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蕭索,涼風徐徐,茂密的荒林搖擺作響,不斷發出沙沙之聲,江湖馳名的女諸葛,跟軍中悍將在裡面已待瞭半刻鐘,眾人雖不知兩人在商議何事,卻全無不耐之色,隻靜靜守在林口,等他們出來。
“天正,莫要再想瞭,若是李兄弟泉下有知,也不願看你這般模樣。”北俠面露哀傷,拍瞭拍丐幫長老肩膀,沉聲勸慰起這個威猛漢子。方才他詢問李持身死的經過,樊天正雖不敢不答,可也記得韓如虎先前的吩咐,便把仙子被沾污之事給隱去,其餘皆告知瞭郭靖。
北俠聞聽李持的義舉,不禁唏噓不已,又見樊天正訴說時又湧出淚水,連忙從袍間扯下塊粗佈遞到他手中,輕聲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天正,李傢大郎也是條好漢,且把他的遺體好生送回襄陽,待出殯時,我去給他抬靈。”
“多謝師……郭大俠!天正替俺這兄弟給您叩頭瞭!”樊天正聽得此話,頓時又驚又喜,驚的是戰事如此緊張,郭靖竟答應在百忙之中抽出空來,參加一個素未謀面之人的葬禮;喜的是自傢兄弟雖抱憾而亡,但有忠義無雙的北俠來給他抬棺扶靈,想必李持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哎?天正,切莫如此,這是郭某份內之事!”郭靖見樊天正要跪倒,輕輕一抬將他扶起,抱著李持的屍首翻身上馬,轉頭朝後道:“破虜,讓出一匹馬來與你天正叔。”
郭破虜聽到父親吩咐後,連忙從騎隊中牽來匹戰馬,先對著樊天正抱拳行禮,這才把韁繩交予他手中。丐幫長老本欲再謝,不想卻聽一陣腳步聲傳來,眾人連忙轉頭看去,卻見黃蓉與韓如虎終從林中而出。
絕色美婦神色如常,可待兩人走到官道旁,卻急急搶上幾步擋在韓如虎身前,遮住絡腮悍將懷中所抱的披風,並對丈夫使瞭個眼色,柔聲道:“夫君,江水冷冽,龍女俠……沉船後染瞭風寒,現下高燒不醒,衣著也有些凌亂……此時不便相見。你們先回去,一會我與老虎送她回傢中養病。”
女俠頓瞭頓,似是想到瞭甚麼,又吩咐道:“陽兒,破虜,你倆且留下護衛。”
眾人好奇不已,但也知男女有別,非禮勿視,聞聽女俠言中之意,盡皆目不斜視看向前方。隻有那荒唐子忍耐不住,雖強裝出正經,但餘光兀自偷瞄向韓如虎懷中,看向披風下那一對若隱若現的白嫩小腳。
“好,夫人且早些回來,還有要事與你相商。”郭靖與黃蓉夫妻多年,默契早有,交待瞭一聲,便領著眾人原路返回。
戰馬俊逸,一陣嘈雜的啼聲後,頓時隻剩下滿臉莫名的女諸葛,愁眉苦臉的絡腮悍將,十分好奇的兩個青年,以及馬車上略微懵然的車夫。
周陽見爹爹率眾已走,知機不可失,一扯手中韁繩,腆著臉圍瞭過去。他倒非存瞭甚麼邪念,隻欲瞧清楚與娘親齊名的終南仙子是何等模樣,且自那日櫃中采菊後,黃蓉便不怎麼搭理自己,此時想借這機會與美婦多說幾句。他身旁的破虜腦中仍是一片懵懂,但見兄弟如此,也跟著一起上前。
“去去去,你倆臭小子且避讓,尤其是陽兒你,可不許偷看!”黃蓉見兩個兒子靠瞭過來,連忙小手一揮,趕蒼蠅般把小哥倆攆到一旁,又示意車夫與破虜同騎,這才招呼韓如虎把小龍女抱入車內。
百密終有一疏,寬大披風雖裹得甚緊,但韓如虎上車時,還是不小心露出瞭絲縫隙,讓餘光一直瞄向此處的青年得已初覽仙顏。周陽隻見披風中一張絕塵脫俗,且嬌如夏花的素顏稍現即隱,雖然隻是剎那間,卻如同璀璨絢麗的流星一般,頓時讓他瞠目結舌,愣在林前。
半晌後,幾人駕車乘馬踏上歸途,可周陽卻因方才的驚鴻一瞥,仍騎馬愣於原地呆呆發傻,難以置信自己方才眼中所見。直到郭破虜接連喚瞭幾遍,驚動得黃蓉都探出車窗,一臉不解的看向他時,這荒唐子才回過神來。
“果真盛贊之下無虛名,此女容貌的確可與娘親相提並論!”
