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也被麻衣子尖銳的慘叫聲嚇瞭一跳,再度失去冷靜。
「噗唏唏咿——!」
搞不清楚狀況的牠嘶鳴一聲,拔腿就往前筆直狂奔!
前方大約十米就是是第5關:高120/125cm、橫幅130cm的組合桿。
「等、等一下!」
就算麻衣子死命抓住韁繩,也無法讓馬匹減速。現在除瞭起跳,也別無他法瞭。
「颯……」下一瞬,麻衣子跟馬匹一起跳到空中,漂亮地飛越組合桿。
與此同時,麻衣子的脫衣秀也進入最後的高潮:起跳時,騎手必須從馬鞍上抬起腰部、上半身往前傾才行……也就是說,當她用這個往後翹起屁股的姿勢跳到空中時,受到氣流的影響,原本掛在左腳的泳褲也悄悄地往下掉。終於,當麻衣子人在半空中時,下半身也變得一絲不掛瞭。而且還兩腳跨開、騎在馬上、擺出前傾的模樣。從後面看過去,簡直是讓私處一覽無遺的姿勢。
雖然跳躍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但那些看慣馬術的觀眾們,當然沒放過從後方欣賞麻衣子最羞恥部位的可能性;連大螢幕都用斜後方視角捕捉麻衣子的跳躍,光溜溜的臀部跟中間的股溝都被拍得清清楚楚。
「喔喔喔!」、「嗚哇!」、「太猛瞭!」、「呀啊!」……除瞭頭盔跟馬靴以外幾乎全裸的麻衣子,立刻讓觀眾席迸出陣陣鼓噪、歡呼與驚叫。雪白的乳房激烈地甩動、柔嫩飽滿的美臀高高翹起、身體前屈、緊抓住馬匹不放的姿態,對於通曉馬術的男人們來說,在某方面可算是最理想的身影瞭。
在大學時期是馬術界的偶像,現在則是人氣女主播的本澤麻衣子,從奶子到屁股都光溜溜的、正在表演障礙跳躍……全場男性全都恨不得把這幅光景深深印在腦中,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另一方面,麻衣子卻連觀眾席上的聲音都沒聽進耳裡,更沒空去留意那些熱情的視線。面對突然暴沖的馬匹,光是不讓自己被甩下去,就已經費盡全力瞭。
「颯颯」的馬蹄聲、焦躁慌亂的嘶鳴、眼前瞬息萬變的景象、劇烈晃動的身體、越來越近的障礙物……原本蓋住下半身的佈料都已經整件滑落到腳踝,而麻衣子本人卻還是一點都沒發現。
馬匹躍過第5關後沒停下步伐,繼續奔向第6關。第5關在競技場正中間,第6關則設在場內靠進入口的短邊中間,因此馬匹再次往右回轉。對於沒辦法順利下達指令的騎手,心煩意亂的馬兒似乎決定靠自己渡過難關。
馬兒的決定,對觀眾們來說簡直是求之不得。隨著角度變換,麻衣子全裸騎馬的模樣幾乎被所有人前前後後看個精光。眼見馬術界偶像那就算不停發出尖叫,依然嫻熟地控制怒馬的全裸身影,全場都默默地替那匹馬兒加油打氣。
而馬匹彷佛也在回應觀眾的期待,對大傢放送福利:這次右轉的動作比平常大,麻衣子的身體也跟著一甩,左腳又一次被甩離馬鐙、往外筆直地伸出。本來掛在腳上的比基尼泳褲也跟被甩飛,輕柔地在空中飄蕩。如此出色的脫衣舞演出,看得觀眾們一時都忘瞭呼吸。
第6關雖然隻是高130cm的垂直障礙,但對觀眾來說也不啻於一場好戲。麻衣子從馬鞍上抬起腰的瞬間,觀眾們的目光也立刻集中到她大大張開的雙腿中間。一回生二回熟,觀眾們這次比剛才更能抓到關鍵,有些人不隻把麻衣子的屁穴看得一清二楚,連屁穴之下那秘密的部位都隱隱約約地……
「拜托、快冷靜下來!」
麻衣子夾緊大腿、拉著韁繩,忍受落地時的反作用力。(求求你瞭、快停下來!不快點把泳褲繩子綁好的話……)
霎那間,馬兒突然停下腳步,站在原地。鼻間依然呼出凌亂的哼哼聲,但似乎願意聽從騎手的命令瞭。
「很好很好、稍微等我一下喔。」
麻衣子溫柔的說。馬兒突然回心轉意,她也跟著松瞭口氣。聲音透過麥克風響徹全場,就連觀眾們都覺得奇怪、跟著安靜瞭下來。雖然那聲音跟平常一樣,是公共電視晨間新聞上的清純美女主播的音色,但跟她本人現在的模樣卻一點都不搭。
(難道、小麻衣子還沒發現嗎?從屁股上的小洞到下面的小穴穴、都被看光光瞭……)
競技場又一次陷入寂靜。雖然氣氛跟剛才好像有點不一樣,但現在的麻衣子沒空去理那種事情。
(快點、不把繩子綁好的話……這次要綁得更緊……哎?)
