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趙軒面前已經十分大方開放,但是趙心楊畢竟在之前毫無經驗,隻是生澀地上下聳動著身體,帶來的快感十分有限,十幾分鐘下來,趙軒還沒太多感覺,倒是她自己的肉穴越插越濕。
“小騷貨,你把主人當自慰棒瞭?光顧著自己?”趙軒輕輕捏瞭一下趙心楊的奶子笑罵道。
“對不起主人,心楊犬……心楊犬不知道怎樣才能更好地滿足主人,請主人指導,和懲罰。”趙心楊誠惶誠恐地低下頭回答道,如同一隻受驚兔子,生怕趙軒因此而對她產生不滿。
趙軒雙手握住趙心楊的纖腰,開始用雙手引導著她發力,同時進行著指導:“首先自然是抽插要掌握一定的節奏,觀察主人的表情,判斷自己應該加快還是減慢,而不是隨著女奴的性子亂來一氣,然後,不要隻是生硬的上上下下,多扭動一下你那騷屁股和腰,可以繞著主人的雞巴畫圈……”
其實趙軒在這方面也不知道具體該怎麼做,隻是從自己的感覺出發說瞭一些要求,趙心楊卻一臉嚴肅,聽的十分認真。
引導瞭幾分鐘之後,趙軒放開瞭雙手,讓她開始自由發揮。
畢竟是能考上濟仁大學的人,舉一反三的能力還是沒問題的,經過趙軒簡單的指點之後,趙心楊已經有瞭明顯的進步,甚至想到瞭在起落過程中有節奏地夾緊和放松小穴,同時控制身體上下活動的頻率,屁股的前後運動幅度逐漸變大,一雙奶子隨著動作上下翻飛,讓趙軒能夠毫不費力地享受到視覺和感覺的快感。
女上位本就非常消耗體力,趙心楊本來就已經折騰瞭一下午,這幾天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基本上茶飯不思,因此此時已經疲憊不堪,沒幾下就已經臉紅氣喘,堅持瞭差不多10分鐘就已經無力維持原來的姿勢,更別提剛開始的高強度活塞運動瞭。
“主人,心楊……心楊犬弄不動瞭……”趙心楊的聲音帶著點顫抖說道,但是沒有趙軒的允許,她也不敢完全停下自己的動作,隻是幅度小瞭很多,身體已經基本抬不起來瞭。
“那讓主人幫幫你。”趙軒說著抬手扶住趙心楊的腰,然後從浴缸中坐起來,趙心楊的上身隨著他的動作躺倒在水中,隻留著一個頭在水面上。
隨後趙軒便在水中開始瞭大力的抽插。
“啊——主人,輕點,心楊犬……心楊犬不行瞭,要飛出去瞭……主人……”二人的動作掀起瞭大片大片的水花,趙心楊根本無力維持身體的穩定,加上浴缸中極其不穩定的水面,讓她的臉每過一會就會被水淹沒一次,隻好趁著中間的空隙來吸氣,說話聲也是斷斷續續的。
趙軒也是第一次泡在水裡肏穴,感覺十分奇妙,正常來說,由於人體內壓力的原因,水要從外界自然進入外耳道、陰道、腸道這些地方是十分困難的,但由於趙軒在抽插時猛烈的動作,一部分水隨著他的肉棒被帶入瞭趙心楊的小穴中,再加上本來他的下半身都在水中,抽插起來帶著一些阻力,尤其是每一次插入,把水從陰道中擠出來的時候,水流會直接經過趙軒的雞巴,所帶來的快感絲毫不亞於被口交,感覺十分奇妙。
“以後有時間要在海裡嘗試一次……”趙軒一邊抱著被肏到來回亂蹭的趙心楊一邊想到。
當趙軒最終停下來的時候,浴缸裡的水已經隻剩下一半瞭——剩下的都因為剛才劇烈的動作而溢到瞭浴缸外面。
至於趙心楊,已經癱倒在水中,連從趙軒的肉棒上把自己取下來的力氣都沒有瞭。
“主人……太強瞭……”趙心楊雙眼無神地看著浴室的天花板,口中喃喃道。
“走吧,收拾一下,去吃飯。”在水裡做愛的體力消耗確實有點大,哪怕是趙軒也感覺到有些氣喘,休息瞭幾分鐘後,感覺到水已經有點發涼,便起身離開瞭浴缸,拍瞭拍趙心楊因為平躺而攤成餅狀的奶子說道。
“是……是,主人”趙心楊的回答有些有氣無力,不過稍稍恢復瞭一些精神的她至少有力氣從浴缸中爬出來瞭,隨後一路跟著趙軒爬回臥室,服侍著他換好衣服之後,才從床邊撿起自己的衣褲,抬頭看瞭趙軒一眼。
“去穿吧。”趙軒整理瞭一下自己的頭發說道,她剛剛看瞭一眼屬性面板,趙心楊的服從性已經飆升到瞭95,雖然跟白露笛林菁菁二人不能比,但是在主動性方面卻強瞭很多,不需要趙軒開口,很多東西就能舉一反三,無師自通。
