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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十)

  因為被吳總和嘉揚規定我們必須分房睡,所以現在我都暫時睡書房。

  晚上正準備就寢,才發覺枕頭套不見瞭,因為我有點強迫癥,沒辦法直接睡在沒枕頭套的枕頭上,猜想可能是詩允早上拿去洗,所以走到我們的臥房,在外頭敲瞭一聲,就門推去。

  「啊……」還沒看見詩允,就聽到她輕呼一聲。

  「北鼻?怎麼瞭?」

  我緊張問,才發現她躺靠在床頭,將當作睡衣的寬T恤拉高,露出平坦纖細的小腹,下面墊著一條毛巾、正用熱水袋熱敷肚子。

  「沒事……隻是嚇一跳……」她眼神又低下,拿掉熱水袋,將衣服蓋上,並攏均勻雙腿坐起來。

  「對不起,我才敲一下門就……」

  「嗯……」她用力搖頭:「幹嘛對不起?這本來就是我們的房間!」

  「嗯……說得也是。」我忍不住走過去,抬起她清純臉蛋,朝兩片誘惑人的柔軟雙唇吻下。

  甜甜的舌頭鉆入我口中,我們吻得呼吸都急促起來,卻無法再進一步。

  不甘心地放開她後,我說:「那個枕頭套……你拿去洗瞭嗎?」

  「喔……對!真糟糕,我忘瞭幫你換」

  她打開衣櫃,拿出替換的乾凈枕套。

  「我自己來就可以瞭。」我伸手取來,忽然想到隨口問瞭一下:「你那個來瞭嗎?肚子痛?」

  「我?沒……」她愣瞭一下,才說:「喔,你是看到我在熱敷肚子嗎?」

  「嗯,我記得你不是生喆喆後,月經來比較不會痛瞭?」

  「對……不是……我是說不是完全不痛,所以趁它快來前熱敷一下,會比較好。」

  「原來是這樣……」我不經意地把枕頭套卷成一卷,說:「好吧,北鼻晚安,早點睡。」

  但想像妻子T恤下火燙誘人的胴體,我離開的步伐顯得遲滯。

  「晚安,北鼻……你也早點休息。」詩允美麗的大眼睛中,有跟我一樣的眷戀。

  無奈他們每天都會有人輪流監看前一晚的錄影畫面,我們剛剛接吻已經算犯規,所以待在這裡愈久,也隻會讓今晚更悱惻難眠,還不如早點回書房就寢。

  隻是這天晚上,我做瞭一個夢。

  夢中詩允挺著圓滾的小孕肚,我拉著喆喆的小手去摸他媽媽的肚子,一直跟他說:「喆喆有妹妹瞭。」

  喆喆也開心地喊著妹妹、妹妹。

  詩允臉上,洋溢著害羞和幸福……

  隔天醒來,雖然知道這可能是永遠不會實現的夢,但仍覺得胸口一片甜熱,很久沒如此開心的感覺。

  上班前,我更嚴肅叮嚀詩允一定要鎖好門。

  昨天留在門把上的精液,我已瞞著她擦乾凈,還用酒精消毒過好幾次。除瞭因為我有潔癖之外,更不能忍受詩允進進出出會摸到的門把,有某個不明變態殘留的精液。

  至於到底是誰作這麼齷齪的事,我猜測八成是那天在樓下企圖非禮詩允的傢夥!

  這個可能隱身社區某戶的登徒子,讓我懷著不安的心情出門。

  還好那件事雖讓心裡不舒服,不過今天總算還是輕松的一天,那個「畜主們」的Line聊天室,從前二天訊息量銳減後,今天更是整天都沒東西跳出來。

  雖然剛開始這種現象,反而讓我有些不安,但我還是安慰自己不用亂想去自己嚇自己,可能隻是他們也玩膩瞭聊天室的凌辱遊戲吧!

