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柔美的光線斜射在林間的小路上,灑下片片金黃。江南的秋天通常來得晚些,時逢中秋,樹林卻依然鬱鬱蔥蔥,隻有從樹枝上偶爾滑落的殘葉,才讓人依稀感受到一絲秋意。
密林深處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對男女疾馳如風,行在前面的女子白衣飄逸,肌膚勝雪,容色絕麗,宛若仙子飄落凡塵,一個劍眉虎目的青衣少年跟在後面,步法凌亂,氣喘噓噓,似乎頗為吃力。
此二人正是小龍女與左劍清,武林大會上魔教暗施卑鄙伎倆,用「仙人散」
毒害正道群雄,二人趕往揚州找尋魔教的「聖手一怪」方林,以求取得解藥。
為瞭避開魔教的眼線,兩人棄馬步行,隻走偏僻小路。
二人施展輕身功夫,反倒比騎馬快些,隻是頗耗內力。趕瞭一天的路,左劍清早已疲憊不堪,內息漸亂,見到小龍女身形輕盈依舊,如閑庭信步,不禁暗暗佩服,幾次想停下來休息,卻又怕這仙女般的師父瞧他不起,隻得咬牙堅持,用盡全力才勉強跟得上。
又過瞭半晌,左劍清見小龍女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心知美人師父功力深厚,遊刃有餘,倒是苦瞭他,這樣下去無止無休,以他的功力如何堅持得住,於是道:「師父,慢……慢一點吧。」
小龍女聞言定住身形,螓首微側,見到左劍清汗津津,氣喘籲籲地趕上來,不禁暗暗自責,心急趕路,居然忘瞭他還是個孩子,雖是郭大俠的高徒,可是如何比得上她幾十年的修為,於是柔聲道:「清兒,辛苦你瞭,我們休息片刻如何?」
左劍清見她神態自若,清麗絕倫的面容見不到絲毫長途跋涉的風塵之色,一雙秋水盈盈的妙目充滿憐惜地望著自己,禁不住怦然心動,忙道:「聽師父吩咐,繼續趕路也無妨,清兒沒事。」
小龍女聞言微微一怔,見他明明體力不支,卻又如此說話,於是道:「清兒,你真的無妨嗎?天色晚瞭,我們要盡快找到下一個客棧。」
美人師父偏偏不諳他的心意,左劍清心中暗暗叫苦,如此行下去,他定要累得嘔出血來不可,本想說句軟話,但是一接觸到那清澈無暇的雙眸,心中頓時湧起瞭萬丈豪情,再也不肯示弱,脫口道:「師父,清兒體力好得很,隻是我們時日還多,不必這麼辛苦趕路吧?」
小龍女柳眉微皺,道:「清兒,雖然有三月之期,可是形勢瞬息萬變,我們還是盡量不要耽擱才好。」小龍女白皙無暇的臉上泛起淡淡愁絲,端的惹人憐愛,左劍清心中一蕩,道:「師父,我們二人隻身前往,此行兇險且不說,諾大的揚州,找一個方林不啻大海撈針啊。」
左劍清一句話正說中瞭小龍女的心事,她江湖經驗有限,對手又是陰險狡詐的魔教魔頭,頓覺此行任務難比登天,不禁嘆息道:「清兒,依你之見,我們到揚州之後如何尋找?」
左劍清凝神半晌,道:「師父,丐幫的揚州分舵由白長老主持,清兒和他曾有一面之緣,我們可以請丐幫幫忙打探,雖然魔教勢大,可是丐幫弟子無處不在,打探消息又是他們的拿手本事,應該會有收獲。」
小龍女聞言心下稍安,道:「如此甚好。」她忽然心中一動,又道:「我在揚州有一姐妹,說不定她能幫上忙。」小龍女自幼孤單,楊曼娘是她有生以來獨自結識的最好朋友,想到除瞭楊過,她在揚州也有親密信賴之人,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溫暖之意,喜悅之情躍然臉上。
左劍清看得呆瞭,他首次見到小龍女如此發自內心的喜悅,雖然隻是一絲的微笑,卻讓他體會到瞭「傾國傾城」的真正含義。幾日前他和小龍女曾有肌膚之親,可那是飛來艷福,隨後的日子小龍女對他若即若離,加之小龍女冰冷的性情,讓他不敢再有褻瀆之心。
