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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十二)

  燈紅酒綠的酒吧中,一個穿著時髦的妙齡女子坐在吧臺邊,正跟一名小混混模樣的年輕男子竊竊私語著什麼,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不遠處,一名孤身坐在卡座上的男子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這邊,面色看起來似乎有點不開心。

  小混混說到開心處,手臂搭上瞭女子的肩頭,手掌捂住她的粉肩輕揉一把。看清這個小動作的男子濃眉一豎,把持不住便要站起,給那女子悄悄回眼一瞪,咬咬牙坐瞭回去。

  女朋友給一名不入流的小混混當眾揩油,李躍晟隻能憋著悶氣註視著。可正和小混混說話的魏櫻迪絲毫不以為意,談笑風生聊瞭半天,才跟小混混揮手道別,臨別之時居然還跟他用西方禮節碰一碰臉,就差吻別瞭,看得李躍晟血壓有點兒升高。

  「套消息而已,有必要出賣色相嗎?」窩瞭一肚子氣的李躍晟一出來,便向魏櫻迪沒好氣地低吼。

  「你不是盯著的嗎?怕啥?」魏櫻迪笑道,「我的魅力不錯吧?那小子以為就快泡上我瞭,正屁顛屁顛地去給我核實消息呢!」

  「還說!你是警察,勾搭小混混很光榮嗎?要是下次你一個人出來做任務,我怎麼能放心!」李躍晟鼻孔酸溜溜的,一把摟住魏櫻迪,「櫻子是我的,我不準別人占我櫻子的便宜!」

  「然後你就不管事情辦得怎麼樣瞭是吧?」魏櫻迪心裡甜絲絲的,仰臉帶笑道,「也不問一下我弄到什麼消息沒有。」

  「不問!」李躍晟佯作生氣,哼道,「櫻子被人傢吃豆腐得來的消息,我不要!哼!」

  「你得瞭吧!」魏櫻迪大笑著捶他肩膀,正色道,「說真的,這邊似乎沒有異常。暴龍幾個親信的這些場子我們都逛瞭好幾個瞭,跟平常沒啥不同,那幾個傢夥來這裡喝酒、去哪裡唱歌什麼的,時間和頻率跟以前差不多,連暴龍也都經常露面,不是很象綁架瞭幾名女子的綁匪。」

  「那你還叫那小混混幫你核實什麼?」李躍晟道。

  「打聽還有沒有其他隱蔽的場所啊……」魏櫻迪說著又笑瞭起來,「如果有,我還得去看有沒有帥哥泡呢!」

  「胡說!接下來應該輪到我去泡美女瞭!」李躍晟緊緊摟著魏櫻迪,故意說,「是時候去按摩中心套一下美女技師的話啦……既然酒吧迪廳都沒線索,那麼失蹤者會不會被綁架到風月場所,正被脅迫她們呢?」話沒說完,胳膊上給用力擰瞭一下,「哎喲」一聲叫得慘烈。

  「不準想別的美女!」魏櫻迪警告。

  李躍晟輕吻一下女友額頭,笑道:「櫻子你太雙標喔,隻準你泡帥哥,不準我泡美女。」

  「那一樣嗎?我在幹什麼你盯著呢,你想跟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躲小黑屋裡,鬼知道你會幹什麼!」魏櫻迪扁嘴道,「要不別去啦?我瞧暴龍這夥人,也不是很象剛剛綁架瞭人。」

  「不去行嗎?那裡其實比酒吧更可能出問題的。」李躍晟逗夠瞭她,就該安撫瞭,手掌捂在魏櫻迪肩上那剛剛給小混混摸過地位置使勁揉著,說道,「我一進去,手機全程保持通話,總沒問題瞭吧?」

  「我可不想聽你跟別的女人打情罵俏!」魏櫻迪顯然接受瞭這個提議,笑著又擰他的手臂,「手機費可不便宜,趙隊到時不給報銷,我可不幫你喔!」

  ******

  幽雅的咖啡館裡,張時傑西裝革履,端起杯子笑吟吟地看著面前的女人。無論如何,能把她約出來,對於張時傑來說已經是成功瞭一大步,這個女人一般男人可是根本約不動的。

  「申處長的風采還是這麼迷人哪!」張時傑恭維道。他的目的是試探申慕蘅的心思,刺探專案組動向,當然要嘴要甜一點。

  「少跟我貧嘴!有話快講。」申慕蘅面露慍色,對於這種「調戲」她一向沒給好臉色。隻不過,現在她本來就想找在天海市警察局裡面找幾個有能力的人聊一聊,張時傑是副局長,也算跟她有點兒「交情」,送上門得剛剛好。

  「其實也沒啥事,就是想跟申處長敘敘舊。申處長難得駕臨我們天海警局指導工作,工作不順心我怎麼過意得去?」張時傑笑道。十餘年前他跟申慕蘅一起參加過行動,當時未婚的他曾經對申慕蘅展開過一陣猛烈的愛情攻勢,無奈申慕蘅橫豎就是油鹽不進還給他面色看,最後自然是無趣而歸。

  「我哪有不順心?」申慕蘅淡淡說。張時傑追求她的時候,也算是個青年才俊,風度翩翩前途無量,她對張時傑其實印象也並非太差,拒絕他純屬個人心裡原因。倒是他一眼看出自己不順心,申慕蘅不由打醒多幾分精神。

  「你來跟范局長合作,有點不順心很正常。老范可不象我,會顧及美女的感受,哈哈!」張時傑笑道,「那晚我見你氣呼呼地從他辦公室出來,想著你當時心情不好,沒敢打擾你。」

  申慕蘅瞄瞭他一眼,知道他被范柏忠排斥,齟齬不淺,能力又不差,確實是合作的好對象。淡淡一笑道:「工作嘛,意見有點相左很正常。張局長跟范局長共事這麼久,不也經常意見相左嗎?」

