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雖然以月神宮的名義分發出瞭整整一百塊月神令,可最終帶著令牌走到月神宮的隻有不過四十餘人。
月神令自流出之後爭搶者無數,在風華大典臨近的幾天裡更是戰況升級,搶出瞭真火氣,死傷者無數,甚至還有兩個天玄境的倒黴蛋兒死於非命,江湖上一時人人自危。
至於那擁有至高選擇權的第一月神令自拍賣會高價拍出後幾經輾轉,早就不知去向瞭……
這四十餘人齊聚這片廣場焦急地等待著月神宮打開宗門路口,皆是互相打量著,誰也不信任誰,若不是有月神宮的使者在怕不是要為瞭提一提名次大打出手。
衛齊孤零零地坐在一塊兒平整的大石頭上冷眼看著這群人。衛齊混的是正道,與這些傢夥玩不到一起去。
這些人中甚至不乏一些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不過皆是惡名昭彰的傢夥,因為所有自認為正道的門派和修士在第一時間就與這月神宮光速切割,免得臭瞭自己的名聲。可以說月神宮辛辛苦苦積累下的善名迎來瞭終極的反噬,一時間成瞭人人喊打的淫宗浪派。
有趣的是,在這一群修士之中竟也夾雜一個凡人,此灰頭土臉的小哥兒也不知是怎樣的機緣巧合才能走得到這裡?
值得一提的是,欲魔那個老東西也來瞭,正遊走於各個惡名昭彰的淫徒之間,渴望通過抱團的方式來保護自身。畢竟前幾天死瞭不少淫賊,於他大有兔死狐悲之感,隻是欲魔是那被下體支配瞭大腦的淫蟲,為瞭女人竟也鋌而走險……
其實在這一夥兒邪魔外道裡面,欲魔還是挺受歡迎的。畢竟他也算是名聲顯赫,又是出瞭名的喜歡分享……
不過要問誰是這群人中最為特殊的存在,那當屬那三個抱團的女人。
難以想象,在這場幾乎是半公開的淫宴裡竟然還有女子來參加,難道她們就不怕事後被人盯上,抓走調教成性奴嗎?
三女中最終間的是一個穿著相當新潮的知性女人。樣子有凡人女子二十五歲那般大。這個階段的女人正脫離少女的天真爛漫,邁向瞭女人的成熟,兼具二者氣質,惹得人心癢癢。
此女穿著羊毛編制成的淡黃色緊身上衣,下身穿著一條緊身的平紋藍色褲子,披著一件白大褂。長相算不得頂尖,卻絕對算得上是出挑。帶著說不出是什麼材質的黑色細框眼鏡,看上去就有一股書卷氣。看上去就是一名相當有個性的才女,在這尚武修玄的世界裡絕對是一股清流。
然而這個女人近來聲名大噪,其發明造福萬民,足可青史留名,更是開辟科學一道,甚至不少人都認為此女將會成為大齊百工的引領者!
