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梅的臉有些紅,因為張春林的褲襠裡那一根翹到天上的東西現在正對著她的小臉,剛才按摩後背的時候,那玩意被張春林壓著根本看不出來,可現在張春林轉過來,她在給他按摩前胸的時候,那玩意就怎麼都擋不住瞭。
「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些害臊,張春林當真覺得自己應該說聲抱歉,丁梅的悉心服侍總能讓他想到上一次和丁梅的曖昧,尤其是她胯下那濕瞭的一小塊,更是讓他明白這個英姿颯爽的女警並不是一個石頭人。
「沒事,姐是過來人。」話雖如此說,但是丁梅自己也心知她自己的性經驗少得可憐,畢竟她的男人早早地就死瞭,而就算她丈夫活著的時候,兩個人也很忙,難得能聚在一起,不然怎麼都應該有個孩子。努力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卻絲毫沒註意到自己的身體所起的本能反應,她那條薄薄的運動褲的襠部,也已經隨著那跳動的陽具慢慢地濕潤瞭少許。
「姐,你還會想大哥嗎?」為瞭緩解二人的尷尬,張春林隻能轉移話題。
「……什麼呀,別亂說。」張春林一句簡單的問候,丁梅卻會錯瞭意,停頓瞭好大一會她才紅著臉支吾著回答。
「額……」張春林心想天哪,這警察果然也是女人,是女人都會思春。看著大口喘氣的丁梅以及她不經意間扭動的身體,張春林開始慢慢地變瞭想法。
「姐,我按得差不多瞭,身上都不疼瞭,我幫你擦吧。」
「啊?不……不要瞭吧。」丁梅略微有些慌張。
「沒事的姐,你趴下!」張春林站起身,按瞭按丁梅的肩膀示意她趴下,或許是這個姿勢能夠讓丁梅略微覺得放松,她當真就當著張春林的面趴瞭下去。
「姐,我先幫你按按腿和胳膊。」
「嗯……」不脫衣服,這一切至少讓丁梅覺得沒什麼難堪的地方。
一身運動短袖短褲,讓丁梅的胳膊和大腿可以直接被按摩,張春林沒有一點遲疑地把藥油擦在手上,學著剛才丁梅的動作,很仔細地給她按起瞭胳膊。
「嗯……」舒服地發出一聲呻吟,丁梅的臉再一次紅瞭起來,不得不說,這小傢夥的手勁還挺大。
「姐,你的肌肉真結實,跟我其他的女人一點都不一樣。」
「小混蛋,怎麼把我和你的女人對比起來瞭。」含羞罵瞭一句,丁梅的臉愈發紅瞭。
「呵呵,我這不就是做個比較麼。」
「你那麼多女人,身體吃得消嗎?」
「姐,你也太小看我瞭吧,別說就她們這幾個,再來幾個我都不怕。」
「胡吹。」
「切,不信我給你展示展示!」兩個人說著說著就有瞭點打情罵俏的趨勢。
「小鬼,就想著占姐姐便宜是吧!」丁梅笑用另一隻手戳瞭戳張春林的腦門。
「呵呵,誰讓姐你不信我的。」
「不是不信,男人一滴精十滴血,弄多瞭對身體真的不好,你看那些封建皇帝,哪一個不是短命鬼。」
「姐啊,要真的一個個射過來那我肯定受不瞭啊,問題是我都沒射精呢,她們就都不知道高潮多少次瞭。」
「別胡扯瞭,你那些女人都是年齡大的,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豈是你一個小夥子能比的。」
「姐,你也三十多瞭,那你是不是也如狼虎啊?」張春林一臉的壞笑,他深知男人與女人說話,絕對不能讓話題跑偏,而是要不停地往那些曖昧的地方扯。
「我……我沒有!」丁梅略微有些慌張,張春林的話勾起瞭她不少的心事。
「嘻嘻,姐,我那好幾個姐姐都說她們自己獨自睡覺的時候會想男人的,我不相信你就沒有。」
「我……我……我不告訴你!」丁梅身為警察的直覺讓她懷疑自己無論說出什麼答案,張春林都會說出更加讓她難堪的話來。
「額……」張春林早就準備好的說辭立刻胎死腹中,不過他又怎麼會退縮「姐,不說答案才是心虛瞭好吧。」
「我懶得和你這個小壞蛋說話。」丁梅幹脆不說話瞭,因為無論她說什麼,隻要這個小壞蛋願意,他總能扯到那些話題上。
這一下張春林至少在口頭上是占不到便宜瞭,不過這又怎麼能難到他「姐,胳膊按完瞭,現在幫你按腿瞭哦。」
