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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反噬

第二十八章:反噬

  「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外婆叫我乖寶寶……」奢華的洞府內回蕩著女孩甜美的聲音,還伴有「嘎吱嘎吱」的玩具聲。

  裴艷衣膚白似雪,面頰紅暈。她那對吊鐘似的巨乳被掏瞭出來,掛在衣襟上,因為太過肥碩,絳紅棗似的乳蒂已經有些低垂。裙擺系在腰肢上,蹲據在一隻半人高木馬上。

  她如小孩玩耍一般晃動著木馬,讓木馬底弧形的底座在地毯上來回的搖晃。

  木馬太小,這使得她的姿勢顯得很是局促,成年人的身材玩耍著兒童的玩具,而且她還是赤裸著下半身騎木馬。

  小半個雪腚坐在木馬的坐凳上,粘稠的淫水已經淌在瞭地上,從她稍微抬起的腚眼可以看到,一根漆黑的木棍在她的蜜穴裡抽插。

  「啪!」

  她才頓瞭一下,裴瑤兒的鞭子就已經打在瞭她的奶子上,上面已經有瞭好幾條紅痕。

  「娘,繼續。」裴瑤兒拉動手中的鏈子,讓系著紅色項圈的娘親抬起頭來。隻要她們懈怠,那降臨在娘親身上的會是更加變態的懲罰!

  「哼,母畜就是母畜,一點也不自覺,還沒小母狗聽話!」蒼木罵道,又故意腆著他那嘶啞的聲音對裴瑤兒道,「對吧,乖瑤兒,等爹爹能下榻瞭一定好好寵愛我的乖女兒!」

  裴瑤兒也「甜美」的回答道,「是的呢,好爹爹。」

  ……

  碧空如洗,自那日玄木宗假丹修士的威能顯現,宗門上下一片歡騰。大傢都認為老宗主還活著,故意裝作仙逝,就是引誘毒火宗暴露其狼子野,連其他三個客卿長老也安分起來,常日閉關不出。

  「陸長老,您在嗎?」

  是裴瑤兒的聲音,陸沉結束修煉,暫時停下丹田中淚滴的運轉。

  裴瑤兒找我會有何事?不過過去幾月,裴宗主私下裡倒是多次暗示,自己可以追求裴瑤兒。不過陸沉可不想蹚這趟渾水。

  「陸長老,宗主請您去殿中議事。」她脆生生的站在洞府外。

  「嗯,多謝瑤兒傳達瞭。」

  陸沉前往殿中,卻被裴瑤兒拉住自己的手,「陸長老……您是來北海遊歷的大宗門弟子嗎?」

  裴瑤兒如此問,陸沉思考瞭一會,如果他還能找到陸驚鴻的話……他苦澀道,「嗯……曾經算是吧,有事情嗎,瑤兒?」

  裴瑤兒默默的搖瞭搖頭。

  裴艷衣在殿前等候。

  她今日穿的一身白衣,妝容自然,裙外的腳上穿瞭雙水晶高跟,唯有胸前的那對大白乳,露的不能再露,晃瞎瞭陸沉的雙眼。

  「宗主。」陸沉拱手道。

  裴艷衣在前面走,「陸長老跟我來。」

  兩人一前一後,陸沉始終不和裴艷衣並肩走。他不是正人君子,沒有什麼不欺負人傢孤兒寡女的底線……隻是裴艷衣靠出賣色相招攬客卿,抱著你給我的和給別人的一樣的態度,陸沉堅決拒絕這種沒有實質進展的曖昧。

  但裴艷衣可就誤會瞭,她故意放慢腳步,和陸沉並肩。「陸公子莫非還是個雛兒?」

  陸沉低頭瞄瞭眼,她那大奶子上的紅葡萄可以透過衣襟看的一清二楚,他對此不置可否。

  裴艷衣踏步在清黝的石板上「噠噠」作響,山路崎嶇,但石板鋪就的小徑卻層次分明,每塊石板間的間距、高低都恰到好處,讓人不至於跨步太大。

  海風腥咸,從山路上可以看到島礁,泛著白沫的海浪舔舐著海岸……

  陸沉問道,「宗主……這是?」再走就到瞭玄木宗的後山禁地,這可是宗門禁令明確說明的:除宗主外進入者格殺勿論。

  裴艷衣給瞭他一個安心的眼神,「無妨。」

  「陸長老,知道那日逼退毒火宗的假丹修士是誰嗎?」

  「難道不是老宗主嗎?」陸沉見宗內的人都非常篤定是老宗主,聽裴艷衣這一說,看來是另有其人。

  裴艷衣搖瞭搖頭,「並非是我父親……」

  她仿佛陷入瞭回憶中,娓娓道來,「兩年前,我父親自知大限將至,與其茍延殘喘十年,不如嘗試沖擊金丹。

  於是他傾盡他一生積蓄,購得瞭一枚元嬰真君煉制的破障丹……但金丹不是煉氣境,外物的作用終歸是寥寥,」她嘆瞭口氣,繼續道。

  「就在父親已經絕望之際,一位重傷的金丹修士來到瞭玄木宗。他的靈氣屬性與我宗相近,於是準備在此吸取宗門陣法的本源靈氣恢復療傷,作為補償,他答應父親在他療傷期間守護玄木宗。父親安心突破,隻是最終還是沒能出現奇跡……」

