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各位讀者留言,很多人提議需要重口。
其實不用擔心,這部小說的大綱早就定瞭,重口部分該來的中是會來的。
不過我比較認同風掣大大的理念,色文重在情景和角色的設計,不同的情景相同的行為卻會給人帶來完全不同的感受。
所以,我這部小說也是秉承這一理念,會用很多篇幅來構建情景和角色。
但各種爽點也絕不會缺席,如果不想讀情節,隻想找爽點的朋友。
其實論壇裡有很多上來就直接進入的文章,不過我這篇文章可能更適合那些對虐和色的合理性比較看重的讀者。
所以不會有見到一個虐一個,碰到一個日一個的情況。
還請大傢見諒。
如果看得對胃口,可以加入我的書友群,大傢討論劇情,設計思路。
接下來的三章都比較重口,特此提醒,不喜勿入。------------------------------------------
小鵬險死還生,趕忙向那白衣少年抱拳一禮道:「多謝少俠救命之恩!」隨即便轉頭去看華寧兒,卻正好見到寧兒已被那大漢下流的手段逼得左支右絀,心下好不焦急,正要再上前相助。
卻被攔瞭下來,白衣少年微笑說道:「兄臺莫急,我看這位姑娘修為上未必就遜於那人,不過…若是兄臺上去…這個…恐怕…這個反而不美……」
小鵬又怎麼聽不出來這少年是在委婉的提醒自己,修為太差,上去隻能添亂……但心下焦急,隻得向那白衣少年求助道:「這兇漢為【狼王宇】出頭,定也是個盜匪。少俠身手不凡,可否…可否出手相助?小鵬感激不盡!」
白衣少年微一沉吟,正待答話,卻見華寧兒已經使出絕技,重傷瞭那虯髯大漢。
但這【琉璃破空斬】甚是耗損氣力,寧兒用完之後隻覺渾身酸軟,一時也是動彈不得。
小鵬見狀急忙上前扶住華寧兒的小手,關切的道:「寧兒!可曾傷到哪裡?」
華寧兒見到小鵬過來,不禁哇的一聲哭瞭出來,泣聲道:「你嚇死我啦…要是你死瞭,讓我可怎麼活啊……」
小鵬心中一震,不覺感激,愛惜,狂喜,諸般激情同時湧上心頭……隻覺得立時便是為她死瞭也是值得。
這時那白衣少年也走瞭上來,伸手從懷中掏出一隻瓷瓶,從裡面倒出三粒米黃色的藥丸來;遞到小鵬面前說道:「這位姑娘剛才那招耗損過甚,這【六轉聚氣丸】調理內息最是有效。趕快幫她服下,莫要傷瞭根本。」
小鵬眼見寧兒,小臉慘白,氣息奄奄,實是心疼不已。聞言不禁大喜,忙不迭的接過藥丸,拱手道:「多謝兄臺屢次出手相救,小弟感激不盡!不知兄臺尊姓大名?」
白衣少年連忙拱手還禮道:「兄臺不必客氣,小弟尚亞男,剛才見你雖明知不敵還肯不顧生死的出手相助,才真是俠義本色,在下佩服佩服!」
小鵬心想:「我要早知道這麼兇險,哪敢出手,這不是有人欺負寧兒,我腦子一熱,沒忍住嗎……」不過口上卻謙虛道:「不敢,不敢……我與兄臺一見如故,不如來我們這裡喝杯水酒,再作詳談?」
白衣少年拱手道:「那便叨擾瞭……」
華寧兒服下藥丸後果然氣色大見好轉,小鵬扶著她回到石柱邊坐下,她便自行盤膝運功療傷。小鵬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此時仔細打量這翩翩少年:隻見他一身白衣,輕裘緩帶,神態甚是瀟灑,發髻上匝瞭一枚鋼箍;上面細細密密的寫滿瞭文字。看起來應該有雙十年紀,面目俊雅,英氣逼人。
小鵬心中一動,脫口問道:「聽尚公子口音,並非落霞嶺本地人吧?」
「不錯,小可自【西北道】而來,是奉瞭傢師之命來落霞嶺…嗯…查些事情。」尚亞男悠然答道。
