖然我沒給領導送過禮,但不代表我沒見識。送禮有送這玩意兒的嗎?送煙、送酒都聽說過,沒聽說有誰送花生油的。”
我對幹爹的少根筋,真的是無言以對,不過誰叫他是我幹爹,不幫他,我還能幫誰?
“幹爹您聽我一句勸,拿上這三千斤花生油送給上頭。一次別送太多,第一次先送十斤、八斤的,每個人的傢都送一份,我保證不出七天……”
幹爹還是不願意:“我不要。子興你饒瞭我吧,你見誰送禮送油膩膩的油?
你自己說丟不丟人?“我急瞭:“領導也得吃飯吧,您沒嘗過,不知道純花生油的好處。要不中午在傢吃飯,吃過純花生油燒的菜,我包您吃瞭還想吃。”
“局裡還有一堆事要處理呢,哪有工夫陪你吃飯。”
兩人爭來爭去各不相讓,趙宏先死活不肯要。我想想算瞭,大概這陣子他剛上任,忙工作忙傻瞭,對飯菜的口味沒什麼要求。跟他這種不註重生活品質的人爭論是對牛彈琴,便不再勉強他,隻讓李玉姿隨便幫他裝瞭一桶。
我無奈道:“行,那三千斤你不要就算瞭,先拿一桶回傢嘗嘗。”
趙宏先拎起油桶還嫌臟:“好吧,拿回去給你幹娘嘗嘗。子興,我先走瞭,局裡忙著呢。”
幹爹和小高開車,一溜煙就跑瞭,我倒是不擔心。這麼好的油,打著燈籠也找不著,不怕他不回頭。
目前都沒有人在賣純花生油,純花生油在市面上是稀有物。我的經營思路就是要與眾不同,不加任何雜質,隻做純油,走高價路線、專門賺有錢人的錢!
晚上,縣政府大院宿舍樓,趙宏先的新傢。
趙宏先工作瞭一天累得慌,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雖然工作忙、壓力更大,但總體來說,他最近還算春風得意。
李潔正在廚房炒菜,一陣陣油香飄散在空氣中,令李潔有點驚喜:“老趙,你這油是從哪裡弄來的?真香!”
趙宏先日理萬機,早忘瞭那桶油的來歷,信口胡謅道:“商店買的。”
李潔追問:“哪傢商店買的?趕明兒個,再去買幾桶。”
趙宏先有點累,不想在瑣事上糾纏:“要那麼多油幹嘛?吃完瞭,再去買不就好瞭。”
李潔不滿意瞭,把火一關,菜也不炒瞭,沖進臥室把腰一插,指著趙宏先:“我不想跟你多說廢話!你把商店名告訴我,我明天一大早就再去買一桶……不行,我得多買幾桶給黃局長傢送去。”
黃局長是稅務局的周長兼書記,趙宏先的頂頭上司。
趙宏先驚得一坐而起,詫異道:“什麼?黃局長傢也缺這玩意兒?”
李潔大惑不解地瞪趙宏先一眼:“人傢是擔心人死瞭,錢沒花光;你是官升瞭,人卻傻瞭。市面上賣的都是混合油,長期吃對身體不好,影響健康。這桶油絕對是純凈的花生油,沒有任何雜質,吃這種油,對身體很有好處,延年益壽、養顏美容……別說黃局長傢缺,市長傢想吃,還未必吃得到呢。”
趙宏先聽瞭妻子的一番數落,足足愣瞭好半晌,他在腦中將幹兒子對他說的話復習一遍,隨即騰的一下站起來往門外沖,跑下樓才發現沒拿車鑰匙、沒穿衣服,又急匆匆地奔上樓,拿瞭衣服、鑰匙就走。
“老趙、老趙,你火燒屁股地上哪去呀?”
李潔追著趙宏先喊。
“回頭再跟你說。”
趙宏先發動小車,一溜煙地跑瞭。
看著丈夫的小車愈駛愈遠,李潔呆呆地自言自語:“剛才不是好好的?怎麼突然發神經?難道我說錯什麼話?”
李潔把剛才說的話,反反復覆回憶幾遍,依然是搞不清楚錯在哪裡。
請續看《春光無限好》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