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衛齊努力平復著氣息,怎麼也想不到花艷紫僅僅隻是一指就能將自己的玄力盡數打散。體內的玄力在經脈之中橫行,任是衛齊怎麼努力也無法平復這股霸道的玄力。
看著衛齊俊臉上佈滿汗珠,花艷紫笑道:「青玄境重招式,地玄境重勢不重形,而到瞭天玄境就是玄力的比拼。」
「呼,呼」
在修玄界普遍認為在青玄境的時候比拼的就是招式的精巧和熟練,畢竟青玄境之間的差距還沒有大到全力一擊還無法擊破護體玄力的程度,還隻要你的招式夠高明就能夠在同階戰鬥中占據優勢。到瞭地玄境,大傢的招式也都已經練至圓滿,到瞭融會貫通的地步。招式也就成為瞭最大的弱點。比拼的就是勢和意,崇尚的也就是無招勝有招,講究的就是戰鬥的本能。在地玄境這個階段,天賦的占比便被徹底放大,天賦不夠,有些人便是借助無數天材地寶窮極一生也無法再度突破境界。修玄界的殘酷也可見一斑。地玄境修煉到瓶頸,在徹底領會瞭勢和意並且對自身充分認知之後,步入天玄境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瞭。隻可惜這就已經是天資不夠的修士們的極限瞭。
而到瞭天玄境之後,每一個對手的招式都以經臻至化境,尋常的對拼已經無法在招式上分出勝負。比拼的也自然就是最為基礎的玄力。天玄境也就是一條不斷突破瓶頸開發玄力的道路。然而在這條路上走的越遠就越能感受到自己面對那道絕對無法跨越的天塹時的無力。
衛齊奇跡般地跨越瞭地玄境來到瞭天玄境,按理來說現在最應該補足的就是對勢和意和對自身的認知,可是經驗和玄力積累都不是能在短時間內補足的,花艷紫也隻好先讓他去學會提高玄力水平的方法。
畢竟玄力才是修士安身立命的根基。
衛齊覺得全身被電的酥酥麻麻,身體好似有火在燒一般,此刻卻仍咬著牙堅持調動玄力。
「修士能夠從情緒之中獲得力量,隻要放大你對應的情緒就能夠讓玄力暫時性變強。這種小技巧在天玄境的戰鬥之中很實用,但是要註意不要沖昏瞭頭腦。」
換言之,攻心似乎在戰鬥之中也是一個重要的一環。
人的七情無外乎喜、怒、哀、懼、愛、惡、欲,一時之間衛齊也摸不到頭腦,索性直接問道:「那你對應的情緒是什麼?」
她露出瞭一個無比明媚的微笑,回答道:「奴傢的話就是歡愉。尤其是以男女之間歡愛帶來的歡愉最為卓著。」
衛齊心想:難怪花艷紫這般……騷浪。
花艷紫繼續說道:「聖王暗那個傢夥的話便是哀傷,總是一副高高在上說著批判眾生的話語,有時候奴傢真想撕爛那張臉。」
能夠用一副笑臉說出這麼可怕的話語,花艷紫還真是可怕。衛齊決心不要幹些讓這個女人記恨的事情。
「至於你的對手,憤怒會讓刃牙變得更強。」
憤怒啊,似乎很實用的樣子。衛齊回憶起那個大漢的所作所為,一股怒火便直上心頭,恨不得將其大卸八塊。
花艷紫看著衛齊體內的玄力不斷攀升,心中暗想:玄力雜亂無序的上升著,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畢竟玄力變強自然是好事,可也讓這股玄力變得更加難以操縱。
「唔,玄力變得更難控制瞭。但是玄力切切實實地有在變強。」衛齊因玄力暴走而面色猙獰,咬著牙說道。
