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傷心中的胡慧蕓眼睛一睜,隨即緊緊閉上,從口中倒噴而出的腥臭液體淋瞭她滿頭滿臉,堵塞著她氣管的肉棒令她連聲音都發不太出來,雪白的肉體劇烈痙攣起來。等山雞一泡尿暢快撒完,胡慧蕓的身體猛地揚起,一邊咳嗽著,一邊還從胃裡倒流出混雜著胃液的尿,從口裡咕咕湧出。她漲紅的臉上滿是水珠,也不知道多少是尿多少是淚,沾濕的頭發散在臉上肩間,尿騷味快速散發出來。
「好喝不?」山雞還笑著問。
「好……好喝……」胡慧蕓猛的打瞭個嗝,嘴裡還在湧出臭尿,說話也說不清晰瞭。這些日子來,不僅是她,所有的女孩都被強迫喝過尿、吞過痰,甘甜的小嘴不停地跟性器官親密接觸,除瞭口交,師生幾個互相舔陰甚至舔肛也都是日常操作,什麼惡心的味道都忍下來瞭。可現在一提到丈夫,想起他對自己的百般寵愛,每次做愛都將自己愛撫到春情蕩漾才溫柔地插入,哪象這群混蛋百般作踐自己的身體?無盡酸苦湧上心頭,更是悲從中來,「哇」的一聲號啕大哭起來。
正在玩弄其他女孩的幾個傢夥捏著鼻子大叫「好臭」,一個接一個退開兩步。山狗拍一下胡慧蕓屁股罵道:「死山雞你隨地大小便,影響我們的興致!」
胡慧蕓已經盤著腿坐瞭起來,雪白的裸體搐個不停,她雙手捂著嘴巴,可隨著一個接一個地「嗬嗬」聲打嗝,滿胃的尿液還是不停順得食道從她的口腔一口一口地溢出,在哭聲中從她的指間流到她的胸脯。胡慧蕓隻感山雞的臭尿占據瞭自己從內到外的第一個細胞,全身上下都散發出腥臭味,腦袋已經給臭得快無法思考瞭。
她的幾個學生也緩緩坐瞭起來,一個個慘然看著已經變成尿人的胡老師,不知道接下來要被作踐的會是她們中間的誰。偏生山雞還呵呵嘲弄著:「這個尿做的老師,她的烏龜老公還會不會要呢?要是他們還親嘴,算不算讓那烏龜也喝瞭老子的尿?哈哈!」胡慧蕓一聽,哭得更淒苦瞭。
「喂,這個臭死瞭,哪個誰,拉她去洗一下!」山狗吩咐將胡慧蕓拖去角落嗽口洗幹凈,又問道:「山雞你不是經常上網經常看電視嗎?有沒有其它的消息?」
「有啊!電視上一直在播,不僅新聞有播,還做瞭專題片什麼的,到處采訪有關的人,警察也正在找這幾個賤貨呢……」山雞說道,「電視還采訪瞭她們的父母呢!都在警察局哭著鬧著哩,一個個都說自己的女兒多聰明多漂亮……那個誰?大奶妹的媽,還向記者磕頭,求他們那幫笨蛋一定要幫她找女兒呢!那老婊子胸也真他媽的大,趴下去那陣似乎從衣領上瞄到一點,不過太老瞭,長得也不咋地……」
聽著山雞提到自己母親,張詩韻深知媽媽這時候一定急得要瘋瞭,她這個寶貝女兒失蹤,她的傢裡一定已經快崩潰掉瞭。她太想媽媽瞭,紅著眼捂著臉,淚水嘩嘩橫流,嗚咽哭著:「媽媽……」
蔣曉霜、於晴和王燕潞一樣流著淚,她們也想媽媽,非常地想念疼愛自己的父母。偏偏山雞還不停地描述著電視中看到的場景,提到她們的師長、同學、親人,尤其是她們的父母!從山雞的描述中,雖然不一定清楚那是誰的父親或母親,但當事人一聽,卻很快就能明白這混蛋正在轉述的,是自己父母的話。傾刻間,地下室中哭聲四起,已經被凌辱折磨瞭好些天的女孩們本來就在痛苦的忍耐中苦苦掙紮,給他來這麼一下,無比的想傢!
「爸爸媽媽,我好想你們啊!你們一定要來救我……」於晴抽泣著。
「要是再回到爸爸媽媽身邊,我一定不會再氣他們瞭,一定要好好孝敬他們……」王燕潞牽著於晴的手,將於晴拉到懷裡,自己卻捂著嘴強忍著不哭出聲,可淚水卻不可控地滾滾而下。
「好想吃媽媽做的飯,好想讓媽媽抱抱我,好想要媽媽啊……」蔣曉霜捂臉哭著,旁邊張詩韻哭著叫媽媽的聲音讓她的心都快化瞭,在哭聲中也突然叫瞭一聲「媽媽……」
「想媽媽瞭?」山狗勾著手指挑起蔣曉霜下巴,對著她的臉問。
蔣曉霜怯怯地點瞭點頭,可山狗一揮手,熟練地扇瞭她一記耳光,陰陰笑道:「你們是我的小母狗,不準想外人!」
「我……我……我……」蔣曉霜的嘴唇鼻孔紅紅地收合著。不準人想媽媽,從來就沒有這道理,可是,她卻隻能滿懷悲憤,馴服地朝山狗點著頭。
「說一下,你是啥?」山狗不依不饒。
蔣曉霜不敢違抗,紅著眼睛哭道:「我……我是小母狗蔣曉霜,不能想……想外人……」一想自己一直就被他們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當成性玩具,而媽媽竟然成瞭「外人」,嘴巴一扁又哭得稀裡嘩啦。
「哭起來也挺好看的……」山狗捏捏蔣曉霜的臉,又給瞭她一巴掌。
「她老母哭起來也挺好看……」看過電視中蔣曉霜媽媽模樣的山雞,插瞭一句。
「是麼?」山狗來瞭興趣,「她老母怎麼著也得四十好幾瞭吧?能有多漂亮?」
「啊哈!我記著這娘們的包裡,有她跟老媽的合影。老娘們真長得挺美的,風韻猶存啊!」山雞一拍腦袋,對小弟叫道,「快快,把她的包找出來,照片拿來看看!」
蔣曉霜聽他們反復提自己母親,縮著身子哪敢作聲。山狗一聽更來勁瞭,捏住她的臉蛋,問道:「你媽叫什麼名字?幾歲瞭?是幹什麼的?別以為我們查不到,不說實話有你好看的!」
並不瞭解這夥人底細的蔣曉霜,此刻哪敢不說實話,哭道:「我媽媽……我媽媽叫李菲莉,四十五歲,是公司高管……我聽話的……不要媽媽瞭,我不要媽媽瞭,嗚嗚嗚……求求你們……」深怕他們又去打媽媽的主意。
山狗哪裡理她,接過小弟遞過來的照片,贊道:「嘖嘖,這老母狗是個大美人耶!不知道操起來怎麼樣?屄松瞭沒有?身材好象還不錯,不知道胸大不大……喂,你的母狗老媽,胸大不大?」扇瞭一下蔣曉霜的乳房問。
「我……我不清楚……」蔣曉霜哭道。如此侮辱媽媽的問題,她怎麼答得出口?何況長這麼大的女兒瞭,又不用吃奶,怎麼會去關註媽媽的胸?
