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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七章

  第二個屁股就顯得嬌小瞭許多,個子身子在幾個美人之中也是最小的。這個美人玉背完美無瑕猶如一塊兒白玉一般,皮膚漂亮得已經堪堪能和寒冰仙子相提並論瞭。齊皇掰開小逼,用肉棒磨瞭磨才勉強插瞭進去。

  「玉美人甘倩倩,朕記得當初朕對你真是喜愛得緊啊!第一次見面就把你和你娘親當著你全族的面前摁在地上草瞭一天一夜。又讓你爹草瞭你一個時辰,你弟弟草瞭你一個時辰,又讓全族男人包括那兩條黃狗挨個在你這騷逼裡射瞭精。你恨不恨朕啊?」

  幹倩倩也不管別人能不能看見硬是擠瞭個笑臉,媚笑道:「倩奴不敢,給陛下當個精盆是甘傢幾世修來的福分。」

  「那朕準你和你那大奶娘明日來伺候朕!」

  「唔……嗯……謝陛下!」

  又草瞭幾下,齊皇就拔出肉棒走到瞭下一個屁股身後。「啪」「啪」抽打瞭兩下雪臀,這個屁股的主人竟是一陣抽搐就泄瞭身,小穴內裡噴出瞭一股透明鮮亮的淫水正澆在齊皇的小腹,舒服極瞭。

  齊皇一邊用肉棒磨蹭著粉嫩的陰唇一邊說道:「葉長老,所有女奴之中朕最喜愛的就是你瞭。不僅特許你不用自稱為奴,更是沒讓第二個男人玩過你的身子。」

  「昭儀謝陛下寵愛,必定繼續挖掘門內弟子為皇傢排憂解難。」葉昭儀說道。

  這葉昭儀在如今江湖中也是個人物,是天下最有名的美女宗門天女門的長老,平日裡都冷著臉,是天下有名的冷美人,放眼天下誰不得恭恭敬敬地喚上一聲「葉長老」?

  同時也是少有為皇傢所控制住的天玄高手。齊皇要控制天女門也離不開她,任她隨時往返宗門皇宮,權利大的不像是一般的女奴。

  本來炎靈兒和白衣霜也應該享有這般待遇,可齊皇自覺無法徹底讓二人為自己所用,倒不如一步步地吸食二人功力來壯大自己的力量。

  齊皇撫摸著葉昭儀屁股上的紅印,調笑道:「當初朕的昭儀可比那白衣霜傲多瞭,現在怎麼朕一打你的屁股就高潮瞭?」

  「還不是陛下的手段太厲害瞭。用那淫蟲破瞭昭儀的守貞法陣,又用那淫棒捅破瞭昭儀的玉女仙心。」葉昭儀嬌媚道。一點也看不出平日裡天女門長老威嚴的樣子。

  誰能想到江湖上有名的冷美人已經被調教得一拍屁股就噴一地水兒瞭?這般乖巧的天玄境女奴也是各種機緣巧合下的產物,當初葉昭儀日夜被齊皇奸淫,種種手段不計後果地一一用在她身上。仙心也險些破碎,差點就像那絕世大修蘇若雲一般被玩成瞭隻知道瘋狂交合的野獸。

  玩到天玄境女修的身子容易,可要她們心悅誠服就難瞭,即便是皇室也隻能看運氣。更多的還是信念破碎修為一落到谷底,再美麗的容貌也隻會變得猙獰如同野獸。美人美就美在那風情各異的氣質上。

  「嗯~」

  葉昭儀媚叫著,下面的美穴卻是緊緊咬死瞭肉棒,層層的肉褶像是有瞭磁力一般吸住瞭肉棒,每一下都隻能整根深入。

  這其實隻是一個小伎倆,也是一個基礎的男歡女愛之術,要是齊皇不把滾燙的精液灌入女人花穴深處的話,除非舍得讓這個極品尤物脫陰,否則這肉棒就拔不出來瞭。

  齊皇倒是沒有點破葉昭儀違背瞭規則故意施展淫功的小舉動,也就是深受信賴的葉昭儀瞭,要是換做別人敢打著為陛下著想的旗號來偷偷做些違背齊皇意志的事情,怕是最好也要在無比敏感的陰戶上塗上最烈性的春藥,吊在調教房裡整整幾日,讓這些沉溺於肉欲的性奴們時刻處在發情卻無法排解欲望的痛苦之中。

