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昇騰中,整個石池籠罩在熱霧裡,加上從天而降的雪粉。有若人間仙界。灼熱的泉水由一邊石壁約三個泉眼瀉出來,註入池裡,水滿後,再流往五丈下較小另一層的溫池去,那處則成瞭荊善等人的天地。在拜月峰,這人跡難至的深山內,一切人為的規限再不存在。紀嫣然、烏廷芳、趙致、田貞、田鳳諸女露出凝脂白玉的胴體,浸浴在溫泉裡,再不肯離開,在沒有電熱水爐的古代,當這冰天雪地的時刻,沒有比這更高的肉體享受瞭。
琴清亦脫掉鞋子,把纖美的秀足浸在溫泉內,對她來說,這已是能做到的極限。項少龍不好意思與諸女看齊,陪琴清坐在池邊浸腳,笑道:「琴太傅不下池去嗎?我可以避到下面去的。」
琴清抵受著池水的引誘,搖頭低聲道:「項太傅自己下池去好瞭,我這樣已很滿足。」
項少龍見她俏臉微紅,動人至極,心中一蕩,逗她道:「你不怕看到我赤身裸體的無禮樣兒嗎?」
琴清知這小子又在情挑自己,大嗔道:「快滾落池裡去,人傢今天再不睬你瞭,上趟還未和你算賬哩!」
項少龍知她指的是吻她香唇一事。湊過去肆無忌憚地吻瞭她的臉蛋,接著把她摟個結實,琴清要掙紮時,已和項少龍一起掉進溫熱的池水褢。紀嫣然五條美人魚歡呼著遊瞭過來,笑聲、嗔聲和雪粉熱霧渾瀜為一團,再無分彼此。
晚膳後,趁琴清和諸女去和項寶兒玩耍,紀嫣然把項少龍拉瞭到園內的小亭欣賞雪景,欣然道:「我從未見過清姊這麼快樂的,你準備好正式迎娶她嗎?」
項少龍考慮片晌後道:「為整體大局著想,還是先迎娶贏盈,爭取軍方支持。清姊的事,隻有留待與管中邪的決鬥後再說。」
紀嫣然道:「我為你想過這問題瞭。最好待黑龍出世後,也正好是一切都棄舊迎新之時,那時縱使清姊的身分有變化,亦不致惹起秦室王族的反感。」
項少龍大喜道:「嫣然真能為我設想,有瞭清姊後,我就不會再有其他奢求瞭。」
紀嫣然正容道:「要清姊答應嫁你,仍非易事,你最好對她嚴守男女之防。我指的隻是肉體的關系,因為清姊最不喜秦國女子有婚前茍合的行為,夫君大人該明白嫣然的意思吧!」
項少龍苦笑道:「現在我連你紀才女也碰不到,怎有空去冒犯琴清呢?」
紀嫣然媚笑道:「間中碰個一次半次,應該沒有甚麼大礙吧,隻要節制點就成瞭。」
項少龍喜出望外,拉起紀嫣然的玉手,嘆道:「你定是知我憋得很辛苦,才肯格外開恩。」
紀嫣然柔聲道:「是那溫泉在作怪,但今晚受你恩寵的卻不該是我,法由嫣然所立,所以找隻好做最後的一個。」
大雪飄飛下,項少龍手提百戰寶刀,卓立雪原之上,身後是烏傢牧場。不知是否因新得寶刀,這十多天來,他幾乎是刀不離身,設法把墨氏三式融入刀法內。在一輪靜坐後。他心中澎湃著如海的情緒,似乎即要參破刀法的秘密,但又差瞭一點點方可作出突破。
往事一幕幕掠過腦際,他想起來到戰國後的許多遭遇,元宗的舍身,素女與舒兒被強權欺淩的無奈,趙妮險些命喪的悲痛,李嫣嫣的紅顏命苦,諸般情緒上湧,熱血沸湧,無法按捺,順勢揮刀,望空猛劈。百戰寶刀破空之聲,響個不絕。忽感順手之極,自然而然使出墨子劍法,但郤側重瞭砍劈的招式,不知如何,卻總是有差瞭一點點的感覺。