「不清楚?」山狗臉一黑,橫手重重扇瞭蔣曉霜一記耳光,握著她的雙乳用力抓著,一對可愛的美乳給揉成面團,喝問,「你的母狗老媽,奶子比你大還是比你小?沒見過她的胸嗎?沒見過她的奶罩嗎?敢說不清楚?」
「嗚嗚嗚……比我大……」蔣曉霜無奈地照著他的意思回答。媽媽的胸具體多大她雖然不是很清楚,但目測不會比自己小,用的胸罩也確實比自己大一號。
山狗興奮地揉著蔣曉霜的乳房,說道:「說清楚點,你的母狗老媽……嗯,叫啥名字,奶子有多大,重新說一遍!」想象著照片中那中年美熟女的乳房,應該跟掌心裡她女兒的乳房形狀仿似,也許會更大更軟……
蔣曉霜不敢違抗,啜泣著顫聲說:「我的媽媽……我的母狗媽媽李菲莉,她的奶子比我……比小母狗蔣曉霜大,有……有C罩杯吧……」說得斷斷續續的,隻要她說的東西不滿意,她背後的山雞便重重在扇一下她的屁股敲一下她的腦袋,教訓她把母狗媽媽和小母狗這樣的字眼說清楚。
「摸起來軟不軟?滑不滑?」山狗輕扇著蔣曉霜雙乳,將她一對美乳扇得左右搖晃,笑著說,「好好給我說清楚!藝術學院的高材生,口齒要伶俐。」
蔣曉霜淚眼對著他的笑容,心中更是害怕,努力定住神讓自己的語氣平緩:「我的母狗媽媽李菲莉,奶子很大,又滑又軟,摸起來很舒服……」畢竟是苦練過臺詞的,雖然說出來的東西很羞辱,但把話說順暢的功底還是沒問題的。
「說說看,我山狗哥會怎麼樣玩你母狗老媽的奶子,給我編得生動一點!」山狗佈置起作業,讓蔣曉霜的腦瓜嗡嗡直響,張嘴結舌不知道從何說起,淚花隻是滾滾直流。這種侮辱媽媽的話,叫女兒怎麼編啊?
但不編是不行的。山雞扮演起導師的角色,教訓道:「山狗怎麼脫你母狗老媽的衣服,怎麼抓她的奶,慢慢說出來……」
「那個……山狗哥脫掉我母狗媽媽李菲莉的胸罩,我母狗媽媽李菲莉的奶子又白又大……那個又滑又軟……山狗就握住我母狗媽媽李菲莉的奶子揉瞭起來……那個……揉著揉著……」羞憤欲絕的蔣曉霜,怎麼編得出這個壞人玩弄媽媽乳房的花樣,按著他之前教訓過的東西說沒兩句,實在編不下去,山雞拍著她的屁股教道:「山狗哥怎麼玩你奶子的,好好描述一下!你母狗老媽的奶頭是什麼樣的?硬起來沒有?她作為一條母狗是不是被玩得很開心?」
「是……」蔣曉霜輕吸一口氣,顫顫著望著山狗,繼續說道,「山狗哥就……就抓著我母狗媽媽李菲莉又大又白的奶子揉來揉去,還把母狗媽媽李菲莉的奶子拍來拍去,雪白的奶子上漸漸就變得紅瞭,母狗媽媽李菲莉很興奮,她的奶頭已經硬起來瞭,叫著請山狗更大力地玩她的奶子……」雖然文字水平比她的正常水平差瞭幾百個檔次,但對於山狗山雞這些不學無術的小流氓來說,已經太足夠瞭。
「山狗就很開心地揉著我母狗媽媽李菲莉的奶子,一直揉著……那個我母狗媽媽李菲莉的奶瞭又滑又軟……」蔣曉霜實在不知道怎麼描述下去,她已經詞窮瞭。山雞提醒道:「你的母狗媽媽口活怎麼樣?怎麼用嘴服侍山狗哥的?」
蔣曉霜吞一下口水,紅紅的一對美目滿是幽怨,卻不得不按照山雞的教導繼續說:「我的母狗媽媽李菲莉,就……就伸著舌頭……舔著山狗哥的大……大雞巴……然後就含瞭進去……山狗哥的大雞巴又長又粗,一直插到我母狗媽媽李菲莉的喉嚨裡……嗯,直接插到我母狗媽媽李菲莉的胃裡面……」山雞在她說的時候還不時提供指導,雖然誇張得太離譜,但蔣曉霜還是乖乖地按他的胡說八道,全部復述出來。
「我操!我雞巴有這麼長嗎?」山狗笑噴瞭。一把揪過旁邊張詩韻的腦袋,剛才隻操瞭一半的肉棒還是硬的,一下子捅入張詩韻的嘴裡,直奔她喉嚨深處而去。可無論他如何努力深入,肉棒前端也隻能進入張詩韻喉嚨口一小截,離胃還遠著哩。除瞭把張詩韻折騰得雙眼翻白,實驗宣告失敗。
「然後……然後山狗哥就把我母狗媽媽李菲莉性感的小嘴,當成賤屄一樣狠狠地操起來……」蔣曉霜在山雞的步步指引下,繼續想象著媽媽被山狗玩弄的畫面,她從一開始的支支吾吾,說漸漸越說越流利,越沒有阻滯,「我的母狗媽媽李菲莉緊緊含著山狗哥的大雞巴,小嘴吸得大雞巴很爽……然後……山狗哥就很興奮,要直接射到我母狗媽媽李菲莉的胃裡面……」
「停!」山狗道:「我還沒操屄呢,你難道不想我操你母狗媽媽的屄?」
「不是的……」蔣曉霜連忙說道,「那個……我的母狗媽媽李菲莉就抱著大腿分開,露出賤屄給山狗哥玩……那個……山狗哥摸著我母狗媽媽李菲莉的賤屄,母狗媽媽李菲莉興奮地呻吟起來,那個……屄裡面已經濕瞭……」反正一到她說不太下去的時候,山雞便在旁邊指示,讓她能夠比較順暢地描述自己媽媽被山狗污辱的的情形,還要把媽媽描述成一個不要臉的蕩婦,是山狗胯下無恥的母狗……