  「好,那朕就賞給你朕的龍精!」

  激烈交合瞭幾十下後連戰三個美人的齊皇就把火熱的濃精噴淋進瞭這個高冷女長老的花穴最深處,就算是扣也扣不出來瞭。

  「爽!」

  另一邊的三皇子終於在白衣霜這裡射瞭精,唐豐一向註重保養自己的陽物,精液濃重而充斥著男性的味道。甚至還能看到唐豐子孫袋裡的精液沿著肉棒一圈兒一圈兒地射入白衣霜的花穴內!

  白衣霜都數不清自己被射瞭多少回瞭,她唯一知道的是這對父子今日還要繼續淫玩這些女人。被燙得有些失神的白衣霜甚至都產生瞭一種肚子都大瞭兩圈的錯覺。

  眼見三皇子還不滿足,白衣霜冷冰冰地說道:「你們還真是被性欲奴役的可憐蟲。」

  唐豐也不惱怒隻是嘿嘿笑道:「白仙子倒是清高的很啊!你信不信本皇子此刻把肉棒拔出來,你那騷逼就得跟噴泉似的噴出精來。」

  「咕……」白衣霜也無力反駁,她知道對自己體內究竟被灌瞭多少精水心知肚明,現在也就是三皇子的雞巴堵著緊窄的穴口,要是把雞巴撤瞭,自己的小穴還真得跟泄瞭洪的大壩似的一泄如註。

  「白仙子你放心吧,今日本皇子保證把你的冰心玉壺灌滿!」

  「哼!臭小子。」一邊的齊皇看著兒子草弄那寒冰仙子說道,也不知道是滿意還是嫌棄。

  走到瞭第四個粉臀身後用手輕輕摸摸堪稱完美的翹臀,憐愛道:「姑姑,若是當年你肯幫助朕,而不是全都押註在皇兄身上的話朕也不會這麼對待你。」

  這個臀型完美的女人名叫唐夕,也是當初的長公主,當今齊皇的姑姑。不過此刻天下人也都以為唐夕和前太子一起造反死於兵荒馬亂之中瞭,曾經的尊崇地位和特殊身份也成瞭齊皇玩弄這個失敗者的餘興。

  毫不留情地插進瞭親姑姑的花穴之中,亂倫帶來刺激讓這個高高在上的王者都有些飄飄然。每一次玩弄這個女人的時候齊皇都覺得自己好像回到瞭年少的時光。

  「朕的雞巴和皇兄的比起來怎麼樣?」

  唐夕全力夾緊瞭騷逼,迎合著齊皇的抽插,呻吟道:「嗯……舒服……嗯……陛下……的雞巴比廢太子的強……哦……一百倍一萬倍!」

  無論怎麼是真話還是假話,聽到這個皇室成員說自己比皇兄強就讓齊皇無比受用。

  當初造反引起大亂的人其實是齊皇。這也成為瞭他心中的一根刺。畢竟父皇選擇的人是皇兄不是自己。即使時間已經證明瞭自己是那個合適的人選,得不到親人認可的齊皇也總是覺得差瞭些什麼。

  「操我!嗯……讓姑姑給你生個孩子!」唐夕一副動情的騷媚樣子,說著淫詞艷語卻是一點也不害臊,或許是殘酷的命運讓這個昔日尊貴的女人認清瞭命運。隻有依附於這個天下間最為尊貴的人才能讓自己這個失去瞭名字身份的女人保全性命。

  「那當初你為什麼要主動爬上皇兄的床!」

  「嗯……當初,是廢太子逼我的。」

  齊皇一邊不斷辱罵這個下賤的姑姑一邊操得起勁兒直到把這個淫賤的女人操得哭著求饒才肯放過她。

  最後一個女奴曲鴻燕的下體已經是一片狼藉,近日來齊皇在女奴之中對她臨幸最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夠封為愛奴。

