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累壞瞭吧……」
癡癡地私語強行分離瞭我的註意力。這是她自撫摸我後拋出地第一個問題。即便隔著衣服,即便看不到她的眼睛,我也能充分感受到她的熱情。
「還好...」我語氣僵硬的回道,「和平常的運動量相比並不算什麼,不過那個床確實有夠嘶——」
趁我說話的功夫,她已解開瞭我襯衫的部分紐扣。接著,肌膚傳來的冰涼與滑膩讓我倒吸一口冷氣。如果我面前有一面鏡子的話,那鏡中人的臉一定很紅,而且極為僵直。
我強壓著心頭的躁動,試圖用呼吸讓臉上那些顫抖的肌肉緩和下來。可惜,效果並不好。還好,我的手指一直持續發力,趕在崩潰前突破瞭掌心的表皮,我怕是直接棄械投降瞭。
疼痛比鮮血來的更快,欲念不過剛剛燃起火星,就被突如其來的理智踩滅,退縮到我心中。
若蘭的手心滿滿是汗。當她發現挑逗遲遲沒有奏效,她再也無法維持舒緩的語氣。她開始喃喃自語,可我隻能辨別她的喘息。從她肺葉擠出的粗重呼吸,聽上去像是壓著什麼沉重的東西。
「辛苦你瞭……」她問,「要不要,放松一下?」
「還好!」我咬牙堅持著,「還能挺住!嗯!?」
她追逐到她渴望的熱源,趁我回話的時候,她以尋到瞭它的蹤跡,並將其緊緊攥在手心。
「找到瞭,嘻嘻……」
黑暗中有一雙作亂的小手向下尋探。我嗅著香甜的味道,專心致志去傾聽她的心跳。隨著呼吸變重,空洞的氣流瞬間轉至沸騰,持續燃燒的情欲扭曲瞭光譜,空氣中的荷爾蒙像是要證明粉紅色的存在般持續增高。
「嗯~」她在我耳邊輕嘆,偶爾發出幹澀的嬌喘,「啊~呼……」
快感在她手中產生。即便活動空間非常有限,也奈何不瞭她對溫熱的癡情與迷戀。欲念宛如發酵的面團。性器驟然膨脹,在密閉空間中散發出驚人的熱量,又硬又燙,像是剛從火爐裡取出來一樣。
「不要嗎?」她的問話帶有一絲淫娃的味道,令我苦惱,更令我的某個肢體跳動不停。
「老——公——?」
她指腹圍著我尖端打轉,節奏輕柔舒緩,小心翼翼的像是捧著一件稀世珍寶。我心中充滿瞭性欲引發的苦悶,說不清是麻是痛,隻覺得難忍。
我知道,隻要我稍有動作,就能反客為主,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宣泄我的獸性,但我不能這麼做。此刻,她玩性正濃,我不想在這個關頭將她打斷。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說是我取悅,更像是在折磨我。雖然手法笨拙,技巧幾乎為零,但我知道,她本意是想讓我快樂,可又苦於知識盲點來的太過明顯,隻能依照本能,下意識地撩撥我最為敏感的尖端。
隔著厚厚的豐盈,我捕捉到她狂亂的心跳聲。遠比情話來的動聽,在滿是白噪音的房間裡,她急促的心跳成為瞭我唯一在意的東西,因為它來自本能,不用經過理智去編排,加工。
世界上最動人的旋律在我耳畔奏鳴。順著這一聲聲微妙的顫音,我漸漸進入到她的內心深層。那裡面很暖,觸目滿是熱情。在一片火熱之中,我尋到瞭自誕生以來,聽到過的最真切的呼聲。
她愛我愛到愛的無法自控,愛到發瘋。
愛的表達式有很多種,可以是情話,也可以是性,一個吻也行。鉆戒,婚紗,舉案齊眉,或是官方證明。隻是,她錯誤地選擇瞭她最不熟悉也是最為直接的方式來表達她的愛意。她不知道如何去表達,隻能依照猜想來投其所好,挑選出她認為她能力范圍之內的最優品。
她的身體。她在緊緊抱著我,像是要用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親吻我那樣,用力將我抱緊。
「愛我吧,老公,愛我吧……」
我們沉寂在情欲構建的幻覺裡,為靈肉的完美契合而喘息。漸漸地,我感覺到她支撐不住瞭,而眼下距離噴發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於是,我幹脆瞭當地抽出她的手,趕在她癱倒前抽出轉身,拖住她的腰,與她深情對視。
「我是很想,但是——」我無奈地說:「你看我這一身汗,你不嫌棄我還嫌棄呢,要是把你熏味兒瞭,我哭都沒地方哭去。」
看效果不好,我又挑瞭更有力的借口對她說:「而且笑笑等會就回來瞭,你也不想讓她撞破……對吧。」
她表情本是呆滯一片,聽我說完,瞬間變得惶恐,像個犯錯地孩子,低頭不敢看我。我無言苦笑,在她眼角湧現淚水之前在她額上輕吻,將她抱得更緊。放開她的時候,她仍舊是一副膽怯的模樣,時不時用她那雙黑亮的眼睛偷偷打量我。對此,我並未過分憂慮,因為那裡面充滿依戀,還有緩慢復蘇,讓我備感親切的柔情。
「小饞貓,看把你委屈的。」我屈指輕輕滑過她瓊鼻,故意用誇張地稱呼緩和當下的情緒,「今天就先算瞭吧,就當我欠你的。晚上好好給我補補。下次,等下次我恢復好瞭,一口氣把你喂飽行不行?!」
我笑著與她交換瞭一個神色,她雙頰的紅暈告訴我她理解瞭我話中的含義。至此,我徹底放寬瞭心。在我準備將她放開的時候,她搶先一步掙脫瞭我的懷抱,連蹦帶跳地跑到桌邊,拿起上面的紙抽之後,又慌裡慌張地湊到我跟前,踮起腳尖,試圖幫我擦去額前的汗水。
「不擦幹的話,會著涼的。」
我屈下身軀,欣然接受瞭她的關心。她一開始還認真擦著,可當她發現我在看她的時候,她又被嚇到瞭,像個懷春的少女般小小地驚叫瞭一聲。
矜持不過片刻,她又紅著臉,強行咽下瞭小鹿亂撞的沖動,專心致志地維持著手頭的舉動。
我嗅著她身上的鈴蘭花香,看著她全神貫註照料我的模樣,本想專心享受她的奉承,可模糊卻在不經意間,漸漸模糊起來瞭。
眼前的這一切,不知為何,讓我備感熟悉。
既視感如洪水般襲來,淹沒腦海,輕而易舉就擊垮瞭浸泡在酒精裡的回憶。
我確實見過,就在那天晚上......
