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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醋意、察覺、悵然若失的一天(10)

第二十八章:醋意、察覺、悵然若失的一天(10)

  困境,死局,退路以盡。笑笑就堵在門外,浴室裡如果隻是我一人還好,起碼還有解釋的餘地。可是,懷中瑟瑟發抖的嬌美娘與以及置於她溫熱中的棒身無不提醒著我,我已經坐實瞭「奸夫」的身份,根本沒有狡辯的可能。

  鎖簧扭動,又是一次顫抖。強烈的恐慌在我懷中持續醞釀,若蘭的視線始終停留在我身後的方向,雙目噙滿絕望。

  「若蘭,若蘭?」

  我試著在她耳邊低聲安撫,助她鎮定。若蘭並未回應我,她還在看著,眼睛一眨不眨,仍是一副六神無主的模樣。她顯然被嚇壞瞭。被女兒撞破奸情的可能讓她徹底亂瞭陣腳,我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就在彼此連接的部位,那些柔弱的腔肉正以驚人的力道死死咬住我的把柄……

  幾粒汗珠從我的側臉滑落,我試著向後挪,趕在笑笑進來前脫離若蘭的身體,讓局面看上去不像現在這麼糟。可是我忘瞭,人在面對極端困境時會短暫的喪失身體控制權,也就是常說的「被嚇傻瞭」。

  若蘭依舊沒有回應我,無論我如何呼喚,她始終是一臉呆相。兩三句過去,眼見若蘭還未回魂,我幹脆放棄,不再做無用功的努力,轉而將所有思路一股腦地傾向於以我為主的,力所能及的方式,以求在絕境中尋找一絲生機,盡可能擺脫眼前的困局。

  一門之隔。這是我的囚籠,也是我的救星。笑笑此刻還未撞破,說明門鎖可能出瞭問題。我不知道它還能支撐多久,但時不我待,顧不上心疼,我勾住若蘭纏在我腰上的大腿,試圖用蠻力將其掰開,想著先將其擺脫,然後在笑笑沖破最後一道枷鎖前將門堵住,不給她探尋真想的可能。

  說幹就幹!

  開頭還算順利,伴隨著我的發力,作用在我腰身的束縛得到瞭明顯的減輕。不過,我還未來得及慶幸,任我擺佈的雙腿就在轉瞬間失控,忽然從飽經錘煉的肌肉群中爆發出驚人的力道,以更加蠻橫的方式帶我重歸她的身體……

  「嗯哼~」

  龜頭擠開層層腔肉,連到著黏膜上的體液一同推入盡頭,返送回微張的宮頸。快感在撞擊中產生,痙攣一刻都未曾停息。噴塗蜜露的小孔被龜頭堵實,壓緊,陰肉蠕動,龜頭與宮頸死死咬在一起。

  「啊~哈——」

  細若蚊蠅,哀怨聲起,幾乎是顫出來的,朱唇開合間有氤氳流出。一道濕濡的暖風跟隨著呼吸噴在我額上,散逸淡淡的鈴蘭香氣。

  若蘭的忽然反抗讓我心中充滿煩躁,然而笑笑構建的恐懼卻讓我無法思考,它正在持續走高。

  咔嚓!

  咔嚓!咔嚓!!!

  「誒!誒!!!?」

  門鎖扭動的聲響愈發急躁,而懷中的可人卻像是得瞭失心瘋一般,在撞破奸情的前夕依舊對我不依不饒,隻求在性的歡愉中醉倒。

  我原本以為若蘭準備破罐子破摔瞭,反正也逃不掉,不如就這樣風流地死去。不過,當我看向她時,卻愕然發現她仍是雙目無神,滿臉恍惚,仍是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

  我想她剛剛隻是依照本能下意識做出的反應,因為她在此之後就僵住瞭,四肢像是生銹瞭一樣,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僵硬。

