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是什麼來路?」
冷妙竹斟酌片刻後如此問道。她心中也明白即使這位雪美人回答瞭也沒什麼意義。斷界與現世割裂許久,真是老死不相往來。到如今斷界對現世的認知水平還停留在妖王之亂的時候,對之後的事情一無所知。
當初妖王之亂時現世的一批上層人為瞭避禍以整個現世為餌喂飽瞭妖王羅武,自己則攜著豐富的資源退入斷界並切斷瞭兩界互通之路,徹底與昔日的同袍們劃清界限。估計當初那批精英們怎麼也想不到現世如今竟成長為如此龐然大物。
不過一切都已經沒有意義瞭。如今的斷界人已經沒有人煙,徹底化為植物的樂園瞭。
一個冷傢女帶來瞭破滅的種子,另一個冷傢女則逃往現世企圖茍全血脈。
「不知道。」顧雪翎搖搖頭如是說道,又覺得一問三不知顯得自己很沒用似的,補道:「但她一定是天玄境中的佼佼者。」
「唉……」
嘆瞭口氣,冷妙竹自覺前途未卜。底下兩個打得熱火朝天的都是證道天玄強者,任一人都能輕松虐殺她和顧雪翎,還有一個更加恐怖的強者不知去向……
「這裡是哪裡?」
問題可能有些露骨,冷妙竹盡力裝得雲淡風輕一般。
二人對視。
顧雪翎開口道:「這裡是一心凈土。沒有姑奶奶的授意我們是不可能出去的。」
唉……麻煩瞭……天玄巔峰啊……倒不如面對那群草包……
冷妙竹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嘆氣瞭。掌握著大量知識的冷傢從不吝惜於對後代的教育。冷妙竹雖然是地玄境巔峰,離開辟自己的一心凈土還早得很,卻也早早聽說過這東西。要想自行破開一心凈土,除非是掌握空間躍遷或者擁有瞭自己的一心凈土,都沒有就可以等死瞭。實屬是殺人於無形的頂級手段,也幸好能開辟一心凈土的修士太過稀少又沒有喜歡濫殺無辜的,否則這天下早就亂瞭。
「人又不知道去哪裡鬼混瞭。」帶著沖天怨氣,冷妙竹幽幽埋怨道。
「唔??!」
「慎言!慎言!」
顧雪翎聞言嚇瞭一跳,生怕受到株連,連連開口提醒。可人一扭頭卻是空無一人。
咦?人呢?
「就是你這張小嘴兒在背後講究我?」
一絕代風華的尤物懷裡抱著冷妙竹,一雙白玉無瑕般的小手在美人身上上下摸索。冷妙竹在一對玉臂的鉗制下是大氣都不敢出,隻覺得遍體生寒,全身筋骨都被冰封瞭一般。
「嗯??!」
這女人的手??!唔……好會摸……
冷妙竹上身的繁雜衣物無有半點阻擋,花艷紫的手毒蛇般的有個縫兒就能鉆進去,右手從她衣襟鉆入直取左乳,找到柔軟的乳頭隨意撥弄幾下就把冷妙竹摸的身子都軟瞭。
「真是個小色女,才摸瞭幾下乳頭就硬瞭。」
「唔!!!別捏!哦……」
冷妙竹雖然未經人事,卻受過冷傢女必經的訓練,處子也不會遜色於青樓窯姐兒,如今卻被人三兩下撥弄到全身酥麻。
花艷紫手指靈動,細細捻稔,專攻乳頭,讓冷妙竹又疼又舒服得欲仙欲死。
「小色女叫什麼名字?」
「令……唔……」
這小娘皮兒還想扯謊?花艷紫也不客氣瞭,捏著冷妙竹乳頭的手指便泛起一陣噼裡啪啦的紫光。一股電流便直擊冷妙竹酥胸,不疼,卻叫人直癢癢,癢到靈魂裡似的,任由她七扭八扭扭成個麻花兒也無濟於事,比那酷刑還叫人難受。
「別撒謊!」
風情萬種的美人偏要在全身瘙癢的冷妙竹耳邊吹氣,逗得她面紅耳赤心驚肉跳的。
頭腦像是短路瞭似的,什麼都不想就直接回答道:「我叫冷妙竹。」
得到瞭想要的答案,或者說是想要的姓氏,花艷紫決定慈悲地送她一場歡愉。
手指發力,狠狠地捏住乳頭。
鉆心的疼痛從乳尖傳來,隻是這疼痛卻轉化為無盡的歡愉,迅速擊垮瞭這個欲海泛舟的小美人兒。
「啊!!!」
小美人兒翻著白眼舌頭吐瞭出來,全身一陣迷之顫抖,褲子便濕瞭一大片。
胯下溫熱的濕意端的是令人無比尷尬,冷妙竹紅著小臉兒,被人這麼輕易地玩到失禁還是第一次。就連母親都沒有這麼高超的技巧。