  不用看到那些鬼畜同事把我妻子當成性奴意淫、使喚、羞辱的文字,讓我眼睛和心靈都獲得長久以來沒有過的潔凈。

  晚上回傢,我要開門前還特檢地查門把,確認沒有類似昨天的異物,心裡稍稍放心。

  開門進屋,詩允已經擺好晚餐,跟喆喆在等我,餐桌上的菜有五樣,另外還是有那兩碗額外的藥膳湯。

  就這樣,在沒有調教屈辱折磨的日子裡,我們享受著卑微的確幸,但一周的日子,很快就隻剩一天。

  我開始又有喘不過氣的感覺。

  在安逸的最後一天,我實在在公司待不住,抱著大不瞭被羞辱一頓的心態,去請求嘉揚讓我提早二小時下班,嘉揚那垃圾居然爽快答應。

  不知為何,這幾天他都沒找我麻煩,還特別寬容。

  懷著想立刻見到妻兒的心情,我加快腳步趕捷運、走路,二十分鐘就抵達我住的社區。

  但一到傢門口,就看見那天那二個社區大嬸,還有一個年紀比她們輕,但目測也已是四十多歲的婦女,三個人擠在門外,一臉忿然。

  「王先生你總算回來瞭!」住二樓那個大嬸先看見我,立刻沖到我面前前,聲音還刻意壓低。

  「阿姨,怎麼瞭嗎?」我一頭霧水。

  「我們等你回來抓奸。」

  「您說這什麼意思?」我臉瞬間刷下來。

  「是這樣……」住二樓那個大嬸立刻湊上來:「我們懷疑,我們三個人當中,其中二個的老公,跟你老婆在一起……」

  「請你們不要開這種玩笑!」我嚴詞說:「我太太不是這樣人,你們請回吧,這是我傢門口!」

  「林先生,你不要再被騙瞭!她上次一次跟二個男人玩那個什麼……三什麼的……」

  「三匹!」另一個馬上救援。

  「對!三匹!」

  「住口,請馬上離開!」我忍無可忍、再次下逐客令,而且已經沒有客套可言。

  但對面大嬸根本不管鳥我,指著那個中年婦人:「這位是住你們對面棟的塗太太,她看見你太太進門,後面馬上就有兩個男人搶著跟進去,把她推進屋裡……」

  二樓大嬸搶著說:「對!她說其中一個背影像她老公,另一個像我傢的死鬼,又有一點像她傢的……」。

  「我們立刻都打手機,發現我們老公都沒接……」

  「夠瞭沒,你們傢男人在那裡我管不著,但不可能跟我太太有關系!給我滾!」

  我壓抑怒氣斥喝,努力不讓聲音太大驚動其他住戶,畢竟這裡是公共空間。

  「我們不會走,除非親眼看見我們老公沒在裡面!」

  我這才發覺錯瞭,這些大嬸成天在市場斯殺、什麼牛鬼蛇神沒見過,我在她們眼下充其量小嫩肉一塊,她們豈會怕我發飆。

  「如果你相信自己老婆,就開門讓我們一起進去,我們不會說是捉奸,就說來看看你傢。」

  我雖然怒不可遏,但被她們ㄧ激,不得不說:「好!如果沒有,你們看要如何交代!」

  其實我自己也很擔心那個塗太太說的話,不是怕詩允真的跟她們誰的老公有染,因為那絕不可能,但很著急她是不是遇到壞人闖入,所以迫不急待想進屋。

