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中心的緊急會議中,被強拉硬拽過來的法恩愣著神,不知道為什麼情況會變成這樣。
時間退回半個小時前,在他落地之後,一眼就看到瞭那個白晝聖教的高階修女華心,畢竟少女當時那個模樣實在是太能抓眼球瞭,濕淋淋的聖袍緊密地貼在少女苗條的身段上,完美勾勒出瞭藏在衣服底下的身材。
法恩走上前剛要開口詢問能否在這特殊時期借一下傳送陣,結果那個僅僅見過兩面的高階修女華心,頂著滿城目瞪口呆的眼神提前一步上來一把抓著法恩的長袍。一時間,有驚愕、呆滯的尋常百姓,也有冰冷而不懷好意的貴族,甚至還有趕來一看到是法恩就一臉果然如此的聖騎士們,各色繁雜的目光均匯聚到那個白袍的男子身上。
法恩眨瞭眨眼,小場面。
那個女孩隨後一扭身死死就拉著他頭都不回地往城堡裡走,一路上啥話都不說。法恩有點奇怪地看著這個的女孩,不明白為什麼她的修為又降瞭,第一次在馬欄裡看她是大尊師,第二次在獵人小村看她的時候就剩下大師級瞭,現在咋一看她怎麼一點靈力都沒瞭?這人的修行是倒著修的嗎?
不過著並不妨礙法恩對這個少女的第一印象就是瞭,隻是現在這情況確實已經超出瞭第一印象。
也難怪,畢竟這位聖潔的少女此時一手拉著法恩一手拿著自己的法杖,已經沒有多餘的肢體去掩蓋那春光四溢的嬌軀瞭,濕漉漉的聖袍緊貼少女美妙的酮體,勾勒出的身材就像沒穿一樣。
潤濕的水滴從少女青色的發絲上垂下,滑過白色的面具繼而滴落雙肩,隨著少女急促的步伐而失衡滑下胸脯,匯聚到被佈料完美勾勒出來的兩顆乳球的中央,因為顫動站不住腳而不甘滑落半空,墜下的水滴看盡瞭少女不足一握的腰肢,就在它以為終於能抵達大地的時候,卻被一雙白裡透紅的秀腿接住,少女邁開的秀腿成為瞭它一生中最後的滑梯,一路濕滑地流淌過那雙凝白的大腿小腿,最後在踏下的小腳丫中終於回歸瞭大地的懷抱。
法恩歪瞭一下頭,順著少女苗條的身段一路往下看,可以確定她唯一的內衣就是下身的一條小短褲,單薄的聖袍被淋濕之後緊緊貼著柔軟的肌膚,完美描繪出瞭少女緊俏的小屁股,若說下半身還有一條小短褲的話。
那沒穿內衣的上半身就已經完全遭殃瞭,一雙完美凸顯出在佈料表面的挺拔乳形在目瞪口呆的人群視野裡左搖右晃,肆意散發著少女青澀而驚人的魅力。從未見過人的胸脯被完全勾勒在外,就像沒穿一樣裸奔在街頭。少女顯然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早已羞得不知所措,法恩可以自己走,她明明也可以放開拉著法恩長袍的手。
但她沒有,臉蛋已經紅到耳根瞭也沒有放開拉著法恩長袍的小手,隻是用拿著法杖的另一隻手捂住自己跳動的乳房,甩開一路圍上來的人群,甩著自己羞人的玉乳拉著法恩埋頭一路往前走。
時間回到現在,眾人爭吵的聲音沒有拉回法恩的思緒,但一陣叮鈴鈴的清脆鈴聲卻將法恩拉瞭回來。
他往後瞄瞭一眼,站在法恩側後方的小人偶臉色閃過一絲微紅,但卻沒有停下搖晃的身姿,因為她再不搖一下自己的乳房就會當眾上演什麼叫花枝亂顫地失禁。少女背著雙手無視眾人的視野繼續大幅度左右搖晃自己極其清涼的酮體,一雙白裡透紅的圓潤乳球在小人偶掛飾大開口的側面調皮地左右探出來望風,那原本就遮不住什麼的小佈條更別提想要遮擋甩動起來的乳房瞭。
一雙明晃晃的雪乳基本完全裸露在外左搖右甩,吊著小鈴鐺的粉嫩乳頭清晰可見,即使小人偶已經停下,小奶子依然在眾人的視野裡搖晃瞭數下,最後逐漸趨向停止之後才慢慢隱沒在小佈條裡。
