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慕蘅悠悠醒來時,眼前一片漆黑,感覺極端氣悶,稍為掙紮一下,發現自己被裝在一個麻袋中,搖搖晃晃又不知道過瞭多久。雖然頭仍然疼得厲害,渾渾噩噩的,但精神和精力也漸漸恢復瞭不少。假如現在重新讓她站起來搏鬥,起碼對付剛剛面對的幾個男人,逃走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
可是,她的雙手仍然被反捆著,捆得非常緊。申慕蘅嘗試著掙瞭幾下,發現根本掙不脫。「冰婭不知道怎麼樣瞭……」申慕蘅憂心忡忡。崔冰婭被圍毆情形她都看在眼裡,傷得肯定比自己更重,而她的身體也不如自己硬朗。
申慕蘅閉目養著神,等待著反戈一擊的機會。有點後悔剛才優柔寡斷,沒有擊斃徐銳,但假如給她第二次機會,她知道自己在那種情形下,終究還是很難做出親手擊斃恩人獨生子的決定。
當申慕蘅從麻袋裡被拖出來時,一盞昏黃的大燈正吊在她的頭頂,還在不停搖晃。申慕蘅望望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條大型漁船的船艙裡,外面是一望無際的昏黑海洋,刺鼻的魚腥味熏得她幾乎想吐。
申慕蘅馬上看到崔冰婭同樣也從另一個麻袋裡被拖出來,神智已經清醒,嘴角還在滲著血,但整個人還是軟綿綿的,腦袋一露出袋口便急促地喘著氣,臉色蒼白一片。申慕蘅跟崔冰婭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是一臉慘然。
船艙的角落裡,還有兩個赤身裸身的女孩,身上橫七豎八地有著多道鞭痕,她們反捆著雙手跪趴在地上,正用臉象牲畜一般埋進她們面前一個盆子裡,吃著看上去臟兮兮的食物。申慕蘅一眼就認出她們,左邊那個膚色白皙如脂的秀美女孩是已經失蹤瞭一個多月的蔣曉霜,而另一個明顯被虐待得更甚的精瘦女孩,正是她牽掛著的前上司獨生女王燕潞。
「潞潞……」申慕蘅淚水暗湧。這個她苦苦尋找瞭很久的可愛女孩,就被他們象豬狗一樣如此虐待,明顯已經遭受瞭嚴重的性侵犯。申慕蘅蠕動著身體,試圖靠近王燕潞,可頭發一緊,剛剛已經被扯得劇痛的頭皮又象尖針亂戳一般,疼得她痛哼一聲,被迫揚起頭來。
「申……申姨……嗚嗚嗚……申姨!」王燕潞看清瞭眼前這個新俘虜,痛哭起來。上一次那個女警察是如何被污辱後殺死的,她還歷歷在目,現在輪到申姨瞭嗎?她這麼高潔的人,難道也要被他們那樣糟蹋嗎?
「申慕蘅是吧,倒是久仰大名瞭……」徐銳轉到申慕蘅面前,捏住她的臉,冷笑道,「聽說不少厲害角色就損在你的手裡喔,原來長這個樣!長得其實還行啊,有點意思。」一路上他已經搜出申慕蘅和崔冰婭的證件,清楚瞭她們的身份。崔冰婭也罷瞭,這個申慕蘅倒真的是如雷貫耳,身在黑道的徐銳確實是仰名已久。這個嫉惡如仇的老處女,多年一直他們兄弟們酒餘飯後的談資,各種胡加於她身上的黃段子不計其數,他們談笑間早已經把這個「老處女」以各種花式操過成千上萬回瞭。
火彪道:「聽說這娘們最恨性犯罪瞭,七八年前那個叫啥來著……豹王子對吧?強奸瞭十來個女人,給這娘們抓住以後,當場踢爆瞭卵蛋。」一腳踩在申慕蘅屁股上,惡作劇地頓幾頓,這久仰大名的「老處女」屁股還挺翹的很有肉感,火彪體內莫名的獸欲的滾滾翻騰。
徐銳笑道:「才十來個?我們這些兄弟,哪一個沒搞過二三十個女人?哈哈,你銳哥我,總得有幾百個瞭吧?要是給申處長抓到,還不把我凌遲瞭?」拍拍申慕蘅的臉。徐銳那摸在自己臉上的手,令她一陣反胃,申慕蘅憤怒地盯著他,但現在,她必須為自己的命運擔憂瞭。
「這小妞你認識對吧?」徐銳嘿嘿笑著指指王燕潞,朝她勾勾手指。王燕潞顫著身子,雙膝著地跪著緩緩挪過來,一到徐銳跟前,首先胸前便挨瞭一巴掌,少女鼓出的嬌乳被扇瞭一下,緊接著第二巴掌扇到她的臉上。王燕潞嗚嗚哭著,雖然這一個多月來,被折磨到不敢反抗,但面前對打向她的巴掌,小姑娘還是稍微閃瞭一下。而躲閃的結果,是另一邊臉上挨瞭更重的一巴掌。
「你們不能這樣!」申慕蘅啞聲叫著,可她得到的回應,是徐銳冷笑轉回身,也給瞭她臉上重重的一巴掌。
崔冰婭被拖到申慕蘅身邊,給山狗一腳踩在後腰上,揪著頭發揚起臉。她的神情仍然相當萎靡,被反捆的雙手稍為掙紮一下便放棄瞭,輕哼一聲:「申姐……」
申慕蘅輕聲問:「冰婭你還好嗎?」可沒等到崔冰婭回答,後背便給火彪踹瞭一腳,罵道:「臭娘們,沒死就是好的瞭!」也踩著申慕蘅的後腰揪著她的頭發,迫使她揚著臉看向王燕潞。
王燕潞啼哭著,面對徐銳掏出來的大肉棒,避開申慕蘅心疼的眼神,乖乖張開小嘴吞瞭進去,含住吸吮起來。上次逃跑失敗給抓瞭回來後,她一個人便變本加勵地承受瞭已經逃脫的胡慧蕓和於晴的所有「被虐份額」,好幾次便幾乎給當場折磨死。知道他們真的可能隨便搞死自己,王燕潞隻能屈辱地選擇服從。