蔣曉霜的媽媽李菲莉,此刻還在百裡之外,為著她的寶貝女兒憂心如焚。她隻能想象得到女兒可能受到瞭污辱,可怎麼也想象不到,此刻的女兒竟然一邊被人玩弄著,一邊正絞盡腦汁編織著自己也被壞人污辱的場景,還每一句都強調著「我的母狗媽媽李菲莉」!
「山狗哥的大雞巴,就插到我母狗媽媽李菲莉的賤屄裡面……」蔣曉霜開始描述起媽媽被奸淫的情形瞭,已經一連說瞭不知道多少次「我的母狗媽媽李菲莉」,這樣極具侮辱含義的詞語,似乎漸漸成瞭一個沒有意義的代號,從李菲莉的女兒口裡滑暢地說出。
張詩韻還在幹咳著,王燕潞和於晴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蔣曉霜,她們不知道如果輪到自己來如此侮辱自己的媽媽,自己是否能夠象蔣曉霜這樣侮辱自己的母親。說話間地下室的鐵門開瞭,一個小弟引著曲振下來。山狗堆笑道:「蛐蛐哥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曲振打著招呼步下階梯,眼睛一直骨溜溜地在茶幾上幾個赤裸的女孩身上轉,笑道,「在幹嘛呢?講故事?」
山雞笑道,「這小賤貨想賣親媽呢,正在講她親媽是怎麼給山狗操的故事呢!大學生就是有文化,想象著親媽給人操,都能講得這麼生動……快繼續……你親媽給操瞭,然後什麼表情?說什麼話?」
蔣曉霜偷偷瞄一眼這個陌生人,雖然不知道曲振什麼身份,但肯定也是他們一夥的。顫聲道:「我的母狗媽媽李菲莉,賤屄裡面已經很濕瞭,山狗哥的大雞巴插得很舒服……那個……她開始呻吟起來……那個,她臉上很興奮,紅彤彤的,開始大聲叫起床來……她說……那個她叫著大雞巴用力操我……那個……母狗李菲莉被操得很舒服……」
山狗道:「我操著你母狗媽媽,操著操著想撒尿瞭……」眼睛不懷好意地瞄著蔣曉霜。
蔣曉霜不由捂一下胸口,眼角瞄一下還在角落裡邊沖水邊嘔吐的胡慧蕓,吸一口氣說:「那個……山狗哥說要小便,我的母狗媽媽連忙爬起來,跪在山狗哥的腳下,張開嘴巴對著山狗哥的大雞巴,請山狗把尿撒在她的嘴裡,賞她喝下去……」話是越說越順溜,但蔣曉霜的臉也紅得象個富士蘋果瞭。
山狗道:「我不想賞她上面的嘴喝,要賞她下面的嘴喝……」
蔣曉霜面露難色,猶豫瞭片刻,才繼續說:「那個……我的母狗媽媽說,請山狗哥就在她的賤屄裡面小便,把尿撒到她的……她的子宮裡面……」想到媽媽的子宮正是自己呆過的地方,心中難受之極。
曲振拍著手,表示蔣曉霜的故事講得很精彩。他不停打量著茶幾上四個女孩,這些天電視報紙不停報道,他也一眼認出四個女孩分別是誰,知道正在講故事的這個女孩,就是徐銳向他贊不絕口的嫩白美女蔣曉霜,果然又白又嫩,長得非常漂亮,特別是那一邊哭著抽鼻子,一邊用甜脆的聲音講著她媽媽被污辱過程的這個樣子,真是楚楚動人。曲振的肉棒其實一走近便已經硬瞭,笑笑說:「講得不錯。不過呢,光講講還差點意思。她不是藝術學院的嗎?還是話劇團的對吧?表演一下啊!」
「咋表演?」山狗瞪眼道,「要不麻煩蛐蛐哥把她的母狗媽媽李菲莉抓進來,現場演出?」
山雞卻開心跳起來,叫道:「來來來,現場表演!那個……那個賤貨老師洗好瞭沒有?拖過來扮演母狗媽媽!對啦,母狗女兒也在場,跟母狗媽媽一起……嗯,這樣,這對母狗母女一起去做雞,被一個英俊瀟灑的客人嫖。這個故事怎麼樣?」
「很好!」山狗看著胡慧蕓濕淋淋地爬近,點頭道,「蛐蛐哥,有沒有興趣上場演出,你來扮演那個英俊瀟灑的嫖客?」曲振一提現場表演,山狗便明白曲振的意思。這位可是大兵哥的鐵哥們,不捧捧他是不行的。
曲振正有此意。此來便是來玩這幾個失蹤女子的,這麼搞法情調不錯,缺憾是自己也成瞭表演工具,顯得不那麼威風。
胡慧蕓一臉懵逼地被告知,她現在的身份是蔣曉霜的親媽李菲莉,要跟女兒一起當妓女去賣淫。面前這個男人她並不認識,但她也不需要認識,手掌下意識地跟蔣曉霜的小手互握,兩人對看一眼,胡慧蕓說:「曉霜,我們……我們是妓女,要先向尊貴的客人問好。」蔣曉霜當然明白,「母女」倆跪著面向曲振,彎腰向曲振深深鞠躬。
曲振「嗯」的一聲,大刀金刀在沙發坐下,問道:「你們兩個婊子叫什麼名字?幾歲瞭?平時是什麼職業?」