猛然間驚醒,周陽倒沒手足無措,他臉皮甚厚,在黃蓉不解的目光下,策馬揚鞭追瞭上來。待騎到車邊時,荒唐子裝瘋賣傻的撓頭憨笑,可看向女俠的目光裡卻莫名熾熱,既像是在表露自己憋瞭數日,襠中巨物萬分需要慰藉的迫切;又似在詢問美婦的身子可曾復原,能否與他再續屌菊相套之事。
女俠見他眼神如此火辣,俏臉頓時一紅,瓊鼻中隨即輕哼出聲,慌忙放下掛簾隱入車內。周陽看著消失在眼簾美婦,本就假惺惺的憨笑也變瞭味道,不禁嘴角一挑,略顯陽剛的臉上多瞭三分邪氣,更在心中暗道:“甚麼仙子,怕也隻是容貌而已,若論身段,當是娘親為最!”
可惜這貪色的荒唐子不知,現下他隻需把掛簾微微挑起,再往其內看上一眼,便能發覺自己所言有誤。瞧不見美婦的青年,略有些心不在焉,隨即便與正在駕車的韓如虎打屁吹牛起來,無福欣賞此時車廂內,能讓他鼻血噴湧的香景艷色。
瑣事不提,把目光轉回車內,且說女俠放下掛簾後便發起呆來,目不轉睛盯著披風緊裹,軟佈微凸的絕妙弧線。過不多時,她輕嘆一口氣,方才已從韓如虎嘴裡得知瞭小龍女被賊人沾污,現下面對這等狀況,不禁也覺得有些棘手。而且不為人知的是,先前在樹林中初聞仙子遇劫遭難,女俠震驚之時,心底竟還冒出幾分莫名的快意。
黃蓉自小雖偶有頑劣任性,卻也不是善嫉愛妒之人,何況隨郭靖經歷瞭多年風雨,早已把本心磨練的波瀾不驚,但她為何生出如此念頭?其實琢磨一番便知其中緣由。想世間女子大多相輕,皆重於自貌,即便從小一起長大的香帕之交,閨中之蜜,若經常被人掛在嘴上比較,時日一久,表面或許仍舊親如姐妹,可私底下定會針鋒相對。
黃龍兩女皆是美艷馳名江湖的女俠,小龍女乃心思單純之人,不會在意這等俗事,可黃蓉發現與楊過終日在古墓裡享福的女子,名頭竟隱隱蓋過辛苦守禦襄陽的自己,不禁暗自生出些許不忿。況且女俠曾兩度失身給尤八,此時聽與她相提並論的終南仙子也落得如此下場,難免有些幸災樂禍。
不過黃蓉終究是性子良善之人,況且小龍女此次前往揚州取藥,還是受自傢爹爹所托,終南仙子逢此災禍,女俠知自己也要負上三分責任,當即便掐滅瞭那絲古怪的快意。待穩瞭穩心神後,美婦便取出水袋沾濕絲巾,輕輕拉開披風,露出那具連她都暗生嫉火的肉體。
裹瞭近兩個時辰的披風莆一掀開,一股夾雜著淫靡味道的幽香頓時溢出,直嗆的黃蓉連連輕咳。緩瞭一口氣後,她這才抬眼看去,不想雖在心中做好瞭準備,可一看下卻險些驚呼出聲,白嫩柔薏不由自主,捂住瞭張開的小嘴。
“這是……受瞭多少折磨……”
借著車外透進來的火把光芒,黃蓉眼見眼前凹凸有致,毫不遜色於自己的雪嫩嬌軀上青紫成片,一對挺碩的白奶上滿是口水與齒痕,有條牙印竟從寶石般的乳尖,直直啃到瞭藏在平坦小腹中的香臍;往下看去,兩條修長玉腿間更是一片狼藉,深邃幽縫中,紅腫異常卻恢復瞭緊窄模樣的花瓣,兀自往外淌著渾濁的男精。
