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女人越越瞭,楊烈和往常一樣,不停的來回忙碌著,還好可以邊正大光明的看這些女人們的美好身材,邊給她們看病開藥。
這幾天下,楊烈已經看過瞭不下於四百臥龍嶺美女的迷人體瞭,可以讓眼睛得到這麼好的福利,免費吃大量的冰激凌,即使再忙,楊烈也心甘情願。
又到瞭日落西山的時刻,結束瞭診所一天的工作,楊烈正想著晚上是不是該去找一下幾天沒見過面的馬桂花,好好跟她說說話。
劉四妮的一句話,讓楊烈立刻打瞭個激靈,難道自己真的和馬桂花心有靈犀不成?
「二嫂子,你怎麼來瞭?哎呀!二蛋你臉上這是怎麼瞭?被誰打的啊?」
原來,是馬桂花帶著劉二蛋來診所瞭,劉二蛋不僅臉上有傷,脫掉瞭衣服以後馬桂花驚訝的發現,在他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非常嚇人。
馬桂花自己又不會什麼醫術,看到自已用手一碰傷處,兒子疼得一副呲牙咧嘴的樣子,馬桂花再也坐不住瞭,連忙拉著劉二蛋來到瞭診所找楊烈。
「四妮,你在診所幹什麼?難道你?」馬桂花看到劉四妮人在診所,也是面帶疑惑道。
「二嫂子你不知道,我現在是診所的護士,跟著楊老師學醫術呢,不是我說你二嫂子,二蛋是調皮不聽話瞭一些,你也不能把他打成這樣啊?」劉四妮先是解釋瞭一下自己目前在診所工作,然後又摟著劉二蛋瘦弱的身體不無心疼道。
她二哥劉二狗才剛死沒多久,對少年喪父的劉二蛋劉四妮還是很在意的,畢竟,這是她們劉傢唯一的後人,傳宗接代,延續劉傢香火的事情以後還要靠他呢。
「小姑你錯怪我娘瞭,不是我娘打得我,是趙小光他爹打得我!」劉二蛋看劉四妮冤枉瞭自己的娘,連忙出聲為其辯解道。
楊烈也是走到劉二蛋的面前,認真的看著劉二蛋臉上的傷勢,低聲道:「一個大男人居然下這麼重的手去打一個小孩子,他可真有本事啊!」
「楊烈,你趕快給二蛋檢查看看,他身上也有很多傷的,他還這麼小,可不能出什麼事啊?」馬桂花這才想起來自己來診所的目的,急忙提醒楊烈道。
「哦?那能耽擱瞭,我馬上幫二蛋檢查一下。」楊烈不敢在劉四妮面前表現出來什麼,應瞭一聲脫下劉二蛋的衣服,幫他看看。
嘶
剛剛脫下來劉二蛋的衣服,楊烈和劉四妮不由同時倒吸瞭一口冷氣,隻見劉二蛋身上有多達幾十處的青紫傷痕,楊烈一看道,這是被人毆打所致。
強忍住內心燃起的怒,楊烈拿出跌打藥酒來,用氣功推拿按摩著把藥酒擦在瞭劉二蛋的傷處。
這樣可以讓劉二蛋身體內的淤血更快的消散,傷也能好得更快一些。
「還好隻是外傷,二蛋並沒有受什麼嚴重的內傷,我明白瞭,小孩子打架,大人不管也瞭,怎麼還能幫著自己小孩兒去欺負別人傢的孩子呢?」楊烈氣的說道。
劉四妮在一旁看到自己侄子身上滿是傷痕,眼角也是含淚道:「太氣人瞭!二蛋你告訴小姑,到底是誰動手打瞭你?小姑這幫你去找他理論,太無法無天瞭!」
在楊烈兩人的連續追問下,劉二蛋說出瞭打自己的人,那就是趙小光趙大光兩兄弟的爹趙二毛。
說起趙二毛來,楊烈倒是還有些印象,之前因為口出不遜,被自己用小磚頭做暗器給好好修理瞭一頓,差點兒沒把他的牙齒全部打掉。
這下可倒好,他毆打劉二蛋,又到自己手裡瞭。
上次沒教訓夠他,這一次說什麼也不會再放過他瞭,他敢打劉二蛋,那是明擺著要欺負無依無靠的馬桂花孤兒寡母的。
馬桂花是自己的女人,劉二蛋也可以說是自己的兒子,要是被人騎到頭上瞭還不敢吭氣兒,那自己還算是個男人嗎?
心裡暗自有瞭計較的楊烈冷冷道:「像這種蠻不講理,惡名在外的混蛋,真應該好好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知道隨便欺負人的下場!」
「算瞭,楊老師,二蛋隻是皮外傷,治好瞭殳事瞭,我們不想多惹事,凡事多忍讓一些總不會吃大虧的。」馬桂花知道楊烈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連忙勸解道。
劉四妮不願意瞭,她怒形於色道:「二嫂子,你怎麼能這麼想呢?人傢都那麼欺負二蛋瞭,還罵你罵得那麼難聽,你怎麼還能忍呢?」
馬桂花淡淡的說道:「趙二毛之所以會罵我掃把星,是他自己想出來的嗎?你娘是我婆婆都那麼看我,明明是一傢人,卻巴不得看到我不好,還能怪得瞭別人嗎?」
一提到劉老婆子,劉四妮頓時說不出話來瞭,說起來,的確是劉老婆子先罵馬桂花是掃把星,克死瞭劉二狗又害死瞭劉三狗,倒也怨不得其他人。
「你自己的兒子都不心疼,那我也不管瞭!」惱羞成怒的丟下這麼一句話,劉四妮氣呼呼的走瞭。
擦好瞭跌打藥水,楊烈讓劉二蛋穿好衣服,認真的看著馬桂花說道:「桂花嫂,你先帶著二蛋回去吧,其他的事情你用操心瞭,我有分寸的。」
「楊烈,你可千萬不要胡來啊?我和二蛋受點兒氣沒什麼,過兩天好瞭,不用你為我們強出頭的。」馬桂花哀求楊烈道。
「我知道,我又不是傻瓜,明白事有大小,罪分輕重的道理,這瓶藥酒你先拿著,明天我會再去幫二蛋推拿一次的,用得著。」楊烈把藥酒塞到瞭馬桂花的手裡。
「楊老師,再見。」劉二蛋跟楊烈揮瞭揮手。
在回頭又深深看瞭楊烈一眼之後,馬桂花心中隱隱不安的帶著劉二蛋離開瞭診所。
她知道,楊烈一定不會這麼算瞭的,隻是希望他下手不要太重,打死瞭那個趙二毛事情可鬧大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