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沙發上,趙軒享受完瞭鐘翼的口穴,正讓她M字開腿蹲在沙發上,用肉穴給自己暖著肉棒。
這項工作要求女人蹲下,雙腿打開到接近180°,屁股不能接觸到主人的身體,還不能讓龜頭捅到自己的花心,因為暖棒壺的目的是讓肉棒保持舒適的勃起狀態,因此決不能讓他射出來。因而鐘翼隻能艱難地維持著半蹲不蹲的狀態,而且不敢有太大幅度的上下運動,很快就累的半睜著眼睛,身子搖搖晃晃,似乎一陣風都能吹倒。
但即使這樣,她也清晰地聽到瞭剛剛陸文茵講的一切,知道身後不遠處正發生著什麼。
“告訴爸爸,怕不怕?”趙軒看出瞭自己乖女兒眼中的恐懼,從旁邊拿起一個剝好的橘子,掰下其中一瓣伸出手遞到對方面前。
鐘翼一探頭把趙軒手中的橘子瓣吞進口中,咽下去之後軟糯糯地回答道:“怕,騷……騷奴姐姐看上去好痛苦的樣子……”
鐘翼是她的女人中最最普通的一個,她沒有被趙軒抓住把柄,也不為瞭其他的什麼目的,隻是一個碰巧被趙軒救起來截瞭胡的普通女大學生罷瞭,在稀裡糊塗地認瞭趙軒做爸爸之後,似乎心理年齡也真的跟著一起變小瞭。
“爸爸,如果……如果女兒以後犯瞭錯,也……也會被媽媽那樣懲罰麼?”鐘翼本來已經有些搖搖欲墜,但是聽著白露笛的慘叫聲再次咬緊牙關堅持著,生怕一旦讓趙軒不滿,自己就會是下一個被綁到上面的人。
“隻要女兒乖一點,聽話一點,就不會的。”趙軒笑著又投喂瞭一瓣橘子過去。
“噗呲——”鐘翼這一下沒接穩,一股汁水從嘴角流淌下來,趙軒伸出一根手指擦掉瞭面前乖女兒嘴角留下的一點桶子汁,然後直接伸進瞭旁邊的紅唇中。鐘翼也非常懂事地用靈活地舌頭繞著手指打圈,討好著趙軒。
另一邊,甘夢晨在旁邊欣賞著在刑架上奮力掙紮、但隻能勉強晃動身體,最明顯的效果是讓兩個大奶子來回亂抖的白露笛,突然有瞭個更邪惡的想法一一既然牛奶可以拿來灌腸,那麼……人奶呢?
這讓她不由自主地想到瞭程瀟。
程瀟的產奶量相當誇張,這才剛開始就已經有瞭差不多600ml每天的水平,如果再經過一些進一步的刺激,繼續增長到800ml甚至更高都不是不可能,當然代價或許是她每天要吃更多的東西才能維持身體機能的正常運轉,以及控制溢乳的難度更高。
不過,誰在乎呢,甘夢晨甚至想過讓那個肥奶粗腿的性感少女在舞臺直播的時候溢乳,隻不過還沒想好怎麼解決後續的麻煩,畢竟她並不是想要一塊予取予求的爛肉,而是淫玩那些表面光鮮亮麗的女人。
但無論如何,讓她用自己的乳汁給自己灌腸,想來也是非常有趣的玩法呢。
甘夢晨腦中想著把程瀟扒光灌腸的場面,不由得開始神遊物外,而其它女人自然不敢打攪自傢女主人的發呆,尤其是在她還露出一臉姨母笑,似乎想到瞭什麼有趣事情的時候。
因此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白露笛已經被折騰的身子都軟瞭,紅唇微張,眼神也已經失去瞭焦點,被折起來的雙腿也在肚子裡大量液體的摧殘下不自然地抽搐。
甘夢晨覺得時候也差不多瞭,便走到白露笛身邊,俯下身按瞭按她鼓脹的小肚子。
“嘔——”經過近二十分鐘的冷熱二重地獄,現在她前後兩個穴中的溫度已經沒有那麼極端瞭,但剛剛被刺激的疼痛不會馬山消失,並且多達1升的牛奶也讓她覺得肚子幾乎要被撐破,甘夢晨按著一下更是讓她覺得胃袋都被擠瞭一下,差點把火律上吃的一點東西吐出來。
此外長時間維持這個屁股朝天、腿被掰到肩膀兩邊的動作也讓她的身體其它部分感到十分難受,膝蓋幾乎失去知覺,雙臂也因為肩部被壓而開始缺血酸麻。
“霄奴犬,準備清理!”甘夢晨一聲令下,肖霄連忙爬到不遠處的墻上,把一根連著長長橡皮管的水槍拿瞭過來。
“我現在把塞子拔出來,但我讓你噴的時候你才能噴,知道麼?”
甘夢晨狠狠拍瞭一下白露笛的屁股,一隻手捏住瞭f直固定在對方後庭的肛塞。
“知道瞭,女主人允許,才能噴!”
