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不要看!」
雖然隻有一點點,但露出性器官的事實怎樣都無法忍受。麻衣子立刻發出慘叫,用力夾緊大腿。
被麻衣子的慘叫聲跟腳部動作刺激到,馬兒也渾身一震、發出「唏唏!」嘶鳴,驀地動身、往下個障礙跑去。
「啊、不、不要!不、不是的!」
雖然嘴上不停慘叫,麻衣子的雙手依然穩穩握起韁繩。一想到自己現在是在光天化日下全裸、兩腿開開的模樣,羞恥感就完全不是之前能夠比擬的瞭。
『哎呀~、你又刺激到馬瞭啊、跟剛才一樣呢。』
「聲音」又傳入腦海:『啊、跳的時候,屁股的小洞洞閉緊比較好呦。因為剛才整個開開的,都被大傢看光光瞭呢(笑)』
接下來的30秒,對麻衣子來說簡直比死還要羞恥,對其他人來說卻是一場無與倫比的演出。
現在的麻衣子,不但知道自己身上除瞭頭盔馬靴以外一絲不掛,還必須在上千名觀眾面前全裸表演、跳過好幾道關卡才行。而且在跳躍時,腰部還必須離開馬鞍,實在是太羞恥瞭。再加上每次起跳,「聲音」都會壞心眼地提醒她說屁屁張得很開、一堆觀眾都盯著那邊看。無論麻衣子多不想聽,也沒辦法阻擋直接傳入腦海的語句,隻能帶著恥辱持續表演而已。
此外,麻衣子的騎術對現在的馬兒完全無效,時不時會失去平衡。有一次起跳時,馬匹的身體突然傾斜,導致她單腳脫離馬鐙、高高抬起,雙腿之間也大大地敞開。
觀眾席上的氛圍也跟剛開始時判若雲泥,同情麻衣子的人幾乎已經完全不存在瞭。在大學時期身為馬術會的偶像,如今則是公共電視清純美女主播,很有人氣的本澤麻衣子……正因為是眾人口中宛如高嶺之花的存在,對比她現在這種醜態,其中的落差更是讓人難以自拔。「全裸」本身或許真的是一場意外,但她居然就這樣繼續表演,怎麼看都不正常……一定是對自己的身體很有自信吧?搞不好還有可能是個暴露狂……
全場的視線已毫無顧忌,恣意遊走在麻衣子不想被看見的部位上。
「白白的奶子、好漂亮啊……」、「奶頭好可愛!」、「……看起來很軟、很有彈性呢……」、「嗚哇!屁屁翹那麼高,全被看光啦(笑)」、「這不是連屁穴都看得到嗎?」、「那個是開腿四腳著地的跪姿!」、「明明是馬術會的偶像,太色瞭吧(笑)」、「……好強、大螢幕上的特寫有夠大!」、「根本就是AV!」、「……真是的、差不多一點吧!」……
因為大傢七嘴八舌地發表感想,整座競技場頓時被喧鬧聲包圍,已經沒有半點表演該有的樣子瞭。
「本澤小姐、請立刻中止您的表演!」
看來是有人覺得這種狀況太糟糕瞭吧,大賽主辦方那邊喊瞭好幾次、要她住手。但聲音卻被上千名觀眾的喧鬧聲給蓋過,傳不進麻衣子耳裡。馬兒彷佛暴走似地沿著路線來回奔馳,全裸的麻衣子光是握住韁繩、死命貼著馬匹,一個接一個完成關卡就已經拚盡全力瞭。
為時大約30秒的全裸騎馬秀,以意想不到的形式結束瞭。
在最後一關,挑戰垂直障礙+組合桿+組合桿的3重連續障礙時,麻衣子在空中失去平衡。結果最後一道組合桿的橫桿掉瞭2根,第二次的「模范演出」就這樣迎向尾聲。
馬兒緩緩停下,全裸的麻衣子則茫然地坐在馬背上。
(怎、怎麼會……都已經到最後瞭,都已經拚命忍耐、努力到最後瞭……)
麻衣子呆在原地、松開韁繩,左手遮胸、右手遮住下體。(剛才一心一意隻希望表演成功、不要摔下馬而已,但是這邊所有的人,剛才也都看到我的裸體瞭……)原本沉寂的羞恥心再度復蘇,麻衣子全身上下頓時染上一片粉紅。
「啪、啪、啪……」零散的拍手聲轉眼間就擴散開來,競技場頓時被掌聲與喝采圍繞。麻衣子因為全裸騎馬、裸體演出而感到羞恥的表情,也被特寫在大螢幕上,瞬間擄獲觀眾們的芳心。雖然還是有一些「明明剛才就沒穿衣服在亂跑、腿還開開的跳來跳去而已」之類的嘲諷,但隻占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份罷瞭。
從麻衣子的表情,明顯能看出她是真的感覺非常羞恥。(該不會、她是碰到什麼不能明講的事情瞭嗎……一定是這樣……)類似的同情氛圍也在場內默默醞釀著。
「本澤小姐、您這樣讓我們很困擾……」
大賽的男性工作人員立刻跑上前:
「居然全裸做出這種……而且還不知道為什麼,連大螢幕都關不掉……」
那句話讓麻衣子愣在原地。還記得之前的攝影棚意外,當時攝影師也說瞭同樣的話……難道說、這也是「聲音」在搞鬼……?