如那晚一樣,從窗口吹來的風夾雜著一股未知的清爽,樹蔭、蟬鳴、空調賣力工作的嗡嗡聲,以及氣壓變化的自然味道。
我知道這味道,每當大雨來臨,風中便裹挾著一股說不出味道。
正如那晚一樣……
我陷入沉思,潛往意識深處,在黑暗摸索著記憶的弧光。
歡笑,燈光,煙熏與酒精混在一切,困在昏暗的房間裡,始終不能散去。
我在那裡,音樂在我耳邊響起,我聽到有人在哭泣。
接著,我聽到有人呼喚我,可那時我已經喝多瞭。天旋地轉之下,嘔吐成為瞭我唯一知道的事。
然後,就像現在這樣,她忙手忙腳地給我擦臉,我像個佈娃娃似得,任由她擺佈……
之後呢?
她離開瞭,沒過一會,她又回來瞭。
可我記得,她走的時候,明明是穿著衣服的!
我的眼神漸漸剝離迷惑,慢慢抬眼看她,讓記憶中那張動情的,寫滿欲念的虛影漸漸於眼前的佳人重疊。
「老公……?」
我端詳著她,認真打量她的反應,眼神瞬間齊瞭變化。對視的瞬間,若蘭明顯慌瞭,但她很快又重歸鎮定,把呼之欲出的恐懼隱於疑惑之後,並將其埋的更深。我莫名生出一股沖動。下意識地伸出手,將她散落在側臉的散發撩至耳後。
「若蘭……」我故作鎮定地問:「告訴我,我那天晚上是喝多瞭之後才過來的嗎?」
一切都是如此自然,我把手掌溫柔地貼在她側臉上,同時認真地端詳著近在咫尺的俏容,仔細分辨她眉眼不經意間表達出的一舉一動。
「是啊?」若蘭臉上泛著紅暈,一臉迷糊地反問我,「怎麼瞭嗎?」
「是我喝多瞭,然後強迫你的?」
害羞在若蘭臉上染上瞭一抹緋紅。她下意識想要低頭,可有我撐著她根本做不到,經過片刻惶恐,她隻能弱弱地接受瞭我的強硬,「嗯,嗯……」
她表現的很自然,起碼我也看不出任何毛病,可就是如此正常的反應,卻讓我的瞳孔猛的一縮。急於求證的心態攪亂瞭我的思緒,迫使我急不可耐地向她發問:「所以,我來的時候真的已經喝多瞭,對嗎!?」
我的心跳的很快,並且還在加速。就在剛才,我貼在若蘭耳下的指腹突然顫抖瞭一下。那是若蘭下意識誘發的結果。人在說謊的時候,會有很多不經意地小動作,比如視線,瞳孔,眉角,以及動脈的起伏頻率。
關於細節,她對我有所隱瞞。我想故事可能還是那個故事,前因、後果、經過大體上相差不多,可那並非整個事件的完全版。
結合種種極限,我大可以武斷她的回答並非實情,但我不忍辜負她的一片赤誠。人人都有秘密,即便是同床共枕,相處多年的夫妻,也會暗藏私心。
「若蘭……」
我抓著她的肩膀,若蘭像是被我嚇到瞭,低著腦袋,身體努力往後縮,目光斜視,一副迷茫失措的模樣,強忍著尖叫的沖動。
不過,即便如此,她也沒有躲開,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根本做不到。
「老公……?」若蘭忍不住出聲,聲調如小鹿低吟般微顫,「......你別嚇我......」
「不要怕,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她在偷偷觀察我的反應。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我現在樣子究竟有多嚇人。不過,當她明白我絕對不會傷害她之後,她便舍棄逃避的可能。隻是,我臉上的焦灼與她眼中的驚恐依舊無法自已的變濃。
「我那天晚上是喝多瞭之後過來的嗎?」我無法控制地、不斷地重復我所期待回應,「回答我,我確實是喝多瞭之後過來的!」
姻緣無法強求,我和若蘭的關系本就是因為一次錯誤開始的,考慮到我們之間的鴻溝,如果我們想將這段關系良好的維持下去,最終走向婚姻,必須將所有芥蒂挑明,理清。
這需要按部就班的證明,搞清它的起因,才能讓來龍去脈看上去合乎情理,合乎本意。
雖然發自肉欲,可我們已經動瞭真心。
我甚至都不敢輕易舉例,如果這一切都源自於若蘭的心計,那我所珍視的一切,是否還會像現在這般堅定。
我更願意相信錯誤是由我誘發的,主動權在我,她隻是被迫接受,然後動瞭真情。
我希望她保持如我所見的純凈,我想她親口告訴我實情。
哪怕這答案會讓我身陷囹圄,我也在所不惜!
