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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九)

  扶詩允上樓後,她立刻鉆進浴室,我則拿水桶和拖把,下樓清理剛剛的殘局。

  回到樓上時,她已經沐浴梳洗完畢,又像出水芙蓉一樣清新動人。

  不久,晚餐外送也到瞭,又是我們一傢最開心的時光。

  但我從詩允眼中,卻感受到其他的心事,雖然她隱藏得很好,仍瞞不過我對她的瞭解。

  看著這樣的妻子,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抬頭問她:「對瞭!你上禮拜不是帶喆喆去見那個醫生,是不是這二天評估報告出來瞭?」

  她似乎慌張瞭一下,馬上笑著說:「對啊,我差點忘瞭跟你說這個好消息,今天他們告訴我,醫生下個月就可以幫喆喆動第一次手術。」

  「為什麼這麼快?我們的錢……」

  「吳……」詩允本來似乎想說吳總,但怕我反感,改口含煳道:「他們說醫生評估喆喆的狀況還不錯,要動手術就趁現在,他們也願意先幫我們墊這筆……」

  「北鼻」我打斷她,盯著她微微泛光的眼眸,問道:「你是不是有事瞞我?喆喆評估結果到底怎麼樣?」

  「我那有瞞你……」她笑著,但一顆晶瑩淚珠卻滾下來。

  「我真的沒有瞞你,喆喆終於可以出國接手術,最快下個月,我已經跟我媽說好,她會帶他去……」

  雖然我媽也在,但她一向不喜歡媳婦,總認為她搶走兒子,所以詩允很多事也隻能求助我的嶽母。

  「那你為什麼哭?」

  「我」她纖手抹去淚痕,說:「因為我們沒辦法陪喆喆去,想到要跟他分開幾個月,所以很難過……但又很開心,所以才會亂流淚。」

  「傻瓜老婆……真的是這樣?」我既心疼又感動,剛才的疑心已不在,詩允本來就是開心和難過都會掉淚的小女生。

  「當然,不然你在想什麼?」她一邊擦著淚一邊笑著。

  「沒有想什麼……隻在想……真是太好瞭!」

  「嗯……太好瞭……」她哽咽說,眼眶一圈濕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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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在公司的密室裡,她再度光熘熘隻系開襠佈,被羞恥綑綁在長桌上。

  這次是左半身經文的調教,但張靜留下她一根胳臂沒有綁,也就是那一手必須靠她自己意志力抑制,不能抓任何東西或握拳。

  她沒有說出口,但我從她眼中看見祈求,希望我不要在場看她被羞恥調教,我仍舊假裝不懂,任性地不願離開那房間,他們也一樣替我準備舒適的沙發和咖啡點心,讓我屈辱地欣賞妻子被細毫凌遲的過程。

  整個殘酷的折磨,在時限前一小時完成,比昨天足足晚瞭一個鐘頭。

  那是因為她沒被綁住的右手,總忍不住去抓桌緣或握緊,因此許多地方被重新寫過好幾次,尤其是寫到足弓、大腿根、恥阜和菊丘附近時,她的忍耐已經超過瞭極限,幾次翻動白眼快要休克,卻還不能抓不能握,我在旁邊看瞭無比心痛。

  事後,那老頭依舊問她要不要被抽打身體,她隻是顫抖的搖頭。

  我們回傢路上,她幾乎無法行走,我一手要抱喆喆,一手攬住她的腰,一路狼狽的搭捷運、走路。

  她軟綿綿的身體,就像火爐一樣燙。

  由於我沒有多馀的手,她的小背心不聽話的往上縮,我也無力去幫她拉好,露出一截白皙的纖腰任路人大飽眼福。

  終於回到公寓樓下,發生昨天的事後,我不敢讓她獨自在樓下等,硬扛著兩個人上樓,還好詩允身材纖盈,雖然吃力,總算還是順利爬上五樓,一進屋子,我跟她癱倒在地動也不想動,直到喆喆醒瞭發出哭聲,我們才勉強起來。

