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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九章

  媽媽沒有繼續說下去,一把搶過我手裡的花灑。「去,轉過頭去。」媽媽輕輕喝瞭一聲。

  「哦。」我淡淡地回瞭一聲,象征性地轉瞭一下頭,但沒一會又緩緩轉瞭回來。畢竟媽媽除非抬頭,否則她根本就不知道我現在臉朝哪邊。

  隻見媽媽用右手把內衣扯開瞭一個空間,左手拿著花灑往裡面噴灑。可是這樣的動作下,媽媽沒有空著的手可以揉洗自己的乳房。媽媽本打算把右手伸進去,但是被拉扯開的那部分內衣很快就又貼在瞭乳肉上。再加上剛才一直對著內衣裡面沖水,整個內衣濕的更多,變得更加透明,整個雪乳就快要像沒有遮掩一般呈現在我眼前瞭。

  媽媽這樣反復試瞭好幾次都不行之後,變得有些著急,胸前起伏的幅度都變大瞭,而且更顯飽滿。

  「過來。」媽媽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來瞭來瞭。」我忙應道。

  「拿好!不準看!」媽媽用更強硬的語氣命令道,但她沒有看我,仍是用手擋著自己的那對豪乳。

  我答應著,把花灑對著媽媽奶子的上半部分噴灑著。但好像是因為內衣吸瞭太多水的緣故,已經很緊密地貼在瞭媽媽的肌膚上,因而媽媽試著用手打開它時所露出的空間都不夠一隻手伸進去。

  雖然這一切被我看在眼裡,但我隻能假裝我聽瞭媽媽的話而沒有在看那樣,不能給媽媽提出「要不脫掉吧」這樣的建議。

  媽媽糾結瞭一會,最後放開瞭擋在胸前的手。媽媽雙手彎向自己的後背,伸手摸向內衣的拉扣。因為是設計成穿在裡面的運動內衣,所以有設計拉扣。

  「你別看!」媽媽似是知道我在偷窺一般,又說道。這時她正在一個一個解著拉扣,仍然沒有看向我。

  當一排三個拉扣完全被解開後,媽媽將雙肩上的肩帶拉瞭下來,隨後雙手從後往前將這件運動內衣從自己的玉體上脫去。那一對我隻見過一瞬的極品美乳此刻毫無遮擋地暴露在我的眼前。本以為失去瞭內衣的束縛,媽媽的酥胸會向外擴或是有些下垂。結果發現,不僅沒有外擴和下垂,反而是更集中挺拔飽滿。而且整個乳房都好像大瞭一圈一般,看著大瞭一個罩杯,仿如從D杯升級到瞭E杯。這麼看起來,那運動內衣完全就是醜化瞭媽媽的美胸,削弱瞭魅力。

  媽媽甚至不用用手托著自己的胸,直接用手拿著毛巾揉搓和擦拭乳房就行瞭。因為不論媽媽擦拭時把乳房揉成什麼形狀,隻要毛巾離開乳房,美乳都能立刻恢復成原本挺拔渾圓飽滿的狀態。洗好乳房後,媽媽用兩個手指隔著毛巾捏洗著自己那玫瑰紅的乳頭,這樣反復三五次後,乳頭就像充瞭血一般比剛才更加挺立,而且還大瞭一點。媽媽又用幾乎相同的動作和方法清洗瞭另外一隻雪乳。

  持續不斷的水流在兩隻雪乳上留下瞭許多痕跡,還一直在形成新的水流路徑,純凈透明的水流和潔白挺拔的乳球天衣無縫地交織在一起,呈現出瞭一幅無與倫比的畫卷。此刻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瀑佈那麼漂亮,流水與高聳的山壁缺一不可。我想這就是水乳交融的原本含義吧。在之前我會覺得我如果能含住媽媽的乳頭吸吮或是包住大半個雪乳的話,那一定是我和媽媽雪乳之間最幸福的互動。而現在我知道不是瞭,最幸福又沒好的互動一定是在這樣的場景下,伸出舌頭,一邊舔舐著媽媽的乳頭,一邊吞吸著摻雜著乳房和乳頭香味的溫水,不時地大口包裹住媽媽大半個奶子,又時不時大力揉捏著變換成各種形狀,讓水從我手指和媽媽乳肉接觸的縫隙之間流過。

  我不禁吞瞭吞口水,而大肉棒已然堅硬如鐵。

  浴室的門是關著的。持續流出的溫熱的水使得整個浴室裡都籠罩著薄薄的一層水汽。雖然沒有讓視線變得模糊,但水汽帶來的氣溫的上升則是能實實在在地感受到。本來就將近四十度的天,再加上這熱氣充斥著整個空間,讓還穿著短袖和短褲的我渾身是汗,衣服通過汗液完全黏在瞭我的身上,額頭上和鼻子上已滿是汗珠。再加上媽媽現在這火辣性感的身姿,刺激著腎上腺素的飆升,身體裡面亦是更加火熱,欲火燒身。我現在裡外都非常的熱,感覺整個人都要燒起來瞭一樣,而我又不得不忍住。然而有些東西不是靠我忍住就行的。

  因為額頭上的汗水太多瞭,凝結成瞭很多汗珠,其中就有一顆較大的汗珠。它由於地球引力,脫離瞭我的額頭,直接滴在瞭媽媽的香肩上。

  「嗯?」媽媽看瞭看自己的肩膀,我立刻別過頭去。因為媽媽現在還在洗著乳房,所以花灑的水是不會濺到肩頭上去的。

  「你頭上好多汗啊。身上也是。」媽媽對我說道。我現在是真的沒看媽媽瞭,不過通過聲音的來源可以判斷出媽媽正在看著我。

  「有,有點熱。」我斷續地回答道。我這時心跳的很快,很擔心媽媽看出來我剛才有在看她。因為按照我現在這樣的姿勢,額頭上的汗珠不可能落在她肩上。

  「去把衣服脫瞭吧。」媽媽隻是淡淡地說道。

  「好。」我答應著,轉過身來。媽媽又用左手把那對傲人的雪乳遮住瞭一小半,用右手接過瞭花灑。

  當我剛開門出去的時候,媽媽忽然有點兇地說道:「內褲別脫。」我點點頭,沒有直接答話。

  從浴室出來之後,浴室內外的溫差讓我感覺瞬間涼快瞭許多。我脫下上衣,這才註意到原來整個身上都被熱出來的汗水給流濕瞭。接著脫下短褲,腰間的汗和水混雜在一起,部分都流濕瞭內褲的上半部分。內褲裡面,肉棒如同牢籠裡的猛獸一般想要破籠而出,把緊實的內褲頂出一個大約三四公分直徑的圓形突起。我在糾結要不要脫內褲瞭,老實說這樣實在是太難受瞭,一個是被勒著難受,二個是熱的難受,三個是如果不脫就進去的話等會肯定也會弄濕,那粘著肯定也不舒服。

  當然,給自己找這麼多理由,無非是想讓自己一個比較齷齪的想法顯得合情合理,又可以在當媽媽說我的時候能回答地上來。而且也需要借這個機會試探一下媽媽的反應,畢竟這是一個哪怕失敗瞭也不會造成負面影響的機會,必須好好利用。

  最終,我決定脫下內褲,用脫下的上衣簡單快速地擦瞭擦身上的汗,深呼吸瞭一口氣,赤條條地打開瞭門。媽媽是背對著門坐著的,她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媽,我進來瞭。」我說這句話時,語氣有點虛,畢竟心虛。

  「嗯。」媽媽柔聲應瞭一聲。

  我像剛才一樣,走到媽媽的側面,用手去拿過媽媽手上的花灑。

  大概是下意識地,當我拿走花灑時,媽媽的目光順著我的手看過來。

  「啊!」不出意外地,媽媽臉和目光一起轉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我昂首挺立著的大雞巴正對著她的紅唇。這對媽媽來說當然是有些意外,她輕聲地叫瞭一聲。

  「不是說瞭不要脫內褲嗎?」媽媽把頭撇到一邊,又羞又惱地質問道。

  「呃,本來我是不脫的。但是出去的時候我發現它濕瞭好多,又特別熱,隻好脫瞭。」我說出剛才就準備好瞭的說辭,「媽,對不起,我沒聽你的。」我補瞭一句以表明態度。

  「算瞭,沒什麼。熱的話,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給我用沐浴露洗一下背吧,我手夠不到。」媽媽深呼吸瞭一口氣,語氣柔和地說道,慢慢將頭擺正瞭。

  「好的,媽媽最好瞭!」我欣喜地答應著,同時不忘奉承瞭一句。

  「好個屁,你就這樣對著對著你口裡的好媽媽的?」媽媽吐槽瞭一句,轉過頭看著我。本來還想說什麼的,不過這正逢我向前挪瞭一步,因而肉棒向前頂瞭幾公分。結果是該說誤打誤撞還是上天有意呢,媽媽張開的上下紅唇直接包住瞭我粗大的龜頭前沿。

  「啊。」這下是我輕輕喊瞭一聲。由於肉棒忽然受到一股溫暖的刺激,體驗到瞭一種從未有過的難以名狀的感覺,它就有點像是整個人泡在溫度恰好的溫泉裡,同時有個非常柔軟的東西擦拭著身體那樣。同時,我為瞭去拿沐浴露,結果又往前頂瞭一下,把大半根肉棒沒入瞭媽媽溫潤的口腔之中。我有那麼一瞬間都在想,這就是傳說中的口交的感覺嗎?也太難頂瞭吧?口交都讓我如此性奮,不禁在想那真實的插入到底是怎樣的快感呢?

  「咕唔……」媽媽的小嘴被塞得滿滿的,發出瞭嗚咽的聲音。媽媽眼睛一下子睜得很大,眉毛即刻皺在一起,立馬抓著我的大腿,用力一推,把我的肉棒從嘴裡推瞭出來。

  「呸呸!周文豪,你在幹什麼!」媽媽連吐瞭兩口唾沫星子,氣憤地說道,兩頰霎時間佈滿紅霞。

  「我……我拿沐浴露啊。」至於剛才發生的意外,我就當做沒發生過一樣,隻字未提。雖然嘴上不提,但是大雞巴卻是記得清清楚楚,它在媽媽面前變得更硬,翹得更高瞭,像是在示威一樣。但這樣的生理是我無法控制的,我隻能讓它這樣子。

  「你……」聽我這麼說,媽媽欲言又止。媽媽是想發脾氣又無處發,她很清楚是自己讓我去拿沐浴露的,總不能說是自己搞成這樣的吧。「快點洗完出去。」最後,媽媽隻能這樣無奈地說道。

  由於媽媽是坐著而我是站著的,加上浴室空間很小,我沒法完全彎下腰去。那麼,我就不能擦拭到媽媽背部下方的區域,於是我決定蹲下身子給媽媽的背上塗抹沐浴露。

  媽媽背上的肌膚雪白而又光滑,即使是在沒有塗抹沐浴露的情況下,我的手指在擦拭媽媽背部時,都感受不到一絲絲哪怕微小的突起或是阻礙。在塗抹上瞭沐浴露之後,沐浴露的植物香味和媽媽身上特有的體香味混合在一起,被我吸入進鼻腔,是一種清雅又飽含魅力的氣味。而整個背部從剛才的光滑變成瞭絲滑,仿佛我的手指哪怕是放在媽媽的肩胛骨之間,都可以不用一絲力氣而由上而下劃過任何一寸嫩滑的肌膚。

  當洗好背上以後,浴室裡籠罩瞭一層更為厚的水汽,整個室內都有一層微微朦朧的視覺氛圍。但這樣的氛圍既不影響我欣賞媽媽,同時又讓我覺得媽媽宛如雲上的仙女一般帶著仙氣。便是那月上的嫦娥,此刻大抵也不是能與媽媽爭輝的。

  而在媽媽整個身體最為纖細的腰肢所連接的,是最有吸睛力的豐臀。充滿性吸引力的翹臀結合著媽媽直挺挺身姿下的細腰,形成瞭曼妙的s型玲瓏曲線的下半部分。

  媽媽翹挺的屁股上穿著的這條蕾絲內褲挺小的,沒有辦法把整個大屁股都包裹嚴實,漏出瞭一小部分飽滿的臀肉,同時還有大約三公分長的股溝。而被蕾絲部分遮蓋的那部分則是如戴著黑色面紗的性感女郎一般,半遮半掩地最大化地展示著更為圓潤飽滿的魅力和誘人。而蕾絲內褲倒三角的邊緣之外,是它所包裹不到的區域。那裡有著最具肉感和彈性以及全身最白皙的臀肉。黑白相接之下,呈現著巨大的視覺沖擊力,讓我感覺這黑色蕾絲之下藏著一條非常深又成的溝壑,兩側是碩大的臀峰。同時由於是坐著的緣故,本就寬大挺翹的屁股在凳子的作用下壓扁瞭一點而變得更翹瞭,它的幅度我這樣看過去感覺比胸還要挺拔。而那沒有被凳子支撐的部分保持著渾圓的形狀,讓我不禁聯想,如果沒有凳子的話,這美臀究竟有多大多圓呢?水流從媽媽的背部一直往下,流過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流過如凝脂般白皙的翹臀。它們沾著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似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待人采摘下來一吻芳澤。

