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婕不耐煩地朝母親連連擺手,叫道:「不去不去!我忙著呢……」平時住在警察宿舍,好不容易回傢吃頓飯,就給老媽嘮嘮叨叨地煩個不停,心情一下子就很不好瞭,趙婕毫不猶豫地頂瞭回去。
趙婕媽媽板起臉,教訓道:「臭丫頭,你三姨奶奶給你介紹的這小夥子,才三十歲就已經是市政府的副科長啦,工作穩定有前途,又帥又有本事,聽說人品又好又老實,比你大兩歲剛剛好,八字我都幫你們合過瞭,簡直是天作之合啊……你一轉眼就三十啦,再不找婆傢就沒人要啦……」她自己年過六旬,三十多歲才生瞭這個小女兒,要不是還有個大兒子早就結婚,這當媽的恐怕更會急上天。
趙婕撅嘴道:「放心啦,怕我嫁不出去呀?你女兒我天姿國色,還怕沒人追求嗎?」
趙婕媽媽擰著女兒的臉怒道:「有嗎?有本事你帶一個回來給我看看啊?天姿你個大頭鬼,長得黑不溜秋的又幹又瘦,整天瘋瘋癲癲象個野小子似的,就知道打打殺殺……」
「我女兒很漂亮啊,什麼黑不溜秋的。我女兒多健康!」趙婕爸爸對於妻子貶低女兒的容貌說法表示不能忍,當場反駁。他兒子十歲時才生的這個小女兒,從小就是老爸的掌上明珠,一丁點兒的委屈哪舍得讓女兒受,就算是女兒的親媽也不行!何況,趙婕雖然談不上什麼天姿國色,但除瞭日曬雨淋皮膚黑瞭一點,容貌起碼也是中人之姿以上,渾身還充滿著青春活力,身材更是相當的健美。趙婕爸爸對這個女兒除瞭滿腔憐愛,可說是非常滿意的。
「就你多嘴!女兒的大事怎麼沒見你關心過?」趙婕媽媽把老公懟瞭回去,又數落起一旁的兒子兒媳,「還有你們啊,當哥哥嫂子的,倒是幫我勸勸啊!」
趙慎向老婆梁海蘊聳聳肩,表示老媽教訓妹妹,這種話題沒辦法插口。梁海蘊癟癟嘴表示十分同意,她這當嫂子的其實也幫趙婕的終身大事操過幾次心,有個快三十的小姑子在傢裡嫁不出去總不是辦法。可每次找瞭點眉目,都讓趙婕頂瞭回來,梁海蘊已經打定主意這事她管不瞭。倒是她們的女兒趙沫曦剛想開口幫小姑出頭,給她媽媽梁海蘊扯著手臂攔下瞭。
「什麼打打殺殺啊?我是警察,我在辦案!」趙婕也不等哥哥嫂子開口,頂嘴說,「不說瞭喔,反正我不去!再說瞭,有條線索我今天晚上必須去查,哪有時間相什麼親哪!」快速將飯扒拉進肚子裡,洗瞭把臉,不顧母親在後面跺腳叫喊,拖著背包飛也似的逃出傢門。
多年的刻苦訓練,趙婕在風吹日曬中,練成天海警隊中公認的身手最矯健女警,卻也讓她換瞭一身小麥色的肌膚,讓她其實也頗為標致的容貌添上瞭別樣的味道,江湖人稱「黑珍珠」。隻是,都二十八歲瞭,還沒有正式交過一個男朋友,從上警校起,每天不是練拳腳槍械便是查案,別看平時嘻嘻哈哈的十分愛笑,性格看來頗為開朗,但面對男人,就算是男同事卻從來不假辭色,一副樸克臉,讓即使對她有點好感的男人也稍一試探便知難而退。所以,趙婕不僅沒交過男朋友,連個關系親密一點的異性朋友也沒有,所有的男人在她眼裡,不是同事就是嫌犯。
「不嫁不嫁,男人大多不是好東西!」趙婕心中大叫。當瞭多年刑警,可她作為一名女警,卻經常被指派去調查傢暴、性侵、賣淫、通奸之類的案子,見識過的男人確實多數是渣男。近年來因為趙婕功夫好、膽量大、心氣高、工作成績突出,頂頭上司副局長張時傑同意讓她更多專註大案要案的調查,已經成為張時傑副局長手頭的一件法寶,甚至將治安最令人頭疼天海市區東北角城鄉結合部到梅龍鎮一帶這一大片區域,劃歸給趙婕主要負責。
趙婕從小就在這片區域長大,她傢在村裡也算是有點權威,二十年前市區拓展到村子,外環路沿著山邊穿村而過,將村子的平地那一半變成熱鬧的市區,但多山的另一半卻仍然冷冷清清。村民多數都搬入市區那一邊的安置房瞭,隻有個別老人守著老屋,或者就象趙婕傢一樣,後來賺瞭錢回半山腰蓋別墅。趙婕雖說算做在城市長大,卻又熟悉這一帶的村落和習俗,被委於這樣的「重任」,從小就喜歡挑戰的趙婕是非常願意的。
