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閉目享受與盈盈交合的歡愉,當盈盈溫柔濕潤的紅唇主動吻過來,他不顧一切地吸住小巧柔滑的香舌,一雙大手狠狠揉搓著肥白的屁股,體內陽精如同火山噴發般從肉屌射出,澆灌著身前飽受摧殘的花朵,完全不知道危險正向他接近。
盈盈豐腴的肉體緊緊貼著他不停蠕動,將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肉屄中,雙目卻被仇恨的火焰燒得通紅,使出全身的力氣揮出燭臺,「砰」的一聲悶響,沉重的青銅燭臺重重砸在瞭劉正的太陽穴上,「唔……」劉正此刻正在欲死欲仙之際,哪會想到美人突下狠手,頓覺天旋地轉,一股鮮血從額頭湧出,噴瞭盈盈滿面。
盈盈俏面一熱,挺直身體,高舉燭臺,便想再次砸下,卻感覺劉正健碩的身體因疼痛而劇烈翻騰起來,強大的力量撞擊到盈盈的雪臀,把她柔弱的身體拋瞭出去,「啪」的一聲脆響,粗大的肉屌從陰戶中滑出,盈盈豐滿的身軀隨即飛瞭出去。
由於力大,當大肉屌與陰戶脫離時,強烈摩擦的快感傳遍盈盈全身,她再也忍耐不住,嬌軀尚在空中,下體卻一陣麻癢,陰精滾滾泄出,「啊……」盈盈忍不住嬌呼出來,雪白豐腴的肉體在空中抽搐,再次達到瞭肉欲的頂峰,耳邊風聲響動,不禁頭暈目眩,如騰雲駕霧一般。
「砰」的一聲,盈盈重重摔在地上,她此刻沉浸在高潮之中,竟感覺不到疼痛,豐滿的身體仰躺在地板上,一雙光潔的玉腿微微分開,毛茸茸的肉谷若隱若現,隨著嬌軀不停的顫抖,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緩緩流出。
劉正翻身下桌,鮮血順著臉頰不斷流出,疼痛難忍,醜陋的肉屌尚在跳動,精液仍然不住滴下,他在高潮中被重擊,不由狂燥無比,面目扭曲,看起來甚為猙獰。
他狂性大發,一步步向盈盈走近,目露兇光,惡狠狠地盯著盈盈雪白的肉體,厲聲道:「賤人,竟敢暗算於我,活得不耐煩瞭,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盈盈身體慵懶,面泛潮紅,尚殘留著高潮的餘韻,緩緩睜開美目,見到劉正雖然負傷,卻依然生龍活虎,心中絕望,料不到失去內力之後,力道竟然弱到這般地步,連這淫賊也收拾不瞭,想到此處淚水忍不住簌簌而下。
看著劉正赤裸的醜陋身軀慢慢靠近,盈盈知道大勢已去,心中淒苦,暗道:「沖哥,盈盈已經盡力瞭,我們來世再做夫妻吧。」她一生從不向人低頭,此番委曲求全,皆因對情郎的真摯愛意,忍辱失身也在所不惜,此刻算計落空,已經超出瞭她可以承受的極限,再也不想茍活在世上。
盈盈抱定必死的決心,撿起身旁的燭臺,掙紮著站起身來,柳眉一挑,嬌喝道:「淫賊,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芳心一橫,徑直向劉正撞去。
劉正剛才受到重創,正怒火中燒,見狀暴喝道:「賤人,找死……」一掌向盈盈劈去,「砰」的一聲,盈盈雪嫩的嬌軀橫飛出去,重重地砸在墻上,隨後滾落在地上,口中不停噴出鮮血,竟似活不成瞭。
見到盈盈的慘狀,劉正頓時愣立當場,剛才盛怒之中,竟然忘記瞭盈盈此刻武功全失,他這一掌下去,恐怕要瞭她的性命。此番嶽不凡不在山莊中,他才敢來玩弄盈盈,如果盈盈真的香消玉殞,叫他如何交待,想到此處,不禁冷汗涔涔。
他剛才將盈盈震飛的剎那,似乎感到一股強大的真氣反噬,轉瞬即逝。此刻見盈盈雪白的嬌軀一動不動地蜷縮在地上,雙目緊閉,身下血流成河,他連忙走上前去,伸手探盈盈的鼻息,隻覺氣若遊絲,不由追悔莫及。
盈盈受到重創,但覺經脈俱裂,再也動彈不得,不過剛才的一掌拍在胸口,竟然震開瞭她被鎖住的內力,瞬間激發出來,幫她抵消瞭一部分掌力。幸虧劉正功力不深,否則這一掌結結實實拍在胸口,縱是大羅金仙也難救,饒是如此,盈盈仍然受傷不淺,隻能提起不到一成的功力。