  陸沉明白瞭,看來那日的修士應該是那位金丹前輩,他道,「既然有金丹前輩坐陣,您為何還……如此輕賤自己?」

  「是啊,那我為何還變成瞭個淫賤的騷婦呢?」裴艷衣笑瞭,紅唇勾勒出慘絕之色。「修真界弱肉強食,我修為低微,就該被他任意欺辱。」

  裴艷衣忽然停下,「你看!」

  她撩起自己的開叉白裙,白裙之下沒有片縷,挺翹的雙臀之間,一顆水晶球塞在其中,裡面的蛇魚還在不停的撞擊,讓水晶球一直不停的顫動。

  她是背對陸沉撩起裙子,所以陸沉看的更加清晰,蜜穴紅腫,淫水潺潺。

  陸沉這才反應過來,看來那金丹修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隻是為何裴宗主要告訴自己這些事呢?陸沉心一沉,不妙的感覺傳進腦海。

  裴艷衣放下裙子,玉手向前指,「他就在裡面。」

  前面是一座石鑄的洞府,也許是在後山的緣故,顯得很是陰沉。

  陸沉越想越覺得不對,這是要寄的節奏啊!他慢慢的往後退。

  「裴宗主,您告訴我也沒用啊,我隻是個築基初期的小修士,面對金丹,哪怕是受傷的金丹大修,我也隻有束手就擒的份啊!」

  裴艷衣低下瞭頭,他沒敢去看陸沉的眼睛,「對不起陸長老,不是我恩將仇報……是主人要你。」

  她讓開瞭位置,洞府的大門轟的打開。

  陸沉臉色一邊,轉身就跑。但大門裡一股無可匹敵的吸力把他牢牢地控制住。他的丹田被封,連神識也被局限在身體裡,仿佛無形的蠶繭包裹住全身。

  陸沉動彈不得,隻有眼睜睜的看見自己被拉進洞府裡。

  「嘭」的一聲,陸沉被摔在瞭地毯上,他是面朝下,毛絨絨的地毯塞瞭他一嘴的毛。

  床榻上傳來老人幹澀的聲音,「不知小道友如何稱呼啊?」

  陸沉四肢被壓制住,隻能轉動脖子,隻見床榻上有一位幹瘦的老人正以滿意的目光打量著自己,他始終保持著合掌的姿勢,說話時也隻動眼珠,頭也不偏。

  「晚輩陸沉,」陸沉扭動肩膀,讓自己面朝上,躺在地上。這人應該就是裴宗主所說的那位重傷的金丹大修吧。

  「其實前輩需要晚輩講一聲就是,不用如此抓晚輩進來的。」

  「呵呵,」蒼木笑瞭一聲,又問道,「小友年紀輕輕便已築基,並且還是天道築基,不知小友師承何處啊?」

  這老傢夥上來就是兩問,尋根究底的問。陸沉不是傻子,他要麼是對自己有歹意,要麼是有求於自己,看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前者瞭。

  陸沉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扯面大旗罩身,「晚輩是中州陸傢子弟,在南荒大葉仙宗修行。」他多報個來歷,希望這老傢夥能投鼠忌器,放過自己。

  蒼木聽見,神色大變,中州陸傢,哪怕他全盛時期也不敢去得罪的啊,他眼珠一轉又問道,「既然陸小友是中州陸傢之人,為何又要在南荒修行呢,而今又孤身一人來北海呢?」

  他念頭飛速轉動,一般世傢弟子出門歷練都有強者留下的神念,若陸沉真是陸傢弟子,他隻有放棄這個打算瞭。

  陸沉哪知道為什麼,總不可能給他說自己是別人的棄子吧。而且中州陸傢,他如今就知道娘親陸驚鴻,其他一概不知,隻有半真半假的道,「我娘陸驚鴻在南荒修行,我自小在南荒長大,此來北海是為歷練。」

