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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二十五)

  隔壁的房間裡傳來「咿呀」不停的木床晃動聲和蔣曉霜輕泣著的呻吟聲。王燕潞閉上眼輕吸一口氣,睜眼悄悄朝胡慧蕓作瞭個禁聲的手勢,胡慧蕓老師扭頭看瞭看正翹著屁股被按在桌邊後入的於晴,茫然不解。

  今晚,她們師生四人突然就被迷暈,醒來時已經在一輛顛簸的面包車裡,顯然是被轉移瞭。警覺的王燕潞努力註視著車窗外的夜色,知道車子行走在郊外的小路上,看來已經進入瞭山裡。雖然不清楚他們想把自己送去那裡,但離開瞭那個地下室,或許會出現逃脫的機會!可惜她們都被捆住手足,還有人一直看著,不停地在她們的身上亂摸吃豆腐,絲毫沒有逃跑的機會。

  她們被押送到的地方,是山裡的平房,看來周遭應該沒什麼其他人傢。墻上的時鐘顯示已經凌晨兩點多瞭,徐銳為首的三個男人將她們一一拖下車關進屋裡,分別用手銬腳鐐鎖住她們的雙手雙足。王燕潞不認識另外的兩個男人,隻聽徐銳管那開車的叫老葉,另外一個叫韓哥。

  這個院子實在很小,隻有兩個房間,裡面各有一張小床,還有幾張骯臟的小木凳,簡陋之極。幾個人在屋裡吃瞭點心,徐銳便摟著他最喜歡的蔣曉霜到相對更好一點的隔壁客房,老葉因為屋裡人太擠,床根本不夠,連個坐得舒服的地方都沒有,自覺地表示他回車裡休息就好,留下那個韓哥看管疲憊的胡慧蕓、於晴和王燕潞。反正幾個妞都戴著手銬腳鐐,而且應該也都被教訓得老實瞭,沒必要一直盯著……

  王燕潞眼珠骨碌碌急轉著,心中已經打定瞭主意。目前正是這幫壞人看守最松懈的時候,他們三個人,徐銳在隔壁房間奸淫蔣曉霜,老葉在面包車裡睡覺,另一個擔負著看守她們三人重任的傢夥韓哥,一直就色迷迷地盯著她們幾個,現在都下半夜兩點多瞭,一進屋還淫意大發,將於晴和胡慧蕓並排彎腰扶著桌沿,迫不及待就掏出已經忍耐瞭很久的肉棒,摸著兩個雪白的屁股,從後面捅入這個嫩白小蘿莉於晴的身體!

  而令王燕潞下定決心的,是看到這傢夥脫到膝蓋處的褲子中,露出一串鑰匙。

  正是鎖著她們幾個人手足鐐銬的鑰匙!徐銳為瞭表示對韓才棟的信任,竟然將鑰匙交給他保管。

  已有預謀的王燕潞,剛剛還向徐銳多要瞭兩個面包吃,為的就是現在的氣力。在於晴和胡慧蕓瞪著眼的訝異註視下,王燕潞悄悄摸出一塊折瞭好幾疊的佈塊,猛的捂住韓才棟的口鼻,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記重拳擊在這傢夥的頸動脈上。韓才棟悶哼一聲,口鼻被捂住發不出聲來,但光憑王燕潞的力氣,卻也沒將他一下子打暈。身體一軟之下,還沒等他扭頭看到是誰襲擊的他,胡慧蕓也立即撲瞭上去,粉拳對著他的腦瓜一頓亂捶。

  但最終發生作用的,還是運動少女王燕潞的掌刀,一下打不暈就多打幾下,打慣網球的王燕潞力氣遠非嬌滴滴的胡慧蕓可比,掌刀加上手銬中間的鐵鏈猛捶幾下,終於還是將韓才棟打暈過去。

  被中止強奸的於晴轉過頭來,嚇白瞭臉,連褲子都忘瞭提上來,光溜溜的屁股縮瞭一縮。她這些天已經被打怕瞭,見王燕潞和胡慧蕓居然敢襲擊對方,顫聲說:「你們……這怎麼辦?」

  王燕潞更不多話,摸出韓才棟腰間那串鑰匙將她們三人手腕腳踝的鐐銬全部解開,吸一口氣,輕聲說:「再不逃跑,以後恐怕更沒機會瞭。」

  「曉霜怎麼辦?」胡慧蕓擔憂地問。隔壁房間還傳來蔣曉霜幽婉的呻吟聲,身為老師的她不能不關心。

  「我們沒能力救她,現在能跑一個是一個!待會我們分頭跑,隻要能夠跑出去一個,就能報警來救全部人!」王燕潞的腦子還是很清晰的。

  胡慧蕓也隻能點點頭,冒死跑一個,確實也隻能是她們目前最好的選擇瞭。要是跑不掉,遲早都會象張詩韻一樣,一個個受盡凌辱之後慘死在他們手裡。吸一口氣跑到門邊,從門縫裡往外看,那面包車便橫著停在小院的門前,老葉還在裡面坐著,轉身搖頭道:「車就在門外,這裡出不去!」

  「這窗應該能走,我剛才已經註意到瞭。」王燕潞扳開窗閂,輕輕拉一下窗戶,木質的窗戶關得挺緊,用力拉開肯定會發出聲音。王燕潞皺皺眉,爬上窗臺從縫隙往外看,突然眼前一亮。

  「行不行?」胡慧蕓問。

  「這窗一打開聲音恐怕不小,沒等我們三個一個個從這兒跳下去,他們已經進來瞭……」王燕潞扭頭低聲問,「胡老師,於晴,敢不敢冒個險?」

  「我們已經在冒險瞭!」胡慧蕓道。

  「我們三個中,跑得最快的肯定是我!」王燕潞道,「你們不要跑,躲床底下!」

  「你要自己引開他們?」於晴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看一眼房間角落裡僅有的一張小床,那小木床本就簡陋,床底下黑乎乎的想必也是臟兮兮,還不知道有沒有老鼠蟑螂什麼的,不由皺一皺眉。

