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門處蕭氏兄弟則早已經等候多時,再瞅這兩兄弟,當真是好大的排場。兩兄弟胯下各自騎瞭一批高頭大馬,蕭遙胯下那牝馬膚白勝雪,白日天此刻眼力已經非同小可,但任白日天上下打量,那一身雪花也似白肉上,連一個痦子也找不到。小腹上八塊腹肌分明,好似大理石雕琢而成,全無一絲贅肉,顯露出健碩有力的體態。再仔細丈量這牝馬的四肢肩寬,白日天粗粗估量若是她恢復人姿立將起來,身材體魄絕對在一般男修之上。再往上觀瞧這牝馬臉龐,高鼻深目,眼眶中一對碧眼神采飛揚,頭頂璀璨的金發如瀑佈般灑下披在脊背上。白日天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牝馬不是下屆中原女子。不過這不是最奇的,最奇的乃是蕭逸胯下那匹牝馬無論神態體型,樣貌發色竟與蕭遙胯下的牝馬生的一模一樣,若非一個是長發披肩一個是短發齊耳,任誰也分辨不出這兩匹牝馬誰是誰來!
這兄弟二人身後,則是齊齊站瞭三排女修,每個女修都目不斜視,妝容整肅,左手背於身後,右手輕輕按住腰間寶劍,雙腿跨立,氣氛端得是有些蕭殺之感。或額角或臉頰的顯眼之處,刺繪著子宮或屁眼圖形的紋身彰顯這她們宮紫苑、秦穆二人內門弟子的身份。秦穆和宮紫苑自己則是各立於蕭氏兄弟身旁,臉上神情卻不似自己徒弟般嚴肅,反是一副慵懶之氣,怕不是覺得在此等久瞭,對白日天和歐陽倩心中頗有不滿。
蕭遙見百日天來瞭,哈哈一笑,雙腿在馬腹上一用力,催馬來到白日天近前道:「師弟且看我還有我弟弟胯下這兩匹牝馬如何?」
白日天入門一年來,也頗學習瞭些相馬鑒女的本事,早早便看出這兄弟二人的牝馬神駿異常絕非凡品,便恭維瞭一句道:「蕭師兄的愛馬豈能是凡品,我看她金發碧眼,若所猜不錯,該當是下屆漠北羅剎國女子,那羅剎國天寒地凍,女子都是膘肥體鍵,乃是有名的產馬地,素有大洋馬的美名啊!」
蕭遙向白日天一豎大拇指誇道:「師弟好眼光!這兩匹賤畜確實產自羅剎國。不過她們兩個還有個妙處。你看她們兩個可是生的一般模樣?」
白日天應道:「正是,若說是雙胞胎,我們宗門之內也有許多,可無論如何都及不上她們兩個這般,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師弟這句倒是說著瞭!」蕭逸也從一旁上前說道:「她們不是尋常雙胞胎,在娘胎肚子裡時,乃是一卵所化的連體嬰。當年她們姐妹二人要臨盆出生之即,上身已經分作二人,可騷逼還連在一起。如此一來,她們老娘自是生她們不出,眼看便要一屍三命。恰巧一個在下屆巡遊的女修路過,這女修真乃伯樂降世,隔著她們兩個老娘的肚皮就一眼相出她們姐妹兩個乃是千裡神駒的胚子。趕忙取來匕首,劃開他們老娘圓滾滾的肚皮,將她們姐妹二人取出才救得性命。之後又是用利刃將她們跨間騷逼分斷,分開兩人,精心調教養大,終於不負所望馴成兩匹千裡馬來。」
蕭遙輕輕撫弄著胯下美人馬的秀發,接過弟弟話頭繼續說道:「後來各番機緣巧合,才叫我兄弟二人得到。隻因她二人實在生的太像,我兄弟二人也分辨不出,便索性一個留瞭長發,一個剃做短發。我下面這頭長發的便當做姐姐喚作金毛獅王,他那頭短發的便做妹妹,喚作金毛虎王。她們二人因是一卵雙生的連體嬰,從出生到現在,一直是同吃同住,形影不離,心靈感應極強。」
說到此處,「啪~~~~~~~~~」的一聲,蕭遙忽然抬手便在金毛獅王的大白屁股上抽瞭一記響鞭。緊跟著「嗯!!!!!!!!!!!!!」「哼!!!!!!!!!!!!!!!」獅王虎王姐妹二人居然同時哼叫起來。