我像是魔障瞭般死死盯著她的眼睛,神色恍惚地喃喃道:「不要撒謊……求你。」
房間裡充斥著奇怪的氛圍,若蘭不安地動瞭動身子。
「……唔?」若蘭眉頭始終緊鎖,但她始終不敢直視我的眼睛,就這樣僵持瞭好久,直至淚光閃爍,她才苦著蒼白的臉低吟出聲。
「老公......疼……」
「抱歉!」
我連忙將她放開,匆匆移開目光。稍稍冷靜之後,我才意識到我剛剛的舉動有多魯莽。
「我隻是,想起來瞭一些事,想向你求證一下。」我幹咳瞭兩聲掩飾尷尬,「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嗯.....」
這回,顯得茫然失措的人是我。因為她的包容,我對自己的粗魯進一步感到慚愧。
若蘭咬著下唇,看到我已經逐漸鎮定下來,才小心地靠近我。我不敢抬頭,怕她用責備的目光看我,怕她在哭,怕剛剛的事對她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更怕她會因此討厭我,憎惡我。
「放心,我沒事的。」若蘭用溫柔的口吻說:「我沒有受傷,隻是有點疼。所以,不要再自責瞭......」
比起安慰,我更想她給我一記耳光。
「你那天,確實是喝瞭酒之後來的……」房間裡回蕩著若蘭輕柔的嗓音,「因為你一直在哭,還說瞭好多胡話,我又不知道怎麼安慰你好,所以隻能抱著你。」
她慢聲細語地說著,語氣中帶著點點甜蜜,「後來,你突然親我,我嚇傻瞭,沒能躲開,反應過來的時候,你已經壓在我身上瞭。當時,你特別認真的對我說,你想要我,我也迷糊瞭,不知道怎麼想的,稀裡糊塗的就從瞭你瞭......」
「那後來......?」
「你是想問那個嗎?」若蘭盯著地板,沉默許久才斷斷續續地說,「我那個,我放太久瞭,你又急,一直纏著我,還咬我,我撕開之後,才發現過期瞭,然後你,你……」
她偷偷看瞭我一眼,然後又低下頭,面紅耳赤地說:「你突然進來,直接把我,我!」她越說聲越小,「我直接蒙瞭,你也不停,我又攔不住你,知道用不上,就隨手扔瞭……」
自講述開始,她就一刻不停的瘋狂虐待裙邊的佈料。
「我也不知道,它怎麼會跑到床下,可能是中間,換床單的時候……」她支支吾吾地說,「就,折騰瞭好幾次,做完的時候,天都快亮瞭,我又困又累,所以,就直接睡瞭……」
然後,她又停頓瞭一會,大概一個世紀那麼長,才小聲地補瞭一句,「我本來還說,睡醒之後收拾的,可睡醒之後,就忘瞭……」
……
什麼猜忌,推測,全都忘瞭。我已經不知道說點什麼好瞭。此刻,我眼中的世界僅剩下這個將苦澀化作甘甜,用扭捏的方式,講述難以啟齒的床圍之事的小女人。
算瞭,無論如何,事實都已註定,明知無法回頭,何必再去糾結過去呢?