「能撐兩息時間,小色女還挺厲害。」
從冷妙竹的衣服裡抽出手來,花艷紫望著因沾染瞭冷妙竹細汗而發出瑩瑩光亮的手指,下一秒便送入口中品嘗。精神便為之一振。
嗯?血脈純度不錯。可惜於自己無用。
「不要臉。」
「嗯?」
「以大欺小,不要臉。」
……
倒也是事實。不過歷經過漫長歲月的花艷紫早就磨練出一張比城墻還厚的臉皮。笑著還擊道:「要臉的小姑娘可不會三兩下就被人摸失禁。」
冷妙竹可沒臉說什麼那是因為你技術好之類的話。
顧雪翎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把自己當成是一個小透明兒。卻怎想下一刻便被花艷紫點瞭名。
「她可比你有意思多瞭。」
以她奴隸的立場多少有些尷尬,隻得賠笑。
花艷紫對顧雪翎的反應有些失望,幽幽說道:「你是真比不上那個白衣霜。」
顧雪翎一直覺得自己比不上寒冰仙子,被主人指出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覺得有些自討沒趣,花艷紫一轉話題,問道:「戰況怎麼樣瞭?」
戰況如何花艷紫一看便知,兩個地玄菜鳥不必想著在天玄境巔峰的她面前班門弄斧。有什麼便說什麼就是瞭。
「打瞭三天瞭。」
「嗯。」
冷妙竹猶豫著,還是開口問道:「衛齊能贏嗎?」
能贏,如果能發揮九玄體的潛力……
「小色女想著以身相許來回報救命之恩瞭?」花艷紫覺得對這二人說瞭也隻是對牛彈琴,隨口花花,決定岔開話題。
「嗯?你怎麼知道的?」目光凌厲得如刀鋒一般,冷妙竹毫不避讓地直視花艷紫。
老妖精怎麼會被一個小妖精拿捏瞭?面不改色地騙人早就成為瞭融入花艷紫骨血中的基本功。
「你就當我神通廣大吧?」
狐疑的點點頭,冷妙竹認得清形式,有些話隻能問一遍,她知道什麼叫自討苦吃。但有些話卻是可以反復問的。
「衛齊能贏嗎?」
形式上是衛齊掙得瞭進攻的主導權,雖然負瞭傷卻能操著寶劍不斷進攻,而那刃牙一身傷痕也不敢硬拼,甚至連劍鋒互撞都不敢,隻有在避無可避的時候才會雙手交叉護住要害抵禦金屬性玄力引爆寶劍的爆炸攻勢。
不敢妄言天玄境之間的勝負,可她覺得此刻是衛齊占瞭上風。
「不能。」
花艷紫回答的幹脆瞭斷,足可使人動搖。
「真的嗎?現在衛齊不是占瞭上風壓著那惡漢打?」冷妙竹狐疑地問道,說句不好聽的,這位老前輩的信用值在她心中早就是負數瞭。
言語間,衛齊再次采取自爆戰術炸退瞭刃牙,並成功在他身上添瞭一道疤痕。
「你覺得呢?」花艷紫把話茬拋給瞭顧雪翎。這是一次試探,也是一道送命題。
奴性深種的雪美人自然一切以主人為本,對她而言一切都比不過站隊重要,當下篤定道:「姑奶奶說什麼就是什麼。」
「唔……」
「衛齊確實占瞭上風。隻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衛齊確實能在玄力耗空前就讓刃牙的傷勢積少成多,直到再也站不起來。」
這個女人,無疑說瞭背刺顧雪翎的話語。
「那你還說不能?」
冷妙竹覺得這人簡直不可理喻。
這位絕代風華的美人可愛地歪瞭歪頭,冷妙竹的心跳都為之漏瞭半拍,瞬間覺得和這個女人聊多久都不會膩。
「很快就要形勢逆轉瞭。」
「啊??!啊!」
可惡!這女人真是邪門!連自己都會陷入迷戀狀態。
「碰」地一聲巨響,刃牙再度被同樣的手段炸飛。氣喘籲籲地二人對視著,等待著對手的動作。
衛齊估摸著玄力的消耗,自認這場拉鋸戰是自己占瞭上風。
哪怕是妖化也一定是以自身玄力為支撐的。
刃牙喘瞭一口氣,手一松,破破爛爛的武器便落在地上砸出瞭「咚」的一聲巨響。
這個惡漢哈哈大笑道:「小子,打得本大爺很盡興,這樣下去真有可能死在你手裡。」
要來瞭嗎?衛齊緊張得緊瞭緊手中的寶劍。
花艷紫面色如常,心中卻是在想:這小子沒聽自己的話啊!