  末瞭,陸沉還補充道嗎,「前輩應當知道我娘陸驚鴻吧?」

  不過陸沉這下卻是弄巧成拙瞭,原本蒼木對他的話還信瞭一半,他一說陸驚鴻就出瞭「破綻」。

  「哈哈,陸小友真有趣,」被人「擺」瞭一道,蒼木不再贏藏自己的惡意,「陸驚鴻天資絕倫,閉關多年怎可能去往南荒,至於嫁人生子更是無稽之談。」

  「哼,你個小小築基修士,不知哪聽瞭中州陸傢,知道瞭陸驚鴻的名諱就拿來當做靠山,真是狡猾至極!」

  「我……唔……」陸沉還想解釋,卻被封住瞭嘴。他眼中驚恐,沒想到築基和金丹差距竟如此大,對方動都沒動過,僅僅是神識就把他治的服服帖帖。

  「主人,」裴艷衣從外四肢著地的爬瞭進來,她恭恭敬敬的磕頭喊道。

  蒼木眼中綠茫閃動,「先把他拖出去,等我做好準備再帶進來。」

  「是,主人。」

  陸沉被裴艷衣帶到瞭外室,他全身都不能動,隻有拼命的向她轉動眼珠,期望她能放自己一馬。陸沉不知道那老傢夥在做什麼準備,但一定對自己的性命有巨大的威脅!

  到瞭外室,裴艷衣依然恭敬的趴在地上,她的眼中已經失去瞭光澤,形似木偶。

  「陸長老,並非我不救你,」也許是見陸沉無辜,她終於開口道,「我和瑤兒都被他種下瞭奴印,不但不能違背他的意志,甚至連自殺也不可能。」

  裴艷衣哀嘆,其實蒼木的傷勢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重,若早一點動手還能擺脫,但那日他幫忙逼退毒火宗使得她徹底接受瞭他的奴印,但也因此,蒼木急需奪舍,否則會魂飛魄散。

  「賤貨,休要多言!」蒼木的神識如同一道鞭子打在裴艷衣腦海讓她發出一聲尖叫。他奪舍在即,不再收斂靈力維持將要破碎的肉體和。

  陸沉隻覺得腦海一震,被他擊暈過去。

  待陸沉再度蘇醒之時,他已經渾身赤裸,大張著身子漂浮在蒼木面前。

  陸沉的印堂前,一道巴掌大小,纂刻有綠色繁復文字的小型陣法緩慢的轉動著,他的對面,蒼木仍然盤腿坐在床榻上,連脖子都未曾轉動過。

  唯一不同的是,他那張開的眼眶中,已經看不到眼睛的存在,隻剩下一片漆黑,如同深淵。

  陸沉眼珠轉動,他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恢復瞭知覺。他試探的喊道,「前輩,前輩?」

  蒼木沒有回應,那具身軀,仿佛隻剩下瞭軀殼。

  「該死!」陸沉罵道,他的四肢雖然能動,但半空中好似有什麼禁制,他的手腕,腳腕都固定住。

  他還在猶豫,是否要斷腕求生。他印堂前的綠色法陣裡,一道灰白色的陰影突然竄出,直接融進他的額頭,進入瞭他的識海。

  陸沉忽然眼神呆滯,他隻覺心悸怔仲瞭一下,出於自身的保護,他神識迅速從遍身收回,縮入識海。

  陸沉的身體一輕……脖子失去力氣,腦袋垂下。

  金色亮堂的識海中,陸沉站在中央四周皆是霧氣,這是他神識凝煉而成的實質。在他的對面,灰白的人影張狂大笑。

  「哈哈哈!陸小友,你還真給瞭老夫一個驚喜,沒想到你靈氣凝實,連識海也如此寬廣,不錯,不錯!」

  陸沉面白如霜,「莫非前輩是要奪舍我?」蒼木那宛如失去靈魂的軀殼,他印堂的綠色陣法,還有現在他進入自己識海的灰白靈體,無不說明,自己即將被奪舍。

  「哦,沒想到陸小友竟然知道奪舍,看來老夫小瞧瞭你。」他灰白的靈體驟然膨脹,衍生出無數條如蜘蛛網般的觸手,「既然如此,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陸沉沒想到他驟然發難,於是奮力沖向他的靈體。可是他築基期的神識在金丹修士面前不堪一擊。

  摧枯拉朽一般,陸沉的識海被他盡數占據,連自己的神識也被他包裹在裡面。

  「哼哼,小友在想什麼呢,難道以為自己還能反抗嗎?」

  「陸沉」睜開眼來,輕松的從半空落下。

  「真是潛力無限啊,」他自言自語,對這具身體真是越看越滿意,甚至手一揮,把他過去的那腐朽的軀體化為灰燼……

  接下來,隻要徹底掌握他的丹田,那這具身體就徹底是老夫的瞭!

  蒼木坐在他原來軀體的位置,氣勢洶湧的探查向丹田。

  識海中,陸沉仿佛處在一個逼仄的角落,他四處捶打,就是破不開這囚籠。神識的倦怠讓他快「睜不開眼」,但他不能閉眼。

  這一閉,這世上就在也沒有陸沉,也再也看不見陸驚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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