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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齊皇與歐陽貞

第二十一章 齊皇與歐陽貞

  女人都喜歡或是俊美或是英武不凡的男人,隻是很可惜刃牙除瞭一身橫肉以外什麼都沒有。在這個崇尚著力量型肌肉的世界能練到如此地步也屬實不易。

  衛齊此刻稍顯狼狽,衣衫破爛且不提,臉上都掛瞭彩。倒是給這個劍目星眉的小夥子增添瞭一股肅殺之氣。

  到瞭這種關頭,他心中的雜念反倒是更多瞭。身體本能地進行著高強度的戰鬥,心裡卻想著師傅和宗門。

  打倒瞭這個惡漢除瞭打草驚蛇讓對手有瞭防備以外什麼好處都沒有,甚至還有可能連累宗門……

  可他生於江湖養於江湖,不報此仇心如刀絞。

  歷經苦戰後衛齊才真正發現要救出師傅真是難於上青天。這第一個敵人就已經讓自己陷入如此境地,那以後呢?

  那個和自己有過一腿的絕代尤物呢?自己做好與其刀兵相向的準備瞭嗎?自己是她的對手嗎?

  麻木地招架住刃牙來勢洶洶的一拳,手臂都被震得發麻,估計再來幾次就連武器都握不穩瞭……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這個人的力道減弱瞭。這就說明他也開始疲憊瞭。

  「你……唔……」剛一開口,衛齊便覺得喉嚨一甜,咳出瞭一灘血,他真的傷的蠻重的。

  「小子!吃爺一招!」

  敵人虛握著拳頭小步沖迎過來,招式大開大合,甚至已經放棄瞭對胸前和面門的防守。

  是認定自己已經拿不出像樣的攻擊對他造成威脅瞭嗎?

  凝神,靜氣。

  玄力運行已經感覺到有一股阻塞之意。這是不堪重負的身體對自己發出的警告。

  要用那個女人交給自己的弓嗎?

  不行,不知是敵是友的圍觀者太多瞭。這話說得可能沒有良心,衛齊覺得花艷紫這個女人不值得信任。

  師傅說過戰鬥憑的就是一個勇字。

  衛齊決定做一個大膽的決定。

  一反常態的,自刃牙妖化以來衛齊第一次與他正面相亢。

  越危險收益便越高。

  「噠噠噠」

  一瞬間四周歸為死寂,衛齊僅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一步,一步,聲響無比沉重。傷勢已經重到如此地步瞭嗎?

  對手的動作也變得遲緩瞭一般,精神極度緊繃的衛齊產生瞭這樣的幻覺。此時他的視覺前所未有的好,對手的表情那麼猙獰,沉迷於力量的人如此醜陋……

  「叮叮叮……」

  衛齊又從空間之中「叮叮當當」地取出十幾把刀兵,刀槍劍戟一應俱全,這是他最後的存貨瞭,這一戰已經把他的傢底都打空瞭。

  一定要躲過對方的拳頭,再不濟也要護住要害……

  二人朝著對方奔跑,距離也不斷地拉近。

  就在二人相聚十幾米的距離時,說時遲那時快,衛齊燃盡最後的力氣突然加速,一股氣欺身上前,正好卡在瞭刃牙收縮拳頭蓄勢待發之時。

  許是沒料到這個傢夥竟然還有餘力,亦或者是不在乎衛齊力竭後還能作出什麼有效打擊,刃牙僅僅是鼓起瞭前方的肌肉,自信哪怕是刀兵加身也能憑借一股子橫肉彈開。

  一時間,白光閃過,以後便是一連串的劇烈爆炸。

  轟轟隆隆的聲音不絕於耳。這等臨死反撲的威力即使是天玄強者也要避其鋒芒,何況是兩個地玄境的菜鳥?