  第三天,她兩根胳臂都沒有被綁,比前二天更痛苦的撐過半身經文調教,這一次距離時限,隻剩半小時,而且結束後,她站也站不起來,我們休息瞭二個小時,才能離開公司。

  第四天,他們再取消她嘴裡的咬棒,還沒開始下筆,張靜就命令她,不僅雙手不準抓,連嘴唇都不許咬,除瞭喘息外,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北鼻……」剩兩條玉腿和腳掌被牢綁的詩允,羞淒地看著我,哀求說:「你可不可以……別在這裡……」

  「不!我要在這裡陪你!」嫉妒和擔心,讓我斷然拒絕。

  「拜托你……我不能分神……你在這裡……我沒辦法……」她紅著眼眶可憐地要我體諒。

  「我不要你單獨跟這些人在一起!」其實我最怕的是張靜那老頭,他看起來實在太邪門!

  「你別這樣……幫幫我……好嗎?」她實在不知該怎麼說服我,說完淚水宛若斷線珍珠。

  「好……好吧……我答應你……」我無法看她這樣痛苦,隻好不情願地答應。

  「北鼻……謝謝……我愛你……」

  「我也是。」

  「夠瞭沒?」吳總打斷我們:「要出去就快點出去,占用的時間算你們的,如果你們不在意小鬼沒飯吃,可以慢慢談情說愛無妨。」

  我隻能懷著忐忑又嫉妒的心情,拖著不甘的腳步離開詩允。

  一整天,我就在座位上心神不寧。

  他們不允許我靠近那房間,幾個小時過去,我不時巴巴遠望那扇門,卻等不到任何人出來。

  唯一能分散註意力的,隻能偶爾去小會議室看看自己玩玩具玩得很開心的喆喆。

  那間私設密室裡,茶水、廁所什麼都有,他們可以盡情在裡面折磨我美麗的妻子從早到晚。

  到瞭下午四點五十分,我實在已經坐立難安。

  正忍不住想去敲門,忽然辦公室裡手機接到Line的訊息聲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

  (畜畜調教快有重大突破,大傢快到會議室看實況轉播)

