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於晴緊緊抱住她的聞訊立即趕來的母親,放聲大哭,「媽媽,媽媽,我以為再也見不著你瞭……」她媽媽一見到虎口逃生的女兒,激動得幾乎說不出話來,隻是口裡念叨著「晴晴、我的晴晴……」跟女兒抱在一起哭個不停。
於晴的男朋友有點兒尷尬地站在一邊。心憂女朋友的他,這些天時不時會陪著於晴媽媽來天海等消息,可現在她們母女倆抱頭痛哭著,他站在旁邊顯得有點兒多餘。女朋友的神色明顯憔悴瞭好多,衣衫不整披著一件警察給的長袖襯衫,從之前得知的情形看,肯定是給壞人污辱瞭。小夥子心中酸溜溜的,又是心痛又是悲哀,既不舍得於晴,但心中又難免有股異樣的別扭。
另一邊的胡慧蕓老師抱著她的老公,哭著問:「老公,我不幹凈瞭,你還會要我嗎?」
她的丈夫無比堅定地回答:「要!我要你!回來就好……我找你找得快瘋瞭。」於晴的男朋友頓時感覺臉上熱辣辣的有點慚愧。
杜沂槿翻看著胡慧蕓和於晴剛才的證供,在傢屬趕到之前,警方已經對胡慧蕓和於晴進行瞭長時間的談話。看著劫後餘生的胡慧蕓和於晴,杜沂槿嘆一口氣,走瞭過來,說道:「你們倆雖然自己說沒什麼大礙,但是還是去醫院再檢查檢查比較好。這次的案件非常嚴重,警方隨時會找你們瞭解情況,希望你們繼續配合!」
胡慧蕓和於晴點著頭,一邊哭著一邊繼續講述著這些天的黑暗經歷,有瞭親人的陪伴,她們的情緒也漸漸安定瞭很多。當然,杜沂槿最關心的,除瞭她們被禁錮的地點外,肯定是疑犯的身份。
「那個大軍哥好象不是山狗的手下,山狗對他一直客客氣氣的,不知道什麼來頭……」胡慧蕓說,「而他們真正的老大,是一個叫大兵哥的人。徐隊長……就是被大兵哥掐死的!」
於晴補充說:「當時聽他們說的話,那個大兵哥,好象說過徐隊長是他的姐姐……太可怕瞭……」
申慕蘅一聽,頓時熱血上湧。轉頭跟杜沂槿對視一眼,杜沂槿也是面色大變,沉聲問:「你確定?」
於晴點點頭。胡慧蕓哭道:「他自己說的,徐隊長是他姐。然後……然後他還是強奸瞭徐隊長,還把她活活掐死瞭……」
「是這個人嗎?」杜沂槿臉色一片陰黑,向鄧宜珊打個手勢,鄧宜珊立即從手提電腦中找到徐銳的照片,展示給胡慧蕓和於晴看。受驚的師生倆一見照片,眼眶立即又紅瞭起來,使勁點著頭,哭道:「就是他!就是他!」
「徐銳!」杜沂槿一拳捶在墻壁上,咬著牙恨恨地說。
「這個人……太恐怖瞭。他怎麼下得瞭手……」鄧宜珊坐在旁邊認真做著筆錄,聽到這裡,也忍不住紅瞭眼眶,「資料裡面說,他們姐弟倆感情非常好的呀!」
申慕蘅捂著嘴,轉過身去,努力平復著心情。是徐銳親手殺瞭徐貞兒?申慕蘅從心底完全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她一直這麼照顧徐貞兒,就是因為徐銳的父親是她的恩人!可現在,恩人的兒子,卻變成瞭如此兇殘的殺人犯!
杜沂槿也喘著粗氣,回頭對鄭宣瑜道:「你先去向在幾個現場的同事通報這個事情!重點關註徐銳!」鄭宣瑜臉上也沒有瞭以往活潑燦爛的笑容,面色凝重地領命而去。
胡慧蕓看到這幾位警官突然間面色都不對瞭,明白這個徐銳是緊要人物。但現在她更關心的,還是自己學生的安危,走過去牽著杜沂槿的手,哭問:「潞潞還沒消息嗎?她應該能夠逃出來吧?」
「暫時還沒有王燕潞的消息。」杜沂槿緩一口氣,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我們已經在那一帶搜尋瞭,有消息會立刻告訴你的。嗯,王局長,您別太擔心瞭,我相信王燕潞能夠逃脫的。」最後一句話,是向著角落裡的老人說的。
那王局長點點頭,啞聲道:「拜托瞭!」他的妻子積憂成疾已經住瞭院,今天一早他收到王燕潞可能已經逃脫的消息,從雲海市緊急趕瞭過來,卻仍然沒見到女兒。但女兒的老師和同學確實已經脫險,老局長雖然仍然焦急,但終歸是看到瞭希望,跟陪著他坐瞭一個上午的申慕蘅低聲交流著案情。
「我們逃出來瞭,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折磨曉霜……」胡慧蕓記掛著她的每一個學生,「杜局長……」說話間,杜沂槿手機響瞭,她朝胡慧蕓點一點頭,揮手中斷瞭胡慧蕓的哭訴,接聽瞭電話。聽不到片刻,杜沂槿交代一句「你確認過後再打個電話過來」,掛瞭電話轉向胡慧蕓。
「放心吧,我們會竭盡全力尋找王燕潞、解救蔣曉霜、抓捕那夥兇徒!胡老師和小於還是先去醫院吧,救護車已經等瞭很久。」杜沂槿安慰著傢屬們,又轉頭對申慕蘅說,「申處長,趙婕那邊傳來消息瞭,我們先去開個小會吧?」
申慕蘅點點頭,向她的老上司王局長又安撫瞭幾句,跟著杜沂槿走瞭出去。一出門便迫不及待地問:「情況怎麼樣?」