「那個……我......」我支吾片刻,才撓著腮幫,不好意思地笑道,「那天,謝謝你的照顧,真是,委屈你瞭……」
「嗯~」她搖頭,回饋我一個幸福的淺笑,「我很滿足,因為你在。」
話一出口,她便意識到自己剛剛描述有多曖昧,雙頰頓時一紅,急忙慌裡慌張地向我解釋道:「我,我說的不是那個滿足,就是,啊!」她越說越亂,手在空中胡亂比劃,已經不知道放在哪裡好瞭。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哪方面也很滿足,啊!不是,我是說,我!」
如果是漫畫,她的眼睛怕已經變成蚊香裝瞭。
「哎呀~」她急的都快哭出來瞭,「我到底在說什麼啊!?」
我沒再給她解釋的機會,而是一把將她扯到我懷裡,親口封住瞭她辯解的可能。
「唔?」她眸子瞬間瞪大,春光湧現,接著又很快的閉上,不讓春色遊離於雙目之外。
「嗯......」
口唇交合,相濡以沫,帶著萬般柔情,我與她深情擁吻,試圖在悲傷的火焰蔓延前將它掐滅,用愛的溫暖讓它窒息。她以熟悉瞭我的進攻,不出片刻便與我糾纏在一起,配合我的同時,還時不時用呻吟引誘我更加賣力的侵犯她的身體。
沖動仿佛洪流,一旦開始,便無力抗拒。我們被裹挾在情欲的漩渦裡,能依靠的僅有彼此的肉體。視線交融,爆出電光火星,我們的鼻息同時一緊。那種感覺,就像火山噴發一樣,熱的讓人心顫。
愛撫進一步升級。我順著她的背脊一路向下,直至整個手掌徹底陷入那片宛如天鵝絨般柔軟的世界裡。她喉嚨有嗚呼顫音,不知是喜是痛,隻是雙臂緊緊勾著我的脖子,一刻不敢放松,生怕喊叫出聲,擾瞭這番纏綿,辜負瞭我的熱情。
激吻與窒息讓我們忘卻瞭時間,忘卻瞭身處何地。我們溶化在對方的體溫之中,隻求進一步占據對方的身體,痛快地暢飲彼此分泌的甜蜜。
「唔哈......哈......」
在即將暈厥的前一秒,我們終於帶著滿滿的不舍給對方留下瞭一絲生機。津液化作的銀絲自她口舌延展,她大口急促地喘著氣。直至此時我才發現,她的俏容已是濕漉漉一片,尤其是唇邊,但最引人註目的不是汗水,而是掛在她睫毛上,不斷閃耀的淚痕。
「老公,我好愛你……」
「我也是。」她筋疲力盡地癱倒在我懷裡。我撫摸著她那頭柔順的長發,在她耳畔低聲道出瞭我的心語。
「若蘭,我愛你。」
懷中的可人忽然變重。為瞭防止她跌倒,我急忙收緊懷抱。她貼在我肩頭小聲抽泣,我的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
不過,或是出於男人的自尊,我還是將呼之欲出的沖動強行咽瞭回去。
「我也,我也好愛你!」她小聲抽泣,似乎要一口氣將幸福的淚水流光,「真的,真的,好愛你!無論你讓我做什麼,隻要你願意......」
她便捧起我的臉,癡癡註視著我的雙眼。
「你知道嗎?從我見到你的第一刻起,我就再也忘不掉你......」她激動得顫抖地說,「直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所以,求你,不要離開我,求你不要再離開我瞭,老公,老公!」
「不會的,我不會丟下你的,再也不會。」
「我好怕,真的好怕......」淚水滑落,她趴在我懷裡哽咽瞭好一會才平復下來,「昨天,你離開的時候,我感覺心都快碎瞭,我想見你,特別想見你,所以,我才讓笑笑給你打電話的......」
她說完的時候,我已經將昨晚發生在這間屋子裡的場景腦補完成。
若蘭可能會羞羞答答地向笑笑暗示,說傢裡該收拾瞭。我不知道笑笑是如何回答的,她可能有考慮花錢解決,但被若蘭否決瞭。她大概以省錢為借口,或是不方便讓陌生人來為理由,讓笑笑叫熟識的人過來幫忙。
當下,正值假期,我肯定有空。笑笑身邊的異性朋友不少,但關系夠鐵的就我一個。之前搬傢我也來過。就像現在這樣,又把活幹瞭,又解決瞭相思之苦,若蘭的苦惱就這樣水到渠成的解決瞭。
我本想就若蘭心裡的小算盤調侃兩句,可她根本不給我機會。趕在我開口前,將她的小腹貼緊我下身,腰肢輕擺,隔著衣服給予我刺激。
「老公~」
她卡在一個微妙的角度仰視我,眉眼中蘊藏著道不盡的相似哀愁。愛慕之情流過肌膚,她把姿態放得很低,配合那副可憐兮兮的表情,使她此時看上去格外迷人。
「老公~」
她又叫我,比先前還要微弱。她明明還沒喝酒,可眼神已經蒙上一層醉意。溫情消融,化作無限波光。她在淫娃和聖女間遊離,像一朵綻放的薔薇,妖嬈地花瓣上滿是露水,嬌媚的恰到好處。
「你看,我美嗎......?」
小小的暗示驟然奏效,一陣辛辣的痙攣穿過我全身。隔著薄薄的衣衫和厚厚的脂肪團,我依舊能感受到她的激情。不需刻意表達,這焦急以湧滿全身。那呼之欲出的焦躁感,就像束縛在她胸衣的豐盈,隨時都會迸發出來。
「你想不想......」
她沉迷於我的火熱與堅硬,熱切地、心急火燎地所說著心中的渴望,邀我與她共赴巫山。
說實話,我也想和若蘭酣暢淋漓地完成人類哺育計劃的初始階段,可我始終沒有答應她的請求。不是我累瞭,是我們不覺間已經耗費瞭太多時間。眼下,笑笑出現的可能正在逐步遞增,我不想把晌午上演的擔驚受怕再重溫一遍。
「愛我吧,老公,愛我吧......」她的聲音柔和而動聽,「來做吧,你不想要我嗎?」
若蘭已經被情欲沖昏瞭頭腦,顧不上許多,隻求與我共度良宵,可我不能點頭答應。今夕不同往日,笑笑之前已經猜出瞭實情。雖然之後被我糊弄過去瞭,可我也不能心存僥幸。
笑笑是個絕頂聰明的人。那樣的好事情,是不可能重復發生的。