  一瞬間二女便慌瞭神,急急忙忙地使出各自的手段。

  一道金色雷霆交織的雷網卻是突然擋在瞭絕望的二人面前,聲勢浩大的爆炸,哪怕是暴風都無法穿透這張細密的雷網。

  隻能說花艷紫回來的太是時候瞭。

  外面還在連環爆炸,這種互成連鎖的爆炸威力可強多瞭。

  轟轟隆隆的,怪吵的,花艷紫卻是開口說道:「相當蠢的選擇。」

  嗯。有心為衛齊做些辯駁的冷妙竹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每次引發爆炸,首當其沖受到傷害的就是衛齊。這也是他先前每一次都會把寶兵爆炸威力控制在逼退刃牙即可的原因。這一次顯然是放手一搏毫無顧忌地引爆復數兵器的同歸於盡式襲擊。比拼的就是二人的身體素質,很可惜,衛齊的身體素質比起妖化後的刃牙差得遠瞭……

  刃牙有機會從爆炸中活下來,衛齊則是九死一生。

  「咕嚕」冷妙竹咽瞭一口口水,欲開口卻聽到花艷紫說道。

  「但他賭贏瞭。」

  冷妙竹:?

  覺得煙塵散的太慢,花艷紫抬手便是一拂,瞬間煙消塵散。

  衛齊跪在地上,身軀卻是保存完好。而刃牙的身體已經被無數爆風撕裂,正面慘不忍睹血肉模糊,雖然有著燒焦的血肉勉強止住瞭血,內臟卻是沒救瞭。

  怎麼回事?他怎麼完好無損?冷妙竹想不通,等待著花艷紫的解釋。

  花艷紫是神色復雜。兩個女人沒註意到那短暫的流光和轉瞬即逝的光華,可這個修為通天的女人卻註意到瞭。

  隻得感慨造化弄人。曾苦苦追求五大道器卻終生不得,這個福緣深厚的小傢夥卻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花艷紫一直認為:論起天賦世上無任何一人可以同她並駕齊驅,她缺的就是身世。

  從最先的一騎絕塵到後來慢慢被那些她曾經一一擊敗過的人追上。是她天資不行嗎?不是。是她不夠刻苦修煉?亦不是。她缺的就是能夠支持她的傢族。

  以色娛人可以換來不少資源,可那些頂尖資源卻是換不來的。若她有任一五大道器在手,或是有仙人遺體……

  若是她同聖王暗一樣是那聖王的女兒,或許就不必入那十死無生的千年蠱,也不必自己獨戰妖界群妖。

  「唉……」

  悠悠長嘆一口氣,花艷紫也隻能感嘆這小傢夥命好。

  恰好在她妖性戰勝人性之時……強取道器也隻會落得被瞬間凈化的下場。

  「前輩你不開心嗎?」冷妙竹直接出口問道。她一直以為這個恐怖的女修偏向的是衛齊。

  千言萬語,百感交集也隻落得一句「時也命也」,花艷紫也看得開,不會讓這些小輩撿瞭笑話。收拾好心情後便調笑道:「真正不開心的是這個小妮子。」

  顧雪翎說不失望肯定是假的。她一直盼著這兩人同歸於盡,在她快興奮得拍手的時候來瞭個反轉……

  顧雪翎不知道自己的命運由誰把控,反正由不得她自己。

  「姑奶奶我真的……」

  「去吧!還不去照顧你的新主人?」

  新主人??!冷妙竹心中大震!才想起瞭這個甚合她眼緣的雪美人已經淪為下賤的性奴。可這新主人是?