  張時傑幹咳一聲,道:「我的情況,申處長肯定不會不知道。哪輪得到我跟范局長意見相左,哪有我說話的份?嘿嘿!」這幾天他多番旁推側擊,瞭解到范柏忠和杜沂槿雖然表面客氣,但實際上並不怎麼尊重申慕蘅的意見,這女人心高氣傲目空一切,沒有氣才怪。但要套她的話,自己先得降低姿態。

  申慕蘅表面不動聲色,心思活絡著,呷一口咖啡,淡淡道:「我們的專案組調查的是雲海藝術學院的師生失蹤案,專案組裡面的趙婕、李躍晟和魏櫻迪都是你嫡系部下,這件案子不知道你有什麼高見?」單刀直入,先行試探。

  張時傑攤手道:「趙婕他們雖然是我手下,但你們也有保密紀律的對吧?你們專案組的進展我並不清楚。不過,既然在野雞嶺一帶發現瞭線索,那一帶的黑惡勢力肯定是重點調查對象,沒錯吧?」

  「沒錯!」申慕蘅點頭道,「那一帶的情況你比較清楚,所以才征求你的意見。有可能做出這種事的,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雖然問的都是廢話,但張時傑曖昧的笑容,告訴申慕蘅,他們兩個人的心思,大致是在同一條道上的。

  「你們肯定查瞭暴龍,有沒有什麼收獲?」張時傑道。他也得看看申慕蘅肯給他透露多少信息。

  「坦白講,沒多大實質性收獲。他推得一幹二凈,說啥都不知道,我們還在繼續查。」申慕蘅道。對於一些東西,在警局內部本就不是秘密。

  「暴龍是們四大隊一直在追的線,趙婕應該有一定線索。」張時傑道,「她被調走之前,正在查那個裸屍案。前兩天我收到報料,已經核實瞭死者身份。她叫朱彩芬,是一個臨時演員,八月一日晚上拍完戲被人邀請出去吃宵夜,就沒再出現過,與她同時失蹤的,還有一個叫吳青鸞的臨時演員。」

  「是暴龍幹的?」申慕蘅皺眉道。裸屍案也一直是專案組心頭上的一個結,總覺得這個可能跟失蹤案有著某種聯系,但沒有進一步證據之前,專案組也不會專門去分析裸屍,更不會考慮並案。倒是張時傑突然提供瞭裸屍身份,申慕蘅不由對他又高看瞭幾分。

  「八月一日當晚,暴龍正在皇朝KTV 唱歌,突然接瞭個電話就帶瞭幾個親信離開,好幾天沒有露面。」張時傑說,「我們查到,他有兩名小弟那幾天也在劇組當臨時演員,跟朱彩芬和吳青鸞混得很熟。劇組懷疑這兩名女演員就是他們拐走的。四大隊這幾天一直緊盯著暴龍,但也沒有實質性進展。倒是你們專案組和我們四大隊兩撥警察輪番找他,那傢夥好象有些暴躁瞭,嘿嘿!」

  「就白瞭就是沒有證據。」申慕蘅輕嘆一聲。

  「申處長,我今天邀請你,其實主要也是想交流這件事情……」張時傑道。

  「找我?」申慕蘅瞄瞭他一眼,笑道,「范柏忠是你上司,趙婕是你下屬,你不找他們,找我?」

  「嘿嘿,申處長就別笑話我瞭!」張時傑尬笑道,「趙婕紀律性極強,進瞭專案組就一悶口葫蘆,而且她職位又不高,躍晟和櫻子就更不用說瞭……至於老范,我跟他有什麼好說的?連杜沂槿也狐假虎威,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嘿嘿,我好不容易培養出一個能擔綱辦事的,轉眼給抽走,才重新分配瞭任務瞭給李躍晟沒幾天,又抽走!他們這是故意不給我路走,拆我的橋啊!」

  「你混得也夠慘的。」申慕蘅輕笑一聲,「范局長這種作風,確實有待商榷。」這句話一出,算是稍微表瞭一下態瞭。

  張時傑當然聽出話外之音,精神一振,攤手道:「吳青鸞還下落不明,我現在做的事其實跟你們專案組是一樣的,緊盯著暴龍,希望盡早解救失蹤人員。兩個案子,其實可以合並……」

  「但沒有足夠證據證明兩個案子有關聯……」申慕蘅說。

  「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張時傑說,「我昨天剛剛收到線人報料,八月二十七日上午,也就是雲海藝術學院失蹤案發生的時候,暴龍帶著幾名親信,八點前就去瞭野雞嶺,然後就一直隱身到晚上才回他的酒樓。沒人知道他幹瞭什麼,一整天都去哪裡瞭!趙婕被調走之前,已經在野雞嶺的一個小樹林裡發現瞭失蹤人員留下的物件,林子外面那一片空地,正是暴龍一夥經常出沒聚集的地方!」

  「兩件案子發生的時候,暴龍都神秘離開?野雞嶺也正是他的地盤……」申慕蘅仰頭望一下遠處的高樓,半晌之後回頭問,「你認為呢?」

  「很明顯暴龍的嫌疑極大!兩件案子的開頭都十分相似……」張時傑說,「這些女子應該都是被綁架瞭,而朱彩芬已經遇害,死得非常非常慘,可以說是受盡的折磨,全身由裡到外幾乎沒幾塊好肉……我很擔心吳青鸞的安危。如果兩起案子都是一個團夥幹的,唉……」一副擔憂的樣子。

  「我們專案組,其實也已經在討論要不要抓捕暴龍……」申慕蘅透露瞭一點內情,「范柏忠和杜沂槿想快刀斬亂麻,但是,除瞭這些表面跡象,確實沒有暴龍犯案的更實質性證據。目前根本還處於揣測階段……所以我不認為現在行動是理智的。但是,失蹤的孩子太讓人揪心瞭!」

  「老范想動手瞭?」張時傑幹笑一聲,「那估計最遲明後天,早的話今天晚上,暴龍就在警局瞭。」

  「你倒是挺瞭解他。」申慕蘅攪動著咖啡,看似不經意地淡淡說,「大傢都說范局長一辦案就使全力,不惜一切代價,看來是真的。」

  「他……嘿嘿,申處長,我直說吧,范局長以前辦事雖然火爆但還有分寸,可這兩三年來有些歇斯底裡瞭,老實說他的很多決定,在我看來是非常不理智的。所以我沒法跟他尿在同一個壺裡面!」張時傑說,「李冠雄事件對他的打擊太大瞭。」