還不知道張春林打著什麼主意的丁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的一雙大手摸到瞭大腿上,她啊地一聲想要抽腿,卻被男人一屁股坐在她的小腿上根本就動彈不得。
「你……你別按大腿……你按小腿……」
「姐,你呆著別動,按完大腿我自然會去按小腿的,一個個來麼。」他怎麼可能輕易放手,剛剛挑動得這個女警害羞不已,現在隻有加碼才能得償所願啊。說完他就使勁按壓瞭下去。
「哎呦!」大腿吃痛,丁梅立刻動彈不得,可與此同時,按摩的酸爽與舒適也從大腿處蔓延開來,她立刻舒服地重新趴瞭回去。果然還是男人的力度,這感覺比在警隊裡讓隊友幫忙按摩舒服多瞭。
「姐,你這大腿肉可真緊。」
「那是,我們訓練強度在那放著呢。」
「你們所的女警都像你這樣?」
「不是,咋可能麼,經常出任務的才會,我是因為放不下,所以訓練強度自己又加強瞭。」
「姐,等你大仇得報瞭,你打算幹點什麼?」
「我?」張春林的話引起丁梅不少遐思,說實話,她真沒想好,這些年來,仇恨已經占據瞭她的內心,她已經沒有精力再去想別的事瞭。
「姐,要不你別幹公安瞭,又累又危險,還沒錢,你來我這吧,我養你。」
「噗!」丁梅開心地笑瞭,小傢夥的心是好的,但那也是不可能的。
「姐,我說真的。」
看著張春林極為認真的表情,丁梅內心泛起一絲感動,她想盡量安慰這個小男人,因為那顆早已經幹涸的內心不知怎地因為他這句話泛起瞭一絲漣漪。鬼使神差地,她竟允瞭張春林剛才的話「知道瞭,我答應你。」說完這句話,丁梅小聲地嘀咕瞭一句「如果那時候我還活著。」
這句小聲的嘀咕張春林自然是沒聽見的,他現在的色膽已經超過瞭一切,那一雙大手已經開始往丁梅的大腿彎處摸瞭過去。
「啊!」敏感處受襲,丁梅立刻起瞭本能的反應,一個翻身外加抽退夾——十字鎖,張春林立刻被她鎖在瞭地板上。
「啊啊啊,姐!不敢瞭不敢瞭!」張春林主動拍地板求饒。
「你個小壞蛋!」丁梅沒敢使勁,怕弄壞瞭張春林。可她這一心軟,卻又給瞭張春林另外一個可乘之機,他看著眼前濕瞭一小塊的褲襠,竟然伸舌頭舔瞭上去。
「啊!」屁股上的敏感部位受到襲擊,這一次她沒瞭反擊,反而兩隻手捧著屁股嚇得跳瞭起來,自然也就松開瞭張春林。
「嘿嘿嘿嘿。」
「你個小壞蛋!」丁梅伸手欲打,可是看著那個一臉壞笑看著自己的小男人,忽然心裡又悸動瞭一下,不知怎的抬起的胳膊就放瞭下去。她想起瞭自己和老塊商量好的計劃,忽然就變得有些意興闌珊,略微有些沮喪地低下瞭頭。
「姐,你咋瞭?」看到丁梅這個反應,張春林是真沒想到,他傻眼瞭,既不敢動,也不敢說一句話,就這麼呆愣愣地看著丁梅。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在張春林感到度日如年的時候,丁梅抬起臉擦瞭擦眼角,似乎長嘆瞭一口氣,又似乎是下定瞭什麼決心,她抬起一雙哀怨的眼睛,看向張春林說道:「你很想要我嗎?」
「啊?」張春林傻眼瞭,這個回答實在是有些讓他出乎預料。
「說話!」
「我……」這個時候說不想恐怕才是得罪人,張春林鼓起勇氣點瞭點頭,猛地答道:「我想。」
而隨後,他就真地傻瞭,因為他看見丁梅竟然極為利索地脫去瞭身上的衣服,甚至連胸罩和內褲都沒有留。她就這麼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臉上沒有嬌羞,卻有著令人難以琢磨的堅毅。
「姐……你?」
「你不是想麼?那就來做吧!」她就那麼站著,可是卻忽然變得不可褻瀆,張春林可從來沒有過面對裸女卻絲毫動彈不得的情況,他嘴巴張得能塞下雞蛋,可雙腿卻像灌瞭鉛一樣,不敢有絲毫異動。
兩個人就這麼站著,這場景可尷尬瞭去瞭,丁梅沒想到自己都脫光瞭,張春林竟然不撲上來,原本心底裡那一絲哀莫大於心死的想法漸漸地被眼前的尷尬所侵擾,那一絲絕望之志竟然慢慢地淡去,她的心境也終於一點點恢復,可是她忽然發現,她更沒辦法動瞭,她總不能這個時候去撿衣服重新穿回去吧,那也太丟人瞭!