內力失而復得,盈盈心中又泛起瞭求生的欲望,她不是一個輕易伏誅的人,但是在目前身負重傷的情況下,卻是萬萬拼不過這淫賊的,在這危急關頭,她猛然想起瞭任我行生前傳授給她的「龜息大法」。
這「龜息大法」是一門極為詭異的武功,發功後可以使人心臟停止跳動,氣息全無,體溫下降,處於假死狀態,幾個時辰之後又會讓人緩慢恢復正常。當初任我行傳功的時候,盈盈隻覺好玩,萬沒想到日後會派上用途。
即使讓這淫賊誤認為她香消玉殞瞭,他會怎麼處置她的屍體?她完全想不到,如今隻能賭上一賭瞭,「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這次可以有逃脫的機會。
打定主意,盈盈艱難地聚斂起殘留的真氣,默念心訣,讓真氣以一種詭異的方式緩緩流過經脈。
劉正感到盈盈的氣息漸弱,肢體似乎也變得松弛,他把手伸到盈盈的肌膚上,有些冰涼,他一驚之下,急忙伸手到盈盈鼻下,竟然沒有瞭呼吸。
真的死瞭,劉正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嶽不凡早就對他不滿,如果知悉此事,上報教主,恐怕沒有他的好日子過瞭,不禁暗怪自己魯莽。
這件事是萬萬不能讓嶽不凡知道的,事到如今,隻有瞞天過海,不過門外那兩個小子怎麼打發呢?他心機頗重,片刻之後,就已打定主意,於是穿好衣服,出門喚那吳風李玉進來。
兩人還以為交上瞭桃花運,喜滋滋地進來,不想卻看到盈盈倒在血泊之中,不由驚愕得張大瞭嘴巴,兩人面面相覷,吳風咽瞭口唾液,道:「劉副堂主,發生什麼事瞭?她……」
劉正強作鎮定道:「這賤人暗算我,被我一掌斃瞭。」兩人聞言又是惋惜,又是害怕,禁不住驚惶失措,李玉打著哆嗦道:「副堂主,您也忒……狠瞭點,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我們還沒……就讓您給毀瞭。」吳風也道:「這……這該怎麼辦,堂主回來……我們怎麼交待?」
「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脫不瞭幹系,憑我在神教的資歷,還沒人敢拿我怎麼樣,不過你們嘛……」劉正的目光在兩人惶恐的臉上掃過,心下稍安,繼續道:「嘿嘿,恐怕要去見閻王瞭。不過有我在你們不必害怕,隻要你們聽我的,定能躲過此劫。」
兩人對望瞭一眼,知道這副堂主不僅好色,還喜歡吹牛,不過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在魔教中小嘍囉的性命最為輕賤,兩人一時被他蒙蔽,起瞭色心,釀成如此後果,如果被堂主得知,首先就會拿他們開刀。
兩人均感無奈,不過如今已沒有瞭退路,良久,吳風道:「劉副堂主,我們兄弟聽您吩咐,還請您救屬下性命。」李玉也巴巴地望著劉正點頭附和,仿佛他是兩人的救命稻草。
劉正笑道:「好,這才是好兄弟,你們留一人清理血跡,給這賤人穿上衣衫,另一人出去找一個麻袋,記住,不要被別人發現。」兩人隻得照辦。
不一刻兩人就已辦妥,劉正命他們把盈盈裝入麻袋中,紮緊袋口,然後低聲道:「你們悄悄從後門溜出去,到後山把這賤人拋到懸崖下。你們辦妥之後,先在外面躲幾天再回來,見到嶽老兒就說不知為何這賤人恢復瞭功力,把你二人抓走,你們想盡辦法才逃脫。嶽老兒這邊先由我應付。」
兩人聞言大喜,李玉道:「還是副堂主想得周到。」劉正不耐煩道:「好瞭,少羅嗦,你們快去辦事吧。」兩人領命而去。
李玉在前面探路,吳風背著麻袋跟在後面,兩人小心翼翼地來到後花園,穿過一座假山就出瞭後門,此時已是午後,天氣炎熱,並沒有人出來活動,兩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溜瞭出來。