那纏綿的滋味讓他回味悠遠,如今想來卻如夢如幻,有些不真實,此刻見到小龍女清麗的面容如綻放的蓮花,煞是清純可人,若不是早識得她,見到她的神情,定會以為她隻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兒,心中禁不住湧起瞭一股無名之火。
見到左劍清的癡態,小龍女詫異道:「清兒,你怎麼瞭?」左劍清緩過神來,忙道:「師父的姐妹,自然就是清兒的師姑瞭,到瞭揚州定當拜會。」
二人緩步前行,小龍女向左劍清講述瞭結識曼娘的經過,其中自然略去瞭她和曼娘的閨房之事,左劍清聽瞭不免唏噓,大罵魔教喪盡天良。
過瞭半晌,前方隱約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左劍清低聲道:「師父小心瞭,前面有人。」小龍女微微點頭。兩人雖然行小路,也難免碰到些陌生路人,為瞭不暴露行蹤,兩人隻管走自己的路,不多看一眼。
腳步聲漸近,一個手搖折扇的錦衣少年迎面走來,他身材瘦弱,面貌俊俏,膚色白皙得讓人有些不舒服。左劍清叮囑過小龍女,她的樣貌太過招搖,遇到路人盡量低下頭,以免給人印象太深,泄漏行蹤,小龍女此刻螓首低垂,傍在左劍清斜後側,剛好阻隔瞭那人的視線。
二人和錦衣少年擦肩而過,那少年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之色。兩人繼續前行,忽聽身後一個溫和的聲音道:「請問二位,沿途可曾見過客棧?」
左劍清回過頭道:「公子沿著這條路前行,不出一個時辰就可出得此林,到時自會看到客棧。」那錦衣少年抱拳道:「多謝。」言罷轉身離去。
行得遠瞭,左劍清道:「師父,此人頗為怪異,恐非善類,我們小心為妙。」
小龍女訝然道:「你如何得知,我看他彬彬有禮,不似奸惡之輩。」
左劍清見她柳眉微蹙,一臉不解之意,他與小龍女接觸幾日,心知她雖然武功高強,成名已久,江湖閱歷卻如同白紙一張,憐惜之情油然而生,於是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我們行走江湖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小龍女聞言似乎覺得有些道理,昔日在終南山被尹志平迷奸,絕情谷中被公孫止騙婚,都在她的內心留下瞭痛苦的創傷,讓她領略到瞭江湖兇險,人心叵測,然而她自幼生活在世俗之外,生性淡薄,對貞操名節看得不似尋常女子那般重,隻要過兒真心待他好,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不去計較,事情過去十八年瞭,當年給過她傷害的人都已入土,小龍女早已心若止水,她隻求和過兒隱居山中,相伴終老。
小龍女見左劍清防范之心頗重,想來這孩子跟隨黃蓉日久,耳濡目染,也有瞭一些心計。想到黃蓉,她內心雖然不喜,卻由衷敬佩,此奇女子胸羅玄機,輾轉於江湖沙場之間尚遊刃有餘,做的都是為國為民的大事,倍受天下人敬重,但黃蓉當年對她和過兒的一些做法卻讓她心存芥蒂,所以她很怕見到黃蓉,生怕她又來破壞他們夫婦清靜的生活。
二人又行瞭半個時辰,林中越來越暗,左劍清道:「師父,我們如此行下去不知何時出得此林,且等我一下。」小龍女不知何故,停下身形望過去,但見左劍清身體沖天而起,躍上瞭一棵參天古樹,腳尖輕點,幾個縱身就已站上樹頂的枝頭,不禁暗暗喝彩,果然是明師出高徒,這個年紀就有如此身手,將來必成大器。
左劍清向前望去,隻見樹林蒼翠茂密,如波濤般隨風湧動,在暮色中竟望不到盡頭,他劍眉一皺,躍下古樹,有些發愁道:「師父,叢林深遠,我們一時半刻是無法走出的,恐怕今夜要在林中過夜瞭。」