  「前輩,這是?」

  「我已經把小妮子當彩頭許給勝利者瞭哦。」花艷紫俏皮地說道。

  「甚好,甚好。」

  斷界上層冷傢的女人可不會介意什麼性奴。而她冷妙竹本人對這個顧雪翎喜歡得很,若是將來決定同這衛齊共續血脈,自己也算這個冷美人的半個主人……

  即使這種決定瞭顧雪翎往後命運的大事,奴性深種的她心中也沒起什麼波瀾……

  至少比回到那個拍賣所好得太多太多瞭。

  輕手輕腳地扶起瞭昏迷不醒的衛齊,溫柔地給他理瞭理頭發,顧雪翎竟然覺得這個新主人耐看瞭許多。

  花艷紫則是默默給瀕死的刃牙致命一擊,在其身上種下瞭刻印。這種天玄境的屍體經她煉化便是一具上好的傀儡,戰力也能保持在刃牙生前的八成,也算是蚊子腿般的收獲。

  她沒註意到的是有一根小小的觸手偷偷偷走瞭衛齊和刃牙各一塊兒血肉。

  待到眾人收拾好後,花艷紫小手一揮眾人便回到瞭現世之中,

  ……

  ……

  眼前一眩,眾人便回到瞭徐州,或者說是曾經名為徐州的地方。

  入目是一陣荒涼。遠眺之極限未有一物,唯有一片晶化的大地。

  一片死意,顯然是已經被廢棄瞭。

  空氣都有些污濁似的,顧雪翎和冷妙竹直皺眉,覺得頭暈目眩。

  「這是哪?」冷妙竹直接開口問道。她來現世時間不長,也沒待過幾個地方,對這詭異的怪地方自然也不瞭解。

  不過以徐州如今的慘樣,哪怕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回來也認不清瞭。

  「呼……頭好暈……」

  「這裡是徐州。」花艷紫如是說道。

  不過卻沒人相信。

  「這裡就是徐州。」

  見她說得斬釘截鐵,正背著昏迷的衛齊的顧雪翎有些動搖。她自認對徐州有些瞭解。徐州地大物博頗為富庶,人來人往,不可能是這個鬼樣子。

  這地方說是煉獄都有人相信。

  沒辦法,花艷紫隻能粗略地講講徐州的慘案。二女如聽天方夜譚一般,可迫於花艷紫的淫威也隻得相信瞭。

  妖界三大頂級別的妖族自爆威力不容小覷,殘存下來的超高濃度妖力更是形成瞭瘴毒,別說是顧雪翎和冷妙竹瞭,就算是弱些的天玄境修士都會覺得全身不適。

  不管是徐州也罷不是徐州也罷,幾個人顯然沒有守著一個土坑的意思,便趕路去其他州瞭。

  期間冷妙竹不止一次地要離開這個恐怖的女人,卻都被花艷紫和顏悅色地抓瞭回來……

  ……

  ……

  再說那匆匆逃走的齊皇。聽聞治下九州沒瞭一州自然是又驚又怒,指著幾個屬下的鼻子破口大罵,可他心中卻明白自己已經不好追究誰的過錯瞭。

  畢竟有資格被追究的都戰死瞭。這次交手以人類慘敗為句號結束瞭。人類一方倒不是全然沒有收獲,這一次妖界出動不少天妖,讓齊國大大完善瞭情報,己方透漏的東西又很少,下一次開戰無疑能獲得不少排兵佈陣上的優勢。

  可一個州的代價還是太慘烈瞭。

  齊皇已經決定再打一定不能在現世打瞭。否則幾個天妖輪流自爆都夠人類受得瞭。可如今人類唯一能開辟的額外戰場就是煉獄瞭。這個鬼地方對人類可算不上友好……

  況且對妖族特制武器儲備還不夠,僅僅隻能夠遠征軍使用。

  但是這筆債一定要討回來,不然輿論都要控制不住瞭。

  哼!這些修士嘴上吵著必要血債血償,可國傢一要他們遠征煉獄就都借口有事瞭。

  算瞭,不想這些糟心事瞭。

  揉揉眉心,齊皇又把視線轉移到瞭馬車中的麗影身上。

  這杏黃單衣的嬌俏少女此時正是一臉懼色,顯得坐立不安。若是衛齊在的話一定會驚訝的叫出她的名字。

  「還是歐陽傢懂得為朕分憂。」

  齊皇沒來由的一句稱贊讓歐陽貞有些摸不著頭腦,卻知道這個男人把註意力轉移到自己的身上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對於大齊之主這個歐陽傢的嫡女有著天然的敬畏。當初歐陽傢聲名大噪,甚至有資格參與帝國頂級妖化實驗之中,可謂顯赫一時。可當歐陽傢因最優秀的繼承人淪為不人不妖的怪物而迷途知返的時候,這位大齊皇帝便毫不留情的出手打壓……

  歐陽傢毫無疑問是憎恨著這位大齊皇帝的。可為瞭歐陽傢的延續又不得不親手獻上嫡女……

  歐陽貞如今孑然一身面見齊皇,自然小心翼翼步履薄冰。

  齊皇打量著這個歐陽傢嫡女,覺得這是一塊兒尚未開發的天然璞玉。

  但見她白玉般的臉上透出珊瑚之色;嬌如春花、麗若朝霞。其雙眸晶瑩澄澈,光彩照人。一雙漆黑大眼甚是靈動,睫毛甚長,蛾眉斂黛,自有一股靈動俏皮。

  單單就美貌而言,歐陽貞可謂是傾國傾城。

  齊皇心想:如此佳麗有值得摧毀的價值。

  歐陽貞見這個英武的中年男人已經開始不加掩飾的覬覦自己的青春肉體,眉頭微皺,硬著頭皮說道:「陛下可是想念炎妃瞭?小女可以……」

  這點小伎倆難逃齊皇法眼,他直接就是一聲冷哼,面露不快道:「哼!炎妃不知好歹,朕就好好讓她長長記性。」

  提起炎靈兒齊皇便有一肚子火。這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敢頂撞自己,必須得給她長長記性。

