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當真是把白日天嚇得汗毛倒豎,直出瞭一身冷汗,好懸沒當場陽痿。霜月宗自古便是名門大派,形式光明磊落,這從山外強擄女修惡補,乃是宗門禁忌,當然,按理說他作為男修,這等規矩若是破瞭,也就是低頭認錯賠個不是也就過去瞭,可他如今被代掌門那兩個老婊子針對。這事若是被看破說講出去,百日天和歐陽倩,便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那兩個老婊子借題發揮的。
白日天一骨碌從巧乳兒的肚皮上爬起,正色道:「這婊子功力盡泄,再留無用,你們兩個速速她處理瞭,以免走漏瞭風聲!」
巧乳兒也已起身,收斂瞭媚笑,正色道:「主子放心,奴婢這就操辦,不過,這婊子一身皮囊卻端的不錯,主子可要割下人頭,留個紀念方便日後把玩?」
白日天伸手在那女修鼻前一探,喜道:「想不到這婊子竟還沒死,還有口氣在,那正好,把這婊子的騷逼子宮也一並割下來,日後做個雞巴套子把玩!對瞭,這需得活剜,若是死瞭再取,便失瞭鮮活粉嫩的勁兒,看著反倒礙眼的緊」
一旁靈舌兒聽瞭確實忍不住噗嗤一下,道:「主子怎麼得這般信不過我們姐妹二人的手藝?」說罷一首揪住女修腦後秀發,將已軟作一灘爛泥的女修拎起,口中長舌一吐,三尺靈舌如觸手一般同時繞住女修胸前兩個拇指般大小的奶頭,一根分叉的舌尖來回在兩個乳頭上舔動。這女修如今被白日天又吸又幹的本隻有半條命在,可被靈舌兒這高超的舌計玩弄之下,眉目之間竟又再次復現出萬種春情。
巧乳兒聽瞭臉上有些不悅,朝著妹妹訓道:「什麼時候瞭,還在這兒沒大沒小!」手上卻不停留,往腰間一晃,已多瞭把冷月彎刀。在那女修兩腿間一劃一轉,便把整個騷逼四周完全切瞭開來。跟著另一隻手向前,沿著切口深入女修體內,在體腔內少一摸索,一捏一拉,這女修的騷逼、陰道、子宮、卵巢便被巧乳兒完完整整的取出瞭體外。巧乳兒這手活兒,可謂是刀快手亦快,那女修整個女體器官都被拉出體外之時,她都為覺察到絲毫疼痛,臉上依然是風情萬種的嫵媚之態,接著也是刀光一閃,自己整個美女頭被靈舌兒割下,眉宇間那即將高潮的春情被永遠的定格。
巧乳兒在一旁接過,用娟帕拭去人頭和騷逼上面的血漬穢物後,朝著洞內白日天新辟出的一處牝奴藏品室走去。而靈舌兒則拾起無頭女屍,拋下山崖,任由山下的野狗虎豹啃食,如此一來便不再留下半分痕跡。
白日天見這姐們二人手腳麻利,割頭剜陰幹脆利落,果然是把好手,心中不再焦慮,起身朝懸崖轉角走去。
這轉角之處早有一名女修相候,此刻雙膝緊並跪地,滾圓的屁股僅僅貼在小腿上,雙手十指相對擺在膝前,額頭擺於雙手之上,正是一副「士下座」之姿,盡顯恭敬謙卑之態。
白日天抬腳將這女子的額前劉海分到一旁仔細觀瞧,俏臉倒是生的溫婉端莊,別有一番風情,而右額角上則刺繪瞭一根烏黑挺立的巨大陽具。白日天記起之前自己的牝馬林語嫣額角上也有個一樣的淫繪,正是七姐內門弟子的標志。七師姐葉小曼與歐陽倩向來交好,加之一年前剛入門拜師之時也虧得葉小曼求情才保住自己雞巴,白日天一直對她心存好感。此刻來人既然是她的徒弟,自己胯下愛馬林語嫣的親師姐,自也愛屋及烏,對她有瞭幾分親近之感。
朗聲道:「不錯不錯,你師叔我心情正佳,既然是七姐的徒弟,便賞你一個!」