  無法掙脫,移動也不行。若蘭施加在我腰部的力讓我的核心肌群開始呻吟。雖然我還置身於若蘭的溫柔鄉裡,但另一種感覺正以超乎想象的速度侵蝕著我的神經。

  五臟六腑發出悲慘的尖聲,連呼吸都無法順暢進行。我很痛苦,想要幹嘔,卻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疼痛難忍,軀幹仿佛在醞釀著一股撕裂般的抽搐,我感覺自己的脊椎仿佛在擠壓中變瞭形。

  「若,若蘭!?」

  我緊咬牙關,趕在叫出來之前強掙紮著從喉管裡擠出一聲微弱的哀鳴,並將手搭在若蘭臉上,試圖將其喚醒。誰知剛一觸碰,若蘭就像是不慎碰倒的撲克金字塔般散瞭架。

  「唔?」

  回過神來的若蘭第一時間選擇驚叫,幸虧我眼疾手快,趕在她出聲前捂住瞭她的嘴,將破門而入的可能扼殺在搖籃之中。

  「別怕,有我在,沒事的……」

  我生硬地安撫著,盡可能擠出一個還算能看的笑容。可惜,事與願違。若蘭那雙盈滿淚水的眼睛告訴我,我無意中表露出的絕望遠遠超出我的預期。她本就慌亂,再經過我的情緒感染,那張不見血色的臉瞬間失去瞭所有生氣,蒼白的令人生憐。

  「誒!?壞瞭!!?什麼情況!?」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門把持續扭動,我與懷中的佳人站在地獄邊界茫然相擁。死神將至,恐懼從未如此真實,就像處在完全的虛無。此刻明明是炎夏,我卻像是抱著一塊刺骨的寒冰。

  帶著嗜血的惡意,那些「咔嚓」聲像是從深淵裡飄來的,我的耳朵仿佛知道這聲音不夠震撼似的,不斷地將我好不容易移開的註意力又生拉硬拽回去,讓我熟記它的節奏,解數金屬剮蹭的震顫,並以此預判它還能支撐多長時間。

  沒什麼能比眼前的困境更令人絕望、發瘋。我簡直恨透瞭這催命一樣的響動!因為它不斷提醒我:如果門開,那結局將會是如何精彩……

  不行,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我試著讓大腦運轉,但當血液從下體奔流回腦中之後我才發現,它根本不起作用。它隻會冷眼旁觀,戲弄我,譏諷我,罵我愚笨,不厭其煩地嘲笑我:

  「明明都提醒過你瞭,現在知道後悔瞭?告訴你,該!哈哈!這次你真的死定瞭!哈哈哈哈……」沒有一絲憐憫,隻留恐懼在黑暗中膨脹,遞增。

  我知道自己罪大惡極,但若蘭是無辜的,我不希望因為我的關系,讓她們母女二人的關系產生裂隙。當務之急,我需要先離開若蘭的身體,隻要我恢復行動力,就可以將門堵住,不給笑笑破門而入的可能。

  我對若蘭適以眼色,若蘭先是愣瞭一下,之後急忙點頭,雙手將我抱緊。我沉心提氣,慢慢托起若蘭,後撤瞭一小段距離,帶她脫離機臺。若蘭老老實實地掛在我身上,下唇咬瞭又咬,含瞭又含,除瞭鼻息加重之外,再也沒有其他響動,隻待我站穩後,她才顫巍巍地嘆瞭口氣。

  之後,我一手拖著她的屁股,一手緊貼她滿是汗水的背脊,讓她像個小樹袋熊那樣,把她護在我懷裡。這麼做當然不是因為我想占她便宜,我現在也沒那個心情。一是四周也沒有比我更合適的能給予她支撐的物體。另一方面是為瞭預防她下落的速度太快,不小心栽倒在地。

  「小心,慢點。」我盡量緩和語氣,在她耳邊輕聲叮囑,「慢慢來,不怕,有我在的。」

  「嗯……」

  她紅著臉點頭回應,之後沒在猶豫,即刻分開瞭纏在我腰上的雙腿。緩緩滑落,我拖著她的屁股幫她站好,雖然看上去雲淡風輕,但整個過程我的神經始終保持緊繃,不敢又絲毫懈怠,直至她站好,確保沒有問題之後,我堵在心中那口氣才算有瞭發泄的時機。

