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以後,松江市區邊緣,那輛黑色猛士越野停在瞭某國道的岔口,四個身穿黑色迷彩服的男人正靠著車頭翻雲吐霧,車裡已然不見陸濤和韓清雪的身影。
“看見隊長瞭?”
“啊,睡覺呢,心可大瞭。”
“他現在玩得這麼重口麼,男女通吃啊?”
“操,吃個幾把,明顯沖那小妞來的。”
男人哈哈一樂,“姑娘不錯,小臉蛋兒真帶勁!”
另一個壯漢跟著淫笑一聲,“確實,我剛才抱她的時候,順手摸瞭幾把……小細腿兒軟的要命。”
“到燕京十來個小時呢,我感覺咱隊長有精盡人亡的危險。”
“沒幾把事兒,那逼是個牲口。”
“呵呵,咱上哪兒啊?就近找個會所放松放松?”
“走,先喝酒,喝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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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燕京的高速公路上,一輛紅色重型卡車正在以平穩的姿態勻速行駛。
重卡裝載著一組標準尺寸的大型集裝箱,寬約三米,長十二米,從外表來看就是正常的貨運用途,但集裝箱內部卻是經過特殊改造,近乎完全密封的空間。
密封空間仿佛與世隔絕,但整個長方體燈火通明,竟似旅行房車一般具備各種基本功能,冰箱、電視、空調,桌椅、沙發,甚至還有盥洗設施。
一應俱全的擺放,導致靠近門口的地方有些擁擠,也是因為車廂最裡側,有四張大號床墊兩兩螺疊形成的一片休息區域,占瞭很大的空間。
而此時,床墊上盤坐著一個渾身上下隻穿瞭一條褲衩的魁梧中年,正桀桀獰笑的打量著狀若暈厥的絕色女孩兒。
韓清雪其實並沒有昏迷,在越野車上就始終保持著清醒的狀態,隻是被人用佈袋套住瞭頭。
視覺的剝奪,加上極度驚恐憂懼的情緒,讓她甚至不能發出一聲無濟於事的呼救。
她也不敢再掙紮抵抗,剛照面就挨那麼一下重拳,到現在還讓她腰肋發痛,全身無力。
韓清雪不知道自己被扔到瞭什麼地方,但未知的平靜似乎更加驚悚恐怖,絕望自靈魂深處開始蔓延,仿佛致命的毒藥侵蝕著她身體裡的每一條神經。
直到有人拿掉瞭她頭上的佈袋。
再次感知光明,韓清雪緩緩睜開一雙閃著驚惶之色的瑩澈美眸。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粗狂甚至醜陋,幾道疤痕特別明顯,滿是兇橫之色的男人面龐。
就如同三更半夜獨看恐怖電影,一隻咧著血盆大口的猙獰惡鬼從屏幕裡爬瞭出來。
膽寒發豎,毛骨悚然,韓清雪被嚇得急速後退。
那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張臉!
她心中最後保留的一絲妄想和希冀,瞬間徹底破滅。
“怎麼見著我還有點意外呢?”
雪白修長的玉頸被一隻黝黑大手掐住,方奎把臉貼得很近,露著淫蕩猥瑣的變態笑容,然後故意用那種誇張戲謔,像是嚇唬小孩兒的語氣,惡狠狠的對韓清雪說道,“你完啦!你死定啦!”
“這回沒人救你瞭吧?”
“黃戰現在顧不上你瞭是不?陳冬自身難保瞭吧?”
“哦,還有陸濤?在那兒呢,一會兒我就當著他面肏你!嘿嘿……”
方奎還抬手指瞭下,被綁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陸濤。
韓清雪像是被嚇壞瞭,精致無暇的俏臉煞白沒有一絲血色,連指尖都在輕微的顫抖,呼吸更是緊張到滯澀,她在方奎極具壓迫力的註視下,好長時間一言未發,又突然像是爆發瞭僅剩的勇氣,她拼盡全力推開男人健壯的胸膛,纖長嬌軀猛地爬起,然後快速朝車廂大門跑去。
“陸濤!陸濤!”
方奎壓根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反而面露嘲弄譏笑,開口說話像是在回應韓清雪的每一個動作。
“別叫瞭,打麻醉瞭,一時半夥醒不瞭。”
“門鎖也打不開,指紋識別的,除非你把我手剁瞭。”
“呦呦,找啥呢,武器啊?”
