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麻子人未至,刀先至,寬厚的殺豬刀閃著冰冷刺骨的寒意朝我當頭勞下。
若是一般人早被楊麻子的氣勢嚇破膽,但在我眼裡,這個菜販子兇狠的一刀,不過虛有其表,破綻無數。
我大喝一聲:“破!”
同時不閃不避,猛沖一步,一記右勾拳狠狠迎刀而去。
圍觀的人群爆發一陣陣驚呼聲。
他不要手瞭?一般人的手,怎麼可能拼得過鋒利的殺豬刀?這少年是不是傻瞭?這個念頭在無數人心中閃過,接下來的一幕卻讓所有人驚掉下巴。
半空中一個頗大的拳頭與一柄寒光閃閃的殺豬刀狠狠相撞,“鏘”的一聲,人們預想中拳破血流的場面沒有發生,卻是殺豬刀打旋脫手而飛,在空中劃過一道白色直線,“鏘”的一聲釘在水泥柱上,整個沒入。
全場,寂靜無聲。
楊麻子傻傻地看著水泥柱上那把隻看得到刀柄的殺豬刀,眼睛都看直瞭。
“好功夫!”
“好!”
人群中爆發如雷鳴般的掌聲,陣陣叫好聲不絕於耳,這一幕,整個菜市場的人都看到瞭,從此以後將流傳一個傳奇。
楊麻子一時間進退兩難,暫時沒招,隻能笑臉相迎:“大哥,您是哪條道上的,兄弟是……”
我懶得跟楊麻子廢話,手中的欠條甩到他面前:“還錢,一萬七千塊。”
楊麻子臉上橫肉抽瞭幾下,再看看周圍架勢,正要忍痛點頭。
人群中忽然傳來一道熟悉聲音:“都圍著幹嘛,想造反啊?”
隨著聲音響起,人群主動讓開一條道,幾個警察走瞭過來。
楊麻子見警察來瞭,心中大喜,搶先奔到警察身邊,開口喊冤:“警察同志,你們來得太及時瞭,這群人無緣無故地圍住我的攤子,還打傷我的手,你們要為我做主啊。”
說著他將烏青的手腕伸到警察面前,是剛才被一拳震傷瞭。
幾個警察皺眉地看瞭楊麻子的手腕一眼,又順勢看向插在水泥柱上的殺豬刀,臉色變瞭變,吃驚不已。但現在是什麼年代,功夫再好有什麼用?擋得住子彈嗎?
幾人的手按在槍套上,心神大定。
為首的中年警察上上下下將我打量一遍,粗聲粗氣地道:“小夥子,你知道你在犯法嗎?你們無緣無故把人傢的攤子圍瞭,這叫聚眾鬧事,懂不懂?”
我徐子興這幾年不是白混的,哪會看不出這些警察跟楊麻子是一丘之貉,陰著聲音冷笑:“楊麻子欠我錢,我來討債,這能叫無緣無故?他抄起殺豬刀要砍我,我自衛反抗打飛他的刀、震傷他的手,這件事,在場的父老鄉親們都親眼所見。楊麻子惡人先告狀,顛倒是非黑白,我們來這裡後,一根指頭都沒動過他,你問問鄉親們,有沒有這回事?”
我話音未落,幾個警察還沒開口,有幾個忍耐不住的圍觀者道:“是啊,是楊麻子先拿刀砍他,他總不能一動也不動地被砍吧。”
“就是、就是,楊麻子惡人先告狀,警察同志,你們千萬別被他騙瞭。”
幾個警察被掃面子,不高興地喊:“嚷什麼嚷?事實情況還沒調查清楚,不是憑你們隨口說說就行的。”
然後,為首的警察指著我:“你,哪來的?身份證。”
我昂然抬頭:“春水鎮春水村,徐子興,今年十六歲,還沒有身份證。”
為首的警察一臉不信:“你才十六歲?”