  這一次齊皇可是動瞭真火氣,命人將炎靈兒大字型渾身赤裸地綁在瞭旗桿上,又在她的屁眼和肉逼裡射滿瞭精液,塞上瞭粗大的假陽具用以堵住精水,讓她做瞭一面人肉棋子,受那風吹日曬之苦。

  更是威脅她要是有一滴精液流出來便抓一名焚火宗女弟子充為營妓,日日夜夜受那大兵輪奸之苦。

  「過來。」齊皇以不容拒絕的口吻命令道。

  「什麼?」歐陽貞有點呆,木木地回瞭一句。

  齊皇挑眉,低沉道:「你也想忤逆朕?」

  聽聞此話,歐陽貞嚇得冷汗直流。炎靈兒的前車之鑒還在那裡,她可不想落得如此下場。

  即使是不情不願,歐陽貞也擠出瞭一抹慘淡的笑容,坐到瞭齊皇身邊。

  嗯?這小美人身上的味道倒是好聞。齊皇如是想著,饒是他見識過諸多名貴香料也認不出這種香味究竟是哪一種。

  有點像果香,又有點像是花香,若有若無的,卻撓人心肝,讓人忍不住想多聞聞。

  「你用瞭香料?」

  雖然是隨口一問,可皇帝的事情沒有小事,再小的事情也要她認真對待。歐陽貞畢恭畢敬地回答道:「回陛下,小女自幼便有一股體香,並沒有使用香料。」

  歐陽貞還等著,可齊皇沒瞭下文,她覺得這位一國之君實在是難以捉摸。

  半晌過後,齊皇才伸出手攬住歐陽貞的肩膀,入手便覺美人肩頭柔弱無骨,甚是嬌小,抱起來應該會很舒服。

  「你還是處子?」

  歐陽貞紅著臉,點點頭。

  「可有心上人?」

  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要說心上人自然是沒有的,可要說有些朦朦朧朧的好感,她的腦海中便浮現出瞭一個目光堅定的男人。或許是覺得回答有能讓這位想要什麼便有什麼的皇帝對自己失去興趣,她違心地點點頭,說道:「有。」

  「什麼樣的人?」

  歐陽貞面無表情,看看離自己近在咫尺的臉,忽然覺得衛齊長得和齊皇很像?

  同樣的劍目星眉,同樣的棱角分明,眉眼真是如出一轍。鬼使神差地,歐陽貞回答道:「和陛下很像的人。」

  齊皇一笑,俊臉上看不出喜怒,他面無表情地盯著這個天真爛漫卻故作端莊的少女,說道:「你的膽子還真大!」

  這是齊皇第一次聽見別人說有人像他。

  知道說瞭不該說的話,歐陽貞俏臉刷白,便要原地跪下,可身子卻被齊皇霸道地摟在懷裡動彈不得。

  「別怕。朕沒打算怪罪於你。」

  歐陽貞舒瞭口氣,心下稍定下一刻卻又提到瞭嗓子眼。

  「你不喜歡朕。」

  賠著笑,她說道:「這天下誰不喜歡陛下呢?」

  齊皇不理會小美人拍的馬屁,笑著說道:「朕同你玩個遊戲。若是你贏瞭,朕便放你自由,也放歐陽傢自由。若是你輸瞭,那便輸瞭。」

  歐陽貞心下一喜,連忙道:「一言為定!陛下想玩什麼?陛下?」

  齊皇默不作聲地把雙手繞到歐陽貞的玲瓏細腰上,動動手指便解下瞭歐陽貞的白色衣帶,放至鼻尖輕嗅其香,暗道這香味果然非同一般。

  「陛下!你!」

  少女驚惱的樣子也著實可愛。可齊皇更偏愛的卻是那些心懷驕傲的女人。

  將手伸出窗外隨手一揚便扔到瞭馬車外面。歐陽貞驚醒,伸出手欲要奪回自己的衣帶,卻被齊皇緊緊握住瞭手腕。

  「陛下你這是?」

  單衣微散,露出瞭內裡可愛的明黃肚兜。從歐陽貞肚兜隆起的程度來看,齊皇認為自己對這種小丫頭片子談不上多喜歡。

  直接將小美人拉入懷中,齊皇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接下來朕會把你身上所有衣服全扔出去,當你全身不著片縷的時候便可以下車去尋瞭。」