近期,她負責的這片區域接連出現瞭多起黑社會性質的打架鬥毆事件,治安一團亂。對陣的雙方,一邊是從老市區侵襲到這邊的新團夥,大哥叫火彪,今年來動作很猛,在這片區域勢力發展極快。而另一邊趙婕就太熟悉瞭,是一直盯著好幾年的暴龍,可說是這裡的地頭蛇,面對前來搶奪地盤的火彪自然毫不示弱,予以迎頭痛擊。雙方近段日子的爭鬥進入白熱化,大小的治安事件層出不窮,讓趙婕疲於奔命,頭疼不已。
暴龍是一名刑滿釋放人員,35歲,很小的時候就出來混江湖,在黑道上人脈頗廣,因為鬥毆傷人坐過四年牢。出獄之後又糾集瞭一批社會閑雜人等,利用繼承他父親在野雞嶺附近的餐館做根據地,打架勒索惹出不少是非,而且看架勢還在向市中心發展,強迫一些沿街鋪戶給他交保護費,在很多娛樂場所也勢力不小,甚至可能就是直接出資人,背景相當復雜。
火彪和暴龍的勢力,就在趙婕傢門口方圓幾公裡的范圍碰上、交錯、沖突。火彪算是立足未穩,手頭的不良紀錄還不太多,但暴龍就不一樣瞭。趙婕已經查瞭暴龍很久的,嚴重懷疑暴龍團夥還涉黃涉毒、逼良為娼,甚至一些更嚴重的罪行,手頭大線索沒有,小線索千頭萬緒亂成一團麻,她確實是忙不過來,倒也不是故意糊弄母親。
夜色已經降臨,趙婕騎著摩托車飛奔在城市的道路上。晚高峰已經過去,正是晚飯時候,馬路上車流不算密集,讓趙婕不由加瞭加油門,稍為體驗一把飚車的快感。雖然城市道路仍然沒法讓她把速度加到真正痛快的地步,但稍為超一下速,憑借著小小交通違章的犯罪感,來作為一種釋放工作壓力的辦法,反正這種時段交警同事們肯定下班瞭。
「嘎」一聲,趙婕在一處歌舞廳的對面,猛的急剎住摩托車,轉頭看著那霓虹閃爍的招牌,若有所思。
那是她曾經流連忘返過的地方,雖然已經多年未曾踏足,但此刻的趙婕,想再次進去看一看的願望突然極其強烈。
母親生趙婕時已經年近四十,當時兄長趙慎都十歲瞭,對她這個寶貝女兒,父母兄長小時候就寵得比公主還嬌慣,養成瞭她頗為任性的性子。她從小就極為好動,學習成績很一般但卻極有運動天賦,小學的時候加入瞭學校的一個課外空手道興趣班,便一發不可收拾,練瞭不到兩年,就在全市的小學生武術比賽中打遍天下無敵手。趙婕上瞭中學以後,耐不住課室寂寞的趙婕,時不時翹課跟一夥社會閑雜人等混在一起玩,還小小地闖過幾次禍,讓父母極為頭疼。雖然趙婕闖的禍並不是做壞事走歪道,基本上都是打抱不平,憑著功夫「教訓」欺負弱小的流氓,頗有些俠氣,但父母極為擔心這個寶貝女兒再這樣下去會真的學壞。於是初中一畢業就將她送去武術學校軍事化管理,在這裡趙婕表現出異乎年齡的刻苦和堅韌,成績非常突出,品行一直良好,甚至成為武術學校多年來最優秀的學生,所以後來直接保送警校,成為一名刑警。
嚴格恪守著警察行為規范的趙婕,雖然束縛住躍動的心,但時不時也會回味著曾經自由散漫的日子,那種放浪形骸的痛快偶爾也會撩一下趙婕躁動的內心。而對面這個歌舞廳是她十幾年前曾經「痛快」過的地方,尤其是地下還有一個非法拳擊場,讓當時身形未足的才十幾歲小姑娘,數次體驗過擊倒高她兩個頭壯漢的成就感。
「再去看看吧!不知道裡面變成什麼樣瞭。」趙婕猶豫著,「說不定,還能找到一些案子的線索?」給瞭自己一個借口,趙婕當下不再猶豫,停好摩托車,一掠被頭盔壓亂的頭發,大踏步走瞭進去。
歌舞廳裡喧嘩聲大作,忽明忽暗的射燈在廳裡亂竄。趙婕現在對跳舞沒什麼興趣,瞄瞭幾眼,直奔秘密拳擊場入口。十來年瞭,這地方裝修得豪華瞭很多,但入口處還是不變,裡面山呼海嘯的喝采聲,讓趙婕仿佛回到瞭少女的叛逆期時代。
但現在的趙婕,早已不是那個沖動的青春期少女,面對著拳擊上揮舞著拳頭的兩個壯漢,趙婕想到的第一件事,是這兒的老板後臺很硬!一個非法場所能堂而皇之存在十幾年,在近年天海市政壇劇烈動蕩的情況下並不容易。而趙婕疑惑的是,據她調查這個地方應該是暴龍的勢力范圍,但她卻從沒覺得暴龍有什麼瞭不得的後臺。
臺上那個彪悍的壯漢,一記漂亮的直勾拳,將對手擊倒在地,得意揚著雙拳向臺下叫囂著。心情不太好的趙婕一踏入這裡,身體中不安分的血液便開始蠢動,剛才這傢夥的功夫她看在眼裡,除瞭力大之外似乎並不算很強。
「來都來瞭……」趙婕動動筋骨的欲望格外的強烈,鋪天蓋地的歡呼聲掩蓋住瞭那傢夥的吼叫聲,看著他不可一世的樣子,趙婕覺得自己按耐不住瞭。