『當然是我搞的鬼啊。大傢都想把小麻衣子你漂亮的身體看得更清楚,所以我就回應大傢的期待羅。』
「聲音」立刻在她腦中現身:『說是身體也不太對,應該說隻有奶子、屁股跟那邊而已呢(笑)』
(開、開什麼玩笑!)
麻衣子內心怒火中燒。
(讓我在大傢面前做出這種事情、太超過瞭!)
「那個、本澤小姐?」
大賽的男工作人員又開口瞭:「真的很不好意思,能麻煩你立刻跟馬匹一起退場嗎?我們大會主辦方這邊,不會允許更進一步的演出瞭。」
萬一公共電視臺的人氣女主播裸體表演的事情演變成大問題,他們主辦方也會倒大楣的……男人的臉上彷佛如此寫著。而且那個男人還故意靠近她的麥克風,讓聲音傳遍全場。
「對、對不起……」
麻衣子的腦中早已一片空白。不但在光天化日之下全裸騎馬、被上千人看個精光……而且還被罵瞭……我這樣子、簡直就像變態暴露狂一樣……
『不對、不是「像暴露狂」,客觀來看,你這模樣、完完全全就是個暴露狂嘛。』
壞心眼的「聲音」響徹腦海:『而且啊、你這樣不是很興奮嗎?光溜溜的被大傢盯著……崇拜的學姐居然露出奶子、屁股跟小屄,你看!你的那些學弟全都看傻瞭喔!(笑)』
接連不斷的羞恥讓麻衣子內心某處彷佛麻痹瞭,愣在原地的表情非常僵硬。
昨天在飲酒會上還有說有笑的那些學弟……大傢現在、都在盯著我看!
(不要啊!求求你、饒瞭我吧!說什麼很興奮啊!我才沒有!)
麻衣子兩手遮著乳房與下體,夾緊雙腿、單腳輕輕踢瞭踢馬臀,將重心往前一動。
總之、先想辦法離開現場。從360度各方位都能感受到大傢的視線,刺得內心疼痛難耐;那彷佛要撬開胯下、刺進體內的無形力量,也讓她下半身不停顫抖著。
然而,馬匹卻出乎意料、一點反應都沒有。
從剛才開始,事情就怪怪的:馬兒基本上都有點膽小,會主動跑向橫桿或障礙物才對,但牠不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亂跑,現在還完全無視命令……
『所以我不是說瞭?我跟這匹馬很合得來。小麻衣子明明就很聰明,但一碰到意外就變傻瞭哎……隨便啦、反正你的漂亮屁股已經露在外面、被放到螢幕上羅~』
看麻衣子出醜,「聲音」明顯樂在其中。
『話是這麼說,但你還是要遵守約定喔。通過全部關卡才能結束喔。』
(怎麼這樣!我已經、沒辦法繼續表演瞭……)
全裸跨坐在馬上,麻衣子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瞭。
無論下什麼指令,馬匹都動也不動;當著上千名觀眾的面全裸演出,丟臉丟到傢瞭;而且還被大賽主辦單位勸退……都已經這樣子瞭,居然還要她用現在這副模樣再演一次……
麻衣子的腳尖忽然一甩,想把右腳抽離馬鐙。她下定決心瞭:既然馬不動,那就隻能下馬。這也等於是要裸體穿著頭盔跟馬靴,在全場環伺下裸奔……
麻衣子緊咬嘴唇、忍受羞恥。(沒辦法瞭嘛、總比再表演一次好……)
然而她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卻在瞬間破滅。
右腳完全不能動,離不開馬鐙。
(奇、奇怪?為什麼?)
甩瞭好幾次,腳卻像是黏在馬鐙上一樣。
「那個——」大賽男員工困擾的聲音、因為她奇怪動作而竊竊私語的觀眾、微風拂過裸露在外的肌膚、和煦溫暖的日光……無一不在激起麻衣子內心的羞恥感。
(難道……)麻衣子靈光一閃。
「聲音」不但擅長讀心,另外還有其他能力……記得他說過自己「隻能做到一些小事」吧……
『終於發現啦?放棄吧、不是講過瞭?絕對不會讓你逃掉的~』「聲音」說。
『光溜溜、腿開開的跳躍動作,再讓大傢看一次嘛。從屁眼到小穴都幫你在大螢幕上來個特寫、怎麼樣?啊、還是要來個慢動作播放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