蔣曉霜搶著答道:「我是小母狗蔣曉霜,二十歲,是個大學生。這是我的媽媽母狗李菲莉,四十五歲,是個公司高管……不過我們現在是妓女,請客人隨便玩弄我們……」反正剛才都把故事講順溜瞭,由她繼續講總好過為難胡慧蕓,何況胡老師也不清楚自己媽媽的情況。
胡慧蕓苦著臉,才二十七歲的新婚少婦,現在變成四十五歲,女兒都上大學啦!但這些不是重點,這出戲要怎麼做,胡慧蕓用屁眼也想得明白,當即接著說:「我是母狗李菲莉,請客人盡情玩弄我和我女兒的身體……」
曲振滿意地看著眼前兩個女人,一個容貌甜美皮膚白嫩,一個身材性感氣質可人,身材都很不錯,果然徐銳沒有吹牛,一看就雞巴硬。倒是山狗這小子也算有點本事,已經將她們調教得服服帖帖。
但曲振不知道的是,這個性感的美少婦,剛剛被山雞灌瞭一肚子的尿。現場的尿騷味頗為濃烈,曲振隻當是這幾個美女大小便沒有收拾好,空氣又不太流通引導的,倒沒往這處想。眼前胡慧蕓已經拉脫他的褲子,開始舔他的肉棒,要是曲振知道她的肚子裡還滿是尿,不知道還有沒有這興致?
蔣曉霜和胡慧蕓一起,將臉埋到曲振胯下,唇舌交加舔著肉棒。突然山雞道:「這樣不覺得象是母女耶……小賤貨,你要仔細向客人介紹你母狗媽媽的身體,引導客人更徹底地玩你的母狗媽媽,這才稱職!」
蔣曉霜愣瞭一愣,明白瞭他的意思,將肉棒讓給胡慧蕓去舔,稍微退出少許,從背後摟住胡慧蕓,一雙小手托著胡老師的乳房,仰著臉對曲振說:「尊貴的客人,這是我的母狗媽媽李菲莉,你看她的奶子又滑又軟,又大又白,摸起來很舒服……」握著胡慧蕓的乳房,送到伸過來的曲振手裡,讓曲振去摸胡慧蕓雙乳。
胡慧蕓尷尬得不知道說什麼好瞭,吻一下曲振的肉棒,揚起臉挺著胸讓曲振摸乳。曲振一手捏著胡慧蕓乳房,一手伸到後面抓住蔣曉霜乳房,一手一個用力揉著,算是同時在玩「母女」倆的胸。
山雞在今天徹底釋放瞭編劇的天賦,興高采烈地不停指揮著蔣曉霜和胡慧蕓下一步的動作。於是蔣曉霜用力扇著胡慧蕓的屁股,胡慧蕓配合地分開腿,讓蔣曉霜牽著曲振的手摸到她的胯下,這做「女兒」的於是說道:「這是我母狗媽媽李菲莉的賤屄……那個……最喜歡大雞巴插進去瞭……客人您看她的賤屄是不是已經濕瞭?客人可以隨便插……」
「沒怎麼濕。」曲振摳著胡慧蕓的陰戶,還在剛才的悲酸中沒有平復過來的女教師,下體並不太濕。
蔣曉霜也將雙腿盡量分開,迎接曲振另一隻手的玩弄,反手摟住胡慧蕓的脖子,對著曲振說:「請客人玩我們母女倆的賤屄吧,小母狗蔣曉霜和母狗媽媽李菲莉都是賤貨,請客人隨便玩弄我們吧……」轉回頭,在胡慧蕓唇上一吻。
山雞忽道:「要把你母狗老媽的賤屄,虔誠地送給客人操,才是你做小母狗的本分!」
蔣曉霜又是愣瞭一愣,但冰雪聰明的女孩,很快就明白瞭山雞的意思。她看瞭一眼胡慧蕓,這個她一直尊敬著的老師,此刻在她的眼裡,就當成是她的親媽李菲莉瞭……胡老師是母狗、媽媽是母狗、我是小母狗……蔣曉霜催眠著自己,眼前親愛的胡老師,仿佛便真的幻化成自己的媽媽,正做著胡老師這些日子裡一直做的事情,成為一條任人淫玩的母狗,是一個天生的妓女……蔣曉霜的臉跟胡慧蕓的臉貼得這樣近,但她說話的聲音卻依然清脆:「媽媽,母狗媽媽李菲莉,把你的賤屄,送到客人的大雞巴上面,讓客人狠狠地享用吧!」
剛剛說到「母狗媽媽李菲莉」時還結結巴巴的蔣曉霜,現在說的話如此的流利,就象她在舞臺上演出時念的臺詞一樣,還富含感情,隻不是現在是淫賤的感情。蔣曉霜也不知道自己從哪個節點起,已經從心裡默認瞭自己就是小母狗,媽媽也是挨操的賤貨,此刻的她或許已經對連續不停念叨著的「母狗媽媽李菲莉」這樣的詞匯麻木,或許她內心已經放棄瞭抵抗。
但胡慧蕓並沒有察覺到蔣曉霜神態言語中的變化,她隻是含著羞忍著辱,拖著自己被灌尿後又狂嘔過的虛弱軀體,盡量配合著這出荒唐的淫戲。蔣曉霜抱著胡慧蕓的一條腿高高舉起,將「母狗媽媽李菲莉」的陰戶推到曲振胯邊,自己也同樣高高舉起一條腿,跟胡慧蕓高舉著的足踝靠在一起,保持著單足站立的姿勢,朝曲振媚笑著。
擺出這樣的大劈叉,對胡慧蕓和蔣曉霜來說並沒多大難度,可此刻的胡慧蕓還忍著羞,蔣曉霜卻已經面色如常,露著可愛的笑容對曲振嬌聲說:「尊貴的客人,歡迎享用我母狗媽媽李菲莉的賤屄,好溫暖好潤滑的,大雞巴插進來非常舒服。我小母狗蔣曉霜的小賤屄也很緊呢,尊貴的客人請隨便享用!」