  是嘉揚丟出的訊息。

  頓時椅子移動聲大作,所有同事都興奮地沖向有大電視的那間會議室。

  我木然呆立兩秒,不知道該往那間密室去,還是跟著眾人去會議室。

  最後,我還是拖著艱難的步伐,走進那間令我後悔莫及選擇的會議室。

  他們看見我,又很有默契的把我推簇到最前面。

  大螢幕裡,長桌上雪白的胴體已經寫完半身經文,張靜正在收毫,但詩允整副嬌軀卻還在激烈發抖。

  發梢和胴體,都像剛從水中撈起一樣滴流著汗汁,上面的經文許多已經模煳。

  鏡頭拉近她被綑綁屈分的雙腿間,那顆美麗嫩鮑從中央裂開,粉紅嬌艷的肉戶泥濘不堪,陰唇像打滿露水的玫瑰花瓣,小巧的穴嘴湧滿愛液,不斷沿鑲嵌菊丘的股溝滴垂到桌面。

  「今天課程結束,還是照例問你,是否想要被鞭打身體?」

  詩允又明顯顫抖一下,一條黏液瞬間滴到桌面。

  她呼吸急促,這一次,好像比前幾次都利害。

  「不……不要……」我握緊拳頭忍不住替她拒絕,心中就像有頭犀牛在沖撞。

  「沒用的丈夫不在,可以老實說沒關系。」嘉揚告訴她。

  「我們不會讓他知道。」阿綱也在勸誘。

  那些人像惡魔一樣勾引人妻,連續幾天的凌遲,她的意志已經脆弱如紙片。

  但她終究忍住沒回答,隻是呼吸紊亂無章。

  這時張靜拿起鞭子,輕輕一甩,發出「啪!」一聲劃破空氣的音爆。

  「唔……」

  鞭子沒打到任何人,詩允卻立刻發出像被抽打到身體的激烈呻吟,引起所有人大笑,在鏡頭前被特寫的嫣紅恥洞像在顫抖,立刻又流出愛液。

  我瘋瞭似、轉身想沖過去,立刻好幾張手把我按住。

  「安靜看!別去礙事!」

  「放開我……」我喘著氣掙紮,但肩膀被壓死死的。

  吳總正在跟詩允說:「如果你害羞,就隻要說丈夫的名字,跟他對不起,我們就懂你的意思瞭,放心,我們不會讓育桀知道的。」

  「嗯……嗯……」詩允閉上淚眸,不住的喘息。

  「不!不可以!」我激動對著不會回應我的電視大吼。

  「吵死瞭!安靜看!」有人一拳打在我腦門,頓時眼前一片金星。

  張靜又對著空氣抽下一鞭,這次聲音比剛才更響亮,她震瞭一下,連腳趾都握起來。

  「說育桀對不起,就可以被鞭打身體喔,會打到你興奮高潮為止……」

  「不要再說……求求你們……」她終於開口,聲音全是顫抖。

  但他們卻更故意。

  「快點說育桀原諒我,就可以享受被大師鞭打的快感,現在你的身體是不是很興奮、又很苦悶?」

  「對,你把腿抬起來,也可以鞭打你饑渴的肉穴……」

  「住嘴!」我氣憤過頭,居然隻會對著電視狂吼。

  「……別逼我……」詩允似乎已六神無主。

  張靜又一鞭打在地板,發出「啪!」一聲裂響。

  「嗚嗯……」

  她忍不住弓起,發出苦悶的呻吟。

  「快說,想被抽打就說育桀原諒我!」

  「不!北鼻!」我害怕詩允真的屈服,慌忙要起身去那房間阻止,但屁股離開不到一寸,就被按住腦袋跟肩膀,搞不清幾張手將我壓在椅子上,跟上次我看詩允被那些癡漢在公園和公廁玩弄時如出一徹!