  曲鴻燕此刻兩條白嫩的美腿都在微微顫抖,難以合上的屁眼和花穴裡還有些尚未幹涸的濁精流出,沿著雪白的皮膚向下就去,弄得她癢死瞭。

  「啊!」

  沒有任何廢話,齊皇直接就插進瞭仍舊堅挺的肉棒。曲鴻燕猝不及防之下發出瞭一聲可愛的驚呼。

  看來明日曲鴻燕是無法下得瞭床瞭。

  父子二人淫玩眾女直到五更才肯休息,把幾個女人殺得丟盔棄甲,就連白衣霜也被龍精虎猛的父子操得失瞭神。

  第二天齊皇悠悠轉醒的時候竟發現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的肉棒還留在那白衣霜的體內,竟是連睡著瞭也不肯放過這塊兒美肉。

  被象征性地痛斥瞭幾句後,三皇子就告罪離開瞭。這廝臨走的時候竟然還一步三回頭,顯然是沒有玩夠,惦記著下次一定要玩個夠本!

  勤勉的皇帝自然不可能錯過早朝,隨意處置瞭白衣霜後就開始收拾打扮,準備見一見自己的臣子。

  被涮洗幹凈的寒冰仙子被麻繩捆綁住懸吊在半空,在特制媚藥的影響下,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乎的,理性也在不斷消失。

  強烈的肉欲在體內不斷膨脹,小穴更是酥癢難耐,花穴深處不斷渴望著有什麼東西能夠填滿空虛的陰道。

  不斷累積下的欲望甚至讓繩子緊緊勒進肌膚的疼痛都變為瞭另類的快感。

  白衣霜隻能咬緊瞭牙關,情緒漸漸變得焦躁起來,這一次就不知道要被這樣放置多久瞭……

  ……

  ……

  告別瞭歐陽傢後,衛齊隨著太子一行人動身前往徐州。

  一路上衛齊白天和太子談笑風生,到瞭晚上則是打暈瞭珠兒,和花艷紫夜夜雙修,功力也已經漸漸平復。托瞭花艷紫的福,衛齊甚至掌握瞭幾門雙修的秘術。隻是這樣也改變不瞭女強男弱的境況。

  經歷瞭幾日的路程之後一行人終於到瞭徐州,在當地找瞭個最好店傢投宿。夜裡屋內隻有太子陳欣怡和花艷紫三個人,顯然是要說一些機密的事情。

  唐康註視著二人緩緩開口道:「咱們已經到瞭徐州瞭,接下來是先去找父皇的人還是先自行打探打探消息?」

  要是換一批人唐康早就去找他們瞭。隻可惜唐康對這批皇傢的殺手頭領總是敬而遠之,總覺得這些人有什麼事情在瞞著皇傢似的。尤其是那些神神秘秘的天玄高手,有時甚至會直接拒絕遵從父皇的命令。

  當然瞭,對於花艷紫唐康心中是相當信任的。或許這也隻是他心中那些多餘的情感在作祟?

  此刻花艷紫自然不會多嘴告訴這個眼高於頂的蠢貨實情,隨意敷衍道:「這次也不過是陛下讓他最中意的兒子提前熟悉熟悉徐州本土勢力罷瞭,太子隻要去認識認識本土傢族的人才,宣揚一下皇傢的仁德即可。」

  唐康微微沉吟片刻,盡管心中還有不少疑點,可仍舊選擇相信瞭花艷紫的話。

  畢竟自己未來是要繼承這大統的人,和齊國各大勢力打好關系也在情理之中,隻要不越界的話。

  「那好,明天我們就去一一拜訪徐州世傢。」唐康如是說道。

  花艷紫歪瞭歪頭瞧瞧窗外,回絕道:「那可不行,奴傢到瞭徐州自然得和小夥伴們打個招呼,說不好還能給殿下拉攏幾個臂助。」

  想到父皇手下那幾個天玄強者,唐康饞的口水都要流下來瞭,當即就連連點頭,笑道:「要是能拉攏到幾位尊者的好感,就以說得上是本宮此行最大的收獲!」

  又想到前幾日收服的衛齊,唐康愈發覺得自己是天命所歸,是繼承那無上權柄的不二人選!