「人還沒找到,但有一些新發現。我們去范局長辦公室商量一下。」杜沂槿眉頭緊鎖,一路走一路翻看著胡慧蕓和於晴的證供。申慕蘅內心著急,呼一口氣跟在她後面。
今天一早,工作瞭一個通宵的專案組,意外得知胡慧蕓和於晴逃脫的消息,全組精神大振。杜沂槿立即派趙婕帶隊前去接人和搜尋。申慕蘅其實也想跟著去的,但聽到老上司王局長正在趕來,隻好留守在警察局迎候,讓崔冰婭去幫趙婕找人。而從胡慧蕓和於晴處得悉她們之前就是被拘禁在塗龜島之後,杜沂槿立即指令當地警方荷槍實彈先行前往監控,緊急向特警隊要求支援。畢竟之前從孫奇和曾月瑛被滅口可知,這夥歹徒是有武裝的。
范柏忠正對著掛在墻上的天海市區地圖發呆,一見杜沂槿和申慕蘅,立即問:「王燕潞找到沒有?」
杜沂槿搖搖頭,說道:「沒有。趙婕他們搜查瞭胡慧蕓她們逃出來的那個小作坊,提取瞭不少指紋和唾沫,主要的發現是院子內外的車輪痕跡,應該來自一輛柳微面包車,跟胡慧蕓的口供相符。那個地方廢棄瞭很久,業主叫韓才棟,胡慧蕓也說過昨晚有一個叫韓哥的在場,這個人沒有在塗龜島出現過的。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他瞭。」
「確認主犯瞭嗎?」范柏忠皺眉道。
「胡慧蕓和於晴看過徐銳的照片,都指認所謂的餘大兵就是徐銳!」杜沂槿咬牙道,「而且,她們親眼目睹瞭徐貞兒被害的過程,是被徐銳親手殺害的……奸殺!這狗雜種!」
申慕蘅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瞭,也不顧什麼禮儀,直接從杜沂槿手裡奪過案卷翻起來。
「另外一組去塗龜島的同事,目前傳回來的消息,是見過兩個疑似張開山和劉得水的人,也就是山狗和山雞兩兄弟,不過當他們兩個人正準備追上去的時候,卻被兩個朦面人襲擊打暈,這才剛剛醒過來。」杜沂槿繼續說著。
「朦面人?他們還有同黨沒跑?加緊搜加緊搜!」范柏忠叫道。
「我已經派……」杜沂槿說道,話沒說完,電話響瞭,來電的是傅楚鵑。杜沂槿將手機朝向范柏忠,按下免提。
「杜局,我和舒雅在碼頭附近發現瞭山狗和山雞,跟他們交過手!」傅楚鵑氣喘籲籲地說。這幾天由於沒有特別的線索,她和舒雅也不想回趙婕那兒查暴龍,就按照杜沂槿之前的安排,在沿岸幾個碼頭幫忙排查線索。不料今天一早,竟然就意外撞到瞭倉皇逃跑的山狗和山雞。
「怎麼樣?」范柏忠大聲問。申慕蘅也立即蹦瞭起來,專註地盯著手機。
「我開槍瞭,打中瞭山雞,但被山狗逃瞭……」傅楚鵑喘著氣說,「山雞……中槍的是脖子,已經死瞭!」
「你就不能瞄著他不致命的地方開槍嗎?」杜沂槿也急瞭,大聲嚷瞭一句。
「我能打中就不錯瞭,還怎麼能瞄那麼準……」傅楚鵑嘟囔一句,沒等杜沂槿繼續追問,手機被舒雅搶瞭過來。
「我是舒雅。杜局長,當時情況緊急,山狗和山雞被我們發現後,就朝著人多的方向跑,我們沒法開槍。他們跑得很快,我和楚鵑都幾乎追不上瞭,幸好他們跑進一條沒人的小路時,山雞腳絆瞭一下,我們才抓緊時機開的槍,距離太遠,確實瞄不太準……」
「現在什麼情況?」杜沂槿努力冷靜,問道。
「山狗跑進小路之後一直轉彎一直轉彎,我們慢瞭一大截,追過去的時候已經找不著瞭,我們……我們也不敢分頭追……」舒雅道,「他跑得真的很快……」
「算瞭,多派警員去搜人吧……」范柏忠甩手道。
「已經在搜瞭。」舒雅說,「附近的同事都趕過來瞭,除瞭幾個人在檢查山雞的屍體,幾十個人都進去搜瞭,目前還沒進一步消息。」
杜沂槿道:「你們的具體位置!」
「距離天龍碼頭四公裡半左右,慶德鎮碼頭。」舒雅說,「他們跑進瞭鎮裡,然後山狗逃跑的方向,是往慶德鎮後面的山林,我們的同事也已經在所有可能的出入口都佈瞭防。」
「很好!註意,這一次務必給我抓活的!」杜沂槿道,「有幾十個人……你們人手夠的話,我就不用增援瞭,現在我們要搜查的地方太多。你們兩個,不管能不能抓到山狗,盡快給我回來歸隊,這邊的情況特別復雜。德慶鎮那邊我會交代的!」掛瞭電話,立即又撥通瞭那一片負責的警官,吩咐他們一定要高度重視,這個逃跑的嫌疑人涉嫌極為嚴重的罪行,背後還有窮兇極惡的勢力撐腰,必須活捉山狗張開山。
「千頭萬緒,這個時候你必須冷靜。」范柏忠看杜沂槿掛瞭電話,緩緩說瞭一句。
「我知道。現在沒時間綜合案情,我也得去現場……好幾個現場……」杜沂槿道,「我會帶宣瑜去,把宜珊留在局裡整理案情,你有事可以直接交代她,有什麼新情況也告訴她一聲……」
「行瞭,你的外甥女,我會好生看著的。」范柏忠微微一笑,「不過一個黃毛丫頭,行不行?」
「她們兩個都很聰明的,要給機會嘛!」杜沂槿道,「用人之際,就得用人不疑!今天接下來,各種案情的信息會井噴,宜珊整理這個最拿手,相信她!申處長,不如……不如你就先帶帶宜珊,目前信息太多,我怕她沒經驗,忙不過來?」