驀地腦際靈光一閃,已明白瞭問題所在。原來他忽然想到瞭墨子劍法是主守不主攻,而百戰寶刀因為刀的特性,卻是主攻不主守。所以若妄圖把全套劍法融入刀法裡,自然不是味道。想到這裡,忙把整套劍法拋掉,隻取其進擊的招數,一時刀芒閃閃,氣勢似電掣電奔,使他快慰之極。
刀光倏斂。項少龍像巖石般屹立不動,內心掀起瞭萬丈波濤。他想到瞭以前曾學習過的空手道和改良瞭的國術,都是合乎科學原理,例如直線出擊,又或以螺旋的方式增加勁道。更或在適當的距離以拋物線擊出。諸如此類,其實均可融入刀法內。又想起日本的劍道,來來去去隻有幾式,卻是威力無窮。想到這裡,劍法刀法豁然而通。
墨子既然能自創劍法,自己於吸收瞭他劍法的精粹後,配合自己對各國武術的認識,為何不能另創一套更適合自己的刀法出來呢?項少龍隻覺心懷倏地擴闊至無限,感動得熱淚盈眶下,仰天長嘯,百戰寶刀幻起無數刀影,隨著他的移動在雪花中翻騰不休。倏地刀影斂去,項少龍毫無花巧地劈出幾刀,竟生出千軍萬馬,縱橫沙場的威猛感覺。項少龍一震跪瞭下來,知道自己已掌握瞭刀法的竅要,現下差的隻是經驗。
回到傢中,忙把滕翼、紀嫣然拉瞭去試刀。紀嫣然手持飛龍槍,見頂少龍擺出架勢,大訝道:「夫君大人發生瞭甚麼呢?為何今趟你隻是提刀作勢,人傢便生出無法進擊的頹喪感覺。」
項少龍大笑道:「這就叫信心和氣勢瞭,小乖乖快來,我現在手癢得緊。」
看著他那種天生似的英雄豪氣,琴清諸女無不露出意亂神迷的神色。紀嫣然一聲嬌叱,飛龍槍若長江大河般向項少龍攻將過去。項少龍精抻大振,全力封格,手、眼、步配合得無懈可擊,腰扭刀發,每一刀均力貫刀梢,由以前的攻守兼備,轉變成全攻型的打法,絲毫不因飛龍槍的重量和長度有絲毫畏怯。
刀芒到處,飛龍槍節節敗退,紀才女再無反擊之力。紀嫣然湧起無法匹敵的感舋,長槍一擺,退瞭開去。大嗔道:「不打瞭!」旋又喜孜孜道:「項少龍啊:到今天我紀嫣然才對你真的口服心服。」
滕翼二話不說,撲瞭出來。墨子劍巨浪驚濤般朝項少龍攻去。項少龍打得興起,大喝一聲,揮刀疾劈。這一刀表面看去沒有任何出奇之處,但厲害在刀勢淩厲至極,使人生出難攖其鋒的感覺。以滕翼的驚人膂力和木劍的重量,硬架下仍被他震退瞭半步。滕翼大感痛快,正要反擊時,項少龍啪唰劈出兩刀,寒芒閃動下,滕翼竟生出有力難施的感覺,連退五步,才應付瞭他這兩刀。
項少龍得勢不饒人,刀刀擒敵,一時刀光四射,看得諸女和眾鐵衛心膽俱寒。滕翼終是瞭得,鏖戰瞭十多招後,才再退兩步。項少龍收刀後退,卻有君臨天下的威勢。
滕翼哈哈笑道:「若三弟有心取我性命,怕我已非死即傷瞭。」
荊善咋舌道:「這是甚麼劍法?」
項少龍正容道:「這非是劍法,而是刀法!」
紀才女道:「這是項少龍自劊的百戰刀法,比墨子劍法更要厲害,管中邪今趟有難瞭。」歡笑聲中,眾人返宅內去瞭。
「篤、篤、篤!」
琴清甜美的聲音由房內傳來道:「誰?」
項少龍乾咳一聲道:「是項少龍,可以進來嗎?」
琴清應道:「可以。噢,不!」
項少龍早破門而入,奇道:「琴太傅為何先說可以,跟著又說不呢?咦!琴太傅在幹甚麼活兒啦?」