李明理上前道:“警察同志,別說你不信,我第一次見他這模樣也不信,但是他真的隻有十六歲。哎,老李別躲啊,你來跟警察同志說說。”
人群中有個菜販見自己被點名瞭,嚇得想閃人,見大傢都轉頭看他,隻好硬著頭皮上前:“楊警官,他確實隻有十六歲。他真名叫徐子興,外號徐鐵手,年紀輕輕便成為春水村的大棚菜致富先鋒。”
姓李的菜販一說,許多人恍然大悟。
“他就是徐鐵手啊。”
“原來整倒張天森的是這個小夥子。”
“我聽說他一隻手能打斷一棵樹,難怪他敢空手鬥白刃。”
“何止啊,聽說八邪門的虎哥被他一拳打死。”
“我也聽說他一人單挑李傢拳幾十個人,硬是把李傢拳趙小龍一幹師兄弟們,全都打趴下瞭。”
“哇,原來他這麼厲害啊。”
圍觀者們紛紛說起一樁樁驚天動地有關徐鐵手的傳奇,愈說愈激動。
楊麻子聽瞭之後,更是面無血色,幾個警察聽瞭,神情也是無比凝重。
有一個小警察湊到為首警察的耳邊,輕聲說:“楊科長,上回縣裡開表彰大會我見過他,當時他還上臺領瞭九萬塊獎金。”
“就是我出差,沒趕上的那一回?”
為首的警察低聲道。
小警察點瞭點頭。
楊科長的心裡咯登,一下子沒瞭底氣,但他跟楊麻子的關系不是一般鐵,楊麻子月月上貢的錢,可不是小數目。吃人嘴軟,拿人手軟,人傢碰到麻煩,總不能甩手不管吧?可是對方來頭不小,前幾天還得過表彰,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拿下他,隻怕從此以後將這個人得罪瞭。
關系到前途問題,令楊科長心裡有瞭計較,決定這次息事寧人,他轉頭嚴肅地對楊麻子說:“好你個楊麻子,竟敢胡言亂語蒙蔽我。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先動手?”
楊麻子一聽愣瞭,心想:楊科長,你他媽的翻臉比翻書還快,你厲害,老子這回認栽。
“楊枓長,是我鬼迷心竅,我……”
“知錯能改就好,還不把錢還給人傢?”
楊科長大義凜然地道。
“是、是!”
楊麻子一陣點頭哈腰,跑到攤位數瞭錢,老老實實地送到我面前。
我接過錢數瞭數,抽出一千塊還給楊麻子:“你欠我一萬七千塊,我不會少要你一分錢,也不會多要你一分錢。”
“這……”
楊麻子這人一向欺軟怕硬,知道對方來頭大,趕緊多數一千塊,想化解這段恩怨,哪知對方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我早看破楊麻子的用意,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楊麻子,交朋友不是塞錢就行的,得付出真心實意。”
楊麻子拿著錢,頓時哭笑不得。
楊科長見雙方矛盾已化解,對群眾說:“好瞭,雙方已接受調解,此事就此解決,大傢都散瞭吧,該幹嘛就幹嘛去。”
群眾見沒戲可看,紛紛如潮水般散去,但“徐鐵手”這號人物,卻被他們口耳相傳,傳遍整座縣城。
我也不理警察,大手一揮:“吃飯去,今天中午我請客。”
村裡的閑漢們一聽,樂得跟在我身後,一夥人揚長而去。
楊科長見我如此張揚,分明沒把他當成一回事,令他鐵青著臉,不理楊麻子上前討好,拂袖而去。
中午我請大夥飽餐一頓,每人還發瞭辛苦費。
大傢該吃的吃瞭、該拿的拿瞭,回想一下,不過拿著扁擔、鋤頭,裝腔作勢地狐假虎威一把,一個個都叫著這買賣太輕松,紛紛說,下次若有這等好事,一定要再叫上他們,我含笑著點頭答應。廢話,兩個小時不到,就賺一個月的工錢,還長瞭面子、掙瞭尊嚴,這買賣能不劃算嗎?
帶著一群人回到村裡,我對李明理說:“剛才跟你說的事,都記住瞭吧?”
李明理面色沉重地點頭:“徐哥,都記下瞭,一定給您查個水落石出。”
“好!”
我拍拍李明理的肩膀,以資鼓勵,精神獎勵給瞭,物質獎勵當然也少不瞭,我豪爽地抽出一張鈔票塞到他手裡:“拿著。”
李明理不好意思拿,推拒道:“徐哥,平時您給我的不少,這回算瞭吧。”
“別推辭瞭,你年紀也不小瞭,得存錢討一個好媳婦。”
李明理聽到“媳婦”兩字,目中精光四射,他收起錢,道:“嗯,就聽徐哥的。”
“去忙吧,有消息再來找我。”
我趕鴨子似的揮揮手。
“好!”