「潞潞……」申慕蘅雖然打擊過無數性犯罪,但除瞭自己親身經歷的那一次,還沒如此近距離地親眼見到真實的虐待。徐銳緊緊按著王燕潞的後腦,肉棒深深頂入她的喉嚨,便如故意折磨王燕潞給申慕蘅看一般,使勁地在王燕潞的食道裡抽插。眼前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可愛小姑娘,臉色漲紅發出難受的咕咕聲,申慕蘅甚至從王燕潞的脖子上看到有異物突起,那是被肉棒插入的位置……
「放開她!你不是人!」申慕蘅憤怒地低吼著,身體又掙紮起來,火彪用力一揪,踩著她的腰抓著她的頭發猛扯,將她的身體向後折起。申慕蘅狼狽地哀叫一聲,不得不老實下來,痛苦而無奈地看著王燕潞被徐銳的肉棒捅穿喉嚨,滿臉扭曲地發出嗚嗚聲,胃液從她的嘴角漸漸冒出。
徐銳的肉棒猛的撥出,王燕潞立即伏地狂嘔起來,剛剛吃下肚的那點東西給吐瞭個幹凈。但徐銳又揪起她的頭發,不由分說又給她一記重重的耳光,喝道:「小婊子,屄露出來,給你申姨看看你是怎麼挨操的!」扛起王燕潞一條腿,將她雙腿分成差不多一條直線,肉棒將著少女的陰戶,粗魯地捅瞭進去。還咳個不停的王燕潞嚎叫一聲,身體輕搐,漲紅著臉以一個扭曲的姿勢,接受著肉棒粗暴的痛奸。
後面的蔣曉霜嚇得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老老實實地趴在那兒繼續吃她的「飯」。但即使如此還是逃脫不瞭被操的命運,徐銳肉棒在王燕潞肉洞裡示威般地插瞭幾下,一腳將她踹翻,大踏步走過去,扇一下蔣曉霜的屁股,蔣曉霜顫顫地撐高自己的屁股,聽憑徐銳肉棒頂在她的屁股溝裡,狠狠地捅瞭進去。
蔣曉霜「嗷」一聲叫,咧著嘴哭瞭起來,一邊繼續咀嚼著口裡的東西,一邊翹著屁股承受著肛奸。雪白的胴體在昏黃燈光照映下,顯得更是悲慘難明。
申慕蘅牙齒咬著嘣嘣響,口裡發出悲憤的怒吼。正被徐銳肛奸著的蔣曉霜,看上去是如此的清純可愛,沒有任何攻擊性,但這混蛋卻對她沒有任何憐惜之心,那雪白如脂的胴體,在他們這裡隻是一具美麗的肉玩具。申慕蘅奮力掙紮瞭一下,但壯碩的火彪整個人都騎在她背上,如何能動得瞭分毫。多少年來,她極力對男人敬而遠之,連手擒兇犯後都要用肥皂將自己的手洗得幾乎脫層皮,此刻給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騎到身上,申慕蘅隻感連呼吸都是艱難的,渾身上下已經起瞭一串又一串的雞皮疙瘩。
徐銳挑釁般地朝申慕蘅一翹嘴角,一邊肛奸著蔣曉霜,一邊猛扇著她的屁股。看到申慕蘅關心地註視著王燕潞的眼神,伸手猛的一下揪著王燕潞的頭發將她拖近,左右開弓連扇瞭她好幾記耳光,一邊扇著王燕潞耳光,一邊肉棒挺動著肛奸蔣曉霜。
「混蛋……」申慕蘅啞聲怒斥,但換來的自然隻是徐銳得意的冷笑聲。臉蛋被打得發昏第十一的王燕潞,在哀嚎聲中,身體漸漸軟倒。
徐銳手一甩,將王燕潞甩開在地,抽出肉棒站瞭起來,又一腳把蔣曉霜踹翻,臭哄哄的腳丫踩在王燕潞腦門上,晃著胯下硬梆梆的傢夥,對申慕蘅咧嘴笑道:「申警官大名鼎鼎,聽說最恨男人欺負女人對吧?不好意思,女人在我這裡,用途隻有一個,就是挨操的賤貨,就是弟兄們的性奴隸,嘿嘿!」
火彪膝蓋頂住申慕蘅腰眼,一手揪著她頭發,一手捏著她的臉,笑道:「這個女警察名氣不小喔……聽說還是個老處女!你操過的女警察也不算很多吧?給三十幾歲的老女警破處開苞,應該是沒試過吧?哈哈!」
「還真沒試過……」徐銳笑道,「老實說吧,我還真沒給女警察破過處,沒想到第一個,就碰到這麼一個珍稀動物,哈哈!」挺著肉棒來到申慕蘅面前,剛剛奸淫過兩個少女的肉棒故意戳戳申慕蘅的鼻孔,在她的臉上抽打著。
「滾開!」申慕蘅怒吼道。那帶著濃鬱性氣息的醜惡傢夥,令她幾欲作嘔,此刻的她,恨不得拿把菜刀,手起刀落將這根罪惡的東西剁成碎片。曾經的陰影籠罩著她的身體,多年來未嘗屈服過的申慕蘅,卻感覺自己的心正在顫抖。而事實上,隨著雄性氣息越來越濃烈,她的嘴角已經在抽搐瞭,極為強烈的不適感漫延全身,雞皮疙瘩在肌膚疊瞭一層又一層。
徐銳嘻嘻笑著,左手捏住申慕蘅臉頰揉著,將她的臉推著朝上正對自己。精明幹練的女警察被迫嘟起雙唇,一副蠢萌的無辜模樣,氣憤地不停拉扯著被反捆的雙手,怒視著面前的男人。而徐銳的右手,徑自伸入申慕蘅上衣領口,貼著她被汗水黏濕的胸前肌膚,鉆入她的緊身抹胸裡面。堅實滑膩的乳肉握入掌心,徐銳一把抓住,五指來回揉動,咧嘴笑道:「老處女的胸挺有料的,摸起來剛剛趁手,手感真他媽的爽!」
「混蛋……放開我!」申慕蘅嘶吼著,上身劇烈扭動。但腰眼被火彪頂住,雙手掙脫不瞭反捆,那副羞怒的神情隻能反使徐銳平添凌虐她的興致,搖著肉棒示威般地在她眼前晃著,故意往她唇間戳去。羞怒攻心的申慕蘅張牙便咬,自然咬瞭個空,徐銳隻是逗逗她而已。
