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在院子裡停下,看著知非摟著安琪用指紋開瞭門,東青忍不住問瞭句。
“知非,你不回傢啦?天天住在安琪傢。”
“要你管!”知非轉身比瞭個中指,就把臉色羞紅的安琪推瞭進去,啪地關上瞭門。
“我操!”東青隻能無能地罵瞭句。
怕車子的聲音吵醒桂芳,東青把奧迪停在瞭安琪傢然後走回瞭謝傢。
輕手輕腳地從後門溜到瞭自己的房門口,一開門就發現裡面有人。
床頭櫃上的臺燈亮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卷縮在他的床上。
由於房門打開,窗戶外面吹進來一陣初秋的涼風,穿著單薄睡衣的齊雨蒙也許感到瞭寒意,身體卷縮得更厲害瞭,像個無助的小孩。
東青輕輕把門關上,又過去關上瞭窗戶。
看著那熟悉的嬌媚面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軀、潔白小巧的赤足,東青已經放下的心情又繃緊瞭,壓抑得難受。鼻子發酸,視線有點模糊。
呆呆地站瞭會兒,東青終於克制住瞭自己。當他轉身準備離開時,背後傳來瞭一聲驚呼,“不要走。”
床發出一陣劇烈的抖動,溫柔而有彈性的軀體撲瞭上來,死死抱住瞭男孩。
兩人僵持在床邊五六分鐘,東青終於木然地說道:“太太,時間不早瞭,早點回去睡吧……要不我走?”
“不,東青你給我幾分鐘,聽我解釋。”
東青沒有再開口,雨蒙腦中一片混亂,她不知道說點什麼,她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眼前的男孩留住。
“我沒想傷害你,東青,和你在一起時我真得很快樂……但大人有大人的生活和無奈,有些事你現在的年紀理解不瞭,等你活到我這個歲數,你就會理解瞭,就不會計較瞭。”
東青很失望,他現在最想聽的是雨蒙能說一句她錯瞭,以後再也不會找其他男人瞭。但雨蒙就是不說,反而試圖說服少年能接受她的淫亂。
東青憤怒瞭,他用力扯開雨蒙,把她推倒在床上,“我理解不瞭,我就是一個鄉下人,我做不到像你一樣開放,可以接受和其他男人共享自己的女人。”
雨蒙也有點火瞭,“你不是也有其他女人?那個安琪,看你時候的那個騷樣,你敢說沒有和她上過床?我不限制你,你為什麼要限制我?我們在一起不爽嗎?為什麼隻準你們男人花天酒地?女人有幾個情人就是道德敗壞、就是淫蕩?你連謝北方都不如。”
“我和安琪是有感情基礎的,別把她和你那些野男人比……我就是這樣,你要麼按我的要求來,要麼就分手。”東青一副軟飯硬吃的模樣。
“我和Peter也是有感情的,他幫瞭我不少!”說完雨蒙就後悔瞭,她哀求著少年,“你能不能不要在意別人?我和你在一起時絕對是全心全意的。”
東青臉色一陣蒼白,“對不起,我就是一個自私、保守、落後的鄉下人……我們不是一類人,不要勉強瞭……祝你和Peter幸福。”其實少年心裡還是有點自卑的,他覺得自己遠遠不如Peter。
東青走過去打算開房門,又停瞭下來,“我畢竟是一個外人,過段時間你就忘瞭。但你要想想知非,她是你唯一的女兒。你有沒有想過,我怎麼會找到畫廊去的?”
“是知非?”雨蒙早就懷疑瞭,但她沒有勇氣去確定。
“對,她早就知道你的事瞭,知道那個Peter和其他的那些模特……她並不是進入瞭叛逆期,而是你和謝北方讓她太失望瞭……她到現在還潔身自好,沒有濫交,已經很不錯瞭。”相比混亂不堪的父母,知非隻是成為瞭一個拉拉,是不幸中的萬幸瞭。
“你好好想想,如果還想挽回知非的感情,不想她變得和你一樣,你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說完,東青轉身拿過自己的書包,腳步不停地走瞭出去。
房間裡隻留下瞭臉色慘白的齊雨蒙。
在奧迪車上沒睡一會兒,東青就被張牙舞爪沖出來的知非和安琪驚醒瞭,上課要遲到瞭!