  提到李冠雄,申慕蘅猛的瞟一眼張時傑,說道:「關於他和李冠雄的恩怨,社會上各種傳言都有,我都不知道哪些真哪些假。」

  張時傑清清喉嚨,看申慕蘅這樣,並不想幫范柏忠說話,今天來找她應該是找對瞭,緩緩說:「恩怨深瞭,不過都不好擺上臺來說,嘿嘿!」

  「說說看!」申慕蘅道。

  「李冠雄一夥先是脅持瞭范局長的妻子和女兒,輪奸瞭她們……聽說范太太成為李冠雄的秘密性奴隸已經很多年瞭。我們在查封中都大廈時起獲大批錄像帶,其中就有范局長妻女被污辱的實錄。這是好幾名參與調查的警員親眼看到錄像而告訴我的,不會錯。」張時傑壓低著聲音,將頭伸到申慕蘅面前說著,「而且,范太太的母親和妹妹,也在其中。范柏忠的小姨子是誰,你知道吧?」

  「知道。祁副市長的夫人。」申慕蘅仍是面無表情,對於這個傳聞瞭很久的八卦消息得到證實,她並不如何驚訝。

  「范局長跟丈母娘和妻妹也有染,這把柄掌握在李冠雄手裡。」張時傑說,「你說范柏忠能不把李冠雄趕盡殺絕嗎?」離間申慕蘅和范柏忠的時機已到,張時傑加油添醋地描述起范柏忠跟丈母娘、妻妹通奸的細節,無形中將范柏忠描述成一個沒有道德底線的淫棍,還把杜沂槿拖下水。

  「杜沂槿真的跟范柏忠私通?」申慕蘅問。

  「還能有假!」張時傑冷笑道,「警局上下誰不知道,不點破而已。杜沂槿這兩年一直就住范柏忠別墅裡,千真萬確。」

  「那麼……李冠雄老婆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申慕蘅問。

  「真的!」張時傑點頭道,「李冠雄老婆叫安瀾,被捕的時候有孕在身,已經七個月瞭,而且大腿還被銳器所傷一直沒有好。那天晚上,范柏忠暴跳如雷地進入安瀾的監倉,不久之後安瀾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一直喊到天快亮,第二天一早就說她難產死瞭。嘿嘿,這事情參與的人那麼多,怎麼可能瞞得住?」

  「你在不在現場?」申慕蘅說。

  「我不在,當晚不是我輪值。而且我在的話,范柏忠估計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張時傑說,「當事的警員和犯人我都問過,他們的說法一致。范柏忠先是親自上陣強奸瞭安瀾,然後又召來當值的警員去輪奸她,最後還不解氣,把那幢樓裡面的囚犯一隊一隊叫來繼續輪奸她。安瀾身體本就虛弱,連續被幾十個人粗暴地輪奸,當場流產,失血過多而死。事後我也去瞭事發地調查過,從地上血跡推斷,安瀾當晚幾乎是流光瞭身上的血!」

  「這也太殘忍瞭,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申慕蘅面露怒色。

  「這事情實在太過分瞭,駭人聽聞,我忍不住還跟他大吵瞭一頓。本來他就不待見我,這下好瞭,我就從此就徹底一邊涼快去,嘿嘿!」張時傑說,「李冠雄就算再罪惡滔天,安瀾就算也有罪,但那個時候她已經被捕,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去把一個帶傷且已經七個月身孕的女嫌犯這樣折磨死,是人幹的事嗎?枉他還是一個警察局長!」越說越氣,將對范柏忠的不滿全部發泄出來,希望將情緒感染到申慕蘅身上。

  申慕蘅果然忍不住,劍眉倒豎,輕捶一下桌子,沉聲說:「他瘋瞭!」

  「對不起,我激動瞭。」張時傑幹笑一下,端起咖啡,恢復瞭他的紳士風度。

  「張局長,我有事情想拜托你!」申慕蘅抬眼看著張時傑,緩緩說。很明顯張時傑跟范柏忠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否則張時傑也不可能當著她一個外人的面如此痛罵范柏忠,那麼憑借張時傑副局長的身份和他的能力,應該能夠幫助自己。

  「申處長見外瞭!盡管吩咐!」張時傑微笑說。

  「我懷疑范柏忠未必會全力營救失蹤人員。」申慕蘅直言不諱,「你說,他最想對付的人,是誰?」

  「那必須是李冠雄!」張時傑咧嘴一笑,但立即收起笑容,低聲道,「他想去對付李冠雄?」

  申慕蘅攤手笑道:「我可沒說。不過,我想拜托你的是,如果萬一我們沒能解救出失蹤者,不論范柏忠對外宣佈瞭什麼,請你一定把這件案子查下去!」

  對於申慕蘅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張時傑卻是萬萬想不到的。他們勞師動眾成立個專案組,到頭來專案組裡面的省領導卻覺得專案組可能救不瞭人,反而請他這個被打入冷宮的副局長幫助?如此看來,申慕蘅和范柏忠,也根本沒能尿到同一個壺裡面。

  張時傑腦筋急轉著,毫無疑問,這對於正想搞小動作的他來說是極好的消息。當即毫不猶豫拍著胸口表現得大義凜然,點頭答應。

  ******

  孫語晨吸一口氣,緩緩踏上階梯。這是她的傢,但是她已經大半年沒有回來過瞭,腳下這矮矮的三級階梯,對於她來說,便仿佛隔瞭一個世紀。

  「啪!」曲振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孫語晨轉頭看瞭他一眼,扁著嘴將外套脫下,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膚。一回到塗龜島上瞭車,孫語晨就事先把衣服脫光瞭,渾身上下除瞭脖子上的頸圈,便隻有手腕足踝處的四隻皮套,方便隨時將她束縛起來。