同時心想:憤怒或許也是最適合變強的情緒。
「不一定哦,如果找對瞭方法,玄力應該是更加安穩而平和地變強。你現在僅僅隻是因為羞憤而導致的暴走罷瞭。」似乎是看出瞭衛齊的心思,花艷紫說道。
果然,沒有這麼簡單啊。
在衛齊感嘆之際,花艷紫正提筆在一張小紙條上寫著什麼,一邊寫還一邊咯咯地笑著。端的像是滿園春一般,無人不為之動容,就連衛齊也看得入神瞭。
「下面倒是挺有精神,可惜你現在應該做的可不是那些美事。」
衛齊尷尬地重新把精力投回修煉之中。有些食髓知味的衛齊有時看見花艷紫覆於青紗之下凹凸有致的身段都會湧起一股邪火。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沉溺於性欲時,玄力又變強瞭不少。
將一切都看入眼底的花艷紫嫵媚一笑,如同水蛇一般從衛齊背後纏上去,一對碩大柔軟的玉乳貼在衛齊的後背上,弄得他心裡癢癢的。
「你這人還真是虛偽,裝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下面可誠實得很。」花艷紫笑道,同時伸出玉手去隔著褲子去抓衛齊的陽物,愛憐地撫摸。
衛齊的玄力又強瞭一點。花艷紫巧笑嫣然,笑道:「哼,本來還以為你和奴傢是同道中人。」
「啊?」
「你所對應的情緒或許是羞憤。」
不會吧?衛齊自然不敢相信,在他心裡他一直都恪守著師傅的教導,勵志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至於這般表裡不一。
是與不是,一試便知。
「還裝什麼裝?哪有正人君子讓人一摸就硬的不得瞭的?」花艷紫調笑著,衛齊卻無法反駁,因為自己的陽物在花艷紫的手裡確實是無比舒服,甚至變得更加堅硬瞭。
「別,別擼!」
這隻充滿魔性的纖纖玉手僅僅隻是擼動瞭幾下,就讓衛齊射在瞭褲子上。
有點像尿褲子的感覺,溫溫熱熱的,還有點舒服……
衛齊的玄力
……
……
另一邊太子唐康則是前來拜會徐州本土的地頭蛇徐傢。對於衛齊花艷紫二人沒跟著來唐康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的。畢竟唐康深知花艷紫是個什麼樣的騷貨,想到兩人攪到一起去瞭唐康就有點煩躁。
唐康此次也不是來惹事的,也就沒帶什麼護衛,有著陳欣怡的保護便已經足夠瞭。
消息無比靈通的徐傢自然早有預備,恭恭敬敬地迎接東宮到來,該有的禮數是一樣也不少。
有點出乎意外的是,本土的有名有姓的氏族們在場一個也不少,通通集聚在徐傢,像是開著什麼會議一般。
唐康隻當是徐州世傢熱情地迎接自己,如沐春風一般地上前寒暄。
隻是一邊的陳欣怡卻暗暗摸上瞭袖子中的匕首。
因為這些人表面上恭敬,眼神中卻又透著一股子冷色。
免疫瞭互相吹捧的環節,徐傢主事人徐清直接開口問道:「太子殿下這次到訪徐州不知所謂何事?」
此時本土的傢族話事人們的眼神也冷到瞭極致,就連唐康也隱隱覺得有些不對。隻得尬笑道:「隻是來拜訪拜訪,想和大傢結個善緣而已。」
幾個地頭蛇互相對視幾眼之後,繼續推出代表李清,他說道:「太子殿下真的沒有什麼要我們做的?」