李明理與閑漢們都各自散去。
這些人回去後,將上午的事在村裡人面前吹噓一遍,弄得鄉裡附近都知道“徐子興,徐鐵手”這號人物,這是把縣長都拉下馬的強大存在啊。
至此,我,徐子興,揚名整個春水縣。
夜晚來臨,倦鳥歸林,我也要回傢瞭。一想起傢中有幾個女人在等我回傢吃飯,心中升起一股無比溫馨的感覺。有一個傢,真好啊。
穿過幾條田間小路,一座寬大宅子印入眼簾,屋前有幾個女人翹首盼望。當她們看到我的身影出現在田邊時,明顯引起;陣騷動,其中一個年輕女人飛也似的跑過來,看得出來她迫不及待。
“你怎麼跑出來瞭?”
我微笑地對宋思雅說。
宋思雅像一隻歡樂的小鳥,一把抱住我的胳膊,香軟的身子靠瞭過來。
“人傢擔心你嘛。”
思雅噘嘴,撒嬌道。
“玉鳳和玉姿怎麼不來?”
我笑著打趣。
“她們臉皮薄,不好意思嘛。”
思雅得意地說。
“這麼說,還是我們的思雅老師臉皮厚嘍?”
“壞死瞭你!”
思雅狠狠地在我的腰上“摸”瞭一把。
“對瞭,上午李明理叫瞭十幾個人去縣城,這件事是不是你叫他幹的?”
“嗯,這事回去再說……”
這時我們走到傢門口,玉鳳和李玉姿迎上來。
不等她們說話,我掏出一疊錢塞到徐玉鳳手上:“玉鳳,債我幫你要回來瞭。”
徐玉鳳這幾天一直都在擔心,鄉下人手上本來就沒幾個錢,突然被欠錢,哪還睡得著,她認為這件事因她而起,所以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因此當厚厚一疊錢擺在她面前,讓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激動地問:“這、這是楊麻子欠的錢?”
“呵呵,除瞭楊麻子欠我們錢,還有誰欠我們錢嗎?”
我嘻笑道。
“桂,子興,你太好瞭!”
徐玉鳳激動之下,竟然不顧一切地摟住我獻上香吻,我當然也不會客氣,狠狠地親瞭一口。
徐玉鳳為人一向端莊穩重,她現在的行為完全顛覆以往在人前的形象,宋思雅和李玉姿皆吃驚地看著她,好像看到外星人似的。
“哇,玉鳳姐,你今天好大膽。不過,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呀?”
宋思雅一臉好奇,李玉姿也像個好奇寶寶看著徐玉鳳。
徐玉鳳也被剛才的大膽行為嚇著,她害羞地將臉埋在我懷裡,像隻鴕鳥。
“進去吃飯,咱們邊吃邊聊。”
我伸出另一隻大手,將宋思雅兩女攬進懷裡,順便也為玉鳳解圍。
“其實呢,事情是這樣的……”
“子興,今年第一批菜一共賣瞭二十二萬塊,除去土地、人工、化肥等成本,凈利潤是十一萬九千三百九十八塊。”
飯後,一傢人坐在炕上聽徐玉鳳算賬。
據瞭掂手裡的幾萬塊,我嘆口氣說:“加上那九萬塊獎金,一共才二十萬塊,這些錢要治好采兒娘的病,還差得遠啊。”
采兒娘的病因我父親而起,俗話說:父債子償。父親過世瞭,於情於理我都要代他還清這份債,欠人傢的感覺不好受啊。
玉鳳想瞭想:“你九舅離婚時,還留瞭四萬塊給我,要不……”
沒等玉鳳說完,宋思雅也搶著說:“我也存瞭兩萬塊。”
李玉姿也不甘落後:“我、我也存瞭一點,就是沒她們那麼多,隻有……”
我趕緊揮手打斷李玉姿的話,要女人幫我“還債”我身為男子漢的臉面,還往哪擱?我豪氣地說:“你們的私房錢,都自個兒收好,將來你們的老公要成為億萬富翁,這一點小麻煩豈能難倒我?不就是錢嘛!”