花艷紫曾經告訴過衛齊讓他速戰速決,避免進入拉鋸戰。如果衛齊在底被摸清前采取悍不畏死以傷換傷以命換命的自殺式襲擊,有很大可能給刃牙來一個初見殺。隻可惜……
步入瞭刃牙的節奏還不自知。現在隻能寄希望於九玄體瞭。
如果你和那個女人是同樣的體質,那完成翻盤也不是不可能。
「那傻大個怎麼把武器扔瞭?」
「因為妖族的身體就是他們最好的武器。」
「嗷!!!」
「嗷!!!」
「嗷!!!」
刃牙如同受傷的野獸一般不斷嘶吼著,空氣夾雜著玄力一同奔湧向刃牙變得赤紅的身軀,無論是何種玄力都成為瞭他變強的餌料。
全身肌肉鼓脹,惡漢整個人膨脹瞭一圈兒又一圈兒,變得赤紅如朱丹一般。頭上遍佈著猙獰的血管,又生出瞭一根紅黑色的尖角。
這種渾身赤紅,惡面獠牙的形象經典得不能再經典,即使衛齊也能輕易地叫出這種妖物的名字:「赤鬼。」
赤鬼乃是猙獰的怒獸。生性好鬥,又喜鮮血,好色。於這惡漢再相配不過。
「赤鬼!他是妖族嗎!」冷妙竹一下子慌瞭神。對妖族的恐懼是她這一脈烙印在骨血裡的本能,見到這書中形象即使是未曾經歷過那個血腥時代的她也為之戰栗。
「不對!人怎麼會變成妖?」
出手安撫住這個慫貨,花艷紫開口解釋道:「這便是人類開發出的一種名為妖化的技術。可以短暫的獲得妖物的姿態與力量。」
越高深的使用者妖化時變化越小。刃牙僅僅是完成瞭最初的運用而已,這個階段會向妖物的形象靠攏,為妖物的暴虐所影響。像是她便完美控制瞭妖物的力量,妖化就僅僅隻是額頭上添瞭一道菱形印記。
「玄力翻瞭五倍嗎?」衛齊呢喃著。聽說過與親眼見過完全是不同的概念。真正面對這股暴虐的玄力時衛齊也難以保持恒心。換言之,他在微微地戰栗。
自己玄力超過他時僅僅能戰個平手,玄力翻瞭五倍的刃牙自己能贏嗎?