  呵呵。

  花艷紫心中冷笑,暗想:這蠢貨被蒙在鼓裡還毫不知情,要是有朝一日能夠登基為帝,那可真是天下億萬生靈的災難。

  唐康仍舊沉溺於美夢之中,翻箱倒櫃找出瞭不少好東西,熱切地看著花艷紫,說道:「艷紫,本宮這有不少天材地寶,你都帶上,分給各位尊者。」

  當下沒什麼外人,唐康的稱呼也就越發親昵起來。說起來將來無論是誰登上大寶之座,花艷紫的日子都能過得滋潤。這個太子不必多說瞭,一個情字剪不斷,理還亂。二皇子三皇子也都對花艷紫的完美身子流連忘返,就連齊皇可能佈下的後手她也都參瞭一腳。同時又都和這些人的關系並不密切,一身強橫的實力也讓他們想得熱切……

  可以說,她早已立於不敗之地。

  花艷紫笑呵呵的照單全收,邊收邊應道:「殿下放心,奴傢一定如數分給他們。」

  此乃謊言。花艷紫打算一人獨吞這筆橫財,她心知肚明:組織裡的忠誠都是由令人絕望的絕對實力帶來的,天材地寶對天玄境的誘惑真的有限,不如自己獨吞下來發揮餘熱。

  唐康對於花艷紫自然有些瞭解,知道她可能吞瞭一半或者說七成,但絕對想不到花艷紫胃口大到照單全收!

  又是商議瞭許久細節後,花艷紫才施施然離開瞭。唐康和陳欣怡還有話說,一聊就是半天,感到疲倦後才摟著陳欣怡滿足的睡去。

  或許做著當上皇帝後指點江山的美夢吧。

  ……

  衛齊一直在等花艷紫過來,最近他有點沉迷於不斷獲得力量的快感和花艷紫的美好肉體。

  珠兒殷勤地伺候著衛齊,並暗暗記錄好報告準備隨時報給太子。

  對於這個天玄境大修珠兒心裡覺得這人古怪得很。白天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也不要自己做這做那的,一到瞭晚上就如狼似虎似的,每次第二天醒來時都覺得全身刺痛,下面更是一片狼藉,紅腫的小穴流著濁精,奶子也是一片紅腫難消。反正自己也早有覺悟,可是這人也太怪瞭一些,每次行那淫事時都必定打暈自己,一身的床上功夫也無處施展,真是奇怪。

  或者說這就是強者的怪癖?

  今晚珠兒看衛齊皺著眉頭,明顯是一副煩躁的樣子,便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主人,珠兒現在給您侍寢?」

  「不用瞭。」衛齊連忙搖搖手拒絕,同時心中暗想:以往這個時候她也該來瞭?今晚是碰到什麼事瞭嗎?這樣也該和自己說一聲啊?

  如果是以前的他自然不會如此煩躁,隻是漸漸食髓知味的他的狼性已經被喚醒。又是被花艷紫這個堪稱完美的尤物奪走瞭童子之身,連夜的男歡女愛更是讓他心中記住瞭花艷紫這個女人。

  這也是花艷紫故意而為,讓衛齊在心中一步步不自覺地將男歡女愛的美好,實力提升的快感和復仇的希望和自己的身子牢牢綁在一起。讓這個男人今後一見到自己就會想起世間的種種美好,讓他沉淪於自己的身體之中。

  男人也總是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念念不忘,今夜花艷紫放瞭一次鴿子就讓衛齊心癢難耐。

  「那珠兒伺候主人睡下?」珠兒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得罪瞭這個接過自己生殺大權的主子。

  「不用瞭……算瞭……睡覺吧。」

  衛齊在珠兒的伺候下脫瞭衣褲便上瞭床。俏生生的珠兒在床邊抿著嘴唇坐到瞭床沿上,一雙大眼睛含情脈脈地說道:「主人要把珠兒打暈麼?」

  衛齊:……

  以往也都是花艷紫動的手,直到二人好好翻雲覆雨一番之後花艷紫才在珠兒身上施暴,制造一副激烈性愛之後的痕跡。今夜花艷紫不在衛齊倒覺得有點無處下手瞭。離開瞭花艷紫後衛齊所有的床上經驗都好像一塊兒離開瞭,對著這個美麗的女人窘迫得好像又回到童子身的時候。

  「睡,睡吧。」衛齊說道。

  珠兒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色中餓鬼表現得好像有一點太局促瞭?