兩人沿著山路,向後山的斷崖行去,這條山路甚為崎嶇,想來是很少有人經過,有些地方雜草叢生,行起來頗為艱難。兩人戰戰兢兢,輪流背負盈盈,不久都已汗流浹背。
穿過一片荊棘,李玉的手被劃傷,不由抱怨道:「他娘的,這是什麼鬼地方,若非不得已,老子才懶得過來。」吳風忙道:「你小聲點,你知道堂主為何不讓我們來後山?聽說有高人在此居住,我們辦完事趕快離開,不要節外生枝。」
李玉道:「哪個高人會住在這種鬼地方,定是堂主在此地埋藏金銀財寶,怕被我等發現。師兄,劉老大也太不地道,自己玩過瞭,就把美人殺瞭,我們不僅沒得到,還要給他擦屁股,你說我們這是何苦。」
吳風嘆息道:「師弟,就少發兩句牢騷吧,保住性命要緊,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吃虧的事還少嗎?上次在『雲嶺客棧』不就險些被那冰美人取瞭性命?這次還要我陪你受苦。」
李玉興奮道:「師兄,說起上次那美人,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即美貌又豐滿,我隻是抱著她,在她身體上隔著衣服蹭幾下,就忍不住射瞭出來。我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讓人神魂顛倒的尤物,若是她能躺在床上讓我盡情地雲雨一番,就算是死也值瞭。」
吳風罵道:「好個不知死活地東西,你以為每次都能那麼僥幸,若是碰到今天這位大小姐,你都不知道死上多少次瞭。」
李玉嘆道:「唉,可惜瞭,這位任大小姐比起那位仙女也不遜色多少,本以為今天要艷福無邊瞭,沒想到就這樣香消玉殞瞭,我們無福消受啊。」
又行瞭片刻,吳風忽然駐足,道:「你看,我們是不是到瞭。」李玉抬頭望去,前面出現瞭一片空地,山路就在空地盡處截斷,他可以看到對面蒼茫中的遠山,果然是一處斷崖。
吳風見到崖邊有一顆大榕樹,樹下是一塊平滑的大青石,他快步走過去把盈盈放在青石上。兩人來到斷崖前探頭望去,隻見這斷崖足有幾十丈深,下面青青鬱鬱,滿是茂密的草木,讓人頭暈目眩。
吳風道:「就在這裡吧,把她丟下去,屍體爛掉瞭都不會有人發現。」李玉搖頭道:「如此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長眠在這種地方,真是可惜瞭。」吳風不耐煩道:「人都死瞭,哪還顧得許多?趕快動手吧。」
李玉道:「師兄,今日之事,我實在是心有不甘,縱然是死人,我也想再多看幾眼。」吳風見他癡癡的樣子,不禁搖瞭搖頭,道:「師弟,你這脾氣應該改一改瞭,否則日後有你的苦頭吃,好吧,你快點。」
李玉將麻袋解開,把盈盈軟綿綿的身體抱出來,放在青石上,盈盈仰躺著,肌膚柔嫩如玉,面色祥和,美目微閉,鼻子玲瓏挺拔,櫻唇嬌艷欲滴,斑斑樹影映到嬌軀上,就像熟睡的美人,哪有一分斷魂的模樣。
李玉忍不住喚道:「師兄,她真的死瞭嗎?」吳風聞言走瞭過來,見到盈盈的樣子,微微皺瞭皺眉,伸手探瞭探盈盈鼻息,又摸瞭摸脈搏,搖頭道:「死瞭就是死瞭,你就不要異想天開瞭,趕快動手。」
午後的山林靜謐異常,盈盈安祥地躺在青石上,薄薄的衣衫掩飾不住佼好的身材,豐滿成熟的雙峰高高聳立,胸前的衣衫略顯凌亂,雪白幽深的乳溝若隱若現,煞是誘人,李玉熾熱的目光再也不肯移開,呼吸也變得急促。
他忍不住將顫抖的手伸到盈盈胸前,將衣衫向兩旁一扯……一對豐滿堅挺的玉乳頃刻彈瞭出來,他頭腦一熱,差點昏厥過去,那高聳的雙峰瑩白豐腴,如新出爐的豆腐般新鮮雪嫩,兩顆玲瓏的乳頭點綴其上,讓人心癢難忍。他忍不住撲上去,雙手抓起這對傲人的乳峰,放肆地揉搓起來。
吳風見狀心中也是一震,喉頭不禁有些幹燥,低聲叱道:「師弟,你瘋瞭嗎?
