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洞府中,陸沉躺在床上,懷中是脫得光溜溜的玄木宗宗主裴艷衣。
裴艷衣的肌膚光滑柔嫩,陸沉的大手在其上撫摸,就像是在絲綢上滑動一樣。她的奶兒如水袋,碩大飽滿,陸沉用拇指和食指捻住棗兒般大小的乳蒂,把奶子扯成橢圓形,讓懷中的佳人吃痛,在他肩上咬瞭一口。
裴艷衣靠在他胸膛上,「主人,我們什麼時候離開呢?」她已經想通瞭,與其遵循父親遺願,把自己弄的滿身傷痕的守住玄木宗,不如早些脫身,等日後有機會再回來。
她計劃,等陸沉要帶她和瑤兒走時,就把玄木宗剩下的底蘊分發給諸位弟子,然後遣散眾人,願意走的走,想留的留。至於接下來誰來接手,那就不關她的事瞭。
「離開?」陸沉疑惑道,「我們為什麼要離開?」
裴艷衣道,「玄木宗已經岌岌可危,再加上蒼木死去,我們是真的沒有假丹修士守護,萬一毒火宗卷土重來,到時再離開就來不及瞭。而且奴看,胡天胡地還有禦鰩子那三個老傢夥也沒安什麼好心。」
陸沉問道,「既然你都能放棄玄木宗瞭,為何不去投靠靈水宗呢,我看他們應該不會拒絕吧。」
裴艷衣神色猶豫,「加入靈水宗也會被起束縛,還不如帶著瑤兒跟隨主人做一散修,我三人自由自在,那多暢快。」
陸沉在她肥腚上拍打瞭一下,「現在放棄太可惜瞭,毒火宗暫時不會來,我們先去與靈水宗溝通。至於那三個老傢夥,我會去處理的。」
蒼木的儲物戒裡邊那麼多好東西,正好排上用場!
…………
玄木宗難得的平靜日子,弟子們堅信老宗主還在,外面也沒瞭外宗修士的煩擾,全宗上下一片欣欣向榮。
胡天胡地兩兄弟也耐不住寂寞瞭。他倆一起離開玄木宗,打算去外邊消遣消遣。
陸沉原本正愁找不到機會把這倆兄弟引出去,沒想到一來就見他二人要出宗,正好省瞭他找理由。依靠自己如今堪比假丹的神識,陸沉遠遠的尾隨在他們身後。
兩人來到海岸,胡天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條小舟。這舟四米長,一米多寬,渾身密閉,乃是北海修士必備的交通道具,名叫飛梭。
飛梭消耗靈石,由神識操縱,而且能日行千裡,乃是北海築基修士人人必備之物。
胡天率先進去,裡面有兩個位置。以他兩人矮胖的身材,進入這飛梭都需矮身。等胡地進來後,胡天操縱飛梭合上頂上的天窗,駕駛飛梭飛速離去。
陸沉自然也買有飛梭,看這方向,這兩兄弟應該是去逍遙島,他也趕緊駕駛飛梭跟上。
逍遙島,正如它的名字,是修士逍遙享樂之地。上面開設有各種賭場,妓院,拍賣場。在逍遙島上,隻要買賣都不會追根溯源,無論是什麼黑貨都可以在上面賣。島上不允許打鬥,當然,出瞭島之後能不能守住寶貝就看個人本事瞭。
逍遙島距離玄木宗六十多裡,駕駛飛梭不到半個時辰就到。
島上有法陣限制神識,陸沉追蹤二人上瞭島就失去瞭他們的身影。
逍遙島除瞭住宿和酒樓外,也有像凡間集市一樣,每逢五的倍數日子就開市。今天正好是開市的日子,島上的每條街道都充斥著修士,街道兩邊則是小攤販,擺滿瞭法器,符篆等等東西。
