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完全黑瞭,臥龍嶺的夏靜悄悄的,除瞭能聽到微風拂動樹葉的沙沙響之外,再是喜歡在夜晚才會唱歌的蟲鳴聲瞭。
在臥龍嶺西嶺的一處民房中,此時有些不安
仔細聽,那壓抑而又放縱的男女歡好的聲音此起彼伏著,尤其是女人的聲音,痛苦中又夾雜著快樂,仿佛哭泣般的長吟喘息聲讓人聽瞭免不瞭要臉紅心跳。
持續瞭一會兒,在男人發出瞭一聲低吼,女人更加急促的一陣輕叫之後,一切又都重歸於平靜。
「二毛,今天你好厲害啊,我現在渾身發軟,一絲力氣也沒有瞭。)女人有氣無力的說道。
趙二毛在自己女人的隆呻處輕浮的抓瞭一把,淫笑道:「今天老子的心情好,還能不厲害嗎?嘿嘿。」
女人任憑趙二毛的怪手輕薄自己,緊閉著雙眼輕聲道:「不是我說你,小孩子之間打架也沒什麼大不瞭的,你怎麼能對馬桂花的兒子劉二蛋動手呢?要是她找上門來,讓街坊四鄰們看笑話多不好。」
臉上掛著滿不在乎的表情,隨手把女人豐滿滑膩的身體摟在懷裡,趙二毛不屑道:「我還怕馬桂花那個掃把星不成?要是她敢來,我連她一起打!也不打聽打聽我趙二毛是誰,那個小兔崽子敢打我們兒子,不揍他兩下讓他長長記性能行嗎?」
「唉,你總是這麼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你忘瞭上次那個打掉你半口牙的楊烈瞭嗎?得罪人總是不好的,說你你也從來不聽。」女人嘆瞭一口氣道。
「行瞭,別提楊烈那個王八蛋瞭,我早晚要報這個仇的!杏花,你身上的味兒可真好聞,我又快忍不住瞭。」趙二毛陶醉的嗅著自己媳婦兒陳杏花的脖子說道。
陳杏花紅著臉嬌聲道:「你呀,道沒事兒晚上禍害我,要是再懷上瞭怎麼辦?」
「懷上瞭生,再多一個兒子我也不在乎。」說著,在陳杏花的嬌呼聲中,趙二毛再度翻身上馬,重新聳動馳騁起來。
如此淫霏的場景,連天上的月亮也害起瞭羞,用幾片雲彩遮住瞭自己的雙眼。
當夜越來越深,人們早已進入深沉的睡眠中,接近凌晨時分的時候,一個矯捷的黑衣蒙面人,突然躍過瞭趙二毛傢的院墻,輕若無物的落在瞭院子裡面。
如入無人之地的推開瞭根本沒有上鎖的房門,這蒙面人走進瞭趙二毛的睡房中。
看到趙二毛光著屁股正摟著自己的女人睡得正香,蒙面人冷笑瞭一聲,隨手兩指點在瞭趙二毛的昏睡穴之上。
本睡著瞭的趙二毛連哼都沒有哼一聲把頭一歪,當場昏迷瞭過去。
把趙二毛抓瞭起來,小雞一樣輕松無比的夾在自己的腋下,蒙面人迅速離開瞭這裡。
展開輕功身法,來到瞭臥龍嶺一處平常、跡罕至,山高林密的地方,蒙面人解開趙二毛的昏睡穴,一把將他重重的摔在瞭地上。
蹼蹬
趙二毛的身體和地面來瞭個親密接觸,發出瞭沉悶的聲響,趙二毛立刻被身體散架般的劇烈疼痛給驚醒過來。
「哎呦!好痛啊!怎麼回事,地震瞭嗎?」趙二毛哀叫著從地上爬坐起來,揉著身上被摔到的地方緩緩睜開瞭雙眼。
當看到並不是自己傢熟悉的臥室,而是到處一片烏漆抹黑的樹林,不知道這是到瞭那裡,趙二毛滿面驚恐的站起身來,連身上的疼痛也都暫時忘記瞭。
「這是在哪裡啊?難道見鬼瞭嗎?我明明記得跟杏花親熱完之後,我睡著瞭的呀?」一邊自言自語,趙二毛一邊四處查看著情況。
「趙二毛,你找什麼呢?」這時,蒙面人壓低瞭聲音問道
「啊!你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冷不丁聽到一個冷冰冰的陌生聲音,趙二毛心膽俱寒道。
蒙面人沒有說話,隻是發出瞭一陣此時聽在趙二毛耳中讓他毛骨悚然的笑聲。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當然是我把你帶到瞭這兒,你還問我?」蒙面人反問道。
強裝出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樣子,趙二毛聲音顫抖道:「你是誰?想幹什麼?我得罪過你嗎?」
「你不僅得罪瞭我,而且還讓我很生氣,你說,我該怎麼對付你呢?」看到趙二毛心驚膽戰的那副可笑德性,蒙面人心裡大為解氣。
把趙二毛弄到這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楊烈。
欺負瞭馬桂花的兒子劉二蛋,又用那麼難聽的話來辱罵馬桂花,楊烈能夠咽下這口氣才是怪事。
趁著夜深人靜,四下無人的半夜,楊烈開始實施起瞭自己的報仇行動。
今天不把趙二毛擺弄老實瞭,楊烈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緊盯著眼前不明身份的蒙面人,趙二毛想破瞭腦袋也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這一號人。
聽他剛剛話裡話外的意思,自己不但跟他有過節,而且他的氣還不小。
「這位大哥,冤傢宜解不宜結,你看怎麼才能讓你消氣,隻要我趙二毛能做到的,你盡管吩咐。」趙二毛服軟道。
不是趙二毛沒骨氣,而是他現在還光著屁股,即使現在是夏天,山裡的濕氣重,要是這麼一直在外面晃的話,非得著涼生病不可。
左右一合計,他還真沒有什麼其它更好的辦法。
楊烈用刻意改變過的聲音繼續向趙二毛施加壓力道:「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給弄過來,你以為單憑你一句話能讓我放瞭你嗎?」
趙二毛聞言不禁有些著急起來:「那,大哥你說怎麼辦?我跟你認錯瞭還不行嗎?」
「如果你真的知道自己錯瞭,那先扇自己一百個大嘴巴子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誠意。」楊烈慢慢說道。
「這這恐怕不夭合適吧?我還不知道夭哥你是誰`』麼不明不白的自己打自己,大哥你有些強人所難瞭。」開玩笑,趙二毛又不是笨蛋,插科打諢向來是他的拿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