山狗笑道:「大兵哥你可別玩出火,老處女身手快得很,牙口估計也挺利落,哈哈!」也捏著崔冰婭的臉,嘟成申慕蘅一般的表情。兩名女警察這個樣子莫名的怪異,眾人一看哄堂大笑。
「這麼兇悍的女人,操起來應該很夠勁!」徐銳笑道,「要是大軍在,他最喜歡瞭!」捏住申慕蘅的奶頭猛扯,申慕蘅羞怒之極,咬緊牙關嘶吼著,惡狠狠怒視著徐銳。此刻她心裡後悔之極,自己一念之仁,本可以一槍打爆這個明知已經變成兇徒的恩人之子,卻落得而今田地。看這夥窮兇極惡的架勢,自己和崔冰婭恐怕逃不瞭慘遭淫辱的結果,想到徐貞兒最終的下場,申慕蘅恨不得把這幫混蛋一個個撕成碎片。
徐銳接下來的話,證實瞭申慕蘅最難接受的預料:「來來來,把這老處女的屄亮出來!大夥兒處女的屄沒少見,三四十歲的老處女屄長什麼樣,誰見過?」
「還真沒見過!」火彪笑道。於是大傢齊聲表示沒有見過,現在非常好奇。
當下,在發狂般掙紮的申慕蘅憤怒吼叫聲中,她的身體被七手八腳扛瞭起來,亂踢著的雙腿被制住,徐銳笑嘻嘻地解著她的褲帶,將申慕蘅運動褲連帶著裡面緊身的四角內褲,一個並拉瞭下來,露出一對健碩有力的大長腿和下體上一攤濃密烏黑的陰毛。
王燕潞跪在地上,痛苦地閉上眼睛。蔣曉霜重新趴在食盆邊,顫抖著繼續吃她的「飯」。崔冰婭抬起她虛弱的腦袋,流著淚叫著「申姐……」卻給山狗擰著頭發,強迫她的臉朝向被剝下褲子的申慕蘅。
「毛長得這麼亂,也不修一修,多影響觀感嘛!」徐銳笑著,伸手在申慕蘅陰毛上撓一撓,羞得申慕蘅屁股不停地搐動,緊繃著的肌肉鼓起,被男人觸碰到隱私部位,申慕蘅感覺全身都在痙攣,竭盡全力掙紮扭動。但身體本就虛弱的她,如何能掙得脫四五名壯漢的合力?屁股上噼裡啪啦被連續拍打著,得意欣賞著她窘態的男人們哈哈大笑,起哄聲亂作一團。
突然,徐銳面色微變,右臂屈起以肘作錘,猛的一下錘在申慕蘅小腹上。正羞憤不已的申慕蘅猝不及防,慘叫一聲,全身繃緊的勁松瞭下來,隨即雙腿被他們抱住向兩旁一拉,露出女人最隱秘的部位。申慕蘅「啊」的又一聲叫,奮力企圖重新夾緊雙腿,但卻如何能做到?臉蛋頓時漲得通紅,頭皮一陣發麻,急得腳趾頭一直在抽搐。
徐銳笑咪咪地蹲在她胯下,伸手直接便摸向申慕蘅那二十年沒被觸碰到的部位,在她喘著粗氣的哀叫聲中,手指抹著她的陰唇,笑道:「屄長得挺幹凈的,顏色跟年輕的處女也差不瞭多少。這種年齡的女人,洞口還能閉合得這麼緊密,估計也就隻有她瞭吧?哈哈!」
「不行……徐銳……放開我……」申慕蘅羞憤欲絕,哀叫道,「你殺瞭我瞭!不能這麼羞辱我……」不僅被男人碰到,而且還是碰到自己的羞處,申慕蘅仿佛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劇烈的不適感燃燒著她的腦袋,幾乎就想嘔吐。
「也沒怎麼羞辱……」徐銳淡淡地說,「女人嘛,不就用來操的嗎?很正常。對你,我們可能也就不怎麼客氣而已,大傢都很想操操大名鼎鼎的申警官,是不是呢?」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摸捏著申慕蘅的陰部。旁邊幾個手下,當然哄笑著點頭稱是,表示對操這個老處女十分感興趣。
「大兵哥,這種老處女太難得瞭,拍個照留念吧?」山狗忽道。
「對對對,以後把這賤屄操成臭鮑魚之後,忘瞭三十七歲老處女的屄長什麼樣的時候,可以拿出來懷念一下!」徐銳哈哈笑道,「來,就這個姿勢,把屄拍清楚一點喔……嗯,先來個特寫……再拍她的臉拍進去……小心點,別拍到我們的臉。」隨著「咔咔」快門聲響,申慕蘅被扯著頭發仰著臉,在鏡頭前以這樣恥辱的姿勢,露著陰戶漲紅著臉,被照相機一一將這淫艷的鏡頭收入菲林。
「混蛋……」絕望的申慕蘅仍然在努力掙紮著,縱然她知道這些掙紮都是徒勞。她的上衣被掀開,讓相機拍下她被不同手掌揉捏乳房的相片,她可恥地發現,被濃烈雄性荷爾蒙包圍著的自己,身體好象在漸漸發熱。她又是厭惡又是恐慌,當徐銳的手指在鏡頭前故意挖入她多年未被侵入過的陰道裡時,申慕蘅尖叫一聲,屁股猛的向上挺起,但隨即便如泄瞭氣的皮球般的,全身肌肉仿佛在這一瞬間集體松馳瞭下來,她扭曲中的面容添上瞭一層詭異的美感。受辱的女警察在這一刻放棄瞭無謂的抵抗,緊咬著牙關搐動著嘴角努力忍耐著,再也不哼一聲,隻有血紅的雙眼痛訴著她的不甘和憤怒。
粗糙的手指轉動著摩擦著柔嫩的肉壁,已經進入得很深瞭,申慕蘅隻盼自己從此不再有知覺,不用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玩弄著女人最羞恥的私處。她親如姐妹的同事崔冰婭、她看著長大的「侄女」王燕潞,都被扯著頭發來到她的胯下,被迫圍觀她被異物插入的陰道。申慕蘅痛苦地閉上眼睛搖著頭,自己多年來在世人心目中那個高潔冷艷的形象已經毀於一旦,而這還剛剛隻是一個開始!