被淫賊摧殘過後,卻更顯銷魂的肉體雖讓人心生惻隱,但若是被某些色中餓鬼瞧見,比如車外嬉笑連連的荒唐青年,軍營中正在自擼的猥瑣虞侯,還有朝襄陽這邊趕路的十八式之主,以及動身前往北方的渾天淫狗,想必不會勾起此輩的憐惜之心。反而他們定會餓虎撲食過去,壓在這具不堪鞭撻的嬌軀上,讓終南仙子今晚悲慘的際遇,重頭再演幾遍。
幸得老天垂憐,此刻赤裸昏迷的尤物身邊卻是一名女子,才不至於讓今夜已身心俱碎的她慘上加慘。黃蓉見這具對自己來說都極具誘惑的胴體,如同狂風肆虐後,逐漸調零的鮮花一般,不禁既是羞愧又是自責。女俠不禁想起瞭前些時日在小島,她也曾落得如此模樣,轉瞬之際,幸災樂禍就變成同病相憐,直直湧上心頭。
本已封存的記憶,重新映入美婦眼簾,一時間使得她呆滯不動,持著絲巾的小手也停在半空。黃蓉猶記得她那夜身中春毒,迷失自我,陰差陽錯下被尤八在身上幾乎使完瞭伏鳳十八式,而淫賊多次內射後,她也同樣也暈瞭過去;她還記得隔天清晨去湖邊清洗的身子時,在波光粼粼的湖水倒映中,自己那具青腫斑駁的嬌軀,與眼前可憐的人兒別無二致。
“哎,咱們……卻是命苦……”女子相輕雖不假,但她們的本性卻是多愁善感,尤其是在境遇類似時,雌性心中的憐惜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收回瞭讓自己悔恨至極,又有些羞恥亢奮的回憶,美婦再次嘆息一聲,便手持絲巾想替小龍女清潔一番,擦掉她身上被男人摧殘而留下的片片污垢。
當下黃蓉專心致志替小龍女凈身清潔,絲巾下的小手從挺拔聳立的乳尖開始,往周邊擴散開來,直要把各個妙處都擦拭幹凈。可女俠不知,在她擦乳抹臀時,仙子原本蒼白的臉上慢慢浮出嫣紅,略顯冰涼的嬌軀也逐漸升溫。
“嗯……啊……”
世間之事神鬼莫測,就在女俠把仙子擦拭幹凈後,用絲巾挨到她腿間時,昏迷中的人兒突如觸電般扭動起來。卻見小龍女蜂腰輕擺,圓奶微伏,淌著口水的小嘴裡呢喃出聲,發出瞭幾道雖無意識,卻無比撩人的呻吟,頃刻間便讓車廂內旖旎暗生,婆娑幻現。
黃蓉聽得俏臉微紅,這似癡似喃的靡靡之音,攪擾的她心煩意亂,但她乃愛潔之人,又對小龍女心存憐惜,手上的動作反而便加快瞭速度,想把滿佈精斑液痕的花瓣趕緊擦拭幹凈。
“不要……賊子……啊……嗯……”
不想隻擦拭瞭兩下,車廂內的呻吟就徒增一度,終南仙子扭動的也越發妖嬈,直比天下最美的歌舞還要好上三分。隻見赤裸尤物扭,晃,搖,擺,兩條美腿自動曲倦大開,擺成瞭無比誘人,又亂蕩不堪的姿勢,似乎是在昏迷時,還沉浸於暴戾水鬼的淫威當中,在他骯臟的胯下嚶嚀嬌喘,承澤雨露。而絕色美婦看此放浪之景,俏臉紅若火燎,可持著絲巾的小手卻絲毫未停,接二連三抹向那朵顫抖的花瓣。
昏迷中的仙子扭擺不停,使得就遍佈車內的幽香也越發濃烈,如同麝包被點燃瞭般,一時間讓人心曠神迷。待傳到絕色美婦的瓊鼻中,傾城俏臉上越發紅艷欲滴,想幾日前。她也曾被愛子奸肏出這等淫亂不堪的香味,現下一聞,不禁又開始胡思亂想。
“也不知此女今夜被那賊人如何……莫非……也如陽兒對我那般?”