小龍女淡然道:「既然如此,在林中休息一夜也無妨。」她自幼生活在山中,時常因修煉武功露宿野外,與鳥獸為伴,倒也頗有情趣,反而是那些喧囂嘈雜的客棧讓她心下不安,聽瞭左劍清的話,內心竟然有些欣喜。
左劍清歉然道:「隻是要委屈師父瞭,我們長途跋涉,腹中也有些饑餓瞭,師父請在此等候,我去采些野果。」小龍女微微頷首,不由想起瞭和楊過同行的情景,當年她不諳世事,一些瑣事都由楊過打理,她隻是對他聽之任之。同為師徒,何其相似,多年之後,這個場景竟然再現,雖然物是人非,依然讓她感動,心中不禁對眼前的少年產生瞭似曾相識的依賴感。
看著左劍清隱入叢林,小龍女俏立在樹下靜靜等待,也覺腹中微微饑餓,她修煉「玉女心經」,食量甚小,平日裡大多以蜂蜜充饑,她玉手探入懷中,取出一個裝有蜂蜜的瓷瓶,以口相就,稍微飲瞭一些,饑餓之感立消。
過瞭片刻,仍不見左劍清回來,想來在這荒山野嶺,找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也非易事。此時月亮已經悄悄爬上樹梢,星星也稀稀疏疏地亮起來,林中涼風陣陣,小龍女忽然感到身體有些不適,竟有些尿意,她淡定絕美的臉上不禁泛起一抹紅暈,她美目顧盼左右,暗忖正好趁此機會方便一下。
想到此處,小龍女蓮步輕移,轉入路旁的樹叢中,林中雜草叢生,她微微提起絲衣的下擺,小心翼翼地前行,行瞭大約十幾丈,身形和小路之間已經完全被樹木擋住,剛待蹲下,又覺不妥,繼續行瞭幾丈,來到一棵大樹後面。
小龍女被困在懸崖下十六年,行起此事頗為自然,此刻雖然明知四下無人,心中卻難掩忐忑,生怕被人撞見,臉上不由有些發燙。
她輕輕蹲下,緩緩褪下褻褲,撩起白色的衣衫,一個渾圓雪白的屁股立刻暴露出來,在柔和的月光下蒙上瞭一層朦朧的光暈,小龍女微微有些緊張,濃密的雜草輕騷著雪臀,讓她白嫩光滑的肌膚有些癢癢的。
小龍女輕輕噓瞭口氣,正準備放開閘門,忽聞草叢吹響,心中一凜,下意識回過頭去,她目力所及,隱約見到一隻小獸從不遠處竄過,似乎是野兔,這才放下心來,再不遲疑,微微用力,一股晶瑩的水柱從下體射出,澆在雜草上,發出輕微的響聲。
卻不知幾丈之外,一雙貪婪的眸子炯炯閃光,興奮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小解之後,小龍女站起身來,感覺輕松瞭許多,她回到路旁,見左劍清還是沒有回來,緊張的心頓時放松下來,她不善說謊,若是左劍清先她一步,她倒不知如何應對瞭。
小龍女並不心急,她曾經一個人在漫長的歲月中獨處,最習慣這種寧靜閑適的感覺。她獨自一人在月光下漫步,思緒萬千,從前和過兒花前月下,互吐情話,何等的溫馨愜意,如今一別,尚不知何日重逢。
此番出山,實在非她所願,她心地純靜,不善於俗世的應對,更惶恐於世間的千人千面,然而對楊過的愛戀,讓她有瞭克服困擾的勇氣,過兒可以為她放棄外面的繁華世界,她自然也應該為過兒作些改變。
一路上她機緣巧合,先是解救瞭曼娘,兩人無話不談,情若姐妹,後又遇到慧質蘭心的盈盈,與她一見如故,結為好友,再後來又陰差陽錯暗收瞭左劍清這個徒弟,這幾人都對她頗為友善,敬愛有加,讓她感到人和人之間的相處也不似想象般困難,不禁放開瞭一些心懷。
正想間,忽聽身後一聲輕喚:「師父,清兒回來瞭。」她轉過頭,見到左劍清用衣衫兜瞭許多野果從不遠處走來,不禁心頭一熱,在這一瞬時光似乎倒流瞭二十年,那個頑劣又惹人喜愛的少年口中喊著「姑姑」,欣喜地向她奔來。
左劍清來到近前,伸手遞過來兩枚果子,道:「我在那邊的小溪裡面早已洗得幹凈,師父請用。」小龍女剛才喝過蜂蜜,本不想吃,但見到他那熱切期盼的目光,隻得接瞭過來,嘗瞭一口,雖然有些許青澀,倒也不失甘甜。