  ㄧ開門,我立刻搶先沖入,但那兩個大嬸更快,從我腋下鉆過,比我更早拉開落地窗沖進屋內。

  「等一下!」我不想她們在我傢裡亂闖,但她們看客廳沒人,已經沖到我跟詩允的臥室,就像在她傢一樣毫無阻隔。

  我還來不及跟上,就已經聽見其中一個大嬸的尖叫。

  「你們在作什麼!不要臉的狗男女!」

  這一聲讓我血液沖腦,沖進臥房時,二個光熘熘的男人正急著找褲子穿。

  而床上,我那美麗的妻子,手被用衣服卷成的佈繩綁在床頭,全身也隻剩那件貞操帶,嘴被膠帶貼住,臉上全是淚痕。

  「賤女人!敢勾引我老公!」那個塗太太激動地沖爬到床上,揪住詩允凌亂的頭發,揚起手就想甩她耳光,無法抵抗的詩允隻能閉上眼。

  我豈能容忍她動手,即時捉住她的手腕,怒道:「住手!你沒看見是你老公在……」

  但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架住脖子往後拖,那根胳臂全是肌肉,而且陣陣汗臭撲鼻。

  「你敢碰我水某!」一個操本土口音,口氣全檳榔味的聲音在我耳邊斥罵。

  相必他就是塗太太的老公。

  我被勒得快無法喘氣,想拉開那條胳臂,它卻像鋼筋一樣聞風不動。

  「你這破麻、勾引我們老公!」

  二樓的大嬸也沖到床上加入拷問,一把撕掉詩允嘴上的我膠帶,詩允彷佛終於可以呼吸新鮮空氣般,立刻發出激烈喘息。

  「說!為什麼那麼愛勾引別人丈夫?自己沒有嗎!」

  「我沒有……他們趁我關門前跟進來……就把我……」詩允上氣不接下氣為自己辯駁。

  「某也她說謊!是她故意穿很短的裙子勾引我們……」

  旁邊一個約莫六十幾的猥瑣老頭打斷她的話,還惡人告狀!

  「她應該不止想勾引我們兩個,而是想勾引社區隨便那個男人都好!跟你上次拿給我看的那段影片一樣!」

  從他的樣子和聲音,我終於認出來,他就是當天在樓下非禮詩允的傢夥。

  一定是那兩個長舌大嬸,拍下那天詩允被兩個老鬼帶上樓還在陽臺猥褻的影片,又拿給她們丈夫看,詩允才會成為這二頭社區之狼的目標!

  但這時我連要說話都發不出聲音,憤怒的踢動兩腿掙紮,背後那個人實在太有蠻力,即使我用指甲抓破他手臂的皮,他也不為所動。

  「現在怎麼辦?找警察來嗎?」那個塗太太扯住詩允的頭發,很不得扒她皮似問二樓大嬸。

  「不行報警!你忘瞭我……」

  我後面那傢夥說到一半忽然沒說,想必是有什麼案底不敢進警局。

  「對啦,不要報警!不然他們夫妻要是講好也告我們老公,不就一半一半沒輸贏瞭?」二樓大嬸也勸說。

  「那怎麼辦?我咽不下這口氣啦!哇……不要啦……不甘心啦……哇……」塗太太像個小女生一樣又哭又鬧,惡心指數讓人退避三舍!