琴清由地蓆上站瞭起來,由於閨房燃著瞭火炕,溫暖如春,身上隻是普通絲質白色裙褂,外披一件湖水綠的小背心,配上她典雅的玉容,確是美賽天仙。地蓆上放滿瞭一片片的甲片。主要是方形、縱長方形和橫長方形,有些下擺呈尖角形,邊緣處開有小孔,琴清正以絲索把它們小心地編綴在一起,已做好瞭前幅,但仍有三十多片等待她處理。
琴清俏臉通紅,怨道:「你不是要去射箭嗎?為甚麼這麼快回來瞭。」
項少龍看著地上的甲片,來到她身旁,微笑道:「這是否清叔造的甲片?嘿!琴太傅是為在下編制鎧甲瞭,是嗎?」
琴清連耳根都紅透瞭。點點頭,還要辯道:「琴清見閑來無事,廷芳和致致又要陪寶兒玩耍,嫣然則為黑龍的事要擬定改革的大網。我便這工作接過來。唉!不要用那種眼光看人好嗎?」旋又垂首道:「知否這是琴清的閨房呢?」
項少龍欣然道:「幸好我沒有當這是外人止步的禁地,否則就沒有機會感受到琴太傅對我的心意瞭,異日隻要穿上這鎧甲,就若如……嘿!如琴太傅在……」
琴清跺足道:「求你不要說下去好嗎?」
項少龍心頭湧起甜似蜜糖的感覺,柔聲道:「那天我闖進府內找琴太傅,當時太傅把手中刺繡的衣物藏瞭起來,不知……」
琴清大窘走瞭開去,到瞭紗窗前背著他,垂首不語,顯然默認瞭是為項少龍而繡的新衣。
項少龍熱血沸勝,來到她身後,猛下決心,探手抓上她有若刀削的香肩。琴清嬌軀抖顫瞭一會,才平靜下來,出奇地沒有掙紮。
項少龍湊前貼上她嫩滑的臉蛋,嗅著她的發香體香,柔聲道:「還記得第一次見到琴太傅時,是在政儲君的書齋外,當時給太傅你嚴詞斥責,罵得我兩個狗血淋頭,那時我就已對琴太傅驚為天人,心生愛慕。」
琴清給他親熱的廝磨弄得嬌軀發軟,往後倒入他懷裡,呻吟道:「你的用詞真誇大新鮮,甚麼狗血淋頭,驚為天人。人傢隻是照事論事罷瞭,你兩人卻毫不正經,還要惹人發噱,琴清當時差點給你氣死。」
項少龍毫無隔阻地感覺到她背肌的彈性,滿懷芳香,雙目則飽餐她古典美姿的輪廓,想起她的貞潔矜貴,登時湧起銷魂蝕骨的滋味,勇氣倍增道:「琴太傅,嫁給我吧!」
琴清嬌軀劇震,眼中先是射出歡喜的神色,接著神情一黯,搖瞭搖頭。項少龍立時手足冰冷,愕然道:「琴太傅原來並不想嫁我嗎?」
琴清吃瞭一驚道:「不,唉!不要誤會人傢好嗎?若不願從你,現在琴清就不會任你溫存瞭。琴清隻是為項太傅著想,這些年來,同琴清提親的王族和大臣將領,數都數不清有多少人,均被琴清以心如止水作理由,逐一嚴拒。若我忽然改變態度,嫁瞭給你,必會惹起別人妒忌,就算一時不能拿你怎麼樣,有機會定會害你一把。更可慮是太後,她似乎對我和你的關系非常猜妒哩!」
項少龍松瞭一口氣,傲然道:「別人愛怎塺做就怎麼做吧:我項少龍怕過甚麼人來呢?」說時扳轉瞭她的嬌軀,將她擁個結實,使項少龍享到她酥胸彈跳柔軟的感覺,腹腿相貼的滋味,確是任何筆墨均不足以形容其萬一。琴清張開瞭小嘴,急促地呼吸著,秀眸半閉,那種不堪情挑的嬌姿美態,有那麼動人就那麼動人。
這國色天香的俏佳人勉力睜著眼睛,呻吟道:「項少龍啊:假若你有一天真要如你說的遠赴塞外,琴清死也要陪侍在旁,但卻千萬不要為瞭琴清致犯眾怒。唉!人傢肯隨你到這裡來,早把你視為丈夫瞭,啊!」
項少龍貪婪地品嘗著她香唇。引導她享受男女親熱那毫無保留的愛戀纏綿,到離開她香唇時,這嬌貴自持的美女完全給他融化瞭,玉手主動纏上他粗壯的脖子,身體癱瘓乏力,卻又是灼熱無比。