“來,我這兒有。”
慌亂不知所措的身形微微一頓,一把刃身細長的三棱軍刺被方奎扔到瞭她腳下,韓清雪雖然看懂瞭男人眼中的戲弄之意,卻還是不自量力的撿起軍刺緊握手中。
方奎悠悠起身,緩慢逼近。
“是想捅我麼,來吧!”
雪亮的刀刃在半空中劃過一道笨拙的弧線,代表最後希望的刺擊一往無前,然後頃刻破滅。
她甚至都沒看清男人的動作,隻覺手掌一疼,手腕一擺,細長軍刺已然物歸原主。
方奎的動作不再客氣,粗壯手臂對著韓清雪的玉頸用力一攬,又扯掉她身上那件白色西服,隨後直接給她扔回瞭床墊上。
“我他麼還以為,你打算演個自殺之類的戲碼……”
“這玩意我都耍半輩子瞭,能讓你給傷著?”
方奎咧著大嘴旋轉手腕耍瞭個刀花,隨即反手握住刀柄,突然把軍刺紮進瞭陸濤的大腿裡。
韓清雪美眸微凝,不由失色驚呼,“你幹什麼?”
“嘿,找點樂子玩!”
“我下手有分寸,這一刀沒破動脈,但會血流不止,兩三個小時死不瞭。”
方奎邁著兩條粗腿踩上床墊,“時間長瞭可沒準兒,能不能救他,看你表現吧。”
看著男人一步步逼近,韓清雪慌亂的用手支撐床墊往後移動,但很快就感到背部靠住瞭車廂的角落,終是退無可退。
在抵抗掙紮毫無意義的情況下,極致的絕望和驚恐也隻是面對現實的無奈。
她似乎恢復瞭一點冷靜思考的能力,韓清雪揚起清冷絕美的臉蛋,努力屏蔽著男人魁梧身軀帶來的炙熱震撼,她凝視著那雙兇戾盡顯的眼眸,寒聲篤定道,“你不敢殺死陸濤,他死瞭,你也活不瞭。”
“呵呵,看來你也沒把這小子當回事兒。”
“那咱倆就試試唄。”
方奎一屁股坐到瞭韓清雪身前,大腳丫子竟然踹上瞭她的柳腰,力道很輕,但腳掌能充分感受到令人心醉的纖薄和柔軟。
韓清雪躲瞭一下,神色驚魂未定。
“你為什麼要這樣?”
“為你瞭唄。”
“不說陸濤這小比崽子總喊著要弄死我,也不說你弟弟差點給我打成木乃伊。”
方奎面無表情的指瞭指自己的身體,一道道疤痕翻卷突出,觸目驚心,甚至有傷口還未完全愈合,蜿蜒著血紅。
“我這人不記仇,就為瞭你!”
“你長的漂亮,我想肏你!”
所謂臥底調查是弄巧成拙,陸濤的敵視,加上與陳冬的搏殺,都算意外的仇恨積累,所有根源純粹都因為第一眼就見色起意。
如此直白的表達,讓韓清雪的心態更加絕望,這是完全不同的社會觀和世界觀,她根本無法理解,怎麼會有如此喪心病狂的人,無視法律,無視規則,甚至草菅人命,隻為滿足侵占美色的一己私欲。
韓清雪無言以對,總是噙著淡冷幽清的絕美星眸突然黯淡瞭幾分,她沉默許久,心情沉入谷底,嬌軀不知所措,就連一隻潔白纖細的腳踝被男人抓在手裡肆意把玩,都還無動於衷的放任。
“你能放過我嗎?”
“呵呵,不能!”
晶瑩閃爍的嫣紅唇瓣微微開合,似是情以何堪地僅僅吐瞭弱不可聞的一個字,“我……”
方奎突然面露猙獰狠戾,眼眸兇橫圓瞪,“你咋滴?!”
“你他媽性冷淡,還是同性戀?!”
“你對男人不感興趣?那還怕個雞巴?我又不整死你,讓我爽一下子就完瞭。”
沉靜的最後,絕美容顏上所有神色表情的寂滅消逝,對抗暴虐的宣言是淡漠之中高貴和明艷的冷若冰霜,韓清雪眼中殘存的絕望和恐懼慢慢衰退,她甚至敢長久直視男人,仿佛要記住這張獰惡醜陋的臉孔。
“我會報復你。”
方奎咧嘴一笑,猙獰乍現,黝黑手臂如迅雷出擊的蟒蛇直奔美人雙腿之間,美麗精致的裙擺擋不住突然來臨的粗暴,連續三聲撕拉悶響過後,七零八碎的白色佈片在床面哀淒灑落,深藏裙底的最後防線,竟然是最先被男人攻破。
“現在你就有機會……”
“用屄夾死我吧!”