「便是這般,我這一鞭雖隻抽在姐姐臀上,妹妹也會一並覺得疼痛,反之亦然。所以隻要我和我兄弟一同騎乘,揮鞭抽打便有雙倍效果,她們姐妹二馬的腳力便也有瞭雙倍的能耐!」逍遙說著朝白日天一笑,繼續道:「我記得師弟當年入門時,對胯下這匹牝馬及時喜愛,不惜觸犯門規,想必也是寶馬,不知師弟是否又性和我兄弟二人比上一比?」
他這話說到一半,林語煙已經忍不住的哼鳴,私下裡悄悄用傳音秘術對白日天道:「主子隻管放心應下,奴絕不會給主子丟臉,奴若是輸給那兩頭金毛畜生,奴自願讓主子當場剝皮飲血!」
白日天聽罷大叫一聲:「好!比就比!」
言罷話不多說,齊齊一聲哨向,打馬揚鞭,三匹牝馬騰空而起,霎時化為三個乳白色的光點,朝幽竹林電光般飛去。
邊上三師姐秦穆見三人已經啟程,抬手一仰,空間周圍隱隱傳來一陣金戈殺伐之聲,緊跟著平地裡一陣狂風大作,一架四乘馬車停在身前。此乃秦穆慣用的飛行法器「栗顫鑾駕」!
車架周身浮動著暗金色的符文,時隱時現襯以完全灰白色的車身,在陽光照耀下時時泛起似金屬的光芒。顯得整個車身艷麗詭譎。
這車身通體上下全是由人骨打造,練法乃是挑選根骨頗佳的美艷女修數十人,以拳頭大小的特制碎骨錘敲打四肢,將手臂腿腳內的骨骼盡數打碎,卻不傷及皮肉,再將女修浸泡在施加瞭特殊咒法的藥浴中浸泡,令其四肢重新長好如初,之後將人取出再以碎骨錘敲碎四肢。如此反復,則每次骨骼重新生長之時,便會將特殊的符咒之力相結合,慢慢符咒與骨骼合二為一不分彼此。此法名為鍛骨,如此炮制的骨骼每長好一次便比之前堅硬一份,重新打碎也許話費更大的力氣,自然對於被炮制的女修來說也更為痛苦。資質稍差的女修往往堅持不下這如煉獄般的劇痛,不倒10次便絕氣身亡。但若天資尚佳的女修可以熬上數十回,則以此法所制人骨堅比玄鐵,硬若釉玉,是為上等的法器材料「精骨」!待到精骨練成,女修四肢已經是刀砍不斷,斧劈不壞,需以剔骨小刀一點點剝去皮肉,切斷經絡,之後取骨練器。
而此駕馬車,便是車梁,輪轂,立柱、雕花無一不是精骨打造!
車身前兩根橫轅上栓著四匹異獸,與馬頗為相似。隻是額頭上一根長長的犄角螺旋而上,原本脊背與臀後生長馬鬃與馬尾的地方,皆由一叢幽藍色的火焰取代瞭毛發。此獸喚做「冥火玉麒麟」,乃是下界凡馬與人類女子交合之後,因機緣巧合得嘗女子元陰,陰陽合濟,得道成妖所化。雖然性淫,但卻可踏空而行,一日千裡!
這四匹玉麒麟的身下各有一名樣貌出眾的女修。每名女修的四肢勻已齊根削去,去向當然是成瞭那馬車的一部分,再無需多言。四肢斷處,各有一根碗口粗的鐵鏈穿過,將美貌女修牢牢固定在玉麒麟腹下。又佩以眼罩、耳塞、口球,令女修眼不能視,耳不能聞,口不能言。女修身後玉麒麟巨大粗長的陽具完全沒入玉門之中,隨著玉麒麟不時地抖動,彌合處不斷有腥臭的精液緩緩流下。
車乘別架位上「端坐」一名女倌兒,頭戴爛銀虎頭盔,倒插臻雞孔雀翎,神情肅穆,英姿颯颯。身上肌肉堅實,四肢也同樣被齊根削去,隻是在小腹處紮瞭一根獅子頭花紋的板帶,一對圓滾滾的奶子沒有遮擋,大刺刺向前挺著。說是端坐,其實身下並無座位,隻有兩根灰白粗大的陽具,正是由這女倌兒自己的腿骨與臂骨雕琢而成,陽具表面按浮現出粒粒突起,好似入珠,全是由女倌自身的手骨指骨打磨而成。兩根陽具深深插入女倌的牝戶與肛門,將女倌兒牢牢的固定。
且說,這馬車來在瞭秦穆身前,女倌兒頷首深施一禮。秦穆未及馬車聽聞便一個閃身躍入車內,在那千年狐妖皮戰椅上大馬金刀的坐下,高蹺二郎腿,順手攬過一壇佳釀,手執美女頭蓋骨酒杯,自斟自飲,好不逍遙自在!