她……已經死瞭。」李玉喘息道:「一個死的任盈盈,也勝過一百個活的胭脂俗粉,師兄,我們一起來吧,你不是早就想瞭嗎?」說完低下頭去,去吮吸肉峰雪嫩的尖端。
吳風終究不似他那般色欲熏心,氣道:「胡鬧!要玩你自己玩,我可沒興趣陪你。」言罷走開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道:「你玩玩可以,可不要真的插進去,奸屍可是大大的不祥,小心絕後。」
李玉再不理吳風,繼續埋首在盈盈豐滿的乳峰中,隻覺這對乳房柔滑中不乏堅韌,端的是乳中極品。他玩得興奮,卻不知身下的女子已經有瞭變化……「龜息大法」的效力逐漸退去,盈盈的體溫開始回升,終於,她柳眉微蹙,悠悠醒來。
盈盈隱隱感到周身的骨架如散瞭一般,疼痛難忍,體內的真氣七零八落,到處亂竄,如千百條滑手的魚兒,讓人無法捉摸。她此刻靈臺一片空白,心弦隨著那些流竄的氣流跳動,終於,讓她捕捉到瞭一條大的,這股略強的真氣隨著她的意念流動,所到之處,不斷融合著小股真氣,如同滾雪球般越滾越大,運行幾個周天之後,終於功德圓滿,匯入丹田。
盈盈疼痛立減,傷勢頓時有些好轉,功力也恢復瞭兩三成。這得益於她的傢傳神功,任我行的內功心法雖然劍走偏鋒,容易對身體造成損傷,卻有快速恢復的奇效,盈盈所受本是致命的內傷,能恢復到如此程度,已屬不易。
盈盈的意識也逐漸復蘇,她緩緩睜開雙眼,刺目的強光射來,她趕緊閉上眼睛,讓還沒有適應白晝的雙目暫時休息一下。卻感到一陣陣又麻又癢的感覺不斷從乳尖襲來,似乎有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
自己身在何處?她的意識越來越清晰,終於,她記起瞭「龜息大法」,記起瞭之前發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沒有死,心思飛轉,此刻四肢百骸依然酸痛,心知傷勢不輕,在沒有摸清周圍的情況之前,再不敢貿然睜開眼睛。
隨著身體的逐漸恢復,她的感覺也更加敏感,乳房被玩弄的滋味讓她心亂如麻,她不知道是誰伏在自己的身體上,嶽不凡?劉正?她強忍內心的悸動,盡量讓身體不做出絲毫異常反應。
忽然,一個聲音傳入耳內,「師弟,你怎麼對死人還有那麼大的興趣,適可而止吧,趕快把她扔下懸崖,以免夜長夢多。」隨後,胸前的玩弄中斷瞭,伏在她身上的人道:「師兄,沒想到任盈盈死後也這麼妙,我已經玩出火來瞭,你就再稍候片刻。」
盈盈聞言心中豁然清明,聽聲音他們就是那兩個守門人,其中一人在猥褻自己,另一人在旁邊守候,他們當她死瞭,要扔進懸崖。想到此處,盈盈暗道僥幸,若是她晚醒來一刻,恐怕就真的魂飛魄散瞭。
她心知自己身負重傷,若是身旁隻有這兩個小賊,尚可以勉強應付,若是還有其他高手,自己恐怕不是對手,有瞭襲擊劉正失敗的教訓,她不敢再貿然行動,隻能忍辱負重,靜觀其變。
忽然盈盈感到一個光滑溫熱的大屁股跨坐在她的小腹上,隻聽李玉道:「既然死人的下面不能插,我就玩玩上面。」盈盈一陣惡心,心中憤怒異常,魔教中人真是禽獸不如,居然連屍體都不放過。