申慕蘅沉吟片刻,緩緩點一下頭。此刻她本來就想留在局裡,而整理信息分析線索正是她這個職務目前的工作,在這緊要關頭幫助一下剛出道的女孩,自己確實也是最合適的人選。這個時候,絕不是跟范柏忠和杜沂槿賭氣的時候。
范柏忠點點頭,正要說話,杜沂槿手機又響瞭,這次來電的是趙婕。杜沂槿同樣按下免提,接聽瞭電話。
「杜局,沒找到王燕潞!」趙婕也不多廢話,電話一通直接匯報,「我們順著王燕潞逃跑的小路追尋過去,昨晚下瞭點小雨,土質松軟,土路上她光腳的腳印十分清晰。腳印一直延續瞭三公裡左右,最後跟一雙男人的皮鞋交匯在一塊,然後就不見瞭。在兩種腳印相會的地方相當凌亂,從步伐上看似乎有掙紮的跡象,但沒有女孩倒地的痕跡。隨後皮鞋的腳印一直走出到鄉道的水泥路面後也消失瞭,而從嫌犯的柳微面包車的車輪痕跡看,車子有從那個地方經過,似乎還在那個位置停留過。所以我擔心王燕潞再次被綁架!」
范柏忠面色凝重,說道:「我是范柏忠。面包車追查到瞭嗎?」
「范局好!」趙婕立即道,「面包車從小作坊一直到外環路的行動軌跡非常清楚,但上瞭外環路後就很難判斷。這種車十分普遍,我市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輛,外地進入我市的車輛中,這種車又能拉人又能載貨,也非常多。我們調查到外環路的時候已經過瞭早高峰,路面已經被車流破壞得無法辨認。目前隻能初步判斷是拐往東方向行駛,我這邊正跟崔科長帶著躍晟和櫻子往這個方向在試著追蹤,看能不能再發現點什麼。」
「他們不一定會一直走大路,註意小的分岔口。」申慕蘅突然插嘴說。她面色仍然鐵青,胸口起伏著,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是的,我有註意這一點。」趙婕說,「現在的問題是,很多小路口都發現瞭疑似柳微面包車駛入的車痕,很難快速判斷車輛駛入的時間。而且有些沒有發現車痕的路口,也很難排除他們駛入的車痕被其它車輛輾壓後消失的可能,真的頭疼!」
「那一帶四通八達,是交通要道,想確認他們逃跑的方向確實不容易。」杜沂槿輕嘆一聲,對著申慕蘅搖搖頭,吩咐趙婕道,「你盡量找吧!我已經叫鑒證科加派人手去支援。」
趙婕掛上電話,仰倒在汽車後座上長呼一口氣。崔冰婭拍拍她的手問:「累瞭?看這幾天你拼的。」
「我們趙隊才不會累!」副駕駛座的魏櫻迪轉過頭扮瞭個鬼臉說。
「真有點累!櫻子你當我是鐵打瞭呀?不過今天一早不知道咋回事,老是心神不寧的。」趙婕揉揉眼睛,坐直起身來,「不過這麼重要的線索,再累也得打醒精神來!你轉頭看我幹什麼?路面盯緊點!」魏櫻迪伸伸舌頭,縮回腦袋。
「趙隊,你傢就在前面瞭,累的話要不要回傢洗把臉休息一下?」李躍晟開著車,指指前面的小路口問。
「都時候瞭,回什麼傢?」趙婕對於他的討好並不領情,對崔冰婭幹笑道,「我這蓬頭垢面的,回傢還不讓老媽嘮叨?傻瓜才回去!」
「不過……趙隊……」已經開車慢慢越過路口的李躍晟說,「那路上痕跡也挺象柳微呀!」
已經發現瞭太多疑似車痕的趙婕仿佛有點麻木瞭,揉揉自己太陽穴,對魏櫻迪說:「記下來,通知鑒證科同事。」她知道自己今天的狀態不太好,卻萬萬沒有料到,剛才這一不經意的疏忽,錯過瞭讓她營救兄嫂侄女的機會。
趙婕更沒有想到,她此刻刻意避開瞭的老媽,再也無法對她嘮叨讓她煩瞭。對她百般寵愛的父母,已經在幾個小時之前,慘死在徐銳的屠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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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銳是給梁海蘊吵醒的。
可憐的女人睡夢中橫遭厄運,被徐銳摟著一動不敢動,雖然不久之後徐銳看來是已經睡著瞭,可自己一傢三口被捆得牢牢的,還有一個坐在椅子上的傢夥眼直直地盯著自己和女兒半裸的肉體,卻如何睡得著?而她的女兒趙沫曦,從小嬌生慣養就沒吃過一點苦頭,這下又驚又怕被捆得動彈不得,身體極為難受,脖子上盤著繩子還呼吸不暢,忍不住扭著身體掙紮。可她一動便牽動脖子上的繩索,女孩越難受更是越掙紮,繩子卻勒得越緊。最終趙沫曦給勒得幾乎窒息,小臉漲得通紅,舌頭都伸出來瞭,她的媽媽梁海蘊嚇得連聲尖叫,才算把徐銳吵醒。
徐銳一看,自然知道怎麼回事。小姑娘雖然不算特別驚艷,但也清純可人,白白凈凈長得挺可愛,還沒玩過怎麼舍得讓她掛掉?伸手松一下她脖子上的繩索,轉頭一看,已經上午十一點瞭。火彪將身體壓在王燕潞身上還在打著呼嚕,而聲稱要替他們放風的韓才棟朦朦朧朧睜開眼睛,顯然也是剛剛給吵醒。