  「珠兒的身子又香又軟,抱起來睡肯定舒服極瞭。」

  「珠兒會幾十種不同的姿勢,肯定能讓主人爽上天。」

  「珠兒……呃……」

  還在連珠炮介紹自己優點的珠兒被衛齊直接打暈,拖到床上蓋好被子。

  以往自己被榨得精疲力盡,隻能任由花艷紫擺佈,如果可以的話衛齊還想像師傅教導的那般當個正人君子。

  隻是正人君子似乎不會每日和人私通?

  衛齊自下山後愈發感覺處處難行,心中又是想起瞭往日裡高冷的師傅和威嚴的宗主。也不知道此刻她們受著怎樣的折磨。

  放心吧,我一定會救出你們的。

  當務之急是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

  ……

  花艷紫不是故意放衛齊鴿子的,此刻花艷紫坐在屋頂上,身邊還有一個黑裙少女,正是聖王暗。

  「你們怎麼和那個人攪在一起瞭?」聖王暗開口道,聲音清清冷冷的,像是在質問。

  和聖王暗有著不小淵源的花艷紫自然不會放在心上,隨意回答道:「畢竟是九玄體嘛,稍微賣賣善緣也是留一條路。」

  聖王暗的表情陰晴不定,終是說道:「他的童子身被你破瞭?」

  「畢竟是九玄體嘛,讓我有點把持不住。」說著花艷紫妖異地舔瞭舔唇,配上攝人心魄的臉蛋足以讓任何男人破功。

  「你是故意的?」

  「抱歉抱歉,搶瞭你的頭湯。我早就勸過你學學房中術,要是你早點上個貞操鎖,我也無法拿下他的元陽。」

  聖王暗微微瞇起雙眼,一言不發。花艷紫繼續說道:「要不然你把你的處女血也給我得瞭。集齊瞭九玄陽體的元陽和九玄陰體的元陰說不定我也有機會成就完美十玄體?」

  聖王暗深深看瞭花艷紫一眼,緩緩說道:「要想成就十玄體隻能由天玄境巔峰九玄陽體和天玄境巔峰九玄陰體交合才有可能誕生,現在唯一的九玄陽體已經被你廢瞭。」

  這也是一件上古密辛。知道的人已經寥寥無幾瞭,而恰好兩個人都是從那個時代活下來的人。

  「抱歉抱歉,姐姐一不小心就斷瞭你的求仙路。」花艷紫嬉皮笑臉地說道,似乎沒有一點愧疚。

  要知道斷人仙路在修玄界是堪比滅族之仇的大恨。花艷紫此舉已經是徹底斷瞭聖王暗翻越天塹的希望。換做別人拿刀砍死都算是仁慈瞭。

  「我們兩個是同伴?對吧?為什麼你?」聖王暗不解的問道,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憤怒地對這個意思好友拔劍而向。

  「我隻是不想你以身殉道罷瞭,畢竟你是所有人中最有希望突破那道天塹的人,沒有必要冒那個風險。」

  聖王暗沉默瞭。

  歷史上曾經有一個人成就瞭完美十玄體。當時妖王羅武通過汲取人類的力量突破瞭天妖的極限,開啟瞭一個時代的篇章。那時候的人類也一度淪為瞭妖物的口糧。當時十八天玄巔峰大修帶領著無數修士悍不畏死地奮力抵抗,可惜卻失敗瞭。人類也徹底淪落谷底成為瞭傢畜一般的存在。直到一對兄妹橫空出世。

  九玄即為九天,是天空的最高處。玄之極為九,也是施加給人類的枷鎖。這世上隻有九玄體而沒有十玄體。而九玄體是當初名門望族唐傢獨有的血脈,已經是最為巔峰的天賦,千百年才能出一個。

  也許是人類命不該絕,無數修士的悍不畏死為人類留下瞭復仇的火種。面對妖王羅武這樣突破瞭妖物極壁的強者唯有超越瞭人類的極壁才能抗衡!