正是自稱風氏後人的風裡希,或者說是齊科院的創建者,現任齊科院院長。
與她並肩的是一位紫發藍衣美人,雖蒙著面紗,不過從輪廓來看不難判斷出這是一位絕色美人。要說她的特點就是她那一雙淡紫色的眼睛,平靜而深邃,卻又蘊含著無上威儀。
世上無有一人敢與之對視,因為這是仙人的眼睛。
這個名為袁紫衣的女人是大齊的傳奇,擁有能看穿時間一切虛妄的眼睛,知前世,知今生。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站到她的對立面,因為當你選擇與之對立的時候便說明你已經被命運拋棄瞭。
與二人距離稍微遠一些的女人,或者說是少女,再此三女之中最為幼小年輕,看上去隻有十四歲左右的樣子。卻生得最為精致,如同瓷娃娃一般可愛,與那耀眼的金色雙馬尾無比相稱,充分詮釋瞭何為可愛。
少女穿著也是異於常人。身材嬌小可愛,穿著一套精致華美的黑色連身裙子,顯得無比合適。腿上套著一雙過膝黑絲襪,形成絕對領域,那節大腿白得令人眩目。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緞帶松糕鞋,許是為瞭補救身高,鞋底設計得很厚,倒有些過分強調那雙美腿,將之襯得病態般的修長。
掛以一副嚴肅冷漠的表情,實乃一朵冷艷的高冷之花,叫人不敢褻瀆。所謂思無邪,大抵如是。
沒人認得這個精致可愛的女娃娃,但能與那二位同行,想來也不是什麼善茬。要知道在修玄界,外表從來不值得信任。
大傢都不蠢,也沒人願意招惹這些人。衛齊也隻是瞅瞭她們一眼便不在意瞭。隻是你不想找事,事卻會來找你。
隻見那個精雕玉琢的小蘿莉無比優雅地走瞭過來,在衛齊身前站定,也不言語,就那麼看著他。
在衛齊忍不住要開口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蠢貨!」
「?」
用手指瞭指自己,衛齊納悶地問道:「我也沒有招惹到你吧?何必罵我是蠢貨?」
小蘿莉一臉平靜道:「蠢貨!做瞭別人的爐鼎還不知道?」
衛齊有剎那明悟,畢竟他不呆不傻,他依舊問道:「你這是何意?」
「蠢貨!」小蘿莉罵道:「不馬上廢瞭這一身雜亂的玄力,反而因此沾沾自喜,給人做瞭爐鼎還不知道,你不是蠢貨誰是?」
衛齊心中一直提防著花艷紫,心裡也想過自己會不會是被她當成瞭爐鼎。但他很快就否決瞭。因為花艷紫一身玄力浩瀚如海,自己那點兒微末道行對她來說簡直是微乎其微,吸收瞭自己的玄力反倒會讓她自己的玄力變得渾濁,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或者說是花艷紫在有意養著他,想待到魚兒長肥瞭再吃?
不管如何,衛齊急需力量,現在的他玄路走的飛快,遠遠不到同花艷紫翻臉的時候。
「我自有考量。」
「蠢貨!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望見少女言之鑿鑿,似有內情,衛齊也不由得思索片刻。
可他太需要一個能指引他的人瞭。他的修玄路走得快卻不穩,遺留下瞭不知多少後患,正需要一個人引領他前進。可在這世界上可沒有白吃的午餐,要有所得必先付出,修煉方法本就是修玄者的不傳之秘,他暫時還拿不出對等的報酬。
若是師傅和宗主在的話,他倒也不必如此……
也許是其他人見此女不似想象中那般高冷也就有人蠢蠢欲動,肥著膽子湊瞭過來,搭訕道:「小美人兒,和這種小白臉比起來還是本大爺這種真男人更好,保證要你欲仙欲死!哈哈哈!」
衛齊定睛一看,此人身材無比壯碩,肌肉強勁,手上又佈滿瞭老繭,不難看得出定然是一個練武好手。就連衛齊這等消息閉塞之人都曾聽過這人的名號,空山狂魔,是一方魔道大拿。
空山狂魔是老牌天玄高手,行事陰狠毒辣,最喜虐殺生靈,尤以欺辱良傢女子為甚,犯下罪行罄竹難書,更是數次從官方圍剿中逃脫,是個魔道狠角色。
天生富有正義感的衛齊與之天生不對付,心生厭惡卻也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因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隻寄望於月神宮,此處乃是月神宮地界,月神宮又是一方龐然大物,勢力早已盤根錯節,沒有人願意給她們惹事。
少女看瞭看空山老魔,眼裡流露出明顯的厭惡,罵道:「蠢貨!」
同時,空山老魔的身上竟也升起一團霸道的白色火焰,甚至不給他任何掙紮求饒的時間,眨眼間便化為一團飛灰!
這可是一尊老牌天玄高手啊!竟也如同螻蟻一般瞬間被火燒成灰,連一絲存在的證明都沒有留下?!!
距離最近又目睹一切的衛齊心頭大駭,睜大瞭眼睛,心中悸動難平。驚恐之餘又有一絲震驚,因為這個少女使用的是一門焚火宗早已失傳的絕技!