王燕潞的臉上,開始出現不可思議的表情。她理解蔣曉霜被迫「出賣」親媽的演出,但現在說的這些話,做的這些動作,卻是明顯「超綱」的,山雞和山狗並沒有如此要求她!蔣曉霜那綻著紅霞的俏麗臉蛋,看上去似乎已經沒有更多的不適。王燕潞跟於晴對看一眼,兩個女孩都看出對方眼裡同樣的疑惑,和同樣的擔心。於晴甚至用很輕的聲音,臉蛋倚在王燕潞肩上說:「曉霜,她沒事吧?」
「沒事吧!」王燕潞輕輕拍著於晴的後背,但她自己也暗暗擔心著,蔣曉霜是精神崩潰瞭嗎?不能是要瘋瞭吧?那神態……越看越不對勁……
曲振哪想到這漂亮的女孩有什麼異常,雙手各挖著一個肉洞,眼前的活色生香讓他雞巴硬得發疼,剛才本來就操曾月瑛隻操一半,此刻如何還能忍得住?站瞭起來試圖將肉棒插入胡慧蕓陰戶,但這角度和姿勢實在別扭,拍著胡慧蕓屁股說:「你們倆抱一起,我一起操!」將胡慧蕓推倒到沙發上,看著蔣曉霜面對面伏到胡慧蕓身上,兩具赤裸的胴體互抱在一起,兩雙雪白的美腿屈起分開,露出兩個迷人的肉洞上下貼在一起。曲振「嗯」一聲,按著蔣曉霜的屁股站瞭起來,肉棒在兩個肉洞上下比劃兩下,緩緩捅入胡慧蕓成熟的陰戶裡。
「嗯喔……」胡慧蕓輕哼一聲,順著他們意思說道:「母狗李……母狗李菲莉的賤屄給插入瞭,母狗李菲莉好開心……」
蔣曉霜也在山雞眼色一瞪之後,接口呻吟道:「母狗媽媽李菲莉的賤屄被操瞭,母狗媽媽一定很開心……客人也要插小母狗蔣曉霜的小賤屄喔……」
「嘿嘿!」曲振肉棒飛舞,在兩個肉洞中交錯沖刺,蔣曉霜和胡慧蕓也「淫蕩」地大聲呻吟,來彰顯他肉棒的威武。
張詩韻、王燕潞和於晴被晾在一旁已經一段時間瞭,曲振一到,那幫小嘍囉都乖乖退瞭開去。三個女孩無語地看著面前的「表演」,極為尷尬地盤腿抱胸屈在茶幾上,等待他們下一步對她們身體的主宰。
首先發現她們窘況的,還是山雞。這傢夥見曲振已經操上胡慧蕓和蔣曉霜「母女」倆瞭,說道:「蛐蛐哥,這還有三個,要不要一起搞?那兩個的表演還滿意吧?這些都可是藝術學院的高材生喔,什麼唱歌跳舞演話劇都不下話下……」
曲振就一根雞巴,玩兩個肉穴已經玩不過來瞭,對山雞道:「一會再說吧……」
「那可不行,我們怎麼可以怠慢蛐蛐哥?」山雞道,「這樣吧,讓她們也表演一下……嗯,都當女兒吧!你是大姐你是二姐你是小妹,你們全傢都是妓女!起來起來,過去那邊,然後慢慢走過來,一邊走一邊聊天,就聊你們自己是怎麼賤法,怎麼喜歡被男人操,現在媽媽跟老三去賣屄瞭,你們也要……然後……然後就一起幫客人調教你們的母狗媽媽,一起服侍尊貴的客人……」
一瞬間劇情設計完畢,山雞又給幾個女孩賦予一些人設,比如說「大姐」張詩韻比較文靜,最喜歡被抓奶;二姐王燕潞比較活潑,喜歡被操屁眼;小妹於晴最受媽媽和姐姐們寵愛,所以被操時姐姐們要幫著客人舔她的奶親她的嘴摳她的屁眼……
曲振暗罵一聲這蠢蛋,現在的表演就是要蔣曉霜代入親媽做雞被操的場景,來這麼一出,場景全變味瞭。不過看著三個一絲不掛的女孩,裝作有說有笑的樣子,聊著作踐自己的話語朝自己走來,確實也令他莫名的興奮。肉棒深埋在蔣曉霜陰道裡面,憋住射精的沖動,等那三個少女走近,按照山雞給出的劇情,一邊拍著「媽媽」和「三姐」的屁股,一邊撫摸並親吻著自己這個「客人」的身體,曲振左一個右一個,摟著摸乳摳陰,在三個女孩身上過足手癮後,才撥出肉棒,隨手按著於晴的腦袋,肉棒插入她的口腔裡暢快地發射。
「爽不?」山狗問。
「挺爽的……」曲振看著於晴含著他的精液,正一個個地嘴對嘴分給她的「媽媽」和「姐姐」們,笑道,「這麼聽話,費瞭不少功夫?」
「哪比得上蛐蛐哥你的手段啊?你那個孫大美人,才是極品……」在曲振面前,山狗學會瞭客套。
「這幾個的素質確實不錯。」曲振道,「明天一早我才回去,今晚可就打擾你瞭喔!她們都是藝術學院的,不如我們安排個劇情,就讓她們光著屁股甩著奶子表演話劇怎麼樣?」
「那好的呀!我怎麼一直沒想到呢?」山狗拍著大腿叫道,「演什麼比較好呢?」要不是曲振,他還一直隻是將胡慧蕓師生幾人當成一般的性奴隸,根本沒想到去開發她們的「專業」。一想到她們果然是能歌善舞能演戲,就讓她們光屁股演一演,想想就很好玩。
曲振道:「繼續演姐妹比較好……五朵金花怎麼樣?最後五朵金花一起被操,來作為大結局,大傢都狂歡一下來謝幕,哈哈!」
「五朵金花是姐妹嗎?」山狗自己也不太清楚,不過反正什麼都行,喝問,「五朵金花會演吧?」
胡慧蕓和幾個女學生面面相覷,這個電影太老瞭,實在不是很熟悉。但是,那不是重點!當下胡慧蕓點瞭點頭,身為話劇團指導員的她,要編一個可以表演的簡單故事並不難,何況五朵金花的主要情節她是知道的。