韓清雪終於還是把螓首埋在瞭蜷起的膝蓋上,她明白跟這種不會說人話的根本沒法溝通。
方奎也不再搭理她,而是握著潔白腳踝的大手順勢往下一挑,直接脫掉瞭包裹一隻纖秀小腳的白鞋白襪。
瑩潤無暇的色澤勾出瞭男人眼中的火熱,柔白玉足欺霜賽雪,細嫩纖瘦,微微卷翹的腳趾玲瓏精致,宛如新月的足弓曲線優美性感,還有格外迷人的淡粉從邊緣開始蔓延暈染,微微觸碰盡是玉軟香溫之妙。
“我操瞭,”
“你這腳丫子咋長的?”
這小腳太嫩瞭,白嫩細膩,表面甚至沒有多餘的筋線,也看不見血管的痕跡。
許是對美好事物的贊嘆和包容,方奎居然收起瞭滿臉兇暴之色,變得神色專註,他迫不及待地將那隻無暇雪足握在手裡撫玩,用胸膛的炙熱交融粉嫩腳底的冰涼。
韓清雪下意識的壓住滑落的裙擺,因為一條雪白美腿被抬高拉直,終於完全展露冰雕玉砌般瑰麗無瑕的筆直線條。
修長勻稱,纖細卻不過分骨感,大腿和小腿的粗細差距不大,腿肉光潤滑膩若凝脂軟玉,如經巧奪天工的雕琢,完美到讓人心生癡迷。
事實證明,韓清雪這種好看到極致的完美腿型,絕不隻是受用於陸濤的情人眼裡出西施。
方奎都有點應接不暇瞭,被瑩潤雪白晃得眼花繚亂,兩隻大手興奮的忙碌著,在玉足美腿之間流連忘返,仿佛在仔細鑒賞百年難遇的絕世瑰寶,卻又殘忍的在片片白玉無暇上留存一個接一個的淡紅指印。
方奎無疑是個急色的性格,但他今天卻一反常態的沒那麼粗暴直接。
跟上次不同,醫院裡的突襲騷擾,是註定不會成功的試探,淺嘗輒止。
而這次劫持卻是做瞭完全的準備,從松江到燕京行駛路途長達十多個小時,他有充足的時間揮霍。
像韓清雪這種渾身上下每個零件都完美無瑕的極品,囫圇吞棗的玩一通,那絕對是暴殄天物的遺憾。
他要認真仔細的品嘗女神的絕色,他要徹底解開美人身體中掩藏的謎底。
相比單單一次的酣爽凌辱,他更希望能實現收獲一隻絕色小母狗的美妙幻想。
要不是別有用心,這會兒的韓清雪,都得被方奎肏得死去活來瞭。
“我對你挺溫柔的,是吧?”
低垂螓首的韓清雪還沒反應過來,熾烈的雄性氣息徒然逼近,陰影籠罩猶如黑雲壓城,男人魁梧龐大的身軀與車廂兩面墻壁形成一個沒有空隙的三角牢籠,將韓清雪纖長軟嫩的嬌軀禁錮在其中。
方奎以跪坐的姿態,雙臂貼著她的香肩玉背緩緩收攏。
強硬的擁抱之下,肌膚的雪膩便呼之欲出,瑩然有光,淡香氤氳。
“別總冷著臉,你配合點兒。”
急促的呼吸就在唇畔,絲緞般柔滑的發縷纏繞著粗壯的手臂,韓清雪輕皺如畫黛眉,清冷俏臉緩緩揚起,纖長羽睫微微顫動,眼波盈盈茫然地瞧向把臉貼近的方奎。
她不懂什麼叫配合,總歸是一場無法逃避也不能妥協的強奸,她隻想沉默著降低自己的參與感。
“那是喜歡我揍你?”
“像上次那樣?”