左劍清道:「師父,這野果的味道可好?」小龍女微微點頭道:「很好,清兒辛苦瞭。」得到美人師父的贊許,左劍清喜不自勝。
吃完野果,兩人在附近找到瞭一處樹木環繞的柔軟草地,席地而坐,各自倚著一棵樹幹,林間清風徐來,頗為清爽,間或蟲獸鳴叫,更襯托出樹林的靜謐。
左劍清一路上對她悉心照料,小龍女心下感動,想到雖然收瞭他做徒弟,卻不曾傳授他武功,不禁有些歉然,輕聲道:「清兒,眼下尋找方林要緊,等過些時日,事情安定下來,為師再指點你武功。」
左劍清道:「師父,清兒把您看做是親人一般,不學武功也無妨。」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小龍女心知他重情重義,所言非虛,於是道:「你的根基不錯,我本想把古墓派的武功傳你,不過本門武功不適合男子修煉,待見到過兒,讓他代我傳你武功如何?」
天下習武之人,無不把武林絕學視若珍寶,左劍清知她口中的過兒就是楊過,「神雕大俠」之名威震天下,若能得到他的真傳,真是天大的造化,他聞言再無法不動容,欣喜道:「清兒謝過師父。」
小龍女見狀淡淡一笑,道:「最好不要讓你那個師娘知道瞭,她定然不讓你另投旁門。」左劍清一愣,道:「師父不必擔心,以楊大俠和郭傢的淵源,若肯傳授我武功,我師娘隻會高興,萬萬不會阻攔。」
小龍女想想也有道理,郭靖視過兒如子,過兒傳授他的弟子武功,應該不算違背什麼禮教吧,可是她總是覺得黃蓉什麼事情都會插上一手,每次想到黃蓉她心中都惴惴不安。
左劍清見她不作聲,繼續道:「師父,其實我師娘為人很好,尤其是對我們這些晚輩更是呵護有加。」小龍女聞言心中莫明失落,暗忖他雖然對她好,可是心裡最終還是向著黃蓉的,天下間便隻有過兒才是一心對她的。
想到此處,心中釋然,於是幽幽道:「是為師多心瞭,她對你的好,自然勝過為師百倍。」溫和的話語中沒有半分責怪的語氣,左劍清看著面前的絕世容顏,在月光下愈加恬靜美麗,仿佛有種攝人心魄的魔力,讓他情不自禁產生表明心跡的沖動。
他挪動身體來到小龍女身側,有些慌張道:「師父千萬不要這樣說,對我師娘,我隻有晚輩對長輩的尊重,而對師父您……」他凝望著這張美得讓人窒息的臉,目光變得堅定,「就算為你去死,我也不會有半分猶豫。」
小龍女聽他說得真摯,心中有些淡淡歡喜,卻又覺得他的目光太過熾熱,言語似乎也有些過火,連忙轉過頭去,輕輕道:「清兒,我與你師娘一樣,都是你的長輩,並無分別。」
左劍清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右臂攬上小龍女香肩,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小手,道:「師父,你還不明白清兒的心思嗎?那日在山洞中的繾綣,讓我時刻不能忘懷。「
黑暗籠罩著整個山林,躁動的夜把人的心緒也攪得混亂,突然的肌膚接觸,讓小龍女芳心狂跳,卻沒有掙紮,她知道這孩子心地純良,那天的事她們都沒有錯,隻是上天的冥冥安排,她雖然對他有好感,對年紀輩分的觀念也是淡薄,但她心中畢竟隻有過兒一人,不會和他再發生出軌的事情。
小龍女看著他熾熱的雙眸,就如同當年過兒看她的眼神,知道他情竇初開,難以自已,心中更加不忍,柔聲道:「清兒,我們不是說好瞭嗎,那日在山洞中是形勢所迫,以後不要再提起。」
左劍清道:「師父的每一寸肌膚都讓清兒終生難忘,如此快樂之事,我們何不再嘗試一次?」小龍女聽他說得露骨,不禁面色羞紅,叱道:「休得胡說…
…嗯……」話音未落,嬌軀已被左劍清緊緊抱住。