曲振翹起二郎腿,跟山狗聊起天來。那邊五個美麗的女子正在緊張地商量著演出劇本,甚至已經開始「彩排」。她們的劇本編成什麼鬼樣子,曲振他們並不怎麼關心,就等著看這幾個藝術學院的高材生,一絲不掛表演話劇的淫穢場面。
按照約定,孫語晨今晚會回傢過一晚,那邊有孫奇和大軍看著,不勞他操心。曲振的眼光在五具美麗的胴體上大飽眼福,盤算著今晚要怎麼大展雄威,痛快享用她們美妙的肉體。
胡慧蕓含羞忍辱,如此戲弄她們的「演出」,連劇本還得自己編。看著眼前這四個美麗可愛的女學生,胡慧蕓咬著唇,含羞忍辱地決定把尷尬留給責無旁貸的自己,用她老師的責任和天分,開始結結巴巴地向女孩們編制著劇情,一個一個地講解。她知道,劇情精不精彩不重要,這幫混蛋的目的隻不過是消遣她們……所以,胡慧蕓用最簡單的故事概況,快速編好瞭一出五分鐘左右的演出腳本,其中的馬虎和敷衍,大傢都心照不宣。
倒是蔣曉霜極為認真地排練著節目,那神情仿佛又回到她在學校裡的快樂時光,看不出有更多的異常。隻是,她再也不象她的老師和幾個同學那般,動作中還帶著扭捏和尷尬,反而表現得自然舒展,仿佛她天生就是一個裸體的舞者,天生就應該讓人看光自己的身體、在淫穢的目光下表演著裸露私處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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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婕騎著她心愛的摩托車,在山間的小路呼嘯前行。坐在後面的辛馨緊緊摟著她的腰,「哇塞……哇哇」的驚叫聲從頭盔裡不停呼出。
「呀呀……轉彎……」辛馨身體隨著摩托車的急轉彎,摟著趙婕傾斜著前進,大叫道,「趙隊長這個彎好帥啊!」
趙婕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對於自己的車技,她自然是有充分信心的。隻不過,這種危險的飆車平時隻能私下偶爾玩玩,在上司和同事面前開車總得循規蹈矩。可以在這個外市派來的小女警面前炫技,算是十分難得的機會,趙婕將油門轉得轟轟響,摩托車箭一般地向前竄去,聚精會神地準備接下來的又一個急轉彎。
辛馨對這個姐姐的車技佩服得不得瞭,一路咿咿哇哇興奮地大叫著,這樣刺激的體驗,讓一直被迫循規蹈矩的小女警仿佛沐浴在自由的空氣中,在趙婕又帥氣地轉過一個下坡加九十度角轉彎後,辛馨尖聲大叫:「好炫酷!趙隊長……好婕姐,沖啊!」雙手也不抱緊趙婕瞭,向兩側揚起作V字狀,手腕不停地甩著,就象在跳舞。
可趙婕卻突然把速度降瞭下來,辛馨叫道:「哎哎……哎哎,婕姐,怎麼啦?」一副未盡興的樣子,不情願地看著趙婕將摩托車停在小路邊的樹叢間,摘下頭盔。
「怎麼?還沒過癮啊?」趙婕朝她笑瞭笑,「回去再讓你過過癮!前面轉過那個彎就到瞭,我們走過去,悄悄地!」
「婕姐你真帥!」辛馨跳下車,摘下頭盔交給趙婕,興奮的小臉紅撲撲地,低聲道,「前面是誰的地方?什麼情況?」
「是一個農藥供銷社。」趙婕笑道,「你也不用一下子把聲音放這麼小!老板叫林友慶,綽號大頭慶,是暴龍的鐵哥們。這個供銷社位置上不著村下不著店,大頭慶居然還堅持經營,我一直懷疑有問題,可能是暴龍團夥的一個重要據點,不過一直沒空抓他的把柄。這地方正好在山溝裡,地方不算小,是有可能藏人的。我們靜悄悄過去,看清楚情況再說。你跟著我,聽我指揮。」
「明白!婕姐!」辛馨用力點著頭,跟趙婕並排走向供銷社。
供銷社就在公路旁,處於一個山坳裡,就一幢舊式二層小樓,看樣子也該有幾十年歷史瞭,側邊墻壁上還塗著一些頗具歷史感的標語,以前應該也是一個公傢的地方,後來給大頭慶接盤瞭。這片地方原來也曾經是一個小村落,有十幾戶人傢,但後來由於地方不好,城市拓展後就都搬出去瞭,隻剩下這個村口的供銷社,轉讓給大頭慶經營。
時值正午,供銷社的門窗都關著,趙婕並不急於上去叫門,拉著辛馨繞著小樓轉瞭一周,仔細察看地形。供銷社正面對著公路,右側有一條小路,應該是原來的村道,現在已經被雜草覆蓋,看得出很少有人出入。小樓的後面和左側一片小菜地,跨過菜地便是山體,沒什麼可疑。