「本宮此次真的是來結個善緣而已。」
李清緊緊盯著唐康,見他不似作假,便哈哈笑道:「太子殿下快請上座,咱們幾個自然應該聽從太子吩咐!」
此前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化為烏有,一時間所有人都舒瞭一口氣。
徐州的地頭蛇們自然是在討論那頭黑蛟化龍後的分配問題,這時候太子來得也太巧瞭,隻以為是皇室的人背信棄義違背契約,要來爭奪這頭黑蛟。
在坐擁九州的齊國皇室看來這黑蛟固然是珍貴無比,可也不至於和徐州地頭蛇們撕破臉。畢竟徐州世傢們屹立不倒的最大原因就是徐州上下同氣連枝,與其說是大齊的徐州倒不如說是這些世傢的徐州。
眼見皇室不為爭奪而來,自己這些土地主們自然好吃好喝地給他伺候舒服瞭,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越是緊要關頭越要排除一切外來因素。
葷的素的自然一並上瞭,徐州頗具風味的招待也讓太子無比受用。甚至就連太子今晚的床伴也一並選好瞭。
唐康自然不會拂瞭他們的面子,笑呵呵地照單全收。好好品嘗品嘗徐州女子的風味。
……
……
刃牙秘密到瞭徐州,馬上就找到瞭當地的暗衛,剛一進門就嗅到瞭一股香風。
隻見屋內是兩個一模一樣的姣美少女一同坐在秀床上,合裹著一張百花被子,兩個小美人的四條細長嫩腿自然垂地,秀氣的足尖點著纖塵不染的地板。
嘿嘿一笑,刃牙自然是什麼都懂瞭。
兩個小美人心有靈犀地開口道:「恭迎欽差大人。」
不錯,刃牙此行正是得瞭暗旨的欽差,齊皇表面上是怕這徐州世傢們玩脫瞭才把刃牙派過來。
不過更深層次的原因是想讓這個有意依附於皇權的天玄尊者充當自己的耳目,打探打探這些殺手統領究竟在謀劃著什麼。
刃牙四下裡打量一眼,自覺無詐便大大咧咧地走到二人面前,直接掀起瞭百花被子隨手扔到瞭一旁。
兩個少女隱藏於被子下的春光自然全部露瞭出來。該說是不愧是少女,這皮膚就是夠白嫩。小乳鴿嫩的入手可化似的,嬌嫩如同寶石般鮮紅的小乳頭更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嘗一口。稀稀疏疏的恥毛也看得出這對兒雙胞胎小美人年紀不大。
伸出粗糙的手掌撫摸綢緞般的肌膚,又捏瞭捏其中一人的小乳鴿,刃牙漏出瞭一副滿意的神色,說道:「你們兩也是暗衛?」
兩姐妹自然不會隱瞞,一同開口道:「現在還隻是掛名兒,等讓大人滿意之後就有瞭正名瞭。」
刃牙點點頭,畢竟這兩個小美女長得雖然漂亮,可實力卻太低微,就連入流都談不上。不過暗衛本著物盡其用的宗旨,這對兒雙胞胎用來憐愛倒是再合適不過瞭。
刃牙脫下褲子衣服坐在床上,二女自然躲開空出瞭位置。分開兩條粗壯的大毛腿,指著胯下高昂的陽物,說道:「舔舔吧,深喉會嗎?」
二人媚眼如絲,嬌滴滴道:「有學過,可是大人這般雄偉的陽物,我們姐妹的嘴巴怕是吞不下。」
二女張開檀口,這嘴巴小巧玲瓏,嘴唇分潤而可愛,要是吞吐男人的肉棒不知是怎樣的享受。
其實在見到刃牙胯下兇猛的陽物之時,二女心中也是嚇瞭一跳,這等窮兇極惡的東西要是塞進小穴裡怕不是要一步到胃瞭吧?還不得捅進子宮裡?