小龍女俏面被左劍清滾燙的臉緊貼著,不禁心亂如麻,雖然惱他,卻又不忍心運功來抵擋,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身軀被那雙粗壯有力的雙臂緊箍著,動彈不得,高聳的酥胸被寬闊的胸膛擠壓著,她不禁柳眉緊蹙,有些透不過氣來。
左劍清縮回左手,忽然一把握住瞭小龍女一支豐滿的乳房,「嗯……」小龍女嬌軀顫抖,「不要……」忍受不住燥熱的感覺,她開始掙紮起來。
左劍清隔著薄薄的衣衫,放肆地揉搓著豐腴堅挺的乳峰,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發硬的乳頭,禁不住氣喘籲籲,而下體也早已堅硬如鐵,他緊緊攬住小龍女,一張大嘴如雨點般在小龍女的香面上狂吻。
小龍女柔弱的掙紮無濟於事,而那強烈的男子氣息也讓她漸漸迷亂,不多久已被弄得嬌喘連連,嬌軀躁熱,忽然,左劍清一把扯開瞭她的胸襟,一對白嫩的豐滿乳峰如白兔般跳躍出來,完全暴露在柔和的月光下,左劍清如見珍寶,喘息著伸手握住。
「啊……不要……」小龍女羞辱難當,再也不能忍受,駢指疾出,點向左劍清穴道……
一切戛然而止,小龍女嬌喘著扳開左劍清的臂膀,紅著臉整理衣衫,芳心如揣瞭小鹿般砰砰亂跳,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擺脫這個欲火焚身的徒弟,隻好出此下策。
小龍女平復瞭一下心情,見左劍清呆坐地上,動彈不得,正可憐兮兮地望著她,心中又起惻隱之心,脫口道:「清兒,你不要怪為師,我們不能一錯再錯。」
想到他如此難纏,若解開他的穴道他今夜定然不肯罷休,隻得道:「今夜就委屈你瞭,明日為師自會為你解穴。」
小龍女挪動左劍清身體,讓他靠在樹幹上,自己找瞭一根藤條,系在兩棵樹之間,然後飄然而起,躺在藤條之上。她修習「玉女心經」的時候,就經常以藤為床,以求加強身體的平衡和敏感,久而久之,也就成瞭習慣。
小龍女自然不會讓左劍清看著自己睡覺,所以她的位置背對著他。躺在藤條上,小龍女尚有些心慌意亂,這孩子的所作所為看似胡鬧,但她心知那都出於對她的愛慕,不禁心中有些愧疚,於是柔聲道:「清兒,早點睡覺,明日我們早起趕路。」
一朵烏雲飄來,遮住瞭月亮,讓這個寂靜的夜變得更加黑暗。小龍女思緒萬千,良久無法入眠,忽然一陣涼風吹過,下體涼颼颼的,她忍不住伸手一摸,那裡早就流丹浹席瞭,不禁臉面發燙。
和過兒做瞭兩年的真正夫妻,她早已學會享受魚水之歡,身體也變得異常敏感,剛才和左劍清的肌膚接觸雖然短暫,卻讓她有些不能自已,若是剛才她沒有點住左劍清的穴道,此刻會是怎樣的光景?她不敢再想。
其實這孩子頗為惹人憐惜的,可是小龍女卻不能再和他做越軌之事,她雖然不屑於世俗禮教,卻隻想對過兒從一而終,上次山洞之事已是對過兒不起,萬不能有第二次。
想著想著,忽覺下體有些發緊,原來是藤條嵌在股溝中久瞭,微微有些疼痛,小龍女輕輕挪動一下身體,不想藤條擦到瞭陰核,嬌軀一麻,一股電流湧遍全身,她差點呼瞭出來。
熟悉的刺激讓小龍女躁癢難忍,已經很久沒有行房瞭,身體又無端被左劍清挑弄瞭兩次,壓抑已久的春情似乎就要爆發出來,她側首看瞭一眼左劍清的方向,想來他已睡熟瞭,她再也忍不住,雙足踏藤,豐臀輕輕扭動起來,讓粗藤緊勒在陰溝中滑動。
不一刻,小龍女就已香汗淋漓,襠部更是濕瞭一大片,致命的快感不斷侵襲著她悸動的身體,她撩起衣衫塞入口中,用銀牙緊緊咬住,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響,雙手也攀上瞭乳峰,用力揉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