臉都沒時間洗的東青拿出全部本領沖到佘山傢園接上瞭幼楚,四個人兵荒馬亂地趕到學校,踏著上課的鈴聲坐瞭下來。
還好,知非和安琪是熬夜熬慣的,東青又是個非人類,三人總算順利地熬過瞭一天。今天是周五,明天就可以休息瞭。
下午最後一節是自修課,東青被滿臉嚴肅的董春蘭叫瞭出去。
過瞭十分鐘左右,各班班主任走進教室叫停瞭學生們,然後教室裡的喇叭響瞭。
……
內容大概是高一10班茍東青同學因霸凌其他同學,嚴重違反瞭校紀校規,在社會上造成瞭不良影響……經校委會同意,做出如下決定:對茍東青同學作開除處理。
其實隻是取消借讀資格,但校長覺得說“開除”顯得更嚴厲、通俗一點,反正茍東青是在二中不能待瞭。
放學後,在學校對面小區的停車位上,東青正在安慰大哭的幼楚。
“好瞭幼楚,別哭瞭,是我做得太囂張瞭一點,沒給別人留後路,和你沒關系。”東青說著。
幼楚把頭埋在知非的懷裡,眼淚都把知非的衣服弄濕瞭,抽泣個不停。她覺得是自己連累瞭東青。
知非也安慰她,“好瞭,東青就是這樣的人,在那個情況下,不管是你還是其他同學,他都會上去幫忙的。也正是他這樣的性格我們才會喜歡他,和他做朋友的啊。”
東青想瞭想,扶著幼楚的肩膀讓她看著自己,“幼楚,我告訴你一件事吧……其實我是你的哥哥,是你媽和前夫生的那個兒子……我爺爺今年死瞭,媽媽就把我接到瞭上海……所以我揍他們是天經地義的。”
“真,真的?”林幼楚停止瞭哭泣,瞪大瞭眼睛,她還是有點不相信,怎麼突然就成瞭自己的哥哥?雖然她有過這樣的幻想。
“是真的,媽媽怕你接受不瞭,沒想好怎麼告訴你……這事知非和安琪都知道。”
知非忙點頭作證。
“哥!”幼楚尖叫一聲,一頭紮進瞭東青的懷裡,哭得更厲害瞭。
“這是怎麼瞭?”打完電話的安琪走瞭過來,有點摸不著頭腦,看著又哭又笑的兄妹倆。
於是知非和她解釋瞭下,然後問道:“你媽怎麼說?有辦法沒?”
聽到這個話,東青和幼楚也停瞭下來,緊張地看著安琪。
“她說回二中可能有點困難,但給東青另找一傢學校是沒問題的。”
“耶!”其他三人都高興地叫瞭起來。
東青抱著安琪親瞭下,知非不甘示弱地也親瞭安琪一口。旁觀的純潔少女林幼楚覺得有點怪怪的,閨蜜之間現在流行親嘴嗎?知非好像還把舌頭伸瞭進去。
安琪不好意思地推開人來瘋的閨蜜,繼續對東青說道:“我媽讓我把你們帶到她傢去,她今天請我們吃晚飯,商量一下你上哪個學校。”
安琪駕車,開瞭約半小時不到,來到瞭松江工業園區,直接進瞭一個高檔小區。
“我媽回去後,前兩個月和我外婆那是好的嘞。後來外婆開始不斷給她介紹對象。我媽煩瞭,就搬瞭出來一個人住。”說著給瞭東青一個白眼,東青摸著腦袋不好意思地笑瞭起來。
“路路達就在這個園區裡,這離我外婆傢也不遠,都挺方便的。”安琪停下車,但沒熄火,“1903,上去吧。”
“哦。”東青有點激動地下瞭車,手裡拿著一瓶順路買的紅酒。
安琪一把拉住瞭也想下車的知非,然後鎖上瞭車門,搖下窗對東青喊道:“我和知非還有事就不上去瞭,我會給我媽打電話解釋的……我們明天來接你,放心玩,我會和陳姨說今天你住我傢的。”
東青時不時會在安琪傢過夜,對桂芳說是一起打遊戲。
桂芳也沒多想,反正知非也在那。另一方面,桂芳還巴不得兒子能和安琪發生點什麼呢,白撿個大小姐當媳婦,那是老茍傢祖墳冒煙瞭。
安琪這時也明白過來,也大叫道:“對,你放心玩,安琪就交給我瞭。”
兩個瘋丫頭帶著一臉茫然的幼楚開車跑瞭。
東青來到1903門口,還沒按門鈴,門就開瞭,亞楠站在門口一邊微笑著看著他,一邊在打電話:“你怎麼不來瞭呢?我買瞭這麼多菜……唉,唉,別掛啊!”