「我想先洗一下,畢竟出瞭一身汗,怪難受的。」我為難地說:「而且你看,天都要黑瞭,我們還什麼都沒做呢……」
若蘭渾身一顫,慌忙抬頭,這才發現,外面夕陽已去,不知何時起,夜色以占據瞭半邊天。
她急忙掙脫我懷抱,連連退後幾步,背身四下張望,留給我一個茫然失措背影。
「洗澡嗎?洗澡,洗澡的話——」
「怎麼?不方——」
「方便!」她急迫轉身,破口而出道:「不過,沒有換洗的衣服......」
「額......」
「傢裡......傢裡......」她失瞭魂似地呆站著,臉上羞愧的紅暈一波深似一波,「有幹衣機......」
「那我——」
「我先去收拾一下!」
每次我話沒說完,她就急急忙忙將我打斷。好像我是什麼洪水野獸似得,她一路小跑逃到衛生間,然後「砰」的一下合緊。接著,衛生間裡持續響起悶悶的嬌聲,維持約三、四分鐘,那隔絕瞭門才再次開啟。
「好瞭。」若蘭站在門口平靜地呼喚我,「來吧。」
「哦。」
進去之後,她再次講門緊合,然後牽著我的手,帶我來到幹衣機前站定,耐心講解關於這臺機器的種種。
「摁這是裡啟動,你等會把衣服扔到裡面就行。點這裡是快速模式,十幾分鐘就能洗好......」
若蘭以微妙的距離貼著我的身體,直至講解完成,她都不曾挪動半分。也不知她是有心還是無意,自講述開始,她的屁股就一直貼在我襠部輕輕磨蹭,將衣裙撐起誇張弧度的豐盈在我身上擠壓變形。
我小腹深處有一股巖漿構成的暗流,洶湧異常,焦熱難消,令我倍感煎熬。那是上一次挑逗引起的。此刻,腫脹尚未褪去,經過這一撩撥,不出意料的,我再次雄起瞭。
「所以,明白瞭嗎?」
若蘭像是沒瞭骨頭似的依偎在我懷裡,臉色發紅,星眸嫵媚,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樣。見我遲遲沒有反應,她又問瞭一遍,隻是聲音更弱瞭。
「啊?什麼?」
脹痛難消,幾乎將表皮撐爆。回過神的時候,我已經對著她臀部挺腰有一陣瞭。
「需要,再講一遍嗎......?」
她悄悄踮起瞭腳,分開瞭緊實的雙腿,配合我的挺動搖動臀部,隻為方便我進一步冒犯她的私域。
「......」
她回望我,我毫無防備地撞上瞭若蘭的黑眸,那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似的,幾乎讓我心跳驟停。隻是看著,我就覺得喉嚨幹澀,發緊,腦中像是有什麼東西炸裂瞭,心中有火在燒,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不明白的話,我再講一遍......」她低頭,紅著臉柔柔地問:「.......所以,要嗎?」
如果性感是罪,那若蘭怕是要把牢底坐串瞭。
滾燙的氣流從我鼻腔一股腦湧出,盡數噴在她的脖頸上。頃刻間,她桃紅滿面的臉綻出一片迷離的神色。欲望催使下,我頂著她的屁股不斷向前擠,不給她躲閃的可能。她承受不住我的壓力,雙腿驟然緊繃,身體前驅,肥臀翹起,一雙膝蓋疲乏地頂著機臺,抖動逐漸變得明顯,加快......
「老公.......」被我壓在身下的若蘭哼哼唧唧地,「……我,我好難受,唔!」
細小,軟糯,綿長,三分嬌羞七分允。從她喉頭溢出的嚶嚀勾起瞭我的兇性,讓我恨不得當場把她弄碎瞭。
「若蘭......」
我進一步抱著她向前擠。她苦於我附加給她的壓力,無法掙脫,隻能通過其他方式發泄出去。
指甲掛過機殼,細碎聲響。她美目緊閉,癱倒在幹衣機上。我大口吞咽自她秀發散發的鈴蘭花香,與她的呼吸保持著類似的頻率。
「唔,老公......」
她轉頭喚我,同時艱難地呼吸著,整張臉漲成一片病懨懨的紅色。
「不是,不做瞭嗎……?」她問,聲音細得聽不見。
「誰讓你一直誘惑我的。」
我壓著她的屁股猛向前頂,連帶著機臺一起晃動。若蘭的牙關驟然咬緊,以免僅有的一絲氧氣從她胸腔逃離出去。
「壞人!唔...」她哼哼唧唧地抱怨,「就知道,嗯!欺負我......」
「不喜歡?」我笑著,每一段音波都在傳達著欲擒故縱的詭詐,「那算瞭,我還是老老實實洗——」
「不要!」
見我起身,她急忙直起腰肢,轉手叼住我的手腕。我似笑非笑地看她,把視線停留在她遲遲不遠松開的玉手上。
美目輕垂,睫毛微顫,她頓瞭好久,才紅著臉支吾起來:「我,我......」
她喉嚨顫抖著,酥胸波浪般緩緩起伏,雙腿緊緊夾住,像是很難受的樣子。她確實很難過。即使不用鉆入裙下,我也能嗅到自她雙腿間飄來的那股黏糊糊的腥咸味。那是性的氣味,談不上刺鼻,也算不得好聞,但它的產地卻勾起我十足的興趣。
「我喜歡你,欺負我......」
她微微屈身,再次湊到我懷裡。胸衣猶在,她領口開得很低,大片大片的乳肉擠在一起。從我的視角望去,隻消瞥上半眼,就會被她白中透粉的香甜所勾引。
稍顯渾濁的汗水濕透瞭她的衣衫。從她眼中,我看到有靈魂燃燒所迸發出的光焰,看見愛意的湖面轉至沸點。原來,在渴求纏綿的需求還未得到滿足前,她早已心花怒放,酣醉於夢,歡愉到不願蘇醒。
真是個妖精,怪不得能生出笑笑那樣的閨女。
娘倆一個樣,看著嬌憨,實則鬼精鬼精的,聰明的讓人心疼。
帶著一股狂野的欲望,我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輕聲低語:「告訴我,你想我怎麼欺負你?」
不是我不想現在就酣暢淋漓的幹個痛快,而是眼前的可人實在誘人的緊,讓人忍不住產生想要產生出進一步侵犯她的沖動,尤其是她口是心非,有苦難言的一面。
大餐就在眼前,又不會跑,先來一口紅酒,又何嘗不是一種情調?