  這恐怕就是遊戲瞭。

  歐陽貞覺得這皇帝真是如此惡毒,要如此刁難羞辱一個黃花丫頭。

  「三日之內,你必須穿戴整齊,和現在一樣不差地回到朕面前,那時就算你贏瞭。」

  強忍著淚水,她問道:「若是你的人把我的衣服藏起來瞭我去哪裡找?」

  「你放心好瞭,沒有朕的命令,他們不敢私藏朕扔出去的東西。」

  強忍著屈辱,權衡著利弊,歐陽貞咬著銀牙強說瞭一聲:「好。」

  齊皇覺得這小丫頭倒也有幾分堅強,繼續說道:「對瞭,尋找的過程中你隻能穿你原來的衣服,不允許用任何其他東西遮擋。如果路上有人說要操你,你不許拒絕。」

  赤裸著身子找衣服羞恥瞭一些,可好歹還能保全瞭處子之身,現在便是連處子之身都難以保全瞭。歐陽貞一時之間難以接受,委屈抗議道:「這不行,要是你安排人,把我操死瞭也找不到的。」

  「你可以放心,朕保證這個遊戲隻有你我二人知道。」

  生死都握在皇帝手裡,他可以隨意將自己搓扁揉圓,除瞭按照他的劇本掙紮著取悅他,自己沒有第二條路能走瞭。

  「怎麼樣?再不答應,你的腰帶可不知道飄去哪瞭,被動物叼走瞭你可能就再也找不到瞭。」

  「好。我答應瞭。」

  嘴角含笑,如此折辱清純美人叫齊皇一掃陰霾,一手直取歐陽貞頭頂,興奮道:「下一件便是你的簪子。」

  桃木花簪子被扔出馬車。

  「唔,這次便是你的外衣。」

  杏黃外衣被齊皇扒下,歐陽貞雙手抱著明黃肚兜瑟瑟發抖。

  無視楚楚可憐的小美人,也不去撫摸美人潔白無瑕的玉體,齊皇興奮地打量著歐陽貞殘存的衣物,思考著從哪裡下手。

  也是故意拖延時間,給歐陽貞加大難度。至於這小美人能不能找齊衣物,齊皇自己也不知道。

  「接下來是手鐲。」

  玉鐲被扔出馬車,摔沒摔碎誰也不知道。

  「褲子。」

  歐陽貞奮力抵抗,堅守自己的褲子,可是她失敗瞭。

  歐陽貞抱著白花花的身子縮在角落裡,被一連欺負許久之後,小飾品已經被摘的幹幹凈凈,她身上也隻剩下鞋襪,貼身小褲和一個小肚兜瞭。

  「別,別脫瞭……」

  齊皇怎能如她所願?上下打量著,齊皇悍然出手捉住歐陽貞的一隻腳踝,輕而易舉地脫下瞭她的一隻銀白小靴。

  女人其實同男人身體結構差不多。本以為被靴子捂住的腳都是臭的,這小丫頭的腳卻香的很。

  仔細一看,這小腳倒是好看的很。或許應該收為腳奴?

  「啪嗒」一聲,靴子在車外落地。

  「接下來朕便讓你選擇一件。」皇帝如此說道。

  歐陽貞本想脫下襪子。可這皇帝盯著自己穿著綾襪的腳看個不停,這種視奸實在讓她難受。

  自己脫下瞭另一隻銀白靴子,猶猶豫豫瞭一陣,自己丟出瞭車外。

  「若是你能讓朕這裡硬起來,朕便給你留下兩件可好?」

  狐疑地看著這個老淫皇,權衡著得失。男人都是色中餓鬼,皇帝也是男人,也不會例外。要是能有個小褲和肚兜遮擋,羞恥瞭一些至少還不露點。

  歐陽貞點點頭。

  「方法不限,隨你喜歡。」

  看著斜靠在座椅上的齊皇,歐陽貞犯瞭難。她本就是未經人事的處子,隻是隱隱知道一些男女之事,要她勾引一個見多識廣的男人實在有些困難瞭。

  自己的身子已經很誘人瞭,可這個老皇帝一點兒也不動心……

  要不揉揉試試?