「這就是蒼炎?」衛齊喃喃道。
火焰無疑也是分等級的,蒼炎實際為紫色,可肉眼觀察到的卻是白色,為溫度高到極致才能蛻變的火焰,謂之蒼炎。
有記載中,焚火宗開宗祖師用的便是這種火焰,隻可惜後來便無一人能掌握蒼炎。
周圍人無一不膽寒,皆是下意識地走遠瞭一些,以免被此女一個心情不悅便被燒成灰。
月神宮的黃衫向導見此視若無物一般,顯然不打算出手瞭。
死寂的廣場傳來一聲嬌笑,穿著白大褂的風裡希捂嘴輕笑,對著一邊的袁紫衣說道:「呵呵呵,神無識大前輩真是一如既往地隨心所欲。」
淡紫色的眸子靜若止水,這世上沒有什麼能驚動得瞭這個繼承瞭仙人眼睛的女子瞭。袁紫衣平靜道:「至少沒再把此處空間破壞掉,不用連累別人幫她擦屁股瞭。」
……
衛齊斟酌著,問道:「敢問前輩,用得可是我焚火宗的神火決?」
「蠢貨!天下玄法出蓬萊,你焚火宗開山祖師也隻是僥幸得我蓬萊傳出的玄法罷瞭。」
若是換一個人這樣說,那衛齊指定要拎著宗門典籍上去和她理論理論,可他此時卻沒法反駁,因為開山祖師他老人傢還真說過這事兒!
其實不僅僅是焚火宗,現如今有名有姓的宗門究其本源都同蓬萊仙山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這天下玄法出蓬萊還真有據可考!
此時,有一悍不畏死的白面公子哥湊瞭過來,虔誠地望著神無識,問道:「前輩可是蓬萊仙山使者?可是蓬萊仙子的弟子?莫非是傳說中的天命之女?」
「哼!」神無識冷哼一聲,誇贊道:「聽說過天命之女的名號,你這小輩倒也博學。」
「晚輩名叫白曉生,一直就喜歡研究研究上古故事,實不相瞞,晚輩願冒著這大不韙來參加這風華大典就是為瞭一閱這月神宮的典籍。」
看樣子是個好學之人?衛齊心想。
他也知道蓬萊仙山,或者說誰不知道蓬萊仙山的傳說?隻是現如今蓬萊仙山許久不出世,早被世人邊緣化瞭。蓬萊仙子的大名衛齊也聽說過,相傳這蓬萊仙子是那同聖王一起抗擊妖王羅武的十八天玄之一,後來又將世間萬法無償傳給世人,打破瞭當時世傢大族的玄法壟斷,至此開辟瞭人人可修玄的盛世,是一位近乎被人封神的絕世女修,也被封為從古至今第一奇女子。
可這天命之女的名號他卻不曾聽說。但他知道能被冠以天命者必然身負大氣運。
「姑且給你一個忠告好瞭,不要輕易相信他人,尤其是那些老東西。」
留下這麼一句話,神無識優雅地扭身離開瞭,搞得衛齊有些莫名其妙。
「這位小哥年紀輕輕修為便已經超越愚兄,前途當真不可限量,敢問是哪傢高徒?」
「焚火宗,衛齊。」
不論衛齊願意與否,他此行除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花艷紫以外總算是找到瞭一個伴兒瞭。不過這也是看在白曉生不似那邪魔外道的份上,他從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許他和那些三教九流同流合污。
……
風氏後人風裡希促狹地看著宛如人偶一般精致的女人嘴角含笑道:「大前輩怎麼會對這種正道死古板產生興趣瞭?」
「蠢貨!」神無識輕聲罵道:「隻是稍微提攜一下後輩罷瞭。」
紫發藍衣的美人眸子紫光一閃,平靜道:「那人也算得上是大前輩的同門瞭。」
神無識提眉豎眼,一副相當不爽的樣子,幽幽地盯著袁紫衣那雙驚心動魄的眼睛警告道:「如果你再用那雙眼睛窺探我的命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
一個一眼便知是大傢閨秀的黑長直美人緩緩走瞭過來。明眸皓齒,一臉端莊,左眼瞼下還點有一顆淚痣。是一位即使說是公主也沒有半分違和的美人。正是那才色出眾,即使是在美女群立的月神宮裡也顯得鶴立雞群的李湘涵。
李湘涵生得極其貌美,在宗門內的地位又不高不低,最適合擔任門面,此刻便被安排成瞭一名小小向導。
隻見她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牡丹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看得一眾色中惡鬼眼睛都直瞭,就連衛齊這種心志堅定之輩也為之頻頻註目,卻不摻帶半點淫邪之意,是為思無邪。
此等絕色佳麗理應被一個懂得呵護她的男人捧在掌心。
「月神宮的美人當真是漂亮,就連我這等自願奉獻給歷史的男人也會被她吸引……」
衛齊新認的好兄弟,白曉生,兩隻眼睛恨不得貼在這李湘涵的身上,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他承認自己是真的欣賞這位月神宮的高徒。
衛齊也不得不承認,單論美貌,此女遠在他的師姐之上,甚至連冷妙竹顧雪翎二人也不及她。
可這月神宮的小美女在江湖上還是籍籍無名之輩,那早早就芳名遠播的兩位神女該是如何美若天仙?