  胡慧蕓看看自己,又看看於晴,兩個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連鞋子都沒有,跑出去確實很容易被抓回來,所以確實不如用計打心理戰。隻有王燕潞體質一向最好,倒也真的有可能跑得掉,當下點頭道:「你自己小心,記住,一路跑一路大聲叫喊,隻要有一個人聽到,你可能就得救瞭!」

  王燕潞道:「我曉得!你們要耐著性子,確認安全才出來!」看著胡慧蕓和於晴已經鉆入床底,將床單拉下半截算是遮掩一下,床下立時傳出輕輕咳嗽聲,料是下面頗有些灰塵。但無論如何,如果不是特別註意,黑暗的夜裡也確實很難發現床底下有人。

  等床底下咳嗽聲停息,一切歸於平靜,王燕潞知道胡慧蕓和於晴已經藏好瞭,猛的吸一口氣,用力撞開窗戶跳瞭出去,沿著剛才已經認準的小路撒腿狂奔,一邊跑一邊尖聲叫喊著:「大傢分頭跑!分頭跑!救命啊……」屋子處於是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顯然是徐銳他們已經聽到叫聲,王燕潞頭也不回,隻管一路高呼,撒腿狂奔。

  徐銳果然中計。正摟著蔣曉霜取樂,突然聽到隔壁房間的響聲,跳起來連褲子還沒拉好,奔過去一看,差點跟同樣在面包車裡驚覺的老葉撞個滿懷。房間裡三個女俘虜已經人影不見,韓才棟卻光著屁股倒在地上,那扇被撞開的窗戶還在迎風搖擺。

  「追……」徐銳大吼。可探頭往窗外一望,夜色中哪裡看得見人影,隻有王燕潞的高呼聲還遠遠傳來,倒也能確認一下她的方向。

  「來不及瞭……」徐銳叫道,「快離開這裡!」叫老葉把暈倒的韓才棟拖上車,自己奔回房抱瞭蔣曉霜,狼狽地跳上面包車。片刻間,車子已經呼嘯地離開院子,沿著鄉間小路疾馳。

  夜色已深,一個人影都沒有,山間唯有王燕潞的叫聲隱隱傳來。徐銳吩咐車子便往叫聲的來源處開,希望能截住王燕潞。還懵然不知道怎麼回事的蔣曉霜,被強奸瞭一半,褲子還在膝蓋處,便給揪瞭再度上車,心中七上八下,將身體縮在車廂角落裡。好在徐銳心急如焚,此刻也沒啥心情管她。

  狂奔中的王燕潞也心急如焚,已經跑瞭好長一段路,還是一個救星也沒碰到,不知道徐銳他們有沒有中計。已經被奸淫凌辱瞭近一個月的少女,體力開始有點不支瞭,赤足在鄉間奔跑的腳底隱隱作疼。月光下,前面出現一個人影,王燕潞大喜,一邊大叫「救命」一邊跑過去,可跑沒兩步,看清來人面容,尖叫一聲扭頭便逃。

  「好象在那邊……」徐銳示意車子停在一條小路口,探頭望瞭一下,打開車門走瞭出去。小路深處不停傳來女孩的尖叫聲,越來越近,徐銳示意面包車關燈熄火,自己躲在路旁準備出擊。

  可沒片刻,徐銳便呵呵笑著現身,隻見火彪大踏步從暗處走來,肩頭上扛著一個不停踢騰著雙腿的女孩,正是王燕潞。火彪一見他,立時破口大罵:「你們他媽的怎麼回事?讓這妞跑出來瞭?」

  在轉移到這兒之後,徐銳打瞭電話給火彪,叫他天亮後有時間過來一下,不料火彪這晚剛好就在這附近一個姘頭處睡覺,等不及天亮便趕瞭過來,鬼使神差地剛好截住運氣差極瞭的王燕潞。

  「上車說……」徐銳拉開車門,讓火彪將王燕潞扔瞭進去,爬上車捆好,才道,「還跑瞭兩個,黑燈瞎火沒法找。」

  「這妞是個傻逼,一路大呼小叫的,要不然我都怎麼也發現不瞭她!」火彪冷笑道,揚手給瞭王燕潞一記耳光。剛剛他騎著摩托車走在鄉道上,要不是聽到王燕潞的喊叫聲,也決不可能轉入山裡的那種小路。不知道胡慧蕓老師將來聽到這一些,會不會後悔教王燕潞一路跑一路喊瞭,她和王燕潞怎麼也想不到,不僅沒能喊來救星,卻招來瞭煞星。

  火彪捆好王燕潞,看一眼車裡害怕地縮著身體、剛才被操瞭一半幾乎還全裸著的蔣曉霜,順手也將她捆瞭,轉頭對徐銳道,「現在怎麼辦?」

  「跑唄!還能怎麼辦!」徐銳恨恨地伸腳在王燕潞小腹上用力猛踩,咬牙道,「先去你那裡躲吧。」

  「我那裡恐怕不行,我最近風頭有點過瞭,搶瞭暴龍不少地盤,這兩天警察盯著緊……」火彪道,「不如去蛐蛐老傢吧?雖然遠瞭點,但警察應該找不到。」

  「那裡不行……」徐銳搖搖頭,「地方又小,鄰居太近,不安全。」讓火彪撇下摩托車,一起上瞭面包車,車子邊開邊商量。

  被胡慧蕓和於晴逃脫可不是小事情,徐銳也顧不得別的瞭,先打個電話給山狗。經過漫長的響鈴之後,剛剛送完胡慧蕓她們離島後回傢躺下不久的山狗才朦朦朧朧接瞭電話,一聽到第一句話,立時從床上蹦瞭起來。