玉鳳說:“子興,我們也是一片好意。”
我道:“玉鳳、思雅、玉姿,我知道你們為我好。采兒娘的病,我一定要幫她治好,但我還沒落魄到拿你們的私房錢去幫她治病。都說有備無患,手裡留點錢,也許將來用得上。至於采兒娘高額的治療費用,我會想辦法的。”
聽自傢男人一說,玉鳳三女心中一陣感動。
“你有什麼好辦法?”
宋思雅快人快語。
手指敲著桌面,我沉吟一陣:“你們說,咱們這窮山溝什麼最多?”
這個問題把她們三人問倒,窮山溝一窮二白,能有什麼東西最多的?
我原以為宋思雅和玉鳳的腦子比較好,她們應該能猜出來,沒想到是李玉姿先開口:“山上的樹!”
“對,就是樹!”
我高興地捧起李玉姿的小嘴,狠狠地親瞭一口,不理她嬌羞欲死的可人模樣,又提出一個問題:“山上這些樹,哪種樹最多?”
可能是嫉妒李玉姿得寵,思雅搶先舉起手:“我知道,是茶樹。”
說完,她嬌俏地翹嘴以待;那可愛的模樣,讓人愛死她瞭,我飛快地在她鮮艷欲滴的小嘴上啄瞭一下:“聰明,答對瞭。”
也許覺得自己做得太明顯瞭,思雅羞得臉上臊紅。
“子興,難道你想自己榨油?”
還是玉鳳老練,一下子猜中我的心思。
“不錯。中午我在縣裡逛瞭一圈,發現城裡油價比較高,茶油賣得也很熱。”
“山上倒是有很多茶籽樹,可一到秋收季節,縣榨油廠就會派人挨傢挨戶收茶籽。現在是春季,這門生意也做不成啊。”
徐玉鳳頓瞭頓,繼續道:“再說,買一臺榨油機,也得好幾萬塊呢。”
“呵呵,其實這件事,我已經策劃很久瞭。”
我神秘一笑,將一張剪報遞到三女面前。她們是我最親近的人,又忠心於我,我不怕她們會泄密。
“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
三女驚訝地看著我,問道:“這油也能吃?”
“怎麼不能吃?其實這三種油比我們平常吃的豬油、菜油都更健康。花生油能防止血栓形成,預防動脈硬化和冠心病;大豆油能降低血脂和血膽固醇,預防心血管疾病;玉米油能降血壓,還有美容、減肥的功效。”
“哇,這麼神奇?”
女人們一聽到“美容”、“減肥”頓時精神十足。
“現在這年頭,人們的食用油以豬油、菜油為主,偶爾才吃得到茶油。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因為普及面不廣,榨油廠根本不生產這三種油。”
這是實情,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確實沒有幾傢榨油廠生產這三種油。
這時的花生、玉米、大豆便宜得不像話,一斤才賣幾塊。
“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嗎?”
三女還是有些不信。
我豪氣萬丈地道:“過兩天,縣榨油廠就會派人送機器過來,到時候榨幾斤夂給你們嘗嘗鮮。”
“你連榨油機都訂好瞭?你哪來那麼多錢?”