那女倌兒見秦穆坐下,無需吩咐,腰身一扭,乳頭上掛著的馬鞭當空飛舞。
「砰!!!~~~~~~」的一聲好似炸雷。
「嘶溜溜溜溜~~~~~~」四匹玉麒麟人立而起,齊鳴之後踏空而出。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蹄聲急如暴雨,整架馬車如離弦之箭般飛瞭出去。玉麒麟本就生性淫邪,如此這般被鞭子一抽,更是獸性大發,借著跑動之勢,胯下馬吊前後大幅聳動,用力操幹起肚子上的美貌女修。
「歐~~~~~~~~」
「嗯,嗯,嗯,哼哼哼哼哼哼」
胯下無肢女修被幹得春情勃發,嬌吟不斷,騷叫時而宛轉悠揚,時而哀怨泣訴,好似繞梁和歌一般,恰為車中秦穆寥助酒興!
另一邊,宮紫苑也是素手一揮,一團彩雲當空降下。彩雲散去露出一乘八抬大轎,正是宮紫苑自入宗之時便從娘傢帶來的珍愛法器,「八方步輦」。這嬌子周身上下雕龍畫鳳、鑲金嵌玉奢靡異常。嬌身正中一個八角形的巨大雲榻,可橫臥數人,乃是用數百塊人魚身上最白凈柔軟的乳房皮鋪就。
雲榻八個轉角之處立著八根由美艷女修煉制的人柱,全身赤裸,表情各異,有低眉垂目狀若嬌羞,有環眼圓睜怒目而視,也有媚眼如絲春情萌動。卻不知用瞭何等秘法,雖然臉上早沒瞭生氣,可皮膚白皙剔透,映襯出淡淡的紅暈,楚楚動人便是比之剛剛高潮的少女也不遑多讓。光潔的小腹上,用艷麗的沙金各刺有一個古體篆字,「騷、淫、賤、蕩、浪、媚、癡、貞」,正是這神州上屆贊頌萬年的女修八德。
每名人柱雙手高舉,共同拖住一個巨大華蓋,華蓋上垂下串串珠簾,將下方的八角雲榻完全照避期內,為其遮風擋雨,也為其附上私密之感。珠簾上的寶珠顆顆晶瑩奪目,泛著讓人迷醉的粉紅色,乃全是由處子女修的乳頭煉制。以此珠簾之形制規模,少說也有百十位少女修士為此罹難。
步輦四周站著八位轎夫,並不是尋常的魁梧莽漢,全是錦衣玉帶,雲髻高攥,年約三十的宮裝美人,生的是慈眉善目落落大方。隻是身上頗為清涼,身上羽裳雖然形勢繁復,隱隱有皇傢風范,卻薄如禪意,且都是單衣,隱隱約約透露出其內豐裕成熟的美麗曲線。羽裳胸前對開,並無其他遮擋之物,完全展示出這八名宮裝美人的乳房與牝戶。她們的乳頭陰蒂都比都比尋常女子碩大數倍,乳頭好似兩顆成熟的紅棗,而陰蒂更是大若拇指,完全脫離剝皮的保護,好似一根小小的雞巴般在兩腿之中傲然挺立。在這些女人最重要的三點上,各掛有一顆小巧靚麗的金色鈴鐺。
轎子剛一停穩,宮紫苑身後早有眼尖的女弟子快步上前,雙膝跪地成狗爬裝,露出自己的玉背,形成個肉凳,給宮紫苑充當人肉墊腳。宮紫苑也不低頭去看,輕移蓮步,踩著那名女弟子進入瞭嬌內,倒頭在雲榻上斜斜的躺瞭,美目微閉,懶懶的喚瞭聲:「起轎~~!」
八名仙子齊齊祭起禦風法絕騰空而起,清風拂過,身上的霓裳隨風飄蕩,展露出條條修長玉腿,和纖細的小腳。雖是在空中疾馳,可發髻絲毫不亂,神情自若,好似在花園中賞玩的仕女,閑庭信步,氣度優雅。胸口和陰蒂上的金玲迎風跳躍,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響,當真是把仙與艷兩種本來矛盾的風情完美結合。