亞楠無奈地放下電話,“這死丫頭,說是和知非約瞭初中同學,來不瞭瞭……快進來。”
東青第一次看到亞楠這身傢庭主婦的打扮,一件碎花的連衣裙,外面還穿瞭件圍裙。
半長不長的頭發撒開著,焗瞭點油還燙瞭一下。臉上化瞭淡妝,完全是一個精致的都市麗人瞭。隻有裸露的淺咖啡色小腿,才能讓東青聯想起以前那個彪悍的“漂移女王”。
鎖好門,亞楠低下頭給東青找拖鞋。看著那碎花裙下圓滾滾的屁股,東青就壓抑不住地硬瞭起來,他貼瞭上去。
“別。”亞楠轉身用手護著自己,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東青,“我好不容易做好的菜,要乘熱吃。”
嘌的親瞭下小男人,飛瞭個媚眼,“安琪說,今晚沒時間來接你瞭,讓你在這住一晚……別急,我們時間多呢。”
說完,幫東青換好鞋,牽著他的手,先把他帶到衛生間洗瞭手,然後才來到餐廳。
“哇,這麼多菜!”不大的餐桌上足足有七八道菜,“都是姐做的嗎?”
亞楠臉紅瞭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水平,大部分是公司食堂送過來的……這不是說你妹妹要來嘛,我就多點瞭幾個。”
亞楠邊說著邊開瞭紅酒,給兩人滿上瞭,“你怎麼還有個妹妹?沒聽你說過啊。”
於是東青對她說起瞭自己的傢事,重點當然是陳桂芳坎坷的一生。
聽完,亞楠唏噓不已,“你媽真不容易,比我強多瞭,想想我這麼多年對安琪不聞不顧的,真是對不住她。”
說著說著,亞楠一隻手擋著眼睛難過起來。
東青趕緊安慰她,又遞紙巾又說好話。
哭瞭會,亞楠用餐巾紙擦瞭擦眼,想起某件事,咬瞭咬牙,正色對東青說道:“東青,我要和你說件事……如果,如果安琪知道瞭我們的事,又反對的話,我會為瞭她和你分手的……希望你理解。”
東青還真不擔心這個,他摟住瞭亞楠,“理解,我當然理解。隻要你幸福,我就高興瞭。”
東青輕飄飄的甜言蜜語把亞楠哄得又哭又笑,一方面不舍得自己的小情人,一方面又覺得自己找瞭女兒的同學對不住她。
兩個人膩味著,足足吃瞭一個多小時,到末尾才想起東青的正事。
“小狗狗,你有沒有什麼職業規劃?就是理想之類的?有什麼特別想幹的。”亞楠似醉非醉地坐在東青腿上,裙子被剝到瞭腰上,文胸也不見瞭;嘴對嘴喂瞭他一口紅酒後問道。
“特別想幹的?當然有。”
“什麼?”
“當然特別想幹姐瞭。”東青壞笑著就去咬亞楠兩顆勃起的玫珠,底下的手也忙著,三下兩下就把對方溫暖潮濕的蕾絲內褲扒瞭下來,露出瞭黑乎乎的一大片。亞楠的毛發是真得旺盛。
亞楠看也吃得差不多瞭,就吃吃地對東青說道:“乖狗狗,抱姐姐去浴室,試試姐姐新買的按摩浴缸。”
“得令。”東青一把抱起亞楠就沖向瞭衛生間。
霧氣彌漫的浴室裡,雖然排氣扇在努力工作著,但濃鬱的石楠花味還是鬱結不去。
地面上濕漉漉的形成瞭淺淺的水窪,視力敏銳的同志可以在水窪裡發現幾根可疑的毛發,彎彎曲曲、有粗有細。
碎花裙被揉成瞭一團扔在瞭角落裡,邊上還伴著一隻沐浴露空瓶。
抽水馬桶的蓋板收到瞭劇烈的沖擊,發生瞭明顯的偏移。
整個衛生間呈現出一副大戰過後的慘烈模樣。
巨大的三角形浴缸裡,渾濁的池水在持續翻滾,兩具精疲力竭、性感健美、一棕一白的肉體相擁著,重疊在一起。白的是東青,棕的是亞楠。
“討厭,你怎麼這麼粗暴?直腸都給你肏出來瞭。”臉色泛紅、一臉滿足的熟女側躺在少年的身上,竟然也像個小女子一樣撒起嬌來。
“好久沒肏瞭嘛,想死我瞭……我來給你揉揉。”東青伸到瞭亞楠的屁眼那,一摸果真凸起瞭一個肉疙瘩,當下小心地揉瞭起來。剛才他一發狂把亞楠的三個洞都肏瞭一遍。