  門開瞭,露出孫奇的醜臉。一見孫語晨,上上下下打量瞭一番,淫笑道:「大侄女一個月沒見,奶子好象又大瞭一點啦?嗯,母狗怎麼是站著的?」

  孫語晨委屈地趴下身子,四肢著地。曲振一扯手裡的小鐵鏈,拉著孫語晨爬入別墅。

  別墅中的佈置一切如故,還是她那個夢想中溫馨的傢。但是,這個傢的主宰權,已經不在她孫語晨,更不在她的媽媽曾月瑛手裡瞭。孫語晨高高翹著屁股,被曲振牽著小鐵鏈,四肢著地爬入廳中。孫奇興致勃勃地跟在後面,欣賞著這個侄女越發肥美的渾圓屁股,和她蛻盡青澀之後越來越性感的身段。「啪」的一聲,孫奇的手掌重重扇在孫語晨屁股上,聲音清脆動人,孫語晨輕哼一聲,加快瞭爬行的速度。

  寬敞的別墅客廳中,孫語晨很快就發現瞭她的媽媽——或者說,發現瞭她媽媽的陰戶。客廳中央那套華麗堂皇的歐式沙發上,半邊肥大的屁股從扶手後面露出來,濕淋淋的陰戶正被一隻纖細的手掌挖弄著。

  曾月瑛悲戚地看著女兒象狗一樣赤裸著身體爬進來,幾個月沒見,她的女兒越發嬌羞、越發明艷瞭。可是,曾月瑛卻連上前摟抱一下女兒都做不到,她半瞇著眼仰倚在沙發正中,脖子上也戴著跟女兒同種款式的頸圈,渾身一絲不掛,雙腳踩到沙發邊沿上,雙腿成M字形向兩旁完全分開,屁股向前突出,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位,一手揉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摸在自己胯間,三根手指插入自己的陰道,正表演著手淫!

  孫語晨低哼一聲,這種情形是她想象得到、卻又不願看到的。她知道媽媽在孫奇手裡一定受盡瞭凌辱,但她又不切實際地寄望著孫奇能顧念著些許親情,在完全控制瞭媽媽之後,不要對媽媽太無情。但現實告訴孫語晨,她的這個堂叔,根本就沒把媽媽當人看!

  「還沒噴出來?」孫奇怒沖沖地走到她面前,揮手便給瞭她一記耳光,揪著她一隻乳頭,將她那隻肥大的乳房上下左右亂甩,罵道,「你自己說要喂你女兒吃陰精當見面禮的,現在人都到瞭,陰精呢?」

  曲振牽著孫語晨來到曾月瑛面前,笑咪咪地欣賞著曾月瑛的裸體,說道:「曾阿姨可能要雞巴操上去才會興奮吧?」眼前這個豐滿的女人,雖然已經年近五十,但確實保養得還是不錯的,豐乳肥臀,原本濃密烏黑的陰毛已經被刮瞭個精光,光溜溜的陰戶被自己手指用力挖弄下其實已經水光蕩漾。她被孫奇呵責之下,三根手指更是瘋狂地捅插著自己的陰道,揉著自己乳房的手象擠奶一般將那團嫩白的肉團揉成麻花,口裡發出「呀呀」的呻吟聲,一對媚眼透射出來的滿是情欲望的味道,活脫脫就是一隻正在發情的母狗。

  曲振看得有點兒呆瞭,這個老女人好長時間沒見,他印象中那個雍容華貴的女強人形象瞬間蕩然無存。在袁顯和徐銳他們剛剛脅迫輪奸曾月瑛孫語晨母女那段時間裡,曲振操過這個他從小就滿懷性幻想的「伯母」好幾次,當時她雖然慘遭蹂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屈辱中神色仍然不失尊貴氣質,給瞭他好大的征服感。這幾年曲振在市區看管著孫語晨,已經很久沒來過塗龜島瞭,記憶中那個受辱貴婦,卻已經變成而今一副欲求不滿的賤貨模樣。

  孫語晨默默地看著母親發騷的下賤樣子,如同一尊美麗的雕塑般地,跪趴在客廳中央。這些日子來,她是多麼盼望著跟媽媽重聚,可是她又知道,跟媽媽在這種情形下的重聚,滿足的不會是自己對親情的渴望,而是滿足孫奇和曲振他們盡情玩弄她們母女、大享母女雙飛的征服感。很明顯地,孫奇會在媽媽的面前奸淫她,讓她以最卑微的姿態當他的母狗……

  「你媽要噴瞭,快去喝!」曲振低叫道,猛的一扯小鐵鏈。孫語晨一個踉蹌,聽話地爬到媽媽胯下,註視著曾月瑛瘋狂用手捅插著的陰戶,那兒早就濕瞭一大片,眼看就要在自己的手淫下達到高潮瞭。孫語晨輕哼一聲,默默張開雙唇,朝向媽媽的陰戶。

  媽媽那成熟的陰戶,在她自己三根手指動作純熟的抽插下,早就泛著水花。曾月瑛幽怨地看著女兒爬近的臉蛋,那塗滿口紅的紅唇已經碰到瞭她的手背,她的女兒已經準備親吻媽媽的陰戶瞭。曾月瑛淫蕩地哼叫著:「晨兒……媽媽……媽媽要去瞭……媽媽的小穴裡好熱喔……」

  孫語晨面無表情地張開嘴巴,準備迎接母親下體即將噴出的愛液。既然孫奇這麼說,那看來媽媽已經習慣瞭被玩到潮吹,被這個惡魔堂叔的日夜作踐,媽媽的身體越來越敏感……或者說越來越淫蕩瞭……

  曾月瑛開始尖聲啼叫,激噴而出的淫水淋瞭孫語晨滿頭滿臉,將她梳得整整齊齊的劉海和發鬢亂糟糟地糊在臉上,從媽媽下體流出的液體又咸又腥,很快填滿瞭孫語晨的口腔,量好大!孫語晨咋著舌頭吞咽著,這種感覺仿佛有點熟悉,但卻又好象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瞭,起碼那個時候,媽媽不會一下子噴出這麼多淫蕩的液體來。