  「媽,該洗屁股瞭。你看這內褲?」我站起身,沒有直接說我來脫,自然是裝作征求意見的樣子。

  「不脫瞭,把毛巾給我,我自己洗。」經過剛才那一下,媽媽顯然加重瞭防備,不打算給我機會。

  「啊這。可是媽媽你這樣坐著洗不瞭吧?最下面洗不到的啊。」我加重瞭點語氣,讓可以商量的空間變小。

  「那我自己站起來洗。」媽媽並不領情,從我手上把毛巾一把抓瞭過去。

  「別看!」媽媽努力地站瞭起來,但臉上的變強在說著這是逞強。媽媽彎下身子,一隻手扶著水龍頭開關,一隻手想要去把內褲脫下來。可是身子越是往下彎腰,腳上就會受到更大的壓力。反應在媽媽臉上,則是顯露出瞭更為痛苦的表情。

  「啊!」媽媽一個娘蹌,差點又因為腳踝用不上力而摔倒下去。我忙一隻手抓著媽媽白嫩的手臂,一隻手扶著媽媽的細腰,才讓媽媽沒有摔下去。此時,媽媽更褪下內褲的四分之一,幾根彎曲的陰毛從蕾絲內褲的外沿露瞭出來。

  「媽,我知道你很行的,總是要強的。隻是特殊時候,咱們特殊處理。我作為你的兒子,在媽有困難的時候幫一下,不是天經地義的嗎?而且,我也希望很快就可以和媽媽又一起打網球。所以,媽,就讓我來吧!」我微笑著說道。

  現在,我離媽媽的臉很近,她精致的臉龐吹彈可破。而由於媽媽另一隻手還扶在水龍頭開關上,所以那對雪白無暇的玉兔正對著我的臉,玫瑰紅色嬌嫩的乳頭傲然挺立著,就像是在向我宣告說它們是這對絕世美乳下孕育出的最好看又是最美味的果實。

  「那就辛苦你瞭。」媽媽被我著動之以理曉之以情的話說的沒脾氣,略微沉默瞭一小會,輕輕地回應道。

  我讓媽媽彎著腰,雙手都扶在水龍頭開關上。我則是從媽媽身後蹲下身子,用臉對著媽媽這極具魅惑力的大屁股。我的目光已經無法移動瞭,我的臉則是一點一點接近還穿著蕾絲內褲的大屁股,直到鼻尖距離它隻有不到一公分。從我鼻腔中呼出的二氧化碳直接透過蕾絲的縫隙噴到瞭媽媽的臀肉上。

  「你在幹嘛啊,快一點啊。」媽媽看我半天沒有動靜,催促道。

  「這就脫。」我一邊說著,一邊把雙手的食指和中指勾進內褲兩側的邊緣之內。我確定,這屁股至少大我半個臉。

  「媽,這內褲沒見過啊。」為瞭讓我能夠多感受一下媽媽豐臀的觸感,同時也是試探關於情趣內褲的事,我裝作打趣地說道。

  「嗯?說的好像我有什麼內褲你比我還清楚一樣。你是不是瞞著媽媽做瞭什麼?」媽媽回應道,她似乎好像沒有意識到跟兒子討論內褲的話題有什麼不對,倒是警覺地反問著我。

  「沒有沒有,我哪敢啊。隻是陽臺上總會看到曬的衣服嗎,所以曬過的所有衣服多少有點印象。那這條內褲這麼好看,我卻毫無印象,所以就好奇問下。」我自然地回答道。

  「這是你該好奇的事情嗎?你快點啊。」媽媽輕輕罵瞭一聲,又催促道。這一下,估計是無意地,屁股扭瞭扭,直接摩擦到瞭我本就貼著十分近的臉龐。

  「唔。」我的臉被媽媽的美臀撞瞭個滿懷,感受到瞭臀肉如海綿般的柔軟和似Q糖一般的彈性。最重要的是,還有沁人心脾的臀香滿滿地充滿我的鼻腔。

  媽媽好像以為是自己的錯一樣,沒有追究,也沒有發表看法。而我也不能一直這樣貼著,不然會引起媽媽的察覺。

  我將媽媽的蕾絲內褲緩緩脫下,如積雪一般白皙的寬大翹臀和長又深的臀縫第一次完整無遺地暴露在我的眼中。翹臀最下面是媽媽兩片肥嫩的陰唇,介於紅色和粉色之間,它們把媽媽的小穴裹得緊緊地,絲毫不給我的目光任何可乘之機。

  不知道是不是水灑到這裡的緣故,兩片陰唇濕噠噠的,不時地還滴著水滴。在陰唇前面長著的那些陰毛,雖然我不能全部看見,但有一些像長得長的,我從陰唇往前看去依然能看到不少。忽然,我發現陰唇就像是嘴巴那樣,微微張開瞭一點,露出瞭粉嫩的小穴的一小部分。但隻有那麼一瞬間,很快就合上瞭。這時,我感覺我好像失去理智瞭一般,整個人都被極速上升的荷爾蒙給控制住瞭一般,隻想要不顧一切把我翹得老高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媽媽小騷屄的最深處。

  我大口呼瞭一口氣,讓自己燥熱的情緒穩定瞭一些。現在必須保持冷靜,這樣的事情隻能想想。越是關鍵時刻,越不能精蟲上腦,讓難得的機會被我搞砸瞭。當然,退一步說,按照媽媽現在受傷的狀態,我就是強上瞭媽媽,媽媽也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抗。可是那樣的話,我能插入媽媽的機會就隻有這一次瞭,未來等待我的是無盡的地獄,以及永遠不會來到的原諒。

  媽媽的蕾絲內褲被我從她修長白皙的雙腿下慢慢褪到瞭腳踝處。接著輕緩地抬起媽媽受傷的右腳踝,讓內褲穿過腳掌。再讓媽媽把左腳用腳指頭點起來站著,內褲掛在腳掌上,然後再讓媽媽用腳後跟著地,腳尖抬起,將蕾絲內褲從腳趾處完全取出。

  我把脫下來的蕾絲內褲拿在手上,由於沾瞭水的緣故而能感覺到濕濕的。我一邊慢慢站起來,一邊把把蕾絲內褲拉扯開,仔細觀察著貼在媽媽會陰私處的黑色純棉的那片區域。這塊區域雖然像別處一樣沾著水,但又有些不同。在媽媽陰唇對應貼著的部位上有一塊非常明顯的集中在一起的水漬,呈橢圓狀,目測長有十三公分,寬有五六公分,橢圓的中心區域水最多,甚至浸透到瞭外側。這不像是洗澡水噴灑到的,因為那樣的話應該是呈點狀或是濺射狀的水漬。這難道就是A片中所說的從小穴裡面流出來的淫水嗎?我連忙把內褲拿起,湊到鼻子邊嗅瞭一大口,一股清香又帶一點點刺鼻的澀味,讓人迷醉,不過倒是沒有聞到黃文裡所說的騷味。

  「在幹嘛呢?咋沒動靜瞭。」媽媽見我脫下來以後半天沒動靜,轉過頭問道。還好我手快,在看到媽媽扭頭的時候,就把蕾絲內褲放到瞭胸前。

  「呃,我在想把它放哪裡。」我靈機一動,機敏地答道。

  「你給我拿來。」媽媽嘴上說著是給她,實際上她看到沾著淫水的內褲正面朝上的被我拿在手上,不由分說地就搶瞭過去。結果這蕾絲內褲被媽媽揉成一團後扔進瞭角落的小水桶裡。

  「拿著女人的內褲你不惡心嗎?」媽媽顯得有些生氣。

  「那媽你這話說的,那你拿瞭我多少年的內褲瞭,豈不是該很惡心?」我笑著回應道。

  「可不是麼,惡心壞瞭都要。所以你給我快點考上大學,滾出傢裡,我就再也不用惡心瞭。」媽媽不客氣地說道。

  「好吧,即使媽你覺得兒子的內褲惡心,我也不會覺得媽媽的惡心,誰讓媽媽這麼好看呢。」我厚著臉皮攤瞭攤手。

  「行瞭,別貧瞭。趕快洗完,我要出去瞭。」媽媽不耐煩地說道。不知道是不是聽出瞭我話裡有什麼含義,沒有接話茬。媽媽把花灑遞給我,自己一隻手拿著毛巾,另一隻手仍是扶在水龍頭開關上。

  媽媽拿著毛巾從上腹部開始擦拭,我拿著花灑在側邊對著上腹部進行噴灑。不過可惜我在媽媽身後,沒法看到媽媽被水流過後的陰毛是什麼樣子。當媽媽手上的毛巾向平坦的小腹移動時,我拿著花灑的手也跟著向下移動。我從身後看過去,流下來的水在我的視野裡就像是從媽媽的雙腿中間的蜜穴裡流出來的一般。

  隨後,媽媽把雙腿分開瞭一點,手拿著毛巾從小腹向下探,我明白這是在洗陰毛瞭。洗完後,媽媽的玉手繼續下探,往自己的會陰部伸去。而我這樣側邊噴水是噴不到媽媽的會陰部的,我得想個法子。顯然,彎過手從正前方下面往上噴,這樣的難度比較大。而且這樣做的話一定會讓我的手臂碰到媽媽的身子,當然隻是這一點媽媽可能不會太說什麼。更重要的是,這樣的姿勢會讓我的身子向前探,我就能欣賞到媽媽完整的乳房,這絕對是她不可能忍的事情。

  因而思慮片刻後,我選擇從屁股後面的兩腿之間把花灑伸進去,水流像是不會停歇地射精一樣一直對著媽媽的大陰唇和屄縫裡噴射著,而媽媽正借著它們輕輕擦拭著自己神聖的私處。如果是從高處往低處俯視的話,我想看起來一定像是我在給媽媽摳屄,我也很希望是這麼回事。

  洗完私處後,媽媽接著擦拭著渾圓的大屁股。我的花灑跟著從雙腿之間拿出來,而媽媽與此同時把雙腿收攏瞭一些,但還是留有一點縫隙。

  媽媽用毛巾洗屁股的時候,那豐滿彈翹的臀肉被毛巾揉搓得變換著形狀。但不論怎麼變,美臀就像是大個熟透的水蜜桃一樣飽滿圓潤,肉色如水蜜桃的果肉一般水嫩又有光澤。一旦失去瞭擠壓,原本被擠壓的乳肉立馬就會彈回成原來的形狀。不得不說,媽媽的屁股被健身女生的屁股還要更加挺翹和圓滑。兩片美臀十分寬大,比媽媽的肩寬還要寬上不少,我確定這是我張開手掌都無法完全覆蓋的。以及它們似銅球般完美的球形形狀,微微向兩側外擴而挺拔的臀峰,兩個臀峰之間形成瞭一個平凹的小倒三角,三角的頂點連著一條約不到一公分的臀溝,勾走瞭我的魂,也勾起瞭我的大雞巴。

  整個過程中,我都忘我地陶醉於欣賞當中,而沒有說一句話。直到媽媽把水關瞭,花灑的水聲戛然而止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

  「幫我擦一下背你就可以出去瞭。」媽媽呼瞭口氣,如釋重負般地說道。同時,把濕濕的毛巾遞給我。

  「好。」我接過毛巾後將它擰幹。現在在我面前的是媽媽渾身都沾著水的胴體,還有水珠不停地沿著雪肌流下。

  媽媽仍是彎著腰扶著開關,對她來說這樣對腳踝是最輕松的姿勢。而由於我本來就比媽媽矮瞭五六公分,再加上媽媽的腿比我長上十公分,還有媽媽這魔鬼般的翹臀挺起來的幅度,使得我其實離與媽媽脖頸的最上方的背部有點距離。浴室本就窄小,往媽媽的身側站並不現實。無奈之下,我隻得點起腳尖,身子稍稍前傾,能讓手可以接觸到肩胛骨之間的背部。而這時候我感覺我的腰好像有輕觸到媽媽的身體,雖然不確定是哪裡,但就柔軟又有彈性的觸感來說,大概率是臀部沒有錯。

  我手在媽媽的背上稍稍用力向後擦。由於慣性的問題,媽媽的身體隨著這一下的動作也微微向後移動瞭幾公分。別小看這幾公分,這一動可不得瞭。

  「啊!」我和媽媽都被突如其來的痛覺刺激得條件反射般叫出瞭聲。原來,媽媽剛動的一下,使得整個臀部也往後移動瞭一點。而我挺立著的肉棒是斜向上的,好巧不巧這樣一來正好頂到瞭一個軟軟的又有縫隙的部位。我不知道是頂到瞭菊花還是肉穴,但從我剛才像是頂開瞭一個小口子來說,應該是肉穴,最重要的判斷依據說,頂撞的時候覺得很滑,像抹瞭油一樣。