正當衛齊白曉生二人欣賞李湘涵出眾的美貌之時卻突然聽見有人捶胸扼腕之聲。
「可惜!可惜啊!」一人懊惱得直捶胸口,大呼可惜,惋惜道:「如此妙人真是可遇而不可求,若是完璧之身該有多好!」
或許該稱為美玉微瑕?在場的色中好手眾多,一眼便能看得出此女已為人婦,甚至開始食髓知味,也就是開始發浪瞭。
「嘿嘿嘿!」在場的唯一一個凡夫俗子直勾勾地盯著美人不斷傻笑,竟是連腥臭的口水都留瞭下來,說道:「不嫌棄,不嫌棄,女娃娃好看得緊,不是黃花大閨女也沒事。」
四周的人都有意無意地在疏遠這一粗俗至極的老漢,生怕被他身上的臭氣污瞭自己身上的衣服。衛齊眼裡也有著不加掩飾的厭惡,他對凡夫俗子沒有任何偏見,但這不意味著他能寬容這種為老不尊的老東西。
一枯槁老人卻偏偏不同,望著這麼一群色中小輩不無自傲道:「哼!你們懂什麼!此女天生媚骨,乃是罕見的反媚之體,就是破開身子以後才能開發出那股子騷勁兒!越玩兒越有味道!」
在枯槁老人發表一番高論之後便有一群人簇擁著這位老前輩,七嘴八舌地互相交流玩女心得,當真是荒唐可笑。
衛齊在一邊頻頻皺眉,同這些人呆在一起都覺得污瞭自己的眼。
暗中觀察那最為特立獨行的三女。隻見她們一副等閑視之的樣子,沒有半點不適或者嫌惡,不知是見的多瞭還是本質上也是一群壞胚子。
李湘涵不會掃瞭這些男人們的興致,別有深意地瞧瞧衛齊,又無比意外地看瞭一眼三個無比亮眼的女人,待到聲音稍微小瞭一些後,她平靜地拍拍手,嬌聲道:「感謝諸位願意捧我們月神宮的場子,湘涵在此感激不盡。」
「請大傢握緊手中的月神令,湘涵這就帶諸位前往月神宮。」
……
所謂隱世宗門自然不在凡塵之中,月神宮位於一塊兒獨立於現世的小小世界,必須有月神宮的信標方可前往。眾人隨著月神宮的幾位小小向導一同穿越瞭時空隧道,不一會兒便抵達瞭月神宮。
隻見遠處是一通體潔白的玉石構成的巨大宮殿,宮殿周圍遍佈著淡黃色的玄力光暈,料想是那月神宮無疑。這一方小小世界似是沒有白天黑夜之分,唯有天穹上點綴的滿天繁星熠熠發光,以及眾星之間那一輪明月。
那輪明月倒是有些過於完美,反而不像是真的瞭。
「前方便是我月神宮瞭,一眾姐妹們已經眼巴巴地等著諸位的臨幸瞭。」
……
眾人追隨著領頭的李湘涵到瞭宮殿門口,隻見有兩個年輕貌美的姑娘俏生生地立於門外,顯得謙卑有禮。
兩位玉女門童穿著簡化的月神宮制服,大大方方地露著一對香肩以及一雙白嫩的大腿,甚是養眼。
隻是這種裙擺短到恨不得把騷屄露出來的裙子在外面可沒有什麼女人敢穿……
兩個姑娘挺漂亮的,但美得沒什麼特點,雖然少但這等美人卻並不難找。也不值得一眾色中老手就連忘返,就連那個糟老頭子見到李湘涵美玉在前也端起瞭一副架子,好不滑稽。