愛火慾焰熊熊的燃燒著。琴清在他耳邊呢喃道:「表面我們仍一切保持原狀好嗎?暗裡項郎想怎樣。琴清無不遵從。啊!」
項少龍那還忍得住,將琴清攔腰抱起,往她香暖的秀榻走去。
琴清任著項少龍抱在懷裡,嬌艷欲滴的臉頰整個埋在他胸膛。項少龍溫柔地將琴清放在床榻內側,取過被褥蓋上後,兩手在被子內輕巧熟練地把琴清的衣衫褪下,同時愛撫著她觸感驚人的絕美胴體。琴清整個人躲在被內,連頭都不敢伸出來,任他施為,不時傳出輕微的呻吟。
項少龍將琴清衣服取出放在床邊幾上,兩三下把衣服脫光,赤裸著鉆進被窩去。鉆進漆黑一片的被窩內,項少龍身軀感覺到琴清全身一陣顫抖,嬌軀緊繃卻又火燙熱辣。項少龍順勢將琴清整個抱住,兩人的身軀緊緊貼合著,兩團軟嫩柔膩的玉乳抵在胸前,乳首早已挺立如豆,不安地滑動著。小腹一叢稀疏陰毛抵在如烙鐵般的龍莖上,欲拒還迎地摩娑不止。
項少龍覓著琴清的櫻唇,深情款款地吻著。也許是因為被窩內的完全隱蔽感,琴清心情放開許多,香舌主動探出與項少龍兩相繾綣。一對玉手抱緊著項少龍的背脊,上下揉動。
項少龍懷抱著玉人,心中盡是滿足喜悅。此時此刻,猶如兩人洞房花燭夜,自是體貼入微,耐心加倍。琴清雖已傾心獻身,但至今仍為處子之身,加上守貞多年,心防仍難突破,唯獨一雙玉腿仍是合攏緊夾,令項少龍無法叩關而入。
項少龍心中漾滿著對琴清的濃情蜜意,兩手在她細致光滑的背脊愛撫著,不時向下探入臀縫幽谷之中,用指腹輕輕揉弄著她滑嫩的陰唇,隻覺觸手吹彈可破,同時令琴清全身緊繃地顫抖不止。
項少龍兩手伸入緊貼的軀體中間,分別覆在琴清的酥胸與小腹上,緩緩地同時撫弄著粉乳與蜜穴,令琴清不禁呻吟嬌喘,一雙粉腿漸漸分開,蜜唇更泛出點點露珠。項少龍趁勢將中指微扣而入,在滑潤的膣道前段緩緩抽送。
不稍片刻,兩人氣喘漸粗,項少龍忍不住掀開被褥,眼前一亮,兩人同時長籲一口氣,項少龍立時見到琴清奪人心魂的絕世嬌容與蕩人心魄的誘人胴體。琴清羞的連忙欲躲入被中,卻被項少龍摟住深深痛吻,同時龍莖抵住蜜穴洞口磨頂不已。
琴清感覺龍莖撐在蜜穴口作勢欲入,心中又羞又喜,但又擔心會受不瞭。項少龍感覺到琴清的心情,在她耳邊輕聲細語道:「好清兒,我會慢慢來的,別怕喔!」
琴清聽瞭心中一甜,微不可覺地點瞭點頭,蜜穴愛液漸漸溢出,兩腿也更打開瞭些。
項少龍全心感受著琴清的心靈與嬌軀,忘掉自己的存在,與琴清融為一體,將她的所有心情與反應收入心底。當他感覺琴清身心完全放開,蜜穴微開,任君采摘的一刻,龍莖輕挺而入,龍頭即陷入緊致滑嫩的膣道之中。琴清畢竟初嘗人事,龍莖入體後小腹還是忍不住一陣緊縮,項少龍也同時停住,讓琴清暫時放松。
琴清感受到情郎無微不至的情意,完全沒有想像中男人的那種恣意霸道,心底一陣甜絲絲地,緊繃的膣道也隨之放松,全心全意地準備接納情郎的深入。
項少龍感受到琴清的接納,龍莖隨著膣道的放松慢慢挺進,貼住那層薄薄的肉膜,逐次緩緩施力。琴清的處女膜隨著龍頭的壓擠,向內慢慢擴張,痛楚慢慢加重。琴清黛眉緊皺,咬牙忍住,項少龍收攝心神,感受著琴清的一切,龍莖微一用勁,處女膜應聲而裂,琴清不禁一聲輕呼,龍莖已直抵花心,全根盡沒,兩人之間再無任何隔閡,完全融為一體,緊緊相契。