  「你幹什麼啊!」媽媽非常生氣地轉過頭來,搶過我手上的毛巾,不容分說地說道,「出去!」

  「我……」我真的是無辜的,我很想解釋一下。

  「我讓你出去!」媽媽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一隻手抬起來指著門外,但語氣比剛才緩和瞭一些。

  「好吧,對不起,媽。」我垂著頭,低聲道歉,做著最後的掙紮,說道,「可我現在身上都是濕的,這也沒法出去啊,」

  「那你給我站在角落別動。」媽媽上下打量瞭我一下後,同意瞭我的請求。

  「好,我就站在這。」我拿著花灑往角落退過去。

  媽媽瞪瞭我一眼後,用我擰幹的毛巾從前面擦著玉體。我則是打開花灑,對著自己身上快速沖洗著。

  「你這是幹嘛?」媽媽聽到噴水的聲音,轉過頭來問道。

  「沒什麼,媽,你擦就完事瞭,我對著自己噴的,弄不到你身上。」我一邊解釋,一邊快速地給自己身上抹上瞭肥皂。

  「不是,你不能等我出去瞭再洗嗎?」媽媽不解地追問道。

  「不行,等不瞭那時候。等下媽你擦幹穿好衣服以後,我得扶你出去啊。我總不能又是赤身裸體的,又是還濕著的扶你出去吧?」我哭笑不得地說道。恐怕媽媽是一下忘記自己腳踝傷的嚴重程度瞭。

  媽媽沒接話,隻是轉過頭去繼續擦幹身上的水。

  過瞭兩分鐘,我快速地洗幹凈瞭肥皂泡沫,迅速地擦幹瞭身上。這時媽媽正擦著後背,其他的地方都擦幹凈瞭。正當她想往肩胛骨中間的脊椎部分擦拭時,卻怎麼也夠不著。我見狀,把我手上的毛巾用力擰幹,伸過去給媽媽擦著脊椎骨。媽媽先是感到有些意外地轉頭看我,但看瞭一眼後。她把自己的手從背上放下去,緩緩站直瞭身體,任由我給她擦完整個部位。

  擦好以後,媽媽從她面前的置衣架上取過我一開始放上去的上衣,自行穿上。而我乘這個時候,跑到臥室穿瞭一件內褲和短褲,接著又跑回浴室。媽媽這時手上正拿著剩下的長褲和內褲,對我說道:「扶我出去。」

  「呃,媽,下面不穿瞭嗎?」我一邊把媽媽的手架在脖子上,一邊關心地問道。

  「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不要問那麼多沒用的。」媽媽微微皺眉,但從還算溫和的語氣來看應該是沒有生氣的。

  「好。」我答應著,不敢多嘴,隻是攙扶著媽媽慢慢地走著。我借著媽媽手搭在我脖子上的契機,頭自然地低下去一點,想要欣賞媽媽的小腹下方的陰毛。但我發現愣是被媽媽另一隻拿著內褲和長褲的手把上衣拉下去遮住瞭,再加上長褲又掩蓋瞭別的區域,導致呈現在我眼前的裸小腹隻有非常小的一部分,看不到哪怕一根陰毛。

  「扶我去我臥室。」媽媽說道。

  「嗯,媽你慢點。」我答應瞭一聲,把媽媽攙扶著走向她的臥室。到達臥室之後,我將媽媽輕緩地沿著床邊放下來,讓她慢慢地坐下。

  「你出去吧,我穿褲子。」媽媽很輕地嘆瞭一聲,用右手輕推瞭我一下。

  我點點頭,從媽媽臥室裡退瞭出來,並把門帶上。我來到隔壁自己的臥室,在衣櫥裡拿瞭件短袖和短褲穿上。因為洗澡已經結束瞭,媽媽肯定在煩惱剛才洗澡時發生的那些小插曲,我得穿的像個乖兒子一樣才能稍微讓媽媽放松一點點警惕。我推測過不瞭幾分鐘,媽媽應該就會讓我進去幫忙。可沒想到,十分鐘過去瞭,媽媽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就可輪到我著急瞭,因為今天一定不能讓媽媽過多地想剛才的事情,不能讓她覺得我是故意的,那我往後的日子想更進一步會變得很難。

  我得沉住氣,現在是和媽媽拼心理的時候。我拿出抽屜裡的繪畫本,一邊回憶著剛才媽媽在浴室裡曼妙的身姿和充滿魅力的胴體,一邊細細地用鉛筆把它描繪出來,極力還原每一個細節。等我畫好以後,時間過去瞭一個小時,但媽媽的臥室那邊依舊沒有傳來任何的動靜。

  我稍作思索,覺得不能坐以待斃,需要主動出擊,而且時間上正合適。我走出臥室,來到客廳,往媽媽的水杯裡倒瞭大半杯溫水。我端著水,來到媽媽臥室門前,輕輕叩門。

  「什麼事?」媽媽先是問道,沒有直接讓我進去。

  「呃嗯,我接瞭杯水。」我眼珠子轉瞭一圈,答道。

  「進來吧。」媽媽這才同意我進去,不過聲音有點冷。

  「我進來瞭。」一邊說著,一邊把門輕輕推開。

  媽媽正上半身靠在床頭,手上捧著一本書一臉認真地翻看著。下身雙腿則是伸直並攏著靠在一起,它們被長褲包裹住瞭所有的美麗,但修長與筆直這兩點是長褲所掩蓋不住的。

  我端著水杯貼著床沿走到床頭,把它遞給媽媽。這時候我才看清媽媽手上書的名字,本以為會是工作相關的書籍,沒想到居然是「育兒經」。我看到的時候眼睛瞪得老大,簡直不敢相信,關鍵我媽為什麼會有這種書啊!

  「媽,你咋看這個?」待媽媽喝好水,我接過水杯時打開瞭話題。

  「怎麼?害怕瞭?心裡有鬼?」媽媽冷冷地看瞭我一眼,目光又落回到書上。

  「什麼叫害怕瞭啊,我怕什麼啊。」我把水杯放在媽媽的書桌上,哭笑不得地說道。

  「不害怕你問什麼,我在看它教我怎麼把鬼抓出來。」媽媽冷笑著說道,還給我遞瞭個異樣的眼色。

  「呵呵,可媽媽怎麼看也不像是會驅鬼的樣子呢。」我一邊笑著回道,一邊從媽媽的化妝臺上拿瞭一片媽媽昨天用的面膜。

  「你拿我面膜幹嘛?」媽媽把書放在瞭腿上,不解地問道。

  「這不給媽你敷著用麼。這玩意雖然我不太懂,但常識告訴我它應該是需要每天堅持敷的吧?」我說著,把面膜包裝撕開後遞給媽媽。

  「你說你吧,該懂的不懂,這些沒什麼用的常識你倒是比誰都清楚。」媽媽雖然嘴上不饒過我,但是身子是很誠實的,一下就把面膜接瞭過去,敷在自己白凈美麗的臉上。

  「這個樣子倒是有驅魔師內味瞭。」我打趣地說道。

  「你要死瞭哦!」媽媽那雙從面膜縫裡露出來的大眼睛惡狠狠地看著我,左手快速伸上來朝我胳膊上抓著一塊肉使勁扭瞭一下。

  「哎喲!」我疼得喊瞭一聲,「不敢瞭不敢瞭,我錯瞭我錯瞭。」我忍著疼求饒道。

  「想死就早點說,我成全你。哼。」媽媽把手縮瞭回去,交疊著抱在自己的胸前。看著媽媽隆起來的美胸,腦海裡浮現起剛才在浴室看見雪乳時的美景,不禁吞瞭口口水。

  我在床邊慢慢坐瞭下來,把腳從地板上移動到媽媽的床上。

  「你幹嘛?怎麼不回房去。」媽媽看著我,不解地問道。

  「你腳還沒好呢,這種程度的傷媽你肯定比我還清楚,需要多揉揉,才能好得快些。」我回答著,用手撐著挪動著屁股,直到正對著媽媽的腳踝處後盤腿坐著。

  「不用瞭,我的腳已經不疼瞭。」媽媽將身子微微前傾,伸直右手向我張開手心。

  「你可別騙人瞭媽。腫得都大瞭一圈瞭,怎麼可能不疼瞭就。再說瞭,要是真不疼的話,你這還不得像平常那樣一隻腳架在另一隻腳踝上去?還能就這樣並攏在一起?我還真一次都沒見過的。」我不留情面地戳穿媽媽的謊話。

  說完,我把媽媽右腳小腿擱在我腿上,雙手輕柔地放在受傷的腳踝邊緣。

  「唔……」在我剛觸碰到腳踝的時候,媽媽由於疼痛輕微呻吟瞭一聲,「有點疼。」

  「媽你忍一忍,想要好的快一點的話,有些疼得忍的。我也盡量動作輕慢一點。」雖然嘴上是這樣說,但是手指上搓揉腳踝腫起部位的力度反而增大瞭一點。

  因為需要給媽媽一點心理暗示,這樣她就會放松一點。

  「嗯……」媽媽閉上瞭眼睛,輕喘瞭一聲,但眉頭微微皺起。

  看到媽媽有些適應瞭這樣的力度,我便又加大瞭一點力度,同時也加大瞭幅度,繼續揉搓。

  「唔…嗯…你輕點啊,別那麼用力,很疼啊兔崽子。」媽媽把右腳突然猛地一收,從我的腿上抽瞭出來。

  「好,我輕點媽,不會讓你再疼瞭。」我忙抓住還未完全抽離的小腿,把它恢復成剛才的狀態,應道。

  看來媽媽的腳踝傷比預想中要嚴重得多,老實說,我真沒用很大的力氣。這樣下去的話,明天媽媽也不能完全恢復。

  「媽,這樣呢?舒服嗎?」我動作輕緩瞭許多,用著可能都摁不死螞蟻的力氣按壓著傷處。

  「嗯,舒服,就這樣力度剛好。」媽媽又閉上瞭眼睛,不過這次眉頭是舒展開來的。

  「媽,傢長會的時候,班主任有提我們調班的事嗎?」我一邊揉著柔滑的玉足,一邊找瞭個話題緩解沉悶的氛圍。

  「你們班主任有提,說你和姚念兩個人會調到重點班去。但是具體時間說是校裡面還沒有定下來,隻說下周會通知你們。」媽媽緩緩說來,依舊是閉目眼神的狀態。

  「就隻有我們兩個人嗎?」我用溫熱的手心覆蓋在媽媽腳踝上順時針輕揉著。

  「你班主任說你班上就你們兩個,不過其他班也有幾個,加起來總共五個人。」媽媽這才睜開眼睛看著我,「不過你班主任也說,其他班上的三個人隻是為瞭讓你們兩個進去不顯得是有意為之而順帶的。實際上是隻想讓你們兩個進去。」

  「懂瞭,等我進去瞭要把重點班的人都踩在腳下。」我邊聽邊點頭。

  「得瞭吧你,你不被他們踩在腳下就很不錯瞭,你以為你是姚念嗎?」媽媽似帶著嘲笑的口吻說道。

  「哼,別小看我,我也一定會把她打敗的。」媽媽的這句話讓我覺得很不爽,我堅定地反駁道。

  「呵,你還真是像我。」媽媽忽然溫柔地說道。可能媽媽是想對我微笑的,可是戴著面膜,她不方便做出表情。

  「什麼?」我一下沒理解話裡面的意思。

  「嗯嗯,沒什麼。」媽媽笑著搖搖頭,接著雙手拉住瞭自己上衣下沿的衣角,胸部顯現出瞭兩個直徑約兩公分的凸點,眼睛看著自己的衣櫃,說道,「那是我們昨天晚上買的。」

  「啊?」剛才的話我還沒整明白,結果媽媽又說瞭一句我更摸不著頭腦的話。

  「昨晚吃好飯以後還不算晚,姚念媽媽說想去買內衣,就帶著我們一起去瞭。然後挑著的時候,她說作為見面禮,讓我們都選幾件。那我和陳凱媽媽自然是說不用的,結果她就自己挑瞭好多件她覺得好看的,分別送給瞭我倆。」媽媽說的時候背部離開床頭,往前坐直瞭身子,高聳的胸部顯得更加挺拔。

  「原來是這樣,那怪不得瞭。不過這麼說來,也就是說,其實還有幾件這樣的?」我點著頭,順帶問道。

  「我說周文豪,你重點都放在哪裡啊?我重點是這個嗎?」媽媽有些生氣地說道。

  「啊,沒有沒有,重點是別人送的,別人送的。」我立刻認慫,連連點頭說是。

  「我跟你說,你得尊重我,我可是你媽。」媽媽正襟危坐,一本正經地指著我道,「別的我就不說瞭,但你剛才一點都不尊重我你知道嗎?別說是你媽我瞭,這不管是哪個女孩子,你都不能那樣進去知道嗎?這可是最起碼的禮貌和尊重。」