王燕潞早就是醒著的,眼珠骨碌碌轉著,似乎在猜想自己身處的什麼地方,一見徐銳望向她,立即閉上眼睛裝睡。徐銳也不想理她,一早醒來雞巴梆梆硬,左手懷裡的趙沫曦還在漲紅著小臉咳嗽,右邊她的母親梁海蘊關切地望著女兒,渾不知自己被徐銳摸瞭一夜的乳房,翹起的乳頭不覺間湊到瞭他的嘴邊。徐銳也不多廢話,咬著她的乳頭一吸,沒等梁海蘊叫出來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把拉下她的褲子,將她被並攏捆住的雙腿舉高,肉棒朝著她渾圓的屁股中央,便即捅進去。熟女的陰道溫暖柔潤,被他摟瞭一夜也有點兒發情,很輕易就被他捅到深處。
「喔!」梁海蘊悶叫一聲,羞紅著臉輕輕顫抖。這根肉棒並不是第一次插入過自己身體瞭,可在女兒的旁邊被壞人強奸,丈夫還捆在那邊絕望地看著,梁海蘊渾身一陣發熱,看著女兒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嚶」一聲閉上眼睛。
成熟的美艷人妻肉洞裡溫暖飽實,她那嬌羞的表情脫去瞭多年前的青澀和驚懼,換上的是更為性感的別樣風情。徐銳肉棒也不急著抽動,回味著被肉壁緊緊包裹的美妙快感,伸手解開梁海蘊雙腳的束縛,將她雙腿分開,方便自己享用。梁海蘊空洞的眼神隻是關切地對著女兒,已經被插入的身體沒有掙紮,任憑他擺佈。
目睹妻子被強奸的趙慎發出低沉的怒吼聲,捆在椅子上掙紮瞭一下,象戰敗的公雞般的垂下頭去。坐直起身的韓才棟色迷迷地看著床上被玩弄的梁海蘊母女胴體,呼吸開始有點急促。他昨晚強奸於晴時被打暈,憋瞭這麼久,實在看不得眼前這活色生香,眼珠看看梁海蘊和趙沫曦,又看看被還在打著呼嚕的火彪壓在身下的王燕潞,手掌暗暗從毯子下面摸到自己胯下。
從窒息的痛苦中緩過來的少女趙沫曦,臉蛋比母親羞得更紅。被分開雙腿的梁海蘊胯下那一綴烏黑陰毛極為搶眼,趙沫曦僅偷瞟一眼,就看到這壞人那根醜陋的東西插入母親下體的情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咿」一聲輕叫,可愛的小腦袋轉向一旁,被捆滿繩索的身體繼續難受地扭瞭起來。
「啪!」徐銳突然用力扇一下梁海蘊的乳房,一把捏住她的臉道:「老子正在操你呢?給老子浪起來,叫好聽點!」
梁海蘊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遊動,不安地看一眼旁邊半裸的女兒,搖著頭輕泣道:「求求你不要……」這傢夥不僅就這樣強奸瞭她,還竟然要求她在丈夫和女兒的面前叫床?雖然以前被單獨叫出來奸淫的梁海蘊不是沒在徐銳面前叫過床,但現在她怎麼叫得出來。
「不叫是吧?」徐銳冷笑一聲,肉棒用力一抽一捅,看著梁海蘊顫抖的胴體,一手握住她一隻乳房猛捏,一手拖過趙沫曦的身子,在女孩的驚叫聲中將她摟住,揪著她小巧可愛的乳頭擰起來。
「呀……疼……」趙沫曦哪裡受過這麼粗魯的對待,從小就被捧在手心裡的少女被渾身束縛已經難受得幾乎崩潰,嬌嫩的處女乳頭傳來的疼痛更讓她咧著小嘴,淚水嘩嘩而下,哭叫起來。
「十五歲是吧?奶子已經有點料瞭。」徐銳嘿嘿笑著,趙沫曦的胸前隆起堪堪隻有她母親的一半高度,但在她這個年齡也算發育得不錯瞭,又白又嫩的乳肉猶如雪脂般的滑潤,上面浮現著兩條淡淡的青筋,半環繞著可愛的鴿乳,便如綠葉般地陪襯著少女胸前兩粒淺粉色的蓓蕾。徐銳手掌一把抓著趙沫曦一隻乳房用力揉著,堅挺滑嫩的乳肉雖然不及她母親的乳房柔軟飽實,卻別具一番情趣。
「求求你放過我的女兒……」梁海蘊也哭瞭出來,「我叫,我叫……啊……喔……喔喔……」隻是她這「叫床」聲,聽起來實在過於敷衍。
「小妞兒不小啦,該學習怎麼挨操啦!」徐銳一邊奸淫著母親,一邊玩弄著女兒。從昨晚至今他的心情就很惡劣,不然也不至於一見面就殺瞭兩個人,這會正好用一場痛快的強奸,來發泄內心的鬱結。猛的一下揪著趙沫曦的頭發,將少女的臉蛋按到自己的小腹,讓她近距離觀看自己是如何強奸她的媽媽的。
「男人的寶貝,就是這樣插到女人的屄裡面,操得她哇哇叫的!」徐銳將肉棒抽出在趙沫曦眼前一晃,敲敲她驚恐縮著的稚嫩小臉蛋,又頂到她媽媽的私處,緩緩插入。梁海蘊被女兒看著陰部,羞得直顫,隨著徐銳肉棒的插入,發出幽絕的哀鳴。
「看你賤貨媽媽的屄毛長得這麼賤……」徐銳又用手揪著梁海蘊的陰毛亂扯,疼得梁海蘊呀呀亂叫,對著趙沫曦道,「你這小騷貨的屄毛長齊瞭沒有?」不顧趙沫曦羞得耳根發紫,拉著她的睡褲向下便扯,露出雪白滑嫩的可愛小屁股。
「不要……」被強奸中的梁海蘊尖叫著,撲騰著想要爬起身,給徐銳一記耳光扇瞭回去。緊接著捆住趙沫曦雙腿的繩子給解瞭開來,粉紅色的睡褲連著小內褲一並被拉到膝蓋處,哭叫著羞得亂扭的少女根本抗不過徐銳的力氣,長出些許淡淡絨毛的陰部露瞭出來。
徐銳呵呵笑道:「長屄毛瞭。」將趙沫曦右腿用自己膝蓋壓住,扛著她左腿,朝著少女驚慌扭動的雙腿間一瞧,手掌便即捂瞭上去。