  說幹就幹,歐陽貞小心翼翼地摸到齊皇身邊,隔著褲子用小手輕柔地揉動著齊皇的褲襠。

  裡面的傢夥,摸到瞭。好大,卻一點兒抬起來的跡象都沒有。

  齊皇舒服得瞇起瞭眼睛,心想:這小美人揉的還挺舒服,作為按摩是合格瞭,可作為挑逗還差得遠瞭。這種使人昏昏欲睡的揉法一輩子也別想讓自己硬起來。

  「就這點刺激一輩子也別想讓朕動欲。」

  這適當的提醒在歐陽貞聽來不啻於嘲諷。

  那用胸嗎?自己的胸脯軟乎乎的肯定招人喜歡。

  不行,歐陽貞啊歐陽貞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見歐陽貞的小臉兒皺成一團,不用說齊皇都知道這小丫頭在想些什麼,他直接開口道:「放棄吧,就你那小胸脯朕還看不上。」

  自己的胸也不小啊!也有饅頭大小,香軟香軟的,還有一股奶味,怎麼就被人瞧不起瞭呢?

  手也不行胸也不行,那怎麼辦?

  「你可以試試用嘴或者用你的腿。」

  不行不行,想想就犯惡心。

  這老東西一直盯著自己的腳看,要不試試?

  一隻穿著綾襪的小腳就伸瞭過來,用腳尖去輕輕點齊皇的褲襠。

  尋常女人的腳無疑是臭的,可歐陽貞自帶體香,汗水也是香的,許是因為歐陽貞的腳一直捂在鞋襪裡汗水最多,也就奇香無比。

  看著在褲襠上飄忽的可愛小腳,齊皇竟生出一種想捉住細細把玩的沖動。

  這香味也有點上頭。

  這男人不會是不舉吧?歐陽貞心中想著,見沒有任何成效心中也漸漸煩躁瞭起來。

  她沒想到的是。齊皇沒像之前那般開口提點,便說明他對這隻小腳的服務還是很受用的。

  歐陽貞終是惡向膽邊生,抬著一隻小腳直接放到瞭齊皇的臉上。當然踹皇帝的膽子她是沒有的,可借機也羞辱羞辱老淫皇的膽子還是有的。

  「呀!」

  不料歐陽貞卻是率先發出瞭一聲可愛的驚呼。無他,這齊皇的臉弄得她敏感的小腳無比癢癢,尤其是他呼吸的時候,灼熱的吐息盡數吐在腳底,讓她微妙的生出一股羞恥感。

  「別吸氣!別聞!臟!」

  這狗皇帝竟然甘之如飴,甚至更加頻繁地去嗅這足底清香。

  有意思。

  「呀!別抓!別摸!」

  沒想到齊皇變本加厲用手捉住瞭這隻調皮的小腳,又摸又揉,反而搞得歐陽貞面紅耳赤嬌喘連連。

  「哼!你贏瞭!」

  「啊?」

  歐陽貞再一瞅,這狗皇帝的褲襠果然支楞得老高。

  「變態!」

  對女人的腳發情的變態!

  齊皇被歐陽貞的表情刺激得有些生氣,一手捉到瞭這個小美人,毫不留情地將她的肚兜和小褲扒下扔瞭出去。

  身體變得光溜溜的,歐陽貞抱縮成球,委屈叫道:「你耍賴!說好給我留下兩件衣服的!」

  怎料這狗皇帝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朕不是給你留瞭兩隻襪子?你要是快點兒出去說不定能快點兒找到你的小褲和肚兜。」

  「哼!」歐陽貞深深地望瞭一眼,冷哼一聲。

  「喂!你做什麼?你要做什麼?」

  ……

  「公公,你說陛下這是玩什麼花樣?怎麼一件一件的把衣服扔出來瞭?」

  一侍衛恭恭敬敬地沖一位貼身太監問道。

  「哼!陛下的事你少管!陛下扔的東西你也別碰!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

  「受教瞭,受教瞭。」

  ……

  另一個侍衛則是一臉八卦地沖同伴說道:「你說下次陛下會扔什麼?剛才陛下把那小褲扔到我臉上瞭,有點兒濕,還有點兒香!」

  「噓!噓!陛下扔的東西你也敢碰?你想死別連累我們!」

  「知道瞭,我把那小褲扔地上瞭,沒事兒。你聽,馬車裡有什麼聲音?」

  「啪啪啪」的聲音無比響亮,可周圍所有人都眼觀鼻鼻觀心,就當什麼都沒有一樣。

  「這小妞兒可漂亮瞭,陛下真有艷福!」

  ……

  馬車簾子再度掀開,眾人還以為事什麼衣服呢,沒想到扔出來的是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

  說是渾身赤裸也不準確,你看不還穿著襪子呢嗎?

