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二!謝謝女主人教導!”
白露笛她從小便是以一個不良少女的形象成長的,從小學到高中,很多班上的男生都被她欺負過,上瞭高中更是遠近聞名的小太妹,隻有她欺負其它女生的機會,她初中的時候甚至讓鄰班的兩個女生從她的胯下爬過去,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有瞭抖S的潛質。
雖然一直想要釣一個男人,但人生中第一次遇到的就是趙軒。然後就被徹底征服,實際上還是個沒怎麼受過氣的小少女,而這是她第一次被女人扇耳光。
不僅被打,而且還要主動湊上去,讓對方打的更舒服,打完以後甚至還要大聲說出感謝的話語……
她同樣被趙軒用很粗暴的方式對待過,但被男人虐和被女人虐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尤其在她有瞭S屬性之後,更是對此感到充滿瞭屈辱。
但又能怎麼樣呢?
面前的是趙軒的正宮,她的女主人,或許她算是性奴中比較得寵的一個,但歸根結底不過是個主人的玩物罷瞭。
白露笛看著面前居高臨下的甘夢晨,突然眼淚止不住地流瞭出來,三分是因為臉上的疼,而七分是因為心裡的痛。
“同學們註意看,女主人打瞭騷奴的……右臉,騷奴被……被打哭瞭,身體歪倒向另一邊,但又擺正瞭回來……”陸文茵緊咬下唇,強迫自己盯著白露笛,不敢漏下她的任何一個反應。
第一個環節進行瞭將近10分鐘,甘夢晨總共打瞭十下,每一下之後陸文茵都會把白露笛的表現大聲講出來,這幾乎是在同時處刑她們兩個,而下面的女人見到這種場面顯然也對甘夢晨多瞭幾分畏懼。
除此之外,曾經被白露笛虐玩過的幾個女人心中,都多多少少感到瞭幾分暢快。
不過甘夢晨此時的心情很簡單,就隻是單純的快樂,上午沒能虐個過癮,這次終於可以補上瞭,隨後她環視瞭一下周圍,緩緩開口道:“那麼接下來……就是這個瞭。”
說完便直接牽起白露笛朝地牢的一邊走去,後者還在適應口中因為耳光而彌漫的血腥味,被脖子上突然傳來的力度扯得一個趔趄撲倒在地,很是狼狽地被拖瞭一段距離才跟上甘夢晨的步伐。
二人來到一個刑架前,其他人自然也跟在後面。這是一個隻有五個環套的拘束架,甘夢晨揮手招來肖霄,二人一起把白露笛仰面放倒,將第一個金屬環鎖在她柔嫩的頸部,再把兩隻手鎖在身體兩側,最後將兩條腿抬起來並折疊到極限,讓甘夢晨的整個上半身都被迫倒立過來跟地面垂直,然後把腳鎖在比頭部更靠前的位置。
這樣白露笛就被僅僅五個扣鎖拘束成瞭根本無法活動身體的狀態,全身的重量基本都集中在瞭被彎曲起來的頸部,脖子以下的身體毫無依托地立在半空,兩條腿被掰開到最大,肩膀則被膝蓋緊緊壓住,雪白的屁股成為整個身體的最高點,狼狽地指向瞭天花板。
在趙軒跟她講過當時在情趣酒店跟葉佩琪的玩法之後,她就一直對灌腸躍躍欲試瞭。
隻不過這一次對於白露笛的拘束可比趙軒那次要嚴苛的多,哪怕甘夢晨還什麼都沒做,她就已經感覺到全身酸痛難忍瞭。
而因為上半身完全垂直倒立,所以白露笛的兩個大奶子因為重力自然下垂,正好墜在她的面前,本就被身體和大腿擋住的視野這下更加狹窄,基本隻能看到自己的一對肥奶和乳溝中露出來的一點點天花板。
如果說剛剛的耳光隻是屈辱和疼痛的話,那現在對於白露笛來說可就是實打實的恐懼瞭。
不過甘夢晨已經“好心”地替她考慮好瞭,在她每一個動作進行的同時,陸文茵都會悉心講述這個動作的目的,比如現在。
“同學們,女主人現在拿出瞭一支………支註射器,霄奴犬剛剛從冰箱裡取出瞭一些牛奶和冰塊,已經送瞭過來。”
甘夢晨撕開包裝盒,把一升包裝的牛奶全部倒進瞭旁邊的玻璃碗,又倒進去瞭一些冰塊。
甘夢晨手中的註射器可比之前兩次趙軒用過的大多瞭,容積高達1。5L,因此可以輕而易舉地把所有的冰牛奶全部抽進去。
陸文茵已經逐漸開始適應自己的新工作,如同站在講臺上一樣,她邁著步子換瞭一個更合適的位置繼續講道:“女主人已經把牛奶全部抽到瞭註射器裡面,來到瞭騷奴妹妹的旁邊。”