「怎麼瞭?連像樣的戰意都拿不出來瞭嗎?」一瞬間形式逆轉,占據著氣勢上風的刃牙出口嘲諷道。聲音含糊不清,口齒有些不伶俐,可能是妖化的副作用。
有些戰鬥不能退縮,也不能避讓。
「來吧!」
怒吼著,衛齊重拾戰意。
「趕緊叫停吧!」饒是冷妙竹也能看透二人玄力強度的差異,此時焦急地搖著花艷紫的手臂催促道。
少見多怪。
翻瞭個白眼,花艷紫說道:「你見過生死鬥叫停的嗎?」
「那前輩你能幫幫他嗎?」
感嘆著女人的現實。有事一口一個前輩叫的親。為瞭防止胳膊被搖散架,花艷紫還是決定稍稍安撫這個冷傢女。
「放心好瞭,衛齊也有底牌未出。」
「他也會這個妖化?」
「不會。」
「……」
「你看著就是瞭。」
化身赤鬼的刃牙力大無窮,身體素質倍增,而且不畏疼痛,沖鋒一往無前。對付這種敵人,衛齊心知力量無法抗衡,便隻有周旋。像一個上串下跳的猴子一般在有限的空間不斷騰挪躲避著刃牙的鋒芒。隻可惜,刃牙揮拳的速度與先前不可同日而語,這一力降十會,一拳下來即使衛齊用劍格擋卸力可還是被轟飛瞭出去。
衛齊被人打得像是炮彈一般打在石壁上,肉身撞碎瞭幾十道墻才勉強穩住瞭身形。
「哇」地一聲吐瞭一口淤血。破壞地形所扣除的玄力也讓他肉痛。
赤鬼法術抗性極佳,遠程術式殺傷也極為有限。在眼睛習慣瞭刃牙的速度之前自己怕是已經被打死瞭,當真是萬事休矣。
隻恨自己步入天玄的時間太短,無法發揮出全部的實力。
底下人打出瞭火氣,臺上人看得幹著急。在冷妙竹的怒視下這個引人妒忌的美人竟然原地泡起瞭茶,屬實是一點也不在乎這場戰鬥的勝負,看得冷妙竹恨不得把茶潑到這個女人臉上。
「你不是說他有底牌嗎?他這都快被人給打死瞭。」
不想理會這個浮躁的女人,可還得說幾句話打發瞭她。
「妖化帶來的僅僅隻是更強健的體魄和更強的玄力。而他的戰術沒有任何變化,等到那小子習慣瞭戰鬥的節奏就能招架得住瞭。」
不完美的妖化也有些不容忽視的弊端。刃牙為突變的身體所影響,所用所出的招式也不會像之前那般得心應手,換言之他變得遲鈍瞭。不過這也是他自己的判斷,他認定像衛齊這般技藝稱不上完美的半桶水以力破之便足夠瞭。
隻要能出奇制勝,衛齊也未嘗不能創造奇跡。
「斷界是什麼情況瞭?」
沒來由的,花艷紫如是問道。冷妙竹身子一僵,卻盡力裝作雲淡風輕一般,回答道:「什麼斷界?哪個城市嗎?」
看來卻是是欠調教。花艷紫也不想同她閑扯瞭,直接瞭當地攤牌瞭。
「不必裝瞭。你是冷傢女吧?說說斷界的情況吧?」
「現在還有人記得斷界?」
「也就幾個老東西還記得罷瞭。」
人永遠有著貪念,便永遠有著階級之分。當初的上層人背棄瞭供養他們的苦哈哈們,遺留下來的苦哈哈們中間又產生瞭一批上層人妄想永遠壟斷這些秘辛。瞞著瞞著,大浪淘沙之下真正瞭解那些秘辛的人也所剩無幾瞭。
沉默瞭。冷妙竹回想起斷界便心生悲淒,借機訴苦似的紅著眼睛說道:「斷界已經名存實亡瞭……」
「哦?」
花艷紫不明白。當初那些上層人帶著現世最好的資源逃走瞭,光是這批資源加上獨占一界的物產都足夠養活那一小挫人瞭,何來的名存實亡?
這冷傢女年紀算不得大,傳承也相當完備,什麼樣的災難能在十幾年間毀滅一界?
「所有人都死瞭,現在斷界裡也隻有一些植物瞭。」
「講講。」
涉及這種驚天大瓜,就連一旁裝著小透明的顧雪翎也支楞起瞭耳朵偷聽。
細聽冷妙竹將故事娓娓道來,饒是見多識廣的老妖精也覺得難以置信!