  「逃瞭兩個妞。馬上通知所有人逃跑!」徐銳說,「一刻也不要耽擱!你們分頭躲,找到落腳點之後我再通知你們會合!」

  一直沉默寡言的老葉開著車,等徐銳打完電話,弱弱說道:「要不,孫騷貨傢裡可能比較安全。」

  「不安全!」徐銳想都沒想,立刻否決,「她老媽剛死,警察隨時可能找她問話。而且,她對我們的用處現在更大瞭,不能讓她知道我們這些事情。」徐銳驚魂甫定,開始盤算起後果來。胡慧蕓和於晴一逃脫,警察必定會立即去搜查山狗傢,他徐銳和楊大軍、山狗、山雞、火彪這些人很快就會被通緝,塗龜島那個據點肯定沒瞭。真是一著錯著著錯,自己苦心經營瞭兩年才打造出的大好局面,一下子就被打回解放前?徐銳真是萬萬料不到王燕潞她們看上去已經嚇破膽瞭,竟然敢打暈老韓逃跑!而老韓真他媽是個窩囊廢……恨恨地又揪住王燕潞的頭發,噼裡啪啦連掃十幾個耳光。

  再度落入他們手裡的王燕潞已經心膽俱裂瞭,情知等待自己的必將是更為慘無人道的折磨……甚至死亡。已經跑得精疲力竭的少女紅著眼咬著牙,絲毫反抗甚至閃避的動作都做不出來,心如死灰般地任由他扇打。

  徐銳那憤怒到血紅的眼睛,即便在夜色中急馳著的面包車,也是如此的令人膽寒。被毆打的王燕潞沒有叫出聲來,倒是縮著身體屈在角落裡的蔣曉霜,看一眼那雙噴射著怒火的眼睛,朝著被毒打中的同學,嗚嗚地哭個不停。蔣曉霜並不知道王燕潞她們幹瞭什麼,但聽他們這麼說,胡老師和於晴好象是已經逃出去瞭。可憐的女孩既為胡老師和於晴感到高興,又為王燕潞即將面臨的酷刑渾身顫栗,可她心中仍然還是不可避免地回響著一句話:「你們為什麼拋下我?」

  面包車在男人的怒吼聲和女孩的哭泣聲中,消失在凌晨三點鐘的公路上。而瑟瑟發抖地在床底下躲瞭好長時間的胡慧蕓和於晴,在外面已經很久沒有聲音的情況下仍然不敢出來。直到清晨的陽光照射入這個房間,已經太長時間不見天日的師生倆,才含著淚相互攙扶著,小心翼翼地走出這間屋子。

  今天的天氣格外的明媚,對於已經在暗無天日的地獄中被折磨瞭快兩個月的胡慧蕓和於晴來說,久違的自由空氣更令她們放開肺部,盡情呼吸著。陽光照耀著她們衣不蔽體的嬌軀,她們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小山丘上。從山丘往下望,遠遠處的山腳下有旗幟飄揚,清楚地可以看到旗幟旁邊的屋子上,掛著「治安崗」三個大字。

  於晴歡呼一聲,全然忘記瞭傷痛和疲累,拉著胡慧蕓的手,朝著治安崗飛奔過去。

  十幾分鐘後,天海市警察局接到來自治安崗的電話,電話內容迅速上報到杜沂槿,正在一起開會的專案組瞬間沸騰瞭!

  ******

  徐銳用腳踩著癱軟在地的王燕潞的漂亮小臉蛋,眼睛註視著公路上閃過的景物,思索著接下來的計劃。

  火彪的幾個據點都不行、曲振老傢不行、孫語晨傢不行……自己祖屋已經被抄瞭,其他經常活動的幾處地方肯定也會馬上進入警方視線!不能再去自己或者和火彪、山狗等人有明顯關系的地方瞭,徐銳左思右想,孫語晨在天海港的倉庫沒提前準備也不合適。天圭大酒店倒是一個現實選項,可曾月瑛和孫奇剛死,天圭大酒店還沒來得及安插信得過的人管理……何況重返塗龜島風險實在太大,還不知道孫奇死後警方會對酒店采取什麼措施。

  剛剛悠悠醒轉的韓才棟算是弄明白瞭現在的情況,極為尷尬地悶著嘴不知道說什麼好。聽說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三個被戴著鐐銬的娘們襲擊,火彪打心眼裡瞧不起他,根本都懶得跟他說話。

  面包車已經出瞭外環路,隨便轉向東邊行駛,在沒有明確目的地之時,不知道要開往哪裡去。老葉還在嘮叨著請徐銳盡快給個開車的方向,突然間,徐銳眼睛一亮,大叫道:「停!停車!倒回去……先開進那條小路……」面包車剛剛經過一條小路的路口,觸發瞭徐銳某條神經。

  「這路……裡面一直走就又進山裡面瞭啊……」韓才棟覺得一直沉默太過尷尬,問道,「裡面有你們的地方嗎?」卻沒人理他。

  老葉已經將車掉瞭頭,緩緩開進那條雖然狹窄但修得十分整潔漂亮的柏油小路。徐銳道:「往裡面再開差不多三四公裡,慢慢開,註意看左邊的小路口……姓趙的就住那裡。」

  「姓趙的?哪個姓趙的?」火彪皺眉聽著徐銳的描述,越來越是不解,但看到徐銳手指朝著王燕潞的肛門做瞭個插入的手勢,恍然大悟,問道:「趙慎那龜蛋?你啥時候跟他和解瞭?我怎麼不知道?」