「你……你還不來!」美人終於惱羞成怒瞭。她這一吼,張春林反而敢動瞭,看到丁梅臉上嬌羞的表情,張春林心說這才正常啊,可自己剛才是怎麼回事?被嚇住瞭?
「來……我……我來。」緩步走到丁梅面前,張春林仔仔細細地瀏覽著丁梅的每一寸肌膚,不得不說,這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和他其他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她就像是一頭危險的獵豹,她的每一寸肌膚之下都隱藏著巨大的力量。
細看之下,她的皮膚並不白,長期的戶外訓練讓她的肌膚呈現出小麥一樣的顏色,唯一顯得白一些的,也隻有胸前的雙乳,那並不是一對巨乳,但是卻非常挺翹,可堪一握的椒乳放在她矯健的身子上無比恰當,想想也是,一個運動量如此巨大的女警如果擁有娘一樣的巨乳,恐怕還沒追上人自己就要累死瞭。
天氣很熱,又是剛剛運動完,所以她的胸口剛剛被胸罩捂著的地方還有不少呈滴露狀態的汗液,此刻正隨著她急劇的喘息往下滑落著,那兩粒因為心情激動而凸起的深棕色奶頭也高高地挺立著,凸顯瞭女主人此時此刻真正的想法。
美乳往下,張春林甚至可以看到數塊腹肌橫亙在她健碩的小腹上,那健美的體格讓張春林的呼吸都慢瞭半截,他忍不住伸手在她小腹上戳瞭兩下,丁梅小腹上的堅硬讓他瞬間就明白為何自己剛剛的攻擊起到的效果不大。
「你!」被張春林戳瞭兩下,丁梅隻是喊瞭一句就再也沒有動靜,似乎是認命,似乎又有些後悔似的有些猶豫不決起來,她甚至不自覺地開始並攏自己的雙腿,想要阻止男人接下來的動作。
「姐,你好美!」男人的稱贊讓所有一切拒絕和逃避的想法全都煙消雲散,她不是沒聽過別人的稱贊,她隻是從來沒有脫光瞭衣服讓男人這樣稱贊,張春林火熱而又真摯的目光不管看到她身上哪裡,她都會感覺到自己哪裡的肌膚一片火燙。
「別……別說瞭……快……快一點開始……快一點結束。」婦人無意識地扭動瞭幾下,這些扭動仿佛一個信號,張春林立刻就明白瞭。
他的目光再往下走,可以得見的是丁梅的陰毛並不多,隻有小腹之下兒童巴掌那麼大一塊,而且陰毛極為稀疏松軟,一眼望過去也隻有寥寥數根,似乎隨便一扯就能扯幹凈。
再往後看,她的臀很翹,並不是曹麗萍那樣的肥厚挺翹,而是那種小巧玲瓏的翹,這說明她的骨架也不大,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常年運動的關系,她的臀肉也不像這個年齡的女人一樣松弛,而是極為有彈性,從他的視角看過去,甚至可以看到丁梅因為緊張而導致的肌肉緊繃。
忍著心中的悸動,張春林重新將目光轉到丁梅泛著紅暈的小臉上,丁梅也知道即將發生什麼,認命般緩慢地閉上瞭自己的眼睛。隨後她就感受到瞭一個火熱的嘴唇落到瞭自己的……額頭上。
不知怎的,她心中的無力感忽然一松,那落在額頭上的一吻給瞭她莫大的寬慰,她感到自己的心已經清除瞭所有的躁動不安,現在隻剩下隱隱約約的期待。她靜靜地等著,並沒有等待多久,男人火熱的嘴唇就逐漸落在瞭她的鼻尖,臉頰,最後則是她微微顫動的嘴唇上,他並沒有粗暴地將舌頭伸到自己的嘴裡,他隻是猶如小雞啄米一樣,輕輕地用他的嘴唇觸碰著自己的雙唇,偏偏就是這樣的輕吻,一下下地撬開瞭她的心房。
丁梅既開心又激動地在心底裡默默地數著,一直數到瞭三百,她才主動地張開瞭自己的嘴,一口咬住瞭那個小壞蛋的嘴唇。
張春林並沒有躲,因為隨後他就發現一條靈活的舌頭伸到瞭自己的嘴裡,他驚喜過望,連忙張開嘴巴迎接著這一個意外之喜,兩個人的舌頭,終於攪在瞭一起,而丁梅的喘息,也變得愈發劇烈。