閨怨艾艾的美婦修養瞭幾日早已緩瞭過來,此時雖還存著悔恨與後怕,卻隱隱對那次亂倫淫事有絲絲懷念,不禁在腦海中浮現出被周陽采菊時的情景。一想到愛子那根巨矛般的肉器,突進自己緊窄菊渦裡翻飛搗插,她一顆芳心頓時顫抖連連,雪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下唇,傾城俏臉上雖含嬌帶怯,卻更顯嫵媚放縱。
隨著臆想中巨屌越肏越深,女俠竟覺後庭中生出些刺痛酥麻之感,禁不住用閑著的小手拂上香臀,輕輕揉弄起來,順帶還朝著簾外羞瞟一眼,流波雙眸中滿是情欲,瞪向正與絡腮悍將嬉笑的荒唐子。
“臭小子,害得我到現在都騎不得馬……但當時怎地會……會那般快活?”
似撒嬌一般慎瞪之後,黃蓉便用小手輕柔慢捏,想緩解豐臀突如其來的不適,但菊渦裡的酥麻刺痛卻越發清晰,讓女俠還未停歇的臆想失去瞭的控制。在她腦海深處,荒唐青年挺著粗壯肉器轟開瞭香渦之門,不管自己如何討饒,即刻就要在菊道中肆意怒射。
黃蓉耳聽婉轉呻吟,鼻聞淫靡幽香,再加上臆想中,周陽已扶著自己撅起的雪臀開始噴精,使得她臥床幾日才勉強壓下的情欲又悄悄破閘而出,逐漸填滿空虛的心房。
心中欲念雖起,可黃蓉尚沒忘記自己正在給小龍女清洗身子,隻不過她顧不得所擦的花瓣中又重新湧出愛液,手持絲巾不斷去刮弄觸碰,惹得昏迷中的赤裸尤物更是香顫連綿,嬌吟不斷;而女俠拂在自己香臀上的小手也一點點移動位置,從高聳的臀峰一直摸到瞭修長鵝頸,似是再也控制不住,羞澀的小手探入胸襟,捏向瞭乳尖上那顆誘人無比的紅豆。
“嗯……”
兩根青蔥玉指輕輕一擰,跪坐車內的女俠突生媚態,原本夾緊的美腿突然打開,一次如雷般的劇烈震動從臀尖而起,直直蕩過細腰豐乳,掠至急揚的臻首之頂才見結束。劇震雖已平息,可餘波尚存,絕色美婦像一顆風中搖曳的嫩芽,止不住嬌顫香顛,胸前豐碩的蜜桃搖搖欲墜,險些從衣領口跳將出來,裙下的肉臀也越夾越緊,如同空空如也的身後有一根粗壯的肉棒,已破衣透裙搗將過來,杵磨進她深邃的溝塹之中。
女俠乳抖臀顛時,催生快樂的兩隻小手卻絲毫不停,一邊沒有分寸的替小龍女擦拭湧蜜花瓣,一邊如饑似渴擰捏著自己即將噴奶的乳尖。瞧那一副陶醉其中的神情,便知她已陷入欲海中不可自拔,而在微睜的星眸裡,往日的冷靜理智已消失不見,隻剩下熏然迷亂的光芒。
蒼月悲涼至此,荒野寂寞如斯,官道上行駛的馬車裡,兩個美艷齊名的女子今夜都無心犯禁,卻陰差陽錯開始瞭讓世間所有男人都為之瘋狂的香糾艷纏。清醒的女俠被情欲所擾,昏迷的仙子被好心之舉所礙,兩張微開的小嘴裡同時發出勾魂蕩魄的嬌鳴,所幸車輪滾動,馬蹄嘈雜,再加上車外三個男人不斷貧嘴,交織在一起呻吟才沒傳出。
“哈……嗯……啊……,”
“不……要……嗯……賊子……”
桃乳跌宕起情念,山臀微顫伏欲火,蛇腰雙弓待蓄勢,蜜液爆時任君嘗!絕色雙姝在這小小車廂內爭奇鬥艷,展示起各自的萬種風情。仙子銷魂呻吟,女俠蝕骨呢喃,鶯鳴方過,便聞鶴啼,靡靡仙音接踵而至,霏霏神吟絡繹不絕。