  「不要……我……」詩允哽咽瞭幾聲:「……你們……真的不會……告訴他」

  「放心,我用我的人格擔保!」吳總拍胸脯說,還故意轉過頭交代嘉揚他們:「你們也是,不準跟育桀說!」

  「是!老板!」嘉穎跟阿綱他們立刻大聲保證。

  「不要被騙……北鼻……」我痛苦又憤怒,但終究無濟於事。

  「……育桀……原諒……我……」

  她羞恥說完,隨即閉上眼,隻剩激動起伏。

  「說瞭!」我身邊同事一陣歡笑。

  「你的正妹妻子真得很愛你也,一心隻怕你知道,好感人唷,哈哈哈……」

  「不是……她沒有說……你們一定聽錯……」我腦袋轟然空白,搖頭喃喃自語。

  「既然都說育桀對不起瞭,就乾脆直說,求大師鞭打你吧,大師的鞭技很利害的喔,會打得你很舒服。」

  「唔……」詩允啜泣搖頭:「我已經……照你要的說瞭……」

  「所以呢?」吳總壞壞的反問。

  「你說要打我……」她脫口個字,才發覺中瞭吳總的圈套,羞恥地轉開臉。

  看見詩允自己要求被鞭打,旁邊那些同事興奮破表,一直勐拍我的頭跟肩膀,不顧我已經心痛到淚流滿面。

  「好瞭啦,別矜持瞭,你丈夫又不在這裡,我們不會讓他知道,想被鞭打就請求大師吧。」

  沉默瞭好幾秒,被綁在長桌上的胴體急促起伏,透露出身體的主人思緒迷亂。

  「算瞭,大師,今天您辛苦瞭,就到此為止吧。」吳總說。

  聽到這些話,我松瞭口氣,頓時癱軟在椅子上,那些同事則是一片嘆惋。

  我好像戰勝瞭他們,雖是比慘敗沒好多少的慘勝,但至少詩允沒讓我的屈辱更下一城。

  「請……等一等……」

  但就在張靜剛收起鞭子,忽然傳來微弱的聲音。

  「怎麼瞭嗎?大師很忙的……」吳總露出一抹獰笑。

  「……大師……鞭打我吧……」她羞淒地請求。

  「不!」我因被逆轉而痛苦哀嚎,那些同事則用壓倒式的歡呼宣示勝利。

  螢幕中,阿綱和忠義已經在解開繩子,扶她下長桌,詩允兩腿發軟,根本很難站住。

  他們摟著她,帶到辦公桌前,讓她雙臂撐在桌上,將整片赤裸的雪背和蜜臀朝向外面。

  吳總走到桌子另一邊,抬高她像是發燙而泛紅的清純臉蛋。

  「再說一次,求大師打你。」他說。

  那雙平日充滿靈氣的水眸,現在隻剩羞亂和迷失。

  「大師……打我……」她聲音近乎啜泣。

  張靜的鞭子,鞭梢延著她肌骨均勻的纖細玉背慢慢滑落,詩允全身都在激烈顫抖,情不自禁地墊高腳ㄚ,口中發出羞恥呻吟。

  鞭梢觸及蜜臀上端的椎骨末端時,她已經仰直脖子,啊啊地嬌喘。

  我身邊那些同事,看見清純的正妹人妻變得如此敏感,全都興奮到呼吸濃濁粗重,不斷有熱氣噴在我脖子和臉上。

  我不甘願地掙紮兩下,仍被他們緊緊按住,隻能流淚繼續看。

  「打我……」她閉上眼泣求遲遲不下來的鞭責。

  張靜的鞭梢卻在她俏臀股縫來回搔移。

  「嗯……唔……嗯……」兩條勻直的玉腿一直在顫動,彷佛快撐不住苗條的身體。

  「快……不行瞭……求求您……」

  被吳總抬高臉蛋面對鏡頭的詩允,又再一次卑屈的哀求,完全不知道在隔壁會議室,我正被迫看著她墮落的樣子。

  張靜終於揚起鞭子,凌空朝她雪白的蜜臀抽下,興奮的胴體繃緊,每一寸肌膚都在等待疼痛的快感。

  鞭子「啪!」一聲清冽爆響,詩允踮直小腿激烈哀鳴,但雪白的玉臀,卻不見半點鞭痕。

  張靜的鞭子,仍然沒觸及她苦悶等待的肉體,隻是打在空氣中。

  「不……唔……別這樣……」她快崩潰地抗議。

  「大師覺得你的姿勢不夠有誠意,不想鞭打你。」吳總說。

  「到底……還要我怎樣?……」她痛苦嬌喘。

  「你要坦誠露出你最想被鞭打的地方,看你自己表現,我們不會叫你怎麼作。」

  詩允咬住嘴唇,全身似乎都在內心掙紮中顫抖。

  「北鼻……不要……別聽他們的……放開……我要去阻止他們……」

  我又試圖掙脫,但那些鬼畜同事的手,就像萬鬼地獄一樣緊緊按住,別說走出去,連站起來都辦不到!