  「我知道錯瞭,我也是一時著急,沒有想太多。」我一邊低頭認錯,一邊也裝著自己挺委屈的樣子。

  「不用跟我說那麼多理由,我才不會聽。論找借口,沒人是你周文豪的對手。我跟你說,沒有下次瞭。膽敢你還有下一次,立馬給我滾出這個傢去。」媽媽越說聲音越大,呵斥道,「還有,不隻是我,你要是對哪個女生像剛才那樣,也立刻給我滾。聽到瞭嗎?」

  「聽到瞭聽到瞭,我再不敢瞭媽,但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差哭出來認錯瞭。

  「你要剛才是有意的,我現在就給你從樓上扔下去。哼!」媽媽用手指著窗外,兇道。

  「嗯嗯。」我猛地一直點頭,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我明白這種時候裝慫就對瞭,而且要表現的特別真誠,硬剛不會有好結果。

  「我覺得你現在有一點危險的苗頭,我勸你最好趕緊給它拔瞭。」媽媽摁瞭摁臉上的面膜,冷不丁地說道。

  「啥?我沒有啊。」我表現得似懂非懂地回應著。當然,我心裡知道媽媽指的是什麼。不過既然媽媽不挑明說,那我便順水推舟糊弄過去。

  「哼,別裝瞭。你在學習上這麼聰明,肯定知道我在說什麼,心裡清楚得很。我還是相信你的,別讓我失望。」媽媽帶著警告的口吻說道,不過沒有很嚴肅。

  「我才不會讓媽失望。」這一次我沒有點頭,而是倔強又堅定地回應道,「我從來,也沒有讓媽媽失望過不是嗎?」

  「到現在為止的話,是這樣。不對,在我所知道的事裡面,是沒有讓我失望過。可是我不知道的那些事的話,我就不知道咯。」媽媽揭開瞭面膜,露出瞭我看著覺得有點值得玩味的笑容。

  媽媽這句話讓我心裡「咯噔」瞭一下,有那麼一瞬間,整個人有強烈的失重感。

  腳踝的按摩也差不多完成瞭。我起身下身,走到媽媽床頭,打算扶媽媽下床。

  「你幹嘛?」媽媽歪著頭,疑惑地說道。

  「扶媽媽去洗臉呀,這不剛才揭瞭面膜嗎?」我也歪著頭,同樣疑惑地說道。

  「噗!」媽媽沒繃住表情,忍不住笑瞭出來,「這種面膜用完揭開就結束瞭,不用洗臉。」

  「噢噢,原來還有這樣的面膜啊。」我深以為然地慢慢點著頭,松開剛抓住的媽媽的玉臂。

  「看你這淺薄的認知。不要看到一個東西就自以為是地去覺得它,這樣很容易陷入思維定式的。誰說面膜就一定要洗臉的。」媽媽補充著說瞭兩句。

  「確實。面膜就是面膜,至於怎麼用它,各有各的法子。」我順著媽媽的話,贊同地說道。我內心在想:媽媽,你說的這句話我正想對你說呢。即使現在說不瞭,以後也會有機會說給你聽。

  「嗯,沒事瞭你回自己房間去吧。」媽媽給我使瞭個眼色。

  「呃,媽,我能不能在這睡。」我不肯走,撓著頭請求道。

  「嗯?幹嘛要跟我睡?我剛說的話合著這還沒過幾分鐘就忘記瞭?」媽媽蹙著眉,一臉不悅。

  「哪有,怎麼會忘呢。但是我想媽媽你現在腳踝這樣子,要是想上廁所的話,自己一個人肯定沒辦法的吧。」我皺著眉,略顯扭捏地說道。

  「這好辦,我不會上廁所的。你總可以安心回房瞭吧?」媽媽聽瞭我的話不由地微笑瞭一下,舒瞭口氣說道。

  「那行吧。」我咬瞭咬嘴唇,見沒有機會瞭,苦笑地說道。

  我拿起媽媽喝完水的水杯,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你等一下。」媽媽忽然輕聲地喊住瞭我。

  「怎麼瞭媽?」我轉過身來,走回到床頭。

  「我……要上廁所。」媽媽說瞭一個字後頓瞭頓,然後撇過臉去,小聲說道。

  「哈哈。好,我扶你去。」我實在沒忍住笑出瞭聲。

  「有什麼好笑的!你再笑!仔細你的皮!」媽媽又羞又氣地面朝著我說道。

  「不笑不笑,沒什麼好笑的。」我立馬收起笑容,把媽媽的拖鞋放到瞭床邊,接著伸手去將媽媽扶下瞭床。

  來到洗手間後,媽媽一隻手抓著我的胳膊,雙腿張開站在馬桶前。

  「呃,媽,你的褲子?」我把頭轉過去一點點,用手指指瞭指媽媽穿在身上的長褲。

  「我會脫,你給我轉過頭去。快點啊!」媽媽冷冷地說道,最後見我沒有反應,催促瞭一句。

  我點著頭,把頭扭瞭過去,我用餘光看到媽媽的目光一直落在我這邊。這導致我沒有機會去欣賞到媽媽的下身。不過也沒關系,可以聽到媽媽尿尿的聲音似乎也不錯。

  隻聽著幾秒鐘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媽媽把褲子脫瞭下來。隨後媽媽抓著我手臂的手從我的上臂慢慢移動到我的手腕,估計是坐到馬桶上瞭。

  「你出去。」媽媽平靜地說道。

  「啊?哦。」我有點失落地回答道,想轉過頭去。

  「不準轉過來!」媽媽推瞭一下我的背,提高瞭音量。

  我隻得從洗手間裡出來,把毛玻璃門關上。沒想到,近距離聽媽媽噓噓的小心願就這樣落空瞭,不禁輕嘆瞭一聲。

  「你進來,記得轉過頭去。」隔著毛玻璃門,媽媽在裡面坐在馬桶上說道。

  「好,我進來瞭媽。」我把頭撇向一邊,推開門,走近到媽媽身邊。媽媽伸出玉手抓著我的小臂,掌心傳來特有的女性的溫熱。

  「好瞭,我們出去吧。」在短暫窸窣的聲音過後,媽媽松瞭一口氣,說道。

  我便轉過身來,把媽媽的左手穿過脖子後方搭在我的左肩上,扶著媽媽回到瞭臥室。

  媽媽上床後向剛才那樣背靠在床頭,我有點疑惑地問道:「媽,你不睡覺嗎?」

  「先不睡瞭,還不晚。而且有個東西我還沒弄,你幫我把筆記本電腦拿過來吧。」媽媽搖搖頭,指瞭指書桌,對我說道。

  「好吧,不過有什麼工作的話明天做嘛,今天要多休息才是的。」我一邊把筆記本電腦拿過來,一邊說道。

  「我可跟你不一樣有拖延癥,我計劃今天一定要做的事情肯定不會拖到明天。」媽媽冷笑瞭一聲。

  「我現在拖延癥已經好很多瞭好吧。」我不開心地嘀咕瞭一句。

  「好像在那之後是好瞭一些,不過還不到可以得意的程度。」媽媽接過電腦,淡淡地說道。我知道媽媽說的「那」是指爸爸不在傢瞭這件事。媽媽從來都是用「那」來指代,而不會直說說出來,我也不提起,在她那裡這似乎是禁忌。不過,媽媽倒從沒因為這件事嘆氣過或者是傷感過,至少在我面前沒有過。

  「那我繼續努力,爭取到可以得意的程度。」我點點頭,「對瞭,說到工作,媽你那邊現在什麼情況瞭?」說著,我趁機坐瞭下來,貼近媽媽。媽媽身上的芳香味撲鼻而來,沁人心脾。

  「還行吧,穩住瞭,不過和藍島的銷售份額的差距沒有繼續拉大,或者說拉開差距的速度減緩瞭很多。」媽媽沒有看我,專心地在電腦上操作著。

  「那就好,至少是穩住瞭。不過藍島那邊估計會有相應的動作,媽也要註意。」我也看著媽媽的電腦屏幕,她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是啊,就是想到這一點,我才下瞭一個工具,一個叫「銷售模擬軟件」的東西。」媽媽點開瞭桌面上名為「銷售模擬軟件」的壓縮文件。

  我心跳忽然加快瞭一下,這不就是我上次做過手腳的那個文件嘛。雖說想到媽媽肯定會用,但沒想到會在我眼前用。萬一她在我面前打開瞭那個網址,可就太尷尬瞭。更重要地是,媽媽就肯定不會看裡面的內容瞭。我得想個辦法開溜。

  「還好有個使用手冊,不然還不知道怎麼用。」媽媽開心地說道,「我先安裝一下。」媽媽打開瞭那個軟件的安裝文件。

  「那我先不打擾媽你工作瞭,我先回房去瞭?」我看著時機還挺合適,站起身來,找瞭個理由準備腳底抹油。

  「嗯,你去吧。」媽媽簡單地應瞭一聲,繼續弄著軟件。

  「要是媽你夜裡要上廁所,記得喊我啊。還有,搞完早點睡的。」我留下這句話就打開房門出去瞭。

  「我知道我知道,你好煩啊。你安心睡你的,我半夜才不會上廁所。快走快走。」媽媽嗔道。

  「呼……真是嚇死我瞭。」我關上門,長舒一口氣,小聲自言自語道。

  不過轉念一想,媽媽等下打開網頁看到那些母子亂倫的經歷分享和一些片子的時候究竟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想到這裡,心中充滿瞭期待。因為我自己很清楚地知道,這扇門一旦打開,還好奇地向裡面張望一下的話,就再也出不來瞭。

  我靠在媽媽臥室的門上,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倒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隻是擔心媽媽夜裡萬一要上廁所的話,等下隔著兩扇門,再加上我又睡得比較沉,媽媽到時候喊不醒我的話,會憋得很難受吧。

  思前想後,在走廊來回踱步後,想著今天晚上還挺涼快,於是最終決定就在走廊上貼著媽媽的房門橫著睡瞭。這樣的話,媽媽萬一半夜真要上廁所的話,一喊我我肯定能聽見,我還不至於睡下去會沉得像頭豬一樣。

  盡管我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我一躺下去沒一會我就失去瞭意識,恐怕是今天真的累到瞭。幸運地是我睡覺從來不打呼,所以不用擔心睡著會有呼聲讓媽媽察覺到我就在她的房門外。

  「文豪……」朦朧間,我仿佛聽到媽媽在呼喊我的名字。

  「媽?」我緩緩撐開沉重的眼皮,揉瞭揉眼睛,雙手抵著地板把身體撐著站瞭起來。

  我打開媽媽的房門,瞇著眼睛用沒睡醒的聲音說道:「媽,你喊我嗎?」

  保時捷美婦一進媽媽臥室,明亮的燈光略微刺痛著我的眼睛。冰冷的空氣與我裸露著的肌膚接觸,讓我感覺一陣陣寒意,使我不自主地摸瞭摸胳膊。

  「我…想上廁所。」媽媽不好意思地說道。薄薄的夏天放在一邊,媽媽正穿著洗完澡後換上的那套衣服坐著。

  「好,我扶你去。」我甩瞭甩頭,用力把有些疼痛的眼睛撐大一些,走過去扶媽媽起床。順便抬頭看瞭一眼掛鐘,兩點四十。

  去廁所的這短短的幾米路上,我和媽媽都沒有說話,主要她一直看著另外一側,擺明瞭不想說話。可能是覺得還沒過一晚就自己打瞭自己的臉,心裡有點在做自我鬥爭吧。

  當然我還是沒有得以能留在廁所裡看到媽媽上廁所的樣子。不過等我扶著媽媽出來的時候,媽媽忽然怔瞭一下。

  「啊?沒有啊。」我歪瞭歪頭,不太理解媽媽為什麼會這麼說。

  「那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汗?」媽媽伸開手心,白嫩的手指上沾著透明的汗液。

  我這才意識到我頭上出汗瞭,包括背上其實也有不少汗。

  「呃,這…」我尷尬地撓著頭。

  「脖子上也都是汗。」媽媽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給我擦瞭擦汗,「你不會沒開空調吧?」

  「啊,是啊。我睡的時候覺得不熱,就沒開。」我點頭笑道。

  「你說謊。」媽媽註視著我的臉龐,淡淡地說道,「你的眼神在閃躲。」

  「沒有,是真的,我隻是眼睛痛。」我仍不打算說實話。

  「等等。」媽媽忽然在過道前停瞭下來,「那是什麼?」媽媽用手指瞭指在她房門前過道的地板。

  我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借著從窗臺透過來的光,隻見有一小范圍的地板上的反光比其他區域更明顯些。仔細一看,地上那是我躺著睡時留下的汗漬。雖然我不確定是我手臂還是哪裡留下的,但這已經不重要瞭。