見識過後衛齊才深切認識到月神宮真乃是當之無愧的隱世宗門,擁有自己單獨一方世界不說,奇珍異寶羅列無數,月神宮更是遍佈各種奇異術式,衛齊自認焚火宗是沒有這等底蘊的。
可焚火宗寧可毀滅也不會作出這等自甘墮落之事!衛齊心想著,對這人群前面幾道窈窕身影更加不屑。
「嘶!」
「嚯!」
「大傢看那裡!」
正在衛齊低頭思索之際忽而聽見前面有人驚嘆出聲來,也是把視線投瞭過去。
入眼是一面墻,目力好的人才能看見在那片墻上打著小洞,洞後面的是女子的嘴巴……
或張開露出嘴巴裡潔白整齊的小銀牙和鮮紅的軟肉,或上下唇瓣緊閉惹人浮想聯翩。
在每一張誘人的小嘴兒上方都有一副對應的寫實畫像,畫像下方簽署著嘴巴主人的姓名以及沾著紅泥的陰拓。
所謂陰拓者便是那女子下面陰處的拓本,完美地保留瞭千嬌百媚的美人各不相同的嫩屄。
大小形狀一覽無遺,有不少陰拓還留有水痕,顯然是剛剛制作不久。
李湘涵深得少年寵愛,此時無疑成為瞭月神宮向導中的領袖,隻見這個絕頂可愛的美人停下腳步大大方方地向著眾人講解道:「考慮到各位大人們可能會有各種各樣的生理需求,我們月神宮的外門弟子們便義無反顧地站出來為大人們排憂解難,欲要用嘴巴承接雨露,自發組成瞭這道肉墻。」
「還請各位大人不要辜負瞭姐妹們的拳拳之心,不吝賜尿。」
一眾淫徒們頓時心領神會,嘿嘿一笑,自然是心照不宣。
那凡人老漢露出一抹淫邪之笑,臉上的皺紋都快組成一朵菊花兒瞭,搓著手笑道:「要的,要的。」
「有心瞭,嘿嘿,有心瞭。」
衛齊當真是怒其不爭,月神宮現如今也是一方龐然大物,怎麼能自甘墮落至此?
「咦?」望著那片便池,衛齊身邊的白曉生卻是驚訝地「咦」瞭一聲。
「你怎麼瞭?」衛齊馬上關切地問道。
其實衛齊心中已經認可此人為朋友,對朋友的事情也上瞭心。
「沒什麼。」白曉生搖搖頭,感嘆道:「隻是看到瞭一個故人罷瞭。」
衛齊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但他知道這種失望惋惜的感覺,因為他前些日子才碰見瞭自己的師姐顏沐雪,每每思之未嘗不痛心疾首。
「昔日我曾求見過方大傢,並與她相談甚歡。方大傢也是一個頂有才情的女子,隻可惜,唉……」
李湘涵本就是耳聰目明之輩,聽見有人提及瞭自己熟識之人便開口解釋道:「這方師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又會吟詩作對,以文入道,是個風雅的奇女子。在塵世間還有個金陵才女的雅號。在月神宮內學問也是一等一的好。」
隻可惜於修玄宗門之內,萬般皆下品,惟有修玄高。這方文君是名動一方的才女又如何?在這月神宮內她也隻是個外門弟子罷瞭。如今也隻有用那張喜歡吟詩作對的風雅小嘴兒給人含精飲尿的份!