和這倆兄弟相處瞭也有一段日子,陸沉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們來幹啥。無非是滿足胯下的玩意兒罷瞭。
這樣看來,至少要明早才會走,陸沉仔細斟酌,決定在回去的路上設下埋伏。
這樣一來,天色還早,他正好也在島上逛一逛。
…………
胡天、胡地兩兄弟輕車熟路的來到紫鳳樓,樓前招攬客人的「媽媽」見到兩人,扭著屁股迎接道,「二位仙人,許久未見瞭呀,快快裡面請!」
這「媽媽」騷的能出水來,胡天在她已經有些松弛的屁股上狠狠捏瞭一把,又扔瞭兩顆拇指大小的中品靈石進她露在外邊的乳溝內。
「媽媽」笑嘻嘻的撿出靈石收好,「二位仙人還是點咱桃紅仙子嗎,喲,真不巧,今天桃紅仙子休息呀。」
她見到胡天臉色變瞭,又湊上來道,「不過二位仙人捧場嘛,她哪敢休息呢,我這就去把她找來,二位樓上九號房等著吧。」
胡天這才滿意的拿來號牌,然後和弟弟一起上樓。
「媽媽」走去別院,這裡是樓裡「仙子」們沒客人時休息睡覺的地方。
桃紅前兩日連續接待客人,所以才得瞭這一夜一天的休息時間,當她聽見喊她的聲音時,不由得生氣道,「媽媽!你忘瞭我今天休息瞭嗎!」
「媽媽」推開門無奈道,「是胡氏兩兄弟,他們可推辭不得啊!」
桃紅知道瞭是胡氏兄弟,隻好起床梳妝打扮。她們這紫鳳樓,背後依靠的是大宗門的弟子,具體是誰,桃紅也不知道。尋常的修士推瞭也就推瞭,但兩個築基修士卻不是她們能得罪得起的。
她也隻好抱怨幾句,「這倆兄弟最是變態,每次來都要前後一起搞,搞完後我得歇息好幾天。」
「媽媽」也是心中有怨氣,「關鍵是這倆人每次還隻付一個人的靈石,這麼小氣的築基仙人,我還第一次看見!」
反而還是桃紅安慰道,「算瞭吧媽媽,等再賺幾年我就走瞭,到時候去凡間置辦點傢業,再找個上門的相公。咱門凡人犯不著和他們仙人作對。」一提到將來,桃紅的眼中閃爍著希望。隻要再過幾年回傢,她也能讓她的弟弟,她的孩子走上修行的道路,那這一切的委屈都是值得的!
「媽媽」嘆瞭口氣,她何嘗不是這樣過來的。
九號房裡,桌上擺瞭幾碟小菜,胡天喝著小酒吃著菜,胡地倒是坐立不安的樣子。
「這桃紅婊子怎麼還不來?」胡地罵道,他都憋瞭好幾個月瞭。
胡天糾正道,「人傢是桃紅仙子。」
胡地呸的一下道,「就她還仙子,一個爛屄!要我說,裴艷衣才是仙子呢,還有她那女兒,嘖嘖。」想到裴傢母女,胡地口水不住的往下滴。
「不急,」胡天把玩手中的酒杯,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中,「等老宗主一死,機會多的是,實在不行,咱倆用強就是。」
「咚咚」
「媽媽」敲門喊道,「二位仙人,桃紅仙子帶到瞭。」
「進來吧,」胡地回道,沒有裴艷衣,瑤紅也勉強能玩。
紫鳳閣背靠大宗,自然知道這群修仙界「屌絲」的喜好。桃紅的打扮,沒有濃妝艷抹,也沒有曝胸露屁股。簡單的單色長裙遮蓋住修長的身姿,一根緞帶約束在腰肢上,既把柳枝樣的細腰凸顯出來,又讓身材更加挺拔。倒還真有幾分仙子的樣子。
她對這二人盈盈一拜,「二位仙長,讓桃紅等得好苦啊。」
胡地一把把她摟瞭過來,他雖然嘴上說著瞧不起,但明顯還是很吃這一套的。