  至此,我不由得在心中慶幸:幸好若蘭的舞蹈功底過人。即便體力不支,即使活動空間非常有限,她也出色的完成瞭我佈置的任務,沒有造成任何閃失。

  「做的不錯!」我毫不吝嗇的誇贊道:「我還怕你一不小心摔倒瞭呢!看來是我多慮瞭。」

  若蘭羞的睜不開眼睛,因為她正以非常別扭的方式踮著腳尖與我貼身站立。這種小腹前送,雙腿大開的姿勢使她看上去像個淫騷的可以,卻也生不起反抗的心情。

  她還沒從剛剛如狂風暴雨般的性愛中恢復過來,笑笑又突然殺瞭個回馬槍,導致她現在都腿軟的厲害,連站立的力氣都所剩無幾,要不是有我支撐,她連一秒都堅持不下去。

  而且,我浸泡在她體內的肉棒並不老實,它在剛才的移動受到刺激,壓著若蘭的花心跳的正歡,又鉆又磨,擾的她心癢難耐。

  「老公……」若蘭噙著眼淚,憂心忡忡對我問道,「我好怕,萬一……」

  「別慌,交給我吧。」我對她回以笑容,「有什麼事往我身上推,沒事的,放心。」

  「嗯……」

  見懷中的大美人眉頭稍有緩解,我汗都顧不上擦,便緊鑼密鼓地將抽離的工作提上日程。做好心裡建設的若蘭在抽離前別過頭,緊閉雙眼,擺出視死如歸的表情。

  我扶著她的腰,緩緩抽出,慢慢分離。為瞭避免制造出更多動靜,我無意中放緩過程,像是從腦幹中取出彈片的外科大夫般小心謹慎。

  一點,一寸。開頭還算順利。眼看著裹滿汁液的根莖慢慢變長,籠罩在我心頭的陰雲也有瞭散去的痕跡。

  不過,這可苦瞭若蘭。自我後撤的那一刻起,貼我後頸的十指便一刻都不敢放松。顫抖與緊繃不受控制的接連產生,若蘭整張臉漲的通紅,苦苦忍耐著發聲的沖動。

  對面而站,近在咫尺。無論若蘭如何調整,我充血的肉棒都不可避免地擠開瞭她的陰唇,深深埋到肉縫當中。

  滾熱,充實,這些她都能忍,唯獨受不瞭從陰核中爆發的快感。

  那是另一種感覺,與陰道的充實不同,受到壓迫的陰核在抽離中產生的快感更為尖銳、直接。它很單純,單純到幾乎讓她發瘋。那種在神經間遊走,直入骨髓的強流能在頃刻間奪取她所有的力氣,占據她的大腦,讓她飄飄欲仙,徹底放棄思考。

  「嗯……嗯唔……哼嗯……」

  不合時宜的酥麻前撲後進,高潮迭起,一浪高過一浪。若蘭苦苦壓抑著呻吟的沖動,又無可自抑的小聲嬌哼。喉管顫抖,明明是堵塞的狀態,可受用的浪聲接二連三從她緊咬的牙縫裡傳出。

  不隻是她,我也在忍受。若蘭那仿佛小貓撒嬌般的哼叫著實令我心癢難耐。實話實說,我真想不管不顧地與她戰個痛快,但現實更為急迫。為瞭使她放松,同時讓我自己不要沖動,我隻能啞著嗓子嘟囔道:「堅持住,快好瞭,馬上就好,馬上……」

  「嗯~」

  若蘭含糊不清的回應。恍惚片刻,又再次閉上眼睛,在黑暗中與饑渴的欲望持續鬥爭。她能做的也隻有這些瞭。一波波快感撩撥的她關節松散,渾身無力,想站站不住,想動動不瞭。陰道瘙癢實在厲害,讓她想哭,更想大叫,可她又沒有這麼做的勇氣。