  就在母女倆剛剛被禁錮輪奸的那段日子裡,曾月瑛和孫語晨母女倆,就被迫著熟悉瞭對方的下體,袁顯好象很喜歡看她們母女倆互舔陰戶一樣,將這個變成瞭她們日常的「功課」。

  那個時候,曾月瑛一覺醒來,第一件事不是含男人雞巴,當然更不可能是洗臉漱口或者別的,眼皮一睜首先要做的,就是舔女兒孫語晨的陰戶和肛門,吸吮出女兒體內昨晚殘留的精液,讓女兒初經人事就慘遭蹂躪的小肉洞,在母親舌頭的溫柔撩拔下濕潤起來,讓女兒那時候還一直紅腫著的肛門變得更松軟,為男人們的插入享用做準備。

  而同樣的,孫語晨也要經常親吻她媽媽的陰戶,袁顯最喜歡一邊強奸著曾月瑛,一邊將孫語晨美艷的臉蛋按在她媽媽的屁股邊上,操得興起就將沾滿她媽媽陰道分泌物的肉棒,捅入女兒的嘴巴裡讓她吸吮一番。而每當曾月瑛被內射之後,將她陰道或肛門裡精液吸吮出來,就成為那個時候孫語晨幹得最多的一件事情。倒是當時曾月瑛四十似虎,身體雖然敏感,但終歸遠遠不及現在這般淫蕩,即便被幾個男人輪番侍候,陰部被粗魯的手掌快搓破皮瞭,流出的愛液還是比較有限,當時的孫語晨雖然天天喝,可每次也就那麼一小口……

  「媽媽已經完全墮落瞭……」孫語晨有點心酸地舔著曾月瑛的陰部,以這樣的方式,向幾個月沒見、已經變成一隻淫獸的母親問著好。

  「晨……晨兒……讓媽媽抱抱……」曾月瑛在高潮中稍為緩過來,低頭看著努力舔弄著自己陰戶的女兒,情緒開始有點兒激動。女兒這麼久不見,看起來長得更圓潤、皮膚更細膩、身材更動人瞭,自己每天被孫奇當成一條母狗調教侮辱,縱然她似乎已經習慣,但心中的空虛寂寞隻有自己知道。現在美麗可愛的女兒來瞭,她是真的想抱抱,她已經好久沒抱過女兒瞭,她是真想著象晨兒小時候那樣,抱著她親吻著她,好好地疼愛她。

  但現在的女兒已經長大瞭,出落得跟她一樣的美貌,也象她一樣成為男人玩弄的禁臠。孫語晨爬上去抱著母親,母女倆緊緊地摟抱在一起親吻著,隻不過現在不是親情的吻,是性奴隸間羞恥的舌吻,愛液從女兒的口裡,又傳回母親的嘴巴。

  孫奇其實自打看到孫語晨的第一眼,雞巴就已經硬瞭。縱然他一貫是更喜歡曾月瑛的這美熟女,但千方百計下流無恥地毀瞭她一傢,終於將她收為自己玩物之後,也玩瞭好幾年瞭,再美艷的女人也終有嫌膩的時候,何況已經四十多歲的曾月瑛隨著年齡繼續增長,臉蛋和身材都開始走下坡路,對孫奇的吸引力早就遠不如前。倒是她這個同樣驚艷但卻仍然年輕的女兒,更能勾起自己的興趣。

  平時孫語晨不在塗龜島,孫奇頂多也就想想而已,此刻這個美麗的侄女正伏在她母親身上,兩具誘人的胴體摟抱著正深吻到仿佛有些動情。從孫奇的角度看,孫語晨豐滿的雙乳正堅挺地壓著她母親雖然肥大但已經不怎麼堅挺的乳房上,將曾月瑛的雙乳向四周擠壓到攤瞭開去,母女倆的乳頭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正頂在一起相互磨著。

  「啪!」孫奇抬手在孫語晨屁股上拍瞭一起,圓潤緊湊的觸感,跟她媽媽已經略有松弛的肌膚果然區別明顯,肥厚的臀肉反彈著他的手掌,在一擊之後還富有節律地抖動著。孫奇頓時感覺自己已經等不及瞭,看瞭曲振一眼道:「哥哥等不及瞭……這騷貨太他媽的撩人!先上瞭!」掏出肉棒來到母女倆的胯間,拍拍孫語晨大腿內側,讓她雙腿分得更開些,也不經過什麼前戲,就在孫語晨母親的身上,肉棒捅入孫語晨年輕的肉洞裡。

  「嗯!」孫語晨輕哼一聲,被奸淫中的身體似乎更動情瞭,將曾月瑛摟著更緊,口裡喃喃叫著「媽媽」,小嘴緊緊吸著曾月瑛的嘴唇,母女倆的舌頭交纏在一塊,吻得更劇烈瞭。

  曲振聳聳肩,他早就猜到孫奇這色鬼一見孫語晨會迫不及待。隻不過孫語晨雖然明媚不可方物,他曲振也玩得沒多少新鮮感瞭,而曾月瑛這個他也曾經流過口水的美艷熟婦,不僅風采退步,還給孫奇玩成這麼個不知廉恥的淫娃,當年的嫻雅高貴幾乎無影無蹤,跟曲振的期望值落差有點大。

  不過雖然落差大,曾月瑛本身的底子還是很好的,身材保持得也算不錯,而且母女雙飛對曲振的誘惑仍然不小。看著她們母女倆深情激吻的樣子,曲振也給逗得有點沖動。看著母女倆一個滄桑一個青春,卻同樣艷麗的臉蛋正唇舌交接,曲振舔舔嘴唇跳上沙發,掏出肉棒伸到母女倆臉邊,朝著她們纏繞中的嘴唇間鉆瞭進去。

  「唔……」橫插進來的肉棒,打斷瞭母女倆動情的親吻,已經配合熟稔的她們,自然而然地各自用嘴唇含著自己一側的肉棒,舌頭在棒身上下舔起來。已經習慣瞭孫語晨口舌侍奉的曲振,輕哼一聲側一下身,肉棒對著曾月瑛的嘴裡捅瞭進去,口活純熟的曾月瑛立即緊緊含住,「嘖嘖」用力吸吮,眼睛上抬著望向肉棒的主人,期望得到他的贊許。而被擠到一旁的孫語晨,隻好低下頭親吻著曲振的卵蛋,在她堂叔肉棒大力的沖擊下,開始媚聲呻吟起來。