  「不是我……我真的沒有……」被狠抓住頭發的詩允,委屈和冤枉全沒人理她,隻能一直掉淚。

  「拍她現在不要臉光熘熘的樣子好瞭!社區大會再發給大傢看這不要臉的狐貍精!叫她出來面對,要大傢註意自己老公別被勾引!」

  「某也,好主意喔!」那猥瑣老頭立刻贊成。

  「不!不要……北鼻……救我……」詩允慌張向唯一能救她的我求助。

  「唔……」但我用盡吃奶力氣想拔開架住我脖子的胳臂,就是沒辦法,兩條腿甚至因為腦袋漸漸缺氧,連無謂的踢動都快沒力。

  「把她抓好,我來拍!」這時二樓大嬸對塗太太說。

  「我也來幫忙!」那猥瑣老頭立刻自告奮勇。

  「你不用!」二樓大嬸斥罵:「你還有膽在這裡看!信不信恁祖罵挖出你眼睛!給我滾回傢!晚上再跟你算帳!」

  老頭不甘願走,仍在躊躇,他老婆走過去狠捏他一把。

  「還不回去!」

  猥瑣老頭才不得已走掉。

  現場除架住我那個男人外,就剩三個女人對付雙手仍被綁住的詩允。

  她們輕易押著她拍瞭好幾張裸照。

  那個塗太太最狠,還強逼她張開雙腿,連私處都一起入鏡。

  不知羞辱瞭她多久,他們終於甘願離開,背後那個傢夥也才放開我。

  我緩過一口氣,立刻邊跑邊爬追出去。

  「……把照片刪掉……」

  走在最後的是那個男人,他穿一件被汗水濕透的背心和迷彩工作褲,一身精壯黝黑的肌肉,果然應該是作板模那一類的粗工。

  我一手才搭住他隆起的三角肌,肚子就被一個堅硬物體重重頂上,痛到胃都快吐出來。

  他獰笑兩聲,收回他的膝蓋,我立刻跪倒在地上,抱腹痛苦呻吟。

  「北鼻……」詩允這時隨便披瞭衣服跟出來,看見我被打,著急地蹲下來撫著著我,問我有沒有怎樣。

  「你為什麼打人!」她忿忿瞪著打我的傢夥。

  那姓塗的男人,居然對著她舔瞭一下嘴唇,作出猥褻的表情,詩允羞憤得不知該如何,隻能紅著臉低下頭。

  「哈哈哈……」他得意地笑著離開我傢。

  「北鼻……對不起……」人都走後,詩允扶著我到沙發,跪在我面前啜泣。

  「都是我沒聽你的話……今天……喆喆吵到不行……他太久沒出門……都關在傢裡……我不忍心……就帶他出去公園玩……一直到他想睡瞭……我抱他回來……才開門……那兩個人就……」

  我暫時還說不出話,詩允以為我很生氣,更像犯瞭滔天大錯的小女生,ㄧ邊掉淚一邊繼續懺悔。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穿那麼短的裙子……不……我該聽你的話……根本不該出門……」