而對於正在被拘束著的白露笛來說,這簡直是一場最恐怖的直播,註射器冰牛奶,她哪還能不知道自己要面對什麼,已經渾身繃緊準備迎接女主人的灌腸瞭。
“騷奴妹妹現在臉上的表情似乎有點害怕,老師讓她親口說一下自己現在的感覺吧。”陸文茵本來隻是無奈地服從甘夢晨的命令,但隨著講述的進行,竟然自己也跟著有些興奮起來。
手裡拿著註射器正準備插進白露笛菊穴的甘夢晨都愣瞭一下,這個讓白露笛自己發言的環節是她都沒有想到過的。
“騷奴……騷奴現在看不到自己的屁股,所以很害拍,不知道女主人什麼時候會開始,但無論怎樣,騷奴都感謝女主人的教導……啊一一”白露笛的話音剛落,甘夢晨便雙手拿著尺寸巨大的註射器,把頭部的一截玻璃管塞進瞭白露笛的菊花,發出噗的一聲。
“女主人現在開始推活塞瞭,正在把冰牛奶往騷奴的肚子裡灌……”遠處摟著乖女兒鐘翼的趙軒已經聽不太清楚陸文茵在說些什麼,因為鐘翼的慘叫聲幾乎完全蓋過瞭她的聲音。
為瞭提高這次“教育”的直觀性,所以甘夢晨沒有選擇讓白露笛把嘴堵上,而是讓她如殺豬般地尖叫瞭起來。
白露笛的叫聲之淒厲,別說那邊正在跪著觀刑的眾女,哪怕是被趙軒摟在懷裡,一邊吞吐著他的肉棒一邊享受愛撫的鐘翼都縮著小腦袋顫抖瞭幾下。
實際上牛奶這種東西,比之於趙軒之前用過的灌腸液已經溫和瞭許多,但甘夢晨這個小魔女卻用瞭經過冷凍,幾乎是在0℃左右的冰牛奶。
雖然跟更加慘無人道的辣椒水或者白醋之類還不能比,但對於第一次體驗的白露笛來說,這已經是一等一的酷刑瞭。
冰冷的牛奶註入腸道,瞬間和體溫的腸道內壁接觸,白露笛幾乎在一瞬間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從內部生寒,隨著越來越多的牛奶被逐漸灌入,她的五臟六腑幾乎要被凍住,但偏偏人體的溫度調節能力強的可怕,並不會讓她真的因為寒冷而喪失感覺。
白露笛的慘叫聲沒有維持太長時間,因為徹骨的體內寒氣很快讓她連控制自己的嘴巴都變得困難,而腹部也從一開始的微微鼓脹逐漸變成瞭幾乎懷胎五月的樣子。
“騷奴可能是因為冷,牙齒正在打戰,似乎已經很難說出話來瞭。”
陸文茵沒有忘記自己的本職,仍然在細心觀察著白露笛的情況。
隨後她直起身子,一隻手輕輕撫上瞭白露笛的肚皮:“騷奴的肚子現在冷冰冰的,老師摸起來手感很舒服,但騷奴自己的感覺一定很不好吧,畢竟摸在外面都能感覺到涼,很難想象她肚子裡面會是什麼感覺呢。”
陸文茵一開始就理解甘夢晨殺雞儆猴的意思,因此在描述的時候也著重強調著白露笛的所承受的痛苦一一劃重點嘛,哪個老師會不擅長呢。
她自己當然也是害怕的,但腦中不斷有一個聲音提醒她,這是主人的命令,隻要聽到這個聲音,她就會不由自主地繼續下去。
幾分鐘後,甘夢晨終於把所有的冰牛奶都灌進瞭白露笛的菊穴,然後把一個精巧的肛塞用力插進那正拼命縮緊的菊穴裡。此時就連趙軒都以為這次灌腸要告一段落瞭,但肖霄卻又拿來瞭另外一樣東西一一一個中空的假雞巴,但並不是常見的塑膠材質,而是不銹鋼的,以及一壺熱水。
顯然,光是冷,還不足以讓甘夢晨滿意。
這個道具就很簡單瞭,把熱水灌進不銹鋼假陽具中,擰上底部的蓋子,然後直接插進白露笛的小穴中。
“女主人把熱水灌瞭進去,然後……然後插進瞭騷奴……騷奴的陰道裡……”甘夢晨的動作很快。因此剛剛插進去的時候,白露笛還沒有感覺到這根東西有什麼奧妙,但是聽完陸文菌的描述,她差點雙眼一黑地暈瞭過去。
然而很不幸,後庭中的冰涼的液體讓她甚至沒辦法失去意識,隻能保持著清醒的狀態體驗這冰火二重天。
金屬的導熱性相當不錯,沒過多長時間,熱水的溫度就傳到瞭不銹鋼的表面。白露笛前面肉穴中全身上下最嬌嫩的軟肉被這接近炮烙的高溫刑罰所折磨,而就在短短幾厘米之外,身後的另一個穴卻正在體驗著接近O的冰寒,這讓她的溫度感知都出現瞭一絲錯亂,如同打擺子一樣一會冷一會熱,口中也是哭哭笑笑,不停含著主人饒命,騷奴再也不敢瞭之類求饒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