「死就死啦!要是被上頭知道,我就說是來調查暴龍的……」趙婕替自己找好借口,不再猶豫,「嘿」一聲嬌笑,手掌在臺邊一撐,漂亮地翻身躍入臺中。
一見是個漂亮的年輕女人,觀眾的歡呼聲更是熱烈瞭,當中還混雜著一些不幹不凈的怪叫聲。
「這娘們膽真肥!」
「揍她!打爛她的屄!」
「剝光她的衣服!」
趙婕隻當聽不到,挑釁地向那壯漢勾勾手指,脫下鞋子赤著腳,從旁邊接過裁判扔過來的拳擊手套。
「這位美女,你要出戰?賭註是什麼?」裁判舔著舌頭問。他在這裡幹瞭這麼久,也不是沒見過女人打架。隻不過,打輸的女人下場通常比較慘,雖然不至於被當眾輪奸,但剝個半裸示眾,給勝利者揩揩油多半是免不瞭的。這美女看起來雖然比較健壯,但跟對方相比顯然是小兒科,倒是她的容貌身材,跟一般敢上臺的那些粗壯悍婦相比,那可真是說不出的誘人。裁判充滿著期待,要是這美女待會兒輸瞭,會有什麼樣的香艷情景讓他可以近距離大飽眼福。
趙婕理也不理他,就是想上來發泄發泄,什麼賭註之類的她適才還真沒想過。拳頭對著那壯漢晃一晃,「呀」一聲叫,飛腳踢去。那壯漢有點猝不及防,不得不站穩馬步接招。
「喂喂……美女,賭註是什麼?」那裁判大呼小叫著,「這樣不合規矩!」
臺下早就起哄聲大作:「輸瞭就給全場每人操一炮怎麼樣?」
「操一炮!操一炮!」於是聲音很快整齊劃一,觀眾們明確而直接地喊出他們的心聲。
趙婕想充耳不聞也做不到瞭,這污言穢語聽著實在讓人尷尬,何況她還隻是個處女!當下怒氣暗生,雙腿連續飛踢,將對手逼得步步後退。她空手道和跆拳道都有段位,最強的是腿功而不是拳頭,雖然手上戴著拳套,但攻向對手的卻都是腳掌。
地下拳擊場並沒有嚴格的動作規則,出拳出腿但憑選手喜歡。趙婕在臺上動作飄逸空靈,翻騰跳躍中可謂身姿似燕,敏捷的身姿終於也搏得滿場采,那壯漢在她虛虛實實的翻身連踢中有點不知所措,一直處於守勢。趙婕已經左右連踢瞭十幾腿,他竟然還一拳未出,粗壯的上臂光顧著格擋面前這不知名美女的飛腿瞭。等趙婕一輪連踢結束,回身擺好馬步朝他一笑時,那壯漢才感雙臂隱隱作疼。
「來吧!」他甩甩手臂,大吼一聲,揮拳而上。既然在臺上對壘,自然也不考慮什麼憐香惜玉之類的事情,迅猛的拳頭照著趙婕面門,「呼」一聲打瞭過去。
趙婕自然不會跟他硬碰硬,拳頭到時閃頭避過,戴著拳套的拳頭向上擊一下他揮過來的手臂,將他的力量稍為一帶,隨即一記掃堂腿掃在對方膝彎處。一擊不中的壯漢怒吼一聲,高大的身軀「砰」一聲重重摔在臺上。
「還來不?」趙婕笑道。
「臭娘們!」那壯漢一個大男人這被這美女當眾「暗算」,面上無光。吸口氣跳瞭起來,知道這美女不好對付,不敢大意,擺好架勢小心應對。
他既然不冒失要取守勢,趙婕也就不客氣瞭,一記跆拳道的橫踢接一記空手道的前踢,這種比賽中都常見的招式,壯漢一邊後退一邊擋下。但趙婕就是要動動他的身形,兩踢之後突然套路大變,使出的竟是潭腿的十二路彈腿,動作幅度小頻率快,抓的就是對方靈活性欠缺的弱點。那壯漢隻閃避得前幾下,隨即在幾秒之間,從後腰到屁股到大腿接連被踢中,「啊喲啊喲」連連的叫聲讓全場哄笑起來。趙婕於是一個漂亮的鷂子翻身,右腿翻踢他面門,「咚」一聲踢個正著。雖然趙婕腿部還沒有蓄全力,但本就立足不穩的壯漢還是應聲倒地。
贏得也太漂亮瞭!趙婕面帶笑容,也不向觀眾致意,瞄著還在倒在地上面如土色的對手,將拳擊手套扔還給裁判,穿上鞋披上外套,頭也不回地躍下臺去。
「是趙婕嗎?」背後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好象就是以前的一個玩伴。趙婕往後瞄一眼,果然是舊相識,正坐在主席臺上,估計已經成為瞭這個拳擊場的管理頭目。當年的趙婕還是個尚未發育完成的小姑娘,身高不到一米六,現在女大十八變,將近一米七的健美身材和颯爽英姿,也難怪他看瞭半天才認出來。