「真他媽的好緊!三十七歲的女人有這麼緊的屄,真他媽的難得……」徐銳評價道,「裡面好象有一點點的濕瞭……咦,處女膜呢?」將中指完全捅入申慕蘅的肉洞裡,卻根本沒有感受到任何的阻隔。
「難道老處女其實早就是隻破鞋?」山狗笑道,「還是自己把自己插破的……嗯,說不定還是個拉拉……」
「拉拉?哈哈,跟誰拉?」山狗笑瞭笑,忽然揪著崔冰婭的頭發,猛甩著她的腦袋,叫道:「說,申老處女的處女膜是不是你捅破的?」
受傷頗重的崔冰婭早就虛弱得幾乎無法說話,腦袋被晃得天旋地轉,除瞭從鼻孔中發出痛苦的哼聲,哪裡還說得出隻言片語?山狗晃瞭一陣,手臂勒著崔冰婭頸部,手掌伸入她上衣裡面,在她胸上揉兩揉,說道:「這個胸也不太大,比老處女還小一號,兩個賤貨果然臭味相投,說不定白天穿著警服一起辦案,晚上光著身子互相插屄……」
「插什麼插,多數是互相磨屄吧?」火彪笑道。
對於這樣的言語侮辱,申慕蘅和崔冰婭除瞭心中氣苦,已經自顧不暇瞭。徐銳手指抽出來,笑道:「看她這身肌肉練的,也可能就是自己不小心搞破而已……屄這麼粉嫩這麼緊,不象給男人操過……不過呢,老處女這個大名,也隻能用到這一分鐘為止瞭。」哈哈笑著站起來,挺著肉棒,在申慕蘅陰部敲著。
「大兵哥快操她!」
「操她操她!」
「就等著看這娘們被操時的表情瞭!」
「你他媽的是等著輪到你上去操吧?」
各種污言穢語噴薄而出,撞擊著申慕蘅的心頭。但更令她心顫的是,徐銳的肉棒已經觸碰到她隱秘的部位,即將占有她的身體。徐銳淫笑著,肉棒在申慕蘅肉縫上,雙手用力搓摸著她健美光滑的大腿內側,笑吟吟道:「申處長,要被操瞭,男人的大肉棒是什麼滋味,記得待會談一下感想喔!提醒你一下,操完以後,你申大警官就會象這兩個小賤貨一樣,成為我們天天操著玩的性奴隸!」
申慕蘅怒視著徐銳,嘶聲叫道:「徐銳,你會付出代價的!喔……」話音未落,那根火熱的肉棒,已經用力捅入,劇烈地擦著她柔嫩的肉壁,兇猛地重重撞進,沖入她的肉洞深處,占據瞭她其實早就不冰清玉潔的肉體。
比起這瞬間的劇痛和和激靈的酥麻感,申慕蘅更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撕成兩半,心窩也正在被撕成碎片。她怎麼也不可能料想得到,又一次粗暴強奸自己的,竟然是她一直想報答的恩人之子!她圓睜著雙眼滿是絕望,雙唇在抽搐中微微分開,再也抑制不住,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號。
「這張照片可以命名為:被強奸的申慕蘅。」山狗聽到快門一響,向那正對著申慕蘅臉部拍照的傢夥笑道。
但申慕蘅已經對這樣的侮辱沒什麼反應瞭,再次被強奸的痛苦讓她心碎腸摧。距離上一次陰道被侵入,已經過去二十年瞭,那個時候的她隻是一個十幾歲的無知處女,隻知道在劇痛和恐懼中號啕大哭。經過多年磨煉之後,即使痛苦有增無減,即使她知道自己一直都沒能走出當時被輪奸的陰影,即使她明白自己必須在絕境中也應保證冷靜和清醒,但令人近乎崩潰的悲慟,還是不可避免地籠罩她的心頭。申慕蘅知道,這次她面臨的,會是比二十幾年前更為可怖的後果,她面對的是兇殘數百倍的暴徒。
肉棒飛速地在申慕蘅的陰道裡穿梭著,她痛苦扭曲的表情更加助長瞭徐銳的獸欲,占有一個著名的女警察充分滿足著他的征服欲望。這個女警察雖然年紀不小,長得也算不得什麼國色天香,隻能說比較秀麗,但配上她渾身自發透露出來的傲氣和威嚴,大大加成瞭騎在她肉體上的幸福感。
何況,申慕蘅的身材是真的不錯,身體各部分非常勻稱,皮膚久經風吹雨淋早就談不上白皙滑嫩,但摸上去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韌性;乳房不算特別大但十分有料,觸感堅挺厚實,彈性比一般的處女還要好;屁股圓翹而不顯肥大,無論摸起來還是拍起來都手感巨爽;一雙大長腿也是十分難得,尤其是雖然看上去剛勁有力,此刻卻無助地分開,任由自己肆意玩弄,充分體驗高高在上的快感。
徐銳毫不留力痛奸著申慕蘅,強奸一個這樣的女人,就要讓自己有痛快淋漓的感覺。這個「老處女」久旱的陰道緊致有勁,無論彈力還是吸力都高於一般女人,肉棒捅插在裡面舒服之極,美中不足的就是裡面還不太濕,肉棒爽是極爽,卻有點兒疼。但操著的是這樣一個剛強女人,帶著疼卻是更加應景。
申慕蘅已經放棄瞭掙紮,再剛強的女人,在陰道被侵占之後,無論如何也剛強不起來瞭。她無法抑制自己的悲憤,但她還能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申慕蘅清楚,對自己的淫辱剛剛才開始,等待救援是奢望,要逃脫甚至反殺,恐怕還得靠自己。受傷的崔冰婭和這兩個無辜的女孩,都隻有自己才能救!