我頂在她小腹的肉棒讓她呼吸驟然一停,她不敢直視我的眼睛,怕難堪的一面被我盡收眼底,隻留給我一個嬌艷欲滴的側臉,連著耳朵,紅的像是被我呼吸燙傷瞭,觸目滿是春色。
「老公……」
若蘭輕聲懇求,帶著可憐巴巴的抗議和羞怯的嗔怪,燥熱的身體因為渴望,顫抖地更加厲害。
「老公......求你......」她呼吸急促,「別再......折磨我瞭......」
若蘭可憐兮兮地說,始終未曾垂下的淚水進一步放大瞭她的情緒,在楚楚動人的基礎上平添瞭一種誘人的魅力。我以為我能守住,卻忘瞭她早已贏得瞭我的心。回過神的時候,我雙手以被她的胸肉撐滿。
「嗯~」
呻吟瞬間高昂瞭。飽滿,自豪,她胸中充滿奸計得逞的欣喜,她的尖聲被膨脹的情欲中和。那種快樂,宛如海妖的情歌,輕而易舉就能將所有雄性蠱惑。
「真是——」最終,我還是未能抵住誘惑,向欲望跪倒瞭,「哎......」
我毫不費力地勾起她下巴。抬起的時候,一雙櫻唇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我視線之中。
「等會別哭,今天不把你辦踏實瞭,我是不會停的。」
嬌羞與喜悅同時出現,她睫毛輕顫,漸漸合攏。我以為她以徹底化作一汪春水,隻等我垂簾,可我吻下去之前,她還憂心忡忡地問我:「你不怕笑笑回來嗎?」
我沒回話,隻是註視著她尚存一絲的雙眸。我從哪裡讀到瞭和我同樣的渴求,欲望,以及呼之欲出的沖動。
明明是你一直在誘惑我,這時候有吧問題拋給我。
箭在弦上,你還以為我會像之前放過你嗎?
怕又如何?
不管瞭,先讓我嘗嘗你的味道再說!
如洪水傾瀉一般的渴望在我體內燃燒。我拖著她的腰,慢慢低頭。她緩緩閉上眼睛,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抗拒,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任君采擷的嬌羞模樣。
吻她之前,我一直在想:我真的不怕笑笑發現嗎?
不過,當若蘭的舌頭與我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我的世界就隻剩下這一吻瞭。
我的大腦時常背叛我的身體,尤其是在本能方面。它總是刻意回避,認為本能是可恥的,卻忘記沒瞭本能,它也就不復存在瞭。
欲望越燒越旺,悸動與我們的心。津液不停分泌,卻趕不上對方的吮吸。我們發瞭瘋似的撫摸彼此的身體,像個狗狗一樣舔舐著對方嘴唇,面部,脖頸。流淌在血管裡的浴火揮發成氣。
性欲繞在戰栗的指頭上,勒的很緊。纏綿不夠盡興,狂歡作樂才算應景。若蘭像個野獸一樣,瘋狂撕扯著我的上衣。種種跡象表明,留在她基因裡的交配本能已被徹底喚醒。
她習慣的性愛是從赤裸開始,我卻跳過瞭她的節奏,直接托起她身體,讓她靠坐在機臺上,然後撩起裙子,想把阻礙我進入她身體的小褻褲扯下來,可入手才發現,她早就把內褲脫瞭。
當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她已經解開瞭我的腰帶,嫻熟地褪去束縛我下身的衣衫,手握堅挺,不斷把她下體往前送,以求解決她小穴裡的瘙癢,與子宮盡頭空虛。
「老公!老公.......」
她如饑似渴地重復我在她心中的地位,握著我的棒身不斷往她下身引,叫的又急又慌,幾乎痛哭出聲。
她沒頭沒腦的野蠻讓我吃痛,可我並未舍得譴責她的行徑。
她隻是發情,迫不及待地想我疼愛。
此時的若蘭已經完全上頭,連如何正常呼吸都忘瞭,隻知道不斷把下體往我這邊拱,已解她的燃眉之急。
「就來,別慌。」
她渾身戰栗的地點頭,雙眸緊鎖我堅挺。我半蹲下去,腰身又往前送瞭送,努力擠開她雙腿,以便給抽動留出更多空間。她任我擺佈,粗聲粗氣的喘息,鼻腔噴出的滿滿都是氣化後的情欲。
做愛就像騎單車,一旦學會,就再也忘不掉瞭。