「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其中一女馬上出聲回答道:「回大人,我是姐姐。」
刃牙自不在意,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又不是和她們談戀愛又,何必記得清清楚楚,便慵懶道:「行,那你來舔吧。妹妹就給姐姐舔舔屁眼。」
刃牙隨意發號施令,這兩個女人隻是暫時的玩物罷瞭,甚至連名字在他眼裡也是沒有必要的東西。
這兩個嬌娃娃以後不知道要服侍多少臭男人,等到年老色衰之後怕是要一同送到暗娼那裡為士兵們解決私欲直至淒慘的死去。
不過也不是沒有跳出這個悲慘命運的機會,隻要能把欽差大人伺候滿意瞭,到時候讓大人帶著自己去京城,從此當個私人的玩物也比在輪奸之中悲慘地結束生命好的多。
姐姐自然是打起瞭精神,使出全身解數來服侍刃牙,一雙小手十指齊動,比京城的名妓還會摸。尤其是纖纖玉指輕捏龜頭的時候,非但不疼,還覺得莫名的舒服。
待到肉棒完全勃起,手指間的前列腺液可以拉絲之後,雙胞胎中的姐姐張開繡口輕輕吻上龜頭,濕漉漉的口腔「咕嚕」「咕嚕」賣力地夾吸,吸得刃牙靈魂都要出竅瞭。
又舔又吸又吹又含幾十下後,姐姐嗷嗚一口吞下肉棒。隻可惜這跟肉棒實在太大,她的嘴巴又實在太小,竭盡全力之後仍差一點兒。
妹妹雙手扒開陰唇,看著姐姐微微有瞭濕意的粉嫩小穴伸出靈巧的丁香小舌不斷刮拭微微變大的陰蒂,舒服得姐姐屁眼都一張一合的。
看著兩腿之間嫻熟而賣力吞下肉棒的姣美少女,刃牙真是舒服極瞭。享受瞭好一會兒才在少女的口舌服務之下交瞭精液。
幹脆直接就躺倒在床上,讓兩個小美人自由伺候自己好瞭。
不等刃牙開口,一個光溜溜的嬌滴滴小美人就分開雙腿騎瞭上來,濕漉漉的花穴「咕嚕」一下子就吞下瞭碩大的陽物。隻可惜這男人的陽物太過於可怕即使龜頭頂到瞭子宮還有一小截殘留在外面。
若是不開宮的話便無法整根吞下。
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的小美人微微一笑,下體不斷發力,一點一點地控制著子宮口放這猙獰的陽物進入。
「啊!」小美人發出一聲嬌吟,終於是將整根肉棒都用下面的小嘴兒吞下!
有點出乎刃牙的意料,驚訝道:「倒是沒想到你還會這個!?」
這也不是刃牙第一次插入女人的子宮之中,隻是以往暴力插入的時候,身下的女人不論是何身份都鬼哭狼嚎的,有時還會流血不止,著實是掃興。倒是沒想到這徐州的暗娼還會這般技藝。
小美人一邊扭擺起腰肢好讓身下層層肉褶吸力變得更加強烈,一邊應答道:「嗯,這也是我們姐妹的一大特技,我們的子宮咬的可比騷逼緊得多瞭,一般人幾下就能被我們榨出精來,不過一般人也插不到這裡就是瞭。」
「嗯。」
刃牙細細品味,這等新奇的感受的確奇妙,甚至讓他都動瞭帶這兩個女人回京的心思。
小美人賣力地扭腰,下面的小嘴吸力也是越來越強,幾百下後刃牙竟然一時精關難忍,頓時就噴出瞭一泡熱精。盡數噴淋進瞭子宮之內。
「謝大人恩賜。」小美人俏生生地說道。隨後便是笑顏如花,最後一下扭腰提臀,兩條白嫩的玉腿一挺,「啵」地一聲二人性器分離。
子宮口頓時完全閉合,自己將兩片陰唇扒開,用手指將粉穴撐開,刃牙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內裡的一切構造。所有的精液都被子宮牢牢鎖住,竟是未有一滴泄露。
「你這技術真是瞭得,不過想為本大爺生個孩子你還不配!」刃牙調笑道。
小美女聞言也不惱怒,隻是陪笑道:「我們姐妹的子宮隻是個樣子貨,就是給大人們裝精水的肉壺,不論大人怎麼玩都不必擔心留下什麼子嗣。」