「哇……不要……」趙沫曦處女的陰戶被他的手掌一碰,象觸電般的身體一蹦,尖叫著瘋狂掙紮起來。但不幸的是,她碰到的徐銳玩弄女人的經驗太過豐富瞭,象她這樣的小處女不知道搞定過多少,雙臂被捆住一腿被壓制的趙沫曦如何掙紮得動?粉嫩的肉縫被他抓在掌心裡亂揉著,又酥又疼,又羞又怕,哭得眼淚鼻涕糊作一塊,把她媽媽心疼得心肝都快碎瞭。
「求求你……」梁海蘊崩潰地大哭,「小沫才十五歲,她還是個孩子啊!求求你,我讓你們玩,我乖乖讓你們玩……」
「十五不小啦!」徐銳挖著趙沫曦的肉縫,笑道,「比這個小的妞,老子都操過十幾個瞭,差不多都是當著她親媽的面操的,嘿嘿。最小的那個也不知道有十歲沒有,奶子是平的,屄毛也沒長……」
聽著徐銳得意地描述他過往的「戰績」,韓才棟不由吞一口唾液,眼睛更是盯著趙沫曦青澀的胴體,喉結不停地動著,訕笑道:「銳哥真搞過那麼多?那麼小插得進去嗎?」
徐銳得意地說道:「最小的那個是袁顯哥破的處女,我一邊操著她親媽一邊看著,袁顯哥內射完我就上啦,裡面黏糊糊的還有血,緊得那個爽啊!這十年來我破瞭的處女總有幾十個吧,呵呵,今天又要添一個!」手指勾入趙沫曦的肉縫中,將少女羞得渾身亂顫,尖叫不停。
「不要……」梁海蘊還在絕望地哀求著,不切實際地希望他放開自己年幼的女兒。
徐銳「卟」一聲從她陰道裡抽出肉棒,揪著她的頭發將她拖起來趴著,剛剛強奸過她的硬梆梆傢夥晃在她的面前,笑道:「看清楚瞭,老子的大寶貝馬上就要去戳破你女兒的處女膜瞭,你當媽的給我看好啦!先舔舔!」不由分說,肉棒捅入梁海蘊口中。梁海蘊銜淚含住,輕輕吸吮,口腔這根傢夥的硬度和長度是如此的真實,想到寶貝女兒就要被這根東西殘忍地污辱,她的心中劇烈地抽搐著。
可是,可憐的女人此刻卻隻能乖乖地聽從他的命令,連絲毫反抗的念頭也未曾有過。徐銳的厲害她是領教過的,就算再心疼再心酸,可憐的女人明白她和她的女兒根本違抗不瞭這個混蛋的意志,她默然間卻做好瞭心理準備。
看著梁海蘊顫抖著的大屁股,成熟的陰戶口還泛著水光,已經被吵醒瞭坐起來的火彪更是按耐不住,問道:「這大的娘們,可以操瞭沒有?」
「隨便你!」徐銳顧著玩弄趙沫曦,隨口應一聲,將梁海蘊的屁股踢向火彪。梁海蘊痛苦地看著女兒被玩弄的下體,身體輕顫著,忍受著徐銳肉棒侵入她喉嚨的折磨。火彪扯著她的腿分開,梁海蘊悲鳴一聲,被火彪按住翹著屁股跪趴著,火熱的肉棒刺入她熟透瞭的陰戶中。又被一個人當眾強奸的梁海蘊頭一仰,在「喔」的一聲驚叫之後,順從地呻吟起來。
韓才棟實在忍不住瞭,眼睛盯著縮著身體躺在地上王燕潞蜷曲的胴體,指著她小心問道:「銳哥,這小妞可以搞吧?」
徐銳白瞭他一眼,道:「小賤貨,想搞就搞。」雖然對韓才棟壞瞭他大事極為不滿,給胡慧蕓和於晴逃脫給他造成的損失無可估量,但此刻他太需要人手,已經被拉下水的韓才棟應該不敢不聽他的話。何況,王燕潞這小賤貨也是正欠收拾。
王燕潞哭著被韓才棟拉開雙腿插入瞭,這個昨晚在強奸於晴時被自己打暈的男人,撲上她的身體後報復般的快速抽插起來。再度被強奸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王燕潞此刻心中更害怕的是,他們會怎麼樣懲罰她這個逃跑未遂的「罪犯」?王燕潞雖然還沒完全搞清楚情況,但從這兒的現場看來,他們似乎侵入瞭一戶民宅,綁架瞭屋主,傢中這對可憐的母女看來即將步自己後塵,也要淪為他們泄欲的玩具瞭……
韓才棟摸摸她的臉,捏捏她的胸,這個少女被捆綁起來之後的胴體看上去相當的誘人,雖然皮膚似乎沒有自己昨晚操瞭一半那個妞白皙,但神情中似乎與生俱來的那股硬氣和堅韌,在此刻哭得涕淚橫流的臉蛋上,倒也顯得別具韻味。韓才棟帶著他「闖禍」之後走投無路的鬱悶心境,瘋狂地在膽敢襲擊自己的王燕潞的青春肉體上發泄他的憤懣,在運動少女悲戚的哀鳴聲中,釋放著滿腔的鬱結。
「準備好挨操瞭嗎?」徐銳捏捏趙沫曦的臉,扯著她雙腿完全分開,敞露出來的粉嫩肉縫就亮在她媽媽的眼前。不知所措的女孩羞得臉色都有點發紫瞭,眼前的媽媽和地下那個姐姐被強奸的場景,讓她不得不被迫瞭解自己面臨的命運,她哭著扭個不停,口裡還在哇哇叫著:「媽媽……不要……我不要……」
「叫你媽幫你是嗎?」徐銳笑笑說,肉棒從梁海蘊口裡抽出,揪著她的頭發,將正被火彪扇著屁股後入的女人,臉蛋按到她女兒的陰戶上,喝道,「給我舔!」
寬敞的別墅二樓這間主臥室裡,男主人趙慎被捆在椅子上,目眥欲裂地看著妻子被強奸,女兒即將被污辱,被捆瞭一夜的他手足麻痹,已經不太能掙紮得動瞭,隻有從被堵住的口腔中發出的低沉悶吼,將椅子搖得咣咣響,來表明自己的內心的憤怒。
女主人梁海蘊反捆著雙手趴在床上,衣服已經被剝得清光,被火彪用力猛插著陰戶,而她淚水滿盈的臉蛋,卻正貼著女兒趙沫曦被迫分開的雙腿間,痛苦地伸著舌頭,撩著女兒秘處那條粉粉淡淡的肉縫。