  「不知道誒。」我裝傻充愣道,不打算解釋。

  「我總覺得你有事在瞞著我。」媽媽搖搖頭,看瞭看我關著的臥室門,「帶我去你房間。」

  「這麼晚瞭,媽你就先睡覺吧,起來瞭再去我房間嘛。」我說著,就扶著媽媽往她臥室有去。

  「我不,就要現在去。」媽媽拒絕瞭。結果媽媽手臂用力抵抗著,腳步也沒動。

  「好吧。」我輕嘆瞭一聲,扶著媽媽打開瞭我的臥室門,打開瞭燈。

  沒有開空調,窗戶也是關著的,一打開門的時候火辣的熱氣就侵襲而來。而我床上的夏天被整齊地疊放在床頭,床單也是平整地鋪好在床單上,沒有褶皺。

  這一看就是從床被收拾好還沒有人睡過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媽媽指瞭指床,有些生氣地質問著我道,「你晚上在哪睡的?」我隻是低頭不語。

  媽媽一會看著我的房間,一會看著地板上的汗漬。媽媽眉頭皺得越來越緊,最後有些不敢相信地瞇起眼睛問道:「你該不會,是在過道睡的吧?」

  「嗯。」我沉默瞭三秒,最終點瞭點頭,「我怕夜裡媽你喊我我聽不到,或者睡太死醒不來。」

  「怪不得。我剛還納悶怎麼我一喊你你一下就進來瞭,而且還穿著短褲,怎麼想都覺得哪裡不對勁。」媽媽臉上的表情放松瞭下來,然後忽然用手摸著我的頭,柔聲說道,「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媽媽舒瞭一口氣,又說道,「扶我回房吧。」

  我答應著,把媽媽扶回她房間床上。

  「你回房睡吧,不準再睡地板瞭。記得先擦汗,再換件衣服。」媽媽叮囑道。

  「嗯嗯,我會的。」我答應著,給媽媽把燈關瞭,轉身出瞭臥室,關上門。

  我回到自己臥室,打開空調,把衣服脫掉後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我一閉上眼睛,剛才在浴室裡媽媽那美妙的胴體瞬間就占據瞭我整個腦海,我的分身此刻正一柱擎天,根本無法入睡。我隻想此刻媽媽用她那性感碩大的大屁股跨過我的腰坐下來,用濕潤溫熱的嫩穴包裹住我粗長的大肉棒,與我雙手十指相扣著上下運動,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天人合戰。

  第二天,天剛亮便起來瞭。先是去晨跑,回來做好早餐,再敲媽媽臥室的門問她醒瞭沒有。媽媽回應我說醒瞭之後,我才打開房門。

  隻見媽媽已經起床瞭,並彎身在床邊扶著床慢慢移動著。

  媽媽此時穿著的已經不是昨晚長的睡衣褲瞭,大概是覺得那樣穿在白天會太熱瞭。媽媽換上瞭一件黑色的短袖包臀連衣短裙,盡管不是修身的,但也不是非常的寬松,仍是把媽媽那婀娜的S 身姿曲線勾勒的一覽無餘,挺拔突出的美胸,楊柳微隆的細腰小腹,以及豐滿高翹的圓臀。裙子隻到瞭媽媽大腿中部的位置,雪白修長的大腿得讓多少模特都黯然失色。通過包著臀的裙子可以看到內褲的邊緣印在裙子上面的微微凸起,甚是誘人。若是可以把裙子再向上翻起一點,大約就可以看到媽媽攝人心魄的紫色內褲和聖地瞭。

  「媽你小心。」一邊說著,我一邊快速走過去攙著媽媽的胳膊。

  「我沒事,扶著東西我能走瞭。」媽媽另一隻手抓著我的胳膊,站直瞭身體。

  雖然走起路還是一瘸一拐的,但看得出來如果不借東西依靠的話,還是無法自行行走的。

  「嗯嗯,我先扶你去洗漱吧。」我說道。

  媽媽點點頭,沒有回應。

  等媽媽洗漱好以後,我把她扶到餐桌上,我們一起吃著早餐。

  「昨晚後面睡得還好嗎?」媽媽忽然問道。

  「還,挺好的。」我回憶瞭一下,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幾點睡著的。

  「那就好。」媽媽長舒一口氣,語氣稍作加重地說道,「下次不準再睡過道上瞭,明白嗎?」

  「我知道的。媽你睡的還好嗎?後面有沒有你喊我但是我沒反應的?」我啃著饅頭,喝瞭口水。

  「還行吧。後面沒有喊過你,也沒想上廁所瞭。」媽媽的回答不是那麼地幹脆。

  吃好飯以後,我把媽媽扶到沙發上。媽媽在那看著電視,而我則是去把模塊收拾洗瞭一下。洗完後,我從冰箱裡取出我昨天放進去冰凍的一大盆水,現在已經是一盆冰塊瞭。我端著它,來到客廳,放到媽媽腳邊。

  「媽,你躺下。」我搬過來一個小凳子,對媽媽說道。

  「你要幹嘛?」媽媽看瞭看我,一臉疑惑地問道。

  「你腳還沒好,我還得給你敷一敷腳踝才行。我有準備,昨天就冰好瞭冰塊。」說著,我得意地指瞭指裝著冰塊的大盆子。

  「噗,哈哈。」媽媽看瞭看盆子,差點沒笑噴,稍微平復瞭一下說道,「你這一整塊冰塊,打算怎麼給我敷。」

  「呃。」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幹瞭一件多麼蠢的事情。盆裡的冰塊凍得像堅硬的石頭一樣,而且還和盆子粘合在瞭一起,根本無法從中取出一塊大小適中的冰塊出來。

  「哎,我真傻。」我用力拍瞭一下自己的額頭,懊惱地說道。

  「沒事沒事,不用這個也沒關系,媽自己心裡有數的。」媽媽搖搖頭,安慰我道。

  「好吧,媽。我下次肯定不會再幹這麼蠢的事情瞭。」我聳瞭聳肩,把盆子放回瞭廚房。

  「我要去買菜瞭,你想吃什麼?」媽媽說著就撐起身體站起來。

  我見狀,忙把媽媽摁著坐瞭下去,說道:「您呢今天就好好休息,有啥事我來搞就行,買菜我去就行。」媽媽本想說點什麼,但我給瞭她一個噤聲的手勢,她便沒有說出口。

  我換好衣服,穿好鞋子,從桌上拿瞭些錢便出門瞭。

  「媽,我先走瞭。我很快回來的。」關門前,我說道。

  「好,再見。」媽媽向我擺瞭擺手。

  簡單地在菜場買瞭幾個好做的菜,估摸著吃上一天應該沒啥問題,便打道回府。

  當我走著斑馬線上正要過馬路的時候,隻聽見我的左側傳來轟鳴的馬達聲,並且以極快的速度將近我所在的位置。

  我尋聲看去,隻見一樣紅色跑車正在離我五十米遠的地方飛速駛來。為瞭我自己的安全考慮,我便停下瞭腳步,等它先開過去,哪怕我現在是走在斑馬線上。

  然而這時,我發現有一個小女孩正在快速地從我身旁跑著過去,看上去她隻有五六歲的樣子。

  我再看瞭一眼那輛紅色跑車和小女孩的位置,相距隻有不到三十米。

  「危險!」我大喊道。

  那一瞬間,我扔下手裡的菜,一把上前跨一大步抓住小女孩的手腕往後拉瞭回來。同時,跑車急剎車發出持續的刺耳的聲音刺痛著我的耳朵。跑車和我們擦身而過,最終剎停在瞭離我們五米遠的地方。我這才看清是一輛敞篷跑車,按照車標來看,應該是保時捷沒錯。

  我放開小女孩,拿起菜,沖上前去,準備質問跑車的車主。

  「馬路上你開那麼快幹嘛!這還是斑馬線前。」我來到跑車車門前,怒氣沖沖地大吼道。

  在駕駛位上坐著的是一位女性。她戴著墨鏡,甩瞭一下栗色波浪卷的秀發。

  她用無名指戴著鑲嵌著一顆大鉆石的白皙修長的手將頭發搭在耳後,露出雪白溫潤的脖頸,耳朵上戴著的大圓耳環晃動著反射著太陽光。臉頰上泛著晶瑩光澤,高挺的鼻梁搭配著抹著酒紅色口紅的性感雙唇,給人整體一個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感覺。她穿著一襲紅色的吊帶短裙,腰部上面被她挺拔的酥胸撐得鼓鼓的,一部分白花花的乳肉暴露在V 字領當中,兩隻雪乳貼著擠出瞭Y 字型的乳溝。她的身材這樣看上去簡直和媽媽不相上下,隻是和媽媽的氣質不同,她更多的是給人一種高貴的女王氣質。

  「這不是沒事麼。」美婦看瞭一眼後視鏡,淡淡地說道。美婦的聲音聽上去是相當地高冷,甚至毫無感情一般,音色聽著有點低沉又帶點慵懶的煙嗓。

  「但開這麼快很危險啊,萬一剛才撞到人瞭呢?」我無心欣賞她的魅力,繼續說道。

  「女人從不聽萬一,呵呵。」美婦冷笑瞭一聲,向我搖瞭搖食指。她踩瞭一腳油門,飛快地駛離瞭。

  「怎麼會有這種人!」我生氣地自言自語瞭一句。不過我記下瞭她的車牌:ASE868. 等我下次再遇到她的話,我一定要把沒說完的話說完,那樣才解氣。

  我本還想看看小女生怎麼樣瞭的,結果我發現她已經走到對面去瞭,看來沒什麼大礙,我也就放心地回傢瞭。

  路過一傢咖啡廳的時候,透過玻璃窗,我發現瞭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李文月老師,她今天沒有戴眼鏡,顯得多瞭一分成熟。穿著一件米白色的長裙,嘴唇上抹著顏色亮麗的口紅,正和桌子對面的一個男人聊得歡快。老師雖然捂著嘴笑著,但卻捂不住巨乳因笑而出現的晃動。而這個男人,就是昨天早上看到的那個男人。明明昨天上午還吵的不可開交,今天結果就開開心心,這就是當代情侶現狀嗎?

  當然,這些我都不關心。李老師隻顧著和那那人喝咖啡聊天,完全沒註意到我的存在。而我也打算就這樣路過,沒打算打招呼或是打擾他們。

  不過就在這時候,我驚訝地發現在老師左後方的一個桌位上,姚念正在坐著喝咖啡。她正穿著一件淺藍色短袖,搭配著一件淺紅色的短裙。她正觀察著李文月二人的一舉一動,應該也有在窺聽他們的談話。

  當我還在疑惑她為什麼這麼做時,她眨瞭一下眼睛,目光一下就發現瞭我。

  不過她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完全沒有表露出哪怕一絲驚訝的表情。她看瞭看我,抿瞭一口咖啡後,又將目光移回到李文月二人身上,根本沒有把我當回事。

  我拍瞭拍玻璃,她沒有回應。算瞭,我現在沖進去也不合適,手上還提著一堆東西。想來這事和我應該沒啥關系,隨它去吧,我回我的傢。

  到傢後我把剛才過馬路時救下小姑娘的事情告訴瞭媽媽。

  「鬼才信你,編也編個靠譜點的。」媽媽環抱著胸向沙發上靠著背,一臉不信的樣子。

  「是真的,我幹嘛騙你啊,又沒好處。」我無奈地說道。

  「那誰知道你,鬼主意比誰都多。說吧,是想要什麼瞭嗎?要什麼就直接說,別整那些沒用的。」媽媽把雙腿交疊著架起來,依舊不信地說道。

  我沒說什麼,隻是起身準備去做飯菜。

  吃飯的時候,我依舊沒說話。倒不是因為媽媽不信我,而是對媽媽覺得我做什麼都是有所求就感到比較無語,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一直不說話。」媽媽先說道。

  「吃飯呢,吃飯不是不說話的麼。」我隨便應道。

  「好,我信你瞭。不過以後別做那樣的事瞭,太危險瞭知道嗎。」媽媽用著柔和的語氣說道。

  「嗯嗯,我知道。不過那種時候,真的會不顧自己的安危。」我想瞭想,說道。

  「不可以。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讓你媽我怎麼辦?」媽媽聽我的回答,沒好氣地說道。