「哦?不知去往何地啊?」小鵬追問道。
尚亞男略一沉吟道:「本來是要去落櫻坪的,不過……可能先要去會會這【狼王宇】的兇徒瞭。」
小鵬一聽大喜,心想:剛剛看他出手不凡,如果有他作伴,路上必然安全不少。
於是連忙道:「那可巧得很瞭,我們正好同路……現在道路不太平,不如一起上路,也好有個照應?」
尚亞男眨瞭眨俊美的雙目,含笑道:「那真是好極瞭……」
大雨連下瞭兩日,直到第三天,雨勢才漸漸小瞭下來,不過聽說北碧府已經遭瞭洪災……一時半刻是過不去瞭,再加上連日的暴雨已經耽誤瞭商隊的行程,於是眾人決定立即上路,到前面的清邁谷地落腳。
自從經歷這次死裡逃生,小鵬和華寧兒的關系又親密瞭不少,少男少女一路同行,自然有說不完的悄悄話兒。這可苦瞭焦二爺,因為洪水,去不瞭【宜蘭苑】找紫藤姑娘瀉火,身邊反而多瞭一對幹柴烈火……隻把他挑逗得欲火中燒,但他又不敢把華寧兒怎麼樣,隻好不停地抱怨晦氣……
尚亞男騎瞭一匹黃膘瘦馬隨行,但隻是遠遠的墜著小鵬的騾車,並不上前說話。
眾人又行瞭兩百多裡,車隊終於靠近瞭清邁地界,此時天色漸漸暗瞭下來,遠遠就見前方有一條的蜿蜒的運河擋住瞭去路。
或許是近幾天的連日暴雨的原因,那水聲震耳欲聾,道道暗流洶湧翻滾,不時卷起層層驚濤。
河面上隻有一座浮橋,在湍流中浮浮沉沉,就好似海面上的一片浮萍……
秦虎抬眼看瞭看天色,思忖道:「若是不能趕到清邁的客棧,今天莫不是要在這荒野中露宿瞭?」
這時,不遠處的竹林中響起瞭轆轆的馬車聲,接著就見兩匹高頭大馬,拉著一架五尺寬紅木馬車緩緩從竹林中行瞭出來,馬車四面以絲綢鑲裹,車窗處半卷著一簾淡藍色的薄紗。駕車的是名滿臉麻子的老漢,他半倚在車欄處,好似睡著瞭一般。
突然,車內傳來一聲女子的驚叫,緊接著又變成瞭痛苦的呻吟,這聲音時斷時續,充滿瞭淫靡的味道。
幾個鏢行的夥計臉上都不禁露出瞭心領神會的笑容。
經常光顧青樓的廖掌櫃不禁舔瞭舔舌頭,咽下口水,喃喃自語道:「這姐兒可真夠味道……也不知是哪個樓子裡的……」
小鵬雖然常年在青樓裡廝混,但也被這露骨的淫聲浪語弄得有些面紅耳赤,情不自禁的瞟瞭一眼身邊的華寧兒。
小姑娘雖然還未嘗過魚水之歡,但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
華寧兒早已面紅似血,心中暗罵:「也不知是哪裡的粉頭大白天就在車中尋歡,也不知道避諱下路人。」於是慍著臉啐瞭一口,罵道:「真不要臉……」
誰知就在馬車經過小鵬和寧兒的騾車時,那半卷的紗簾竟然被人一把扯瞭下去,從車窗裡露出一雙修長雪白的玉腿來,緊接著一隻豐滿結實的大屁股便從窗內擠瞭出來。這女子大敞著雙腿掛在車窗上,下身的陰毛隻在陰阜中間生瞭一小叢,下面卻是被剃得幹幹凈凈,這會兒白嫩的身子卡在馬車的窗棱上,層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綻開,好似一朵嬌艷的牡丹花,花心上紅艷艷的肉孔,濕膩膩的,不斷散發著淫靡的水光。
忽然,車廂裡又傳來瞭斷斷續續的呻吟和慘叫聲,就見白嫩的大屁股下面突兀的露出一隻粗壯的大手,三根手指竟然正在那女子的後庭內肆意摳挖;這女子的後庭明顯剛剛被人用過,原本小巧的菊蕊此時已經擴散瞭幾圈,紅嘟嘟的肛肉就像嬰兒的小嘴般緊緊吸吮著幾根指節;大手的主人貌似還不滿意,不時用力把手撐開,將整個圓鼓鼓的肛洞完全暴露出來;不時又將手指在裡面用力的攪弄,直到指節上落下瞭斑斑血跡……