項少龍靜靜享受著與琴清身心結合的絕妙幸福感覺,琴清也同時將一雙玉腿纏上項少龍的腰間,兩人隻覺天地之間隻有彼此,再無其他,雖隻僅僅片刻,卻已如天長地久般的永遠。
半晌,琴清覺得痛楚漸消,陣陣酥癢隨之而來,花心情不自禁的縮緊一下,同時腰臀微微扭動,似是鼓勵著項少龍,可以開始盡情占有這美麗的胴體。項少龍雖然得到佳人允可,但自己知自己事,擔心琴清承受不住,仍是小心翼翼,開始緩抽慢送,讓琴清嬌嫩初開的膣道能慢慢適應龍莖的堅硬。
琴清感受著情郎的溫柔體貼,心窩與小腹都湧上陣陣暖流,蜜液溢出泛流,膣道漸感滑潤順暢,龍莖隨之抽送加快,琴清也忍不住嬌喘呻吟。項少龍考慮琴清多年來矜持守貞,床第之間上不敢過於放蕩,反正來日方長,假以時日再慢慢調教,故仍采最保守的姿勢,讓兩人享受最單純的性愛歡愉,不知不覺晉入心靈肉慾交融的緩慢性愛境界,快感不斷彌漫在兩人肌膚與神經,既強烈又刺激,高潮紛至遝來,精關卻始終堅守未泄。
琴清初次感受這罕有的性愛經驗,猶如初入皇宮內苑的小女孩,面對著無數的驚喜,小嘴半開,不斷的發出吟哦嬌聲,媚眼迷蒙,雙頰艷紅。這般絕世姿容,把項少龍看得心神俱醉,魂不守舍,俯身貪婪地痛吻著那對迷人朱唇,同時龍莖左頂右磨,讓琴清又登上另一層極樂高峰。
項少龍抱著琴清坐起身來,讓她雙腿繼續盤著腰際坐在胯間,低頭吻啜著琴清白皙無瑕的酥胸玉乳,舌頭尋著兩粒粉嫩的椒乳,輪流舔舐吸吮,弄得琴清喘息粗重,嬌吟不止。同時琴清扭動纖腰,蜜穴液汁流淌,上下套弄著龍莖,另項少龍銷魂不已,兩手握捧著盈盈一握的香臀,感受著驚心動魄的絕美手感。
兩人如此倘佯交歡許久,項少龍感覺琴清花心收縮越來越快,體內高潮越來越強烈,自己也覺全身陣陣酥麻亂竄,一直壓抑住的電流快感即將決堤。隨即抱緊琴清嬌軀,下身猛挺十數下,與琴清同時崩潰泛濫,兩人精液愛水狂噴疾湧,滿溢於琴清子宮之內,琴清登時被送入極限巔峰,竟不可自制地狂喊嘶吼,全身緊繃抖搐,十指用力過度,盡皆扣入項少龍背脊之中。兩人屏息相擁良久之後,才雙雙吐出一口長氣,癱軟睡去。
項少龍醒過來時,天已入黑。琴清美麗的嬌軀,仍是和他身體交纏,難分難解。項少龍忍不住雙手又不規矩起來,琴清悠然醒來,發覺項少龍向她施展怪手,正羞得無地自容,不可開交時,駭然坐瞭起來,露出無限美好的上身,大嗔道:「糟瞭!都是你害人,連晚膳時間都錯過瞭,人傢怎還有臉見嫣然她們呢?」
項少龍笑嘻嘻坐瞭起來,把她擁入懷內,柔聲道:「男歡女愛乃人倫之常,誰敢笑我們的琴太傅,來!待我為太傅穿衣吧。琴太傅的衣服是我脫的,項某人自須有始有終,負上全責。」
琴清雖與他有瞭肉體關系,仍是吃不消,嗔道:「你給人傢滾出去,探聽清楚,才準進來報告。」
項少龍一聲領命,跳下床去,匆匆穿衣,一會後進來時,琴清正坐在銅鏡前整理秀發。給項少龍抓著她的手道:「不要梳理瞭,我最愛看琴太傅秀發散亂,衣衫不整的誘人樣兒。何況所有人早睡覺去瞭,隻有田貞姊妹仍撐著眼皮在伺候我們。我吩咐瞭她們把晚膳捧進房來。琴太傅可免去見人之窘瞭。」