丁梅感覺到男人火熱的身體貼瞭上來,他寬厚的胸膛也貼在瞭她的雙乳上,他的胸膛是那般燙,一直燙到瞭她的心坎裡。該來的總要來,她並沒有等待多久,男人的大手就落在她挺翹的雙臀上,依舊是那般燙,可是這一次,她沒等來溫柔的對待,男人的大手摸著她的屁股又揉又搓,甚至還往她的臀縫中間擠瞭擠,不知怎的,這極為放肆的褻玩非但沒讓她抗拒,反而讓她覺得此時此刻,他本就應該如此蹂躪自己的臀肉。
「姐……姐……姐……丁梅姐……」男人的嘴裡不斷地呼喚著她,呼喚著她的名字,他每喊一聲,她就感覺自己的心被撬開一塊,她也開始變得更加主動起來,她主動伸出雙手,抱住瞭男人的虎背熊腰,這個每日被自己敲打錘煉的男人,他的背脊自己也很熟悉。他的屁股也緊繃著,臀肉又多又厚,那爆炸性的男人雄性氣息,吹起瞭她心中無窮無盡的波浪。
「啊!……」她輕鳴一聲,因為男人那毛茸茸的頭顱往下探去,輕輕地噬咬在瞭她凸起的奶頭上,她情動地雙手牢牢地按住張春林的頭,讓他緊貼在自己的雙乳上。
摸,捏,揉,舔,吸,她從來不知道女人的乳房可以被男人這樣玩弄,他玩弄自己雙乳的花樣超越瞭自己的認知,也超出瞭她自己的想象。記憶中的快感在她的身體內蘇醒,隻不過以前帶給她這種快感的是她的丈夫,現在帶給她快感的則是一個小瞭她好幾歲的小男人,他們之間的關系什麼時候變成瞭這樣?她忽然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沖動,可是什麼都晚瞭,現在她甚至說不出拒絕的話,盡管她的理智想要她從這場荒唐之中逃離,可是她的肉體卻一點點更加想要撞入男人的胸膛。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躺在瞭地上,她屈起雙腿,兩條腿中間那原本最為隱秘的地方此時卻大大地敞開著,仔細看過去,那條細細的孔隙中間早已經是熒光四射,透明的黏液,也早已經在她的牝戶之中緩緩流淌。一隻大手從她的小腹慢慢地摸瞭下去,一直摸到瞭那個濕漉漉的洞口,隨後男人的兩根手指就揉搓在瞭她那個隻被丈夫觸碰過的地方,和剛才他玩弄自己的雙乳一樣,他玩弄陰唇的手法依舊比丈夫高出瞭不知道多少倍,她能夠感覺到體內的快感在迅速膨脹。
「啊……啊……啊……」這一次她的聲音不再嘶啞,而是如同出籠的黃鸝一樣清脆,她甚至開始主動揉捏著因為男人大手的下探而空出的雙乳,纖纖玉手捏著自己的乳頭使勁擠壓,從那動作的熟練程度上來看,就知道她肯定已經不止一次地這樣玩弄過自己的身體瞭。而剛才的那個問題,也在此時此刻有瞭答案,她想過男人,而且很饑渴地想過男人。張春林不知道她是怎樣度過那一個個孤苦難熬的夜晚,他隻知道自己要在今天彌補給她在那空虛寂寞的夜裡曾經最想要的一切。
男人與女人的嘶吼聲漸漸響徹瞭拳館,男人雄壯的身軀與那具小麥色的女體不斷地沖撞,啪啪啪啪的撞擊聲與剛才的聲響完全不同,雖然同樣原始,但一個是憤怒,一個卻是欲望。
沒過多久,他們二人又換瞭一個姿勢,女人跪趴在地上,她的頭顱高高地昂起,頭發被束成一把被男人攥在瞭手中,張春林單膝跪地,一隻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一隻手攥著她的頭發,他的胯牢牢地頂著丁梅的屁股,一根又粗又長的肉棍不斷地拉出又不斷地頂回去,渾濁的黏液佈滿瞭二人的下體,順著女人那稀疏的陰毛不斷地流淌。
男人就像是一頭健壯的公馬,他趴在女人的背上,用自己最強大的武器一次次刺穿女人的心房,而女人就像是一頭正在被人征服的母馬,她嘶嘶地吼著,用自己的軀體迎接著男人一次次的征服和沖撞。臀與股的碰撞,雞巴與屄的裹挾,讓整間拳館充斥瞭淫靡的氣息和聲響。