  孫奇雙手揪著孫語晨的臀肉,推動著她的屁股,肉棒在她的肉洞裡放肆沖撞著。這大侄女一段時間沒見,身體似乎越發敏感、越發成熟瞭,肉洞裡的感覺跟她媽一比較,明顯年輕有活力好多,濕潤的腔道緊密地包著他的肉棒,裡面的媚肉還在輕輕地蠕動,抽插沒多久,「卟卟」的水聲泛濫,孫語晨的屁股搖著更歡瞭。

  「大侄女越來越淫蕩瞭……」孫奇揉著孫語晨的屁股加緊推動著,抬頭對曲振笑道,「待會再讓她們舔雞巴嘛!來來來,這老娘們你也好久沒操瞭,上瞭她!讓她們母女倆繼續面對面親嘴!」

  於是,摟抱在一起的母女倆被分開瞭,面對面撅著屁股跪趴著繼續親吻,孫奇和曲振分別就在她們身邊,各自抱著一個肥大屁股抽插著。孫奇輕喘著氣滿意地說:「看到一對漂亮的母女這樣面對面挨操,我就興奮!興奮!」他確實很興奮,雙手開始用力扇打著孫語晨的屁股,將她雪白晶瑩的臀肉扇出道道爪痕,在孫語晨呀呀的浪叫聲中,痛快噴射瞭。

  「先爽一下……待會再慢慢炮制你們母女倆……」孫奇滿足地完成瞭見面第一炮,濕淋淋萎縮下去的陽具伸到孫語晨面前,塞入她的口裡。反正時間還長,孫語晨今晚還將在這裡過夜,他是打算要玩個盡興的,至於最終能打幾炮,就看緣分瞭。

  孫語晨一邊乖巧地啜著他的陽具,一邊熟練地翻過身子,將自己還在流出他精液的陰戶朝向曾月瑛。正被曲振操到興奮尖叫中的曾月瑛,一見女兒的下體,也不用吩咐,直接伸嘴便吻瞭上去,雙唇蓋在孫語晨陰唇上,舌頭輕巧地在女兒的肉縫撩動,很快就伸瞭進去,片刻間吸吮聲響起,曾月瑛舌頭上已經沾瞭一小灘白色物事退回女兒肉洞,伸出來給孫奇「檢驗」,在得到孫奇滿意的點頭後,骨碌一聲卷著舌頭吞瞭下去,重新將腦袋埋進孫語晨胯間。至於曲振的肉棒在搗鼓著她肉洞一陣子後,冷不防捅進她的肛門,曾月瑛僅以一聲低沉的驚叫作為回應,一臉的媚笑隻是朝著孫奇。

  畢竟,直接掌握她命運的,是孫奇。而正在肛奸她的這個小子,卻明顯操得很敷衍,沒有表現出對她身體的巨大興趣,曾月瑛心中難免有點失落。

  「操慣瞭小嫩屄,操操老屄也會很補的。」孫奇摸站孫語晨的腦袋,對曲振笑道。

  「還行吧!」曲振一邊肛奸著曾月瑛,一邊評價道,「老屄裡面還是很滑很敏感,不過比起她女兒的屄,光緊湊性就差距很明顯啦!你自己知道。倒是這個屁眼還算緊,但比起她女兒還是差點意思。孫奇哥你沒註重調教她的屁眼嗎?她女兒的屁眼已經給我調教成世界一流啦!」

  「是嗎?那待會我來試試……」孫奇瞄著孫語晨輕搖著的屁股,性感誘人,心中大動。奈何雞巴剛剛射瞭一炮,一時半刻緩不過來,正尋思著待會如何玩更痛快時,門鈴竟然響瞭。孫奇無奈跑過去一看,啐道:「大軍他媽的真消息靈通!」

  孫語晨被媽媽舔得舒服之極,她已經好久沒得到過這樣的溫柔瞭,正甜蜜地哼唧著,卻見孫奇帶著一個人進來,她認得那傢夥叫做楊大軍,長期駐紮在她傢附近的。最近一年多,她回瞭幾次傢,他幾乎每次都在,每次都被他粗魯地折騰得骨頭幾乎散架,隻是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孫語晨聽到他被稱作「大軍哥」,回去之後還專門瞄空子上網搜索過,發現這似乎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在為母親感到擔憂之外,遇到楊大軍時完全百依百順,甚至比面對徐銳和曲振時更為馴服。

  看這架勢,顯然這大軍哥是知道自己回傢,奔著自己的身體來著。他應該都經常玩媽媽吧?他這樣子看起來和孫奇很熟,跟媽媽也很熟……孫語晨看著曾月瑛被曲振操到有點迷醉的眼睛,仿佛對大軍他們的到來沒有絲毫意外,也沒有一絲不掛被肛爆時面對陌生人的羞恥感,完全印證瞭孫語晨的猜想。

  「孫小姐看起來剛剛被操瞭一頓啊……」大軍大步進近,捏著孫語晨的臉,拇指塞入她的嘴裡讓她含著,笑道,「怎麼還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孫語晨「唔唔」輕聲呻吟,恭順地面對著楊大軍,搖瞭搖屁股。

  曲振一見大軍,扇著曾月瑛的屁股,肉棒在她肛門裡狠插幾下,也不打算射精,直接抽瞭出來,一邊穿上褲子一邊道:「大軍哥來啦,那我過去那邊一下……」曲振對曾月瑛這種「老太婆」本來就興趣不算很大,操她更多是為瞭「情懷」,他此行的目的,是被徐銳吹得天花亂墜的藝術學院幾個美女。