  「誰說我跟他和解瞭!」徐銳舔舔嘴唇道,「我隻不過想念他老婆的味道瞭。」臉上閃出一絲陰冷的獰笑。

  火彪心中一凜,老大這會兒正逃命,還有心思生事?說道:「他搬這裡瞭嗎?你想怎麼做?強行破門入屋嗎?我今天身上可沒帶傢夥。」

  「趙慎後來建瞭一幢小別墅就在這裡。」徐銳掏出一把小手槍遞給火彪,繼續說道,「我有兩把槍,一把給你。老葉,你身上帶傢夥瞭嗎?」卻沒問韓才棟。

  「槍我沒有,座椅底下有幾把刀和棍。」老葉緩緩開著車道,「大兵哥,怎麼回事?我們現在不是逃命嗎?總得先找個地方藏好再說吧。」

  徐銳笑瞭笑,說道:「我們自己不是想不出好的地方嘛?那搶一個行不行?趙龜蛋的那幢小樓,我看就挺好。單幢小樓,從這條小路轉進另一條更小的路再走幾十米,地方僻靜,前後沒什麼人來往……」

  「就算好,可是現在黑燈瞎火的,我們又沒踩過點,又不知道這會兒那裡有什麼人……」火彪道,「而且,我們也好幾年沒關註過這裡瞭,也不知道情況跟你知道的會不會有變化。」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瞭!」徐銳一邊說著,一邊仔細看著車外的情況,以防錯過那個小路口。

  「姓趙的得罪過大兵哥嗎?他是什麼情況?」老葉不得不問。現在徐銳打算帶著他和火彪去暴力私闖民宅,可他老葉卻雲裡霧裡什麼也不清楚。

  「那恩怨,那就說來話長啦!」火彪呵呵笑道,「十來年前,我們都隻是十幾二十歲剛出道的小弟,跟著袁顯哥闖江湖。那姓趙的剛開瞭傢貿易公司,沒幾年就賺瞭大錢,牛逼得不得瞭,他公司那一帶的地盤本來就是我們的,那傢夥非但不配合,還使勁慫恿已經交瞭保護費的商鋪跟我們作對,還當著一班小弟的面,把袁哥和銳哥羞辱瞭一頓,聲稱自己後臺硬得很,要報警抓我們,叫袁顯哥洗幹凈屁股坐牢。你說按袁顯哥那脾氣,能給他好果子吃嗎?」

  徐銳笑道:「那屌毛不知死活,袁顯哥也是能隨便得罪的?還說袁顯哥這樣的小毛賊隻配在牢裡給犯人操爛屁眼,嘴裡不幹不凈的,我也給他罵著連條毛毛蟲都不如。嘿嘿,那就試試看唄,看看誰給操爛屁眼,誰的毛毛蟲操他老婆操得更猛!」

  「喔……你們就搞瞭他老婆……」老葉聽明白瞭,以袁顯和徐銳的性子,後續劇情並不怎麼難猜。

  「那還用說?」徐銳笑道,「袁顯哥就帶著我們幾個信得過的,沖進他的傢裡,輪奸瞭他老婆,還……哈哈……還把趙慎的屁眼也操啦。你妹的,要不是這屌毛找死,袁顯哥平時對男人還真沒什麼興趣……」

  「我去!」老葉使勁往窗外吐著口水,「你們真他媽的變態。」

  「那也是他自找的。」火彪攤手道,「不過,兩公婆面對面一起被操屁眼的情景,還真他媽的不多見!袁顯哥要我們操完他老婆之後都得搞一下這傢夥屁眼,讓他嘗嘗操爛屁眼是什麼滋味。我那時還真有點惡心,趙慎那傢夥屁眼最後真的差不多給操爛瞭……」

  徐銳道:「我對那傢夥真沒興趣,不過他老婆的味道,長得本來就勾魂,還奶大屁股圓,那叫聲真他媽的合我胃口,回味無窮啊……」

  火彪附和道:「那騷貨真的不錯,長得挺有味道,操起來爽得很。」

  「後來呢?」老葉問。

  「我們搞瞭他們夫婦倆一天一夜,拍瞭現場錄像,敲瞭他一大筆竹杠,姓趙的從此不敢不聽話。然後過一段時間,袁顯哥什麼時候又懷念他老婆瞭,直接叫出來玩一頓,那屌毛已經蔫瞭,敢怒不敢言。」徐銳道,「不過他說他後臺硬倒是真的,後來不知道請瞭個什麼大佬,直接告到雄哥那裡。雄哥居然給瞭那後臺的面子,臭罵瞭袁顯哥一頓,不準我們再去騷擾那屌毛。現在雄哥和袁哥都不在瞭,我管他屌毛有什麼硬梆梆的後臺!」

  火彪笑道:「那傢夥算運氣好的,那時候我們手段還算溫柔。要是換瞭後來,那傢夥直接就給幹掉瞭,他老婆抓過來怎麼玩都行,玩夠瞭就去做雞。」

  徐銳拍拍火彪的手笑道:「你還不知道,後來其實袁顯哥也悄悄帶著我搞瞭他老婆幾次,不讓雄哥知道而已。那娘們估計也不敢給她老公說,隨叫隨到,一到就自覺脫光光,我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兩三年前袁顯哥還在的時候,我們還又來過這裡……」

  「怪不得你到現在還是麼熟門熟路……」火彪點頭說,「嗯,應該差不多到瞭吧?」

  「前面那條小路應該就是瞭。」徐銳道,「老葉,悄悄開上去,兩三年沒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變化。瞧清楚再說。」

  一幢三層高的小樓,靜靜依著山邊建在這條幾十米長的小路盡頭,這條小路看來也是趙傢修的。小樓被一圈外圍墻環繞著,形成前有院子後有小花園的格局,裡面漆黑一團,但樓頂上亮著一盞小電燈,說明這幢小樓現在還是住著人的。