老葉挾著蔣曉霜,揉著朦朧的睡眼過來瞭。剛剛被吵醒的他,放棄瞭在蔣曉霜身上做「早操」的打算,過來看看現下的情況怎麼樣,能不能換個妞玩玩。一見房裡大小三個女的都已經被占據瞭,把蔣曉霜也推到床上,命令她翹起屁股,肉棒輕車熟路地插入自己昨晚已經享用過的肛門裡。
蔣曉霜順從地趴在床上,在肛門被火熱侵入之際輕叫一聲,隨即配合地搖著身體呻吟起來。胡老師和於晴跑掉,這幫傢夥必定要發瘋,此刻不能不乖乖聽話,以免多吃苦頭。正在她旁邊的徐銳摸摸她的臉,捏捏她垂在身下搖蕩著的乳房,對她笑道:「小騷貨,你大兵哥的大雞巴,又要沾上一個處女的鮮血啦!」
看著面前驚叫不停哭鬧著亂扭著身體的小姑娘,蔣曉霜不禁想起自己一個月前,就是被這根醜惡的傢夥粗暴奪走處女的那一刻,心中不由一顫。可當徐銳的肉棒伸到她面前時,蔣曉霜還是輕哼一聲,仰著臉朝著他,擠出盡量「可愛」的笑容,伸唇在沾滿梁海蘊口水的龜頭上吻一下,輕輕含入口中吸吮。
趙沫曦快要瘋瞭,處女的陰戶被這個壞人摸著摳著,怎麼也掙脫不瞭,小肉縫裡又癢又疼,還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覺。眼前不止是媽媽,連這兩個不認識的漂亮姐姐,也被他們粗暴地侵犯瞭,而這個壞人已經說得很清楚,馬上就要來強奸她,奪走她十五歲的處女!小姑娘左腳腳踝已經被剛剛進來的老葉幫忙抓著按緊,右腿被壓到另一邊,雙腿幾乎成一直線,那隻粗魯的手掌毫不憐惜地亂搓著她少女未經人事的私處,粉嫩下體毫無遮掩地敞露無遺,在媽媽的眼前被玩弄著。而那根看起來又醜又嚇人的傢夥,讓媽媽和這個漂亮姐姐惡心地舔過之後,暴著青筋來到她的胯下。
「求求你輕點……」梁海蘊絕望地大哭,女兒被他強奸已經不可避免,心碎的母親不顧自己也正被另一個男人奸淫著,努力伸著臉蹭著徐銳的大腿,希望這個占有過自己的男人,在奪走女兒處女的時候,不要讓女兒太過痛苦。
「可以!求我呀!」徐銳將肉棒抵在趙沫曦肉縫上,轉頭淫笑道,「怎麼個輕法?說清楚一點!」
「求求你……小沫還是個孩子,她受不瞭的……」梁海蘊哭道,「求求你輕一點。」女兒淚痕滿臉哭泣的樣子,讓他這當媽的快要崩潰,渾沒理解徐銳的要求是什麼。
火彪呵呵笑著,一邊挺著肉棒在梁海蘊肉洞裡捅插,一邊揚著手在她渾圓的屁股上扇打,「啪啪」的響聲還頗有節奏,聽到她這樣「哀求」,按著她的屁股,左手中指勾入她的肛門中,在梁海蘊「嗚」一聲長啼中,右手更用力地扇她屁股,笑道:「你想求銳哥怎麼個輕法?說話輕是嗎?對誰輕?在哪裡輕?」
梁海蘊並不笨,哭著臉怯怯看著徐銳狡黠的笑容,明白瞭他就是想以羞辱自己來獲取他變態的快感,一邊呻吟著一邊哭道:「求求你輕點搞小沫……的下面……她還是孩子……」
火彪對梁海蘊的肉體十分滿意,飽實濕潤的肉洞讓他的雞巴十分舒服,所以也不吝於誨人不倦。肉棒奸淫著梁海蘊,手指還捅插著她的肛門,說道:「下面是哪裡?腳趾頭嗎?姓什麼叫什麼?是你這賤貨的誰……聰明的話,請銳哥好好享用小嫩屄嘛!」
雙洞同時被侵入,眼前女兒幼嫩的下體已經被那根烏黑的傢夥頂開,梁海蘊哭叫著:「請……請銳哥輕點插我梁海蘊的女兒趙沫曦的小嫩屄,請……請享用我女兒趙沫曦的身體……哇……嗚嗚嗚……」發瘋般地尖叫出這兩句話,崩潰地嘶聲號哭起來。
這號哭持續的時間還不短。徐銳微笑道:「那我就享用瞭嘍!小賤貨,你媽媽請我來操你瞭呦!」滿意地看著趙沫曦因為恐懼要戰栗著的嬌小胴體,肉棒緩緩地捅入。
背後是趙慎歇斯底裡的悶吼聲,聽到徐銳耳裡隻是笑料。倒是床上母女倆的痛哭聲,越發刺激著徐銳施虐的快感,他笑咪咪對著蔣曉霜那不忍的表情,插入少許的肉棒加勁一捅,又深入瞭一大截,在趙沫曦尖厲的哭疼聲中,吸一口氣道:「真他媽的緊!」順手扯著梁海蘊的頭發,將她的臉湊到她女兒下體前,就在媽媽近距離的痛苦註視下,在小姑娘尖厲的慘叫聲中,將整根肉棒完全插入十五歲處女趙沫曦的陰道裡。
「小沫……」梁海蘊目光呆滯地看著女兒被侵入的肉洞,號哭聲漸漸轉化為痛苦的嗚咽。漂亮可愛的女兒,已經在父母的眼前、在父母的床上,被玷污瞭。這個強奸過自己、脅迫過自己的惡人,已經占有瞭女兒純潔的身體……那麼粗那麼長的一根傢夥,梁海蘊知道被它插入是什麼滋味,現在卻完全進入瞭女兒的下體,讓女兒痛得死去活來,抽搐不止。更可惡的是,當這根捅破瞭女兒處女膜的傢夥,帶著女兒處女血抽出來時,還故意在她鼻尖上晃悠,向她叫囂著奪走女兒處女的得意。
而見到血的徐銳,精神好象更為亢奮,好象要將自昨晚以來的鬱結和怒火,盡數發泄到這無辜的小姑娘身上一樣。奪走趙沫曦的處女果之後,早就忘瞭「答應」過梁海蘊「輕點」的哀求,肉棒在趙沫曦青澀緊窄的小肉洞中肆意馳騁,讓初初破瓜的少女在疼痛和羞辱中哭得震天動地,幾近失聲。心疼女兒的梁海蘊努力伸著頭蹭著女兒小腹,企圖給女兒一點其實根本不起作用的「安慰」,但臉蛋觸碰處,卻似乎更感受到肉棒插入女兒身體的深度,好象就要捅進女兒的肚子裡一樣。