  「去吧!那邊很新鮮的!有人看著門,你認識的,打個招呼直接進去就行。」楊大軍咧嘴怪笑著,朝曲振擠擠眼。在孫語晨面前,不要隨便提到他們犯下的事情,這是徐銳、孫奇、楊大軍、曲振等人早就達成的共識。畢竟孫語晨並不是被完全禁錮,多留個心眼比較好。所以,作為曾月瑛和孫語晨的「鄰居」,山狗等人是禁止在她們母女跟前露臉的。連山狗和山雞還是通過軟磨硬泡,才得以讓徐銳和孫奇玩瞭個遊戲,把曾月瑛和孫語晨母女倆的眼睛朦起來,總算痛快地操過這對美艷母女一回。

  「好好服侍大軍哥!」曲振拍拍孫語晨的屁股吩咐一聲,提著褲子快步奔向山狗傢。

  山狗的地下室裡,這會兒的熱鬧景象,可遠高於曾月瑛的別墅。明知道孫語晨回傢瞭,徐銳卻不準他山狗在孫語晨母女面前露臉,看著楊大軍急匆匆過去享用美女的醜樣,山狗嗤之以鼻,心道:「他媽的,我難道就沒有美女?這幾個都長得不賴,還比不上姓孫的賤貨?」

  於是乎,山狗手中的幾名美女,新一輪的折騰又開始瞭。

  胡慧蕓師生五人,一個緊挨一個,仰躺在那張長長的破茶幾上,腦袋倒垂在茶幾邊沿,幾雙美腿屈起分開成M字形,露出女性的羞人的秘處。她們身體的方向交錯著擺放,胡慧蕓腦袋兩側,是於晴和蔣曉霜的屁股,而於晴和蔣曉霜屁股的另一側,分別是王燕潞和張詩韻的腦袋。

  山狗滿意地繞著圈檢閱著她們的裸體,手指伸入張詩韻的嘴唇間挖一挖,順勢抹過隔壁蔣曉霜的陰戶上摸一把,又繼續插入胡慧蕓的嘴巴裡。在沾滿胡慧蕓的口水之後,旁邊是於晴光潔如幼女的可愛陰戶,手指插過於晴的陰道之後,將沾著同學下體分泌物的手指,挖入王燕潞的口腔之中。

  師生五人發出羞恥的呻吟聲,雙手緊緊跟左右互握著,腳跟努力撐著茶幾,讓自己的下體保持著分開的姿勢,供他們方便地玩弄。她們倒垂著的腦袋,沒片刻便已經開始有點暈眩,但卻不敢隨便揚起來,因為她們知道,山狗他們的手指或者雞巴,隨時便要捅入自己的口腔,繼續磨煉她們這些日子來已經被折磨成另一個性交器具的喉嚨。

  山狗的肉棒,選瞭一圈,首先插入胡慧蕓微張待命的嘴巴裡。女教師立即緊緊含住,使勁地吸吮起來,同時還註意放松著嗓子眼,做好隨時被他捅入食管的準備。

  「不愧是大學老師,有點上道瞭。做得挺好!」山狗難得地表揚一下,雙手左右摸在於晴和蔣曉霜的陰戶上,兩根中指插入兩個女學生的陰道裡,暗暗摳著挖著,肉棒越來越深入,漸漸深入胡慧蕓的喉嚨裡,做起瞭活塞運動。

  「嗯……嗯嗯……」兩個美少女輕輕哼著,被侵入的陰道按照這些天不停「鍛煉」的那樣,練習著收縮夾緊,倒垂著的兩對美目緊張地看著漸漸圍上來的一雙雙臭腳,當男人的手指伸到她們唇邊時,於晴和蔣曉霜都馴服地含住,就象口交似的吮吸起來。

  「這一排美肉,光看看就雞巴硬!」山雞正按著張詩韻的雙乳,肉棒在她的嘴裡狠狠抽送著,眼睛順著溜過去,五個美女的裸體一覽無遺,正在男人們的手指或者雞巴的玩弄下,微微顫抖著,「嚶嚶」的啼叫聲此起彼伏。其實光聽聽,就足於讓山雞雞巴硬瞭。

  張詩韻一手與蔣曉霜的手緊握,一手緊緊抓著桌邊,口腔裡的黏液在山雞肉棒的抽插中不停咳出,糊在她倒垂著的臉蛋上,流過她緊閉的眼皮,經過額頭順著她象掃把般垂下的秀發,一直往下滑。被異物插入喉嚨的感覺,這些天她已經被迫習慣瞭,但每次被插入,她還是禁不住要劇烈地咳嗽,偏生山雞還最喜歡她的咳嗽,說是氣流的沖擊對他的雞巴是雙重的享受。張詩韻於是一邊咳著一邊被插著喉嚨,臉蛋早就不可抑止地漲紅,一對美乳在山雞雙爪的揉搓下變幻著形狀,但對於乳房被揉玩張詩韻已經顧不得瞭,她分開的雙腿間,正在幾根手指撐開肉洞觀察,明顯來自不同人的三根手指,正勾著她私處的肉壁,將少女的陰戶撐開一個大洞。張詩韻痛苦地頓著屁股,雙腿反射性地想要夾起,給幾下重重的扇拍,雪白的大腿上留下幾道腥紅的掌痕,乖乖繼續保持著分開的姿勢,讓少女的陰戶給他們無情地蹂躪。

  張詩韻的小肉洞如何被糟蹋,旁邊的蔣曉霜看得真切。她自己正緊張地忍受著山狗手指對自己陰戶的挖弄,當那根手指無聲無息離開,突然換成一根大肉棒,冷不防地插入自己的肉洞裡時,蔣曉霜輕叫一聲,微微揚起頭,便看見圍過來的三個人嘻笑瞄著張詩韻的下體玩弄。但誰強奸瞭自己,蔣曉霜卻沒有看到,一隻沒看清楚是誰的手掌輕輕扇瞭兩下她的臉蛋,烏黑醜陋的陽具來到少女臉前,蔣曉霜「嗯」的一聲,乖乖將腦袋重新倒垂下去,輕啟絳唇將它含住。

