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市一座優雅的公寓裡,巨大的背投電視中,正播放著一段令人既激動又憤怒的畫面。
畫面的中心,是一個中年美婦和一個二十歲上下的美少女,兩人面貌有些相似,應該是一對母女。這對母女現在一絲不掛,並排著跪趴在一張骯臟的木臺上。她們被捆著結結實實,雙臂如大鵬展翅般向斜後方展開,固定在木柱上,從上方架子上垂下的鼻鉤勾住她們的鼻子,迫使她們臉一直仰起,在鏡頭清晰地顯示出她們的面容。她們的屁股高高撅起,雙腿分開固定住,兩排衣衫襤褸的男人排著隊,正在對她們進行著輪奸。
輪奸似乎已經進行瞭很久,排著隊的男人們已經很少瞭。母女倆神色萎靡表情木然,隻是從她們偶爾發出瞭幾聲呻吟和時不時輕輕蠕動的嘴角,顯示出她們還活著。她們赤裸的胴體上佈滿著各式的鞭痕,兩對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身上輕晃,乳頭已經變得黑紫,看上去臟兮兮的,尤其是那少女,曾經輕盈柔嫩的雙乳變得異乎年齡的肥大,遍體都是飽遭蹂躪過的痕跡。
一個男人笑嘻嘻地來到她們面前,甩著不久前剛剛享用過她們肉體的陽具,一泡熱尿照著她們的頭上淋去,左右甩動著,噴到她們的頭頂、臉蛋。母女仿佛對此早已習慣,仍然面色木然地接受著尿浴,甚至當尿柱射入她們微張著的雙唇間,她們還下意識地舔瞭舔舌頭,好象在品嘗著甘甜的乳汁。
事實上,被長時間輪奸之後,她們確實有點脫水瞭。而喝尿,對於她們來說是傢常便飯!
她們也曾經光鮮靚麗美艷動人,她們丈夫和父親,是令各路罪犯聞風喪膽的警察局長。但當她們被仇人綁架來這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獄之後,已經長達一年半的報復性奸淫虐待,她們已經再也見不到往日的神采,隻剩下兩具任人擺佈的胴體,日以繼夜地供最卑賤的男人奸淫發泄,用以報復和侮辱她們敬愛的丈夫和父親。因為那個正氣得頭頂冒煙的警察局長,曾經憤怒地把那個主宰著她們命運的男人的愛妻,在獄中慘烈地輪奸至死,一屍兩命。
所以,木樁上還故意用中英雙語,標著母女的身份和名字:「警察局長范柏忠之妻夏妍梅」、「警察局長范柏忠之女范溪箏」!母女倆一邊被輪奸著,一邊絕望地看著攝像機,知道不久之後,恐怕全世界都知道警察局長范柏忠的妻女,都是人盡可夫的最低賤性奴隸瞭。
排著隊的男人們終於完成瞭持續的輪奸,但這不意味著母女倆可以喘一口氣。一條興奮的公狗被驅趕著,撲到少女范溪箏身上,范溪箏有點緊張地蠕著嘴角,隨即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豆大的淚珠從她曾經明亮的眼睛中滴下。
「小箏……」夏妍梅喃喃地叫著女兒的名字,但她根本沒有拯救女兒的能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才二十歲的女兒,在被人輪奸之後,還得被狗、被豬、被各種骯臟邋遢而惡心的畜生強奸!夏妍梅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會到頭,她不覺得她們母女倆還會有重見天日的一天,每一天,她都覺得自己可能隨時會被活活地折磨死。
背後耳旁,一聲嘶叫,夏妍梅被迫仰著的臉,看到瞭上方一匹馬的頭部。隨即,肛門一陣劇痛,夏妍梅發出痛苦的哀嚎,汗珠從她的額頭滾滾而下。
「嘭」的一聲劇響,畫面中央出現放射性的裂痕,迅速蔓延到整個屏幕。青花瓷筆筒落到地上,摔成碎片,而嶄新的背投電視也在這一下撞擊之後,迸發出四散的火花,很快平息瞭下去。
「李冠雄!」坐在書桌後面的男人憤怒地狂吼著,猛的一踹,厚重的實木書桌重重翻瞭個跟頭,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男人面色鐵青地喘著粗氣,不時發出痛徹肺腑的嘶叫聲。身為一個警察局長,妻子和女兒被萬惡的罪犯綁架,進行如此徹底的淫虐,還故意拍攝成錄像帶寄來羞辱他,本就脾氣火暴的范柏忠如何能忍?