“別哄我,你不是有知非嘛,我不信你們沒上床。她是不是比我嫩?比我緊?”亞楠嫉妒地咬瞭一口東青的乳頭,撒起瞭嬌。
“姐,說實話,她太嫩瞭,我都不敢用力,不盡興,還是姐最好,耐肏。”東青想起瞭安琪嬌弱求饒的樣子,人菜癮還大。
亞楠笑著松開牙齒,打瞭他一下,“我就當你誇我瞭……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你老實說以後打算幹什麼,根據你的規劃我可以幫你選學校。”躺在東青厚實的懷裡,一邊用手指挑逗著東青,一邊問道。
“不怕姐見笑,我還真沒什麼理想。以前在老傢就知道打架,到瞭上海看到老媽後,就想著多掙錢,能讓她不用工作,好好享受,跳跳廣場舞,打打麻將……還有就是給媽媽和妹妹買個大房子吧。”
說完,東青拍瞭拍亞楠的屁股,“姐你既然認為我有賽車天賦,要不我就當個賽車手?也算繼承姐的理想。賽車手應該掙得不少吧?”
亞楠感動地看著東青獻上瞭一個熱吻,“知道嘛,這次回傢我媽對我說瞭實話,我當年比賽時狀況橫出,並不是我運氣不好或者水平不行……而是我父親作的手腳,他表面上支持我,實際上是反對我賽車的,他買通瞭我的團隊,想方設法阻礙我獲勝。”
“我媽說,我和虎哥私奔後,他很後悔,是在悔恨中過世的。”亞楠的聲音哽咽,東青抱緊瞭她。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兩人的心裡不約而同地浮現出瞭這句話。
“不說我瞭,都過去瞭,還是說你的事吧……實話實說,賽車運動在國內還是過於小眾。你看韓寒,在世人眼裡,他的身份更被人認同的還是作傢,雖然他在賽車運動中取得的成績遠遠大於他的文學創作,可以說是國內賽車手第一人……”
說到韓寒,東青有話說瞭,“我可做不到想他一樣可以棄學,也許他傢境好,對學歷不屑一顧。我媽還等著我上個大學光宗耀祖呢,我不想讓她失望。”
“嗯,國內的賽事也不多,除瞭訓練比賽,你完全可以另外從事個工作。”亞楠幫他的小情人規劃著,“如果這樣,理科類的工作就不行瞭,太占用時間,需要經常加班。你最好選個文科類的工作……律師、金融或管理,怎麼樣?到時你可以到路路達來幫我。”
亞楠說得興奮瞭,一下坐瞭起來,兩隻碩大的乳房在東青的眼前跳動著。
東青覺得自己又想要瞭,他用手去捕捉那兩隻肥兔子,“聽姐的。”
亞楠順勢把乳頭塞進他的嘴裡,“知道我為什麼要成立路路達車隊嗎?”
“為什麼?”
“我想幫你把戶口遷進上海,這樣你上學、買房子就會簡單很多。但現在上海的戶口很難進,我問瞭一些朋友,最好操作的方法,就是像楊超越一樣以‘特殊人材’的資格進來?”
“怎麼弄?”東青好奇起來。
“賽車手就是標準的特殊人材啊,你隻要獲得一個有分量的獎項,我就可以以路路達的名義去幫你申請,集團在松江區還是有幾分面子的……”
“姐,你對我真好!”東青緊緊抱住瞭亞楠,兩人又一陣狂吻。
吻著吻著,東青調整瞭一下兩人的體位,又想來一波。
亞楠喘息著阻止瞭他,“小狗狗,我想試試其他的。”
“不管什麼,我都滿足你。”東青信誓旦旦,充滿瞭信心。
亞楠紅著臉湊到他耳邊開始低語,東青聽著聽著臉上的表情馬上垮瞭下來,一片驚愕。
“我們試試,如果你覺得不適應,我們就放棄。”亞楠最後說到,看出小情人的表情有點為難。
東青咬瞭咬牙,亞楠對他這麼好,他必須滿足她,“沒問題的,姐,我可以的。”
“別說大話,來試試!”亞楠咯咯地像個女巫一樣笑著,一絲不掛地站瞭起來,把東青拉出瞭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