正想間,一條毛茸茸的肉棍貼在瞭她誘人的乳溝中,感覺火燙燙的,她知道那是什麼,這淫賊如此下作,竟然把那醜陋的東西貼在她的乳峰中……盈盈羞怒交加,心中暗恨,若是今日能逃過此劫,連日來所受的侮辱定然加倍償還。
隨即感覺雙峰被人握住向中間擠壓,緊緊夾住瞭熾熱的肉棍,耳邊同時響起瞭那淫賊猥褻不堪的呻吟,「嗯……好舒服……這美人的奶子好大……好有彈性……夾得我好舒服……」
李玉雙手抓住盈盈豐滿堅挺的乳房,緊夾著他的肉屌,隻覺肉屌如同陷在溫香軟玉之中,強烈的緊箍感讓他如癡如醉,一縷黏液從馬眼滴下,落在幽深的乳溝中,他柔軟的睪丸也拖在盈盈胸前,忍不住開始有節奏地聳動屁股,使盈盈的乳峰如波浪般顫動。
盈盈心中無比羞恥,可是粗大陽具摩擦乳房的快感卻讓她心情激蕩,特別是濕滑的雄性淫液沾滿瞭她的乳房,有一種濕漉漉的放縱感覺,李玉濃密的陰毛在她的肉峰上撩動,竟讓她隱隱覺得痛快,下體忍不住淌出一股浪水。
肉棍越來越滾燙,深陷在雪白的乳浪中不斷抽插,隨著龜頭淫液的不斷流出,抽插也越來越順暢,李玉雙手壓住豐滿的肉峰,兩個拇指不停撥弄著盈盈小巧的乳頭。盈盈雖然努力忍耐,卻無法抑制乳頭逐漸變硬,豐滿的雙峰被淫賊如此玩弄,強烈的淫褻感讓她的呼吸也忍不住略微變得急促。
李玉火熱的目光緊緊盯著盈盈堅挺成熟的乳峰,火熱的肉棍在肉浪中縱橫馳騁,所到之處留下滑膩膩的一片,不時發出「滋滋……」的聲響。此番雖然不是真正的交合,可是這銷魂的滋味卻勝過他之前所有的交合,他徹底沉醉於肉欲之中,完全沒有註意到盈盈身體的變化。
「啊……舒服啊……不行瞭……要射瞭……」李玉氣喘如牛,汗珠從脊背上不斷滑落,他急劇抽插,再也不能忍受,肉棍不斷跳動,一股股灼熱的陽精噴射而出,悉數射到盈盈雪白的玉頸和絕美的俏面上。
盈盈芳心狂跳,滾熱的精液射到臉上,燙得她嬌軀忍不住顫抖,強烈的雄性刺激讓她浪水汩汩流出,隻得緊閉美目,努力控制著悸動的身體。忽然一股精液射入她的鼻孔,讓她無法呼吸,隻得張開小嘴,深深地喘著氣,不料一股腥騷的陽精隨即噴入口中,她心頭一熱,幹燥的喉頭忍不住翕動,竟然咽瞭下去,心中一陣惡心,不禁柳眉緊蹙。
發泄後的李玉終於覺察到瞭盈盈的變化,他抬頭見到盈盈的表情,心中狂喜,她還活著?忍不住驚呼出來:「師兄,你看她……」
忽然,吳風發出一聲慘叫,李玉大驚,連忙跳下盈盈的身體,隻見吳風瞪大瞭眼睛灘在地上,脖子上不斷湧出鮮血,李玉撲過去,扶起吳風的腰,悲聲叫道:「師兄,你怎麼瞭?」但見吳風喉嚨上插著一枚鋼鏢,已然氣絕。
毫無預兆,李玉驚得呆瞭,怔怔地盯著那枚鋼鏢,猛然,他抬起頭,目光驚悚地掃射著四周,大叫道:「劉老大,是你嗎?你怎麼能對自傢兄弟下此毒手?」
隻聽「嘿嘿」一聲冷笑,從草叢中步出一人,正是那「鐵臂蒼龍」劉正,他臉上掛著陰險的笑容,緩緩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也是迫於無奈,怪隻怪你們知道得太多瞭,你們繼續留在世上,我寢室難安啊。」
李玉聞言面色變得慘白,顫聲道:「你……你要殺我們兄弟滅口?」劉正冷笑道:「聰明,果然沒有白跟我一場,我一直認為你是可造之材,唉,可惜瞭。」
看著劉正逐漸逼近,李玉心中恐懼,他深知劉正素來心狠手辣,自己又遠非敵手,雙腿顫抖著不自覺向後退,忽然一腳踩空,不由慘呼一聲,整個人墜向崖底。