這也是她們二人隻奢望給刃牙當個玩物的最大原因。妻和妾是用來傳宗接代的,自己這樣的肉壺就隻配給別人含精飲尿。
隨後便退到一邊,換瞭姐妹上去,如她一樣分腿坐下,將尚未軟化的陽物吞入,運力一吸,以嫩牝夾住,內部蠕動不休。二女打瞭車輪戰的心思,誓要讓這個男人把姐妹二人收為性奴。
小美女嬌聲道:「大人可不要偏心也要賞人傢一肚子好精才行。」
刃牙露齒一笑,說道:「好,好,好!今天本大爺就好好陪你們玩玩。要是讓爺滿意瞭就把你們收下帶回京城當個肉壺!」
二女心喜,連連稱是,都鉚足瞭勁鐵瞭心要榨幹這個男人。
比起她的姐妹,這個小美女的動作誇張瞭不少,像一匹烈馬一般瘋狂地扭動腰肢,嘴巴則是發出瞭響亮高亢的淫叫。
而她的姐妹也不閑著,用纖纖玉指玩弄著大漢的乳頭,小嘴咬上去的時候,柔軟的小舌頭刮拭乳頭刮得相當舒服。
兩個訓好的小淫娃無比聽話,也知道男人想看的是什麼。一對兒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妹擁吻時的模樣真是說不出的唯美夢幻。尤其是頂著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一同舔舐龜頭爭奇鬥艷的模樣更能激發男人無限的欲望。
一晚上,刃牙玩遍瞭兩個小美女身上每一個洞,對兩個小淫娃自然滿意得不能再滿意。
到瞭第二天兩個小騷貨的肚子都被刃牙用精水灌滿瞭,就連失禁都不止一次。而刃牙這個天玄境的高手走出房門的時候連腳步都有些虛浮,昨夜的性愛激烈程度可見一斑,不過刃牙卻留下瞭承諾。
……
……
聖王暗席地而坐,卻突然皺瞭皺眉頭。
「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切,誰知道呢!」說話的是一個相當不耐煩的年輕女孩兒,在五個人之中看上去最為年輕,脾氣也最為暴躁,也是最先搭話的人。實力也稍弱那麼一些。
「怎麼?很意外我們會率先找上你嗎?我們可是從深淵之中爬出來找你復仇瞭。」五人之中站在最中心的男人說道,其他人以他為尊,顯然他就是這些人的領袖。
聖王暗微微皺眉,明顯對計劃出現偏差而感到不快。原計劃是找到這些反叛者後用誘餌引誘出這些組織的叛徒再一網打盡,倒是沒想到這些人率先出手,反倒是被打瞭個措手不及。
不過,這和自投羅網也沒什麼分別。
「狼王是你們殺的吧?」
「隻是他正好撞瞭上來而已。」
狼王是求道人之中的第六席,卻被人瞬間殺死,甚至就連一點信息都沒來得及傳遞出去。這顯然是對他知根知底的人才能辦到的。
「昔日的同伴也開始互相殘殺瞭啊!」聖王暗一張俏臉上看不出悲喜,不過從她身旁開始焦躁的玄力能夠看出她此刻心情不是那麼美麗。
「那麼劍北辰呢?」
「自然是被我等先行打倒瞭。那傢夥明明是我的替補,卻如此孱弱,看來你們的門檻真是降低瞭不少啊!」他們的首領相鈞如是說道。
要是劍北辰的實力足夠強勁的話也不至於成為替補瞭……
「能夠無聲無息地解決掉劍北辰,看來你也掌握瞭開辟一方凈土的方法瞭。」聖王暗如是說道。
所謂一方凈土即為天玄境巔峰開辟出的隻屬於自己的一個小世界,實力高深者甚至可以自成一個能夠獨自循環的森羅世界。還有傳言說如今的世界就是某一個不知名存在所開辟的一方凈土……
在一方凈土之中自然可以隔絕其他修士的所有感知,即便強如聖王暗在現世之時也無法感知到他們的動向。
敢來找自己復仇,想來應該是有什麼佈置,動作能夠如此幹凈利落,難道組織裡有內鬼?聖王暗心想,同時分出神識去感知花艷紫的狀態,心中稍稍放下心來。
他們為什麼不先對花艷紫動手呢?先清除實力稍弱的最後啃硬骨頭才是最佳選擇吧?還是說他們已經達成瞭什麼默契?