  「明白,為瞭媽媽,我一定會優先保護好自己的。」我點頭答應著。和媽媽說這幾句話,心情好瞭一些。

  吃好飯,我收拾好碗筷,媽媽仍是讓我扶她到沙發上看電視。

  「媽你不睡會嗎?」我關心地問道。

  「不睡瞭,昨晚睡得久,今天又沒做事,根本不困。而且,等下就有網球賽看瞭,費天王的,可不能錯過。」媽媽切換著電視頻道。

  「噢,中國公開賽四分一決賽是吧。我等下也要看,先等我把衣服收瞭。」我倒是知道今天有比賽,倒是不知道是費德勒的。

  收拾好陽臺上的曬著的衣服,接著把整個屋裡的地拖瞭拖。午後的陽光最為熱辣,幹完活身上都濕透瞭。

  「開始瞭嗎?」我抹瞭一把臉上的汗,收拾好拖把問道。

  「還有十分鐘。」媽媽看瞭一眼掛鐘,回答道。

  「還好,趕上瞭。」我舒瞭一口氣,快速沖瞭個澡,出來正好趕上比賽。

  我就坐在媽媽的身旁一起看著比賽。媽媽看比賽的時候非常投入,可謂是全神貫註,就沒看過我一眼。我找她說話,她也隻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費德勒每得一分她都會握拳,每丟一分則是皺眉,說著費德勒哪裡沒有處理好。而我當然是沒有興趣看比賽的瞭,隻顧著聞著媽媽身上沁人心脾的體香味。盡管緊窄的領口讓我無法窺探到雪白的乳球,但不影響欣賞到媽媽那跟隨心跳波動而起伏顫動的酥胸。視線順著飽滿的胸脯向下探,交疊在一起的玉腿和小腹的衣服間勾勒出Y 字型的輪廓,令人妄想不顧一切地分開這雙美腿到其中一探究竟。

  我趁著媽媽專心致志地看球的時機,我不斷地向媽媽身上貼靠過去,直到我被水洗過的還涼涼的手臂貼住媽媽溫潤如玉的胳膊上,那溫軟的觸感令人心醉。

  媽媽一開始還會意識到我貼上去,並會和我說「別貼著,貼著好熱。」這樣的話,但等到比賽進行到白熱化階段的時候,便顧不上我的小動作瞭。等比賽打完,費德勒贏瞭對手,媽媽這才放松下來,我才依依不舍地把手臂拿開。

  「真是精彩,比去年還強好多。」媽媽臉上露出欣慰的微笑。

  「確實。不過納達爾也不賴,有實力和費天王爭冠。說起來,不出意外的話,決賽的時候,他們應該會碰面吧?」我一邊誘導性地問道,一邊借機又把胳膊貼瞭上去,此時我們胳膊上的溫度差不多瞭。

  「是啊,如果碰面的話又是網球界的巔峰對決瞭,想想就知道一定比這還精彩。」媽媽點瞭點頭,肯定地回應道。這一下,媽媽沒有甩開我的胳膊。

  「決賽是在國慶,要不我們一起去上海看決賽吧?」我撐著下巴,假裝思慮瞭一下說道。

  「嗯?怎麼會想去看現場?」媽媽覺得我在說不切實際的話,給我投來疑惑的目光,「能不能想點實際的?」

  「就問媽你想不想去嘛。」我沒有正面直接回應,隻是揚起嘴角追問道。

  「那肯定想啊,我還從來沒去過現場呢。不過你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跟你說,你最好老實點。」媽媽愈發迷惑瞭,身子向旁邊動瞭一下,用手指著我,正色道。

  「想就行瞭,我也想看。那我們到時候就去看吧。」我胸有成竹地說道。

  「文豪你到底在說什麼。去什麼啊去,你有票嗎?呸,你有錢買票嗎?」媽媽微微搖頭。

  「意思是有票就去看瞭對吧?」我湊近瞭些,手放在沙發上,用指尖觸碰著媽媽嫩滑白大腿的外側。

  「至少得先有票吧?」媽媽這才舒展開眉頭。

  「那行,票包在我身上瞭。媽,就這麼說定瞭。」我伸出手,展示手掌在媽媽眼前,意思是讓媽媽不要再多說瞭。

  「呵,行啊。那先說好,我是不會給你錢的,別找我要錢。」媽媽冷笑瞭一聲,雙手環抱在胸前。這一托把胸罩的邊緣輪廓給凸顯瞭出來,不是平滑的曲線,大概率是穿瞭一件蕾絲或是花紋比較豐富的bra.「OK,沒有問題。那我們就一言為定吧媽媽!」我將右手伸出小拇指遞到媽媽面前。

  「真是,三歲小孩一樣,還拉勾呢。」媽媽一臉不屑。

  「快嘛,怎麼能失信於自己的兒子呢是吧?」我擺瞭擺手,往媽媽胸前湊瞭湊。

  「行行行,真煩人。」媽媽無奈地笑瞭笑,伸出自己的右手小指和我拉瞭個勾。

  「媽媽最好瞭!」我用力地拉住勾,開心地說道。

  因為媽媽已經能夠自己站住瞭,所以晚上洗澡我隻是把她扶到瞭浴室裡,沒有進去。不過我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失望或者失落,因為我要借這個機會確認一件事。

  當聽到花灑出水的聲音後,我快速來到瞭媽媽的臥室。我打開媽媽的電腦,接著打開瞭網頁瀏覽記錄。我的目光在電腦屏幕上一條一條仔細地檢索著每一條瀏覽記錄。果然,媽媽昨天有打開過那個母子論壇的網站,但是不到一分鐘就關瞭,隨後用百度查著軟件真正的使用說明。正當我覺得沒戲瞭的時候,我發現在找到說明書後再推半小時,媽媽又再次打開瞭論壇的頁面。這次她看的是論壇的一些引導和說明帖子,沒有看那些經歷的帖子。最後,我有些遺憾地想要關掉頁面的時候,一下按錯打開瞭論壇瀏覽記錄的頁面。我發現一件事情——媽媽居然註冊瞭賬號,而且用的ID還是我名字的拼音縮寫加我的生日!我立馬在腦海裡記住瞭賬號。這時,浴室的水聲停止瞭,我便快速地關上電腦。

  媽媽出來的時候穿瞭一件腰間綁著腰帶的玫瑰金色的短袖Y 領連衣睡袍,和媽媽雪白的肌膚還有栗色秀發相互映襯,最大程度地展現出嫵媚性感的氣質。睡衣胸部部分有兩點微微的凸起,在扶著走路時不受束縛的美乳略帶幅度地上下晃動著。我將媽媽扶到床上後,便主動地退出瞭房間。

  之所以這麼主動,當然是有自己的打算。我回到臥室,打開電腦,登錄論壇,然後搜索媽媽的ID,收藏瞭相應的頁面。這樣以後媽媽要是有什麼動態,我都能知道瞭。不過這論壇為瞭保護用戶不受騷擾,所以沒有開放私信功能。雖然略有遺憾,但影響不大。我看瞭看鐘,九點半,思考瞭一下,覺得我今晚需要做點什麼才行。因為按照這樣的恢復速度來看,媽媽明天就該能走路瞭,雖然還不能很用力。但是現在她還是隻能雙腳站立,走路的話有一些風險,那這是我最後一個可以用晚上扶媽媽上廁所的借口與媽媽親密接觸的機會瞭。

  我先是去洗瞭個澡,出來時上身穿著一件短袖,下身隻穿瞭一條窄緊的內褲。

  整個生殖器被內褲勒得緊緊的,同時輪廓也是異常清晰地被內褲勾勒瞭出來。我來到媽媽臥室門前,敲瞭敲門,便把門輕輕推開。

  「嗯?怎麼瞭嗎文豪。」媽媽正在床上操作著筆記本電腦,隨口問道。而我則是走瞭進去,將臥室門給關上瞭。 「08」心靈感應「媽,還在忙啊?」我走過去坐在床邊,看著媽媽電腦屏幕,試探性地說道。

  「嗯,明天有個活動,我得過一下他們寫的活動方案。」媽媽滑動著觸摸板,回答道。

  「好吧,職位高,工作就是多。」我把手交叉著放在腦後,靠在床頭上,委屈地說道,「想多陪陪媽的時間都沒有。」

  「你都多大瞭,還要陪在媽媽身邊?羞不羞人啊。」媽媽哂笑道。

  「這有什麼羞人的啊,我都還是未成年。再說瞭,是傢人的陪伴,又不是三陪的陪。人傢老瞭的指望兒女來多陪陪還指望不到呢。」我沒好氣地說道。

  「喲,你還要說你可孝順瞭是吧?」媽媽挖苦道。

  「那可不麼。」我有點得意地回道。

  「論臉皮厚,你說自己第二,怕是沒人敢說第一。」媽媽說著,舒瞭口氣,轉而略溫柔地口吻說道,「不過今天辛苦你瞭文豪,做瞭很多事。」

  「呃,哪有。」媽媽突然地話鋒一轉讓我措手不及,我忙撓著腦袋,眼神閃躲著結巴地說道,「不過,不過是做瞭,該做的。」

  「剛說你臉皮厚,誇你一下就臉紅瞭還行。」媽媽先是笑說著,然後正色問道,「說回來,你來我房間幹嘛?」

  「就,來給媽你揉個腳。」我稍微湊近瞭一點,把雙腳從床邊放到瞭床上平放著。

  「謝瞭,不過免瞭。」媽媽擺擺手,沒有看我,「我已經好得差不多瞭,你該幹嘛幹嘛去。」

  「哪裡就好瞭。現在隻是能站住,走路不是還不穩麼,」我不打算就此放棄,繼續掰扯道,「而且昨天就是因為我揉瞭腳,今天它才好到能站起來的吧。要是今天不揉的話,明天能不能上班都不好說。」

  「不管你怎麼說,今天就是不需要揉瞭。明白?」媽媽繼續擺著手,帶著一些俏皮的表情說道。

  「行吧。那我今晚到這裡睡。」說著,我把雙腳擱進媽媽正蓋著的空調被裡。

  「你這是幹嘛?誰答應你晚上在我這睡瞭。」媽媽一把將空調被從我隻穿著內褲的下身中扯下來,我生殖器被內褲包著鼓起來的樣子被媽媽看得一清二楚。

  「這不是擔心你晚上要上廁所麼?我睡那邊的話,媽一定喊不醒我的。」我假裝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不會起來的。」媽媽正色道。

  「媽,你昨晚也是這麼說的,結果呢?」我笑著攤手反問道。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就算真的要上,我也能自己走的去。」媽媽看起來對我這個問題早有準備。

  「那行,我們用事實說話。」我不想多費口舌瞭,打算來個一擊必殺。

  「怎麼用事實說話?」媽媽把筆記本合上,看著我問道。

  「簡單啊,您現在自己站起來走去廁所就行。」我擺出一副你行你試試的表情,毫無畏懼。

  「你……!」媽媽著急瞭,說道,「我不跟你貧瞭,反正不準在這睡,多大瞭,哪還有這麼大跟媽睡的。」

  「別人十八歲跟媽睡的都有呢,您沒見過不代表不存在是不是。而且我跟您講道理吧,您不跟我講。那您不跟我講道理瞭,我也就不講道理瞭。」我一臉無賴地說道。

  「我就是道理,你還跟我講道理?」媽媽似乎有些生氣。

  「那行,這樣吧,我們都退一步。我這有個法子。」我準備拿出我的殺手鐧瞭。

  「不聽,出去。」媽媽把頭擺到一邊,雙手環胸。

  「哎呀,媽你就聽一下嘛,絕對不是在搞幺蛾子。」我抓著媽媽的手臂,略顯撒嬌地說道。

  「我不,你腦子裡全是幺蛾子,沒有好東西。」媽媽依舊不肯。

  「那行,那我跟你講道理瞭,你不理我,那我沒辦法瞭。」我嘆瞭口氣,整個人躺下去,拉過空調被蓋在自己身上,假裝打呼。

  「你給我起來啊周文豪。像什麼話!」媽媽扯著被子,但被我拽的緊緊的,根本扯不動。媽媽試瞭好幾次,被子依舊是紋絲不動。

  「行行行,你說吧。」媽媽無奈地說道。

  「好嘞。」我立馬坐起身,把被子拿開說道,「媽等一下,我去拿東西。」說完,我回自己房間拿來瞭一副撲克牌。

  「你這是要幹嘛?」媽媽看著我手上這幅看著像是嶄新的撲克牌,疑惑地問道。

  「那,我們玩個遊戲。」我坐回到媽媽床上,將腿盤坐著,使得胯下鼓鼓的凸起更加明顯,說道,「如果這個遊戲我贏瞭,我就在這裡睡。要是我輸瞭,我就回我房間睡。公平吧?」

  「你先說怎麼個玩法。」媽媽也將身子坐瞭起來,面對著我,睡袍下沿遮住瞭一半白皙的大腿。

  「這是一個測試心靈感應的遊戲,隻有我們之間存在心靈感應,才會成功的。」我將牌從牌盒裡拿出來,「媽你可以先拿著看,確認這副牌我沒有做手腳。我全程呢,都不會摸這副牌一下。」