冷妙竹在這場災難中所扮演的僅僅隻是一個無知的受害者,所知道的情報有限,講得東西也並不全面,可情況卻足以讓人聽懂瞭。
原是冷傢的二女不知從哪裡獲得瞭破滅的果實。操縱著詭秘的植物不斷捕捉生靈,以斷界億萬生靈為養分供養自己。這些植物蔓延速度極快,無所不在,無孔不入,一旦捕捉到瞭獵物便能迅速成繭,還能封印活物的一切玄力,幾息時間便能吸幹一個天玄強者。起先斷界人註意到瞭這種植物也沒有放在心上,等到冷傢二女完成瞭佈置之後,一切都晚瞭。
冷妙竹親眼目睹瞭這個永遠一副軟糯的妹妹將冷傢人一一化為瞭乳白色的果實,並吞入腹中增加自己玄力……
而她則於絕望之中打開瞭斷界同樣現世的大門,成功傳越兩界之後便效仿先祖徹底毀滅瞭這條通道。
花艷紫聽著這個有趣兒的故事微微頷首,故事真假或者說多少是真多少是假都不論,她覺得這小丫頭比自己想的心黑無數倍。
要知道這通道可不是一個地玄境的小丫頭能夠打開的。哪怕是整個冷傢都做不到,說不得用瞭斷界多少血脈強者活祭。而這個小丫頭應該隻是被推出來的敢死隊,或者說是實驗品……
這個實驗品逃出生天之後反手便斷絕瞭無數斷界人的希望……
「我有個問題。你是怎麼跑出來的?」花艷紫如是說道。姐妹之情難比母女之情。按她所講述的故事這個上來便拿自己親族開刀的白眼狼為什麼會放過這麼個姐姐呢?
花艷紫見這冷妙竹身上帶著幾分邪性,定不是什麼善茬。想來對她的妹妹也不一定多好。
「是斷界的……」
「打住!我不是這個意思。」
冷妙竹剛要開口便被花艷紫出言打斷。她現在可沒功夫聽冷妙竹講述斷界人的真善美。她有瞭一個推測。
「你的妹妹知不知道現世?」
「知道。」冷妙竹思索著,點頭應到。
「你是不是說你剛進越界門便有植物出現瞭?」
「是。」
被人點瞭出來,冷妙竹有些面色發白。這豈不是說明妹妹早就知道我們的逃跑計劃瞭?
「你覺得你的妹妹為什麼放過你?」花艷紫覺得事情已經八九不離十瞭。
這小丫頭還真是帶來瞭一個大麻煩……
脊背發涼,冷妙竹面色如蠟,卻仍然心存僥幸,自言自語道:「也許是姐妹情深……」
「看來你的妹妹胃口還挺大,想把爪子伸到現世來。」冷笑著,花艷紫如是說道。
像是一隻炸瞭毛的貓咪,冷妙竹連連叫喊道:「不會的!我已經把越界門毀瞭!」
果然是這小丫頭……
以一界為養分成就自己……
呵!好大的氣魄!花艷紫簡直不敢想象如此孕育出的會是一個什麼怪物!
早知道當初人類以全部身傢為賭註進行瞭千年蠱計劃便培育出瞭千年蠱王。這斷界已經可以視為是一個更大的千年蠱,培育出的蠱王也一定比自己更強!
卻未必能贏得瞭全部人類守護者聯手。畢竟自己等人可都是不斷竊取根源力量與權柄的老東西。
要是能吞瞭那個傢夥……自己能更進一步,打破那道天塹也說不定……
「前輩!快想想辦法吧!」冷妙竹萬分焦急,要是現世也失守瞭,自己還能逃去哪裡?難道逃入妖界那塊兒貧瘠的土地做茹毛飲血的野人嗎?
「放心好瞭,我心中已經有對策瞭。」
要想讓這個傢夥過來,便要用足夠大的餌。不知道一州之地夠不夠?