“縣榨油廠更換新設備,舊的榨油機被淘汰下來。我去的時候,他們正為難,他們買瞭新機器,廠房又不大,舊機器沒地方放,擱在露天又心疼,畢竟舊機器還是好好的,保養得好,用上一、兩年沒問題。我一提出收購,人傢樂得直跟我握手,說幫他們解決大難題,一萬塊便賣給我,還包送、包安裝、包培訓。”
三女聽我說完,三雙美麗的大眼睛,流露出火熱的崇拜。
“呵呵,你們老公厲害吧。”
我趁勢頭良好,又偷襲親瞭一口玉鳳。
玉鳳害羞瞭,扔過來一個枕頭,正中我的臉。
“好啊,敢謀殺親夫,看我怎麼治你。”
說著,一個枕頭從我手中飛出,打中玉鳳和思雅,思雅無辜被襲,顯然也不甘心,幫忙玉鳳一起欺負我,最後李玉姿也加入戰團,形成三女戰一男的戰況。
枕頭大戰烽煙四起,一男三女在一張大床上鬧得不亦樂乎,不知是誰在混亂中扒瞭我的褲子,害我堂堂男子漢竟成泄底一族,我馬上奮起反抗,將三女扒個幹凈。
最終,四人赤贏相見。三女中,玉鳳和思雅、玉鳳和李玉姿曾經與我有過3P經驗,但未有過三女同時共侍一夫的4P的體驗。看到三女熟透的誘人胴體,昨晚因沒有俞到幹娘,而遺憾的強烈欲望洶湧而來。
“哈哈,今晚我要玩4P。”
我指天發出豪言壯語。
“不要、不要……”
思雅在性事上比較害羞,但其實我知道她很樂於嘗試新鮮事物。三女中隻有宋思雅受過高等教育,又出生在書香門第,對性事比較保守是可以理解的;但今天我決定好好培養她,畢竟將來我身邊會有更多的女人,與其讓她獨自生悶氣,不如將她拉下水。
“思雅乖,先讓玉姿給你上一課。”
我不管思雅的抗議,笑著將李玉姿拉到我身邊,她乖巧地低下頭,用柔軟的舌頭在我乳頭上舔弄。
在小淫婦的香舌刺激下,我的肉棒早已膨脹得無比巨大,雙手向她的身體摸去,摸到李玉姿白白的屁股。我輕撫李玉姿的小穴口,突然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進她的騷穴中,卻聽李玉姿“啊”的一聲,緊緊摟住我,身子一陣顫抖e我轉頭一看,原來宋思雅一邊舔著我的肉棒,一邊偷偷把手指插進李玉姿的屁眼裡不斷抽動著,令李玉姿雙眼緊閉,兩臉通紅地輕輕顫抖。
“哼,誰要你們幫我上課,玉鳳姐早就教過我瞭。”
宋思雅得意洋洋地白瞭我一眼,看來她跟徐玉鳳不是一般親密啊。
宋思雅的速度愈來愈快,李玉姿則抱著我,害羞得一動也不動。
佳人有意,郎豈無情?
我把李玉姿推到宋思雅懷裡:“玉姿乖乖,和宋老師好好表演一下,讓我看看宋老師的學習成果。”
宋思雅一臉S然,與平時判若兩人,她一把抱住李玉姿雪白的胴體,自信地說:“玉姿,你就矜姐姐的本事吧!”
說完便向李玉姿雙唇吻去,四片誘人的櫻唇相互貼合,李玉姿感到身體一熱,宋思雅的舌頭已探進她的嘴裡。
宋思雅的纖細手指輕輕劃過李玉姿的乳房、下腹部及大腿,一陣陣讓人沉醉的酥麻感襲上心頭,而在床上一向以大膽聞名的李玉姿,此時竟然不敢正視宋思雅晶亮的眼睛,隻是羞赧地低頭微微喘氣,羞得雙頰泛紅,任憑宋思雅的纖手在她凹凸有致、撩人心弦的胴體上來回撫摸。
強烈的刺激沖擊而來,令李玉姿感到一陣目眩神迷,宋思雅這時早已情欲熾熱,不斷用臉頰在玉姿的粉頰上蹭來蹭去,不時細細地吻著她的額頭、鼻子、下巴、粉頰及耳朵,兩隻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她赤贏的背部及豐臀處遊走。
玉鳳看著兩個年輕女孩做愛,眼中流露的不是淫蕩,而是充滿母愛的慈祥。
李玉姿低低呻吟,慵懶地閉上眼睛,兩人的赤贏胴體緊緊相貼,嬌艷的乳頭互相逗弄,大腿也交互摩擦,宋思雅更情不自禁地在李玉姿的紅唇上吮吸起來,並含住李玉姿的舌頭不斷吮吸,逼得李玉姿嬌喘連連,兩人如饑似渴地熱吻。
這時宋思雅的舌頭慢慢離開李玉姿的紅唇,兩人舌間拖著一條長長唾液。