「這小樓恐怕也藏不住人!」辛馨指著二樓的窗戶說。幾扇木質窗戶又舊又破,密封性極差,從下面就可以透過窗戶看到二樓的天花板臟兮兮的,應該沒有住人。而且小樓其實面積不算大,從下面就基本可以看到上面的房間格局。趙婕點點頭,要是真把人綁在這地方,暴龍和大頭慶可就腦子有問題瞭,別的不說,光隔音一項就是零分。
沒想到,突然樓裡傳出一聲女人的呻吟聲,精神松弛瞭一下的趙婕和辛馨頓時蹦起來。感覺被打臉的趙婕撥出槍一馬當先,疾步沖到大門前。那大門是兩扇舊式木門,看樣子也沒閂嚴實,而裡面的人聽到瞭她倆的腳步聲,大喝一聲:「誰在外面?」趙婕二話不說,朝緊跟在她後面的辛馨使個眼色,飛起一腳踹開大門,看瞭一眼,沖瞭進去。
屋裡的情狀,趙婕在外面已經看得真切。一個隻穿著內褲的半裸中年壯漢,正是林友慶,正把一名全身赤裸的女人按在床上扇屁股。見門被踹開,林友慶怒吼一聲,轉身沖瞭上來,伸手便要去揪趙婕胸口。
或者他的意思隻是想制住這個還沒看清是誰的不速之客,但對於趙婕來說,他這手無異於對她的嚴重冒犯。趙婕輕哼一聲,身形一閃,擒拿手擒住他撲上來的手腕,掃堂腿一掃,林友慶慘叫一聲,粗壯的軀體橫摔在地,面部重重撞到地面,磕掉瞭兩顆門牙,嘴裡頓時滿是血水。趙婕哪裡理他,扭著他的手臂,膝蓋頂著他的後腰,將他制服在地。
床上那女人愣瞭一下,「呀」一聲尖叫,看著沖起來的兩個女人把那傢夥打翻在地,方才發覺自己赤條條地一絲不掛,趕忙拉過被單遮住身體,大叫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打人?快放開他!」
趙婕這才發覺自己可能冒失瞭。那女人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身材十分豐滿,算是略有姿色,臉色有點黝黑,而且還有點兒面熟,好象是這附近的村民。無論如何,肯定不是自己想要找的胡慧蕓等人,而是林友慶的情人。扭著林友慶的手不由松瞭一松,一直在呀呀亂叫的那個傢夥趴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是趙隊長嗎?我林某人沒得罪您吧?您這是要幹什麼?」
「誰叫你們大白天的幹這種醜事的?還叫得這麼大聲!」趙婕於是放開林友慶,站瞭起來說,「大頭慶,我是找你問話來著,誰叫你的女人叫的聲音這麼詭異!起來說話!」
林友慶剛剛一個照面,已經認出趙婕,沒等收拳便已經被揍倒在地。當下捂著流血的嘴巴站瞭起來,悻悻道:「趙隊長有什麼指教,說說就行瞭,不用動手動腳的。還好我林某人功夫不好,不然碰傷瞭你的玉手玉足可怎麼辦哪!」他是暴龍的死黨,跟趙婕打交道也不是一回兩回瞭,知道這女警官的脾氣。現在吃瞭虧,除瞭口頭上抱怨一下,倒也不敢造次,恭恭敬敬拉過椅子請趙婕坐。
倒是床上那個女人還在喋喋不休:「早叫你把門閂好瞭,偏不聽!這下丟人丟到姥姥傢去,你開心啦?活該被人打……」林友慶扭頭低吼道:「你給我閉嘴!」那女人白瞭他一眼,撅著嘴扭過頭去,將身體縮到被單裡。
趙婕並不坐,指著那女人問:「她什麼人?不是你老婆吧?」
林友慶聳聳肩,笑道:「相好的……相好的不犯法吧?大傢你情我願,一起開心……」
趙婕橫眉一豎,強壓著怒氣。這種渣男她也見得多瞭,早知道林友慶不是什麼好鳥,這女人一看也就是個不要臉的騷貨,犯不著為他們生氣。指著林友慶道:「你出來,到外面聊。辛馨,你問她!」安排辛馨去問那女人的口供。
其實看這陣勢,趙婕知道自己這趟又白忙瞭,但該問的東西還得循例問。而林友慶的口供,跟暴龍等人並無二致,八月二十七日上午,暴龍帶著他們去瞭野雞嶺沒錯,但就是爬爬山看風景,放松身心陶冶情操,贊嘆祖國的壯麗山河,如此而已。至於藝術學院幾個美女,那是真沒見過,確實不知道。
「我們都是登山愛好者,經常去野雞嶺爬山的囉,趙隊長你又不是不知道!」林友慶一副無賴相,「我們可都是守法公民,怎麼會幹出傷害無辜婦女的事情呢?是不是?」至於當天他們是去進行毒品交易,當然是絕不能說的,暴龍也一早跟他們幾個串好統一的口供,警察雖然不信,卻也拿他們沒辦法。
趙婕早料到問話就是這結果,知道他們肯定串好口供,背後必然有貓膩。明知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但看林友慶實在不爽,故意咄咄逼人地問東問西,不停找茬喝叱林友慶,看著這傢夥被自己問到要冒火卻隻能強忍的樣子,心裡也是挺爽的。那邊辛馨早就問完瞭話,叉著手笑吟吟地看著趙隊長消遣這傢夥。