  種種苦悶在她體內糾纏,交融,最終匯至一處兩腿之間的空缺。想要滿足的渴求,未曾酣暢的宣泄,無不令她倍感煎熬。

  烈性的快感強如電閃,她敗的很快。現在,比起讓它離開,她更希望它進來。她要做愛,瘋狂地做愛,恨不得我用那東西把她捅穿,透過子宮,連帶著五臟六腑一起操幹,也隻有這樣,她才能從這肉欲的苦海中解脫出來。

  呼吸急促,心在嗓子眼砰砰跳個不停。她感覺自己的肚子裡正在舉行一場空前盛大的party,以心臟中心,連帶著其他臟器一起蹦迪。歡鬧中,她已無法辨別空虛究竟來自那裡。

  是胃帶?還是胰臟呢?

  想不瞭,大腦空空的,根本無法思考!不隻是下體,她感覺所有臟器都在一同發騷。而春水橫流的陰道作為這場焦灼韻律的勝利者,早已化作一團癲狂做派。若不有龜頭堵著,她滴滴答答的愛液怕是早就在地板上匯聚成相當可觀的規模瞭。

  就在又一陣爇流如洪水般淹沒她意識的時候,她雙腿間忽然傳出「啵」的一聲。至此,我的肉棒徹底離開瞭她的身體。

  我五味雜陳地望著昂首挺立,戰意盎然的小兄弟,正想著回身把門堵死,卻忽然見若蘭顫抖起來。

  「嗯嗯!唔——」

  此刻,快感構成的炸藥在她體內驟然引爆,炸裂的高潮頃刻間帶走瞭她的意識,使她渾身戰栗,身子也屈從地向後弓起。我見若蘭猛然一跳,上身用力向後傾倒,整個身體呈現出一種痙攣般的緊繃,急忙上前一步將她攔腰抱緊。

  一道淡黃色的閃光自若蘭雙腿間傾瀉,噓噓水聲起伏不停。若蘭在我的註視下失禁,我完全沒有想到她會來的如此之快,隻是單純的抽離就讓她直達巔峰。

  噓……噓……

  空氣中充滿瞭異樣的味道,暖流在我腳面上持續瞭小半分鐘。在此期間,兩人誰也沒有聽到房門上傳來的輕叩聲。過度的驚愕讓我驚恐,我怕若蘭暈厥,更怕她叫嚷出聲。就這樣過瞭幾秒鐘,就在我苦於騰不出手去遮捂若蘭嘴巴的時候,她猛地向上一抬,一口啃在我肩頭。

  「嘶——」

  我疼的渾身顫抖,險些將她松開。與此同時,一聲大大的敲門聲突然炸起。回過神的若蘭差點在我懷中驚跳起來,還好我反應夠快。

  「唔?」

  津濡交融,親吻無形中化解瞭尖聲。禁錮在若蘭體內的惶恐由此得到緩解。待她平靜後,我將她松開,然後指瞭指身後的方向。

  若蘭隻是晃瞭一眼,便著急忙慌地把視線挪移到我身上。接著,她狼狽地擦拭著我肩膀上的血跡,帶著哭腔小聲說:「我……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事。」我舔瞭舔齒間的血跡,笑著對她說,「你做的對,我還想誇你來著。」

  「疼嗎?」她一臉心疼的問。

  「還有一點。」我忍不住微笑一下說:「你先別動,我去把門鎖好再說。」

  「額…..」

  若蘭忽然噎住瞭,顯然有話要說,可我卻來不及多想。因為更棘手的問題就在門外,而就在我轉身的時候,門鎖扭動的聲音忽然轉變,震出三下極富節奏的敲門聲在衛生間回響。

  「媽?你在裡面嗎?」門外,笑笑的聲音明顯帶著哭腔,「快開門,我要尿褲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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