  「不是……你的錯……」我稍稍緩瞭口氣,馬上安慰她。

  「北鼻……」她抬起臉看我,眼眶中淚水一直掉下來。

  「不是你的錯,我沒有怪你。」我摸著她被弄亂的秀發。

  「嗯……真的?」她抽咽問。

  「當然,你是受害人,怎麼可能把錯歸於你,而且我還是你丈夫……」我把她的頭輕壓到我大腿上,柔聲安慰。

  「北鼻……」她雙臂緊緊環住我,安心地哭瞭出來……

  ================================

  但發生瞭這件事後,社區也成瞭不安全的地方,我隻能拜托在我傢四處裝瞭監視器的吳總幫忙,當詩允獨自在傢時,能幫忙確保她的安全。

  吳總隻是冷笑一聲,說他再看著辦,沒說願不願意。

  倒是張靜老頭第二階段的可怕調教又開始瞭。

  這一次,詩允隻剩一條腿被綁住,其他地方都要靠自己的意志力撐過。

  已經放松七天的身體,再次要面臨這樣的凌遲,讓我十分擔心她能否受得住。

  走出那裡時,我不忍心回頭看瞭二次,她都用笑容反過來安慰我,但卻隻讓我更難受。

  關上門,坐我旁邊的菜鳥就走過來。

  「小老板交代,可以讓你去會議室看他們用DV轉播。」

  「嗯……」我激動點頭,立刻沖到會議室打開液晶顯示器。

  螢幕中,張靜脫掉唐衫和長褲,依舊隻穿一條開襠佈,露出渾身筋肉,對著詩允潔白的胴體開始準備下毫。

  經過一周沒被這樣調教妻子,羞恥地閉上眼睛。

  張靜專註地開始書寫,從她小指開始,經過一個多小時,還算順利寫完整根雪白胳臂,包含敏感的腋下。

  但詩允呼吸已經很紊亂,光滑肌膚上,全是忍耐逼出來的大小汗珠。

  張靜用乾佈擦拭她的酥胸後,開始圍繞著乳房從最外圈下毫。

  前面三圈,她都還很勉強忍住,但蓋住她兩腿間的開襠佈,已經濕透一條線。

  筆尖快寫到乳暈周圍時,中央奶頭勃起得像快滴出血。

  「嗯……啊……」她終於忍不住顫抖呻吟,腳趾和手指都緊握。

  「重來!」張靜殘忍地將已經寫好的五圈酥胸和腋下經文全用熱毛巾擦掉。

  「嗯……」螢幕中詩允兩條淚水立刻滑落,但她沒說出一句求饒的話。

  筆毫繼續在她胴體上肆虐,經過重覆數次的擦寫,終於在下午五點十五分完成半身經文,詩允已經近乎休克多次,整個人香汗淋漓、躺在長桌上激烈起伏。

  「好瞭,今天結束瞭。」張靜穿回唐衫。

  「結……結束瞭……」詩允苦悶地呢喃。

  「是的,你可以跟你丈夫回傢瞭,明天再來。」吳總回答她。

  「但……不是……」她和之前一樣,被調教完雙頰如火烤過一樣泛紅,嬌喘著欲言又羞止,剩誘人胴體一直在顫抖。

  「不是怎樣?」吳總明知故問。

  「沒……沒有……」她咬住嘴唇忍住,總算沒說出不是還有鞭責。

  「沒事就OK啦,去叫她丈夫進來吧,我們走,大師請!」

  於是一幹人全都離開那房間,我則趕快趕去,幫她解開一條腿上的繩縛。

  「北鼻……你還好嗎?」我一邊替她擦去身體上的經文,那具美麗的胴體,滾燙得像是發燒,但我知道並不是。

  「我……很好……」她仍舊嬌喘著,笑中帶著苦澀:「隻是……暫時沒辦法……回傢……」

  「我知道,沒關系,我們休息到你能走再回傢。」

  「嗯……嗯……對不起……」

  「別說這三個字,是我對不起你……」我心疼地抱緊那具一直在顫抖的柔軟嬌軀。

  隔天,調教的房間裡多瞭一個人,是張靜帶來的徒弟。

  那是一名頂多二十五歲、潔亮的光頭,一樣穿白色唐山,朗眉星目,氣宇純凈,就像古裝劇走出來的俊美和尚。

  隻是這副非凡脫塵的容貌,學得居然是淫穢不堪的女體調教之術。

  詩允見到這俊秀的年輕人,臉都不禁暈紅瞭,當被脫衣服時,更是害羞到一直低著頭不敢與他對望到。

  張靜抬起她的臉蛋:「今天開始,全不準用繩縛瞭,要靠你自己忍耐,嘴不許出聲咬唇、手不許抓物捏拳、腳趾不準扣握,知道嗎?」

  「嗯……知道……」她的聲音在發抖。

  「而且今天開始,就要進入全身經文,我會從你的左手掌跟左上身開始寫,我的徒弟韓塵,會從你的右腳腳心開始下毫,交會在會陰處,寫完半身,再換另外半身……」

  「不!這樣太殘忍,她怎麼受得瞭?」我忍不住為她抗議。

  「北鼻……我沒關系……」

  「怎麼可能,你……」

  「你是要這裡亂,還是要讓你正妹妻子早點開始、早點解脫?」吳總走過來拉住我領帶。

  「北鼻……你出去等我……我會忍耐……」她已經身無寸縷,張靜正為她的纖腰圍上開襠佈。

  接著就爬上長桌,依照先前有繩綁的姿勢,將雙臂往後伸直,兩條腿屈膝張開,潔白的腳心朝上。

  而張靜跟他的徒弟韓塵,也寬解衣褲,最後全身一樣都隻剩開襠佈。

  韓塵的體格健美精壯,完全不亞於張靜,而且因為年輕,更多瞭一分青春的肌肉彈性,和張靜那種如鋼似鐵的橫練狂肌又有區別。

  維持張腿姿勢的詩允,被這樣一老一少的肌肉男圍住,準備在她赤裸的胴體上下筆,還沒開始就已經羞得呼吸急促。

  果然,韓塵的筆尖才在她潔白的足弓寫下第一筆,她就呻吟出來,美麗的腳趾也瞬間握住。

  「重來!」

  太難為她瞭,韓塵連捉著她的腳再下筆都沒有,完全要她自己維持腳掌不動,根本不是人想得出來的酷刑!