隨著白嫩小手的速度越來越快,兩具泛起嫣色的嬌軀越顫越急,一個雖有披風遮擋,一個也有衣裙覆蓋,可此時盡皆火熱異常,不光讓車內溫度徒然增高,還散發出兩種截然有異,但同樣沁人心肺的幽香。
這香味如是在勾引誘惑男人闖將進來,用最為粗暴狂野的手段,來慰藉兩具寂寞難耐的媚骨,用一次次灌滿幽宮的方式,來澆滅兩女心中旺盛燃燒的欲火。
如此曠世美景使得上天都暗生妒火,隻看躲入雲層中的一輪明月,便知老天爺也對兩朵華麗綻放的花中之後垂涎已久。無奈之下,隻得降下神通來,讓兩女同升極樂,盡早結束這場本不應存於人間的絕色之爭。
“啊”
“嗯……”
車廂內,兩聲嬌啼同時響起,有如鳳琴奏響,凰弦聲蕩,把這場還未分出勝負的雙姝爭艷推向瞭尾聲。即將擦拭幹凈的嫩屄中噴出少婦溫熱的香液,被牢牢緊捏的乳尖裡也湧出人妻珍藏的奶汁,兩具相距不遠的嬌軀逐漸融合,一同香顫嬌喘,享受著攀上欲峰之巔給她們帶來的快樂。
車輪滾滾,馬蹄踩踏,三個歡樂的男人根本不知車內發生瞭何等驚艷之事,猶在互相調侃嬉笑。也不知過瞭多久,馬車吱呀一聲便即停住,一張滿是胡茬的大臉探入車簾,對著微顯慌亂的美婦道:“夫人,已到府門前瞭,咦,這是啥味?好香啊!”
掛簾一掀,絡腮悍將隻覺有股又香又怪的味道撲面而來,不禁心中一奇,連忙用鼻子嗅瞭嗅。可韓如虎看黃蓉雖滿頭香汗卻正襟危坐,又看依然裹緊的披風無甚異常,隻得喃喃道:“莫不是夫人背著俺們幾個偷偷享用甚麼吃食?好生不仗義……”
黃蓉聞言,俏臉上更現紅潮,先前放縱過後她就手忙腳亂收拾起來,哪想還沒收拾幹凈便到瞭地方,虧得那悍將大大咧咧不曾發現。女俠心中暗叫僥幸,持著絲巾隨意一抹,把車內僅剩的淋漓水跡抹凈,這才開口道:“去,哪有甚麼吃食,你這憨貨也折騰一晚瞭,趕緊回傢休息去。”
啐瞭這渾濁人一口,她便抱起小龍女鉆出車簾,跳下地後招呼車夫把馬車駛走。絕色美婦見兩個兒子賊頭賊腦,又想圍將上來,連忙狠瞪瞭一眼,用目光把他們勸退,然後轉身進入府中,朝自己所居的院落而去。
“嘿嘿,韓叔,能否說說龍女俠到底出瞭何事?回頭小侄請你飲酒。”
女俠一走,三個被她叫來護衛的男人不禁面面相覷,呆立在大門前發傻。半晌後,周陽腦筋一轉,笑嘻嘻走到韓如虎身邊,滿是懇求的看向絡腮悍將,盼他能透漏點消息,郭破虜雖沒像他那麼不要臉,卻也趕緊貼瞭過來,像個兔子般,立起兩隻耳朵傾聽。
“滾蛋,兩個小犢子還想套老子的話?且問你們娘親去!”韓如虎叉腰看著身邊的小哥倆,而後挑瞭挑粗眉,給每人頭上一個爆栗,哼著小調轉身就走,隻留下兩個青年在黑暗中欲哭無淚。
江北連綿數裡的水寨燈火依舊通明,可岸上的大營卻已黑暗一片,隻有西北角那座小帳篷裡還閃爍著燭光。帳中酒氣沖天,矮案碟盤亂壘,不光菜肴所剩無幾,還有兩個空空的酒壇也隨意倒放在毯子間。內心矛盾至極的青年,雖已喝得醉眼朦朧,卻又拍瞭另一壇酒的封泥,搖搖晃晃往酒碗中倒去。