劉正快步上前,向崖底望去,早已不見瞭李玉蹤影,知道他如此摔下去,定然粉身碎骨,冷笑道:「如此也好,省得我多費力氣。」見到腳下吳風的屍體,飛起一腳也踢下瞭崖底。
輪到那個婆娘瞭,他們三人一起消失,嶽老兒定然以為這兩個小子色膽包天,將任盈盈脅持走,逍遙快活去瞭,哪還能懷疑到他劉正的頭上。
他轉身去看那青石,隻見上面空空如也,哪裡還有盈盈的蹤影,不禁大驚失色,人去哪裡瞭?他趕緊望向四周,透過繁茂的枝葉,隻見一條白色的身影正在向山下飛奔,依稀就是盈盈,不由驚怒交加,盈盈竟然沒有死,來不及多想,急忙縱身追去。
剛才他們的註意力轉移,盈盈自然不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時機,潛身縮到榕樹後面,悄悄移身,距離遠瞭,才放開身形全力奔跑。遠遠聽到劉正的怒喝,知道他正追來,心中大急,竟有些慌不擇路。
盈盈重傷未愈,她妄自動用真氣,但覺氣血翻騰,五臟六腑如同碎裂一般,喉頭一甜,一股鮮血湧瞭出來,此時生死攸關,她生性要強,咬牙勉力支撐,就算是死,她也不願再落入這個淫賊手中。
若是平日,以盈盈的輕身功夫,縱是十個劉正也追趕不上,此刻卻是力不從心,真氣急劇消耗,身形越來越滯怠,竟然被劉正逐漸拉近距離。
劉正暗喜,心知盈盈身負重傷,看情形支撐不瞭多久瞭,想到把美人擒獲,找個清靜所在藏匿起來,日後艷福享用不盡,臉上禁不住露出瞭得意的笑容,高喊道:「聖姑,不要再跑瞭,劉正不會再傷害你瞭。」
盈盈聞言心中惱怒,不敢拖沓片刻,隻揀林茂的地方前行,她內力逐漸衰竭,雙腿越來越沉重,鮮血已經沾滿瞭衣襟,此刻全憑堅強的意志在支撐。樹林中枝葉吹響,有如潮湧,一波一波永無休止,盈盈的一顆心也隨著林濤洶湧起伏,她倉促奔逃,也不知道走的是什麼方向。
忽然,眼前出現瞭一片綠草如茵的開闊地,前面竟然是一處狹窄的山谷,谷口圍有碧綠的籬笆,中間是一道簡陋的竹門。盈盈眼前發黑,一口鮮血噴瞭出來,她咬緊銀牙,拂袖拭去額頭上的冷汗,全力奔進山谷。
風聲響動,劉正的身形隨後落到瞭竹門前,他抬頭望著竹門上方的一行黑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心有不甘地盯著盈盈的背影,如同野獸失去瞭它即將捕獲的獵物。
「芭蕉小築,擅入者死」,竹匾上刻著幾個不起眼的字,對他來說卻如同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谷中人真的有那麼可怕嗎,為什麼連教主都不敢招惹他?」
劉正幾次有跨過那道門的沖動,腿卻終究沒有勇氣挪動。
看著盈盈的倩影消失在山谷盡處,劉正長嘆一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不要怪我劉正逼你,隻怪你這婆娘命短。」想到此處,再不敢停留,恨恨地轉身離去。
盈盈身形越行越緩慢,隻覺天旋地轉,胸口如裂開般疼痛,丹田中的真氣無法凝聚,她再不能挪動半步,心中淒苦,「罷瞭,我任盈盈命該如此……」眼前一黑,癱倒在柔軟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