趙婕偷偷來這裡「惹事」,本就有點兒做賊心虛的感覺,不想跟他多加糾纏,加快步伐象逃命似的,不管那舊日玩伴大聲招呼追瞭過來,快步走出拳擊場。背後那老朋友似乎還追瞭過來,趙婕繞過歌舞廳中到處蹦噠著的人群,料他在這樣的燈光和人群中也找不著自己,快步溜出大門。
「真爽!」趙婕胸中大叫著,這幾天查案不利的陰霾一掃而光,騎著摩托車一路狂嘯,精神百倍地回到警局,迎接著新一輪日以繼夜的忘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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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穿著運動便裝的妙齡女子,正從昏迷中逐漸醒來。第一個醒來的是胡慧蕓,她是當中最年長的,二十七歲,是雲海藝術學院的老師,帶著四個女學生來天海市的塗龜島采風,卻不料突然遭遇綁架!
這顯然是個地下室,到處骯臟不堪,散發著一股難以名狀的難聞氣味。她們被丟在地上一大片拼接起來塑膠軟墊上,七八個小混混模樣的年輕男人正圍在對面一排舊紅木沙發和茶幾旁打牌,「咣」一聲,樓梯上面的鐵門打開,又走進來幾個男人,那幫小混混立即站瞭起來,叫著「大兵哥好」、「火彪哥好」!所有人的視線,於是盡數轉向胡慧蕓她們。
胡慧蕓緊張地坐直起身,她的幾個女學生已經開始嗚嗚抽泣起來,但令她更緊張的是,地下室的深處燈光昏暗,卻仍然隱約可見裡面被鐵條隔成兩間「囚室」,傳來清晰可聞的女人哭泣聲和呻吟聲,聽聲音還不止一個!這兒……這兒是個綁架女人的黑窩?
尤其是她們斜對面一個緊閉的鐵門裡面,傳來女人持續的淒厲哀嚎聲伴隨著詭異的馬達嗡嗡響,更讓胡慧蕓和她的學生們心驚肉跳,雞皮疙瘩起瞭一串又一串。
面前這一個個面色可怖的淫笑臉孔,讓胡慧蕓渾身一陣戰栗,他們想幹什麼,簡直是明擺的。她對自己的姿色還是有一定信心的,藝術學院的女教師,當然不可能是歪瓜裂棗。而能被招錄入藝術學院的女學生,多少也會有點姿色,她的這個話劇團更是挑選瞭當中的佼佼者,起碼也會有中人之姿以上。她身後的這四名少女,都是話劇團的臺柱,論模樣論身材都是相當出色的。但越出色,在這當下,恐怕就越危險!
胡慧蕓驚慌地擋在她的學生們前面,眼前這幾個正淫笑著圍觀著她們、正向她們逼近的男人,讓她不禁一陣哆嗦。她極端後悔帶這幾個孩子來塗龜島采風的決定,事實上,沙灘旁當看到她的四個學生被突然襲擊,自己也被控制住,散發著哥羅芳氣味的毛巾捂向自己口鼻時,她就已經極端後悔瞭。
徐銳笑咪咪地掃視著她們,滿意地對跟在他身後一起進來的火彪豎起大拇指,點頭道:「這幾個看起來貨色還真挺不錯!你們怎麼搞到手的?」
「孫奇哥報的信……」一個綽號叫山狗的小混混接口說,「這幾個娘們光鮮靚麗地住進瞭天圭大酒店,孫奇哥看她們長得不錯,跟她們搭瞭訕,聽說她們要來赤圍角拍照畫畫,向我報瞭信,大軍哥就帶著我們去瞭,手到擒來!呵呵,幾個漂亮娘們跑那麼偏僻的地方,不就是來送屄的嘛!」山狗算是這夥小混混的頭目,現在所處的地下室正是山狗的傢。作為這兒的負責人,他有義務向徐銳匯報「工作情況」。
「有點冒失喔!一次綁五個人這麼多,你們夠牛逼的,也不跟我匯報一下?」徐銳說,「沒留下什麼手尾吧?」
那大軍大喇喇地翹腿坐在沙發旁的角落裡,他不僅年紀比山狗他們大很多,身材也明顯更健碩,跟山狗他們似乎不怎麼合群。聽到徐銳問,攤手說:「放心吧,我大軍做事一向幹凈,絕對沒人發現。我們赤圍角這地方鳥不拉屎的,除瞭我們弟兄們,一向就沒什麼人來。不過失蹤人口怎麼轉移警方註意,還得大兵哥你出出本事,嘿嘿!」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胡慧蕓越聽越慌,這幫傢夥看起來就是黑社會,而她們被襲擊的地方赤圍角,看來還正是他們的老窩!雖然聽說過塗龜島這裡治安不怎麼樣,但胡慧蕓也萬萬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她們有五個人都能出事,還是被明火執仗強行綁架!