  螢幕中,詩允慢慢轉過身體,赤裸面對張靜,然後雙臂撐住身後的辦公桌,吃力將身體往上抬,屁股坐瞭上去。

  接著,她雙腿也逐一伸上桌,張成M字型,美麗的腳ㄚ踩在桌子邊緣,兩排腳趾微微勾握,將粉紅、黏膩的肉鮑裂縫,完完全全,展露在張靜面前。

  「求你們……別讓育桀知道……我這種樣子……」

  擺出那樣不堪的姿勢,她還顫聲乞求那些畜牲別讓我知道。

  看電視的我,任何話都說不出口,唯一能作,隻有轉開臉,不知如何看下去。

  但他們沒讓我那麼輕松,在興奮囂笑中,硬是扭正我的頭,拉開我眼皮,強迫我面對。

  「放心,不會讓你丈夫知道,但你要問大師這樣可以嗎?想被打什麼地方?」

  「大師……可以……嗎……我這樣子……」她聲音又小又顫抖。

  「哇……」

  但我周遭那些看實況播出的同事,已經興奮到狼嚎。

  「真的說瞭!我沒聽錯吧?」

  「畜畜好迷人啊,跟你這廢物多可惜啊……要是跟我,現在就不會變成這麼墮落瞭……」

  「看她這樣,真令人心疼又興奮呢!」

  「這麼想要,一定要鞭死她!好想看她被鞭打的樣子……快!大師加油!」

  還有人興奮到已語無倫次。

  我一直呆呆被他們霸凌羞辱。

  「嗯」張靜沉哼一聲,冷冷說:「把想被打的地方剝開。」

  詩允被一再玩弄,卻不斷墮落,彷佛是回不瞭頭的深淵。

  她轉開臉,纖纖蔥指將自己兩腿間的陰戶拉開,一縷透明黏汁立刻從張啟的陰道口流出來。

  「看著我,不許看別的地方!」張靜對著呼吸紊亂、彷佛不知自己在作什麼的詩允下令。

  她將頭轉正,羞恥地抬高臉,但與張靜炯炯發亮的雙目一接觸,又緊張低下頭。

  「看我眼睛,把恥戶剝大,請求我鞭打那裡!」

  「嗯……」詩允嬌喘不歇,明明還沒被觸及身體,但似乎有一團火在她體內作祟。

  她聽話將恥戶拉得更開,鮮嫩泥濘的肉花一直在興奮收縮,下面小巧乾凈的菊肛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看著張靜,她羞紅瞭臉,顫抖而小聲地說:「請您……鞭打我……這裡……」

  「不!」電視機前,我兩手抓頭哀嚎,但螢幕中的人一點也聽不到我錐心的痛苦。

  「你的正妹妻子那裡這麼癢,求人傢用鞭子打呢,哈哈……」

  「住嘴……她不是那樣……不是……」我仍不願接受現實,顫聲反駁。

  張靜點點頭,這時他胯下那片已搭帳篷的開襠佈,似乎是有點礙他的動作,他將它一把扯掉,過度發達的大腿肌中間,是一條刺滿經文的盤筋怒根,由於陰毛都剃掉,更顯得它尺寸粗長。

  「哼……」從沒見過這種猙獰怪物的詩允,羞怕得不知如何直視。

  那些人見她看到大肉棒緊張的可愛模樣的,又都轟然大笑。

  「拉開!看著我!」張靜倒是完全鎮定,一股魄力,令詩允雖然處於極度羞亂,還是照他的命令,手指剝大恥戶,抬高暈燙臉蛋。

  張靜的手摸摸鞭尾。

  忽然「啪!」爆出一聲清脆的肉響!

  「嗚……」

  完全看不見他是怎麼揮鞭的,甚至沒人預期他會突然出手,詩允已經往後弓仰,踩在桌緣的纖白腳掌,末端秀趾緊扣,口中激烈嗚咽。

  她全身在酥麻和痛苦中抽搐,隔瞭二秒,兩腿間的恥骨慢慢浮現紅痕,一股新鮮淫水,從激烈收縮的穴嘴流瞭出來。

  「哇!」這時我旁邊那些人,才發出驚嘆。

  那鞭子應該不是堅韌的材質,看起來不至於造成皮肉傷害,但卻有一定的疼痛感。

  「還要嗎?再求我!」張靜得意的拉著鞭梢。

  「嗯……要……求求您……」詩允啜泣哀求。

  「再把肉穴拉開!看著我!」

  她喘著氣照作,剝開的肉鮑裂口,顏色像血一樣紅,ㄧ直在顫抖。

  張靜手腕一抖!

  「啪!」

  又一次屈辱的鞭擊聲,彷佛直接打在我心臟。

  「嗚嗯……」詩允發出比剛才更激烈的哀鳴。

  鏡頭故意拉近特寫,整片顫動的肉穴,彷佛快滴出血一般,陰蒂也明顯腫瞭起來。

  「啪!」

  「啊……」

  接著忽然又沒預警落下第三鞭,白嫩的恥阜瞬間扭曲又恢復,剩陰道和尿道口在激烈收縮!

  詩允顧不得羞恥,雙臂反撐身後,屁股抬離桌面,剩兩張腳ㄚ踩在桌緣,一抖一抖的尿出來。

  「住手!……北鼻……叫他住手……」

  我大聲怒吼,手把耳朵捂住,但四面八方而來的同事歡呼還是竄入我腦膜。

  「已經不能再打同一個地方瞭,再讓你選擇一個地方受鞭。」張靜說。

  仍在高潮中抽搐的妻子,努力撐著興奮卻虛弱的身體,轉身跪趴在桌上,然後雙手伸到屁股後面,拉開自己的蜜臀,讓乾凈的美麗菊丘完全露出來。

  把我圍住的同事們沉寂二秒,又爆出興奮大笑。

  「你正妹妻子……真的好開放……這樣下賤的姿勢也擺得出來?」

  辦公座位在我旁邊的菜鳥,一直拍著我的頭。

  「放開我……讓我去找她……」我悲憤哭泣著,但沒人願意放開他們按住我的手。

  「要說什麼?」螢幕中,張靜老頭問我那已經擺好被鞭責姿勢的妻子。

  「請打我……這裡……」詩允臉頰貼在桌上,羞恥地說,纖細的指尖,將乾凈的括約肌拉張開一個小洞,裡面粉紅的腸壁都露出來。

  「要打你什麼地方?說出來!」

  「肛……門……」她在那全身肌肉的變態老頭面前,連這種羞恥的字眼都顫抖說出口!