  老葉停車熄火,火彪確認過王燕潞和蔣曉霜捆得嚴實,不放心之下還把她們敲暈。韓才棟看著他們各自持槍掄刀下瞭車,老葉還遞給自己一根棍子,感覺自己似乎是上瞭賊船。雖然他老韓本身也不是什麼好鳥,但象現在這樣要暴力闖入民宅公然行兇的事情,可還真沒幹過。

  但形勢也由不得他瞭。韓才棟隻好接過棍子下瞭車,跟在他們後面,四個人躡手躡腳摸向小樓。

  小樓前面的大鐵門緊鎖著,但透過外圍墻的雕花石窗,可以看到小院裡空無一人,而從小院進入一樓的木門也關閉著,但卻可以看到一樓廚房的窗戶卻開著一條小縫!徐銳等人舉目張望,圍墻上方都安置著電網,直接攀爬過去是不可能的。當下,繞著圍墻轉瞭幾周,終於在後花園側邊的一處石窗處,發現瞭一處石窗中的石質雕花有點松動,火彪用力一掰,已經有近十年樓齡的石窗竟被他硬生生掰下拳頭大的一塊雕花來!

  「有戲!」火彪輕叫一聲,「這他媽的不是石頭,是水泥,裡面還沒有鋼筋!」用力猛掰,已經松垮的雕花間,被掏出一個大洞來。

  「小心點,別弄出什麼聲響。」火彪道,「我先進去看看。」當下徐銳和老葉托著他的腳底,幫助火彪從窗洞中鉆入圍墻,隨後的三個人相互拉拽,先後也翻入圍墻,悄悄打開廚房的窗戶,成功潛入小樓。

  「一個一個房間搜,看到人就先打暈,一定要確認控制住所有人。」徐銳進入樓裡之前,已經低聲吩咐過。於是,心虛的韓才棟守在客廳把風,另外三個人卻很快地在一樓一間大臥室裡,便看到一對六十多歲的夫婦,應該是趙慎的父母。剛摸進去夫婦倆就驚醒瞭,還沒來得及驚叫,就給老葉和火彪一人一個當場敲暈。

  徐銳走過去,手電筒往他們臉上照瞭照,手掌伸入那老婦人衣服裡抓一把她的胸前,搖頭道:「長得不咋地,又老又胖,沒什麼玩頭!」舉起大刀砍在那婦人頸上,那婦人哼也沒哼一聲,頭一歪當即斃命,血淋淋的刀鋒提起,轉手之間刺入她老公胸膛。

  「哇塞!」老葉咋著舌。他雖然壞事沒少幹,但殺人的事還真沒幹過,徐銳面不變色地連殺二人,他的手不由有點兒抖瞭。韓才棟聽到聲響探頭來看,第一眼便見到血淋淋的刀從老人胸膛撥出,「啊」一聲趕緊捂住自己嘴巴,雙腿劇烈猛抖起來。

  火彪也面色鐵青地看著徐銳殺人,心知這一下他們是絕無退路瞭。而姓趙的一傢人,恐怕就要被滅門,很難留下活口瞭。

  「這幾天我們要拿這裡當落腳點,沒用的人趕緊處理掉,以免橫生枝節!」徐銳將刀丟下,冷冷道,「漂亮的女人可以先留下,抓去獻給雄哥。」看來,他已經計劃好怎麼處置姓趙的夫婦倆。

  事已至此,火彪和老葉當然隻能跟著瞭。老葉雖然自己也怕得厲害,居然還關心地拍拍面如土色還哆嗦著的韓才棟肩頭,輕聲說:「穩著點。」一樓仔細巡瞭一圈,沒有其他人,於是他們悄悄爬上二樓。

  二樓左側的房間沒人,右側應該是主臥室,房門一擰開,便見床上一對三十多歲的夫婦摟在一起,睡得正香。徐銳冷笑一聲,手槍指向趙慎。房間燈一亮,趙慎和妻子梁海蘊猛的驚醒,一見徐銳驚叫一聲坐瞭起來。徐銳冷笑道:「不想死就給我老實點!」

  火彪等人迅速進入房間,圍到床前。從睡夢中驚醒的趙慎夫婦倆眼睛還是迷朦的,梁海蘊驚慌地握著丈夫的手臂,寬松的睡衣間隱約可見她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膚,乳溝若隱若現,身材看上去果然相當不錯。

  趙慎和梁海蘊對徐銳可算是怕極,趙慎憋紅著臉、梁海蘊捂著嘴巴,都不敢出聲。火彪和老葉更不打話,提著繩子按住他們便捆瞭起來。趙慎渾不知這人渣怎麼沒來由地又找自己麻煩來瞭,更想不到父母已經被他殺害,啞著嗓子顫聲問:「銳哥,我可不敢再得罪您瞭。您這裡要幹什麼?」

  看著他們幾個男人色迷迷盯著自己身體,梁海蘊暗罵丈夫問得蠢,他們自然是沖著自己的身子來的。顫聲道:「我……我聽話,請你們不要傷害我們……」

  「傢裡還有什麼人在?」徐銳捏著梁海蘊的臉問。這女人好長時間沒玩過瞭,現在該得有三十好幾瞭吧,雖然睡覺中不施粉黛,但看起來還是頗為性感動人。二話不說,手掌直接伸入她的睡衣裡面,握住她豐滿滑膩的乳房大力揉著。今晚他的心情十分不好,不然也不致於輕易殺人,此刻捏著梁海蘊乳房的力氣可謂相當大,如鐵鉗般緊緊掐著柔滑的那一團乳肉,疼得梁海蘊皺著眉,哀求道:「我公公婆婆在樓下,我女兒在樓上……求求你們不要驚動他們,我乖乖給你們玩……」