拳館的門外,站著一個身高體型都非常魁梧的男人,聽著拳館裡男人女人交媾發出的啪啪聲,他棱角分明的臉盤與砂鍋大的拳頭此時全都扭到瞭一起,可是隨著裡面女人的呻吟聲聲聲入耳,他那糾結矛盾的表情竟然漸漸變得緩和起來,眉宇間更是流露出釋然寬慰的表情,他到這個年齡還不結婚,身體又沒有問題,那唯一的可能就隻有心底裡藏瞭一個人,那個人自然就是丁梅,他給自己的定義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完成丁梅的心願,可丁梅最後在張春林制定的計劃之外做的那個補充計劃,則讓他心疼不已,他覺得完全沒必要。張春林制定的計劃很完美,完美到他們整個策劃團體都可以在這場殺戮之中消失,她和他完全可以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就算要加上補充計劃,也完全沒必要把自己折進去,即便是為瞭警告世人,他也認為那樣做不值得,這倒並不是因為他的價值觀比丁梅低,實在是因為他覺得丁梅的生命和未來的幸福,勝過瞭一切,這是最純粹的愛,而這一絲愛,一直隱藏在他心底。
他一直以為默默的陪伴就是對丁梅最好的,可是現在聽著裡面她那高亢的叫聲,老塊忽然發現自己錯瞭,愛是需要坦白的,更需要兩個人知心。他知道錯瞭,但是他並沒有什麼怨恨的想法,更沒有絲毫責怪張春林,他的愛並不自私,他聽出瞭丁梅叫聲中的歡愉與解放,如果丁梅能夠從這種釋放中徹底地從悲傷中走出來,未免不是一件喜事。他愛她,並不要求她一定屬於他,他隻要她幸福,真心的幸福,那就夠瞭。
房間裡面的二人再次換瞭一個姿勢,這一次女人坐在瞭男人的身上,她一頭短發垂在耳際,兩條腿盤坐在男人身體的兩側,她並不像其他女人一樣是上下挺動著身體,而是如同一個前後搖擺的鐘錘一樣前後磨蹭著,這樣既能剮蹭到她的陰蒂,又可以快速地讓男人的雞巴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他們的交媾已經到瞭最激烈的時候,她也感覺自己的高潮憋到瞭極限,現在她終於明白剛才張春林的自誇為何那麼自信瞭,這個男人已經帶給瞭自己兩次高潮,可他甚至還沒有射的跡象。
「哦……哦……哦……」吭哧吭哧地動著,悶熱的天氣讓她早就已經滿身大汗,過於充沛的腎上腺素讓她剛才已經耗盡的體力快速恢復著,剛才的她是被男人騎,可現在,她卻像個高明的騎手,兩隻手撐著男人的胸膛,騎在瞭男人的身上。
她前後運動得飛快,兩個人的結合處早已經是濕漉漉地一片,大量的白漿甚至都刮到瞭男人的肚皮上。
「姐……我差不多瞭。」張春林真的沒想到丁梅能用這個姿勢肏這麼久,要知道丁梅的身高並不高,可她的陰道似乎非常深,每一次肏進去,他都頂到瞭丁梅的子宮口,可她一沒暈死過去,二沒無意識地亂叫,她隻是大口喘氣,卻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陰莖吞到她身體的最裡面。他記得自己被丁梅尿瞭兩次,也就是說她最少已經來瞭兩次高潮,可她似乎就像是體力沒有盡頭的女騎士,正在馴服他這匹最強壯的公馬。
好吧,他也夠累瞭,那個緊窄的小屄因為長時間沒有男人肏,所以帶給他的快感並不亞於一個處女,他看瞭看墻上的時鐘,那已經指向兩點的時針讓他知道自己這一次又折騰瞭多久,而丁梅渾身上下的汗甚至都讓他懷疑這個女人已經快要虛脫的可能,既然她那麼想征服自己,那就讓她征服吧。
「嗬……嗬……嗬……我……我贏……贏瞭!」