這個女人想的並非如何守護人類,而是如何吸引這個傢夥好吞噬瞭她的玄力。
為瞭增加幾分勝算去看看那個惡心的傢夥好瞭。
臺上的人聊著天絲毫影響不到底下的人。衛齊已經全身心投入到觀察刃牙行動之中。身體的巨變帶來的是不同於先前的戰鬥形式,舍棄瞭刀兵改為依賴一雙拳掌之後的刃牙無疑更加難纏瞭。
赤紅的拳頭簡直無堅不摧,甚至一拳就能打斷衛齊的闊劍。面對這股成倍增幅的怪力,衛齊招架起來都十分困難,身上頻頻掛彩。因過於關註對手的動作而導致瞭自身破綻的方法,衛齊猝不及防之下遭到瞭刃牙全力一擊重拳,本就支離破碎的身軀再度遭受瞭重創,也幸好衛齊的身體強度不賴,搖搖晃晃還能再站起來。
「這小子犯瞭大忌諱啊!」美人嘆氣,我見猶憐。花艷紫也有點恨鐵不成鋼,但一想到這個催熟的天玄能戰到這種地步實屬不易便釋懷瞭。
冷妙竹心有戚戚般地點瞭點頭,肯定道:「嗯……嗯……越是關註對手便越會給對手可乘之機。」
原來你知道啊?花艷紫心裡也訝異,畢竟不久前她才給這個小姑娘來瞭個教學。
「不過一旦陷入劣勢便會不由自主地關註於尋找對手的破綻。」頭也不回,冷妙竹如是說道。
重整氣勢,衛齊拖著沉重的身軀重新站起,情況屬實不妙,連呼吸都似有火燒一般。
「你那個騷屄師傅沒教過你怎麼打架嗎?」
對面的惡漢還在志得意滿地發出嘲諷。
如同母親一般的白衣玉人劃過腦海……
被這惡漢按在身下聳動陽物肆意操弄的師傅……
衛齊說不得自己究竟是什麼狀態,明明應該憤怒卻如場外人一般冷靜。
一心不亂,無我之境。
「氣息變得順暢瞭!」幾乎是肉眼可見的成長,冷妙竹驚叫出聲。
這人應該已經重傷瞭才對!
一直在心裡默默詛咒二人同歸於盡的顧雪翎此時也好看瞭這個堅強的小傢夥一眼。
這等堅毅的身姿當真是引領風華一般耀眼。冷妙竹和顧雪翎此時都認定衛齊一定能贏。
「無我之境。選擇依賴於戰鬥本能嗎?」花艷紫望著正散發瑩瑩異色的衛齊自言自語道。
無我之境乃是神瑩內斂放空一切交付於戰鬥本能的狀態。不需要任何思考,身體便能自己給出回擊,最大限度活用瞭肉身。對於練體的修士乃是上層的功夫。
九玄體她見過幾個,可每一個都大不相同,卻都有一個共同點……耐揍。
與其說是衛齊於瀕死之中覺醒瞭血脈不如說是他覺醒瞭獨屬於自己的力量。
但僅僅如此的話不可能戰勝妖化的刃牙……
默默起身,耳邊卻傳來瞭小姑娘的聲音。
「前輩不看看衛齊是怎樣還擊的嗎?」
「沒什麼意思。」
「切。」
……
……
噠噠噠
女人下樓梯的聲音無比刺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是肉體碰撞的聲音。
「嗯……嗯……啊……」
「嗯……嗯……」
「呃……嗯……」
女人的聲音沉悶,或許早就被操的昏死過去瞭。
花艷紫提著鮮紅裙擺信步走到九色雷霆組成的牢籠外。
牢籠內是一個比女人還美麗三分的俊秀美男,正捧著一個已經昏死過去的凜美人前後聳動著陽物。在忘我地激烈碰撞的二人身邊,縮在牢籠一角的是一個全身潔白的女孩兒。
「你還真是好興致啊!」言辭激烈,面上帶著相當明顯的惡意,花艷紫如是說道。
男子捧著凜美人的屁股不知疲倦地聳動著,見到來者眼睛一亮,卻慢條斯理地開口。
「顧曉花,好久不見。」
「我上個月不就來看過你嗎?」
懷著此世難消的怨恨,花艷紫半點演技都欠奉,冷著臉看著男子操弄昏死過去的美人。
「對我而言就像是十年一般漫長。」
不想理會,也不想聽這個傢夥的肉麻情話,花艷紫挖苦道:「畏,你這傢夥是什麼時候染上的惡習。」
名為畏的男子一刻不停地繼續輸出,即使胯下的美人早就昏死過去也沒有絲毫憐惜。而這男人臉上不見絲毫淫邪之色,明明坐著風流之事卻不見淫靡,謂之思無邪。
畏淡笑道:「我隻是想試試你喜歡做的事情。」