肉棒更加兇猛地在她的身體內沖刺著,申慕蘅咬著牙閉上瞭眼睛,任由淚花沾濕她的眼皮,她隻能用她憤怒的嘶吼,來表達自己內心的不屈。此時此刻,既然被強奸不可避免,還不如養精蓄銳。
但她還是很快地又張開眼睛,痛苦地望向崔冰婭。因為正在強奸著她的徐銳忽道:「咦,那位女警官你們沒人想操一下嗎?長得也不算賴啊……」
「誰說不想,等你發話呢!」正制住崔冰婭的山狗立即應聲說。懷裡的崔冰婭已經被他剝得半裸,粉肩雪白露出性感的鎖骨,緊身抹胸被拉脫瞭一邊,盈盈堪握的嬌乳給山狗握在手裡把玩著。目睹申慕蘅慘遭強奸的崔冰婭面色蒼白,流著淚顫抖著,看樣子就算不反捆她的雙手,她恐怕也根本無力反抗瞭。
「不要……」崔冰婭虛弱地抗議著,但她的褲子很快就被山狗剝瞭下來。剛剛拍瞭一通申慕蘅裸體的照相機,換上新的膠卷之後,轉到她這邊過來。
「屁股也挺肥的……大兵哥你瞧,這個的毛毛就清爽多瞭,哈哈!」山狗揪著崔冰婭稀疏的陰毛,笑著扯來扯去。崔冰婭渾身都提不起力氣,忍著羞哭叫著,隨即雙腿被用手一分,腳踝被抓著向上折起,一直按到她腦袋兩側,形成屁股朝天陰門畢露的姿勢,照相機自然不失時機地「咔嚓」連聲,拍下崔冰婭羞得渾身直顫的露陰照片。
「放開她……喔……混蛋……」申慕蘅啞聲叫著,痛苦地看著崔冰婭即將遭受淫虐,可徐銳肉棒又一下兇狠的撞入,深深地撞上她陰道深處的子宮,申慕蘅疼得咧牙一哼,羞憤地忍不住又掙紮起來。
「幫我按住腳!」山狗將崔冰婭雙腳交到兩名小弟手裡,笑嘻嘻站起來,居高臨下欣賞著崔冰婭羞憤欲絕的表情,和她完全敞露出來的陰戶。這個女警察看起來也早不是十八二十瞭,跟他上一次玩過的女警察徐貞兒年紀應該差不多,但陰戶看上去還挺粉嫩的,肉縫跟生過孩子的徐貞兒一比,差異也太明顯瞭。山狗手指捂上崔冰婭陰戶,用力搓著,直將崔冰婭羞得尖叫連連,仿佛便要將體內所剩無幾的氣力都喊叫出來似的。
「啪!」山狗手掌用力在崔冰婭陰戶上一拍,吃疼的女警察屁股便重重一抖,發出一聲淒絕的悲鳴。山狗哈哈笑道:「這女警察的屄挺敏感的……嗯……裡面也好緊……」中指挖入崔冰婭陰道裡,狹迫感十分強烈。
「有處女膜嗎?沒有吧。搞不好,這就是倆處女,就是互相捅破的處女膜,哈哈!」火彪左邊用手揉著申慕蘅的乳房,右邊用腳踩踩崔冰婭的臉,哈哈笑道。
「管它呢!這個我先操瞭喔!」山狗迫不及待掏出肉棒,一邊說著一邊跨到崔冰婭屁股上面,肉棒壓著那條細細的肉縫,緩緩插入。
「喔……不……」無力反抗的崔冰婭企圖蹦起來,但根本動彈不瞭分毫,緊窄的肉洞被眼前這個比她小瞭近十歲的小流氓的肉棒漸漸侵入,多年前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令她頭腦一陣發漲,淚水滾滾流下的崔冰婭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叫聲,身體仿佛一瞬間被抽空瞭,隻剩下不由自主搐動著的肉體,來顯示她仍然殘留著些許的活力。
「真他媽的緊,搞不好真的是處女。」山狗興奮地抽送著肉棒。胯下這個此刻看上去孱弱無比的女人,幾個小時之前可是生龍活虎,面對圍攻絲毫不懼,自己身上還挨瞭她一拳兩腳,腰背上還疼著哩。一疼之下怒火便生,手掌大力扇拍著崔冰婭的屁股,肉棒重重地一下下捅插,直把崔冰婭操得直翻白眼,哀嚎不止。
崔冰婭雖然不是處女,但多年以前跟她的初戀情人,也就是徐貞兒那已死的老公,隻偷嘗過那麼三兩次禁果。但性愛曾經留給她的甜蜜回憶,現在已經通通被一掃而光,剩下的隻有無盡的苦痛。她身上的傷可比山狗重太多瞭,尤其是最後被木棍狂掃那幾下,已經讓她受瞭內傷,身體本來稍為一動就疼得厲害,更是經不起如此的折騰。就在山狗肉棒抽出,踢著她的身子打算換個姿勢操時,崔冰婭悶哼一聲,在劇痛中竟然又昏死過去。
「冰婭……冰婭……」自己都自身難保的申慕蘅大叫著,「她受傷瞭,不要折磨她瞭,她會死的……」沒等她說完,山狗冷笑一聲,扛起崔冰婭一條腿,肉棒再次插入。
崔冰婭便如死人一般,被山狗用力強奸著,一盆冷水潑到她臉上,昏迷中的女警察驚叫一聲,猛的睜開眼睛,看瞭一眼正在凌辱著她的男人,無力地輕哼一聲,歪著頭睜著眼,一動不動地忍受著身體被污辱的痛苦。
申慕蘅也被放瞭下來,跟崔冰婭並排躺在地上接受著強奸。平日裡親如姐妹、英姿颯爽的兩個女警察,此刻衣服基本被剝光,反捆著雙手在骯臟的地板上顫抖,同時在肉棒的抽插下發出哀怨的呻吟。
圍觀著的男人們褲襠都撐起瞭一大塊,這兩個女警察,不久之前還一臉冷酷地跟他們搏鬥,大傢身上都或輕或重地挨過她們不少的拳腳,而現在,她們隻能象死魚般的任由他們蹂躪,兩對修長的美腿在大力的抽插下晃著抖著,卻已經沒有再次傷人的氣力瞭。
火彪已經等不及瞭,轉頭一掃王燕潞的後腦,說道:「他媽的,先拿這個小妞熱熱身。趴下去,把自己屁眼掰開!」
正跪著捂臉痛哭的王燕潞,面帶恐懼地看上眼火彪,緩緩伏下身去,腦袋頂在地面上,反捆著的雙手顫顫分開自己的屁股溝,露出緊張收縮著的菊花口,等待著作為「前菜」的肛奸。