  「北鼻……」我於心不忍輕喚她。

  「耶,你還在?不是要出去嗎?」嘉揚走過來問我。

  我握緊拳頭咬牙切齒:「你們不能這樣對她……」。

  「北鼻……我沒關系……」詩允的酥胸急促起伏,對我說:「你先出去……」

  「嗯……唔……」

  韓塵跟張靜都擦掉他們的第一筆,又重新下毫,這次詩允強忍著。

  我知道在旁邊,隻會增加她的痛苦,隻好放棄住想留下的慾望,開門出去,獨自到會議室觀看電視。

  到會議室,在螢幕前坐下,打開電源, 我又深陷於他們用詩允的身體當書紙,用直透敏感神經深層的橫豎撇捺勾,將她殘忍凌遲。

  原本隻有張靜一人,就已夠讓她瀕臨崩潰,到現在兩人同時施筆,光是寫完半片腳掌,就足足用掉一個半小時。

  尤其當張靜寫到腋下,而韓塵卻一再擦掉她足心的經文重來時,沒有繩子綑綁固定的胴體,幾度都從桌上弓扭起來,她已經忍耐到快痙攣的地步。。

  腳弓本來就是極端敏感之源,韓塵的筆跡如同他人一樣秀逸,但我看來這全是假象,他的殘酷性格,一定更勝於他師父。

  他寫得極慢,隻用筆尖最末梢下筆,字體比張靜更細,但筆力卻又透勁,詩允被折磨到連平常不出汗的腳心,都閃爍汗光,兩排秀趾緊緊扭夾,卻又不敢握住,簡直就在地獄煎熬。

  我看著她身上的經文寫瞭又擦、擦瞭又寫,最後當兩根細毫在恥阜和菊丘外圈會筆時,她喘息的聲音就像在哭泣,從恥骨到會陰,一共被重寫十五次,每寸敏感神經,都被凌遲數遍。

  我幾度忍不住想站起來沖去幫她求情,但還是壓抑下來。

  最後,在五點二十七分,他們完成瞭在她身上寫滿密密麻麻的字。

  我這時才發覺,自己早已一身重汗,襯衫和褲子全都濕透。

  「今天到此結束,還好差三分鐘,你兒子差點就沒晚餐瞭。」吳總說。

  張靜跟韓塵正用毛巾擦拭他們汗流浹背的強壯軀體,準備穿回衣服。

  「等……等一等……」詩允忽然叫住他們,那聲音像在啜泣,呼吸也比剛才更急促。

  「怎麼瞭嗎?」吳總問。

  詩允哽咽瞭一下,終於小聲說:「鞭……鞭打我……」

  「什麼?聽不見啊!」吳總大聲問她。

  「求大師……鞭打我……像上次那樣……鞭打我……求求您……」她放棄矜持、顫抖全說出來。

  「哈哈哈……」吳總、嘉揚跟德少他們那些人都大笑起來。

  隻有詩允閉上淚眸強忍羞恥。

  「大師今天很忙,沒有空哦。」吳總笑完,給瞭她這個答案。

  她全身都在顫抖,淚水默默滾下來,終於再開口,比剛剛更屈辱地哀求:「那你們……可以嗎?」

  那幾個畜牲笑得更大聲,笑完依舊說:「我們也要下班瞭,沒空!」

  「還是你要叫你丈夫幫忙,去問看看外面同事誰有空幫你?」嘉揚說。

  「不……」詩允慌忙搖頭:「不可以讓育桀知道……我這樣……」

  「那就沒辦法瞭……」嘉揚一邊說,一邊把貞操帶鎖回她腰間。

  「求求你……幫幫我……好嗎?」她捉住嘉揚胳臂,卑屈地哽咽哀求。嘉揚卻冷冷一笑,殘酷甩開她的手,跟張靜師徒和吳總他們丟下她開門離去。

  詩允隻能羞恥又痛苦地獨自縮在桌上啜泣。

  看見這一幕,我對她沒任何憤怒,隻有深深的心疼跟自責。

  正當我準備過去找她,想抱緊她好好疼惜安慰時,一起身就踢到一件東西。

  低頭看,居然是詩允的肩包。

  這才想起,一定是早上從那房間過來時,由於隻掛心她,沒註意就順手提過來。