聖王暗已經不願意再繼續細想下去。要是漫漫人生路上就連最後的好友也選擇背離自己……
「我們之間有著實力的鴻溝,你們應該早就有瞭深刻的認知才對。」
當初,叛亂之時正是由她出手平復。念及情誼自己放任他們逃跑,或許當初的仁慈就是個錯誤。
「這個我們當然清楚,畢竟上次把我們打成喪傢之犬的人就是你啊!」
話音剛落,五人默默圍住瞭聖王暗,悄悄凝結成陣,而出於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聖王暗也沒有出手阻止五個人的小動作。
畢竟自己有著絕對的底牌。
五人同時飛快地念起咒語,身上也漸漸浮起瞭淡淡的金色光暈。
其實到瞭天玄境已經舍棄絕大部分的咒語吟唱,而需要繁瑣詠唱環節的咒術無一不是強勁的大招,而需要五人合力完成的咒式更是不可小視。
相鈞對這個昔日的同伴有著足夠的瞭解。
這個女人的玄力獨步天下,卻也因此而滋生瞭傲慢,隻會從正面堂堂正正地擊潰敵人,打擊敵人的道心。這也是他們可以從容不迫地完成術式的最大原因。
在吟唱瞭足足一刻鐘之後五人同時張開雙臂,形成瞭一個金圈兒,片刻之後便箍到瞭聖王暗的嬌軀之上,泛起瞭一道金色光暈之後便徹底消失不見。
不像是威力巨大的殺傷術式,倒像是封印?看來他們是打定主意先削弱自己的玄力……
聖王暗嘗試調動自己的玄力,大概封印掉瞭一成的玄力。
明明見到術式起瞭效果,相鈞心中卻反而是一沉,盯著面前的絕世少女緩緩說道:「本來我們預估能夠封印掉你三成的玄力。看來再怎麼高看你都不為過。」
不過能夠削弱一成玄力也是階段性的成功瞭。況且有著道器的幫助我等也著有一戰之力。
「我們應該換一個戰場瞭。」聖王暗幽幽說道。隨之抬頭仰望天空,「刷」地一聲整個身體升騰而起,直沖雲霄。
天玄境之間的全力戰鬥對於地上的生靈來說無異於一場天災,也因此天玄境高手一般都會默契地選擇天空作為主戰場。至於為什麼不把戰場定為一方凈土?作為屹立於天玄境巔峰的修士最後的退路,無法確認情報不會泄露的情況下自然不肯讓別人瞭解一方凈土的位置。
聖王暗飛速升空穿過層層雲層,直到能夠將整個徐州收入眼底為止。這個高度就算是尋常天玄境強者都會覺得微微發寒玄力受阻,可對於天玄境巔峰的修士來說卻算不得什麼。
片刻之後五人才跟上,實力稍稍差一些的人已經開始微微喘息,甚至不自覺地開始用玄力取暖。
「就在這裡好瞭。」聖王暗如是說道。
相鈞右手食指在空中書寫道符,空間微微開裂,徑直從裂縫之中抽出一張弓一根箭矢。
這真是一張相當漂亮的弓,以淡藍色為主色調,富有流光溢彩,頗具金屬美感,還帶有一絲遠古的氣息。
「這是軒轅計喉弓?」聖王暗驚詫道。
軒轅計喉弓是上古五大道器之一,同缺月五光鎧,太初星辰塔,混沌開天斧,森羅萬象鏡一同著稱。至於其功效早就失傳瞭,不過傳說得到這五大道器之一就能開啟通往根源的道路。現今也隻有大齊皇室有一件太初星辰塔,倒是沒想到五大道器之一的軒轅計喉弓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相鈞似乎還不知道五大道器最大的作用。聖王暗也不覺得以相鈞如今的水平能夠駕馭軒轅計喉弓,或許應該借此感受一下其他道器的威能。
任由相鈞拉來溢著藍色流光的華美弓弦將箭矢瞄準自己,此刻聖王暗看上去狂妄到瞭極點。
相鈞此刻一心不亂,全神貫註地瞄準目標已經進入瞭玄而又玄的狀態。
「嗖」地一聲,帶著流光的箭矢射出,速度快得幾乎要穿越時間和空間。
不過,還能看得穿。聖王暗心想,微微側過身子,伸出白嫩的手掌,自信能夠輕易抓住箭矢。
可是,下一刻,「噗嗤」一聲,箭矢沒入胸膛,血花噴湧而出,如落雨般滴落到下面。箭矢如同消融的冰塊一般在她體內融為光點。
聖王暗:?時間似乎有些對不上瞭,空間似乎也有著改動的痕跡?