徐銳微笑著走向胡慧蕓,眼前這個女人應該就是藝術學院的老師瞭吧?剪著幹練的齊肩短發,圓圓的臉蛋上頗有些知性氣質,正擋在她的學生們前面,雖然害怕但卻裝作倔強地對視著他。她後面的女孩們相互摟在一起哭泣著,一條條年輕的雪白美腿盤在塑膠墊上,光看一看就讓人很興奮。
徐銳接過山狗遞過來的幾張身份證,瞄瞭一眼,笑笑說:「胡慧蕓老師?長得還不錯,挺動人的。」突然伸手揪住胡慧蕓的頭發,將她拖瞭出來。胡慧蕓尖叫著「放開我」,雙手護著頭發,雙足亂蹬,臉上卻冷不防重重挨瞭一記耳光,委屈的淚水滾滾滴下。
徐銳抓著她的頭發扳著她的腦袋,讓胡慧蕓的臉被迫朝向自己,另一手輕拍著她的臉蛋,說道:「胡老師,我來介紹一下:我叫大兵哥,從今天起,就是你和你學生們的主人瞭!從今往後,你再也不是什麼大學老師,那幾個小賤貨也不是什麼大學生瞭,都是我們的性奴隸,知道嗎?」他從前是李冠雄心腹愛將袁顯最重要的親信,李冠雄案發之後,徐銳身上犯案累累,已經躲瞭好長一段時間。身為通緝犯,徐銳自從重新出山後,輕易不拋頭露面,用瞭一個化名「餘大兵」,神神秘秘地在幕後操控,讓手下幾個頭目等人在前臺出面。除瞭原來認識的手下,「徐銳」這個名字已經很少有人知道。
「不要……」胡慧蕓顫聲叫著,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可眼前這笑面虎卻明顯不是在講笑。她的四個女學生已經哭成一團,胡慧蕓心神大亂,隻是搖著頭縮著身體掙紮。後面四個年輕女孩驚慌想要逃走,可在這個地方哪裡逃得瞭?爬沒幾步便被團團圍住,一個一個按倒在地,衣服被拉扯得凌亂,青春動人的身體在地上掙紮扭動著,免不瞭被摸捏幾下,四個女孩都給吃瞭不少豆腐。
徐銳嘿嘿一笑,從胡慧蕓臉上滑下來的手掌,一把抓住她隆起的胸前部位,笑道:「胡老師的胸好象還有點料!」胡慧蕓又羞又急,騰出一隻手推著胸前的淫爪,緊張地看著徐銳身後的幾個男人,正一個個地將她的幾個女學生揪起來。
「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胡慧蕓無助地哀求。
徐銳嘿嘿一笑,將胡慧蕓雙手扭到背後,用一隻手握住,另一隻手在她高聳的胸部又是一抓,猛的揪著她的衣服一扯,胡慧蕓上衣的鈕扣頓時被繃掉兩三個,露出性感的淺紫色胸罩,以及雪白圓潤雙峰間一條深深的乳溝。
「呀……不行……」胡慧蕓緊張地尖叫著,發瘋般地扭著身體,卻哪裡掙脫得瞭徐銳鐵鉗般的五指,上衣很快被掀開,性感可愛的淺紫色胸罩被扯在一旁,露出圓潤飽滿的兩隻雪白嫩乳。徐銳老實不客氣的大巴掌捏捏這隻乳房,揉揉那隻乳房,就在四個女孩面前,玩弄著她們老師的酥胸。
女性優雅的象征給他象揉面團般粗魯地揉搓著,面前四個女學生羞得捂臉不敢看,胡慧蕓隻覺臉上熱辣辣地,活瞭二十七歲還沒受過這樣的污辱,可現在任她怎麼呼叫扭擺掙紮,欺負她的手掌卻絲毫不離她的胸部,受制的大學女教師痛苦地敞胸露乳站在地下室中央,引以為傲的驕人雙乳就這麼被玩弄在眾人眼前。
豆大的淚水從胡慧蕓的美麗眼眶中滾滾而下,她知道,這樣的屈辱,隻是剛剛開始。雖然她是這四個女孩的老師,可是,她也隻是才二十七歲新婚少婦,也是父母疼愛的掌上明珠、是丈夫寵溺的心肝寶貝、是學生們尊敬的大學老師。她的人生,正走在美滿幸福的軌道上。
突然落入魔爪,她和她的學生們即將面臨的可怕結果,完全超越瞭胡慧蕓的心理極限,她在慌亂中驚叫著掙紮著,她也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這很難做到。
「你不要這樣……放開我……救命……」胡慧蕓尖叫著,身體用力左右扭動,豐滿的雪乳一隻被握住揉搓,另一隻突突跳動,引來旁邊連串的哄笑聲。
徐銳卻不理她,對著手下說道:「讓那幾個小賤貨跪好,看看老子是怎麼操她們老師的!」揮手又扇瞭胡慧蕓一記耳光,將她摜倒在地,一腳踩在她的後頸上,欣賞著衣冠不整的女老師在地上狼狽扭動的曼妙身材。而四個年輕女學生分別被幾個小混混制住,並排著跪在塑膠墊上,雙手被扭在身後握住,哭聲大作,頭發被揪住被迫仰著臉,朝向她們被侮辱中的老師。