  當時的唐陽和唐音做出瞭違背祖宗的決定。兄妹交合亂瞭人倫,用秘法融合瞭血脈,幫助唐陽成就瞭十玄體才戰勝瞭妖王羅武。

  後來唐陽也被尊稱為聖王,而他的兒子則建立瞭大齊王朝,一代又一代地延續瞭聖王的血脈。

  妖物和人類都有著其無法跨越的天塹。面對著這令人絕望嘆息的壁壘妖物和人類都進行瞭無數種嘗試。妖王羅武借助著人類的力量突破瞭妖物的極限,卻仍舊難以跨越那道天塹,究其一生也不過是強一點的天妖罷瞭。而唐陽借助著同族的力量完成瞭血脈的極致純化,和妹妹唐音雙修平衡瞭陰陽之力,將人類的力量完美掌握突破瞭自身的極壁。可他也終究是比羅武更加接近那道天塹罷瞭。

  求道人的所求正是跨越那道天塹,真真正正地成就仙人。

  而聖王暗已經舍棄瞭部分人類的力量,融入瞭妖物的力量,經過瞭漫長的嗜血期才重新掌握瞭人類的理智。現在體內人與妖的部分完美地達到平衡,要是成就瞭十玄體,體內的力量就會失衡,到那時隻怕是兇多吉少。

  隻是見到瞭天塹之後的美麗的修士怎麼會甘心倒在門口?

  沉默半晌的聖王暗如是說道:「你不該多事的。」

  花艷紫心中舒瞭一口氣,知道這件事已經翻過去瞭,輕松道:「底下的人已經找到瞭那夥人的蹤跡瞭,估計這幾日就能收網瞭。」

  夜幕裡暗影逐漸凝結為人形,從影子中鉆出瞭一個俊秀的中年男子。一張俊臉飽經滄桑,似乎寫滿瞭故事,最為獨特的似乎就是他左額頭上隱隱泛著雷光的傷疤。

  「你比預計的晚瞭幾日。」聖王暗開口道。

  劍北辰摸摸臉上稀稀拉拉的胡茬,回應道:「我剛到徐州這不就來和你們會合瞭?」

  按照原定計劃來說,由劍北辰來處決掉求道人中隱隱倒向皇帝一側的刃牙,組織中的第一席和第二席去解決掉組織的叛徒。可如今聖王暗卻起瞭別樣的心思。

  「計劃變更一下,你和我們一起去解決叛徒。」

  「那刃牙怎麼辦?」劍北辰問道。對於他來說隻要能夠用優質的玄力打磨自己的劍就可以瞭,根本無所謂敵人是誰。

  「刃牙就交給衛齊去解決。」

  「我沒意見。」花艷紫馬上附和道。隻是她心裡卻覺得此舉無異於讓衛齊去送死。

  剛剛步入天玄連境界都沒怎麼把握的水貨去挑戰一個天玄境的前輩,隻能讓人聯想到螳臂當車。

  能拉就拉一把吧,畢竟也算是自己的小情夫。花艷紫心想。

  「衛齊是誰?」

  劍北辰問道,可惜兩個人顯然都沒有搭理他的打算。

  「他理應背負起自己的宿命。」

  況且,他也並非絕對沒有勝算。

  幾經商量過細節後三人就分散瞭,花艷紫心底倒有些慶幸,本來都做好叛逃的準備瞭,沒想到輕松就蒙混瞭過去。

  ……

  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早衛齊就被花艷紫拉走修煉。這倒是頭一遭,以往也隻有把這個女人操得爽瞭才肯口頭教自己幾招,如今竟然肯幫助自己修行?

  一襲紫衣的花艷紫依舊美艷動人,穿著一套自己特意裁剪過的衣裙,裙擺短得甚至遮不住雪白的大腿,白花花的嫩肉看得衛齊恨不得把眼睛都放上去。

  「今天怎麼肯幫助我修行瞭?」衛齊直接開口問道。現在二人的關系很是微妙。不過連續幾日的男歡女愛即使是鐵石心腸也難免多瞭一份柔軟,衛齊覺得花艷紫不會無緣無故地害自己。

  「奴傢泄露組織情報的事情已經敗露瞭,被罰的好慘吶!」花艷紫撒嬌似的說道。

  衛齊心中一咯噔,這般強大卻又肯隱於暗處的組織不用想都知道對成員又多大的約束力。或許是自己害瞭她?