荊綸能感到滿堂沉重的呼吸幾乎想要將她吞沒,背著身後的小手糾結地糾纏在一起死死抓在漆黑色的大劍,盡管近乎赤身裸體,但小人偶師級的氣息卻一直隱蘊待發,而更加讓人不敢輕舉妄動的,是坐在她前面的那個男人。
法恩,尊師級的強者,哪怕是在著混亂的局面也依然是一座磐石般堅韌的存在。他讓她扮演一個自由人,可是那並不容易,短短三個月的殘酷調教早已讓少女淪為肉便器,即使僅僅隻是被眾人註視,小人偶下身那僅有掌心寬的長條裙不僅將一雙光滑的秀腿齊根暴漏在外,大腿內側甚至拉下幾條極為明顯的涎液,這不是她能控制的,因為以前被這麼註視的唯一後果,就是下一刻被人直接拉開雙腿狂操,她的小穴無視她的所以意志做好瞭挨操的準備。
但拜小荊綸所賜,原本吵鬧瞭半個小時的會議卻詭異地安靜瞭一小會,這種穿著暴露的小女孩一看就是從小培養起來的性欲處理器,而且因為小荊綸化妝過的顏值並不驚艷,在座的男人對於荊綸現在這鄰傢少女般顏值的肉便器基本都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個別貴族甚至還擁有漂亮得多得多的花瓶。
唯一令人側目的是,站在法恩身後搖著奶子的少女並不僅僅是個單純的雞巴套女孩,她擁有修為,甚至還不低。師級巔峰的靈能波動時不時擾動著眾人的神經,他們並非沒有比荊綸更好看的性奴,也擁有比荊綸更加厲害的護衛,但在座的任何一個人裡都沒有像荊綸這樣擁有師級的修為卻甘願當個性器的少女。
這會議裡有人在認真地佈置城防、有人在笑顏奉承、也有人在陽奉陰違,重新換洗過一身幹凈服飾的聖袍少女靜靜地坐在法恩身側,側過臉看瞭一下男人身後幾乎全裸的人偶少女,小臉一紅,隻是幾日不見而已,他怎麼就多瞭一個女孩。
從蓮華這個側方看過去,那個人偶般嬌小的少女身體幾乎完全暴露,大側漏的服飾讓她挺翹的胸乳以及女性最需要保護的粉嫩小穴都完全被看光,本來她還有一雙長袖,垂下康康能擋住大側漏的方向,可她怎麼………怎麼……
蓮華眼睜睜看著那個小女孩背起雙手收攏長袖,這麼做的後果就是直接把身體完全暴露,任由左右兩方的人隨意欣賞她粉嫩的身體。但這並沒有結束而是開始,小人偶做好準備動作之後臉色閃過一絲微紅,顯然她很清楚她自己在做什麼。
但她還是做瞭,從緩慢到快速,少女開始大幅度搖晃自己的上半身,更露骨一點說就是,她根本不是在搖身,她是在搖她的乳房。
一雙白花花的柰子一下子在僅有的兩條佈條式服飾裡左右甩動,粉紅粉紅的小乳頭就像躲在帷幕後的羞澀小女孩一樣時不時就探出頭來,鎖在乳頭上的一雙小鈴鐺生怕別人不知道它的存在一樣開始叮鈴鈴地發響。
蓮華臉紅心跳,同為女性她怎麼能如此不知羞恥,聖女往左看瞭看抱起雙手聽鈴聲的法恩,又往後看瞭看還在當著眾人面繼續搖著乳房的人偶少女小荊綸。腦袋就像個不知所措的貓頭鷹一樣來回扭動,噎著一口氣啥都說不上來。
「那就這樣吧,法恩閣下去守正面城門,其他三位閣下請幫忙看護一下城鎮的其他三個方向」
法恩哈瞭一口氣,安排個人至於開半個小時的會嗎?城內目前能夠調動起來的僅有三位大尊師跟法恩一位外來的尊師,特意把修為最低的法恩放在破損的正面城墻處,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有什麼問題。
蓮華看著主座上有心無力的城主發下決策,略帶歉意地看向那個被她強硬拉來幫忙的男人,她握瞭握拳頭,毅然扭頭跟法恩說。
「抱歉法恩閣下,隻要你能守住兩三天的時間,華心必然會懇請教會幫您見聖女一面的」
然而那個在森林裡似乎很想見聖女的男人此時卻笑著搖瞭搖頭,聖女他自然有辦法去見,而且最大的好處不是已經到手瞭嗎?