好容易等到趙婕自己口有點幹瞭,才揮手放林友慶灰溜溜回去,一進屋就「砰」一聲重重關上門落瞭鎖,屋裡傳來一男一女互相呼喝的吵架聲。趙婕笑道:「怎麼樣,那女人什麼情況?」
「是隔壁村的村民,姓李,有老公的,跟這大頭慶已經私通半年瞭,今天趁著老公進城辦事,把孩子交給奶奶看管,跑來跟這傢夥幽會……」辛馨說著,突然呸一聲,罵道,「這都什麼妖魔鬼怪,咋能這麼不要臉,她老公娶瞭這麼個老婆,也是倒瞭八輩子的大黴!婕姐,他們太惡心瞭,要不要把他們的醜事抖出來?」
「別多事!」趙婕道,「我們可沒空管這種小事。走吧,大頭慶這一下好象磕瞭幾顆牙,夠他受的啦!」
辛馨拍手笑道:「趙隊長好身手啊!剛才揍這傢夥的動作真的好帥!」
趙婕笑咪咪地拍走肩頭上的塵土,說道:「看你也很精練的樣子,身手應該不錯吧?要不比劃比劃?」剛才這傢夥根本不堪一擊,趙婕覺得自己連熱身都沒完成就結束瞭,渾身不舒服。這辛馨雖然年輕,但看她奔跑跳躍的動作頗為敏捷矯健,齊耳的短發配以神采奕奕的眼神,看上去十分精練,估計也是苦練過功夫的,說不定能接上自己幾招。
「我才不要!」辛馨趕緊猛擺著手,「我不行。玨盈姐說不定還能跟你交一下手,她是運動員出身的,身手一向很好。是我們三個之中功夫最好的。」
「喔?」趙婕腦子裡閃過周玨盈一米八的高挑身影,問道,「她是練什麼的?」
「她呀……你瞧她那大長腿,還能練啥?」辛馨道,「當然是腿功啦!她跆拳道也有段位的,幾段我不記得啦。那大長腿一掃,反正我這小身板是近不瞭她的身的……」
趙婕淡淡一笑,忖思著下次有機會再跟周玨盈切磋一下,眼睛打量著辛馨高挑的身材,問道:「那你練什麼?池隊長好象也沒專門練過武術吧?」
辛馨道:「真沒有。我就是練警校教的那三板斧,池隊長估計也是。反正我也沒見池隊長出過手,但我想她可能打不過我,嘻嘻!」
趙婕伸手捏捏辛馨肩膀,又拍拍她的小腹,掀起她的上衣看一眼她的肌膚,笑說:「肌肉挺結實的呀!你說沒練過,我還真不信呢!你皮膚挺白的,臉卻曬黑瞭,明明練過!」
「我……我更喜歡玩槍……」辛馨伸伸舌頭說,「我從小就不喜歡玩公仔玩偶,就喜歡玩具槍,親戚朋友都說這丫頭準是投錯胎瞭,是個假姑娘真小子,嘿嘿!」
趙婕自己從小也是個叛逆少女,不怎麼喜歡女孩子的玩具,一聽大感同鳴,點頭道:「那是!我從小也不愛女孩子的玩具。你喜歡玩什麼槍?」
「什麼槍都喜歡!」一提到槍,辛馨神采飛揚,表情也興奮起來,「我上學的時候就進瞭射擊隊,但那裡實在太枯燥瞭,還不如進警隊,又刺激又能玩槍,哈哈!隻可惜現在我隻能玩手槍,其實我很想拿狙擊的,但不準我碰!」嘟著嘴一副不怎麼開心的樣子。
趙婕呵呵笑道:「警隊的規矩更多!你要隻想玩槍,還真不如就呆在射擊隊哩!」
辛馨打開瞭話匣子,嘰嘰喳喳地開始說個不停,從供銷社出來這段路,趙婕竟然都不怎麼插得上嘴瞭,就聽著辛馨滔滔不絕地講著她學槍的各種趣事。而辛馨說得高興,半晌才發現趙婕並沒有帶她回去騎摩托車,反而往裡面走進廢棄的舊村落,連忙扯住趙婕的手臂,指著背後道:「婕姐,我們的摩托車不是在那邊嗎?」
「我當然知道!」趙婕一笑,說道,「不急著回去,進村裡溜一圈,看看還有沒有可能藏人的地方。」
村子非常小,趙婕和辛馨沒片刻就繞瞭一圈,除瞭到處的殘垣斷壁,也就隻有一戶人傢的房子是完整的,似乎屋主還不時回來過。趙婕仔細察看著這些破房子,確認沒有可疑,才帶著辛馨往回走。
「婕姐,你說他們能把人藏哪兒呢?」辛馨的話還是停不下來。
「不知道。」趙婕的臉色有點暗淡,心事重重地,說道,「大頭慶說暴龍那天早上帶他們就是爬山,肯定是撒謊!但人真的是他們綁架的嗎?為什麼找不到更多的線索指向?」
「我隻知道,暴龍一夥肯定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跟著趙婕調查這幾天,也見瞭好幾個暴龍團夥的重要人物,給初出茅廬的小女警留下極為不好的印象。
「嗯!」趙婕點點頭,知道辛馨給不瞭自己什麼意見,笑道,「走吧,回去!讓你再爽一把!不過說好嘍,不能象剛才那樣雙手松開,一定要抱緊我!」
「好咧!」辛馨興奮地叫一聲,蹦蹦跳跳地跟著趙婕,走向停在遠處的摩托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