  即使我手指塞緊耳朵、旁邊的同事笑得再大聲,那兩個字還是如重錘打在我腦門。

  而那老頭胯下的肉棒往上彎曲、粗大得像盤滿氣根的老樹幹,前面紫色肉冠如蛇頭吐信,而且一直亢奮勃起,沒有軟下來過。

  「真乖……好,老夫成全你……」

  張靜離開她至少三公尺,手中長鞭在空中轉一圈,往前一遞,最末端可能隻有一公分不到的鞭梢,準確抽打在粉紅的菊蕾上,發出「啪」一聲如佈帛撕裂的微小聲響。

  「嗚……」詩允卻像被百萬伏特的電流通過下體,跪趴桌上的胴體亢奮亂顫,夾在大腿根間的肉鮑裂縫,立刻垂下一大條愛液。

  「舒服嗎?」

  「嗯唔……嗯……」仍無法言語的詩允,隻用激烈的嬌喘和抽搐回答。

  「要再一次?就用你的行動來求我!」張靜說。

  「不要……別讓他再玩弄你的身體……北鼻……求求你……」我無法離開椅子,隻能對著電視祈禱。

  但詩允卻將菊丘扒得更開,露出一個粉紅色的乾凈肉洞。

  張靜又在遠處揮鞭隔空抽落。

  「啪!」

  鞭梢再次準確打在肛口,詩允跪在桌上的修長小腿瞬間抬高,兩排腳趾緊緊握住。

  「嗯……啊……」

  隔瞭數秒,才聽見她快不能呼吸的激烈嗚咽,整片股溝快速泛紅,小巧的菊丘也腫起來。

  她繃直在那裡至少十幾秒,忽然痙攣數下,直接昏厥在桌上。

  「北鼻!」我掙紮要站起來去看她怎麼回事,但那些完全沒同情心的冷血同事,還是把我按得死死無法離開椅子一寸。

  我最後筋疲力竭,眼睜睜看著螢幕中,詩允下半身所在的桌面,慢慢擴開一灘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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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放我去看詩允,已經是下班時間,辦公室人離開得差不多,剩我們一傢三口還在密室裡。

  喆喆玩累睡死瞭,詩允也還沒醒,雖然早該回傢,我卻不想吵她,隻想這樣靜靜在她身邊、看著清純如我剛認識時的美麗容顏。

  她仍然全裸,隻被鎖上貞操帶,我拿衣裙為她蓋上,但兩條玉腿仍全露在外,末端秀潔腳趾整齊並列。

  墻上的時鐘滴、答、滴、答走著,不知過多久,她終於微微動瞭一下,正在沉思的我回過神,她已一臉惺忪撐起身子。

  「北鼻……這是那裡?」

  她可能昏沉太久,有點意識溷亂。

  「我們還在公司。」

  我替她撥開額前凌亂的發絲。

  「公司……」她喃喃自語,那樣子似在努力搜尋記憶,忽然臉一紅,輕輕「啊!」瞭一聲,然後懊悔地避開我視線,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我當然知道,她是想起昏厥前發生的羞恥一切。