這時田貞、田鳳兩女嘴角含笑推門進來。為兩人佈置好膳食,退瞭出去。琴清「嚶嚀」一聲,倒入瞭項少龍懷裡,嬌吟道:「項少龍呵,人傢給你累慘瞭!」
項少龍奇道:「我怎樣累慘你呢?」
琴清眼中射出萬縷柔情,含羞道:「還不累人嗎?以後琴清沒有你在身旁時,日子會很難度過哩!」
項少龍聽瞭這世上最甜蜜的情話,抱起她到瞭擺滿佳肴美酒的長幾前,蓆地坐下,笑道:「小別勝新婚,那才是情深之處呢。」
琴清呆瞭一呆,喃喃念瞭「小別勝新婚」後,嘆道:「難怪以嫣然之才,對你仍要情不自禁,項郎說的話是世上最動聽的瞭。」
項少龍心叫慚愧,柔聲道:「讓我喂琴太傅吃東西好嗎?」
琴清赧然點頭,接著自是一室皆春,此時真個無聲有聲瞭。
接著的十多天,項少龍,以最大的自制力克制情慾,懷著對琴清的滿腔愛意專心刀道,進步更是神速。這天與十八鐵衛逐一較量,打得他們甘拜下風後,紀嫣然神神秘秘的把眾人拉瞭到牧場外。到瞭河旁時,停下馬來,煞有介事道:「近日河裡出現瞭一條黑色蛟龍,夫君大人敢否入水除害?」
旁邊的滕翼笑道:「假設真除瞭這蛟龍,看清叔肯否放過你們?」
項少龍大喜道:「黑龍制成瞭嗎?」
琴清叫道:「看!」
眾人連忙望去,隻見一個怪頭驀地由水面冒瞭起來,兩眼生光,接著長達十多丈的龍脊現在龍頭之後,確教人見之心寒。豈知黑龍的威勢保持不到半刻鐘,尚未遊過來,已斷成兩截,潰不成龍。紀嫣然大嗔道:「沒用的傢夥們!」
黑龍散成十多段,水花四濺中,龍內的人紛紛往岸旁遊過來。烏廷芳等笑得花枝亂顫,差點掉下馬來。滕翼苦忍著笑道:「不用擔心。那是龍身間的勾子出瞭問題,天氣也太冷瞭點,多練習幾次就成瞭。」
項少龍已大感滿意,誇獎瞭紀嫣然兩句,策馬歸傢時嘆道:「這個多月真若白駒過隙,轉瞬即逝,想到要返去面對那臭仲父,連食慾都失去瞭。」
滕翼道:「小俊剛好相反,要他留在牧場卻是千萬個不情願。」
烏廷芳笑道:「當然哩:沒有瞭鹿丹兒,他還有何樂趣哩!」
紀嫣然道:「現在離呂不韋大壽尚有十天,夫君大人準備何時回去見見贏大小姐呢?」
項少龍想瞭想道:「就後天吧!」
琴清道:「小心呂不韋會在路上偷襲我們。」
項少龍道:「這個可能性應該不大,但琴太傅說得對,仍是小心點好。」
滕翼傲然道:「此事我早有安排,今次返咸陽的路線將舍近取遠。事先更會派人踩清楚路上的情況,包在我身上好瞭。」
趙致回頭笑道:「今趟我怎也要去看項郎大展神威,把管中邪這惡賊宰瞭。」烏廷芳拍掌贊成。紀嫣然皺眉道:「假設呂不韋真要把女兒嫁給夫君大人,那怎辦才好呢?」
琴清笑道:「這正是呂不韋要遣眾來攻牧場的原因,所謂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呂不韋也怕管中邪會輸的。所以可知即管項太傅嬴瞭,呂不韋也會設法不把女兒許配給項太傅的。」
項少龍拍馬沖出,大笑道:「誰管得那麼多,至緊要先宰瞭管中邪。其他一切到時候再頭痛好瞭。」
豪情紛湧中,眾人紛紛拍馬急追,在雪地上留下長長的蹄印。得到瞭百戰寶刀後,項少龍對任何人都一無所懼瞭。
卷十七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