火彪肉棒已經熱得發燙,更不打話,按著王燕潞的屁股,輕松著插入女孩已被擴張調教多日的肛門。菊花再次被爆的王燕潞隻是輕哼一聲,死魚一般的眼睛呆呆地看著同樣落入敵手的申姨,她一直以來心目中的完美偶像,此刻隻能跟她一樣,裸露著性感的肉體,成為這夥壞人淫玩的工具。
蔣曉霜瑟瑟發著抖,悄無聲息地靜靜跪趴在一旁。眼前這兩個大姐姐,又是兩名女警?這幫人真是無法無天。恐懼地看著申慕蘅和崔冰婭在淫笑聲的包圍中痛苦掙紮著,蔣曉霜隻感末日將近。她的同學張詩韻已經被他們殺害,在胡老師和於晴逃脫之後,這些日子以來王燕潞也被他們使勁往死裡折磨,看管得更嚴瞭。柔弱美麗而還算聽話的蔣曉霜便成為他們發泄性欲的主要目標,但此時此刻,蔣曉霜並不為自己居然被「冷落」慶幸,她重獲新生的希望,仿佛越來越小瞭。
但最終,蔣曉霜被「冷落」的時間還是很快結束瞭。雖然男人們的興趣都在兩名新俘虜上,但排隊期間百無聊賴,讓嫩白小美女蔣曉霜的小嘴先來助助興,也是不錯的選擇。當第一個人吆喝蔣曉霜爬過來為他口交之後,蔣曉霜除瞭小嘴含著雞巴,兩隻手都各握著一根肉棒擼著,舔舔這根搓搓那根,將那一根根醜陋的傢夥愛撫得堅硬油亮,以便去輪奸那兩位警察姐姐。
山狗並沒有在崔冰婭肉洞中堅持太久,泄憤的怒火不多作停留,化為炙熱的精液噴發到崔冰婭體內,立即就有第二個人撲瞭上去。不久之後,是第三個……
當第四根肉棒興奮地捅入崔冰婭的肉洞不久,虛弱的女警察再一次昏迷過去。但是,對她的蹂躪並沒有停止,肉棒繼續沖刺在她的身體中,又臟又臭的腳掌時而踩踩她的臉,時而碾碾她的胸。到下一位輪奸者時,幹脆一邊猛扇著她的屁股一邊亂扯著她的乳頭,終於將昏迷的女警察生生疼醒。
申慕蘅還在憤怒地嘶吼著,看上去還是精力充沛的她,承受瞭更多的折磨。尤其是火彪第二個撲上她身體時,肉棒隻在她的陰道裡抽插幾下,便扯著她的雙腿將她的屁股撅高,轉頭問徐銳:「老處女的屁眼,讓我開瞭吧?」
剛剛在申慕蘅子宮裡留下精液的徐銳,提著褲子點點頭:「隨便。」卻一邊扣著腰帶,一邊用光腳踩著申慕蘅的乳房,笑道:「我兄弟要操你屁眼瞭,申處長準備好瞭嗎?」
申慕蘅羞憤已極地狠狠瞪著他,無法掙紮的身體卻開始不自覺地輕搐著。被雄性荷爾蒙包圍著的她,感覺頭腦都快要炸開,已然全裸的胴體上那一串串的雞皮疙瘩,仿佛還在「嗞嗞」響,難受著整個人都快要酥軟掉。火彪那抽插在自己肉洞的肉棒固然讓她惡心之極,但現在抽瞭出去,頂在她的肛門上,申慕蘅本就被船艙裡魚腥味熏為受不瞭,這下喉嚨不由幹嘔一下,胃部都在翻滾。
肉棒緩緩地用力擠入申慕蘅窄小的菊花眼,羞憤欲絕的女警官臉蛋漲成豬肝色,咬著牙怒罵一下「混蛋」,屁股艱難地扭瞭一下,卻根本避不開肉棒的侵襲。而火彪也不急於一下子捅穿申慕蘅的菊花,肉棒強行擠入菊花口後,開始來來回回小幅度地抽動,隨著一進一出,慢慢向裡面推進。
「瞧申處長好象被插屁眼瞭,還很享受的樣子……」已經完事的山狗喝著啤酒,笑著調侃著臉色漲紅的申慕蘅。這兩個女警察雖然長得不算絕色,年紀也偏大,但身材的韌勁卻是他們奸污的女人中少見的。凌辱這兩個剛剛還正他們激烈交過手的女警察,征服感和成就感令這幫傢夥獸欲沸騰。
火彪的肉棒已經完全進入申慕蘅的肛門裡,牙根咬出血絲的女警官雙眼血紅的死死瞪著火彪。但不管她的神情如何倔強,現在明明白白被污辱的是她自己,跟火彪的眼神對碰,對方那挑釁般的得意神色,讓申慕蘅收獲到的,隻有深深的屈辱。
「臭娘們,還瞪我?」火彪笑道,「想看清楚屁眼給誰操瞭是嗎?看清楚嘍,是老子的雞巴正操你的屁眼!」揮手在申慕蘅圓翹的屁股上用力一扇,肉棒稍為抽出,吸一口氣重重捅入。又疼又酸的感覺伴隨著熱上腦門的恥辱,讓申慕蘅悶哼一聲,揚起的頭顱如鬥敗的公雞般,無力地垂瞭下去。
「火彪哥,屁眼都開瞭,不如直接給我們申大警官來個三明治吧!大傢的雞巴都等不及啦!」旁邊的小弟涎著臉著提出申請,對於強奸這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官,大傢確實迫不及待瞭。
「急你妹!等老子操完,你們愛咋咋地!」火彪可不怎麼喜歡跟別人同時共享女人,礙手礙腳不痛快,指著旁邊的崔冰婭道,「這邊不是還有一個,屁眼應該是原裝的,你們不去搞?」
面色蒼白的崔冰婭輕哼一聲,睜眼看著晃在她眼前的肉棒,身體不由輕輕一顫。那男人的話她已經聽得明白:「記住這根大雞巴,馬上就要插爆你的屁眼瞭!」女警官身體被翻瞭過來,趴在躺在她身下的男人上面,那根肉棒深深地頂入她的陰道深處,靜止不動。她虛弱的身體雖然已經無力掙紮,但仍然被身下的男人緊緊摟住,另一雙手正掰開她的屁股,剛剛在她眼前展示過的肉棒,頂在崔冰婭菊花口上,緩緩插入。
「喔……啊……」崔冰婭雙眼圓睜,發出痛苦的呻吟。在渾身都劇痛的情況,肛門裡痛楚其實並不十分明顯,但這強烈的屈辱感,令一向也心高氣傲的女警官,那內心的悲愴不知道該怎麼言傳。
曾經,她小心地保持著跟男人的距離,小心地保存著內心那份已經不存在的感情,更小心地保護著自己並不貞潔的身體。而現在,無力反抗的崔冰婭卻便如一條死魚,聽任著這幫人渣肆意淫玩著她的肉體,她突然發覺,以前那點所謂的矜持,現在看來就完全是一個笑話。