  「這咋扔出個女人?」

  「別問別管。」

  如此方式出場的歐陽貞一瞬間就成為瞭全場焦點,這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全身赤裸被一眾男人視奸,大腦直接宕機,瞬間便紅瞭眼眶,兩手護住胸口,原地微微啜泣起來。

  真是我見尤憐啊!

  「你說陛下操她沒?」

  「肯定的啊!沒看人屁股都紅透瞭?」

  「你說陛下把她扔出來是不是犒勞犒勞咱們的意思?」

  「懸,陛下第一次這麼做,別管,管好自己下面那東西,想死別連累大傢夥。」

  簾子再度掀開,齊皇露出腦袋,說道:「召張美人,徐美人,李美人。」

  片刻之後便有三個人間佳麗笑意盈盈地鉆進瞭馬車裡。炎妃被吊旗桿後她們便有瞭難得的侍奉機會自然無比珍惜。

  齊皇挺著根大肉棒,不著急泄發淫欲,反而讓幾個美人把腳伸過來。

  幾個美人相視一笑,覺得陛下想玩足交,便各自以各自風情萬種的方式把美腳伸瞭過去。

  三個美人乃是齊皇此行於地方精挑細選的佳麗,腳也是一等一的美麗,不染纖塵,毫無異味,卻也沒有異香。

  齊皇嘆瞭一口氣,心中大為失望,手一揮便把幾個美人送瞭出去。

  自己久違的用手擼起瞭肉棒。

  侍衛門見美人剛進去就出來瞭,一時間摸不著頭腦,自然是議論紛紛。

  「這啥意思啊?」

  「別管那麼多。」

  那貼身太監卻是不屑地冷哼一聲,捏著嗓子說道:「大傢夥謝恩吧!」

  不明白,可貼身太監說瞭他們也隻得照做。

  三個美人也不明白,她們還有些懵懵的。

  謝恩完瞭之後有個大膽的侍衛才湊上來問道:「公公這是啥意思啊?」

  「哼,陛下體恤下屬,派美人慰勞兄弟們,十個侍衛一組伺候一個美人,玩的時候可都小心著點,要心懷感恩,被玩壞瞭。」

  真的假的都當真的聽,反正有人兜著怕什麼。幾個侍衛怪叫著撲向三個美人。

  三個大美人嚇得梨花帶雨的,一個個哭喊著:「陛下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可是娘娘!你們!你別扯我衣服!」

  「滾開!你們這群下人!滾!」

  「啊!別扯我頭發!把你的臟東西拿遠點!」

  不過很快這些女人的呼喊聲便變成瞭嗚嗚的哭聲。十個侍衛可不好熬啊!

  貼身太監冷眼看著一切,心想:哼!幾個蠢貨,以為當瞭幾天雞巴套子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他隨口對著身邊的統領說道:「你去盯著點兒炎妃,別讓她有個好歹的。再派一個人跟著歐陽貞,記住,別碰她!」