眾人都被這淫靡的場面驚呆瞭,鏢師和行商們都用原始而貪婪的目光緊緊盯著:那雪白的大腿,那淫液橫流的陰戶和那一團在大手的抽插蹂躪下不斷變換著形狀的紅嫩肉花……連車內女子痛苦淒厲的叫喊求饒聲都全未留意……
忽然那車廂內傳來一聲男子的怒斥:「賤貨!露著騷爛的屁眼給誰看呢?!還不給我收回來?」
接著那大手便猛地收緊,狠狠掐住那凸起外翻的鮮艷肉花,用力向下一拽;隻聽得車廂內又一聲慘呼傳瞭出來……那婦人滑嫩的大屁股便被生生拽瞭回去……取而代之的是這女子光潔如雪的瑩潤嬌軀;隻見她的雙臂被粗麻繩緊緊反綁在身後,挺翹飽滿的香乳被迫壓在車窗的棱子上,隨著馬車的顛簸不斷擺動,殷紅的乳頭上還用牛筋綁瞭兩條竹片,緊緊擠壓著嬌嫩的乳尖。
女子的頭發有些散亂,遮住半邊臉頰,另一半臉上掛滿瞭淚珠,看上去甚是可憐……
華寧兒本來已經轉過身去不看這白日喧淫的浪景,但忽然聽到車內女子淒慘的哀嚎,不禁又回頭看瞭一眼。這時,那女子的臉頰正好露出車窗,華寧兒一見,不禁大驚道:「白……白師姐?!是你嗎?」
那女子口中仍舊帶著嬌喘,艱難的抬起柔軟的秀頸,貝齒不時的咬住已經有些發白的嘴唇……循聲見到華寧兒,眼中不禁微微一亮,卻又立時暗淡下去,顫聲答道:「華……華師妹?」
這時隻聽車廂裡的男子冷笑道:「【琉璃門】的騷貨果然夠淫蕩,一見熟人,立即就泄瞭身子……白婊子…下面給大爺夾緊些,弄臟瞭車子,看我回去不扒你的皮!!」
華寧兒已被氣的目眥欲裂,哪裡還能忍得住,一個鷂子翻身,便朝著那馬車飛掠而去……口中大喝:「大膽妖人!!放瞭…白師姐……」
眼看那架馬車已經堪堪行到瞭浮橋旁邊。
華寧兒出手甚快,隻一眨眼功夫,已經攀上瞭馬車的後簾,就要探身入車救人。
隻聽那車中男子嘿嘿一笑道:「這麼想要白婊子?我送你便瞭……」話音未落,一副被麻繩緊緊縛著雙臂的赤裸女體便從後簾中直飛瞭出來,朝著華寧兒摔去。
華寧兒一驚,急忙伸臂去接白師姐的嬌軀;誰知雙手剛剛伸到空中,卻覺手腕上突然一麻,接著兩條手臂竟被人扭轉瞭過來,捆在身後;腰眼上被一條柔滑的大腿緊緊頂著,幾處要穴也被封住,渾身再也動彈不得。
寧兒不禁大駭。定睛一看,出手的竟然便是她一心想要救回的「白師姐」……但眼前這女子體態妖嬈,雙目含煞,一雙乳球甚是驚人,雖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身裸體,卻沒有半分羞澀。她的身形與白師姐倒是有七分相似,但長相卻是大不相同。隻是自己先入為主,竟然著瞭對方的詭計。
隻聽那女子在華寧兒耳邊嬌笑道:「小姑娘,長得真是水靈,姐姐等著好好疼你呢!」說罷還在寧兒耳垂處舔瞭一口。
華寧兒何曾受過如此委屈,又驚又怒,不禁失聲哭道:「放開我……放開我!」
這一切都隻發生在一瞬之間,待得石小鵬和尚亞男發現不妙,華寧兒已經落入瞭那妖艷裸女的手中。
這時馬車中又傳來瞭剛剛那個男人的狂笑:「哈哈哈!十三妹果然厲害,難怪主人說我們這麼多男人,卻沒一個及得上你懂得如何對付女人……」
「三哥過獎瞭,這【琉璃門】的小賤人傷瞭二哥,小妹自然要來幫著好好調教調教……」說著已經夾著華寧兒上瞭馬車……
眾鏢師中雖有不少好手,但一來還沉浸在剛剛的淫靡艷景之中,二來,也覺此事好像是個人恩怨,不明底細之前不好貿然出手。
隻這麼一遲疑,那架馬車已經上瞭浮橋,朝著對面飛馳而去。
小鵬大驚,趕忙跳下騾車,拔步追趕,可又怎麼追得上飛奔的駿馬?!