看來這根箭矢不僅僅是快而已,還扭曲瞭時空。出手便是必中,哪怕是躲過也會被拉到被射中的時空之中。任何躲閃都無濟於事。
「軒轅計喉弓名不虛傳,看來你此刻能發揮的功效就是打散我的玄力而已。」
玄力是天玄境戰鬥的根基。徹底打散玄力已經是最為可怕的狀況之一瞭。
「哼,你現在此刻已經是強弩之末瞭。」相鈞說道,不過此刻他的狀態也遠遠說不上是好,僅僅射出一箭就讓他體內的玄力瀕臨幹涸,道器之威能可見一斑。不過效果是值得的。
聖王暗不說話,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五人一同爆發玄力,身姿也緩緩開始改變。
更為顯著的變化就是玄力的強度,五人一同妖化之下就連天空都佈滿瞭不詳的玄力,空氣之中都好似有瞭悲鳴。
「妖化嗎?看來你們也成功掌握瞭這股力量瞭。」聖王暗自言自語道。
「呵,唐暗!我等已經徹底舍棄瞭人類的身姿,於輪回煉獄之中獲得瞭究極的力量!」相鈞咆哮道,即使聲音已經變得模糊不清,聖王暗自然能從中感受到一股快意。
聽到瞭熟悉的名字後,聖王暗有片刻的愣神,思緒似乎也飛到瞭過往一般。
然而五人的玄力又再度暴漲,身形也完全變為妖物的形態找不到人類的影子,與之相對的,玄力也變得暴躁而不安,可強度卻比妖化之後有瞭至少三倍的提升。
「這就是我等通往根源所獲得的力量!這二段妖化也是我等交給你們的最終答卷!」
看著聲嘶力竭的五人聖王暗從心底裡感到莫名的哀傷,面上卻依舊是一副無悲無喜的表情,說道:「我們好不容易才從漫長的獸性之中解放,你們卻要再度舍棄人類的理智再度變回沉默的野獸嗎?」
「這是必須付出的代價!隻有通往根源,才能突破那道天塹!我等會證明我等的路才是正確的!」
看來已經無法溝通瞭,或許隻能用實力才能打醒他們瞭。看著昔日的組織成員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或許自己也有一定的責任。
化為妖獸卻仍能在一定程度上保持理智,五人變換瞭站位,呈五芒星之勢,開始詠唱各自的咒語。
明明已經舍棄瞭人類的身姿,卻仍然使用著人類的招式。對於相鈞等人所詠唱的咒語聖王暗倒是一點也不陌生,正是被稱為禁術的「五龍轉滅」,是五人成陣所能使出的破壞力最強的招式。
看來他們的戰術已經相當明顯瞭,先是削弱自己的玄力再使用軒轅計喉弓來打散自己的玄力,最後二段妖化把玄力提升到極致,不記後果地使用禁術。
已經確認過這招「五龍轉滅」所積蓄的玄力已經足以摧毀自己的肉身。聖王暗似是絕望般的緩緩閉上美目。
陣術成型,五隻玄力凝結的龍碰撞到一起,發出瞭毀天滅地的響聲。
……
……
即使戰場位於天穹之上,爆炸的威光也波及到瞭地面,地上的生靈無不懼怕著這道摧毀萬物的威光。即便是天玄境修士也神色凝重地看著天穹,就連他們也為之心懼。
感知到五龍轉滅毀天滅地的威能,花艷紫輕笑,心想:
二段妖化看來確實不可小覷,缺點卻也不少。至少在出現完美的二段妖化出現之前,花艷紫都不打算以身試道。
或許再讓他們瞭解更多關於根源的事?