  肉棒在口腔中四處搗弄著,蔣曉霜緊緊含住,舌頭追逐著肉棒舔。她臉蛋倒垂著,難受地握著左右兩側張詩韻和胡慧蕓的手,一同被奸淫凌辱的她們,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手指間的顫抖。突然,胡慧蕓握著的手掌一緊,女教師發出一聲輕哼,蔣曉霜側眼望去,從茶幾邊緣露出來的胡慧蕓半個屁股上,已經摸上瞭好幾隻手掌,正象剛剛在另一側玩弄張詩韻那般,勾著胡慧蕓的陰唇極限拉開。雖然胡老師的陰戶被玩成什麼樣看不清楚,但蔣曉霜知道已為人妻的胡老師,隻會比張詩韻被玩得更徹底。

  果然,「呸」一聲,一口唾液吐到胡慧蕓的陰戶上,不知道來自誰的手指便抹著唾液,深深挖入胡慧蕓的陰道深處。胡慧蕓隻是輕哼著,聽聲音她此刻應該沒被強制口交,隻是緊緊握著蔣曉霜的手掌,撐在茶幾上的美足不安地頓動。蔣曉霜視線所限,並看不太真切,但隔著胡慧蕓,另一端的於晴卻也正用不安的眼神也望向她,隨即,於晴的臉便被捏住,一根大肉棒捅入她的嘴裡,直穿喉嚨。蔣曉霜甚至看到於晴倒垂的腦袋正在向後極度仰起,纖細的脖子前面有著明顯的突出,那是肉棒進入到的地方!

  被堵住氣管的於晴發出沉悶的悲鳴,饒是這段時間被持續地「訓練」著深喉,但插入自己喉管的這根肉棒並沒有給她準備的時間,一進入口腔便捅入最深處,並開始急促的抽插。於晴嘴巴完全張開,隨著肉棒的捅插「喔喔」悶叫著,雪白的俏臉很快紅得發紫,她努力調整著氣息,讓自己這些天來漸漸適應異物插入的喉嚨,成為這根醜陋肉棒興奮的源泉。

  於晴也一樣緊握著左右兩個同伴的手,一樣感受到同伴的顫抖。她敞開的下體也迎入肉棒的奸淫,正在強奸著她的那個傢夥仿佛還折騰著旁邊的王燕潞,於晴隻到王燕潞「嘔」一聲,手掌一緊,隨後舒緩下來,隻剩下她從喉嚨處持續發出的奇怪但明顯難受的響聲。

  那個強奸著於晴的傢夥,正用兩根手指挖入王燕潞同樣倒垂著的嘴巴裡,一直挖到她的嗓子眼,不停摳著她的喉管。每天被深喉折磨的王燕潞已經能夠做到不反胃,鼓著臉頰邊咳邊呼吸,盡量張開著口腔,方便手指能夠更加的深入。正在折磨她喉嚨的傢夥還笑著說:「這小賤貨的喉嚨練得還真不錯,裡面還動來動去的好爽。把表情弄生動點,去日本拍些深喉小電影,一點問題也沒有!」

  五具美麗的胴體橫陳在破茶幾上,不是被操屄就是被操嘴,或者同時被操。胸大的張詩韻雙乳已經被扇著通紅,胸小的於晴兩隻乳頭也給揪得扯疼。好在這幫傢夥這些日子來天天奸淫她們,並不急於一窩蜂上來,上來加入「遊戲」的也不怎麼戀戰,插幾下這個就轉去插幾個那個,間中總算會有讓她們喘息的時候。

  山狗和山雞突然發現,他們兄弟倆現在正面對面,山狗強奸著胡慧蕓肛門,而山雞便在他對面猛操著她的小嘴。豐滿性感的女教師輕搖著,用自己的肉體盡量去滿足他們變態的欲望。

  「啪!」山雞將肉棒頂入胡慧蕓喉嚨處,伸手扇瞭一把她圓滾滾的乳房,看著兩團雪白的乳肉在眼前彈跳,笑道:「這賤貨還真耐操!越玩越有意思,怪不得她老公舍不得,這賤貨不見瞭就滿世界找……」

  山狗點頭表示同意:「我們胡老師的屁眼這麼好玩,她老公以前不玩,真是個大傻逼?哈哈對瞭,我們要是把這屁眼拍下去送給她老公看,不知道那烏龜認不認得出來?你不是見過他嗎?」肉棒抽出,雙手掰開胡慧蕓的屁股,對著已經被撐成圓洞的肛門大笑。

  「哈哈!我打賭他認不出來,那傢夥一看就是個傻子,拿著這賤貨的照片在島上到處問人,問得出來才怪!」山雞越說越來勁,「昨天居然就逮著我問個不停。老子真想告訴他,你老婆好得很,天天被老子和兄弟們雞巴操不停,操得爽翻天呢!哈哈!」

  胡慧蕓努力含著山雞的肉棒,淚水嘩嘩滾下,打濕瞭她倒垂著的一頭秀發。多少天瞭,終於聽到老公的消息,那個她深愛著、也深愛著她的男人,現在正萬分焦急地尋找她的下落!可自己,本來隻屬於他的身體,已經被玷污成什麼樣瞭?就算能回去還有臉見他嗎?而這個山雞,一邊用肉棒折磨著自己的喉嚨,還一邊嘲笑著她老公的深情!胡慧蕓心中恨極,可是,她連咬一口這根肉棒的念頭都不敢有過,她隻能更加努力地吞吐著肉棒,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悅這幫王八蛋!

  山狗興致勃勃地想象道:「聽說這烏龜還在網上懸賞呢!要是直接在他面前操這個賤貨,那烏龜的臉色一定好看極瞭……」

  「是啊!當時我真有沖動,就告訴那烏龜,你老婆的賤屄多深老子用雞巴已經量過很多次啦,你老婆就是我們雞巴下面的一條母狗、一個痰盂、一隻尿壺!我去……來瞭來瞭……」山雞越說越興奮,雙手緊緊揪住胡慧蕓的豐乳,肉棒再次深深頂入她的喉管,膀胱一松,溫熱的尿液直接在胡慧蕓的喉嚨裡發射,順著她的食道,直接撒入胡慧蕓的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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