「你這種妖怪也能懂得人的感情嗎?」毫不留情地抨擊著,若不是這傢夥有著不死之身,怕是早被挫骨揚灰瞭。
「別這樣說嘛!好歹我也有一顆人類之心。」
畏有著一顆人類的心,或者說是曾經擁有過。這個傢夥似人非人似妖非妖,是妖化計劃的起源,也是當世唯一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不死之身。
畏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如果你肯和我……」
「不可能!我可不喜歡非人之物。」
話都沒說完便被堅決地回絕瞭。畏不羞不惱,這種小事在漫長的歲月裡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他也早就習慣瞭。
「人有什麼好的?你想要什麼樣的肉棒?多大的?多粗的?什麼形狀,什麼硬度我都能滿足你。絕對能讓你滿意。」
畏的下面又長出一根幾十厘米長的肉棒,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控制著下面的變化。絕對可以讓天下所有男人自卑。
手指一指,一道黃雷便湧向畏多出的那根肉棒使其剎那間變為飛灰。冷笑著說道:「我對你縫合來的身體半點興趣都沒有。」
「真是可惜啊!」男人嘆息著,這個天生的欺詐師所做的一切都有股令人無法分辨真偽的魔力。
「你這個分身已經被你操瞭一個月瞭吧?」
被關瞭這麼久。也許是寂寞瞭,也許是有瞭什麼想法,這個男人竟然擁有分裂出全新個體的能力。這段時間的變動尤為頻繁,畏不斷分裂又吞噬,一點一點調配著自身的構造。
但隻有這兩個分身遺留至今。一個頗有英氣穿著華裳的凜美人,名為緣結;一個冷漠永遠沒有半點情緒變化的嬌小美人,名為鏡。
這個男人心如鐵石,早就沒有半分情感,留著這兩個分身定然有所圖謀。
嬌小的無口少女捧著一枚純白無瑕的寶鏡像一塊兒木頭一般呆在原地,一聲不吭,一動不動。
花艷紫見過畏摧殘這個嬌小美人,兩腿被擺成一字馬,白皙無瑕的臉蛋兒被按在地上操弄也是一聲不坑,是一個隻會聽從畏命令的木偶。
同為分身,凜美人緣結就慘的多,如性奴一般日夜承歡,最近一次更是足足長達一個月之久。與沒有感情的鏡不同,這緣結更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般有著自己的七情六欲,痛覺什麼的一樣不少,每次都被畏操的昏死過去。那一天承受不住摧殘自我崩解都是有可能的。
「緣結也很開心哦!不信你看她昏迷瞭小穴還一縮一縮的。」
像是炫耀一般,畏從緣結體內拔出瞭長達二十多厘米的肉棒,把凜美人的下體展示給花艷紫看。
怎一個慘字瞭得?長達一個月的性愛把緣結糟蹋得不輕。小穴紅腫得厲害,甚至把小小的裂縫都給擠滿,恥丘和兩腿之間到處是幹涸的精斑,雪白細膩的肌膚都因此而染上一層精黃色,有些微微發硬。本來梳理得幹幹凈凈的吃毛亂成一片,一綹一綹地粘合到一起。
屁眼更摻瞭,還留著粗壯肉棒的輪廓,微微翕動著難以合攏,裡面怕是有著不少成塊的精液。
對比一旁幹幹凈凈的小丫頭……
「……」
這種物盡其用的態度或許是受到瞭自己的影響也說不定。
靜靜的註視著籠中的俊美男人,花艷紫如是說道:「真是可悲。」
雖然臉沒有什麼變化,可畏周圍的氣場卻是一下子凝固瞭。
「沒有任何想要去追求的事物,活著也僅僅是遵從你可憐的本能。」
沉默,而後是爆發。
「那你呢?顧曉花?你又渴望著什麼?」
「長生嗎?活瞭如此之久的你和長生有什麼區別?」
「大道嗎?力量嗎?」
「曾經站在眾生巔峰的你想的是什麼?」
畏這幅憤怒的樣子倒是有些合瞭花艷紫的眼緣瞭。