  雖然憎恨這個組織,衛齊卻拎得清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唯有那個破瞭師傅和宗主完璧之身的傢夥絕對不可饒恕!

  「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衛齊關切道。

  花艷紫卻是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媚笑道:「這次真是差點被扒瞭一層皮。你可要牢牢記住這個恩情。」

  白賺的人情自然是多多益善,衛齊也是連連稱是,好言好語地哄著花艷紫。

  這個風騷尤物輕啟貝齒,口中的芬芳氤氳之息仿佛美酒一般醉人,她說道:「奴傢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嗯?」

  「你最為痛恨之人也到瞭徐州。」

  說起最為痛恨之人,衛齊馬上想起瞭那個面目可憎的壯漢。在自己面前淫玩冰清玉潔的師傅,還要自己叫他「好爺爺」。

  衛齊咬牙切齒,劍目星眉的俊秀臉蛋變成瞭好似惡鬼般猙獰的臉,咬牙道:「那個人他在哪!」

  花艷紫可不顧衛齊心中的憤怒,依舊是那副開滿桃花的笑顏,開口道:「別著急嘛,在奴傢的努力爭取下,我們決定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

  「我一定要把他挫骨揚灰!」衛齊幾乎已經淪為瞭憤怒的野獸,聽到有機會復仇,雙眼血紅面上青筋可見,端的是一副惡鬼像。

  「你就放心好啦,幾天後你們必將有一場惡戰。現在你要做的是提升實力。」

  「呼……呼……」衛齊努力平復心緒,可現在他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是灼熱的,又怎麼能恢復平常心?

  「以你現在的水平也不過是螳臂當車罷瞭。」

  「不,我還記得他的玄力。我現在的玄力比那個人隻高不低。」衛齊張口說道。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自己剛剛能稍稍平復一身強橫玄力,僅僅是自己這樣的水貨玄力水平就已經超過瞭那個人。從氣息上看那個男人無疑早就步入瞭天玄境,玄力水平應該比自己高出一大截才對。

  花艷紫自然能明白衛齊的疑惑,開口道:「你這麼說也對。刃牙先天的天賦不如你,又是靠著采補女人的元陰突破到瞭天玄境。要不是有一顆尚武之心,怕是要成為天玄境墊底的存在。」

  「然而,就算是這種水平的人玄力也應該比你這水貨更強橫才對。」

  「到底是為什麼?」衛齊連忙問道。直覺告訴他,弄清這件事很重要,甚至是自己能否復仇的關鍵所在。

  「求道人所追求的不過是突破那道遙不可及的天塹罷瞭。組織裡很多人都選擇瞭借助妖物的力量暫時突破自己的極壁。」

  「然而,這種行為風險極高,就算成功後也有不小的副作用。」

  衛齊似乎抓住瞭什麼玄而又玄的東西,楞楞地開口道:「為瞭完美融合妖物的力量,代價是永久失去一部分人類的能力。」

  花艷紫給瞭衛齊一個孺子可教的表情,繼續娓娓說道:「我們的玄力也會因此變得渾濁,甚至大幅衰退。這也是刃牙的玄力水平不如你的原因。」

  可是這樣又有什麼意義呢?明明是渴求用妖物的力量來突破一身的極壁,卻反而使自身玄力變得渾濁……這明顯是本末倒置吧?

  一定是獲得瞭什麼更加寶貴的力量!

  「那你們獲得瞭什麼?」

  花艷紫深深地看瞭他一眼,發現這個呆呆的小傢夥或許還有那麼幾分小聰明?

  「肯付出這樣的代價自然是有更加誘人的利益。我們這些融入瞭妖物的人獲得瞭一種名為妖化的能力。」

  衛齊心想:這類人或許就是歐陽大師說的那些人吧?