趙沫曦的哭聲已經變成痛苦的低咳,抽著鼻子不停地啼哭呻吟,嬌嫩雪白的肌膚上綻上一層淺淺的粉色,一對鴿乳隨著身體的搖動也晃瞭起來。徐銳一手扛著趙沫曦的腿,一手揪著梁海蘊的頭發,迫使受辱的母親一邊被後入強奸,一邊「欣賞」女兒剛剛被破處的下體。小姑娘的肉洞又緊又澀,全憑著徐銳一股狠勁和處女血的浸潤,隻不過處女肉壁中因為疼痛而時不時的搐動,疼在梁海蘊心頭,卻爽在徐銳的肉棒上。
「嘗嘗你女兒小屄的味道吧!」徐銳撥出肉棒,頂到梁海蘊唇上。可憐的女人號啕哭著,卻不敢不依照他的命令,張嘴含進這根剛剛玷污瞭女兒貞潔、沾染著女兒血斑的醜惡肉棒。入口又苦又腥又澀,一想到這根東西把她們母女倆都占有瞭,女兒從此告別瞭純潔的少女時期,悲從中來,哭得更淒慘瞭。
寬敞舒適的床上,母親梁海蘊翹著屁股被火彪從後插入強奸著,還要用她的性感香唇,去舔含剛剛粗暴奪走女兒處女果的肉棒,成熟的裸體隨著男人的動作前後搖曳,發出低低的嗚咽聲。而她的女兒趙沫曦仍然被扯開著雙腿,被破處後的少女陰戶沾著絲絲血痕,淒美而動人,正等候著肉棒的再次侵入。而根本沒享用夠她嬌媚肉體的徐銳也沒有讓她等太久,肉棒象征性地插瞭幾下梁海蘊的嘴,很快又壓上趙沫曦的身體,在女孩驚慌的哭叫聲中,重新占有瞭她的身體。
老葉喘著粗氣肛奸著蔣曉霜,眼前的場景真太他媽的讓人激動瞭。雖然胯下這個小美女的肉體非常動人,但母女雙飛他還真沒玩過,梁海蘊和趙沫曦的胴體此刻看在他的眼裡,格外的性感誘人。
恰好火彪將梁海蘊翻瞭個身,讓她仰面朝上,換瞭個插入的角度,盯著她美艷卻羞澀的臉蛋,強奸起來更有感覺。果然面對著正占有著自己肉體的火彪,梁海蘊紅腫的眼睛四下遊離,稍一轉頭看到的是陌生的小美女蔣曉霜同樣被奸淫中的裸體,同時羞憤難平的蔣曉霜跟她眼神一碰,抽著鼻子扭過頭去,被老葉插到隱隱作疼的肛門熱辣辣便如火燒。
老葉幹脆整個人都壓到蔣曉霜身上,肉棒停留在她的肛門裡,上身伸瞭過去,一手握著梁海蘊的乳房,一手摸著趙沫曦的臉蛋,看著同時被奸淫的母女倆哭著臉不停地悲啼,欲火又是大盛,吸口氣道:「這真是親母女啊,連被操的表情都這麼象。銳哥,你搞過很多對親母女嗎?」
「那可多啦!」徐銳肉棒在趙沫曦稚嫩的肉洞裡磨一磨,享受著處女陰道的緊窄感和熟婦無可比擬的彈性,笑道,「少說也得有二三十對吧?其中不少就是當著親媽的面,把小妞兒破處的。當然也有年紀比較大的,那個當媽的都四五十的也有。」
老葉笑道:「四五十喔?再老一點的話,都差不多可以祖孫三代一起玩啦?」
「還真別說,祖孫三代一起操的,我真試過幾次。操完那老屄,再去操她的女兒或者兒媳婦,然後當面搞小孫女,整傢人全都一鍋端瞭,那種感覺……嘖嘖……」徐銳道,「主要就是那老屄通常會太老,不過既然能上的,基本上也還湊合。」
火彪道:「我跟你那麼久,母女操過幾次,但你說最爽的那幾次,我都沒參與,想想都饞死啦!」
「講講唄!」老葉涎著臉道,「讓我們也解解饞……」
「最爽的那次嘛,嘿嘿,把一傢子美女全端瞭。一個媽三個女兒,還有一個奶奶、一個沒過門的媳婦。不僅是母女喔,還有婆媳、姐妹、姑嫂,哈哈……」徐銳也忍不住分享起他的美妙回憶,「那次是跟袁顯哥去的,就在他們傢裡待瞭七天。那三個女兒還有一個準兒媳婦,都是挺漂亮的處女,都當著全傢的面,一個個破處瞭。那個當媽的那時候也就四十歲上下,那個漂亮的啊,徐娘半老,奶大屁股圓,舔著袁哥的雞巴,哭著幫袁哥一個個把她三個女兒全操遍瞭……那些天,我們的雞巴可真太他媽的幸福瞭,一大傢子美女,想怎麼糟蹋就怎麼糟蹋,插完屁眼喂她們喝尿,他們傢的男人哭喪著臉隻能看著,叫女兒送屄給爹操、親媽送屄給兒子操,都乖乖地照做瞭。」
「我去!這……這也太瘋狂瞭……」老葉喉結動著,手掌將梁海蘊的乳房都快揉碎瞭,啞聲道,「都很漂亮嗎?有沒有照片什麼的?」
「豈止照片!錄像都錄瞭個全套!」徐銳道,「可惜現在錄像都沒瞭。」回味起當年袁傢一個個美女的曼妙身姿,肉棒仿佛更是粗瞭一大圈,將趙沫曦小姑娘剛剛開苞的小肉洞撐得漲通不已,抽插的速率不知不覺中提得更高瞭。(作者按:上述故事,詳見《手轉星移番外篇之豪宅狂亂夜》)
老葉聽得獸欲沸騰,一邊操著漂亮的小美女,一邊玩弄著另一對受辱母女的身體,一邊還有淫穢誘人的故事聽,他的肉棒在蔣曉霜緊窄的肛門裡本就極為興奮,這下身體不由一搐,被蔣曉霜肛道緊密壓迫著的肉棒突突跳動,滑暢的精液在他的輕哼聲中,一滴不剩地噴入美少女的肛門裡。老葉輕喘著氣坐到床上,拉過蔣曉霜的胴體抱在懷裡摸捏,繼續問道:「那銳哥還玩過什麼有意思的女人,再跟我們分享一下唄……」
