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木還沒適應這具身體的“孱弱。”
“看來需要盡早占據丹田,遲則生變。”他現在還無法調動陸沉體內的靈力。內視之中,神識湧向丹田。
“咦?此子的丹田有古怪。”他一侵入丹田,就發現原本該隻有靈氣充斥的丹田內多瞭點什麼。
那是一滴翠綠似眼淚的露珠,似玉非玉。蒼木忍不住狂喜,這一定是這小子小小年紀就天道築基的奇遇瞭!雖然他不知這東西的來歷,但能藏在丹田內的寶物,必然不會簡單。
“哼哼,小子,無論你有多大的機遇,這一切都為老夫做瞭嫁衣,你就安心的去吧!”
自被圍攻重傷以來,蒼木還沒有像今日這樣高興過,他面色欣喜,仿佛已經看見瞭自己奪舍成功後,穩步修行,甚至自己還能回到中州去參加百宗大比,取得名次,進入真正的仙門修煉!
“讓老夫看看你這東西是什麼吧!”他的神識接觸到淚滴。
“翁!”奇怪的是,一直安靜的淚滴忽然快速的運轉起來,吐出瞭大量磅礴精純的靈氣。
“難怪這小子靈氣如此醇厚!”
不過剎那間,他根本來不及收回神識,淚滴的中心出現瞭一個漩渦,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
蒼木慌忙之中,欲要斬斷這部分神識,雖然這樣做會使得他根基大傷,但他可不敢堵被吸進去會發生什麼事!
然而,這股吸力甚至蔓延到瞭陸沉的識海,連蒼木躲藏在識海中的靈體也要被吸進。
蒼木知道自己栽瞭,他連忙逃出陸沉的身體,隻要他能出去,就能控制住裴艷衣,一切都有翻盤的機會。
但水滴不會給他機會,把他的靈體被拉長成條索狀,在他淒涼的嘶喊聲中,把他一點一點的蠶食殆盡……
陸沉的識海中,占據瞭絕大部分空間灰色的霧霾漸漸退去,金色的光芒又重新亮起。
半天之後,陸沉幽幽轉醒。
首先的感受就是痛,錐心刺骨的痛,頭顱像是被十幾根鋼針穿刺一般的痛,這是被人強行侵入神識所致。
“嘶……啊!”他抱著自己的頭滾下床,就在差點又要暈過去時,丹田反哺出柔和溫暖的靈氣,修補他的識海。
俄而,痛覺消失,陸沉扶著床站瞭起來。
那個老傢夥呢?
他在自己身上一陣摸索,又四處尋找,蒼木的影子都沒有。不過,他仔細回憶,能想起“他”手一揮,然後蒼木的身體就灰飛煙滅的場景。
可是這是蒼木占據瞭他身體後做的,那蒼木的靈體呢?
自己快要沉睡時,陸沉記得蒼木打算占據他的丹田。
陸沉趕緊盤腿坐下,沉心內視。
明明他沒有修煉,丹田之中,淚滴仍然在高速的運轉……就像一個磨盤,在壓榨什麼,而且還一直在吐出奇怪的“靈氣”。
而從那淚滴裡反哺出的“靈氣”陸沉能感覺,那是蒼木的氣息。這靈氣被陸沉接觸就被自動被吸收,同事,他的神識便會壯大一分。
陸沉散步出神識,不知不覺,他的神識已經能便及整個玄木宗,並且比以前更加的細致……他能“看到”,島礁上釣魚的凡人,閉關不出的胡天、胡地兩兄弟,還有趴在外室,頭也不抬的裴艷衣!
哼,看來這老傢夥是自尋死路,還白白便宜瞭我。
不過這淚滴,似乎更加的神秘瞭……陸沉現在知道,這淚滴一定是陸驚鴻給他的,自己的娘親自然不會害自己。
他笑著自自語道,“早告訴你我娘是陸驚鴻,你偏不信!”
隻言片語間,陸沉對陸驚鴻的憤恨已經接近於無。
不過……對待恩將仇報的裴艷衣裴宗主,陸沉可沒有什麼原諒的說法,而且……
陸沉輕哼,蒼木雖死,他留下的東西可不簡單。
淚滴把蒼木神識裡所有的東西都碾得粉碎,被一一吸收,但卻留下瞭他對裴傢母女種下的奴印,此刻就留在自己的識海裡。隻要自己念頭一動,就能讓裴傢母女生不如死!
陸沉倒要看看,這裴宗主要如何解釋!
把身上的衣物理順,散開的頭發梳理在一起,陸沉閑庭勝步般的打開門走瞭出去。
裴艷衣聽見腳步,忙抬起頭來,“母狗恭賀主人重獲新生!”