粗糙的大手就搭在白皙的臉頰旁邊,方奎故意瞪著眼珠。
韓清雪很幹脆的搖瞭搖頭,沒再不搭不理。
上次在醫院的遭遇,她還歷歷在目,用刀柄往陰道裡捅的野蠻殘暴,讓她早已認定這人就是個畜生。
所謂的溫柔更是無稽之論,韓清雪認得那個戲謔的眼神,狡詐,陰戾,淫靡,還有癡迷,但沒有生機,他隻是把自己當成瞭一個不必在乎情感的漂亮玩具,他隻是暫時不想把好不容易得到的玩具玩得體無完膚,破碎支離。
“你跟陸濤到底是啥關系,處對象呢?”
“撒謊,我都看見你倆親嘴兒瞭。”
方奎臉上洋溢著淫蕩的笑容,他用額頭抵著韓清雪的螓首,唇瓣點觸著緩慢的劃過白皙精致的側顏,隨後一口咬住瞭小巧精致的耳垂,濕熱的舌尖順著她耳朵的輪廓旋轉繚繞,像一對戀人正在耳鬢廝磨地衷情細語。
“陸大少爺好像特別稀罕你,”
“他要知道我把你肏瞭,不得瘋啊?”
韓清雪微微躲瞭下腦袋,語氣特別平淡的回瞭一句,“他會殺瞭你。”
方奎嘿瞭一聲,“那就不告訴他,以後明面而上你還跟她處對象,暗地裡給我當情人吧。”
“你做夢!”
“那你會跟他說麼?”
韓清雪抿瞭下紅唇,清冷的神情有些恍惚,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也不知為何會與方奎產生這種交流。
怕挨打麼?
還是依舊在恐懼即將來臨的凌辱?
韓清雪突然決定不再說話。
跟預想的不同,方奎很詫異韓清雪始終平靜冷然的表現,沒有傷心欲絕的掙紮,也沒有誓死不從的抵抗,仿佛靈魂從肉體中分離,淡漠地接受無法違逆的命運。
他被這種淡漠激起瞭更加亢奮的欲望。
“自從見過你,我就沒碰過別的女人。”
“你這張臉,漂亮是真漂亮,”
“但看著是真他麼欠肏!”
方奎咧著大嘴肆意擺動舌尖,舔舐白皙精致的臉頰,親吻瑩潤迷人的嘴角,同時一雙大手下探,掠過柔滑光潔的勻稱美腿,牢牢地握住瞭兩瓣軟嫩驚人的圓潤翹臀。
兩隻粗壯手臂用力抬高翻轉,韓清雪終於離開瞭極度壓抑的三角牢籠,卻是溫軟嬌軀被男人緊緊的抱在懷中。
方奎再問,“還是處女麼?”
韓清雪沒答。
“應該是瞭……”
“呵呵,來吧,老公給你開苞。”
倆人都沒再出聲兒,隻有緊張和興奮的喘息相互交融,身體和衣物摩擦的細微輕響曖昧非常。
柔嫩飽滿的臀正在遭受兇狠的抓揉,還有來勢洶洶的熱吻,大嘴包裹著兩片水潤嫣紅的唇瓣,舌頭挑逗著牢牢閉緊的潔白皓齒。
“裙子脫瞭吧,弄臟瞭你明天可沒法兒穿。”
“聽話,讓老公看看屄。”
方奎故意用非常油膩又淫蕩的語氣調戲韓清雪,手上的動作卻十分堅決。
隨著她腰臀部位突然展露大片雪白,卷曲的黑色裙擺直接撩到瞭小腹以上,竟然連帶著幽香縈繞的胸衣,一起被男人的大手扯到瞭頭頂,一對柔白無暇的玉乳,突然驚聳彈跳而出,不顯豐腴卻飽滿挺拔的輪廓,晃動著極盡撩人的雪膩波浪,兩顆纖小粉嫩的乳頭,仿佛是點綴在奶油蛋糕上精致美妙的櫻桃,上下起伏著誘人品嘗。
韓清雪默默地承受著在男人面前坦胸露乳的羞澀,像一個提線木偶般舉高兩隻玉臂。
黑色連衣裙裹挾高貴和優雅,淒美飄散在床墊角落,冰清玉潔的絕美酮體終於徹底赤裸。