  但肩包的開口裡,似乎有東西在發亮,應該是她的手機沒關上螢幕,想必已這樣大半天,我拿出來準備把它切黑,這才發現,螢幕上有一大串訊息。

  發訊息的人,全是我公司的同事。

  我趕緊取出我的手機,卻沒有任何訊息。

  也就是說,他們沒在「畜主們」那個聊天室丟訊息,而是跟詩允開瞭另外一個聊天室,我被排除在外。

  這就是這一周多以來,我完全沒看到任何訊息的原因!

  我拿著她的手機,從不知數百則訊息前開始爬文,因為那訊息量已經累積好幾天,我等不及滑到第一天,就從中間開始讀。

  結果每往下看一則,心臟就被狠開一槍,才看瞭幾十則,我就已經快無法呼吸,兩行淚水不聽話的流著。

  我慢慢將她的手機收回包包。

  當下,我做瞭一個心如刀割、卻不得不得的重大決定,一切隻為瞭我愛的妻子。

  我走出會議室,卻不是走向詩允在的房間,而是走到吳總辦公室。

  從玻璃窗望進去,張靜師徒還沒離開,正和吳總在聊天。

  我跟秘書說想見吳總還有張靜大師。

  秘書通報後,開門讓我進去。

  「有事嗎?快點說!」吳總一臉不耐煩。

  我默默跪下,頭壓在地毯上,拋棄一切尊嚴(或許我早已沒有那種東西),大聲顫抖地說:「我想請求總經理跟大師,明天滿足我妻子的需求!」

  秘書沒將門關上,全辦公室有許多人聽見我的話,都從座位起來,擠在窗邊看。

  吳總大剌剌坐在沙發上,皮鞋就在我眼前幾公分,卻沒什麼反應,彷佛在等我繼續說下去。

  「還有……」我大聲說:「我也會依照各位的命令,要帶我去結紮、絕精,我都願意服從所有的安排……」

  趴在地上說這些話時,淚水不聽使喚的流著,但辦公室外卻竊笑紛紛。

  「這樣嗎?」吳總總算開口:「看來,你是知道你正妹妻子的決定瞭?」

  我沒有出聲,用沉默和顫抖代替回答。

  「那她的決定,你打算怎麼辦?」吳總問。

  「她的決定……我都全力配合……」我滿腔悲痛回答,淚水和鼻涕都已黏在地毯。

  「好,哈哈哈」吳總大笑:「那明天開始,我就會請張大師跟他的高徒,好好滿足你的正妹妻子!」

  「謝謝總經理……謝謝大師……」我依舊趴在地上動也不動,因為一抬起頭,就會被看見滿臉馬尿的沒出息龜樣。

  雖然早就沒有面子這種東西,但我還是害怕被全辦公室人嘲笑的痛苦。

  吳總這時倒是體貼,丟瞭一盒面紙到我旁邊。

  「擦一擦,早點帶她回傢吃飯!」又補瞭一句:「她現在可要好好調養,晚餐的藥膳不能荒廢。」

  「是……」我抽瞭幾張面紙胡亂擦乾臉。站起來低頭退出總經理室,快速穿過那些同事去找獨自在密室裡的妻子。

  ==============================

  今晚,詩允幾乎是被我扛回傢,全身無力的她,勉強用完晚餐,沐浴過後,就已入眠。

  我替喆喆洗澡、幫他沖奶,哄他睡覺。

  忙完一切,我坐在沙發上,打開詩允放在客廳的肩包,從裡面拿出兩樣東西擺在桌上。

  一個是用英文寫的喆喆心臟手術評估報告。

  另一件是詩允的手機。

  今天在會議室時間有限,我隻從中間讀瞭ㄧ部分訊息,現在有空,我要從最前面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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