「胡老師……嗚嗚……」
「放開我們……你們這群壞人……」
「求求你們,不要這樣……」
女孩們哭泣著扭動身體,一個個哭紅瞭眼睛,就象刑場上等待槍決的死囚一樣,等候著這群壞人對她們身體的處置。
徐銳看看幾個女學生,又看看腳下的胡慧蕓。女老師圓翹的屁股在緊身的休閑褲中扭著,就象一隻蚯蚓似的在地上蠕動,徐銳嘿嘿一笑,皮鞋離開她的後頸,在她屁股上重重一踩,鞋尖故意在她胯下一踢,在胡慧蕓羞恥的尖叫聲中,說道:「把這賤貨褲子扒瞭!我們品品小妞們的貨色……」舍瞭胡慧蕓,走到四個女學生面前,又掏出那疊身份證。
「這個最漂亮……哭鼻子的樣子真好看,我……我那個啥?我見猶憐……」徐銳在第二個女學生面前站定,翻看著身份證,笑問,「蔣曉霜?二十歲是吧?是不是處女?」伸手摸著蔣曉霜的臉蛋。蔣曉霜皮膚白皙,一頭披肩長發,鵝蛋般的臉型白裡透紅,標準的古典美人容貌十分漂亮,一雙大眼睛相當靈動,但此刻隻管哭著,對於這樣的問題如何答得出口,眼神閃爍著躲避徐銳的註視。
「老子問你呢?」徐銳顯然並不如何憐香惜玉,見她不答,反手「啪」的一記耳光,喝道,「是不是處女?」
「哇……是……嗚……嗚嗚……」蔣曉霜紅著臉,聲若蚊鳴。
「一會兒就不是瞭。」徐銳冷笑道,「老子親自給你開苞,今後就天天有大雞巴操你瞭。」手掌徑直伸入蔣曉霜的上衣,鉆入她的胸罩裡面,抓瞭一把圓鼓鼓的滑膩乳肉,不理蔣曉霜羞得身體哭叫亂扭,撇下她轉到下一個。
「於晴?」徐銳端詳著下一個女孩,問道,「是不是處女?」
於晴已經緊張得渾身直抖,見徐銳眼光射來,「嚶」一聲哭泣著閉上眼睛,嬌小的身材在徐銳高大的身軀面前,就象一隻小螞蟻般卑微。她雖然長得不如蔣曉霜明艷秀麗,但一張清純的娃娃臉十分可愛,大眼睛恐慌地對著徐銳猛眨,要不是知道她是個女大學生,還以為她未滿十六歲哩!於晴顯然感受到徐銳的威懾力,在顫抖中還是輕聲說:「不是……」
「好一個小淫婦!」徐銳捏著於晴的臉頰冷笑道,「小小年紀,被誰搞過瞭?幾個人搞過瞭?搞過幾次?」
「嗚嗚……」於晴的淚水瞬間泡濕瞭徐銳的手掌,顫顫回答說,「我……我男朋友……沒幾次……」
徐銳伸手鉆入於晴上衣,在她胸前一掏,啐道:「胸又不大……嗯,這個可以扮成未成年少女,可以賣不少錢……」
於晴一聽,瘋狂搖著頭,大哭道:「不要賣我……求求你們,放瞭我吧……」
徐銳哪裡理她,又轉到下一個。跪在最右邊的女孩身材最為高挑,皮膚看來遠不如蔣曉霜和於晴白皙,從她的七分褲下面露出的小腿看來頗為結實,應該是一個運動少女。見徐銳來到自己面前,運動少女憤怒地瞪著他,紅著淚眼咬牙道:「放過她們吧,搞我就好瞭……」
話音未落,臉上已經狠狠挨瞭一記耳光。徐銳伸手在她胸上用力一抓,嘿嘿笑道:「王燕潞是吧?想當俠女是吧?長得沒別人漂亮,胸也沒別人大,屄不知道有沒有別人緊,有你媽的資格來跟老子說話?等兄弟操膩你瞭,剝光瞭丟海裡喂魚去!」冷冷對著王燕潞急怒交加的眼神,又給她第二記耳光,轉頭走向左邊第一個女孩。
「這個胸大……」制住那女孩的是山狗,對徐銳笑道,膝蓋頂一下女孩的後腰,迫使她挺起胸來,果然向前突出的部位十分吸睛。女孩害羞地企圖扭轉臉,卻給揪著頭發又扭瞭回來,被迫怯怯地面對著徐銳淫笑著的臉。
「這個除瞭胸大,長得其實沒什麼亮點喔,隻能說還行……」徐銳抓抓女孩的胸,圓滾滾的彈性不錯,看一眼身份證說,「張詩韻?連名字都土得掉渣……是不是處女?」
張詩韻紅著臉,輕輕「嗯」一聲。徐銳顯然對大胸沒有特別癡迷,隨口說道:「把這大胸妞的奶子露出來瞧瞧……」甩甩手又來到蔣曉霜面前,這才是他最感興趣的女孩。蔣曉霜害怕地縮著身體,當徐銳揪著她的頭發,將她拖出隊列時,蔣曉霜尖叫一聲,害怕得渾身直抖,大哭起來。
張詩韻上衣被山狗撕開,一對雪白的嫩乳抖瞭出來,羞得漲得瞭臉。旁邊的小混混們看著她圓潤的雙峰,吹起瞭口哨,將於晴和王燕潞如法炮制,也剝下上衣露出雙乳,一對比之下,更顯得張詩韻雙乳「巨大」。