因為奴印還在的緣故,裴艷衣並不知道蒼木已經被反殺,還以為站在她面前的是奪舍成功的蒼木。
她見“蒼木”背著手,圍著自己打量。
陸沉伸手,掂起她的下巴,戲謔道,“裴宗主還真是成熟美貌啊,這眉眼,這小嘴,嘖嘖,真讓人饞。”
趴在地上的裴艷衣蹲坐起來,看來蒼木心情不錯,還稱呼她宗主,她媚笑道,“主人說笑瞭,母狗就是主人的一隻母畜罷瞭。”
陸沉臉色突然一變,“一隻母畜?怕就怕是一隻隨時會反咬一口的母狗吧?”
“主人為何這樣說?”裴艷衣不知蒼木為何會變臉,她雖然不是心甘情願的臣服,但自己和女兒的性命都在他的身上,心中還沒有生出一絲反叛之心,“母狗衷心聽從主人安排,從未違背啊。”
陸沉一把抓住她脖子上的項圈,把她提瞭起來,“我好心救下你玄木宗弟子,你宗門危難,還應允來擔任客卿長老,而你呢!?”
“毫不猶豫的便把我坑下火海,送給這老傢夥奪舍。果然是最毒婦人心!”陸沉咬牙切齒。
裴艷衣好像被他罵呆住瞭,動也不動,一會才不敢置信的問道,“那蒼木呢?”
“這老東西自然是自食其果,化為灰燼瞭。不過不要以為你就自由瞭!”陸沉神識向識海中的奴印沖擊,痛的裴艷衣“啊”的叫瞭一聲。他可不會對這女人有一絲憐憫,“奴印已經被我掌握,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母畜瞭!”
“真……真的嗎?”她還是不太敢相信。
“你信與不信都沒有區別,反正你也擺脫不瞭你母畜的身份!”陸沉打定瞭註意不讓她好過。
“那可不一樣。”
忽然,裴艷衣又俯身,爬到陸沉的腳邊,把臉輕挨在他的腿上,“比起一個糟老頭子,能得到一個年輕俊朗又善良的主人,這有何不可呢。”其實她還沒說完,既然陸沉能把一位金丹修士反殺,那更加證明瞭他的身份不簡單。
以前她確實是個單純有原則的修士,可是自丈夫橫死,父親身隕,還被蒼木凌辱……她早就放下瞭那些東西,隻要能讓女兒活下,當一隻“母狗”又怎樣。
“善良?”陸沉覺得自己受到瞭侮辱,要不是這所謂的“善良”自己能差點死在這?但她如此說,怎麼也會心情舒暢點。其實看見裴艷衣在知道蒼木死後的如釋重負,他已經原諒瞭她,畢竟換做是他,也沒有更好的選擇瞭。
掩飾住自己的原諒,他冷笑道,“等你嘗試瞭我的手段後,你就會後悔這樣說瞭!”
裴艷衣低頭輕吻他的鞋面,“隻要主人能待瑤兒如侍妾,主人想怎麼玩母狗都行,哪怕是要當著玄木宗眾人的面讓肏母狗,母狗也心甘情願呢!”她仿佛已經拿捏住瞭陸沉,語氣之中,甚至還有傲嬌的意味。
好吧,陸沉本來還想嚇嚇她,看來裴艷衣也清楚自己的性格瞭。
“當眾肏你就免瞭,”陸沉邊說邊解開自己的衣服,“不過瑤兒我是一定要收的,到時候你倆母女花,一起趴在地上撅著大腚挨肏,想想這畫面都讓人激動!”
裴艷衣伸出嫩白的細指,又手抱住卵袋,左手在肉莖上揉搓,“都聽主人的。”
“過來,”陸沉牽著她項圈上的鏈子,讓她跟在身後爬行。
他坐在外室的石椅子上伸瞭個懶腰,這石椅上鋪瞭一層厚厚的皮毛,坐上去柔軟舒適,一點也不硌。
裴艷衣趴在胯下,陸沉的大手在她的腦後撫摸,然後逮住已經勃起的肉棒在她的臉上蹭。
裴艷衣的面龐不是那種圓嘟嘟,肉感的臉。相反,她的臉很“高級”,鼻子挺拔,山根精致,嘴唇顯得有些薄,若是化上黑色系的妝容,一定很有禦姐的風范。
陸沉特意在她的鼻子上剮蹭,裴宗主也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不過很顯然,她還未曾這樣服侍過別人,一點也不主動。
“裴宗主。”
“主人忘瞭嗎。叫我母狗便是,人前母狗才是宗主。”她張開嘴,任由肉棒在她的唇齒間遊走。
陸沉誇贊道,“也對,要的就是這種反差感,人前端莊,人後母狗。”
“反差?”裴艷衣還不懂這詞的意思,不過她懂其中的含義,“原來主人喜歡母狗下賤呢。”
“嗯……這樣理解也對。你不要老是母狗母狗的自稱,我聽著膩。來,給我嗦一會兒。”
“是的,主人。”裴艷衣叼住肉棒,認真的吸吮……正如陸沉想的那樣,這方面的知識,她還真是個雛,牙齒老是咬到表皮,陸沉稍微深入一點就要幹嘔。
陸沉氣惱的抽出肉棒,“枉那老傢夥調教瞭你這麼久,連個基本的口交都不會!”