男人隨即拿起桌子上的白劍,當著蓮華的面直接抽出來把玩,青發少女頓時語塞。
「借的……那是借你的,一定要還給我哦。」
「三個月,這可是你說的,借我三個月」
蓮華看著笑得跟撿到寶一樣的男人頓時氣得不打一處來,這個人不要錢也不要榮耀,一開始就盯著自己腰間的聖劍,那劍又不值錢,為什麼要它啊,它可是教會的象征啊,而且因為被封印的緣故模樣大改,但依然是少女身上最寶貴的東西。
上一次在森林裡也是,這個男人見到她第一眼沒有看她反而直接盯著她的劍。
如果此時掀開她的面具,立馬就能知道原來端莊的聖女大人此時就像個炸瞭毛的貓頭鷹一樣憋著小臉生悶氣。
她不會用劍,聖劍在她手裡傳承的意義比實際意義更大,但現在被封印的聖劍隻不過是看起來比普通的長劍更加堅韌而已,如果能用它短暫的使用權來換取一城百姓的安危,蓮華斷然不會有任何猶豫。
法恩打量著白劍時,突然感覺到一陣陰冷的目光,抬眼望去,是對面座位上的一位貴族。很顯然法恩的到來打亂瞭他們的計劃,原本以紐斯特為首的一眾貴族奉行著不抵抗原則,因為無論城防破不破都對他們有利。
不破,那就極大損耗瞭城主勢力的戰力,戰後必然坐不穩這個位置瞭。
破瞭,隻要在自己傢撐到救援到來就能以假亂真,成為那個遊說各貴族聯合起來支撐到最後的人,直接名利雙收。
可是法恩的到來卻打破瞭他們完美的計劃,要知道城主勢力的強者目前還在前線負傷戰鬥,而白晝聖教則專註城防分不出戰力,若是這個時候多出一個尊師級的力量來替換城主的戰力,得到喘息的城主勢力有非常大的概率能撐到支援到來。
到時候既收不到任何名利,也達不到損耗城主戰力的目的瞭,那基本就等於白忙活瞭,隻是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貴族們都是無利不早起的,既然舊目的達不到瞭,立刻轉換臉皮請求出戰依然能在戰後收到好處,隻是多或者少罷瞭。
這才是法恩一來,他們就同意出戰的根本原因。
法恩略微有些疑惑,他不認識這個人怎麼就得罪他瞭?法恩並不知道這麼多細節,就算知道瞭他也不會介意。他隻是來借路的,順道幫個忙而已,至於是否得罪人瞭?他才不管呢。
法恩合上長劍起身就往外走,這把還在生悶氣的蓮華搞愣瞭,但下一秒也直接拋開眾人跟瞭上去。
「法恩閣下、法恩閣下,您這就去守城瞭?您不需要什麼幫助嗎?」
法恩扭頭看著抱著法杖喘著氣小步慢跑而出的高階修女,上下巡視瞭一下她毫無靈力波動的嬌軀,頓時翻瞭翻白眼。
蓮華小臉一紅,不是她啦,是她的聖騎士團,要知道其他幾傢貴族都是帶著烏泱泱一班子人去守城的,她怎麼可以讓被她強行拉來幫忙的法恩獨自守走上去。
「我不需要幫助,而且你已經給瞭我很大幫助瞭」
法恩笑著墊瞭墊手裡的白劍,真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