「哦?想不到這有名的金陵才女竟是月神宮弟子?那某定要會會這張名嘴!」一聽說過方文君名號的淫邪公子如是說道。
在修玄界才女可是個稀有物種。不同於那些修為高深的仙子或是武藝高超的俠女,這種弱柳扶風氣質的溫婉才女可是少數中的少數。就是可惜往往這種才女都不耐玩,稍不註意可能就玩死玩殘瞭。
「呵呵,」李湘涵嬌笑,說道:「咱們月神宮闖出名頭的姐妹們還有不少呢!等會兒有得各位大人們玩兒!」
一眾淫徒們被挑起瞭興致,卻各個都端著裝著,因為他們知道這些都隻是一些小小佐菜,真正的大餐還沒上呢。
又走瞭不久便見一,靶場?
擺著強弓勁弩,卻唯獨不見靶子,著實奇怪。
李湘涵施施然地走瞭過去,向著眾人講解道:「小女知道各位定然都是英雄好漢,善射之輩定然不少,我月神宮便特意為大傢準備瞭這麼一座靶場。」
李湘涵說著話,可眾人的註意力早就被靶場裡那些嬌滴滴的美人們奪去瞭。
這些美人高矮胖瘦各有千秋,卻都是難得一見的佳麗,穿著各色衣裝齊聚一堂當真是如同花園裡的姹紫嫣紅,哪個男人不流連忘返?
「這裡怎麼沒有靶子?」
「對啊!沒有靶子叫什麼靶場?叫我們射哪裡?」
「大人們請稍安勿躁,容小女給各位大人們演示一番。」
李湘涵對著一著軍裝的冷冽美人招手,隻見後者用嘴巴叼著一張合金強弓便爬瞭過來。
看這種高冷美人如犬爬一般卑微下賤當真是充滿瞭一股反差感,令人心生快意。最妙的是這個與眾不同的軍裝美女生得太美瞭,是標準的禁欲系,身上那種高冷范說是一方女王都有人信,生下來就該是被男人征服的騷貨!
李湘涵接過強弓,故意用弓拍拍軍裝美人的臉頰說道:「這位小女就必須介紹介紹瞭,這位是小女的師姐厲血揚,修為遠在小女之上,在塵世裡還是一位傳奇女將軍,她身上的這身軍裝就是她打仗時穿的。」
「平日裡厲師姐對人傢可兇瞭,各位大人可要給小女好好出出氣。」
厲血揚指著近處一楚楚可憐的粉衣妙人,剛要開口就被她的好師妹給打斷瞭。
李湘涵說道:「這次不要其他師姐妹瞭,就要厲師姐,我也好好射一次厲師姐。」
厲血揚聞言一愣,卻又馬上展現出女將軍的果敢,痛快地走出數百步,李湘涵估摸著距離差不多瞭,便喊道:「可以瞭,再遠我就射不準啦!」
事已至此眾人怎不知這靶子是活人靶?隻是他們沒想到的是月神宮玩得還要更花一些。
隻見那軍裝美人得到瞭命令後背過身子岔開兩條筆直美腿,兩手把襠部軍褲「刺啦」一聲撕開,撥開瞭內襯,露出裡面粉膩的逼肉。
李湘涵開弓弦拉滿,姿勢優雅而又漂亮,待到瞄準之後,一松手,箭「嗖」得一聲便飛射出去。
下一刻
「啊!!!」
隻聽得軍裝美人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原是李湘涵射出的那根箭矢分毫不差地射入瞭厲血揚的肉洞之中,深入半根箭矢,讓人忍不住懷疑是否插穿瞭子宮。
不過從美人還能呲牙咧嘴地叫痛來看,暫時沒什麼大礙。
「小女箭術不堪,獻醜瞭。」李湘涵完全不顧痛得連站都站不穩的師姐,反而裝模作樣地向著眾人一施禮。
「厲害啊!!!」
「厲將軍這小騷屄真是厲害,瞭不得,瞭不得。」
眾人一時驚嘆,竟也有人鼓起掌來。
「哼!」李湘涵故作嬌嗔,說道:「說什麼騷屄,我厲師姐可是貨真價實的處子,可不是那些殘花敗柳可比的!」
「哦?這厲將軍的處子嫩模當真厲害!不知什麼樣的鋼鐵雞巴才能搗破!」
適時厲血揚捂著一片通紅的嫩屄一瘸一拐地走瞭過來,冷漠道:「靶場內的所有師姐師妹們都可供大人們練習箭術,覺得對自己箭術有些自信的大人們可以比上一比,明日之前箭術第一者便能暢玩靶場內的所有人。」
一淫徒笑著問道:「不知厲將軍是否在其中。」
「自然。血揚自幼崇尚強者,若是能雌伏於一位箭術大師胯下為其含精飲尿是血揚的福分。」
「正好某傢對箭術有些自信,今日定要奪得厲將軍處子紅丸!」
李湘涵見此笑著提醒道:「這位大人到時候可不要光顧著淫玩美人忘瞭時間,明天可是我月神宮清輝神女的風華大典,屆時所有月神宮人都會參加,那可真是個大場面!」
「不耽誤,不耽誤!」
……
李湘涵又帶眾人走至一處開闊地帶,這裡像是一處,馬窖?