裴艷衣委屈的眨眨眼,“對不起嘛主人,蒼木不能動,碰都沒碰過我。”
“算瞭,我來教你吧。”
把自己粗狀的肉莖擼直,揉搓瞭幾下,陸沉扶住裴艷衣的腦袋,“來,張嘴。”
“啊……”後者檀口輕啟,紅艷的嘴唇裡,軟泥的小舌向外吐搭子珍珠似的的下排牙齒上,她的口內已經有瞭津液,有兩絲口水掛在舌尖上。
火熱的肉棒擠開嘴唇和牙齒,裴艷衣瞪大瞭雙眼,好奇的盯著陸沉,聽從他下一步的安排。
“攪動舌頭,記住,千萬別用牙齒咬!”
裴艷衣的嫩舌舔舐陸沉菇頭冠狀溝下的系帶,棒身上的皮膚有一粒粒凸起似的肉粒,她的舌尖溫柔的在上面撫摸。
“對嘛,”美人的檀口軟軟糯糯,裡面的津液溫熱,軟肉包裹的感覺像是海綿。陸沉站起來道,“抬頭。”
裴艷衣的眼睛緊盯著他,仰起頭來。
她這番故作嬌弱的模樣,很難讓男人不生出一股暴虐之意啊。
陸沉一隻腳踏在椅子上,另一隻腳伸直。他把抬起裴艷衣的下頜,讓她的嘴和喉嚨呈一條直線。
茹頭在溫暖的口腔裡攪拌,“準備好深喉瞭嗎。”
聽字面的意思裴艷衣也懂,她“嗚嗚”的叫,陸沉也不知道她在說啥,當然,她說啥陸沉也不在乎。
仿佛利劍如鞘,茹頭率先破開狹窄的咽門進入食道,撐開裹緊的喉壁,然後不給喉嚨收縮的空間,棒身緊縮其後,讓由於習慣而收縮的肌肉被限制成拉伸的狀態。
這種被全方位裹緊的感覺難以想象,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深喉,陸沉還是差點就射瞭進去。
他對裴艷衣可沒有一點心軟,肉棒盡根而入,兩顆膨脹的卵袋搭在她的臉上,濃密的陰毛把她的鼻尖都埋沒其中。
距離的反胃感讓裴艷衣想吐出肉棒,但已經深入喉中的茹頭又讓她不停的吞咽……一來二去間,喉嚨變成瞭包裹住陸沉肉棒的軟套,還在不住的上下蠕動。
她是修士,可不是體修,哪裡能抵擋這種難受的感覺,裴艷衣的雙手瘋狂的拍打陸沉的屁股。但陸沉雙手抱住她的後腦勺,死死的抵在胯下。
“哇,嘔……”陸沉退出肉棒,裴艷衣立馬發出幹嘔的聲音。粘稠的液體連在茹頭和嘴唇之間,煞是淫靡。
好不容易才把反胃的感覺壓瞭下去,“主人,深喉好難受啊,能不能先容……奴……適應一下。”
陸沉硬挺挺的肉棒“啪啪”的打在她的臉蛋上,“你覺得可能嗎?”他心裡的火氣都還沒泄出來。
裴艷衣乖乖的張開嘴,不過陸沉突然又有瞭其他的興致,“你快去把你女兒裴瑤兒叫來,不要傳音,親自去!”
陸沉打的什麼註意,她自然知道,不過終有一天瑤兒會被開苞的,裴艷衣心裡清楚,所以也沒磨蹭,站起來就要去穿衣服。
陸沉又喊道,“穿衣服可以,脖子上的項圈別取下來瞭。”
“可是,萬一被人看道瞭……”她面露羞赫。
“該怎麼避開人,這是你的事,反正不許取下項圈。並且以後未經過我允許,都不許取下!”
“是的,主人。”
陸好沉躺在椅子上,撫慰自己的二弟,忍耐才能吃到更美味的食物。
裴艷衣走出洞府,關上洞府的大門。
因為這幾日都在裡面爬行的緣故,她的頭發一隻披散在肩上,衣服也褶皺臟亂。特別是脖子上,紅色的項圈引人註目。
把鎖鏈取下,掛在一旁,裴艷就像以前來後山一樣,換瞭個人似的走出去。她已經習慣瞭這種兩面的生活,不同的是,如今的主人不再是蒼木,而是個存有良知,前途大好的色胚。
說來諷刺,過去她最擔心的是蒼木毀瞭自己的女兒,現在她卻要親手把自己的女兒連同自己交給別人。裴艷衣淡淡的一笑……至少她能對未來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