她輕輕轉身,蓮步輕啟,隻留下瞭一句輕飄飄的話:「就你還不配談道。」
絕代風華的佳人離去似乎極大的刺激瞭畏,可困於牢籠之中的他隻能悲屈地大喊大叫。
「顧曉花!我一定要得到你!」
這種扭曲的愛也僅僅隻是負擔罷瞭。
凜美人被吵醒瞭,眉頭緊鎖,她知道自己的主人一定是又見到那個女人瞭。
我一定會站在你曾經的位置上,到那時我才能真正看清你!畏如是想著。
「啪」地一聲,畏揚手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含帶著怒意,勢大力沉,結結實實地落在瞭緣結的屁股上,讓本就紅腫的屁股一顫,顯得更加腫大瞭。
緣結知道這是畏的信號,讓她快點給他套弄肉棒。
這個人明明從男歡女愛之中得不到任何快感,卻偏偏沒日沒夜做個沒完。辦不到的事情便是辦不到,即便如何模仿也是無濟於事。
一直單方面被操,緣結對這種事情已經輕車熟路,自己掰開滿是精臭的小穴輕而易舉地吸納瞭畏的醜陋肉棒,夾緊瞭雙腿,提肛,小穴的緊度又上瞭一層。
不過這些都是無用功,假的便是假的,如何都不會變成真的。
啪啪啪!
啪啪啪!
緣結單方面地在活動腰肢,安靜的牢籠內再度響起瞭男歡女愛的聲音。
「嗯……嗯……嗯……」
極力克制著叫聲,單方面有感覺這種事情讓緣結覺得自己現在又蠢又滑稽。
緣結是畏分裂出的個體中最像人類的一個。具備極佳的研究價值。被賦予瞭畏認為人類該有的所有品質,其中自然也包含瞭羞恥之心,這也是她每次陪畏探索男女交合之道時不願意脫衣服的原因。
畏見過花艷紫交合過數次。在他記憶中花艷紫的表情無疑是甜美的,放得開,叫聲也酥到瞭骨子裡。無疑同緣結現在機械地扭著腰,壓抑著叫聲不同。
「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被問過無數次。可每一次都讓懷有著人類羞恥之心的緣結無比羞惱。
羞恥,以及怨恨。
在畏所看不見的漆黑眼眸中滿是冷意。卻仍然回答道:「酥酥的,麻麻的,很舒服。」
說得明明是實話,為什麼會讓自己覺得難以啟齒呢?
記得不少男人還會說些什麼。要試試嗎?
「啪」本就被打的發麻的屁股再度無辜遭襲,緣結隻得把所有屈辱都咽進肚子裡。
「騷貨!一打你水就流個不停!」
你我都是畏的分身,早晚我必取而代之!凜美人如是想著,屁股搖的更歡瞭。
是不是應該再造幾個分身?
二人各有所想,貌合神離。隻有一旁的鏡乖巧得呆著,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
……
身體似乎變得輕盈瞭許多。衛齊仔細品味著身體的變化,這種不斷變強的感覺非同一般地美妙,令人著迷。
自從進入瞭無我之境後衛齊的動作變得幹凈瞭不少,毫不拖泥帶水。這種將一切付諸於戰鬥本能的方式極大縮短瞭經驗所帶來的差距,至少現在的衛齊有資格周旋一二瞭。
可也僅僅如此罷瞭。畢竟玄力就是一道難以跨越的溝壑,玄力弱小的一方不可能戰勝強大的一方,自古以來以弱勝強談何容易?
或者說以弱勝強隻是局部的以強勝弱。一切的落腳點都在於玄力。
刃牙的體力也不是無限的。一拳逼退瞭這隻煩人的猴子,他已經開始喘著粗氣。
「小子,你的動作幹凈瞭不少。爺我認可你為對手瞭。」
沒有理會這個惡漢。衛齊不斷評估調用所剩的玄力。拖入拉鋸戰對他而言已經是不錯的結果瞭。隻可惜他因為底蘊不夠而沒有威力足夠強大的招式。青玄的戰鬥方式對他而言已經太落後瞭。
「但你還是贏不瞭本大爺!」
「喂!那邊的小姑娘!洗幹凈身子等著本大爺臨幸你吧!」驕兵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