一隻溫柔的手搭上瞭男人的肩膀,輕撫著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嘆道:「再摔,你傢裡就沒什麼完整的傢具瞭……這是……一年來你砸壞的第五臺電視機吧?」
范柏忠扭過頭,血紅的雙眼盯著女人,滿腔的憤怒在對視她兩分鐘之後,漸漸平息瞭下來。「咚」一聲跌坐到椅子上,啞聲說:「我忍不下去瞭!槿,我沒法再等瞭!」
女人輕嘆一聲,腦袋倚在他肩膀,說道:「上面還不批準是嗎?那我們自己幹!他們這樣折磨你的妻子女兒,簡直不是人幹的事!忠哥,黑道裡流傳瞭好久李冠雄要賞重金買你人頭的事情,你已經等得夠久瞭!」眼睛悠悠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身為天海市警察局長的范柏忠,雖然才五十歲左右,但這一兩年來頭發已經白瞭一半,讓她十分心疼。
「我怕他媽的懸賞?有本事他媽的來殺我啊!」范柏忠沉聲道,「上面不會批瞭。我國跟古蘭森島本就沒外交聯系,英國他媽的也不管,沙哈總督根本就是李冠雄一夥的!官方交涉根本行不通,難道動用軍隊去攻打?那叫侵略!不用指望上面瞭。省廳就隻會告訴我慎重行事,他媽的,這不就是暗示叫我自己幹,還不能給他們添麻煩!」
他已經確切瞭解到李冠雄現在逃亡到太平洋中央靠近赤道處的一個小島,叫古蘭森島,並建立瞭一個叫「雄威俱樂部」的巨型賣淫中心。這個島本來是英國殖民地,但英國已經多年沒有管過,多年前指派來的總督沙哈已經成為當地事實上的山大王。
「省廳一個人都不派?」女人皺眉說。她是天海市警察局副局長杜沂槿,對省廳的態度雖然理解,但終歸頗為不滿。作為一名從事刑偵工作多年的老幹警,杜沂槿深知范柏忠的行動難度,但是,她堅決地站在范柏忠身邊。
曾幾何時,杜沂槿也是警隊裡一朵長滿尖刺的冷艷警花,雖是女兒身但巾幗不讓須眉,辦案果敢決斷,從她手裡送入監獄的黑惡勢力罪犯不計其數,江湖上對她是又怕又恨,取瞭個外號叫「辣手觀音」,多年一直是范柏忠最信任的左膀右臂。可惜紅顏薄命,杜沂槿不到三十歲時,在省公安廳工作的丈夫就在一次圍捕毒販的行動中因公殉職,沒有留下一兒半女,是范柏忠在工作和生活中對她悉心照顧,讓杜沂槿竟斷瞭再涉情海的念頭,十年來甘心當范柏忠的地下情婦。而她也漸漸地從一個普通刑警副隊長,一路飛升提拔到現在的副局長。所以,雖然她跟范柏忠的正房夫人夏妍梅是情敵關系,但目睹情人的妻子和女兒竟然受到壞人如此的凌辱折磨,杜沂槿能夠理解范柏的恥辱和憤怒,身為范柏忠最信任的副手和情人,她明白自己有責任幫助范柏忠一雪此恥,幫助自己深愛的男人從痛苦的怒火中解脫出來。
「我會再申請……」范柏忠說,「隻是,不能提古蘭森島,省裡面怕擔責任,最多隻能提肅清李冠雄餘黨。我們隻能成立一個別的專案組,請省廳派人協助。槿,你是副局長,這個專案組,隻能辛苦你瞭!局裡面那麼多人,隻有你跟我是一條心的,我隻信得過你……」握著女人的手,在手背上輕輕一吻。