當我把龜頭壓入她花瓣的時候,她已忘記瞭如何去喘,隻是淚汪汪地緊盯著我的眼睛,雙目一片黯淡,像是恪守的火山,即將噴發出鋪天蓋地的激情。
我想,若我不立刻插入,將其堵住,她怕是會因為缺氧昏死過去。
「要來咯。」
根本不需任何刺激,她下體已滿是泥濘。還沒進入,一股火熱的潮氣就噴到我尖端上。我強壓著陰莖,阻止它跳動,對著穴內玉宮,長驅直入,一路到底。
「嗯!!!」
嬌喘連連,汁水四濺。若蘭盡力昂著身子,像是沐浴在聖光中的信徒,俊秀的臉上滿是解脫的暢意。
時隔半天,我又回到瞭她的體內,這個世界上最為曼妙之場所。溫暖而又緊致,我能清晰分辨她的每一處褶皺,每一處凸起,因為快樂一如悲劇,需要花費一生才能徹底忘記。
「哦......嗯......」
一刻都不停,我還未來得及反應,她已經勾著我的脖子主動搖擺起來。我多少有些無奈,因為每到此刻,她對主動權的渴求就會攀升至頂。
哎,真是個妖精……
我把住她的腰身,卯足力氣就是一挺。她還想爭求主動,可我畢竟年輕,又快又猛,不出三兩下她就被我操的翻瞭白眼,爽的什麼都忘瞭。
「終於!終於……哦哦……嗯唔啊!啊……」
我們忘我的纏綿,激烈地交纏在一起。以面對面的姿勢站立交歡對我和她來說都很新鮮,加上愛為調劑品,讓這次做愛遠比單純的發泄來的更有趣味性。
「哦......嗯......滿滿的......感覺......好深!啊......老公......嗯.....」
我像一匹脫瞭韁的野馬,在她體內橫沖直撞,恨不得要把她搗散架似的。若蘭嬌聲呻吟,苦苦忍受著我的沖擊,跟隨我的抽送被迫搖晃。
我居高臨下地凝視她,享受快感的同時,細細觀察她臉上的變化。她神情復雜,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可言語中洋溢著說不出的快樂。
尤其是那雙滿含淚水,宛若桃花的大眼睛。即便她已淫亂的不成樣子,可含在她醉眼中的惺忪與慵懶隻要不散,就能很好的中和她的放蕩,將墮落轉化為賞心悅目的媚態。
我覺得有趣,進一步加快進出頻率。幹衣機像是被啟動瞭似的哆哆嗦嗦的晃動起來,強有力的沖擊令若蘭幾乎停止瞭呼吸。她身軀向後傾倒,可雙臂卻始終未松。為瞭方面我更好的往深處去,她主動抬起一條腿掛在我臂膀上,僅靠一隻腳支撐著身子扭來扭去,讓苗條的腰肢像蛇一般放縱地扭動著,隻為讓我幹個痛快。
「嗯......啊......」她興高采烈的哦哦直叫,赤裸裸地表達著內心的歡悅,「嗯嗯......老公......老公......」
她調動起全身的每一處神經,每一處肌肉,隻為表達她的充實與滿足。我不知疲倦地在她體內賣力耕耘,重復著活塞運動。正當我癡迷於快感遞增時,她又突然牽過我環在她腰間的手臂,帶領我去捕捉她的柔軟,體會她的豐滿。
「老公.......這裡.......漲.......想要.......」她斷斷續續地說:「咬我......老公.......像之前......那樣」
強烈的快感麻痹瞭她組織詞匯的腦區,她隻能通過隻言片語來袒露心聲,催促我隔著衣服愛撫她。她善於用突出的優點引誘我,我也深愛她胸前的肥沃,好不猶豫抓著一邊把玩起來。
「不是這樣!」她狠我聽不懂似的喊叫,「咬我......像之前......那樣......咬我......」
她不知廉恥地坦露心聲,一點都不覺得害臊。渴求疼愛的呼聲傳入耳中,仿佛一記重錘。我心領神會,急匆匆扯開她領口,可礙於若蘭的真材實料,始終不得法門。努力不成,我幹脆轉移陣地,卷起若蘭的衣裙,將其塞入她口中,然後一把將束縛在胸衣裡碩果掏瞭出來。
胸肉獲得解脫之後所釋放的壓力實在過於驚人,瞬間占據瞭我的全部視野。無法言喻的震撼讓我忘記瞭當下要做的事,那與其說是蹦出來的,倒不如說是躥出來的更為貼切。
瘙癢難消,若蘭遲遲不見我行動,像個小狗一樣銜著衣裙小聲嬌哼。見她眉頭因難耐而皺緊,雙頰因渴望而漲紅,我如夢方醒,端起左邊的豐肉,張著血盆大口,將那神聖而迷人的紅暈,連帶中心那顆豎立的櫻桃一同吞入,大肆吮吸起來。