宋思雅改舔為吻,在李玉姿泛紅的香頰上一寸寸吻過去,李玉姿口中不斷呻吟,雪白胴體如蛇般扭動,接下來宋思雅又利用舌頭,一路從李玉姿的乳溝沿著弧形均勻吻著,繼而伸出舌頭在她紅色乳暈上繞圈逗弄,兩片嘴唇也壓在乳頭上吮吸,抬頭又吐出濕軟舌頭探入她口中東撥西撩,舌尖不斷地挑逗她的舌頭。
李玉姿被宋思雅吻得仰頭微喘,一股欲火從她體內深處熊熊燃起。
宋思雅將李玉姿的舌頭後卷出不停吮吸,雙手也不規矩起來,在她堅挺乳房上肆無忌憚地搓揉,又緩緩地一路撫摸下去,摸著她的腹部、肚臍、下腹部,最後探入她的小腹下,手指大膽撥弄著黑色草叢下的花唇。
李玉姿的小穴已遍佈淫水,宋思雅毫不費勁地把右手中指插入她的騷穴裡。
“嗯……哦……”
宋思雅一邊在李玉姿耳邊喃喃輕哼,一邊手指繼續在肉洞裡盡情活動,拇指和食指夾住李玉姿的敏感陰核不停揉捏,手指或輕或重,迫使李玉姿爬上快感高峰。
“好姐姐……我……我要泄出來瞭……”
李玉姿瘋狂地呻吟。
宋思雅氣喘籲籲地吻著李玉姿的紅唇,喘氣道:“先別泄出來,我還有一招更厲害的,沒使出來呢。”
說完,宋思雅將沾滿淫水的手指,從李玉姿的肉洞中拔出,將她推倒在床上,一路從臉上吻下。
我興奮地看著宋思雅調戲李玉姿,感嘆:“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思雅,你的成績不錯哦,一百分滿分,我打九十分。”
可惜宋思雅正沉迷於挑逗李玉姿,根本不理我。
李玉姿在恍惚的快感中,感覺到宋思雅吻著自己的粉頸、乳房、乳頭、腹部、下腹部、陰毛……最後一張軟軟的嘴,停留在濕透的穴唇上,一波波的快感侵襲李玉姿全身每個部位,宋思雅的每個淫猥動作,不斷帶給李玉姿全新的感受。
宋思雅先把流出李玉姿小穴的淫水,一滴不剩地吃進去,接著以食指輕輕揉弄李玉姿的陰核,中指在她的美肉洞裡用力摳挖,不時用中指抽插幾下。
宋思雅隨著李玉姿漸強的呻吟聲,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使李玉姿的小穴不斷流出又濃又稠的愛液,沾濕宋思雅的手指。
宋思雅伏身吻著李玉姿的陰唇,深深吸著裡面的愛液,舌頭更是粗暴地伸進李玉姿的陰道內,舔動李玉姿敏感的陰道壁,觸電般的快感傳遍李玉姿身體的每個部位,令李玉姿馬上達到高潮,灼熱的陰精毫無保留地射入宋思雅嘴內。
“呸、呸……”
宋思雅一陣幹嘔,對同性的陰精有些反感。
“哈哈,思雅你最後的行為,不及格哦。”
我取笑道,不等宋思雅辯駁,便挺起渴望已久的粗大肉棒,兇猛地插進李玉姿的陰道內。
“啊……”
當巨大龜頭大大撐開李玉姿的陰戶時,她發出舒暢的淫叫。
“舒服吧?”
我一邊說,一邊劇烈地抽插李玉姿,一波波刺骨透心的快感,逼得李玉姿開始呻吟,挺直修長雙腿。
“我讓你更爽!”
宋思雅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向李玉姿後庭插去:“現在你是被兩個人操!”
宋思雅美麗的臉孔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啊……不要!”
李玉姿猛烈搖頭,無謂地掙紮。
我快速幹著李玉姿的騷穴,李玉姿則不顧一切地扭動雪白屁股,這樣一來,反而使得插在身體裡的粗大男根產生更加強烈的刺激。
“啊……”
李玉姿被如浪潮般襲來的快感逼得大聲浪叫,一連串的呻吟聲讓人欲火焚身。
宋思雅稍稍轉動插在李玉姿屁眼裡的手指,強烈的快感,使得李玉姿不由得深深倒吸口氣,屁眼的壓迫感沖到陰戶時,逼得李玉姿夾緊陰道裡的粗大肉棒,同時她的淫穴再次泄出大量蜜汁,整個人陷入昏迷般的舒暢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