杜沂槿輕嘆道:「放心吧,忠哥。你打算怎麼做,我一定竭盡全力。」對於打擊罪惡,杜沂槿從來不遺餘力,何況這關系於她的忠哥的深仇大恨。
「你聯系一下劉傢穎律師,聽聽她的計劃是什麼樣的。她已經聯系我很久瞭,希望我們加入她的行動。」范柏忠道,「劉傢穎當年在法庭上反戈指控李冠雄之後就去瞭美國,兩年來一直在籌劃剿滅李冠雄集團的事情,據說已經聯絡瞭國際上很多方面的勢力。這個女人很厲害,而且有能力有決心還有頭腦,不過你跟她接觸時留個心眼,別讓她給利用瞭。」兩年前,劉傢穎曲意奉承,拋棄掉所有的尊嚴,奴顏婢膝地博取瞭李冠雄和許利發法官的信任,最終卻給瞭他們致命一擊,這心機讓范柏忠印象太深刻瞭。
杜沂槿一邊點頭稱是,一邊彎下腰去拾起掉在地上的錄像帶紙盒。這顯然就是裝著這讓范柏忠暴跳如雷的錄像帶的,裡面似乎還有一張紙條,杜沂槿拾起一看,面色變瞭變,見范柏忠正指手劃腳說著話沒註意,將紙條揉成一團扔進垃圾袋。
那紙條就一行文字:「范大局長:這一年操過尊夫人和令嬡的雞巴,應該超過您這輩子搭過訕的女人瞭吧?哈哈!」這種挑釁性的話,隻會讓范柏忠更加火冒三丈,就不必讓他看到瞭。
「我明白瞭,確實也隻能借助國際勢力瞭。我先考慮一下用什麼樣的名目來組隊行動。」杜沂槿站直起身來,正色道:「忠哥,沂槿不會讓您失望的!」一臉嚴肅間,身上沒系牢的睡袍鈕扣在胸前松脫瞭兩棵,露出大半隻雪白的乳房。范柏忠更不打話,伸手一拉,兩個人一起撲跌到寬敞的老板椅上,沒等杜沂槿反應過來,他好色的大巴掌已經探入她的睡袍之中,握住那隻半露的軟綿肥乳。
杜沂槿「呀」一聲羞叫,身體依偎在他懷裡,反手一勾摟著他的後頸。年近四十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那隻粗糙的大手掌揉著她嬌嫩的雪乳,杜沂槿身體一陣酥軟,臉上綻出淡淡的紅霞,陶醉地閉上瞭眼睛……
但范柏忠的手掌並沒有在她的胸上停留太久,很快就伸到她的臀部,勾著她的內褲便往下拉。杜沂槿微張著迷醉的雙眼,挪瞭挪屁股方便他剝下自己的內褲,一隻手卻摸到他的褲襠上,那兒已經高高隆到堅硬的一團。杜沂槿柔聲說:「忠哥,這麼急啊?我先用嘴讓你舒服一下吧……」
「不用瞭!」范柏忠悶哼一聲道,「我火氣太旺,就消消火!」翻身抱起杜沂槿的身體,將她仰面按在椅子上,扛起她的一條大長腿,急切拉脫自己褲子,堅硬得快冒煙的男性象征,也不想作任何前戲,徑直捅入身下這個美熟女的身體中……
「喔!」杜沂槿一聲嬌啼,身體輕輕一震,雙手緊緊摟著范柏忠的後頸,將他的臉拉近自己,性感的紅唇對著他的嘴巴印瞭上去,開始瞭一輪在熱烈性交中的激情長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