在得到趙軒的允許之後,趙心楊才敢爬起來,坐到床邊一件一件把衣物套在自己身上,很快便回到瞭那個成熟知性的清純少女形象。
隻有趙軒知道,這副樣子下面藏著的是一個已經被他調教的十分淫蕩的靈魂。
雖然已經把表姐收入胯下,但是趙善餘的事情,趙軒也不會就此忘掉。
雖然他算是罪有應得,但是哪怕從趙心楊主人的角度,也不能就這樣扔下不管。
二人又一次回到瞭酒店的西餐廳,點瞭兩份牛排、兩杯飲料和一份沙拉,饑腸轆轆的趙心楊自不必說,趙軒現在也急需補充蛋白質。
“關於三舅的事情……”待餐品上齊,二人吃瞭一會之後,趙軒停下手中的動作,突然提起瞭趙善餘的事情。
對面埋頭吃飯的趙心楊猛地抬頭,一雙大眼睛直直地看著趙軒,裡面滿是脆弱和哀求。
雖然她已經把趙軒當成瞭避風的港灣,但這並不意味著她能夠真的能夠放下父親在心中的位置,隻不過在有瞭趙軒這位主人填補心中的位置隻有,她現在已經不再和前兩天一樣驚慌失措瞭。
“我建議如果可能的話,首先換一個律師,現在這個人的立場十分可疑。”趙軒回想起鄭敦白在自己傢的時候所說的話。
這種時候警方的話往往不完全是真實的,但是結合趙軒自己的觀察和判斷,關於律師這件事的可信度非常高。
趙心楊猶豫著點瞭點頭。
趙軒看出來瞭她內心的糾結,在這件事情上,他沒辦法用命令的方式讓她按照自己的要求來做,一來既然已經拿下瞭趙心楊,那麼趙善餘的結果跟他沒什麼直接的關系,二來趙軒收服趙心楊就是靠著趙善餘這件事帶給她的巨大沖擊,如果在這件事上再激起她內心的不滿和抗拒,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還記著我問你的那四個問題麼?”趙軒繼續問道。
“不……不太記得瞭……”趙心楊聽到這個問題後俏臉微微漲紅,然後低下頭不敢直視面前的趙軒——問這幾個問題的時候,她已經被趙軒連續的言語進攻弄得心態崩潰,隨後又被趙軒高強度地肏弄瞭一個下午,現在已經忘掉也實屬正常。
“你來看他給我們的這份協議,我回去仔細研究瞭一下,寫的非常詳細,甚至可以說接近完美,如果單看這個合同的話,哪怕最後我們的錢都回不來瞭,他也可以說是投資失敗,很有可能逃脫法律的制裁。”趙軒打開那份合同的照片,通過微信發給瞭趙心楊。
在趙心楊看瞭一會之後,趙軒繼續補充道:“我不覺得三舅一個初中畢業,而且從來沒有從事過相關工作的人,能自己想到這麼復雜的辦法,還把細節完善的如此完美,對於你父親,你應該比我更瞭解。”
趙心楊看瞭看自己的手機,又抬頭看瞭看趙軒:“嗯,你……哦不,主人是說還有其他人在幫助我爸爸做這件事?”說完之後像做賊一樣四下張望瞭一下,生怕剛剛對趙軒的稱呼被其他人聽到。
作為濟仁大學的學生,趙心楊的智商自然沒有問題,前幾天是在巨大的變故下失去瞭冷靜思考的能力,現在被趙軒收為女奴,又一次找到瞭依靠的她反而能夠沉下心來思考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
趙善餘自然不可能是被冤枉的——這些年他來歷不明的那些錢做不得假,那就隻能解釋為還有其他人在一起做這件事瞭。
趙軒點點頭,又搖瞭搖頭:“不完全對,應該說,三舅實際上是在幫別人做這件事。”
聽到這句話,趙心楊拿著刀叉的手微微顫抖瞭一下,隨後越來越劇烈,最終喀啦一聲,刀叉掉在瞭桌子上。
趙軒說的這句話和她剛剛說的話之間,差距可畏天壤之別。
就算趙心楊不是法律專業的學生,也知道如果事情真的如趙軒所說,那麼趙善餘隻能算是從犯,在量刑程度上可能出現天壤之別。
更重要的是,趙善餘的律師卻絲毫沒有把這些內容告訴她。
“我應該想辦法跟我父親直接溝通一下。”趙心楊稍稍平緩瞭一下心情,又拿起瞭掉在桌上的餐具,這時候她的眼神變得清澈而又睿智。
趙軒笑著點瞭點頭,這是他第一次在她嚴重看到這樣的目光——事實上他相信,這才是這位表姐在正常時候的狀態,也是他喜歡的女奴的樣子。
一個眼神帶著空洞和慌亂的服從機器,並不是他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