  「怎麼瞭嗎?」我柔聲問。

  她不曉得我看到整個過程,而我也裝作不知道。

  這樣的決定不為什麼,隻因為我太愛她,不想她在我面前無法自處。

  但安靜瞭幾秒,她忽然仰起臉,眼眶中淚水打轉,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緊緊抱住。

  「北鼻,到底怎麼回事?」

  「我……」她哽咽著:「你……可不可以……永遠都不要討厭我?」

  「傻瓜……我怎麼可能討厭你?」

  「如果我作瞭很壞的事……」

  「不管你做什麼事,我都不會討厭你。」我篤定地說,ㄧ手輕撫她露出來的圓潤肩頭。

  「真的……」

  「當然真的……乖……別哭瞭……」

  「嗯……」隔瞭一陣子,她情緒恢復平靜,才放開我慢慢坐起來,默默穿回衣裙跟鞋子。

  「我們回傢吧,該吃晚飯瞭。」我抱著喆喆,牽起她的手。

  「好……」

  臉上仍有淚痕的她,溫柔看著我,但美麗的眼眸仍隱藏一絲愧疚和心事。

  當時,我隻以為是她隱瞞哀求張靜鞭打她的事,對我的羞歉和懊悔而已……

  監於今天的調教過於激烈,吳總剛剛在聊天室宣佈休息一周,有七天不用送她去公司當性畜,我頓時心情輕松不少。

  因為我們到傢比平常晚,外送晚餐已經放在門外,詩允打開鐵門,我將沉甸的袋子提進去。

  拿出晚餐,我發覺比平常多瞭二道湯品,上面貼是給詩允喝的。

  湯有濃濃的中藥味。

  「為什麼要你喝這個?平常藥膳還不夠?」我有點狐疑。

  詩允眼神似乎避瞭一下,才又說:「算瞭,他們想怎樣就怎樣,喝就喝……」

  「嗯……」我雖然沒再說什麼,但還是把那湯品的名字記在心中。

  隔天早上,我出門前親吻瞭她,然後嚴肅交代:「北鼻,門一定要上鎖,任何人來都不許開……」

  上次那個在樓梯間企圖侵犯她的傢夥,八成是社區的住戶,詩允跟喆喆母子在傢,讓我很擔心。

  「我知道。」

  「包括附近的大嬸也一樣,她們來,就說你在忙,別讓她們進門……」

  「好」她乖巧回答。

  「還有,不要外出……」

  這一點,她立刻有意見:「但是喆喆會想出去透透氣……」

  「答應我,附近有人在註意你,讓喆喆忍耐一下。」

  喆喆正值好動的時期,如果每天不讓他出去放風,在傢可能會吵翻天。

  但我還是嚴格要求她一定要答應。

  男人跟女人微妙的不同,在於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勝於小孩,而女人則是一切以小孩為前提。

  「嗯……好吧……」她雖然面有難色,還是答應我。

  「晚上早點回來!」她踮起腳親瞭我一下。

  「好……門鎖上」我在門外又叮嚀一次,看她上瞭二道鎖,才放心離開。

  進到公司,詩允沒跟我來,那些男同事明顯沉悶許多,但對我而言,卻是這陣子心情最舒坦的一天。

  隻是一整天,當我幫他們倒茶水跟清理垃圾時,嘉揚、阿綱、凱門他們幾個,都用似笑非笑的欠揍眼神看我,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我忍住沒問他們到底想表達什麼,因為反正問瞭,也隻不過多被羞辱一次而已。

