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鶯貼著他心口,聽到他急急地心跳聲,伸手到他腰間一陣摸索,他忙將她手按住。
她沒摸見那荷包,似是碰著一塊玉佩,她哼瞭一聲,道,“有瞭新物件瞭?把我的荷包丟哪去瞭?明知今日要來公府,也不佩戴?想是嫌棄我女紅見不得人瞭?”
祁世驍握住一隻柔胰,軟若無骨,脂玉生溫,他好似被燙著一般,忙松開瞭手,低聲道:“別動!”
如鶯道:“怎麼碰不得瞭?我偏動!”
她順著絡子在他腰下衫袍處一陣摸索,捉瞭那塊玉佩在手。她一隻手不能盡握,挨他下腹處撫摸那玉佩,玉質細膩,觸手溫潤,握久生暖。
他將話悉數咽下,此時他出不瞭聲。身上熱意似都朝湧那一處湧去,教那處越來越熱,被她輕輕碰瞭幾下,便悄悄立瞭起來。
祁世驍隻覺荒謬。
他自然是覺得自己荒謬。隻因被女子錯抱,便心猿意馬,生出這等心思。
他雙手扶住如鶯的肩膀,將她輕推至夾道另一邊墻上。夾道狹窄,僅供一人通過,便是她靠在另一堵墻上,二人仍是衣袍相接,更何況她靠著靠著,竟如同被抽瞭骨頭一般,慢慢癱軟下去。
他忙傾身去拉,她忽得攥住那玉佩,狠狠一扯。咔一聲脆響,他那玉佩絡子連同玉制腰帶皆被她扯瞭下來。
她拿瞭玉佩,咯咯笑起來道:“哥哥小氣。不準我碰玉佩!莫要小瞧瞭我,小時候同安如蕓鬥法,可是我贏得多呢。哥哥這玉佩竟然這樣寶貝,我必是不能還你!”
她人已坐在地上,捧瞭他玉佩看,黑黢黢無燭無燈,也看不清楚紋樣,隻看得它通體瑩白。她見著好,便解開衣襟上面兩個扣子,將這玉佩朝衣襟裡扔瞭進去。
祁世驍看得她耍賴,看得也愣住瞭。他正屈膝傾身想要扶她起來,不想她給他來瞭這樣一出,他對著她,低聲道:“安……”
她見他要來扶她,二人臉兒貼得這樣近,他似要同她說甚麼,她忽得將臉湊上去,碰瞭一下他的唇。
祁世驍如遭雷擊,定在原處,整個身子皆成瞭泥塑的石像。
她的雙手趁機環住他脖頸,又將自己嬌軟的唇兒貼到他唇上,一下下蹭著。見他薄唇緊抿著,便探出一截粉嫩舌頭,來回舔他唇兒。
她的雙手似枷鎖,教他動彈不得,發際衣間的甜香若絲網,將他團團網住,她檀口輕啟,那截丁香教他潰不成軍。他甚麼也來不及想,便在她舌兒探進之前張口將她嘴唇吃住。
他記得她嘴唇粉嫩嬌柔的樣子,即便是在冬日,瞧著也像朵暖房盛放的花,很是嬌美,沒想到吃在口中是這般軟糯嫩滑滋味。
他吮著她兩片唇兒,也學她將舌探進對方口中,他聞見果酒香味,吮瞭她口中甜津,與她舌兒糾纏到一處。
原來這樁事情是這樣水到渠成,無師自通。
他與她親得難舍難分,不忘伸手將她從地上抱起。她已是蜘蛛精一般,手腳皆纏在他身上,扯也扯不下來。
他那處腫脹得難受,正挨在她腿心處。
她氣喘籲籲地同他分開,軟聲道:“哥哥,你那處硌著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