兩根肉棒一上一下,占據瞭崔冰婭前陰後庭,興奮地發泄著他們的欲望。崔冰婭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射瞭精,反正當一根肉棒停止瞭對她身體的侵犯後,不到幾秒鐘,就有另一根肉棒兇狠地插入……
已經被多少人強奸過瞭,不僅崔冰婭不知道,申慕蘅也不知道。被火彪破肛後,申慕蘅很快也象她的好妹妹崔冰婭一樣,被疊成三明治同時雙通。不同的是,崔冰婭渾身無力地隻能輕聲哼哼,而被憤怒和羞辱震麻瞭腦袋的申慕蘅,不停地發出嘶啞的怒吼聲。
船上的人很多,經過這個晚上的搏鬥,徐銳現在能集合得到十幾名的手下,此刻都在這兒,都在排著隊強奸著這兩名不一般的俘虜。輪奸已經開始瞭一個多小時,他們之中有些人,已經進行到第二輪甚至第三輪瞭。
兩個英勇的女警官,現在趴著並排被按在骯臟的船板上,屁股高高翹,兩根肉棒自上而下捅穿瞭她們肛門,一下一下地比賽著誰操得更有力。申慕蘅倔強地想揚起的腦袋,被一隻臭腳踩住半邊臉,隻能側著臉和距離她不足半米的崔冰婭對視著,悲哀地看著同樣被踩住臉的崔冰婭,被粗暴的肛奸中面色青白發出聲聲痛叫。
「申姐……」崔冰婭的面容痛苦地扭曲著,淚水盈滿她的眼眶,被插得屁眼炙熱劇痛的她,對視著同樣狼狽屈辱的申慕蘅,心內墜到瞭冰點。在崔冰婭的印象中,申姐從來都是那麼地冷艷、那麼地高傲、那麼地英姿煥發,申姐一直是她的偶像、她的榜樣、她模仿的對象!可是現在,眼前的申姐卻也跟自己一樣,如同一隻待宰的母狗,翹著屁股被悲慘地肛奸,申姐比自己保護瞭更久的肉體,也完全淪陷在這幫人渣的肉棒之下……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啪啪啪」的清脆扇屁股響聲,交織在申慕蘅的低吼和崔冰婭的抽泣聲中,顯得無比的淫穢莫名,兩名「大齡處女」的身體中,填滿著男人欲望發泄後的罪惡殘留,兩個高翹著的大屁股,在月光之下繼續挑逗著男人們犯罪欲望,她們跪趴著的屁股下面,兩個正在流出精液的陰戶,吸引瞭照相機新一輪的拍攝高潮……
徐銳輕蔑地看著被瘋狂輪奸中的申慕蘅和崔冰婭,說一聲「大傢玩個痛快」,拿著手機走出船艙。經過今晚的大變故,他知道接下來他要安排的事情還很多。目前最重要的,是曲振那邊的情況。
在山上時,曲振是落在最後面的。他在跟徐銳跑在一起的時候,徐銳突然跟他商量瞭個計劃,曲振一邊慢走一邊打電話佈置,等他趕到碼頭時,不僅搏鬥已經結束,徐銳他們也已經開船離開。
雖然孫語晨的公司和倉庫都被查抄,但曲振混瞭這麼久,還是有幾個心腹的。他悄悄安排沒被抓的兩名船員,各許以五十萬元的酬勞,叫他在午夜時分海面巡邏相對薄弱之時,各自駕駛一艘貨船沿著海岸線一東一西分別往兩個方向行駛。要求的重點,是既要讓海警發現蹤跡,又不能讓他們逮住。一出天海市界之後,隨便找個碼頭歇一下,停留半小時左右便可原路返回。
而在聽到槍響、經過搏鬥之後,曲振甚至告訴兩名心腹,船可以開快一些,造成想倉皇逃離的假象。反正都是故佈疑陣在迷惑警方,至於能否成功就看造化瞭。
徐銳終於得到瞭曲振的回信,說是往西那艘船中途被海警截下,但往東的那艘成功繞過巡邏船,進入雲海市界逗留瞭半小時,在返回時才被查獲。
「那就算成功瞭!」徐銳笑著點點頭,問清曲振現在所在位置,叫他就找個碼頭等著,轉頭派個小子駕一艘快艇,去將曲振接過來。
徐銳和曲振的計劃很簡單,既然沒法跟張時傑跑路,這麼一直躲著警察也不是辦法,還是太危險,還不如想辦法制造個假象,讓警察懷疑自己會不會已經逃出天海市。這時候強行出海是極危險的,讓沒案底的無關人等去做這種事,失敗瞭也沒所謂,一旦象現在這樣算是成功,警方必定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就隨那艘船去到雲海市,讓雲海警方忙去!尤其是紅花碼頭發生槍戰之後,警方是應該加會認為自己要在這個夜晚倉促逃離的。
已經分別在崔冰婭和申慕蘅身體內各射瞭一炮的山狗,給徐銳遞上一根煙,問道:「大兵哥,現在怎麼辦?」
「以後叫我銳哥吧……現在警察都知道餘大兵就是徐銳,那個化名我不要瞭。」徐銳點上煙,深深吸瞭一口,「山狗,我們看來,還得在海上泡多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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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案組再度召開緊急會議。在接到紅花碼頭發生案情,他們都忙瞭一個晚上沒有睡覺,一邊在碼頭附近搜證,一邊詢問著張時傑帶去的那批警員口供。此刻,他們一個個面色凝重,連范柏忠也緊鎖著眉頭,不停翻看著四大隊警員的口供記錄。
「昨晚的事情,大傢都知道瞭。案情現在極為復雜,徐銳一夥露出瞭蹤跡,但有可能已經逃離天海市……」杜沂槿雙眼佈滿血絲,沉聲說,「歹徒極為兇殘,張時傑副局長在擊斃嫌疑人楊大軍之後,已經因公殉職。另外一名嫌疑人孫語晨送院急救,還未度過危險期。宜珊,你總結一下案情。」
