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佩佩問道:「五哥,你知道楊烈這個人嗎?」
孟凡威聞言一愣,點瞭點頭道:「我聽說這個人瞭,好像是一個叫花子,在快要病死的時候被村長撿回來瞭,後來就留在瞭咱們臥龍嶺,現在在學校裡教課吧。2」
吳佩佩點瞭點頭道:「這個人算是外人,但現在又是咱們臥龍嶺的人,而且還認識字,很受尊敬,如果你能說動楊烈,讓他向我爹求親,我爹一定會把我嫁給他」
「什麼?」孟凡威大吃一驚,急忙一把抓住吳佩佩的手,急聲道,「佩佩,你可不能嫁給他啊,你是我的人,一輩子都是。」
吳佩佩白瞭孟凡威一眼,幽幽說道,「誰說要真嫁給他瞭,我的意思是,表面上我跟他結婚瞭,但實際上不是,這樣的話,咱們日後就能永遠在一起瞭。
孟凡威皺瞭皺眉頭說道:「這樣不行吧,你這樣做,楊烈以後就不能再娶媳婦瞭,也等於是要打一輩子光棍,人傢能同意嗎?」
吳佩佩笑道:「當然不是讓他打一輩子光棍瞭,因為你也要結婚啊,你可以娶一個楊烈喜歡的女人,然後咱們兩傢住在一起,在院子中間打一條通道,白天我跟他是夫妻,他跟你娶的女人是夫妻,但是到瞭晚上,我自然就跟你睡在一起,他就跟他喜歡的女人住在一起瞭。」
張巧蓮聽瞭,又看瞭楊烈一眼,暗想,吳佩佩這小妮子的主意的確不錯,嘿,不過,我卻能聽得出來,這小妮子對孟凡威不滿意瞭,也看上楊烈瞭,這樣做隻不過是暫時安瞭孟凡威的心,等一旦事情發生之後,恐怕吳佩佩就會跟楊烈搞上瞭。
孟凡威卻沒有聽出來,略有猶豫道:「佩佩,這個辦法行嗎?」
吳佩佩嘆道:「行不行,也隻有這一個辦法瞭,不然的話,那就隻能是你帶著我遊臥龍江,生死聽天由命,或者等我洞房花燭夜之後,咱們兩個被浸豬籠和亂棍打死吧。」
聽到這兩個詞,孟凡威就是渾身發抖,急忙點瞭點頭道:「行,明天我就去找楊烈,跟他商量一下,不過,如果他不同意,會不會把咱們的事情回報給長老會啊。」
吳佩佩說道:「咱們當然要給他一些甜頭瞭,不然的話,他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甜頭,什麼甜頭?」孟凡威聞言一愣,說道,「他現在是臥龍嶺的老師,地位不一般,而且每個月的工資也不低,村長又給瞭他一套新房子,他基本上啥都不缺,能有什麼甜頭讓他心動呢?」
吳佩佩瞪瞭他一眼,不滿地說道:「誰說他什麼都不缺,他當然缺瞭。」
「缺什麼?」
「缺女人。」
「缺女人?」孟凡威聞言一愣,問道,「就算他缺女人,咱們臥龍嶺有老輩子傳下的浸豬籠的規矩,上哪裡給他弄女人去,哪一個女人敢跟他偷情啊。」
吳佩佩說道:「當然有瞭。
「誰?」
「我。」
「什麼?」孟凡威大吃一驚,不可思議地看著吳佩佩,「你你不要我瞭,想要跟他相好?」
吳佩佩怒道:「你真是一個缺心眼。」
「我我怎麼瞭,你要跟楊烈睡覺,不是跟他相好是什麼。」
吳佩佩怒聲道:「瞧你那豬腦子,也不想想,人傢楊烈是什麼身份,什麼樣的黃花閨女不能挑,他能要我這個破爛貨嗎。」
「那你那你是什麼意思?」孟凡威雖然老實,但腦袋的確有點不靈光,反應比普通人慢瞭一拍。
吳佩佩有點恨鐵不成鋼,怒聲道:「剛才我不是說過瞭嗎,如果不給楊烈一點好處,人傢會答應咱們的事嗎?我告訴你,孟凡威,如果明天你說不成這事,咱們兩個都會是死路一條,如果說成瞭,大不瞭老娘被楊烈睡一覺,不不傷筋不動骨的,沒什麼損失。
孟凡威想瞭想,撓瞭撓頭道:「對啊,就是跟他睡一覺,沒什麼損失啊。」
張巧蓮聽瞭,差點沒能笑出聲來,暗想,都說西嶺老孟傢的這個老五有點缺心眼,看來真的不錯,媳婦跟別的男人睡一覺,還說沒什麼損失,這不知道佩佩這丫頭怎麼能看上孟凡威呢。
看著楊烈直搖頭,張巧蓮不禁心下一動,將身體貼到他身旁,輕聲說道:「看來你的艷福到瞭,竟然有美女主動要送上門啊,佩佩雖然不是咱們臥龍嶺的十大美女之一,但也是百裡挑一的大美人兒,尤其是那肌膚嫩啊,簡直是一掐就能出水。」
楊烈看瞭張巧蓮一眼,笑著說道:「吳佩佩的肌膚能不能掐出水來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肌膚是一掐就出水的。」
張巧蓮本以為楊烈是一個榆木疙瘩,不懂一點的風情,卻不想他也會調情,於是便將胸脯一挺,身體又向他靠瞭一點,兩人幾乎貼在瞭一起,張巧蓮輕聲問道:「你說我身上哪一個地方能掐出水呢?」
楊烈朝張巧蓮的酥胸瞟瞭一眼,淡淡一笑道:「哪個地方都能掐出水來。」
張巧蓮又說道:「你要不要掐掐試試呢?」
楊烈伸出手,在張巧蓮的豐臀上摸瞭幾把,笑道:「你讓我掐哪一個地方呢?」
張巧蓮嬌軀一顫,膽怯地朝四下看看,發現沒有一個人影,膽子不禁又大瞭起來,笑道:「隨便你,就算你想全都試試都行。」
若非是屋子裡有兩個人,楊烈真想馬上就把張巧蓮就地正法瞭,他強壓住心中的欲火,隻是用手在張巧蓮的豐臀上輕輕撫摸著,笑道:「張巧蓮,你的屁股真夠大的,我猜,如果你若是生孩子,肯定是兒子。」
張巧蓮舒服地享受著楊烈的撫摸,媚眼如醉,輕聲說道:「怎麼,你想不想讓我為你生一個兒子呢?」
「不用。」張巧蓮為楊烈生一個兒子,就意味著楊烈要娶張巧蓮為妻,這種傻事他當然不會幹瞭,楊烈淡淡說瞭一句,將手也從張巧蓮的身上收瞭回來。
張巧蓮剛才也隻是隨口說說,見楊烈將手伸瞭回去,擔心因此增加瞭楊烈對她的惡感,急忙說道:「剛才隻是一個玩笑,來,別摸我那裡,朝這摸。」說著,張巧蓮抓著楊烈的右手,放在瞭自己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