螓首微微低垂,似乎掩蓋瞭清冷面龐上淡淡粉紅一閃而逝,似瓊漿侵染,醉顏如霜葉,略帶一絲澀怯的羞暈。
但也隻是芳華剎那,轉瞬即褪,如玉嬌顏再次恢復沉靜,星眸之中波瀾消散,反而更加幽冷黯淡,再也無法看出任何情緒。
但她躲不開男人無比火熱的目光,如夏陽熾烈照射,方奎瞪大雙眸,驚艷到情不自禁的咽瞭口吐沫。
韓清雪真是人如其名,身具冰肌玉骨,通體雪白無暇,她應該就是最頂級的冷白皮,瑩潤細膩幾近透明。
優美修長的玉頸,圓潤清瘦的香肩,以至纖腰翹臀,酥胸長腿,鬼斧神工般的曲線形成一個美到極致的整體,盡是比最潔白的羊脂玉還要純美無暇的魅力。
她不著寸縷的姿態,就仿佛是冰雪女神的化身,渾身上下閃爍著清冷而聖潔的光澤,映襯絕色容顏淡雅出塵,秀麗無雙。
所謂絕美,代表著人類最崇高最理想的視覺感受,是對美麗到極致的震撼和驚艷,韓清雪的顏值和身材,把絕美詮釋得淋漓盡致。
“操他媽的,”
“咋長的呢……”
許是詞窮於表達,男人再次發出相同的贊嘆時,口鼻間的喘息愈發粗重,身體中的燥熱愈發洶湧澎湃。
方奎可不是那種經驗的小處男,一個玩女人的老手,更擅長以冷酷甚至狠戾的姿態去掌控,挑逗,調教,賜予其瘋狂,然後絕對征服。
但韓清雪晶瑩剔透的裸體,似乎讓他感受到瞭對性愛最初的神秘悸動,以前的屄都白肏瞭。
方奎突然變得急不可耐,他甚至放棄瞭肆虐兩團嬌柔玉乳的念想,腦袋竟然隨著淫靡的視線突兀下沉,整個上身都低俯到差點貼住床面。
韓清雪下意識的並攏兩條長腿,盡管還是無法完全遮掩那抹美輪美奐的嫣然色彩。
柔嫩的臀瓣直接挨瞭一巴掌。
“大腿再他媽動彈,我全給你掰折瞭!”
“屄給我露出來!”
方奎仰著脖子惡狠狠的喊瞭一句,隨後雙手摁住韓清雪的膝蓋使勁兒往兩邊一分,瞬間有一片引人入勝的桃園美景映入眼簾。
不見芳草萋萋,唯有凈白如玉,圓潤的腿根、平坦的小腹,以及軟翹的臀股,錦上添花般擁簇著美人最私密最神聖的身體部位。
沒有色差的雪白透著皎潔無瑕,兩片微微凸起的唇形美肉緊緊閉合,隻留一道非常狹窄的細縫微微顫動著無比嬌艷的粉紅晶瑩。
那條細縫很短!
“你他媽還是個白虎?”
方奎驚喜得嘿瞭一聲,眼珠子著火似的激動興奮。
韓清雪美眸輕合,螓首偏向瞭一旁,清冷面龐已然有羞恥之色明顯流露,但也隻能無奈的用雙手支撐床面,盡量保持呼吸平靜。
“小屄真漂亮!”
“這小屁眼,跟沒有似的。”
方奎毫不客氣的把腦袋探到瞭韓清雪的雙腿之間,他歪瞭下脖子,隨後從嘴裡探出濕滑的舌尖,對著那條細小的粉紅輕輕一撩一擺,又突然含住兩片陰唇上方的嬌嫩顆粒,靈活的舌頭連續轉瞭幾圈。
充滿探尋意味的目光自下而上,方奎不出所料的失望,羞恥和厭惡不是他期待的結果,但韓清雪清冷絕美的俏臉上,沒有任何其他的神色。
一點反應沒有?
不應該啊!
要是一般正常的女孩兒,被男人這樣舔屄,不說敏感到顫抖抽搐,叫喚兩聲總是在所難免。
這小妞,真他麼是性冷淡啊?
方奎不信邪的舔舐加瞭幾分力道,韓清雪潔白迷人的小陰唇都被塗滿瞭津液,他甚至把舌尖探進瞭粉紅屄肉裡轉著圈的攪拌,還是沒能聽到任何呻吟,韓清雪的嬌軀一絲波瀾未起,隻有如畫黛眉輕皺,羞恥濃鬱時嫌惡膩煩更甚。
那還舔個幾把瞭!