  貼身太監把那玉鐲往繡口裡又塞瞭塞,他知道有這麼個玉鐲在歐陽貞便翻不瞭天。

  ……

  有一人騎著美人西來,輕而易舉地擺平瞭守衛,大搖大擺地進瞭京城。

  這個屈辱地伏地而行與狗無異的女人正是被淫賊抓住的顏沐雪。也就是衛齊的師姐。

  如今的顏沐雪已經變成瞭齊肩的短發。要問她的頭發去瞭哪裡?她的屁股哪裡正插著一根與她發色完全相同的精致狗尾,這是欲魔賜予她祝賀她已經成為一個最下賤娼婦的禮物。

  悠然自得地騎著這條美人犬,顏沐雪乳頭上掛著的鈴鐺「叮鈴鈴」地想著倒也喜慶。

  「小母狗咱們先去天上居,一定讓你接夠二十個客人。」

  顏沐雪眼裡閃爍著淫邪地光芒,張開朱唇叫道:「汪!汪!汪!」

  顏沐雪已經從焚火宗大師姐變為瞭一隻合格的粉紅牝獸。隻要能挨操便什麼都無所謂瞭。

  馱著欲魔慢慢悠悠地晃蕩著,看得出來周圍人都對這條美人犬充滿瞭好奇圍在路上嘰嘰喳喳的。

  「這女人咋不穿衣服?」一閑客納悶道。

  「誰說沒穿,這不穿著,啥來著?對,絲襪,這不穿著絲襪呢嗎?」

  絲襪是齊科院的發明,這種能夠完美展現女人雙腿魅力的情趣衣裝最吸引的就是欲魔這樣的淫賊瞭。毫不猶豫地就下重金購買瞭一雙白色絲襪。為此顏沐雪還在青樓裡挨瞭半個月的操,小鈴鐺幾乎一直響著,從未斷絕。

  這白色絲襪穿在顏沐雪的腿上端的是無比合適。黑絲顯瘦,堪稱百搭之王,可見得多瞭又覺得千篇一律。白絲看著發胖,顏沐雪的腿本就偏清瘦,又細又長,駕馭這種白絲輕而易舉。

  老淫賊見這人多,便扯著嗓子喊到:「既然大傢夥們好奇這母狗,我便向大傢說說,這母狗今日起便在這碎玉閣掛牌接客,新人走量,一兩銀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一兩銀子貴嗎?對其他小地方可能挺貴,可在這京城就算不得貴瞭。最關鍵的是這是個天仙般地美人,這種母狗和仙女般的神仙顏值形成的反差感太帶勁瞭。操到這種美人,十兩都不算貴。

  這時一小孩兒問道:「那這姐姐都會什麼呀?」

  「這就讓小母狗自己介紹介紹吧。」欲魔拍瞭拍顏沐雪的大屁股示意她可以說話瞭。

  而顏沐雪早就見過瞭大場面這種小場面已經算不得什麼,帶著一臉淫蕩的笑容興奮地說道:「汪!小母狗可以深喉口爆,顛鸞倒鳳,噴水,毒龍,足交,拳交……」

  這就看出人與人之間的差別瞭。顏沐雪介紹起自己會的才藝一開口便是滔滔不絕,這種自我介紹早就刻入其骨髓成為瞭肌肉記憶瞭。要是換瞭歐陽貞,怕是還沒開口就要哭瞭。

  「說這麼多你得表演個啥吧?」

  欲魔的偉大之處就在於這裡。他是少數幾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淫賊,他最喜歡的就是公開炫耀自己的作品,即使是乞丐你也有機會操一操他調教的性奴。

  「那小母狗就給大傢表演一個噴水吧。若是小母狗三息之內噴不出來,就任各位處置。」

  「好!」

  拍手的,叫好的,看熱鬧的人擠瞭裡三層外三層。這時候人群中突然有一抱著畫板的白衣書生大喊道:「各位可知道這位是誰嗎?」

  欲魔微笑,對於這個小畫師也有所耳聞,畢竟他還收藏著一副月秦慧吃雞圖。

  「這位可是焚火宗的高徒顏沐雪!就是那個寒冰仙子白衣霜的徒弟,行事作風頗得白衣霜的真傳,甚至有小寒冰仙子的美稱!」

  「那寒冰仙子是不是也這麼騷啊!哈哈哈!」

  眾人一頓哈哈大笑。誰不知道那白衣霜早就失蹤瞭?開起她的玩笑毫無心理負擔,也不必擔心有人找自己麻煩。

  「我今天一定會將顏沐雪噴水的場面完美地畫下來流傳於世!」這畫師如此說道。

  「那你可要畫的快點,小母狗幾下就能摳噴哦!」

  顏沐雪美背貼在地上,抬起兩隻絲襪美腳,素凈小手放在騷屄前面,探入瞭兩個指頭。

  「畫吧!畫吧!啊啊啊!!!把小母狗淫蕩的樣子都畫下來!!」

  「哦哦哦哦哦哦哦!!!」

  像是一把水槍一樣,顏沐雪一開始潮噴就根本停不下來,一連噴瞭一刻鐘不止,在她前面早就是一片水窪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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