「嗯,你贏瞭!」張春林坐起身子,兩個人互相摟著,他開始抱著丁梅的屁股往上頂,他要把自己的雞巴頂到她的子宮裡。
「啊啊啊……啊啊啊啊……」丁梅落下屁股,張春林就把雞巴抬起,互相配合之間,那粗長的雞巴頭也在一下一下地沖擊宮頸,其實剛才丁梅就感覺到瞭那種酸爽,隻不過現在由張春林配合,撞擊感明顯更強。
「姐,我射瞭!」
「嗯……啊啊啊……啊啊啊!好……好深……你……你頂得我好深……」從開始這是她第一次說出具體的話。
「我知道,這樣肏你舒服嗎?」
「舒服……很舒服……」
「那我頂進去?」
「隨……隨你……」她的話音才落,張春林就掰著她的屁股猛地一頂,他的龜頭立刻就沖入瞭一個非常狹窄而又更加火熱的地方。
「啊啊啊啊……死……死瞭……我要死瞭……啊啊啊啊啊啊啊……」丁梅終於控制不住瞭,她兩隻手猛地抓著男人的後背,開始在他身上劇烈抖動起來,而與此同時,張春林也控制不住地將精液噴射在瞭她的子宮壁上。
一直等到丁梅高潮結束瞭好久,張春林才將自己的雞巴拔出來,他輕吻著丁梅大汗淋漓的臉,丁梅也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龐,兩個人四目相對,依舊非常尷尬,丁梅避開張春林的目光,說瞭一句「下次不可以再這樣瞭!」
「姐,我送你回傢吧。」張春林可沒傻到主動回應丁梅的這句話。
「不用瞭,這麼晚瞭,我今天就睡在這,你自己回去吧……路……路上小心點。」後面這句關心的話,是她突然加上去的,可是剛說完她就後悔瞭,別過自己的頭,丁梅有些不敢看張春林。張春林也知道此時不適宜再和丁梅繼續糾纏,於是趴在她額頭上親瞭一口,自己穿上衣服就這麼走瞭。
望著張春林漸行漸遠的身影,丁梅看瞭看自己遍佈狼藉的下體,重重地嘆瞭一口氣,撿起地上的衣服,走進瞭洗漱間,隨著洗漱間的霧氣漸漸升起,那個魁梧的男人也滿腹心事地離開瞭拳館。
丁梅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根本就睡不著,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激情讓她的大腦過於興奮,熬瞭一個小時之後,她一個翻身從床上坐起,批上一件衣服拉開閣樓的扶梯咯噔咯噔爬瞭上去。
望著滿天的繁星,被冷風吹過頭腦,丁梅覺得自己冷靜瞭不少,也開始反思起今天的荒唐,緊接著她就聽見樓梯再一次咯噔咯噔響瞭起來,她扭頭一看,不是老塊還能是誰?
「你剛回來?」
「嗯……」老塊並沒有說實話「我一回來就看到你爬上樓瞭,怎麼?睡不著?」
「額……」丁梅的臉羞得通紅,她趕忙別過臉,不過想想天這麼黑,老塊應該看不見才是。
「梅子,我們出國吧!」老塊說出瞭自己今天很想說出來的話。
「啊?」丁梅有些傻眼,他怎麼突然這麼說?
「我覺得,為瞭那些狗東西賠上自己的一條命,劃不來。」
「哎……」丁梅早就思考過這個問題,心中自然早就有瞭答案「我是一個共產黨員,我心中的信仰讓我必須要這麼做,想要讓這一夥人全都受到應有的懲罰而不僅僅隻是用私刑處決幾個魁首,也必然要這麼做,那些調查資料不可能出現在一個什麼都不會的精神病人手裡,而作為這一切的幕後推手,一個死瞭丈夫的女人立志報仇才是一個更加合理的解釋。」
「我知道,可是我依舊覺得這不值得。」
「別說瞭,我不會改變主意的!」丁梅猛地站起,絲毫不理老塊轉身走瞭下去,老塊嘆瞭一口氣,心想自己大概是沒可能完成這個任務的,他第一時間想到瞭張春林,也許,這件事也隻有讓這個小傢夥出馬才可能有點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