方奎自討沒趣的撇瞭撇嘴,不由分說就摟倒瞭韓清雪的白嫩嬌軀,隨後一把撤掉自己的褲衩,直接把那根早已堅硬如鐵的粗長肉棒,豎在她雙腿之間耀武揚威。
韓清雪驚詫的瞪瞭下美眸,對男人生殖器完全陌生的她,顯然不明白一根長約十八厘米的粗壯雞巴意味著什麼。
蘑菇傘狀的龜頭碩大駭人,粗長棒身上黑筋鼓脹像蚯蚓蠕動,它在亢奮的彈跳,如巨龍展翅時散發著碾壓眾生的威懾。
韓清雪感受到瞭撲面而來的灼熱和猙獰,她不由偏開臉龐,她不敢面對自己人生中第一次遇見的怪物,也不敢想象這個東西怎麼可能插進自己狹窄緊湊的下體。
但她的心神卻短暫的被慌亂和恐懼所驅使,無奈回轉的視線看向瞭男人飽含譏嘲和狠戾的眼眸,迷人的小嘴兒傾吐著語無倫次的懇求,“你,我……我真的……”
方奎哈哈一笑,“我知道,你確實是性冷淡。”
“沒關系,性冷淡我也肏過,沒準兒我能給你治好瞭呢。”
“別急,寶貝兒!”
“哎!~”
清幽的嘆息,代表韓清雪放棄瞭不切實際的幻想,但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又問瞭一句,“你能戴上避孕套嗎?”
“叫你聲寶貝兒,都敢跟我提要求瞭?”
方奎譏笑著拍瞭拍她的臉蛋,又抓著她一隻柔白玉手按到瞭自己的卵袋上,“來,摸摸!”
“存貨多不多?”
“今天肯定得給你小屄裡灌滿精子,明白不?!”
韓清雪驚悸到紅唇有一個明顯的抿動,她不敢再與兇神惡煞的男人對視,迅速回抽的纖細玉臂橫在瞭一雙閉合的美眸上。
方奎咧著大嘴抄起一個透明的塑料瓶,一股股晶瑩黏稠的潤滑液緩慢的滴落在昂揚怒挺的雞巴上。
“咱倆打個賭吧,”
“我要是給你的性冷淡治好瞭……改天你再讓我玩一次,行不?”
韓清雪沉默著沒睜眼,秀眉輕輕皺瞭一下。
“呵呵,不說話?”
“那我就當你默認瞭。”
方奎跪正身姿,將韓清雪的白膩大腿掰開到極致,隨後握住自己粗壯的棒根上下甩動,噼裡啪啦的擊打著她腿心處的嬌艷粉紅。
用力的拍打,充分的摩擦,一下接一下的點觸,直到大半瓶潤滑液塗滿肉棒的每寸粗長,直到韓清雪迷人的白虎小屄,從一條狹窄的細縫變成一個粉紅色的橢圓,如同花瓣綻放,吐露晶瑩。
盡管這個橢圓的面積,遠遠小於粗壯肉棒的直徑,但方奎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用龜頭去試探插入的角度。
韓清雪的屄口非常小,就算有潤滑油的幫助,依然有些難入其門,但方奎沖懟得很堅決,他神情專註,腰腹緊繃,每一次發力都會導致喘息越發急促。
兇橫的面龐洋溢著即將為美人開苞的惡毒獰笑,然後徒然浮現一絲陶醉舒爽。
黏稠的噗嗤聲並不明顯,方奎加大力道的一次前挺,導致整顆粗圓龜頭像是被一張無比緊湊嬌嫩的小嘴兒吞瞭進去,清晰可見一圈嬌艷欲滴的粉色屄肉死死地箍住瞭龜頭下方的黝黑莖體,而後的感受是難以置信的緊。
沒有吸吮,沒有收縮,隻是柔軟和嬌嫩無死角包裹的緊致,甚至好像所有前進的路途,都被沒有縫隙的屄肉完全堵住,寸步難行。
更讓方奎欲焰中燒的是,如此緊窄嬌嫩的陰道,被龐大異物侵入的反應,居然就像韓清雪臉上的表情一樣平靜安寧。
如果能把這樣一個,連小屄都具備冷若寒霜特質的絕色美女,肏出崩潰迷亂的騷媚表情,肏到淫液飛濺屄水兒狂噴的高潮,那得是多麼激動人心的場景。
他亢奮的迎接挑戰,雖然任重路遠,但他堅信收獲必然值得喜悅。
方奎深深的吸瞭口氣,一雙大手死死的握住瞭韓清雪溫軟纖細的腰。
隨後緊繃臀股向前聳動,黝黑粗壯的肉棒裹挾著渾厚磅礴的力道,再一次向著緊致到不可思議的嫩肉包圍發起沖鋒。
總歸是以柔軟和滑膩為主的戰場,再緊的屄,也抵擋不住堅硬如鐵的雞巴執意深入一探究竟。
粗圓龜頭緩慢開拓,艱難破開層巒疊障,終於還是兵臨城下般結結實實的觸碰到,那一道代表純潔貞操的脆弱薄膜。
可男人的聳挺還在繼續,一鼓作氣並未衰竭,但沒有勢如破竹的插入,反而還是沉緩充分的摩擦推進,剮蹭傾軋,用龜頭碩大一點點試探著那道薄膜的柔韌極限。
韓清雪神色痛苦的微揚俏臉,本能地蜷縮並攏大腿,纖白五指驚悸地抓瞭下男人的手腕。
方奎卻依舊執著的選擇最殘忍的方式給她開苞。
“跟處女說再見吧,寶貝兒!”