花艷紫胡思亂想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舊識的隕落而覺得心煩意亂。
「這才是天玄境的戰鬥嗎?」衛齊問道,就連聲音都有些發顫,這股玄力就連衛齊都能感知得到。此刻他正發自內心地敬畏這股毀天滅地的威能。
「哼嗯?這種戰鬥對你這個小傢夥來說還太早瞭。」
……
……
所有的煙霧散開,聖王暗的肉體已經完全化為飛灰。或許也並不準確,她原來的位置還有一顆不斷跳動著的心臟。
相鈞瞳孔微縮,隨即目光之中又閃過一抹貪婪。
仙人心!
剛要出手去奪取,一直跳動著的心臟周圍開始凝聚出血肉,僅僅幾秒鐘就凝為瞭聖王暗的模樣。
「為什麼?仙人心為什麼會幫你凝聚血肉!!?」
傳說之中聖王唐陽在根源見到瞭仙人的遺體,並肢解瞭遺體帶回現世。仙人心又怎麼可能去幫助覬覦其力量的敵人?
「因為我繼承瞭仙人的遺願,這顆心臟也願意把我當做主人。」聖王暗回答道,同時又暗暗嘗試凝聚玄力,本來被打散的玄力此刻又重回瞭自己的掌控之中,看來軒轅計喉弓的打散玄力效果僅僅限於肉身。先前被封印的一成玄力也重新解封,聖王暗再度回復到巔峰狀態。
相鈞面色陰沉如水,此刻他已經萌生瞭退意……
聖王暗看看四周如同鏡子般碎裂的天空,整個世界都仿佛在哀鳴一般,低沉道:「看來玄力就是此世最大的罪惡。」
萬物生靈每攫取一分玄力,這個世界便會變得更加脆弱。甚至到如今僅僅是這般程度的攻擊都會使時空發生破裂。而世間一切的不平之事也都因實力的差距而起,強者恃強凌弱,肆意妄為,逐漸忘記瞭敬畏之心,甚至開始妄圖把手伸向根源……
如果這世界沒有玄力的話或許就會變得更加美好吧?
聖王暗看著面前的舊識,緩緩說道:「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你們苦苦追求的根源吧。」
真正的力量無需任何引導,也無需任何外力。
「混沌,太初未分。」
從她身上湧出的黑意如同瘟疫一般瘋狂擴散,侵蝕著周邊所有的一切,很快五人便置身於一片虛無之中。
不僅僅是一切有形之物,甚至連同所有的色彩都盡數剝離。一切感官都變得無比陌生,甚至遠遠超出瞭他們所認知的一切……
或許這才是世界最原本的樣貌。
無論作何反抗亦是無濟於事,在這一片混沌之中唯一能夠得到自由的也僅僅隻有意識而已。而在這個陌生的戰場上,幾個天玄境高手也不會比孩童表現得更好。
因為人從出生之刻便在死亡。意識每分每秒都在消散,而補足意識的方法被牢牢掌握在那些接觸過根源的人手中。
「你們在漫長道路上淪為盲目追求力量的野獸,因為偏執而選擇瞭錯誤的道路。但是我不會,因為我無比清楚我要走的路。」聖王暗喃喃自語道,同時翻掌將五人拉回瞭現實。
相鈞他們呆在原地,甚至連思維都完全停滯瞭。見識過根源的人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僅僅隻是暫時認知錯亂還算好的。直到半晌之後才逐漸緩過神來。
雖然無法理解剛才所經歷的事物,但相鈞明白的是他們敗瞭。
五人互相對視一眼之後,頓時作鳥獸散。此時也隻能分頭逃跑,將一切都托付於命運。
「我不會殺你們的,但作為反叛的代價,我會將你們流放至妖界,直到人妖再度開戰的時候都不要再回來瞭。」
不過軒轅計喉弓卻必須回收。
聖王暗率先對相鈞出手,失去瞭戰意的相鈞被她輕易抓在手裡,那張富有流光溢彩的弓也被強行收走,隨後又把鮮嫩的玉手伸向其他人。
無論五個人如何掙紮,最後都難以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