徐銳不答,他也到瞭緊要關頭。趙沫曦嬌嫩的肌體光抱著就很舒服,少女緊窄之極的肉洞在抽疼中一直輕搐著,已經亢奮瞭好久的徐銳猛地揪住趙沫曦胸前滑膩的乳肉,一手又扯著梁海蘊的頭發將她腦袋拉過來,陰陰笑道:「老子要射瞭!射到這小嫩妞的子宮裡,讓她替你生個小外孫可好?」
「嗚嗚嗚……」梁海蘊被強奸到身體亂顫,哭著臉看著插入女兒陰道裡的肉棒正加速抽送起來,女兒的啼哭聲越發悲戚,可梁海蘊卻又如何能說個「不」字?隻是嗚嗚哭著搖頭。
「回答我!」徐銳喝道,揪著梁海蘊的頭發猛搖。
「嗚嗚……好……」梁海蘊號哭起來,艱難地回答瞭這個痛苦的問題。
「好什麼!」徐銳繼續呼喝著。但是,他的肉棒已經不聽他使喚瞭,小女孩溫暖緊湊的腔道在持續的搐動中,讓他到達瞭巔峰,洶湧的精液註入趙沫曦初經人事的陰道深處,混和著她的處女血,流入幼嫩的子宮裡。
而與此同時,女孩的母親一邊被奸污著,一邊仰著臉還對這個強奸瞭她女兒的惡魔哭喊著:「射進我女兒的子宮裡……替我生個小外孫……」
「哈哈哈哈哈……」徐銳發出瞭電影中大反派的經典壞笑聲,射精後的他,好象要將昨晚胡慧蕓和於晴逃脫以來滿腔的怒火都發泄出來般的。他還沒完全萎縮下去的肉棒從趙沫曦的陰道裡滑瞭出來,沾著黃白相間的分泌物,亮在梁海蘊眼前。梁海蘊哭著看一眼趕緊夾緊雙腿哭泣的女兒,認命地輕張檀口,將眼前這根她痛恨至極的罪惡物事含進嘴裡,輕輕地吸吮起來。
好象就在短短的一瞬間,剛剛還號哭聲不斷的房間裡,突然靜瞭很多。火彪和韓才棟也都結束瞭強奸,各自穿上內褲休息,時不時用手或者用腳推一下、踢一下剛剛被他們奸淫過的梁海蘊和王燕潞取樂。已經習慣瞭被淫辱的蔣曉霜和王燕潞都咬著嘴唇不作聲,各自打量著房間裡的一切,思量著她們現在的處境。梁海蘊的嘴巴被徐銳逐漸縮下去的雞巴堵住,但他沒下令,梁海蘊也隻好繼續含著吸吮,房間中此刻還剩剛剛被奪走處女的十五歲小姑娘趙沫曦在輕泣。隻不過此刻縮著身體的小姑娘,哭泣聲也早不象剛才那般驚天動地,而且看到大傢都沒再哭泣後,她的哭泣聲也越發微弱,一對可愛的眼睛已經哭得紅腫,正驚恐地掃視這幾個突如其來闖入她傢中,強暴瞭她和她母親的不速之客。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瞭暫時的「沉寂」,床頭櫃上梁海蘊亮起來的手機顯示著來電者的身份:黃老師。正想撲騰起來的趙沫曦被火彪一把摟住,緊緊捂住她的嘴巴。
「這小妞兒的老師?」徐銳拿起手機,對著梁海蘊問。
嘴裡還含著雞巴的梁海蘊仰著臉對他猛點著頭,等徐銳推開她的腦袋,開始穿起內褲時,梁海蘊忙道:「小沫上午沒去上學,所以……」
「接!就說你女兒生病住院,要請幾天假。」徐銳接通瞭電話,將手機丟給梁海蘊面前。現在他打算長時期占據這裡,那麼如何糊弄有可能找上門的相關人等,是他必須考慮的事情。
「黃老師,小沫肚子疼得厲害,醫生說是急性腸胃炎……對,要請幾天假。」梁海蘊顫著聲向女兒的班主任請假,「幾天啊?這個……嗯……醫生跟您說……」看到徐銳朝她勾著手指,怯怯將手機遞過去。
「老師是嗎?我是醫生……嗯,對,挺嚴重的……要做好幾項檢查,至少一個禮拜的假吧……我懷疑闌尾也有問題……對,如果做闌尾手術可能要半個月……好的,再見!」徐銳裝作醫生的口吻,穩住瞭趙沫曦的班主任。
趙沫曦明亮的眼睛悲哀地急眨著,還沒從「被生病」的信息消化過來,就驚恐地發現這個摟著自己的傢夥,那剛剛強奸完媽媽的肉棒,竟然快速地在自己的下體邊上膨脹起來。火彪淫笑道:「這小妞兒身體軟軟的滑滑的,摸起來真舒服,就再賞她一炮吧!」肉棒很快找到那還在滲出精液的滑膩小肉洞,緩緩地捅瞭進去,成為占有趙沫曦身體的第二個男人。
趙沫曦被捂住的小嘴松開瞭,流著淚在火彪的奸淫下輕哼著。火彪一邊享用著少女緊窄的小肉洞,一邊揉著她胸前顫顫的乳房,對著她笑道:「小賤貨,聽到沒有,半個月耶,小嫩屄就等著天天操開花吧,哈哈!」
「你妹的,你是種牛嗎?這麼快又操上瞭?」徐銳感覺自己的性能力被火彪當場擊敗,似乎有點臉上無光,啐一口算是找回些場子。
老葉也舍瞭給他玩瞭一晚的蔣曉霜,拉過梁海蘊的胴體抱著亂摸,說道:「銳哥,有個事……那個,我昨晚睡的那間房,是女人住的,擺瞭不少相片,好象是個女警察……」
「我知道。」徐銳伸伸懶腰下瞭床,指著趙慎說道,「是這龜蛋的妹妹,平時住警察宿舍的。樓下她爹娘房裡,這女警察的相片更多。怎麼樣?長得不錯是不是?看上啦?」
「不錯是不錯,哪敢惹呀現在!」老葉聳聳肩,「我們闖到警察傢裡來,太危險瞭吧?」
「有句話咋說的?最危險的地方才最安全!」徐銳笑道,「現在是沒空去招惹警妞。不過你要是感興趣的話,不妨挑兩張性感點的相片擺在這,操她嫂子侄女的時候,可以意淫一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