麻衣子伸出右手、在系繩該有的位置摸索著,卻突然有種違和感。(沒有繩子……?)右手沿著大腿摸索,卻隻能摸到赤裸裸的肌膚。
(該不會……)麻衣子戰戰兢兢地低下頭。
「呀、呀啊啊!」
透過麥克風,麻衣子的慘叫響遍整座競技場。
(泳褲不見瞭……下半身、隻剩馬靴而已……上半身也隻剩頭盔……我、現在、是裸體在騎馬嗎……?)
「……澤小姐……本澤小姐?」
斜下方忽然傳來男人的聲音。
「……啊、哎?」
被大賽工作人員叫瞭好幾次,麻衣子才回過神來、發出傻呼呼的聲音。
發現自己剛才跳過第6關後,現在位置剛好在大賽事務處的正前方,麻衣子不禁渾身一熱。
「對、對不起!」
麻衣子左手放開韁繩、慌忙遮住胸部。男人那不曉得該看哪邊的視線讓她非常難受。
她輕輕踢瞭踢馬腹、牽動韁繩,稍微把重心往前移,也就是「轉身往前走」的信號。
然而,馬匹卻彷佛定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看牠的樣子,也不像是故意無視命令,反而像是麻衣子的指示沒成功傳達到一樣。全裸跨在馬上,感覺大賽的工作人員們都在不停偷瞄自己,焦躁不安的麻衣子又下瞭好幾次指示。
但馬兒果然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麻衣子隻能任憑自己光溜溜的模樣被大傢盯著看。不經意抬頭一看,連大螢幕上都在轉播自己光溜溜的模樣。
「那個……本澤小姐……」
大賽的男性工作人員帶著困擾的表情、再次向她搭話:
「隻是示范表演的話,您已經表演得非常足夠瞭,那個……」
麻衣子知道,他後半句沒說出來的話是「希望你不要裸體表演。」就連其他女性「喂、你是想讓大傢看到什麼時候啊?」之類尖酸刻薄的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真、真的很抱歉,我馬上就回去!」
這種事情、太奇怪瞭!
麻衣子心裡覺得奇怪,但還是一直下達同樣的命令。
她有想過,要是馬兒不聽她的話,也可以下馬之後直接退場。但她果然還是沒有在大傢面前裸奔的勇氣。
(拜托瞭、快動啊!……奇怪、怎麼會這樣?……這種事情、太不正常瞭……)
(該不會!)
持續對馬匹重復同樣的命令時,某種可能性在麻衣子腦中一閃而過:
該不會、「聲音」正在操控馬匹!?
『發現啦?不知道怎麼搞的,這匹馬好像跟我很合哎,莫名其妙就能聽懂我說的話呢。』
腦海裡的「聲音」格外鮮明。
『比起這種事情,你應該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吧?不做完示范表演的話,你光溜溜念新聞的樣子就會被流到網路上羅。啊、順便加上後來的那個手淫影像如何?再用郵件寄給你認識的所有人,怎麼樣呢?(笑)』
(這、這樣、太過分瞭……)
麻衣子的表情有些扭曲。
明明有川就講過,「以不身敗名裂為前提玩弄麻衣子,就是『聲音』的目的。這種事情早晚會結束的。」而這個說法,也是麻衣子最後的希望瞭……
『沒錯喔,我啊,也沒打算讓小麻衣子你碰到那種事情嘛。』
「聲音」立刻讀取麻衣子的想法、做出回應:『所以你隻要不逃跑,乖乖表演完就行啦。沒事啦,反正現在在這裡的每個人,都已經看過你光溜溜跳障礙瞭嘛。』
(怎、怎麼這樣……)
他明明就知道,對年輕女孩來說,在公眾場合全裸簡直比死還要丟臉啊……
然而,麻衣子也明白她隻能遵從命令而已……
關卡還剩5個,時間大約剩30秒……
她跟「聲音」的腦內對話,從外界看來隻經過幾秒而已。在不明究理的其他人眼裡,麻衣子短短幾秒間的表情變化也很有趣:倏地雙眼圓睜、停止呼吸、羞怯到滿臉通紅、眼神遊移、頹喪的垂下頭……
「那個……本澤小姐?」
男性工作人員接近馬匹、向她搭話:
「請您就這樣退場,沒問題吧?」
「哎、那、那個……」
麻衣子心如亂麻。雖然前一秒才點頭同意,但要她這樣繼續表演下去,果然還是辦不到……而且一看到男人的臉,羞恥感又再度竄上喉頭。
要我用現在這個樣子繼續表演,果然還是辦不到啦……
『小麻衣子、你真是優柔寡斷哎。』
腦中的「聲音」說:『與其煩惱這種事情,你還是把腳並攏比較好喔?那個男的從剛才開始就在假裝關心小麻衣子你,實際上卻一直想著「那裡的毛長的真漂亮」、一邊偷瞄你的那個地方呦。(笑)』
(哎!?)
麻衣子立刻望向那個男人的臉。確實,他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的胯下。
而那個男人突然發現自己也被麻衣子盯著瞧,心知自己下流的想法露餡,臉上立刻浮出慚愧的表情、別開目光。
(啊、不、不要!)
麻衣子低頭一看,發現自己不隻陰毛能看得一清二楚,再加上雙腳跨開的緣故,連兩瓣微微張開的蜜肉也透瞭出來……抬頭一看,眼前從大賽的工作人員到觀眾席上的男男女女,也全都直勾勾盯著自己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