“唔..嗯!……”
堅硬到極致的雞巴,於緊致陰道中無聲無息的突破桎梏,把粗壯和滾燙宣揚到更深更緊的美妙腔道。
而代價是被拉抻到極限的處女膜徹底崩裂破碎,轉變成消融純潔的鮮血,用悲淒的殷紅繼續控訴男人的殘忍粗暴。
撕裂般的痛苦導致下身逐漸痙攣,韓清雪也隻發出一聲悶哼,她憋住瞭悲傷的淚,沉寂深藏刻骨銘心的疼,蒼白的俏臉上滿是破碎的淒艷,但眸光幽暗如星海,空靈平靜。
浩瀚無邊的黑暗籠罩下,第一個進入她身體的男人不是初戀,極致屈辱和痛苦悲傷演化的憎恨,韓清雪永生難忘。
“嘶……好爽。”
“這小屄太緊瞭!”
方奎滿臉愜意的感嘆著,盡管溫涼不比火熱,更沒有水意盎然的滑膩,就單論
匪夷所思的緊致,已經讓躁動不安的肉棒享盡軟嫩撫觸的舒爽。
完成破處的雞巴已經有大概三分之二的長度塞進瞭白虎緊屄,方奎良心發現似的,竟然沒有在韓清雪最痛苦的時候繼續開墾。
他緩緩低伏上身,用胸膛壓住瞭兩隻柔白玉乳,安撫慰藉般親吻正在沉默告別處女生涯的絕色美人。
“怎麼瞭,小寶貝兒?”
“疼麼?”
韓清雪沒有回應,清冷俏臉完全沒有任何表情,甚至有一絲波光粼粼的冷銳從美眸中直射。
方奎警告性地輕輕聳瞭下屁股,“疼不疼?!”
“不說話,我可使勁兒瞭!”
“疼。”
“就疼麼,沒有別的感覺?”方奎咧嘴一笑。
“嗯……”韓清雪微微抿瞭下唇瓣,黛眉輕皺。
“行,那老公讓你緩一會兒,先不肏。”
除瞭開苞那一下有些殘忍的連貫沖懟,方奎還真就沒有繼續摧殘初經人事的韓清雪,滾燙堅挺的雞巴就這麼一動不動地插在嬌軟緊屄裡,借著不多的滑膩和自然的吸力若有若無地深入。
他摟住美人的螓首,幹澀的大嘴直接吻上瞭紅潤迷人的唇瓣,韓清雪像是疏忽緊閉牙關,竟是意外導致滑膩香舌遭遇兇猛侵襲。
方奎吻得很激烈,唇瓣的裹吸霸道而蠻橫,故意帶著些挑逗,肆意索取著美妙甘甜。
肥大的舌頭始終在韓清雪的口腔裡纏綿輾轉,將她纖薄滑嫩的小香舌追逐得無處可逃。
熾烈黏稠的舌吻久久沒能結束,喘息反復交融,夾雜嘖嘖作響,津液溢滿又被吞咽,溫存流連盡是香軟清甜。
韓清雪寧願在疼痛中麻木心神,她實在反感如此惡心的唇舌繾綣,倆人的口水幾乎都被她咽到瞭胃裡。
但方奎親瞭她好長時間,精心塗畫的紅潤唇彩已經被吃幹舔凈,取而代之的是水嫩嫩的淡粉,更加剔透晶瑩。
“還疼麼?”