  「嗯,然後呢?」媽媽按我說的,將牌拿在手上,正反觀察著,接著打開觀察著,確認瞭沒有問題才說道。

  「接著你把牌洗一洗,隨便怎麼洗都行,隻要媽你喜歡。」我用雙手一邊示意著,一邊說道。

  「洗好瞭。」媽媽將牌洗瞭好幾遍,換著花樣。

  「完美!」我打瞭個響指,誇道,「然後呢,我會背過去,媽你隨便選一張牌,並記下來。」說完,我轉過身去背對著媽媽。

  「嗯,你不準回頭。」媽媽說道。

  「好瞭嗎?」等到聽到抓牌的聲音後,隔瞭幾秒,我問道。

  「好瞭。」媽媽答道。

  「媽你記下牌瞭嗎?」我一邊問道,一邊觀察著牌堆。隻見媽媽將那張牌單手摁壓在自己的酥胸之間,將兩個美乳的形狀輪廓勾勒得更加突顯。瞬間,我都想是那張牌瞭。

  「嗯,我記下瞭。」媽媽點點頭,道。

  「好,媽你把它放到牌上。」我伸出手引導道。

  「好。」媽媽一邊盯著我,一邊緩緩將牌放到牌堆的最上面。

  「然後像這樣左右交錯著洗牌。」我用雙手比劃著最常見的左右各半堆的洗牌手法。

  媽媽點點頭,照做瞭。這時,我記下瞭左右牌堆最底部的牌,同時記下瞭媽媽先松開的是哪個手,這樣我就記下瞭那張關鍵牌——方片七。

  「最後,隨便怎麼洗,洗到你覺得OK瞭為止。」我微笑道。

  「就這樣吧。」媽媽最後各種花樣洗瞭好幾遍,把牌堆放在我們中間,說道。

  「洗完瞭對吧?」我輕聲問道,「我全程都沒有碰過牌,所以我不可能做手腳對吧?」

  「是沒碰過。」媽媽微微皺眉,想瞭想說道。

  「好,現在,媽你把牌翻過來攤開。」我攤開手掌指向牌堆。

  媽媽按照我說的,把牌翻瞭一面,將52張牌攤開瞭。

  「媽,除瞭你,這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你剛才拿的是哪張牌對吧?」我一眼也沒有看牌,隻是笑對著媽媽。

  「嗯,所以你要猜是哪張牌嗎?」媽媽警惕地問道。

  「不是,這怎麼可能猜得到嘛。」我撓撓頭,笑道,「就像剛才說的,這是個心靈感應遊戲。我隻有和媽媽心靈感應相通瞭,才能知道是哪張牌啊。」

  「行啊,那你心靈感應一下告訴我。」媽媽冷笑瞭一聲,顯然不相信我。

  「那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感應不到。不過有一種辦法我可以感應到。」我假裝神秘地說道。

  「嗯?什麼辦法?」媽媽依舊冷冷地說道,似是在看我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媽,伸出你左手的手背。」我伸出我的右手。

  「嗯?」媽媽將信將疑地慢慢伸出瞭自己的左手,將手背朝上。

  「據科學觀察,母子之間都是存在心靈感應的,尤其在脈搏上的表現更加明顯。」我伸過手去輕輕抓著媽媽的手腕,把食指和中指抵在媽媽的脈搏上,大拇指貼在腕部。媽媽手上細膩柔滑溫暖的感覺經過我的指尖傳遍全身,讓我有點熱血沸騰。

  「你就胡扯吧。」媽媽嘴上吐槽道,不過手沒有松開,倒是一直看著自己的手,估計媽媽心裡這時是在犯嘀咕瞭吧。

  「很快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胡扯瞭。」我一本正經地說道,「伸出食指,我會把媽你的手一個一個從撲克牌上滑過去。」我一邊緩慢地抓著媽媽的手腕移動著媽媽的手,一邊輕緩地說道,「當指尖觸碰到那張牌的時候,媽你的心跳就會加快,我就能從你的脈搏知道是那張牌瞭。」我一說完,就感覺媽媽的脈搏明顯加快瞭。我心裡一陣偷著樂,明明就還沒到那張牌。不過由此可以知道,媽媽是真的聽進去瞭我說的話,隻是嘴上倔強罷瞭。

  「不是這張。」

  「也不是這張。」我每隔幾張牌,就放緩語氣和動作說道,加強神秘感。「快到瞭,脈搏加快瞭。」我一直盯著媽媽看,媽媽不敢和我對視。

  「是這張呢?還是這張呢?」我把媽媽的手在紅心A 和方片七之間來回搖擺。

  還別說,當指到紅心A 的時候,媽媽的脈搏還真的是跳的更快,即使嘴上什麼也沒說。

  「沒錯,是這張瞭,紅心A !」我稍微用力地將媽媽的食指摁在紅心A 上。

  「你怎麼會知道的。」媽媽苦笑著搖搖頭,顯然沒有想清楚是為什麼。

  「所以說瞭嘛,是心靈感應啊。那我對瞭,我可以到這裡睡瞭哦!」我笑著將牌收起來。

  「不行,我可沒答應你啊。」媽媽依舊回絕道。媽媽坐回被子裡,打開瞭筆記本電腦,繼續工作著。

  「哼,媽你耍賴,言而無信。」我有點生氣,把牌丟在桌上。

  「隨你怎麼說,反正不行就是不行。」媽媽也是寸步不讓。

  「隨你,反正我也不走瞭。」我貼著被子靠著床頭坐著,看著媽媽操作著電腦,屏幕上打開著一個PPT.媽媽沒有回應我,專心地看著電腦屏幕。

  不知道過瞭多久,意識逐漸恍惚,眼前一片漆黑。

  我不敢睜開眼睛,隻能通過耳朵去聽和床上的動靜反饋來大概估計媽媽醒瞭之後做瞭些什麼。

  「嗯…」媽媽迷糊地輕哼瞭一聲,傳來零星窸窣的聲響。

  我把眼睛瞇成一條縫,窺視著媽媽的動靜。媽媽沒有轉身,甚至就沒有怎麼動。過瞭十秒還是沒有動靜後,我便把眼睛完全睜開,註視著媽媽。持續瞭兩分鐘,我覺得媽媽應該還是睡著的,剛才突然動應該是個偶然情況,就像沒人碰的情況下睡覺自己也有時會無意識地動一動。這讓我感到挺安心的,緊張的情緒一下子就緩解瞭許多。同時,通過剛才這樣有些力度地揉搓下媽媽也沒有醒這個情況來考慮,我的膽子更大瞭點,我想可以嘗試更進一步的行動瞭。

  我先是觀察瞭一下媽媽現在的狀態。整個人依舊是背對著我睡著,但是身上的空調被被挪到瞭下半身,整個腰肢及以上部分隻有睡衣包裹著。還有一點,剛才放在胸下沿的左手,現在拿開瞭,和右手一起讓頭枕著。因而現在左手實際上是放著腹部中部的位置上,手腕貼靠著右邊乳房,使得乳房被擠壓得更向上聚攏瞭些。同時,這樣的動作使得睡袍的y字領口松開瞭很多,右邊一大片白花花的乳肉全部呈現在我的眼前。而這時候,我發現媽媽穿的是一件很薄的黑色蕾絲胸罩,沒有鋼圈的,因而也不會影響睡覺。盡管胸罩很薄,但還是把半隻乳房貼的緊緊的,沒法看到紅嫩的乳肉以及雪乳的全貌。

  不斷起伏的酥胸簡直就是在揮手對我說:「來呀,來玩呀。」整得我欲火焚身,手就不聽使喚一般,鬼使神差地伸進浴袍的空隙之中,緩緩地放下去,隔著胸罩覆蓋在媽媽渾圓的乳球上。

  摸上去後才知道這胸罩不僅是薄,而且很柔軟,仿佛隻是覆蓋瞭一層薄膜一般。我這次比剛才手伸展得更開瞭些,以便接觸到更大范圍的乳肉。一半的掌心貼著薄薄的胸罩,另一半的掌心和手指則觸碰著雪白的乳肉。手微微用力地揉搓起來,整個乳球都在隨著我的掌心運動著。揉動的過程中,我的幾個手指輪流輕輕用著力按壓,在飽滿的胸脯上留下屬於我的印記。

  我慢慢加大力度和幅度,渾圓的美乳被揉動的軌跡從一個一元硬幣那麼小的范圍逐漸變成瞭一個碗口那麼大的范圍,而心裡的感覺則是從細細地品嘗變成瞭貪婪地享用一般。

  在我的欲望越來越想要釋放之下,我打算抹平胸罩給半隻手掌帶來的觸感的差異以及阻隔。我深呼吸瞭一口氣,給自己壯個膽,打算把手小心翼翼地伸進瞭媽媽的胸罩裡。

  為瞭不給媽媽任何醒來的可能性,我五個指頭的指甲仔細地頂起媽媽胸罩的邊緣,頂高一到兩個指頭的厚度。這樣既可以讓我的手能伸進去,又不至於給胸罩帶子增加太大壓力以至於把媽媽給弄醒。頂起之後,五個手指輕慢地向胸罩裡面伸進去,過程當中手指跟著胸罩的弧度進行著相應的彎曲,這樣既可以更輕松地伸進去,又不會引起媽媽的警覺。當五個手指伸到最深處之後,我深吸瞭一口氣,手略微顫抖地向下輕輕放下去,無阻隔地覆蓋在媽媽的胸脯上。

  一股溫熱柔軟滑膩的觸感透過我的掌心直抵我的心房。我的眼睛不自主地閉上,全身心地感受著手上傳來的美妙絕倫的觸感。光滑、圓潤、堅挺、柔軟、彈性、細嫩等等這些形容詞全部用上都不夠用來表達媽媽乳房到底有多麼完美。

  很幸運地是,媽媽紅嫩的乳頭正好被夾在我食指與中指的縫隙之中。能清晰地感受到,媽媽的乳頭現在是硬挺著的,因為我手指輕輕用力觸碰乳頭時,乳頭感覺給瞭我很大的阻力。同時,乳頭的長度比我指頭的厚度還要長一點。我食指與中指用力,把乳頭緊緊地夾住,同時掌心用力向下摁,使得媽媽乳球被摁壓下去的部分環繞著外圈隆起,形成一個大號的饅頭,顯得整個乳房更加圓潤飽滿。

  本想把睡袍的領口扯開些,但是被媽媽的左手壓的太緊瞭,嘗試瞭好幾次才拉開瞭一點點。為瞭不讓媽媽感知到,我不能再用更大的力氣,隻得作罷。畢竟,可以這樣直接揉動媽媽的奶子已經很滿足瞭。

  但我的下半身不甘心就這樣閑著。媽媽經過剛才動瞭下身子,現在睡袍的下擺正好和臀部齊平。臀部以下的大腿和小腿都呈現在我眼前,空調被也沒有遮蓋住它們。我將我的右腿向前挪動,輕輕地抵在瞭媽媽白皙修長的腿上。肌膚之間接觸在一起,隨著我腿上下摩擦著媽媽的腿,光滑溫熱的感覺愈發明顯,我的肉棒也隨著變得更加粗壯,恨不得頂穿內褲一般。

  我的理智喪失得越來越快,這麼下去我將會陷入瘋狂,甚至可能做出一些無法理喻的事情瞭。但現在管不瞭那麼多瞭,基因的本能促使著我丟掉一切,刺激著我釋放出最原始的能量。

  我抬起自己的屁股,向媽媽對著我肉棒翹挺的豐臀挪去。比起平坦的背部來說,媽媽豐滿的大屁股極其突出。我用右手把睡袍一點一點向上提拉,紫色的蕾絲內褲映入我的眼簾。這條窄小的蕾絲內褲哪裡包裹得住這對將近有兩個腰那麼寬大的肉臀,一大半渾圓白潤的臀肉都露在外面。

  我側著身子,把肉棒從內褲的牢籠裡解放出來,肉棒已是堅硬如鐵,一柱擎天。我向前輕輕一挺,把粗長的肉棒頂在瞭媽媽雪白的屁股上,整根陰莖都貼在上面。我慢慢地蹭動起來,媽媽臀肉的光滑程度幾乎可以媲美乳肉,比真絲還要順滑。

  我一邊揉著媽媽的大奶子,一邊大雞巴快速蹭著媽媽的肉臀,心跳快得就像是心臟都要跳出來一般,張開嘴大口地呼吸著。在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我居然整個上半身都貼靠在媽媽整個背上,胯下和媽媽的屁股緊密地貼在一起,雙腿也是和媽媽的大長腿親密接觸著。也就是說,我不僅正在緊抱著媽媽,同時還在把玩她的乳房、乳頭還有大屁股!真是教我激動地心潮澎湃。

  「嗯……」正當我的雞巴想要用龜頭頂進媽媽蕾絲內褲裡面去探索更多時,媽媽忽然輕哼瞭一聲。

  這一聲輕喘嚇得我整個人都呆住瞭,手雖停止瞭揉搓但竟忘瞭拿出來。媽媽是醒瞭嗎?我感覺我心跳此刻仿佛停止瞭一般,腦子裡一片空白,隻感覺一切都好像完瞭。

  「嗯哼……」媽媽又輕喘瞭一聲,身體微微一動。

  我該怎麼辦現在?平時聰明的我此刻感覺就像一個傻瓜。

  我註意到雖然閉著眼,但是眼珠子在轉動,細長的睫毛也有輕微地晃動。完瞭,這是要醒瞭。

  形勢雖然十分緊急,但我不能大動作地拿開手,移開身體。因為那樣的話更會把現在睡不安穩的媽媽徹底弄醒。我急中生智,決定緩緩地將手從媽媽的胸罩裡拿出來,但依舊放在媽媽沒有被胸罩遮住的那部分乳肉上。同時,慢慢地把屁股向後挪,讓肉棒不再貼著媽媽的臀部。