  倒是不用忍受一邊作事、一邊還要掛心妻子在同層密室被玩弄的心情,時間過得比之前快。

  而且以往一天上百則淫穢訊息、還要詩允屈辱回答的聊天室,這兩天似乎也異常安靜,訊息大量減少,雖然我覺得有點詭異,但總是件好事。

  下班時間五點半一到,我一秒也沒耽擱,匆匆離開那件令我深惡痛絕的公司,一路很順暢搭上捷運,回到公寓樓下,看時間居然比平常快瞭半個小時。

  我迫不急待想看到愛妻和兒子,三步並兩步爬上階梯,到傢門口拿出鑰匙輕輕插入鎖孔,正打算給他們一個小驚喜,但才轉開鎖,手握住門把,就抓到一片濕煳。

  我攤開手掌,一股濃烈的男精腥味撲鼻而來。

  「北……北鼻!」

  當下我又急又怒,沖進陽臺拉開落地窗,詩允坐在沙發,沒預期突然有人闖入,抬起頭ㄧ臉驚嚇。

  「北鼻……」她看見是我,驚魂稍定,用抱怨語氣說:「你嚇到我瞭,開門那麼急,我還以為是壞……」

  她可能想到昨天在樓梯間被猥褻,臉ㄧ紅說不下去。

  看她安然無恙,我松瞭一大口氣,雖然心臟還在撲通撲通跳。

  「你沒事吧?」我還是問。

  「沒事啊,聽你的話,一整天都關在傢,喆喆快吵翻天瞭,好不容易哄他睡著……」她微嘟小嘴,有些抱怨。

  「那就好……」我心中大石才真正放下。

  「不過你怎麼瞭?臉色看起來好怪?是不是不舒服?」她看著神色不對勁的我,一臉關心。

  「我……沒事啊,隻是今天一路很順,回到傢比平常早,想給你驚喜而已。」我不想讓她害怕,所以沒跟她說門把有精液的事。

  「哼,我還真的被你驚喜到瞭……」詩允又抱怨瞭一下,但馬上說:「晚餐已經送到瞭,我去拿出來,今天早點吃吧。」

  「好,我先洗手換衣服。」

  ㄧ走進屋內,我瞥見一本蓋在沙發上的書,是我剛剛進來前,詩允在看的。

  那封面上的書名讓我停下腳步。

  —如何培養易妊娠體質—

  正將裝盤食物從廚房端出來的詩允,看見我盯著那本書,默默走過來將手中盤子放在茶幾,將書拾起,放到旁邊。

  今天的晚餐,也多瞭那兩碗為她準備的中藥湯品。

  「我下午收拾房間時找到的書。」她輕描澹寫解釋:「你記得我們剛結婚那陣子沒避孕,半年還沒消息,那時緊張瞭一下,怕是我們有問題嗎?」

  「當然記得。」

  「這是那時侯我買來看的,今天收拾房間發現它,本來想拿去丟,但突然有點懷念,就隨手翻翻。」

  「原來是這樣……」我雖然沒印象傢裡有這樣一本書,但並不懷疑她的話,因為我大半時間在外,沒看過一本書並不奇怪,而且詩允也沒必要為這種事說謊。

  「你不會……生氣吧?」她卻小心翼翼問我。

  「為什麼要生氣?」我好奇反問。

  「嗯……」她搖搖頭,意指算她沒說。

  「不行,你一定要告訴我?為什麼我要生氣?」我不想這樣含煳帶過。

  「沒有事……」她又搖頭。

  「告訴我,我想知道。」我卻堅持追問。

  她隻好低下頭,小聲說:「是……因為他們要強迫你……結紮的事……我怕你看到這本書……會不開心……」

  「原來是這樣……」

  妻子提起這件事,確實讓我感到屈辱和悲哀,上次嘉揚就已經把結紮手術的通知單給我,就訂在下個月。

  但我仍然裝作豁達:「沒關系,我有你跟喆喆就夠瞭。」

  詩允一直垂首無語,等我發現,兩邊香肩已微微抽動,淚珠一顆、二顆、三顆,靜靜滴到地板。

  「北鼻……怎麼哭瞭?」

  我走過去將她擁在胸口,她最近似乎特別脆弱,跟之前隻想著為我跟喆喆犧牲一切的堅強不太一樣。

  畢竟她也隻是個纖弱女生,要她獨自承受這醜陋的一切,實在太殘酷!

  她雙手抱住我,啜泣得更厲害。

  我輕輕拍著她,胸口滿滿的疼痛和自責。

  「到底怎麼瞭?北鼻?」

  「我……我好臟……」她哽咽著:「等喆喆動完手術……我們債還清瞭……我就會離開你……」

  「不!」我胸口一股熱血上升,激動說:「你一點都不臟!都是因為我,你才會過這樣的日子,是我沒用,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放開你,也不怪你,任何事要怪……隻能怪我!」

  「你不知道,我……」她的頭在我胸前輕輕搖動,話到一半,又停下來,似乎很掙紮。

  我想,她是要坦白下午在那密室發生的事。

  「我不用知道!」我輕輕按住她的腦袋瓜:「從現在開始,你做的一切我都接受,要多屈辱都沒關系,隻要有你跟喆喆,什麼屈辱都沒關系……」

  我堅定的發誓,懷中的詩允沒再說什麼,隻是依然啜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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