白日天馬眼一松,金黃的尿液對著跪伏在地的女修當頭淋下。強烈的雄陽氣息鉆入女修的鼻孔,令她瞬間迷醉。她抬起頭來,雙眼微閉,微微晃動額頭,讓白日天的尿液流過自己的每一縷秀發。
白日天微微一笑道:「你也尿一個給我看!」
這女弟子急忙恭敬的回道:「是,不知師叔想看弟子用人式還是狗式?」
「你這臉倒生的有幾分溫婉之色,應該是人式好看,就用人式吧!」白日天尿尿不停,手擎著雞巴,肆意甩動,讓尿液更均勻的打濕女子身體各處。
「是」女子文言從跪姿改為蹲姿,以腳尖點地,雙腿折疊向兩旁大開,一手撩起自己的長裙,一手伸至跨間用兩指頭分別搬開自己的相片陰唇,將整個騷逼展示在白日天眼前。
「弟子蒲柳之姿,放尿之景不成敬意,瞭當為師叔解悶兒,請師叔屈尊觀瞧!」說完便尿口微張準備排尿。
神州上屆,大羅金仙也好,散仙小修也罷,隻要是女子,無論地位高低,在男修面前放尿乃是極平常之事。飛鳥走獸,但凡發情,無不是以尿液中的騷氣為訊號吸引異性。是以神州上屆早就形成風俗,無論男女都認為女子撒尿,不過乃是向男修展現自身媚態的行為,甚至在女修之間互相比美之時,放尿的姿態乃是極重要的一項比試。而在此風俗影響之下,女修也往往形成習慣,平日排尿,總是不完全尿盡,必在膀胱中留上些許,為的就是可以隨時排尿供男修賞玩。
此番這個女修不過是霜月宗一個三代內門弟子,一年裡男修也遇不上幾回,可膀胱留尿的習俗卻也一直規規矩矩的照做,這下果然便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瞭。不過她長這麼大畢竟第一次在男修註視下尿尿,不免緊張,尿道口連用兩次力,竟是半滴也無。趕忙低頭噘嘴,「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噓」吹瞭聲口哨,在口哨的刺激下,果然下身尿意興起,她趁熱打鐵,尿口上一使勁,一股清澈略帶金黃的激流噴薄而出。
她下身排尿共男修欣賞,頭上又淋著陽氣充盈的聖水,心中陶醉更甚,雙手在上身一陣摩挲,褪去本就遮體不多的衣衫,露出一對肥膩的乳房,任白日天的尿液在雙乳間緩緩流淌。之後雙手繼續向上,劃過天鵝般的頸項,沾著白日天的尿液在自己端莊俏麗的臉龐上肆意塗抹,雙眼微閉,好似在沐浴中洗滌塵垢的少女。
白日天雞巴連甩兩下,將最後一絲尿盡,這才問道:「師傅派你前來,所為何事?」
「嗯,斯溜~~~~~,師祖派奴前來,斯~~~~~~~,乃是命我知會小師叔大師伯,請你二人速去雲風小築議事,嗦~~~~~~~~~~~~!」這女修一遍舔舐臉上的尿液一遍答道……
「好,我和師姐這便動身過去,你把這裡舔幹凈瞭,就自行離開吧」說罷白日天頭也不回轉身離去。
「是!多謝小師叔賜尿大恩!湫~~~~~~~~~」這女修應瞭一聲,俯身大口吸吮起地上的白日天與自己的尿液混合物。
雲風小築,乃是霜月宗赤陽峰上一幢二層小樓,獨自建在一處孤高的小峰之上,上得二樓,便可將霜月宗雲海盡收眼底。加上山風拂面,觀疊疊雲浪無窮變幻,乃是觀景舒心的絕佳所在。不過沈凌雲、李紅音二人選此作為自己的居所,除瞭因為景色絕佳之外,還因此地與其他霜月宗弟子的處所隔絕,單獨支在赤陽峰的邊上,僻靜清幽,無人打擾,正好方便她二人行虛龍假鳳之事!