他滿臉淫笑,把桃紅的裙子掀起來,手伸進去鼓搗,「讓我看看桃紅仙子騷水兒浪出來沒。」
胡地制止瞭弟弟的行為,他道,「誒,怎麼能唐突仙子瞭呢,快松開。」他站起身,走到桃紅面前,似乎自己是位文質彬彬的少年天才,「仙子,舍弟多有冒犯,不知仙子前來所為何事?」
他長得又矮又胖,明明身高隻到桃紅肩膀,腰卻是她的三倍粗。滑稽的是,他肥肥的臉上還要裝出一副清高的模樣。
桃紅自然知道他的嗜好,於是配合他回答道,「妾身與公子二人一見如故,希望能給妾身一個機會,讓妾身為二位一舞!」仿佛是天驕女子,見到瞭俊朗的男修,於是生起瞭追求的心思。
胡天眉頭一皺,似乎很是難為,最終還是道,「那就多謝仙子瞭。」
胡地在他耳邊嘻嘻的笑道,「哥哥的演技越來越好瞭!」
胡天還沉浸在表演之中,突然被弟弟給拉出瞭戲,他把他推開,「去去,邊上去。」
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木劍,桃紅神情一凝,一刺、一揚、出手有力,加上她的衣著與神情,活脫脫的就是位女劍仙。
不過仔細一看,更加淫靡。她那衣袍之中,竟然不著片縷,而且裙子還故意被撕成兩片。不動時折在一起看不出什麼,她一抬腳,衣裙滑落,雪白的大腿就被露瞭出來,有時候甚至能看見小巧圓潤的臀部。甚至她還會側身一踢……於是騷紅水潤的陰穴便被兩兄弟一覽入目。
來時桃紅服下瞭大量的淫藥來應對這兩兄弟,此刻隨著身體的舞動,藥效發作,渾身開始滾燙,特別是胸和下體,動作摩擦之間,異常敏感。
胡地看見她胸前薄薄的衣物被硬挺的乳蒂撐瞭起來,大聲道,「哥哥快看,桃紅仙子發騷瞭!」
桃紅索性坐到胡地的大腿上,「還不是二位公子風度翩翩,讓本仙子日思夜想,輾轉反側。」
「唔,好香!」胡地把臉埋進她的胸裡,像隻肥豬一樣的拱。
淫藥讓桃紅的陰穴裡像有螞蟻噬咬,又癢又酥,她把手伸進胡地的褲襠裡,把他那短粗堅硬的肉莖放瞭出來,然後起身塞進自己的蜜穴裡。
胡地一邊咬她的奶子,一邊舒爽的叫,「啊,仙子的騷屄好緊,好多水!舒服,舒服啊!」
胡天看見本來在為自己舞劍的仙子轉眼就坐在瞭弟弟的肉莖上,罵瞭一聲「賤人」,他在桃紅的肥腚上使勁扇瞭幾巴掌,然後分開已經有些松垮的後庭,直插瞭進去。
不一會,三人就疊在床上,滾作瞭肉棍,不過是外面黑短的肉蟲包夾瞭塊雪白的嫩肉。
黃昏已至,橘紅的圓日落在深海裡隻剩半個,逍遙島街道一排排的燈籠已經點燃,不過街道上的人反而更多瞭……在夜晚,這座小島更能體現它的名字。
陸沉在島上隨便逛瞭幾條街道,那些街邊小鋪子上擺的東西就沒一個不神秘的,每一個攤主都能說出一段神奇的經歷,讓人覺得自己買下一定能撿漏,要是個出門歷練的小白還真會上當。
陸沉買瞭袋糖果,見天色差不多瞭,他駕駛飛梭,在逍遙島和玄木宗中間的路程上設下埋伏,隻要胡氏兩兄弟經過這,以他們的修為,根本不肯能逃走。
這囚靈陣法和避水符是他從蒼木儲物戒裡選瞭又選的,可惜用來對付兩個築基還是大材小用,特別是這避水符,一張符篆能讓修士潛進萬米深海,還能躲避金丹修士的神識,蒼木都沒幾張。