  但就在我肉棒後退到龜頭正好頂在股溝上時,媽媽的屁股和手都動瞭。媽媽一定是醒瞭。我趕緊閉上眼睛,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一下都沒有動。我努力控制著呼吸,就裝作自己睡著瞭一般。同時,感知著媽媽的動靜。

  媽媽的身體先是猛地一顫,然後小聲驚叫瞭一聲,但很快就收住瞭,身體也不動瞭。我想媽媽是察覺到我的手掌正放在她的奶子上,肉棒正頂著股溝。這一切對媽媽來說,一定是大感意外的事情。可因為還弄不清楚具體原因的情況之下,媽媽又不好直接對我做什麼,因而現在也呆住瞭。

  過瞭幾秒鐘之後,我的手感覺到被媽媽的手輕輕地拿開,媽媽的屁股也迅速脫離瞭我的肉棒。

  「媽,我好喜歡你啊。」我假裝在做夢,說著夢話。借著這個機會,被拿開的手又「自然」地放到媽媽的胸上。

  「啊!」媽媽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地輕喊瞭一聲。

  但媽媽見我是睡著的,便也沒說什麼,隻是再次把我手拿開。這次是把我的手徹底放在床上,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悄悄把眼睛瞇成一條縫偷窺著,隻見媽媽正整理著自己的睡袍,把胸口給收緊,再把下擺給蓋住大腿。

  媽媽忽然愣住瞭,手上的動作也停下瞭。因為媽媽在整理睡袍時,一下往我這邊看時,正好看到我挺立著的大雞巴。不知道是因為尺寸還是因為驚嚇,總之媽媽是愣住瞭好幾秒。

  「這小混蛋,睡覺也不老實……」媽媽小聲自言自語地啐道。說完,媽媽把我的被子給我蓋好,但當要蓋到我下體的時候,忽然停瞭下來。我看著媽媽正註視著它,但我看不到媽媽此刻的表情。

  過瞭幾秒鐘,媽媽先是把被子放在我的腰間,接著幫我把內褲提瞭上來,遮住瞭我仍舊挺立著的大肉棒。然後再把被子往我的下身蓋去,不過在蓋上之前,媽媽竟用小手摸瞭摸我的陰莖。

  我哪裡預料到這場面的發生。媽媽這突然地一碰,我的屁股像是條件反射一樣向上一挺。

  「啊!」媽媽顯然也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反應,被小小的驚嚇到瞭。媽媽緩緩轉頭看向我,估計怕我是醒的。我趕緊閉上眼,打瞭個鼾聲,這才躲過一劫。

  幫我重新蓋好被子之後,媽媽低下頭看瞭看自己的雙腿之間,沉默瞭幾秒,搖搖頭自言自語道:「怎麼回事……」隨後媽媽躺下,把自己蓋得很嚴實。隻是媽媽一直在翻來覆去的,本想等到媽媽睡著後再次行動的我遲遲等不到機會。後面撐不住瞭,困意充滿著我的腦子,睡過去瞭。

  「09」李老師的憂愁早上醒來後,發現媽媽沒有睡在身邊,應該是已經起床瞭。我回到自己臥室穿好衣服來到客廳,媽媽正在化妝,桌上擺放著早餐。

  「媽,你今天這是要去上班嗎?」我一邊拿起水杯,一邊問道。

  「是啊,今天周一,當然上班瞭。」媽媽化著眼妝,沒有看我。

  「可是你的腳……」我欲言又止。

  「沒事瞭,腳已經能走路瞭,隻是不能用力而已。」媽媽對著鏡子用眉筆仔細勾勒著眉毛。

  「好哦,小心上班別弄到瞭。」我漱著口,應道。

  「那肯定,我今天能坐著就肯定不站著。而且今天我也不開車,打電話讓同事開車路過我這裡等我。」媽媽塗著口紅,紅唇多瞭一分水潤與光澤。

  「不愧是我媽,考慮的真周到。」我用毛巾擦著剛洗過的臉。

  「切,這話不知道是誇還是損。」媽媽撥弄瞭一下頭發,隨後站起身,拿瞭一雙平底鞋穿著,道,「不跟你說瞭,我得走瞭,讓人傢等久瞭可不好。飯在桌上,自己記得吃。不想吃的話就去外面買。」

  「嗯嗯,好,拜拜。」我揮瞭揮手。

  老實說媽媽做的粥我確實不喜歡吃,但看瞭一眼時間,來不及去外面買吃的瞭,於是把粥一口喝盡瞭。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我這才反應過來我和媽媽都沒有提起昨晚上一起睡覺的事情。不過這樣挺好的,不說起就是默認,默認瞭就成自然,是個好兆頭。

  今天一改之前悶熱的天氣,隻有二十七度,還一直吹著微風,讓人感覺有些涼爽。走路十五分鐘,到瞭校門口,這時候離早讀還有十分鐘的時間,也是學生們入校的高峰時間。當我路過自行車擺放處的時候,我看到李文月正挎著個小黑包,穿著淡藍色長裙配著一件白色開衫外套,她正低著頭慢慢地走著。李文月的神色看上去不太好,而且一直沒抬過頭。

  「李老師早。」我小步走過去,向李文月打瞭個招呼。

  「啊,早。」失神的李文月這才抬頭,僵硬地抬瞭一下右手,面部都還沒來得及做出一個笑容。

  「李老師,碰到什麼事瞭嗎?臉色看上去好像不太好。」我與李文月並排走進校門。

  「老師沒什麼事,隻是沒睡好罷瞭。」李文月回答道,不過依舊是一副消沉的神態。

  既然李文月不想多說什麼,我也不好一直追問,隻是一起進瞭學校,在教學樓前分別。

  上午第四節課是物理課,也就是李文月的課。然而令我感到疑惑的是,來上課的老師居然不是李文月,而是一個削瘦的中年男子,擁有一副學者的氣質。

  「老師,您是不是走錯教室瞭?」在交頭接耳的教室裡,一名坐在前排的學生代大傢問道。

  「我沒走錯,今天你們李老師請假瞭,我來代這節課。」他用著低沉的聲音答道,「那麼,我們開始上課瞭。」他隻是像完成任務一樣上完瞭這節課,到點響起下課鈴時,立馬就說下課,頭也不回地離開瞭教室。而我則是比其他同學更為疑惑,明明上午我和李文月一起進的學校,她怎麼到這個點就請假瞭呢?

  下課後,同學們陸陸續續都離開瞭教室,隻有姚念還在座位上沒有離開。

  「你不去吃飯嗎?」等到人都走完瞭,我才問道。

  「你想問什麼?」姚念一邊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麼,一邊淡淡地回答道。

  「呃,沒什麼,就是大傢都吃飯或者回傢瞭,但見你沒動靜,就問問。」我忽然有點後悔找她搭話瞭,她說話總是給人非常強的壓迫感。

  「心口不一,看來說的是你。」姚念冷笑瞭一聲,「不過直抒胸臆的話,你早就不會還站在這裡瞭。」

  「為什麼你這個人說話總是這麼奇怪,能講點人話麼?」我試圖反抗姚念這樣莫名的壓迫感。

  「相由心生,我說的話你願怎麼就怎麼理解。」姚念轉頭看向我,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道,「不過也對,隻有鬼才能從人話裡聽出鬼話。」

  「莫名其妙。」我轉過頭去,實際上是在逃避姚念看我的眼神,「昨天咖啡廳不是巧合吧?」

  「和你有關系嗎?」姚念冷冷地反問道。

  「是沒有,不過我好奇。」我竟被姚念的反問問得有點懵住。

  「無可奉告。」姚念淡淡地說著,一邊向教室門口走去。

  「但是李老師最近好像不太對勁。今天上午我才和她一起進的學校,怎麼會中午就突然請假呢。所以想問和昨天的事是不是有關系。」我追上去,大瞭點聲問道。

  「她請假瞭又怎麼樣?你何必這麼上心?深厚的師生情?」姚念說出一連串的質問。

  「你這是什麼話!你知道李老師把我倆看得多重要嗎?這話你說給她聽到瞭,她該多傷心。」我有點生氣地說道。

  「呵,她看中的是我嗎?看中的不過是學習成績,隻要成績好,是誰都行。」姚念背靠著強上的瓷磚,雙手環抱在胸前。

  「即使不說我倆,李老師上課的時候難道教的不認真嗎?這樣的好老師,我們身為學生的,多點關心有什麼不對嗎?」我站在姚念面前,離著二十公分的距離,與她的目光對視。

  「你跟我說關心?在我面前做大好人?」姚念突然皺著眉,聲音冰冷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我微微側著頭,問道。

  「污泥再怎麼洗也不會變成凈土,好自為之。」姚念平復瞭剛才有點激動的神情,說道。接著,轉身沿著走廊離開瞭。

  我呆愣在原地,沒有追上去。

  一下午的課,我都沒有在聽,我甚至都不知道這一下午我的腦子都在想些什麼,直到最後一節自習課我才回過神來。

  我回想起答應李文月要提高大傢物理成績這件事來,又記起明天就有一場年級統一的物理考試,我便拿出瞭物理書,還有筆記本。我把書上和筆記本上的重點勾畫瞭出來,並標記出這個知識點會出在什麼樣的題目上和難點以及解題方法。

  做完這些之後,我拿著它們走上講臺。我掃視瞭一下講臺下的同學們,清瞭下嗓子。

  「大傢先停一下手上的事情,耽誤大傢一點時間。」我手背向上,平伸出去,「是這樣的,李老師今天請假瞭大傢都知道。老師周五的時候跟我說瞭一下明天考試的一些重點,讓我今天同步給到大傢。」我直接開門見山。因為我是物理課代表,所以大傢也沒有人懷疑我話的真實性。

  於是我把我標記出來的那些點一個一個地說給大傢聽。不少人都按照我說的去做瞭標記,但也還是有那麼一些完全不學習的根本無動於衷。當然也有一個例外,那就是姚念。

  「老師說瞭,隻要這些都記下,明天考六十分一定不成問題,大傢加油。」我說完後回到位置上。

  放學後,我特意去教師辦公室。李文月不在辦公室裡,不過她位置旁邊的老師在。

  「請問,李老師在嗎?」我彎著身,對李文月座位旁邊的老師問道,並指瞭指李文月的位置。

  「李老師她剛走一會。」男老師抬起頭看瞭看,說道。

  「誒?剛走嗎?意思是今天李老師都在嗎?」我追問道。

  「嗯,是啊。怎麼瞭?」男老師露出困惑的表情。

  「啊,沒什麼。謝謝老師。」我欠身禮貌地說道,隨後退瞭出來。

  也就是說,李文月今天其實一天都在學校,可是為什麼沒來上課而是找人代課呢?真想問個明白,不過找不到人也問不到。

  晚上回傢後,接到瞭媽媽打來的電話。媽媽跟我說她今天晚上不回來吃飯瞭,有飯局要應酬,讓我自己看著辦。我同時跟媽媽說不要喝酒,腳還沒有痊愈,然後才答應下來。正好今我天也沒買菜,想著那不如就出去吃吧。考慮到晚上比白天更要涼爽一些,於是我出門前披瞭件薄薄的外套。

  外面的路邊小攤一傢一傢看過去,每傢都不想吃,甚至越逛越沒有食欲,我都在想要不要今晚就不吃瞭。但就在這時,我看見瞭一個熟悉的身影——白色開衫外套,淡藍色長裙——是李文月。

  我小步快跑上去,小心翼翼地走到這個身影面前,畢竟還是怕認錯人的。

  「李老師?」借著路燈,我確定沒有認錯人。

  「啊?周文豪,是你啊。」李文月似笑非笑地應道。

  李文月的面容看上去比上午要憔悴許多,而且眼眶看著紅紅的,應該是才哭過不久。

  「李老師,你吃飯瞭嗎?」我改瞭改上午那樣單刀直入的問法,打算旁敲側擊。

  「老師我……還沒有。」李文月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道。

  「那一起吃吧,正好我也沒有吃。」我發出邀請。

  「你不回傢吃嗎?」李文月顯然對我的提議有些意外,下意識地問道。

  「我媽今天加班,傢裡沒做飯,讓我在外面吃。」我撓撓頭,笑道。

  「這樣啊,那老師請你吃吧。」李文月這才微笑道。

  「李老師你這說的,難得碰到,還是在我傢附近,那肯定我請的。放心,是我自己的錢,不是傢長那裡拿的。」我輕輕擺擺手。

  我們簡單商量瞭一下之後,最後決定瞭一傢路邊小菜館,點瞭菜並相對坐瞭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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