  「還有個女兒……」徐銳嗯的一聲,朝火彪使個眼色。火彪會意,一手拿著刀一手提著繩子掉頭出房門,直奔三樓。梁海蘊大急,哭求道:「我女兒還小,求求你們不要傷害她。」

  「好象也不太小瞭……」徐銳歪頭一想,「十來年前第一次搞你的時候,你女兒好象已經上幼兒園瞭對吧?」

  老葉會意,笑道:「十年前?現在該是個大姑娘啦!」

  「別碰我女兒!」趙慎朝著老葉怒吼一聲。老婆早就給糟蹋過瞭,再被輪奸一次還能苦忍,可一聽他們好象還要禍害年少的女兒,不由急怒交加,猛烈掙紮起來。老葉自然不跟他客氣,一棍子敲在他腦袋上,趙慎悶哼一聲,頭腦頓時天旋地轉,聽得徐銳冷笑一聲「堵上他的嘴」,趙慎口裡便被塞進一大團什麼物事,還用什麼東西緊緊勒住自己嘴巴,在腦後打瞭個結。趙慎「嗬嗬」狂吼著,發現塞在口裡和綁著嘴巴的是老婆放在抽屜裡的內褲和絲襪,吼叫的聲音現在聽起來沉悶難聞,十分可笑。

  很快,外面響起瞭女孩的尖叫聲,越來越近,看來火彪確認瞭小樓裡已經沒有其他人,大搖大擺地直接俘人瞭。梁海蘊緊張之極地連聲哀求,徐銳哪裡理她,將她睡衣拉開露出雙乳,抱到懷裡肆意玩弄。梁海蘊不敢亂掙紮,紅著臉縮著身體,一對雪白飽滿的乳房在丈夫面前,給他揉成面團。

  火彪夾瞭一個身穿睡衣、雙手被反捆著的小姑娘進來,扔到床上。那小姑娘十五六歲的樣子,本來睡夢中被一個突然闖入的彪形大漢挾持已經嚇得夠嗆,一見到父母也被給他們綁住瞭,母親還被剝得半裸玩弄著乳房,尖叫不停地縮著身體雙腿亂踢,大哭著「媽媽」。

  「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女兒……她還是個孩子……」梁海蘊隻能不停哭著哀求,「我一定會很乖讓你們玩的……」

  「你們倆,去把大門開瞭,車子開進院子來,車裡那兩個小賤貨抱上來!」徐銳看一切妥帖,提心吊膽瞭半天的心情輕松下來,向火彪和老葉吩咐著,「安頓好瞭,明天再通知其他兄弟。」

  火彪和老葉應聲出去,徐銳騰出一隻手將不停扭動著的女孩拖過來挾在懷裡,不安分的手掌已經捂在她的胸前一抓,少女那隆起已有一定程度的酥胸讓他一樂,擰著梁海蘊的乳頭道:「你女兒叫什麼名字?多大瞭?」

  「趙……趙沫曦……十五歲……」梁海蘊不敢不如實回答,顫顫地看著徐銳那抓在女兒胸脯的手掌,急得幾乎鼻涕都要流出來瞭。

  徐銳滿意地左擁右抱,手指勾一下趙沫曦的下巴,讓女孩揚起臉,仔細看瞭一下,笑道:「小妞兒還沒長開呀,不知道將來會不會象你媽一樣風騷!」小姑娘正扁著嘴哭泣,她臉上稚氣未脫,看上去似乎並不如她的母親長得那麼艷麗,但徐銳尋思著這小妞再長幾年,或者容貌身材會更象她母親一些。徐銳拍拍趙沫曦的臉蛋,又將她的睡衣扯得更開一些,小姑娘粉嫩的鴿乳敞露瞭半邊,伸手一摸,肌膚細膩嫩滑,未經人事的處女乳房尖翹堅挺,兩隻粉紅色的小乳頭在奶白色的乳房上顯得更是可憐嬌俏。徐銳心中一樂,揪著趙沫曦乳頭輕輕彈瞭彈,少女立即驚叫著扭動起來,小臉蛋漲得通紅。

  趙慎給捆得粽子似的被踢在墻角,眼看著徐銳大馬金刀地坐在自己床上,雙手摟著自己的妻女猥褻,恨得牙都快崩碎。但令他更為心驚的是,這王八蛋那樣吩咐兩個手下,看樣子難道想在自己傢長住?趙慎心中還以為徐銳隻是想淫辱他的妻子,要是他知道父母已經慘死徐銳刀下,隻怕此刻會嚇得尿褲子吧。

  徐銳可是不爽趙慎很多年瞭,雖說以前輪暴瞭他妻子算是報瞭仇,但不爽的感覺並沒有減輕多少。此刻摟著他的妻女,面對著趙慎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哀求的眼光,故意在他面前一手揉搓著梁海蘊的乳房,一手抓在趙沫曦胸脯上亂捏著,還用手指摳摳少女胸前那粒小小的突起,羞得趙沫曦驚叫連連,渾身亂顫,可這個壞人力氣大得很,她怎麼扭也掙脫不瞭他的控制。

  「你女兒長真挺可愛的……」徐銳放開趙沫曦胸前,捏著她的臉蛋又看瞭看,對梁海蘊笑道,「不過我還是更喜歡操你,都十年瞭,你屄裡那個感覺我可一直念念不忘哈!你三十幾瞭?奶子保養得真好,比十年前更圓瞭。」

  梁海蘊含著羞,隻能抬著淚眼說著對徐銳根本不起作用的廢話:「銳哥,我會好好服侍你的,放過孩子好嗎?我求求你瞭,我一定會很聽話讓你們玩的……」

  「是嗎?」徐銳手臂收緊,手掌夠到小腹處解開自己的皮帶,將梁海蘊的腦袋往下壓,說道,「用嘴把老子的寶貝掏出來,好好舔!」

  他的皮帶雖然解開瞭,但褲子上還有扣子、還有拉鏈,裡面還有內褲。梁海蘊滿腹委屈,可也不敢不照做。雙手被反捆著,她高強的唇舌功夫於是派上瞭用場,牙齒、舌頭和雙唇一起上,唇舌解開扣子,牙齒拉下拉鏈,咬著褲子向兩旁掀開,露出裡面撐得鼓鼓的內褲。