徐銳拖著蔣曉霜,摜倒在胡慧蕓旁邊,知道自己即將慘遭污辱的女孩痛哭著雙手抱胸,縮著身子慌張地後退。那邊的同學已經酥胸盡露,這邊的老師胡慧蕓被剝下長褲,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狼狽在地上踢騰著,淺紫色的小內褲根本包不住她渾圓的屁股,顯得尤為性感動人。
胡慧蕓痛苦地看著她的學生們被侮辱,但她已經自顧不睱瞭。美麗的臉蛋給大軍的皮鞋踩住,無助的雙手根本推不動大軍健壯的小腿,可憐的女老師就這麼趴在臟兮兮的地板上,絕望地等候著這群惡人對她和她的學生們肉體的主宰。
「我們先來輪奸這個女老師吧!」徐銳桀笑道,「讓胡老師演示一下怎麼做婊子,小妞們也可以學一學,哈哈……」
「不要……求求你們……」胡慧蕓顫著聲哀求,到瞭如此境地,她早就方寸大亂,不知如何是好瞭。
「怎麼個操法?」大軍將皮鞋從胡慧蕓臉上移到她後背上,淫笑瞄著她在自己腳下扭動的身體,本待提一下玩法的建議,笑容卻凝結瞭一下,忽道,「裡面好象靜瞭?」指指旁邊的鐵門。剛剛裡面還不停傳出哀嚎的慘叫聲,卻似乎停瞭好一陣子瞭。
「就是一直不聽話還想逃跑的那個臨時演員對吧?給你們打瞭幾天,怕是經不起折騰啦?你們說電鉆三個小時,現在還沒到吧?去瞧瞧。」徐銳朝大軍使個眼色,狡黠地對著蔣曉霜一笑,笑得蔣曉霜不禁打瞭個哆嗦。
大軍於是棄瞭胡慧蕓,大踏步去開鐵門。胡慧蕓哭著抱膝坐起,跟蔣曉霜肩碰肩挨在一起,眼睛隨著大軍打開那扇鐵門,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鐵門裡,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被結結實實地捆在一張情趣凳上,兩根高速轉動伸縮著的電動按摩棒在她的胯下固定住,分別插入她的陰道和肛門裡,猶自響個不停。但女人已經發不出聲瞭,雙眼翻白,口吐白沫,下體兩個肉洞被如此蹂躪,不久前還在淒慘哀叫著的她不再有任何反應。
大軍走近前去,伸手一搭她的頸動脈,聳肩道:「死瞭。」看瞭一眼皺著眉的徐銳和五個嚇得面色煞白的新俘虜,將那兩根電動按摩棒從女人的下體抽出。女人仍然毫無反應,隻是肛門裡流出一灘稀糞,顯然剛才被折磨得失禁瞭。
徐銳一攤手道:「死就死瞭唄……反正長得也就這樣,又不聽話,玩瞭一個多月大傢也膩瞭吧,都三十幾的老女人瞭也賣不瞭多少錢。處理掉吧!」
大軍解開女人的束縛,將軟綿綿的肉體推翻到地上,提著她一隻腳踝,將她從鐵門裡拖瞭出來。胡慧蕓她們都嚇傻瞭,顫抖地看著那具已經失去生機的肉體在地上拖近,那一頭原來或者相當秀美的長發,現在卻亂糟糟的,象掃把般地劃過滿是垃圾的地板,在地板上留下道道痕跡。女人雖然算不上什麼絕色,但其實長得也頗為端莊秀麗,皮膚白皙,身材勻稱,但遍體肌膚上除瞭骯臟的各種污垢,佈滿瞭鞭痕,到處都是血印,全身沒幾處好肉,連那對曲線曼妙的乳房都腫得通紅,乳頭上還在滲出血珠,看來之前已經受過相當嚴酷的拷打和折磨。
女人雙眼仍然圓睛著,仿佛還在絕望地痛訴著世界的不公,讓她如此屈辱而悲慘地被凌辱至死。於晴、王燕潞和張詩韻雖然個性不一,但此刻的反應卻出奇的一致,齊刷刷地閉上眼將臉扭向一旁,不忍看這悲慘的一幕。胡慧蕓顫抖著跟蔣曉霜摟抱在一起,當大軍拖著那女人從她們身邊走過時,蔣曉霜害怕地將身體都縮到她老師的懷裡。
「她還沒死……」胡慧蕓突然叫起來,指著被拖在地上的女人,「她嘴唇還在動……」
「是嗎?」大軍停下腳步,看瞭一看,突然一腳踩在那女人脖子上,腳下一用力,「咯咯」聲響是骨頭斷裂的聲音,那女人的腦袋歪向一旁。大軍冷笑道:「現在死透瞭吧?」
隻不過,大軍的話立即被女人的尖叫聲浪覆蓋,就在旁邊的胡慧蕓仿佛用盡渾身的力氣在尖叫,緊緊抱著蔣曉霜慌亂地後退。這麼近距離目睹殺人,胡慧蕓雖然是這四個女孩的老師,可她自己也僅僅是個二十七歲的年輕少婦呀!