她們兩人雖然年級差著幾歲,入門又有先後之別,可確是同拜一人為師。加上兩人又具是聰明伶俐靈根絕佳,自然入門不久就雙雙脫穎而出。之後兩人一同練功參悟,互相照拂,不久便捅破瞭窗紙,成瞭一起磨豆腐的好姐妹。她二人自繼任代理掌門之位後,便搬遷與此,至今還是同床而臥,合被而眠。
白日天與歐陽倩入得風雲小築的大廳來,見廳堂之上,蕭遙蕭逸兩兄弟、二師姐宮紫苑、三師姐秦穆早已在廳中等候。大廳正中沈凌雲、李紅音二人分坐兩把太師椅,手持香茗正與四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傢常。
白日天雖然看見這六人就氣不打一處來,可也造次不得,隻能按照師門大禮上前納頭便拜道:「弟子白日天見過兩位師娘!弟子今年專心練功,不曾前來拜會兩位師母,還望師母恕罪!」
李紅音也當然知道其中的道理,做戲做全套,不等白日天一個腦袋磕在地上,便上前伸手攙扶,臉上滿是愛憐道:「哎!日天我兒何必多禮,快快起來!」說話間,手中一股真氣從白日天剪頭湧入。
白日天知道,這乃是李紅音要考教自己功力,當下不做抵抗,任由這股真氣在自己體內遊走。
隨著真氣遊走,李紅音卻心中大奇,暗道:「姐姐說的確實不差,這白日天雖然陽氣極盛可卻靈根極差,再加上這段時間我姐妹二人對他的制裁,他的修為改檔極其緩慢才是,怎得此番看來他修為進度並未落後於旁人?」
她卻哪裡知道,歐陽倩時常去山外捉拿女子回來給白日天采補,這些女子無不是元嬰期的成名修士,白日天日日靠這些平質優良的女修身上進補,這才勉強跟上瞭修為進度。
不過李紅音也未曾多想,她心裡知道,就算白日天這版修為進度不曾落下,功力比之蕭氏兄弟相去甚遠,兩年之後的宗門大比,斷然對兩兄弟形不成絲毫威脅。
「既是修仙之士,練鼎打坐才是頭等大事,何罪之有?你若是天天往師娘這邊跑,我們才要治你的罪瞭!」沈凌雲接過話頭繼續說道:「不過,你既入得宗門,總該是要為師門出些力氣的,最近這一年,你寸功未立,師門上下對你頗有微詞,我和你紅音師娘也不得不做些考量。」
白日天雖然是九歲孩童之身,可腦子卻非是九歲孩童可比,聽沈凌雲如此說來,心中瞭然,當即大聲道:「徒兒既是霜月宗弟子,為師門效力,自當萬死不辭,師娘盡管吩咐,刀山火海,徒兒便是拼得性命不要也定將事情辦瞭!」
沈凌雲一笑道:「好!卻也不是什麼難事。你六師姐華素前些日子來報,說是門內的元陽單已經存量不多,需得準備材料,從新煉制上一批。於此地不遠,約麼二十裡的地方有處幽竹林,林內多有毒蜘蟲蛇,你去那幽竹林取上一些雄蜘的精囊來,助你華師姐煉制元陽丹便可。」
白日天雙手抱拳,恭聲道:「但請兩位師娘放心,日天必將此事辦成,不符師娘囑托!」
李紅音回道:「你有此心便好,不過此番終究是你頭一遭下山,我讓遙兒和逸兒兩人一同助你,免得出瞭岔子有什麼閃失。」
白日天聽瞭心中一百個不願,暗罵:「你不讓他們兩個來倒好,讓他們兩個跟著,反倒要不知道出什麼幺蛾子!」
可師娘之命又反駁不得,隻得朝蕭氏兄弟一拱手道:「既然師娘如此吩咐,便要叨擾二位師兄瞭,即是幫師門出力,我等怠慢不得,不如便回去收拾行囊,一會兒在山門處回合,即刻啟程?」
「好說好說!」蕭氏兄弟二人也分別回瞭一揖。跟著便各自拜別沈李二人返回住處整頓。
白日天回得洞府,思來想去,還是留下巧乳兒與靈舌兒二人看傢。畢竟自己洞內現在還關著十來個山下擄來的女修,若是無人照看走漏瞭風聲,自己當真便要吃不瞭兜著瞭。隻稍稍帶瞭些必要的應用之物打個小包背在肩上,騎上胭脂獸林語嫣,與歐陽倩二人一騎奔赴霜月宗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