正自焦急,尚亞男縱馬馳來,朝他一伸手道:「快上馬!」
也不等他答話,抓住小鵬的手臂向上一揚就把他穩穩的放在瞭馬背上。
二人正待上橋追趕,卻見那浮橋忽然從中間斷成瞭兩截,被那湍急的河水一沖,竟然散落成片片碎木渣子……
原來這夥人是有備而來,早就算準瞭一切,就連浮橋上都做瞭手腳……
眼看那馬車已經到瞭對岸,消失在茫茫的林海之間,小鵬真是心急如焚!
但浮橋已斷,又如何能夠追的上呢?
小鵬雙手緊握著馬鬃對尚亞男急道:「如今沒瞭浮橋,我們洑水過去吧……」
尚亞男道:「這河水如此湍急,【龍鱗府】的水月雙蛟恐怕也要費一番功夫。我們要是遊水恐怕還沒救人,自己就先要人救瞭……再說,就算我們遊瞭過去,憑那馬車的腳程,我們也是萬萬追趕不上的……」
小鵬聽瞭急的直搓手,心想:「這些人定是和那【狼王宇】的兇徒一夥,寧兒傷瞭他們的同夥,要是去的晚瞭,不定要受怎樣的折磨……」突然想起剛才那白師姐的遭遇,石小鵬不自覺的打瞭個冷戰……
「莫要著急,我倒是有個法子,或許可以……」尚亞男微微沉吟著說道。
小鵬聽瞭大喜過望,不等他說完,就一把抓住尚亞男的臂膀,邊搖邊說道:「什麼法子,趕快……趕快啊……」
忽然覺得尚亞男白衣下的臂膀好像太細瞭些,平時有衣袍包裹著,倒是看不出來。這時一抓,隻覺得如同段段蓮藕,不堪一握。
但他此時全幅心神都鋪在救出華寧兒身上,倒也沒有太在意這小小的異樣。
尚亞男被小鵬抓住臂膀,臉上微微一紅。緩緩從懷中掏出一隻精致的羅盤,中間的盤面上分為黑紅白三層;黑色的一面在最裡面,紅色的居中,白色在最外面,每層之上都有一枚金色的小針,羅盤頂部還懸著一顆小小的金鈴,金鈴上雕琢著兩條盤龍。整個羅盤渾然一體,做工精細,卻又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尚亞男指著羅盤解釋道:「不滿石兄,此物乃是我師門中的一件法器,名為:【仙人指路】。白色一層可以追尋仙丹氣息;紅色一層是可以感受異寶法器的能量;而黑色一層則是專門追蹤天魔氣而用。」他稍頓瞭片刻,接著道:「華姑娘兩日前曾經服用過在下的【六轉聚氣丸】,這丹藥藥效甚是持久,當可在體內停留一月左右。我們若是追著這丹藥的氣息而去,當可找到華姑娘的下落。」
小鵬喜道:「竟然還有如此法寶!尚兄弟真是神仙下凡啊……」接著便迫不及待地道:「我們這就……這就趕快【指】把,再晚瞭,恐生不測啊!」
尚亞男說瞭聲「好」,便急忙運氣催動【仙人指路】的羅盤,口中念念有詞,隻見雪白的盤面上竟然漸漸變得有些渾濁,然後金針忽然如活瞭一般,滴溜溜的轉個不停,終於指在瞭一條朝北的道路上……
小鵬大喜道:「指到瞭!指道瞭!」
於是二人便調轉馬頭,朝那條岔路急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