運動少女王燕潞怒吼一聲,怒睜著雙眼看著殺人不眨眼的大軍,又怕又恨地掙紮著,一對並不太豐滿的乳房在幽暗燈光下抖動著。蘿莉型少女於晴的尖叫聲中還帶著顫音,已經跪直不起身瞭,幾乎是軟癱在地。而反應最劇烈的是巨乳少女張詩韻,哭叫得那叫一個淒厲,仿佛被虐殺的是她自己似的,突然渾身一抖,臭氣熏人,山狗說道:「我去!這大奶妞真沒用,屎都嚇出來瞭!」
「怎麼處理?大兵哥?」大軍指著女屍,抬眼問徐銳,「老規矩?」
「這個……可以利用一下,給暴龍添點麻煩,嘿嘿!」徐銳說,「屄裡面塞個乒乓球,埋到野雞嶺路邊。故意露出些蹊蹺,讓警察可以早點發現……」一邊說著一邊狡猾地笑瞭笑。暴龍在天海市東區的梅龍鎮一帶也算是一霸,他的團夥一直是徐銳的眼中釘,今年來更是爭端不斷,大大小小打瞭十幾回群架,算是徐銳的「競爭對手」。
大軍朝徐銳豎起大拇指,對小混混們說:「你們今天沒內射這娘們吧?」得到否定的答復之後,嫻熟地用濕佈小心抹去女屍身上留下的指紋,將女屍雙手捆住,裝入一個編織袋中,踢到角落裡。
徐銳說:「你們誰打個電話給孫奇,這五個娘們的事情得收尾,告訴他如果酒店沒什麼事就盡快趕過來商量。嗯……跟他說安排一下,讓這五個娘們明天上午退房……山狗,派幾個身材矮點的兄弟假扮女人,帶著她們的行李,明天上午你的快艇跑一下梅龍鎮……」
聽著徐銳如此點將部署,胡慧蕓一顆心已經沉到海底。他們竟然當著她們的面殺人,毫不忌諱地談論行動安排,顯然就根本不打算讓她們幾個活著離開這裡。看著角落裡那個編織袋,胡慧蕓仿佛看到瞭自己最終的下場。
不僅胡慧蕓,她的四個學生也顯然意識到瞭這一點,一個個面如土色,於晴和張詩韻甚至已經開始哆嗦起來瞭。
徐銳笑笑看著胡慧蕓蒼白的臉蛋,指著編織袋說道:「那婊子,嘿嘿,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胡慧蕓又看瞭編織袋一眼,打瞭個冷戰,抱著蔣曉霜隻是搖著頭哭個不停。大軍不耐煩道:「廢什麼話嘛,可以開始操瞭吧?這幾個娘們看著我雞巴早就硬瞭!」
「那就,從胡老師開始吧……」徐銳笑笑說,又揪著蔣曉霜的頭發,將她從胡慧蕓懷裡拖出來,對胡慧蕓喝道,「自己脫光,請我大兵哥來操你!」手臂勒著蔣曉霜粉頸,另一隻手扯開她的上衣,直接伸入胸罩裡,掏出蔣曉霜一隻嫩乳用力揉著。已經嚇得手足酥軟的蔣曉霜羞恥輕啼著,不敢胡亂掙紮。
胡慧蕓顫抖著身體,在男人們的哄笑聲中抱著肩膀,淚眼怯怯地掃瞭一圈,面對著的是這群色狼淫穢的眼光。「脫!脫!脫!」的笑聲如炮彈般地轟炸著胡慧蕓的心脈,情知無可避免的女教師,就在他們的圍觀下、就在學生們悲哀的眼神中,緩緩脫下自己已經被扯開一半的衣服,酥胸半露的上身完整地暴露出來,被拉脫瞭一半的胸罩,隻遮擋住一邊乳房,而另一邊那隻搖曳顫抖的粉嫩小乳頭,早就已經敞露在外瞭。
她這隻屬於過丈夫的柔媚肉體,即將暴露在這群綁匪的眼前,成為他們淫辱戲弄的美艷人肉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