似是酒意上頭,他連倒瞭幾次都沒拿準方向,反而還灑瞭自己一身,一時心中不耐,便揮手把桌上的碟碗杯盤一掃而空,舉起酒壇大口痛飲。不想酒漿濃烈嗆喉,連喝瞭幾口後,青年便嗆的連連嘔吐,可他毫不在意,反而咧嘴大笑起來,但笑著笑著又轉成瞭哭腔,伏在案上哀聲悲泣。
“師傅……師傅……師傅……”
青年酒後醉態癲狂,時而放聲高歌,時而低聲悲泣,可嘴中卻隻念叨著一個名字,心裡也隻想著白衣仙子的倩影。不知是否因被誠心所感,還是上天不願見他如此糟蹋自己,帳外忽然傳來一個女聲,嬌媚的喚道:“清兒……”
“師傅!?”
這女聲嬌揉造作,與終南仙子冷清婉轉的嗓音截然不同,可左劍清自與影二接洽後便方寸大亂,此時更兼酒意充腦,如何能聽的出來。
他聞此呼喚,登時抬眼看去,見帳外白裙飄蕩,連忙扔下手中酒壇,往美影隱現之處奔去。不想酒意上頭,剛跑出帳門便跌在瞭地上,可他也不知疼,手腳並用爬瞭過去。
“清兒……”
聽嬌媚的女聲又飄瞭過來,青年滿是淚痕的俊臉上更顯急迫,連摔帶爬轉過一個帳篷後,終於到瞭女聲所出之地。月光下,他見身著一襲白色長裙的女子靜靜俏立,有如一朵方從淤泥裡躍出的白蓮,在夜色中悄然綻放。
左劍清若是清醒,怎能不知小龍女重傷未愈內力盡失,如何越過遼闊大江,到這魔教韃子遍佈的營地中來尋自己。可此時早已喪失瞭理智,見心中愛慕至極的仙子就在眼前,急忙從後摟住白衣女子的纖腰,把她掰瞭過來。
不想那女子容姿倒是與小龍女有幾分相似,隻不過她卻有一對狐媚般雙眸,顯得既妖媚淫邪又放蕩不堪,絲毫沒有終南仙子忠貞聖潔的氣質。隻要左劍清少喝幾碗黃湯,怎會認不出眼前之人並非是小龍女,但他酒醉昏頭,竟連多看幾眼的耐心都沒有,停也不停便吻向女子艷紅的櫻唇。
白衣女子嬌呼一聲,雙手攬住青年脖頸,直要把身軀融化在他懷裡一般,可往左劍清身後看去便知貓膩,隻見攬在脖頸的兩條藕臂,對旁邊黑暗處隱晦的打瞭個手勢。
飽暖思淫欲,神志已失的青年認定懷中之人就是小龍女,又見這幾日矜持自守的仙子回應的熱切之極,不禁欲火上湧,接連上下其手,對白衣女子擠胸捏臀,褻玩開來。而神似終南仙子的女人也如幹柴遇到烈火,竟還把左腿輕抬,勾在他的腰間,與青年抵死纏綿在一起。
“清兒……要瞭我……”
一刻鐘後,黏在一起的四片嘴唇終於分開,白衣女子倚在青年懷中,伸出白嫩手指輕點在他的胸膛上,嬌羞無限的輕聲祈求。聞聽此話,醉酒青年哪裡忍得住,雙手一探,將她橫抱胸前,搖搖晃晃向亮著燭火的帳篷中走去。
隱藏在黑暗中的魔教暗堂堂主面無表情,在他身旁,一個身著青袍的大漢眉頭緊鎖,盯著青年進入帳篷之內,直到看見燭火熄滅,再聽得一聲痛苦又快活的嬌啼響起後,這才露出瞭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