  梁海蘊緩一口氣,抬眼一看,隻見女兒的睡衣上面已經被解開兩個鈕扣,這個自己正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幫他脫褲子的壞蛋,已經將手伸入女兒衣服裡面,在女兒胸前的位置揉捏著。可憐的小姑娘看到母親如此馴服地用嘴巴幫他脫褲子,又驚又怕,隻是紅著臉嗚嗚哭泣。

  「看什麼看,老子就是在摸你女兒的奶怎麼啦?」徐銳嘴角微翹著說道,「繼續!」

  梁海蘊心中作疼,卻不敢不繼續伏下頭去,用舌頭鉆入他內褲的松緊帶裡,雙唇叨住內褲邊緣往口裡吸,直至牙齒咬住,緩緩向下拉。可沒等這內褲脫好,外面的腳步「咚咚」走近,梁海蘊抬眼看去,火彪和老葉各挾著一個二十來歲、衣衫不整且昏迷不醒的少女進來瞭。

  王燕潞首先被重重扔到地上,緊接著蔣曉霜扔到她身上,要是王燕潞還暈著,這兩下一定讓她疼得大叫。趙慎看著扔在他跟前不遠的兩個少女,知道情勢十分不妙,徐銳看樣子絕不是想來奸淫自己妻子這麼簡單!眼前這兩個少女雖然昏迷不醒,但身姿窈窕容貌美麗,被捆得嚴嚴實實,顯然是被他們綁架的。而從她們半裸著的身體上看,肯定已經被他們奸淫過瞭。

  梁海蘊當然也清楚這一點,心中越發慌張。但是無論如何,徐銳的命令她目前肯定不能不照做,眼神不敢看丈夫更不願看女兒,咬著牙叨住徐銳的內褲拉下,露出那根曾經數次淫辱過自己的醜陋物事。

  肉棒已經有些充血,上面飄蕩著淡淡的腥味。梁海蘊自然不知道不久之前,這根東西是在插入地板上那個白嫩少女的陰道時突然中止的,還散發著蔣曉霜陰戶的味道。她隻知道上面有著明顯的汗漬,那是她不得不勉強接受的。梁海蘊檀口輕啟,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將徐銳的陽具含進嘴裡,輕輕吸吮起來。

  「媽媽……」趙沫曦哀絕輕啼著,臉上熱辣辣的,紅得象個富士蘋果。那隻抓在自己胸前的手掌,不但粗魯地揉搓著處女的乳房,還時不時照著小乳頭又摳又彈,未經人事趙沫曦哪裡忍受得住,在啼叫聲中不住地顫抖著身體。

  「這間臥室挺大,拉幾床被子來,全部人睡這裡都行。」徐銳對火彪和老葉說,「你們也累瞭,想操屄還是想睡覺隨便你們,睡這裡或者睡其他房間都行。這裡是我們的瞭!」

  「都快四點瞭,我不睡不行。」老葉打瞭個大大的呵欠,說道,「我還是去隔壁房睡吧……嗯,抱個小妞暖暖被子沒問題吧?」

  「捆好瞭,別象剛才一樣給溜瞭就行。」徐銳說。

  「這妞挺漂亮的,我就帶過去操一炮,摟著睡覺啦!」也沒多看梁海蘊和趙沫曦母女幾眼,把蔣曉霜挾在腋下,到隔壁房間去瞭。

  韓才棟剛剛目睹殺人,有點手足無措地站瞭半天,自己跟他們並不算太熟,又剛剛「闖瞭禍」,見徐銳他們並不如何搭理自己,更不好提什麼要求瞭,拖瞭張椅子坐下,小心地說:「那你們睡吧……我幫你們把風。」他剛剛昏迷瞭一陣,也算「睡」過瞭,雖然頭還有點疼,但總不如他們三人那麼累,此刻也想表現一下,看能不能立個功勞,稍微贖一贖罪。

  「我不急著玩妞。」火彪並沒理他,笑道,「今晚在老相好那邊射兩炮瞭。先睡一覺再說。」從櫃子裡找到一床薄被,反正天氣也不冷,直接鋪在地上。抬頭看瞭韓才棟一眼,扔瞭一張毯子給他,自己拖瞭王燕潞摟在懷裡,沒片刻呼嚕聲大作。

  「我操,呼嚕這麼打法的?明天不準這混蛋在這房裡睡!」徐銳肚裡暗罵。不過折騰瞭大半夜,其實也非常困瞭,雖然梁海蘊的小嘴將他的雞巴舔得很舒服,但睡魔侵襲也讓他有點兒抗不住。在火彪呼嚕聲的間隙中,隱約聽到隔壁房間老葉的喘氣聲和少女的嬌啼聲,應該是正在強奸蔣曉霜瞭。

  徐銳搖瞭搖頭,拍拍梁海蘊的屁股讓她暫停,翻起身來,提著繩子將她們母女倆捆得粽子似的動彈不得,還特意在她們脖子上繞著繩索打個活結輕輕勒住綁在床頭,隻要母女亂動,繩子勒著的可是她們自己的脖子。佈置完畢,警告梁海蘊和趙沫曦亂動的後果,將她們的上衣掀開露著乳房,一手一個摟著閉眼睡覺。