像是馬窖,可拴著的卻是一匹匹披著馬鞍的光屁股美人馬。
「咳嗯,」李湘涵輕輕嗓子,解釋道:「這裡是供大人淫樂的賽馬大會,那邊是我們月神宮提供的賽道,這邊的馬廄裡拴著的是師姐師妹們裝成的牝馬。」
「各位大人們可以在這裡挑選出心愛的戰馬,讓她們進行賽馬比賽。」
李湘涵隨手牽來一隻豐乳肥臀的美人馬,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抽打兩下,發出「啪啪」的脆響,激起一陣肉浪。
「這隻牝馬是小女的師妹馬玲兒,看看這白花花的屁股多好看!」李湘涵又講馬玲兒的屁股轉向眾人並用力掰開她的兩片屁股蛋子,將大好春色展示給眾人觀賞,介紹道:「看看這粉嫩的小屁眼和水靈靈的小騷屄,賣相多好!」
又信手抄過一根嗡嗡作響的黑色假陽物,用力地插進瞭馬玲兒潺潺流水的嫩屄裡。
「唔唔唔……唔嗯……」
又拿過一根,有些吃力地塞進瞭鮮嫩的菊花之中。
「嗯啊……嗯……」
馬玲兒自戴上瞭那兩根假陽物以後便哼哼唧唧個沒完,再一看她的小臉兒,紅得跟血似的,一雙美目含情,看得人想好好憐愛一番。
「為瞭給賽馬比賽添些不確定性,咱們這些牝馬都服用瞭超敏感藥,敏感度提升瞭十倍不止,哪隻母馬跑上一圈兒都得泄個七八次身!」
一中年樣貌的男人興奮道:「妙極,妙極!」
顯然已經是躍躍欲試瞭。
李湘涵極盡一個向導的責任,繼續介紹道:「想要同愛馬共同作戰的大人們還可以參加騎馬作戰大賽,屆時各位大人可以拿著我們特制的電擊武器,騎上自己的戰馬用武器攻擊敵人的戰馬,將之打至高潮失禁!」
說話間李湘涵便拿起一根電擊長棍,「嗖」地一聲狠狠打在瞭馬玲兒雪白的嫩臀上。
「嗷嗚嗚嗚……」
馬玲兒高高揚起瞭小臉兒,眼角含淚,嘴裡發出來一陣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嚎叫之聲,再看她後面,馬玲兒的翹臀一陣抽搐,被電瞭這一下就高潮失禁,小小騷屄裡噴出一堆淫水兒,竟把那黑色的假陽物都給沖瞭出來。
李湘涵的臉一下子就黑瞭,再度高高揚起瞭棍棒欲打,嘴中罵道:「你這騷婦連肉棒都夾不緊?這不是給我們神女宮抹黑嗎?你這笨馬,我打死你!」
自知犯瞭錯的馬玲兒不敢還手也不敢反抗,隻得哀嚎著把身體蜷縮起來默默承受李湘涵的棒打。頗有幾分可憐。
衛齊見此於心不忍,終是忍不住瞭,高聲喝道:「收手吧!她也是你的同門師姐妹!」
眾人側目看這個愣頭青。
李湘涵及時收手,頗有深意地看瞭一眼衛齊,又狠狠地踢瞭一腳馬玲兒,說道:「今日這位大人給你求情,我便饒你一次,還不滾去侍奉這位大人??!」
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馬玲兒爬到衛齊身邊,兩手抱住瞭衛齊的大腿,胸前兩團肉乎乎的團子不斷摩擦著衛齊的大腿,觸感極佳。