按照這神州上界的風俗,女修在男修面前,雖然是豬狗不如的東西,宰殺隨心,但是女子互相之間卻是講究平等兼愛,與尋常世間無異,一樣講究個欠債還錢,殺人償命的道理。像宮紫苑與秦穆這般拿著鮮活的女修煉制法器,此種行徑那更是屬於有悖人倫大理,說將出去,連男修在內也要一起責罵聲討之。如此施為之人,更是要被冠以妖女之命,可謂人人得以誅之。名門大派更是聯合推出瞭誅妖榜,將那些行事乖離,作惡尤甚的妖女名姓樣貌公之於眾,以元陽丹緝賞。但凡有絲毫行跡線索,隻要消息可靠,無論出身來歷,都可去這些名門大派中領賞。獎賞之中,以生擒活捉榜上妖女最為豐厚。原本名不見經傳的山野散修,因機緣巧合擒獲榜單上排名靠前的妖女,被名門大派破格招入內門,甚至成為某位長老的入室弟子的例子在神州上界也多有傳頌。獎賞次之便是完整的屍身,所賜元陽丹數目之巨,往往能讓一個散修百年無憂。其下,便是頭顱,軀幹,再次之則是手臂,大腿,再接下去便是隨身的法器,錦囊,也都各有市價不一而足。而本就身處名門大派的女修們,她們每逢身階進位,師門給出的任務,也往往和討逆這誅妖榜上的妖女有關。
不過常言說得好,世間種種,總是陰陽相濟,明暗相生,事態變化往往會超出世人預料。名門大派雖然如此這般對上界女子多行規戒,尋常的散修和低階修士也確實克己復禮,行事謹慎,生怕逾越瞭規矩。但對於那些出身顯赫,身在名門大派高位的成名修士來說,這條條框框不過是一紙空文。一來是因為這些女修本就修為高絕,名字就算真上瞭那誅妖榜,也沒什麼人當真緝拿得瞭她,何況這樣的人往往又是為宗門立功無數,隻要不損害宗門的利益,大部分宗門也不過是關起門來自己懲戒,輕易不會允許自己得意弟子的名字出現在自己參與制定的榜中丟人現眼。二來,更為主要的原因,則是這樣的成名女修,往往已經認主,背後有男修主子這座真正的大靠山,不管做出什麼詭譎兇殘的事情來,隻要推諉一句,說自己乃是奉主人之命行事,大傢往往便是互相打個哈哈不在聲討,甚至有時還會被大傢稱贊,誇她忠賤不移,乃女修中的典范!對於她的主子而言,自己寵愛的奴妾拿上幾個豬狗不如的賤畜性命解悶,是不是借著自己名頭又有什麼打緊,才懶得去關心。如此一來,在這些名傢修士之間,以女修肉體煉制的法器反而風靡異常,甚至還會大肆炫耀互相攀比,為得便是向其他女修展示自己深得主上男修的寵愛!
閑言少敘,且說那些原本立在山門前待命的三代自己,見宮紫苑與秦穆二人已經各乘法器飛得遠瞭,不敢再有絲毫耽擱,紛紛抽出腰中的寶劍擲向天空。那寶劍在空中懸停不動,接著快速膨脹變大,瞬間便有一人來長。這些三代弟子躍身寶劍之上,雙手倒背,口中喃喃有詞,緊跟著周身泛起乳白色的光暈,然後便一個接著一個如箭般飛去。
歐陽倩待到其他三代弟子都已飛離,這才緩緩抬手,隨身的荷包中嗖的飛出一柄小劍,小劍一道空中便也長大到一人來長,形制樣式乃與那些三代弟子的寶劍一般無二,隻是看著陳舊瞭不少。歐陽倩微微一步踏出,看似緩慢,身體卻瞬間移動,待到腳面落地之時,她已經站在那懸空的寶劍之上。一陣殘影閃過,歐陽倩憑空消失,待到身形再顯之時,已然是和秦穆的栗顫鑾駕,宮紫苑的八方步輦並駕齊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