可是這來去的路上,沒有地方能讓陸沉藏身,隻有潛入海裡,再肉疼也得用。
囚靈陣的覆蓋范圍直徑百米,但它能在一裡之內隨施陣者的心意移動,而且此處是回玄木宗的必經之處,倒是不用擔心胡氏兄弟不進陣。陸沉站在飛梭頂上,取出避水符,註入靈力後往身上一貼。
他收瞭飛梭墜入海中,有避水符,海水與他之間似乎隔瞭一層透明的膜,他還能在海中遊,也能呼吸,海水卻不會打濕他的任何地方。
也不清楚他們什麼時候到,陸沉幹脆盤腿懸浮在海裡修煉。
那些海中的遊魚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的物種,遊到陸沉旁邊用嘴輕觸,隻是貼近陸沉身體的地方沒有海水,它們的嘴紮進來被窒息後又迅速退出去。
有避水符在,陸沉便沉在海中靜修瞭一夜,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他才浮起海面探瞭探。
紫鳳閣九號房間,桃紅仙子身上的衣物被撕成碎片,屁股上佈滿瞭掌印。她躺在胡地的身上,白嫩的腳被翻起來綁在頭邊,敞開的蜜穴和後庭洞開成拳頭大小,裡面還流出瞭腥臭白濁的陽精……
昨夜被兩人折騰瞭一晚,到凌晨她才睡著,她身下的胡地赤裸著下半身,射空陽精的生殖器皺縮成拇指大小,吊在胯下。
直到接近正午,胡氏兩兄弟才起床,吃完喝完,他們駕駛飛梭回玄木宗。
胡地翹著二郎腿躺在飛梭中,似乎還在回味昨夜的風流。胡天駕駛飛梭,不過他明顯感到不安,眉頭皺成一團。
「胡地,你有沒有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嗯?」胡地神識在外邊掃瞭一圈,「沒發現什麼啊?」
「這片海域的靈氣,好像比平時更加濃鬱瞭?」
聞言,胡地也謹慎起來,胡天不是那種小題大作的人。兩人把飛梭收瞭,站在水面。要是別人有可以避開神識得法器偷偷摸過來偷襲,他們連反抗都來不及。
隻是很遺憾,他們已經踏進瞭囚靈陣之中。
所謂囚靈陣,就是要囚禁這片地區所有依靠靈力的生物,包括修士。
隨著海水的翻騰,兩人首先發現此地的靈氣快速流逝,緊接著,兩人已經無法靠著靈力站在水面,撲通的一聲掉進海裡。
胡天想從儲物袋中拿出飛梭,但他發現自己打不開儲物袋。他隻要一催動靈力,靈力就會被莫名的吸走,兩人隻能夠在水中掙紮……
胡地驚恐的叫道,「哥哥,怎麼辦?」
胡天仰頭大喊道,「何方道友佈下的陣法,請出來一見,若我兄弟有得罪之處,隻要道友講清,我二人願付出代價!」
仍然沒有人出現,這片海域除瞭他二人的聲音再無其他。
「哼,看來有人想耗盡我兄弟的體力,然後來個甕中捉鱉!」胡天臉上的橫肉聳動,他怒火中燒,「這陣法總會有距離限制,我們遊出去!」
他選擇瞭一個方向,帶著胡地一起,四肢齊揮動,如落入水中的狗,狼狽的遊。
海面之下,昏暗的深處,有避水符的陸沉似魚兒一般的靈動,他跟著上面的兩道黑影。
若是胡氏兄弟有避水符,隻要他們潛入海中,陸沉照樣能捉住他們,不過顯然他們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