  「通過解放妖力來使融入的部分展露出妖物本來的姿態,妖化之後最保守的估計也是能使各項基礎能力翻倍。」

  衛齊現如今的玄力水平也不過勉強勝過刃牙罷瞭,一但刃牙使用瞭妖化之後就必然不是他的對手瞭。

  「如果我能融合瞭那條黑蛟的力量,是不是……」

  還有著比復仇更加重要的事情,如今自己的師傅和宗主還不知道在哪裡受辱,要救出她們自己勢必要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

  「當然可以瞭,要是你們相性好的話說不定你還能把玄力翻個五倍哦!」花艷紫誘惑道。隻是有一些話她還沒有說。

  不過起碼也要到幾年之後瞭。借助妖物的力量的人會進入一段漫長的嗜血期。這段時期中會失去所有理智而化為隻知道遵循本能而行動的野獸。等到衛齊再度尋回理智的時候,他高冷聖潔的師傅怕是早就被齊皇用各種手段玩遍瞭身體的所有角落。他那威嚴高傲的宗主早被齊皇射大瞭肚子,為仇人傳宗接代。

  「你說過要幫我得到那黑蛟的力量……」衛齊囁嚅道,此刻的底氣也不是很足。

  「當然,前提是你要聽話。不過在那黑蛟化龍之前,你必須先戰勝刃牙,否則你根本沒有未來可言。」

  花艷紫領著衛齊開始做針對性的訓練,以往一直不蹚渾水的她此刻也破例入瞭場。隻因她願意去賭一賭那渺茫的未來。

  ……

  ……

  「嗚……嗚……」

  搖曳的燭光下一絕美女子不斷地小聲呻吟著。

  女子身穿一身寬大的藍色衣袍,此刻卻已經被弄亂,難以遮擋住胸前豐滿的玉團。皮膚白若凝脂,超脫凡塵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正是衛齊的師姐顏沐雪。

  隻見她的手腕被一根纖細的繩子纏住再被強行拉到過瞭頭頂,一雙白若凝脂的雙臂卻隻能被迫伸直。這繩子雖然看起來纖細,但卻異常的柔韌,玄功高深的顏沐雪雙手不斷掙紮也沒讓這根細繩松開分毫。

  顏沐雪身材勻稱,腰肢雖然纖細但是卻分外的有力,修長的美腿隱約可以看肌肉的痕跡。在她一旁的自然是她的愛劍。

  繩子緊緊勒住手腕的疼痛自然無法讓這個修為高深的女人呻吟出聲來。

  真正讓顏沐雪無力反抗的便是那雙罪惡的雙手。

  「混蛋!」顏沐雪怒罵道,可很快卻又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騷媚到骨子裡的呻吟。

  隻見她飽滿的乳球正被一隻粗糙的大手肆意把玩,雪白細膩的乳肉在這隻手上不斷變換著淫靡的形狀。粉嫩的乳頭也被粗糙的手指搓的微微發紅,堅挺地聳立著。捏著乳球的手稍稍一發力,就舒服得顏沐雪輕哼出聲來。

  「爺爺我蹲你蹲瞭半個月瞭,今天可算是落到爺爺我手裡瞭。」老淫賊興奮地叫喊道,一張佈滿皺紋的老臉上滿是淫邪之色。兩隻賊手不斷地在這個妙齡女子身上遊走。

  顏沐雪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已經被這個老頭摸遍瞭,這個老頭的淫功端的是無比高深,一雙魔手光是各種手法就能讓寒冰仙子的得意弟子欲仙欲死,春潮湧動。

  所謂術業有專攻。這個老淫賊玩女人的手段哪怕是齊皇也遠遠不如,正是被整個九州都深通惡絕的老淫賊欲魔。

  而這老頭卻有個怪癖,最喜歡逼良為娼。在欲魔手中失瞭貞潔的女人不知凡幾,最後卻都被他廢掉瞭玄功賣進瞭青樓其中最為出色的戰績便是把當年名聲遠揚的女劍仙活活玩成瞭青樓妓女。

  女劍仙一生嫉惡如仇,自然得罪瞭不少人。當這些三教九流聽說這欲魔竟然把女劍仙賣到瞭青樓接客時,一個個都興奮地成群結隊的來照顧女劍仙的生意。

  單單是第一天排隊的人就踏破瞭門檻,據說那女劍仙被操得連騷逼屁眼都合不攏瞭,甚至還有一個色中餓鬼把那子孫袋都連同肉棒一起插瞭進去!即便是現在光顧女劍仙生意的人也要提前一個月預約才能在她的騷逼裡幹上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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