「找個僻靜的角落!」一清冷女生自衛齊心底裡響起。
許久沒瞭消息的花艷紫終是再度聯系衛齊瞭,衛齊不動聲色地環視四周,最終一手抓住瞭馬玲兒脖子上的韁繩沖著李湘涵說道:「那我就好好教訓教訓這匹劣馬!」
李湘涵直勾勾地盯著衛齊,說道:「那就饒瞭這母馬一次,你就專心侍奉這位公子吧!」
「唔嗯……」馬玲兒溫順地點點頭。
……
衛齊借機牽著馬玲兒遠離瞭人群,尋瞭一個自認為僻靜地地方,五指並攏成掌刀,剛欲打暈馬玲兒,後者卻突然恭恭敬敬地跪在瞭衛齊面前,叩首道:「求求這位少俠幫幫我們月神宮吧!」
多日隱忍許是隻為瞭賭這一刻。馬玲兒自知不可能瞞的過那位少年,自己必然粉身碎骨,可為瞭回饋養育她的月神宮,馬玲兒也隻能賭此一刻,就賭她能有時間來求救。
「你且說!」
…………
煉獄之內,已是滿片焦土,舉目四望皆是破敗。人類的遠征軍於此已然全軍覆沒,哪怕半具屍體都沒能留下。而將這些軍士一朝屠殺殆盡的那個可怕少年早已經逃離。
一裹得嚴嚴實實的白衣軍官拿著紙筆飛速地記載著什麼,口中說道:「五百萬軍士已經全部犧牲,懇請陛下發佈集仙令。」
……
大齊皇宮內,齊皇正揉著眉心以緩解焦躁的情緒。這位權色入骨的皇帝罕見得沒有召集女奴侍奉,因為他知道事情大條瞭。
五百萬條生命可不是一個小數目瞭,光是想想都覺得相當麻煩。可天下人都能躲此事,唯獨他躲不瞭,因為他是主宰現世的王。
說實話,齊皇不太想打仗,因為這場仗毫無意義,人類根本無法適應妖界和煉獄的土地,你也不可能指望修士們去做那些苦活累活,打贏瞭也是虧,而輸瞭,輸瞭真就什麼都沒有瞭。
齊皇頗為頭痛地搖瞭搖桌上的鈴鐺,日月星三位供奉片刻間便出現在齊皇身前。
「聖王暗那個傢夥找到瞭嗎?」
三位供奉木訥地搖瞭搖頭。
「呼……」齊皇長嘆一口氣,暗想這些修士果然靠不住,要用到她們的時候一個兩個都不知道躲到哪裡去瞭。
「妖界那群天妖們應該都明白戰爭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吧?」齊皇自言自語道。
妖界同現世都不約而同地達成瞭一個共識。這場人類與妖族的戰爭,妖族必敗。
那妖族為什麼會打破規定?禁止頂尖天玄強者加入戰場難道不是兩界的默契嗎?
人類因秩序而強大,也因秩序而變得畏頭畏尾。
妖界可以隨時開戰,可人類卻不行,因為人類講得是秩序,人類的戰爭打得是錢支撐的戰爭,想要不損及自身地贏得戰爭目前看來是不可能瞭。
那麼……
齊皇大手一揮,喝道:「發佈集仙令!」
所謂集仙令,便是召集所有人類高手進入備戰模式,發佈集仙令,也就代表著人類將予以殘酷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