「嗯哼——」
從苦悶到暢快,轉變僅在一次鼻息間完成。如她所願,我抓著她的酥胸大快朵頤,在啃間與舔吸間遊離,同時加大瞭操幹的力道與頻率。
「嗯!哼!嗯嗯嗯......」
快感於痛楚齊頭並進,被需求被占有的滿足紊亂瞭她的神經。她太過敏感,以至於我無法分辨當下的情緒。刺激逐步升級,暢快是當下的唯一旋律。玉指穿插與發間,肥乳被胸腔高高架起。她意亂神迷,急促呼吸,苦苦承受著我的沖擊。我的整張臉都埋在她胸前,像是要把自己溺死在她的胸懷裡。
發梢垂掃臺面的沙沙聲被性愛的震顫聲掩蓋。她後仰得太厲害,以至雙臂戰栗,險些栽倒。
她癡迷於脹大的堅挺在她體內戳過來的滋味,嫌我操的不夠深,不夠有力似的,忍不住渾身亂扭,追尋終點的曙光。
我仿佛化作一臺不知疲倦的性愛機器,把細節的部分全部交給若蘭,隻顧著往水汪汪的肉洞裡鉆探,朝著同一目標點持續沖擊。肉棒被淫肉包裹,又被陰唇含嗦,腫脹的陰核受不住摩擦,又無處可去,隻好命令深處多多分泌一些愛液,好在這次性愛中存活下去。
「巴唧、巴唧」的水聲一刻不停,我在她腔肉裡瘋狂鉆探,隻怕自己拱的不夠深,掘的不夠狠。
自下體中溢出的蜜漿經過長時間的淹沒已經變白氣沫,即便絨毛也不足以將其徹底吸幹。陰濕的部分在反復的拉扯中粘粘成團,帶出的絲線不過稍稍彎曲,就在下一次撞擊中繃斷,碎成更加微小的水花,飛濺到二人的兩腿之間。
面對面的站姿並不是很好操控,我好幾次都甩出,下一秒就被她急不可耐地塞瞭回去。
「嗚嗚,唔哼!」
鼻音的甕聲甕氣顯然無法讓她盡興。她抱緊我的腦袋哼唧起來。在她喉嚨裡壓抑的尖聲告訴我,她以觸及瓶頸。尖端傳來的酥麻使我愈發狂亂,我知道自己要射瞭,我幹脆放棄瞭上身的刺激,抱著她的屁股瘋狂抽插,專心致志在她體內操幹。
啪啪啪啪......
又急又快,肉體相碰地聲音密若暴雨。一輪近乎暴虐的沖擊,我在她肥美的蜜穴造作不停,像是帶著恨意。機臺像是一匹馳騁的駿馬,轟隆轟隆地震顫出聲。鞍上的若蘭受不住顛簸,被我糟蹋的差點斷瞭氣,可她又不想與高潮失之交臂,幹脆放棄努力,把自己全部交由我來把控,趕在栽倒前抓住我的臂膀,一路攀升,直至十指匯合。
「嗯——哼!!!」
她勾著我脖子,像個提線木偶般不受控制地晃動。腔肉收縮像是知道我要射瞭似的提前收緊。
激情摧毀瞭一切理智。欲望之火的燃燒爆出驚人的光澤。伴隨著一陣強有力的禁錮,我趕在噴射前把尖端夯進她的最深處,接著腰窩一麻,積蓄已久的精華得到瞭前所未有的釋放,對著若蘭的子宮口噴射而出。
「嗯——」
若蘭的身子僵住瞭,僵瞭有久我不知道,我隻記得我射出起碼七、八次之後,她才長長舒瞭一口氣。
「哼……哼……」
若蘭的嘴巴無意識的開合,衣裙滑落,堆積在她挺翹的肥乳上。她雙眸半閉半合地看著我,像喝醉瞭似的,臉上滿滿都是高潮過後的坨紅。我咧嘴一笑,攔過她脖子就是一吻,她溫柔予以回應,以此感謝我方才的努力。
我們雙雙迷失在無邊的快樂之中,還未來得及獲得一絲喘息的時候,大門開合的聲動愕然闖入我的聽力感應神經。
「誒,怎麼沒開燈啊?」
我腦子「嗡」的一下,隻覺得後背有股股寒意,心中不免生出死期將至的恐慌。
「媽?媽!誒,人都那兒去瞭?」
室外傳來笑笑的喃喃自語。若蘭聽到笑笑地呼喚後,剛剛松弛沒多久的蜜穴驟然收緊,強烈的刺激讓我倒吸一口冷氣,差點叫嚷出聲。
「不管瞭,這一路,可憋壞我瞭!」
腳步聲起,持續向浴室逼近。此時若蘭的臉已經失瞭血色,身體篩糠的戰栗著,三魂七魄都飛走大半瞭。她驚恐地看著我,而我則凝視著地大門的方向,面色凝重,蒼白如紙。
我該怎麼辦!?
我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因為浴室的門鎖,已經開始轉動瞭。
「這下,終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