  沒片刻,徐銳的呼嚕聲也響瞭起來。淚眼相望的趙慎一傢三口,身體開始輕輕地扭動,可給警覺的韓才棟一瞪,哀怨地乖乖平靜瞭下去。

  長夜剩下的時間並不多,但對於趙慎和他的妻女來說,還是極為難熬的。雖然老婆女兒還沒有被強奸,但明天會發生什麼,被捆在椅子上的趙慎根本不敢想象。

  妻子豐滿的酥胸,和女兒初初長成的粉嫩胸脯,在幽暗的月光下顯得那麼的淒涼。看著女兒趙沫曦難受地扭著她嬌小的身軀,想到明天他的心肝寶貝將要面臨的悲慘命運,趙慎心中劇烈刺痛著。

  ******

  天色已經大亮,胡慧蕓和於晴逃脫的消息,很快在警局轟動起來,不少警員一見面就笑著擊掌歡呼,倒是躲在辦公室裡暗地觀察的張時傑,腦子裡急想著對策。

  反正對范柏忠有利的消息,對他張時傑就是壞消息。他們已經救出兩名失蹤者,無論最後結果如何,在警方的層面上也勉強達到及格的最低限,范柏忠和杜沂槿的專案組,應該可以松一口氣。但現在的問題是,隨著胡慧蕓和於晴的獲救,犯罪嫌疑人也浮出水面,要是再被范柏忠他們擒獲,他張時傑這一城恐怕就很難扳得回來瞭。

  電話適時響瞭,正是他派在塗龜島的兩名手下。張時傑拉下窗簾,走到辦公室角落裡,接聽瞭電話。

  「張局,有情況!」那邊的聲音火急火燎的,「發現瞭山狗和他的表弟山雞,兩個人鬼鬼祟祟地溜往海邊,應該是準備逃走!」

  「你們能悄悄抓住他們嗎?」張時傑的第一反應是這個。

  「恐怕不行。范局他們的人也發覺瞭,正在追……」

  張時傑眉頭一皺,頭腦中閃過幾個念頭,一秒鐘後發出指令:「想辦法,放他們走!不管什麼情況,就算我們抓不到他們,也一定不能讓范柏忠的人把他們抓到,聽到不?絕對不能讓范柏忠的人得手!」

  「這個有點難……」

  「執行命令!」張時傑低吼一聲,「成功之後,有你們大大的好處!」

  張時傑許諾的好處,也無非是錢和女人。反正派去的這兩名手下,也已經得到瞭他的不少好處,連孫語晨都被他們分享過,不怕他們不聽話。而現在的好消息是,范柏忠那邊暫時也隻有兩個人,估計他們的大部隊不是還沒到達,就是急於去搜查山狗的屋子瞭。

  山狗卻一邊跑著,一邊抱怨著山雞:「你他媽的真是要錢不要命,都說跑掉兩個妞,警察馬上到,非得回傢帶包裹。你他媽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非得帶著跑路?」半夜接到徐銳的電話,立即嚇醒的山狗緊急通知瞭所有的同夥跑路,但偏偏這個表弟山雞,非得要回傢一趟帶東西,他放心不下隻好陪著。結果山雞磨磨蹭蹭地挨到天亮,避開大路從山間悄悄跑出村子,就發現好象被跟蹤瞭,兩個小子撒腿便跑,可跑著跑著,居然卻發現跟蹤者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有再跟著瞭。

  「你急啥,跑步我們倆輸過誰?」山雞停下腳步向後張望,果然已經沒人跟蹤,吹牛道,「瞧,這不已經被我們甩掉瞭嗎?」

  「廢話真他媽多!」山狗扯一下山雞的手臂,催道,「快跑快跑,我還有艘小船在那邊,我們不能走大碼頭,先從慶德鎮上岸,再去三舅的村裡躲一陣子。」

  兩個人慌慌張張登上小船出海。確認安全之後,山雞才松瞭一口氣,從背包裡掏出幾件物事,喘著氣對開著船的山狗說:「這可是我昨天剛剛溜去市區買的,還沒用得上呢,當然必須帶上瞭!」

  山狗轉頭一看,卻是幾根電動按摩棒,還有手銬皮鞭之類的調教工具,啐道:「你小子玩女人玩上頭瞭,現在是逃命知道不?而且,這些東西我們不是有嗎?」

  「最新款的,日本直銷,據說賊好玩。」山雞道。舉著一根電動按摩棒,按鈕一揪,那根東西嗡嗡叫著搖頭晃腦,山雞笑嘻嘻將它舉到山狗面前,沒等山狗開罵,按摩棒前端突然射出一線水柱,嗞到山狗臉上。

  「我操!」水還是溫熱的,山狗破口罵道,「你妹的,老子開船呢!小心一會船翻瞭,大傢都掉海裡喂魚!」

  山雞嘻嘻笑著,將東西收回背包,遺憾地說道:「可惜現在沒女人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試一下這些寶貝。」

  兩個人一邊笑鬧著,一邊小心地開著小船,在慶德鎮碼頭上瞭岸。可正當兩個小子準備打部摩的,先跑去山狗的三舅,同時也是山雞的三叔傢的漁村避難時,意外發生瞭。

  熙熙攘攘的慶德鎮街口,山雞正跟摩的師傅討價還價,警覺的山狗卻猛然看到馬路的對角那邊,有兩個身材婀娜的熟悉身影!山狗立即背過身子,使勁扯著山雞的臂膀。他已經認出,那兩名年輕的女子,正是徐貞兒的兩名下屬,之前一起向他問過好幾次話瞭。

  山雞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還高聲地跟摩的師傅商量著再砍十塊錢。而山狗已經察覺到舒雅和傅楚鵑正朝這邊望過來,立時用力拉一下山雞的手臂,低吼一聲:「警察,快跑!」撒腳便往人群中竄去。

  呆瞭一呆的山雞不自覺地跟著跑瞭幾步,回頭也看到瞭有兩名年輕美女正嬌叱著朝他沖過來,身體蹦瞭起來,跟在山狗的屁股後面,撒腿狂奔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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