韓清雪沒吱聲,從始至終能做的也就是將臉龐側轉。
方奎啟動瞭輕柔緩慢的抽送,粗大肉棒與緊致屄肉的摩擦有些小心翼翼。
“還沒感覺麼?”
“沒,你快點吧。”
最先不耐煩的竟然是韓清雪,精致絕美的俏臉上厭惡之色已經特別明顯,一雙星眸冷冽如清水映,她實在承受不瞭這種被褻玩身體的折磨,“你別弄我瞭,快點做完行嗎?!”
“操,你還來勁瞭!”
方奎罵罵咧咧的回瞭一句,但依舊自行其是的在清艷無雙的臉蛋上吐沫著唾液。
他死死地壓著韓清雪柔弱無骨的嬌軀,下探的雙手突然牢牢抓住兩瓣軟糯滑彈的小屁股,粗壯的手臂在發力,被重重揉搓的性感臀瓣朝兩側分離,牽引著兩片玉白透粉的陰唇微微綻放,他似乎在通過掰揉的方式實現更加順暢的插入。
韓清雪也不說話瞭,緩緩閉合美眸示以容顏清冷淡漠。
方奎樂在其中地專註愛撫,細碎的親吻掠過修長雪白的玉頸曲線,著火般滾燙的面龐深深埋進她幽香縈繞的酥胸。
嬌艷欲滴的粉紅兩點未能幸免於唇舌的覬覦,渾圓挺拔的玉兔在男人的撕咬時震顫出驚人柔軟的雪白律動。
足足玩瞭十幾分鐘,方奎依舊樂不思蜀地品嘗著韓清雪的無暇肌膚,但下身腰腹挺動的頻率終於擺脫緩慢,他對白虎緊屄的肏幹速度突然開始加重加快。
“啪,啪,啪!……”
清脆的撞擊聲開始連綿不絕,軟嫩無暇的腿肉震顫不止,柔彈雪白的玉乳歡快擺動。
纖臂擋著嬌顏,粉唇緊緊閉合,韓清雪被撞得香肩聳動,但此時陰道裡的輕微疼痛已然可以忍受,她隻是喘息稍有紊亂,一聲不吭,仿佛挨肏的人不是她。
上百下波瀾不起的勻速沖擊之後,滾燙的雞巴將緊致的屄肉摩擦到溫熱,卻也被裹夾得脹痛酥麻。
方奎體驗到瞭更上一層的舒暢快感,他挺直瞭上身,卻還一心二用,抓起韓清雪一條完美無瑕的大長腿直接扛在瞭肩上。
被冷落半天的瑩潤雪足遭受著熱情的啃噬。
終於略帶兇狠的沉重頂肏,導致整根肉棒幾乎沒入粉屄,陰道最深處的緊致更加不可思議,碩大龜頭如願觸碰到嬌軟花心,它懷著徹底玷污聖潔的惡念,卻無比虔誠的親吻著守護聖潔的入口,然後三番五次被毫不留情地拒之門外,始終沒有得到任何能看見反饋。
方奎把那隻玉白小腳,以及修長小腿舔得瑩光閃爍,濕痕水潤。
同時還保持著快速沉重的節奏,肏瞭韓清雪十多分鐘,始終未能突破子宮口的防線。
他在觀察韓清雪的表情,但似乎除瞭疼痛的反應,還有因為激烈運動微微泛出的紅暈,就根本沒有任何快感和情欲的展露。
反倒是陷在屄肉裡艱難沖撞的雞巴,被舒爽的撫觸和裹夾搞得酥麻不止。
“我操,這小屄怎麼越肏越緊?!”
“唔……哦!~”
方奎都沒顧得上把控精關,隨著連續幾次屏氣凝神的啪啪爆肏,懟上韓清雪嬌軟子宮口的雞巴,突然不受控住的瘋狂鼓脹,一發濃稠的精液炮彈略有不甘地噴射而出。
“嘶,嗯!~”
“好爽!!!”
一股接一股的滾燙白濁抵著嬌軟花心強勁爆發,大量精子在真空狀態下迅速蔓延,從裡往外的滋潤著每一寸緊致屄肉。
某種離奇又美妙的蛻變,正在悄無聲息的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