白露笛帶著哭腔回答道。
雖然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但在眾人面前排泄還是一件非常羞恥而且丟人的事情,而且對於白露笛來說,她本來還希望能夠繼續作為高等級的侍妾管理其它女人,但這樣一次公開排泄之後,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瞭半分威嚴。
甘夢晨點瞭點頭,手上慢慢發力,金屬肛塞一點點從白露笛的屁眼中被拔出,連帶著她菊穴附近的肉都被揪瞭起來,仿佛一張小嘴含著肛塞不合得它離開一般,白露笛則強忍著後庭的疼痛,不敢在這關鍵的時候發出慘叫聲。
“啵——”隨著一聲脆響,白露笛感覺自己菊門的排泄阻力瞬間消失,但現在女主人還沒有允許,她隻好拼瞭命地收縮括約肌,這才堪堪堵住瞭馬上決堤的洪水,但還是有一些已經變味暗黃色的牛奶沿著後背流瞭下來。
“3……2……”甘夢晨繞到白露笛正面,以防被過一會的噴射波及,同時也能更好地欣賞她強行忍耐的痛苦表情。
“1一一”最後一個數字尾音拉的很長,白露笛雖然沒有被帶偏節奏失去控制,但破防也隻在一瞬之間瞭。
甘夢晨已經能看到白露笛屁股上的肉正在一顫一顫地抖動,後者甚至已經在咬著自己的舌尖來保持清醒,看來確實已經快到極限。
“噴!”隨著甘夢晨一聲令下,白露笛終於可以放松自己的屁眼。
“噗——噗——”一股股乳白中帶著點暗黃的惡心液體從她的菊門噴射而出,雖然已經提前調高瞭排風扇的效率,但在她身邊還是能聞到淡淡的臭味。
甘夢晨掀起地皺瞭皺眉,手掌隨意在鼻子前扇瞭兩下,好在白露笛的衛生習慣還不錯,加上平時為瞭保持身材吃的東西很清淡,所以還能忍受。
噴射持續瞭大概半分鐘的時間,直到最後白露笛的小菊穴裡隻能滴出少量的汁水,甘夢晨上前,彎下腰又用力按瞭兩下她柔軟但沒有一絲贅肉的肚子,後面又噗噗地噴出瞭兩股液體。
巨大的恥辱讓白露笛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貝齒緊咬著下唇才沒讓自己哭出來隨後她回過頭朝肖霄招瞭招手,後者馬上拿起水槍,打開閥門開始沖洗著被污濁的地面,以及白露笛的身子。
大概一分鐘後,地上的白露笛已經成為一隻落湯雞,一頭漂亮的及腰金發亂糟糟地粘在身體各處——臉上、大腿上、甚至屁股上,讓她更看不清眼前的東西。
這個地牢設施非常完善,通風排水一應俱全,沒過多長時間,剛剛沖洗地面的水就全部滲漏瞭下去,這個地方也恢復瞭原樣。
隨後甘夢晨又給白露笛連著灌瞭三次腸,到最後一次時她噴出來的已經完全是清水才算罷休。
白露笛被肖霄從拘束架上解開時,長時間弓起來的身子甚至都無法伸直,隻能側躺著蜷縮在地上痛苦抵呻吟著。
哪怕是正在跪著觀刑的幾女,也覺得自己的心臟在跟著甘夢晨的低吟而顫抖,但甘夢晨卻並沒有任何結束的意思。
白露笛隻獲得瞭不到五分鐘的休息,就被甘夢晨一鞭子打在腰間側面的軟肉上,哀叫一聲,身子幾乎從地上彈起來,又一次跪在瞭甘夢晨的面前。
她現在已經完全怕瞭這個女主人,她折騰金寧和嚴清母女的那點手段,在對方面前連過傢傢都算不上。
這一會的功夫,肖霄又端來瞭一個相當華麗的玻璃果盤,上面擺著一小堆聖女果。
甘夢晨伸出纖長優美的手指隨意拈起兩個品嘗瞭一下,能出現在她傢裡的東西自然是上品,哪怕不算是最新鮮的,口感也非常不錯,然後,她便示意肖霄把果盤擺在白露笛面前。
“自己把這些塞進屁眼裡,剩下多少個,就賞多少鞭。”說完之後邁開長腿走到稍稍遠一點的位置,肖霄很識相地爬過去,沉下腰主動給甘夢晨瞭個肉凳。
白露笛用餘光瞄瞭一眼果盤,雖然看著數量不多,但至少也得有二十多個,這些竟然要都塞進自己的屁眼……
她面色有些淒然地撐著地,從跪姿改成蹲姿,並且為瞭讓人看的更清楚,還特地翹起瞭屁股,然後深吸一口氣,拿起f個番茄便朝自己的菊穴懟瞭過去。
“如果被你擠破瞭,也按照沒進去算。”甘夢晨無情的聲音讓白露笛的手差點沒捏住滑溜溜的聖女果,動作也變得柔和瞭不少。
好在剛剛經過幾次肛塞和註射器的適應,她的菊門已經不是最一開始那樣緊窄,雖然仍舊有些困難,但是在盡力舒張括約肌時,倒也能勉強把聖女果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