鄧宜珊也是一臉憔悴,雖然沒有趕去現場,但整理紛雜的案情信息也讓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忙瞭一個晚上。當下調整一下坐姿,端正坐好,操作著電腦投放著圖片,說道:「據四大隊參與昨晚行動的同事口供,張時傑副局長收到一條線索,稱紅花碼頭昨晚有犯罪交易進行,他就做好部署,帶領四大隊二十二名同事前往伏擊……」至於如何部署佈置、現場如何發現山上可疑人影、如何聽到槍聲返回時發現張局長遺體等等,鄧宜珊結合瞭眾人口供,倒也整理得井井有條。
杜沂槿道:「綜合現場的情況,我們有理由懷疑昨晚出現在紅花碼頭的,除瞭已經被擊斃的楊大軍外,應該就是徐銳一夥……」
范柏忠插嘴道:「張時傑是從哪裡得到的線索?他為什麼不向我匯報?」
杜沂槿道:「不知道,他的歪門邪道一向不少,但就這麼巧偏偏撞上楊大軍,很奇怪。屍檢結果顯示,張局長是被一槍打中心臟,子彈來自楊大軍手上的小手槍,而打在楊大軍和孫語晨的子彈都是張局長發出的。他們應該是同時開槍互相射擊,當時的情況應該非常緊急且慘烈……」
范柏忠不怎麼關心張時傑的死法,說道:「張時傑收到的那條線索,很可能就是跟楊大軍有關。有沒有可能就是楊大軍和徐銳打算在紅花碼頭會合,給張時傑橫插一杠子,徐銳在山上見勢不妙開溜,楊大軍和孫語晨隻好跟張時傑火拼?」
魏櫻迪舉手道:「我奇怪的是,種種跡象顯示,孫語晨很可能是徐銳的情婦,怎麼會去跟楊大軍一起的呢?」
「或許她在執行什麼任務吧……」舒雅猜測道。
「楊大軍一直都沒有跟徐銳在一起!」趙婕啞著聲說,「楊大軍沒有去我傢!他很可能是一直單獨行動的,所以才需要會合。」
「猜也沒有用,孫語晨如果能醒,一切就真相大白。」杜沂槿道,「我們現在更關心的,是徐銳昨晚出現之後跑去哪裡瞭?還有申處長和崔科長到現在一直找不著人,我們卻在紅花碼頭發現她們開走的車,她們這是怎麼回事?」
「確認徐銳出現過?」傅楚鵑還沒得到最新消息,眼睛一亮問道。
鄧宜珊切換著投放的照片,幕佈上顯示出一個小碼頭旁的草叢中找到的一柄手槍,說道:「我們同事在距紅花碼頭兩公裡的一個小碼頭前面,發現有明顯的搏鬥跡象,現場遺落有木棍、砍刀等武器,包括在草叢裡發現的這把手槍。鑒證科第一時間提取瞭手槍上的指紋,連夜出瞭比對結果,確認來自徐銳!而現場還發現有幾小灘血跡、三顆牙齒,已經都提取樣本去化驗瞭,結果暫時還沒出來。但有一隻運動鞋,懷疑屬於崔冰婭科長,正在確認中。所以,我們是懷疑申處長和崔科長曾經在那裡跟徐銳一夥交手過,但現在她們不見瞭,讓人非常擔心……」
「我確實擔心申處長會不會被徐銳俘走,但無論如何我們必須找到徐銳!」杜沂槿道:「由於小碼頭的臺階上有明顯的血痕,我現在是懷疑徐銳就是從這個碼頭乘船逃走的。而根據昨晚海警的報告,我現在極為擔心徐銳一夥連夜逃離天海市!宜珊,你繼續。」
鄧宜珊切換出一艘貨船的照片,說道:「這艘船屬於孫語晨,昨天下午並不在天海港區,所以逃過警方搜捕。它昨天晚上十二點多鐘,沿著海岸線快速出瞭天海界,當時正是海警交班的時候,接到可疑報告後,海警出動四艘快艇趕瞭過去,卻發現這艘船正在往回走,已經回到天海界,在雲海市海域停留瞭半個小時左右,並且有靠岸的動作,雲海警方已經緊急跟進瞭。」
「當時船上隻有一名船員,海警對船隻進行瞭徹底的搜查,可沒有進一步的發現。」杜沂槿續道,「如果徐銳一夥就是乘這船冒險連夜逃離,那他現在成功瞭,已經在雲海市,或者轉乘瞭別的船隻。雲海境內並不象我們這邊嚴密佈控,而且他們也調瞭不少精幹警力過來協助我們,一時之間恐怕很難有更大發現……」
「讓雲海警方派來協助的同事都回去吧,他們那邊現在很需要人。我已經報告省局,看省裡怎麼說吧……」范柏忠說著,看到雲海過來的池春嵐她們好象有話要說,連忙道,「池隊長你們三位是專案組請來的,就繼續留在這裡吧!」
辛馨一臉興奮,已經無比想念丈夫的周玨盈臉上卻掠過一絲失望的神色,池春嵐已經大聲點頭道:「是!」
杜沂槿猶豫瞭一下,問道:「范局長,現在不是雲海來支援我們瞭,我在想是不是我們也要去支援一下雲海?還有部隊和武警……」如果徐銳現在躲在雲海,他們在天海市佈下的天羅地網便落瞭空,轉而就要去雲海佈控瞭。可是,徐銳就算在雲海下瞭船,會待在雲海嗎?更大可能是找輛車繼續跑得更遠吧?
「大傢不要灰心!」范柏忠看著手下這些人,大聲說,「至少警方已經擊斃瞭罪大惡極的楊大軍,對公眾還是能夠有所交代的!至於徐銳,如果他已經逃離,那我們就追!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追到!」他的話鏗鏘有力,一臉的大義凜然。
杜沂槿嘆瞭一聲,俯身到范柏忠耳旁輕聲說:「那我們現在怎麼安排?還佈控嗎?」
范柏忠低聲回應:「當然還得佈,他也不是一定跑掉瞭對吧?這事情我跟上頭商量一下,也得問問部隊的意見。放心,他跑歸他跑,劉律師那邊預定的時間不是隻剩十天左右嗎?他疑似跑出海,那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