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宮某一偏僻處,衛齊神色莫測地望著地上那一灘鹽漬。實際上,在幾息之前這灘鹽漬還是一個名為馬玲兒的可愛少女。
衛齊對這化鹽之罰並不陌生,或者說這種違背契約之刑在整個修玄界都是廣為流傳之事,不過衛齊見到還是第一次。
在馬玲兒開口求救之時,這個一副牝馬打扮的可憐少女就在衛齊的眼皮底下化為瞭一灘細鹽。什麼都沒有來得及說,卻好像什麼都說瞭。
看來月神宮內另有隱情?
心中生出瞭一股羞愧之意,卻轉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緩緩樹立起的決心。衛齊右手成掌刀在自己左手心一劃,大手一揮,將滲出的熱血灑在那灘鹽漬之上,說道:「且放心吧,我衛齊答應你一定會盡全力幫助月神宮。」
他堅持的無非「道義」二字而已。就算他人如何辜負自己,唯有自己不能踐踏心中的正義。
「這趟渾水可不是你能趟的。」
忽而,一道清脆的少女之音響起,衛齊低頭望去,這聲音竟然是從自己的影子中傳出來的?
在衛齊認識的人裡,擁有這等寄宿他人影子之中的秘技者唯有花艷紫一人。
不過這聲音不同於以往嫵媚的靡靡之音,反倒是幼化瞭一些,或者說是幹凈瞭一些?
衛齊試俯下身子試探性地詢問道:「前輩?」
「小子,你的任務完成得非常好。」
衛齊對於花艷紫莫名其妙的誇獎自己倒是沒有任何感覺,畢竟自己隻是跟著人群來到瞭月神宮罷瞭。
「前輩?」衛齊覺得自己似乎卷入到一些麻煩的事情中瞭,因而皺著眉頭問詢道:「前輩知道什麼隱情嗎?」
沉默。
影子裡沒能如衛齊所願一般傳出想要的答案,衛齊保持著姿勢,似是以沉默相對抗。
「也罷。」花艷紫終是嘆息一聲,說道:「唉……如果你想知道這些醃臢事的話……」
花艷紫問道:「在你心裡月神宮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衛齊聞言思索著,月神宮在修玄界中無疑擁有極高的地位。其門下皆為女弟子,底蘊深厚不說,又是人才輩出,近幾百年來一直蒸蒸日上。卻不因此而自驕,反而把自己封閉起來,極少與外界來往。也因此有瞭清高的美名。隻是如今的月神宮一朝便敗壞瞭千百年來的好名聲。
沉思片刻,衛齊給出瞭自己的答案。
「月神宮是一方龐然大物,也是不少人心神向往之地。」
「那你可知道月神宮以前的名字?」
對於花艷紫口中的以前是什麼時候衛齊沒有半點概念,反正他是未曾聽說過月神宮改過名字。
「月神宮以前的名字喚做肉奴宮。」
「什麼?」衛齊驚訝地幾乎叫出聲來!
肉奴宮這個名字不需要他人解釋便知是一個淫玩取樂的醃臢之地。衛齊實在是無法將素有清高超然之名的月神宮同那比青樓更加污穢的肉奴宮三字聯系起來。
花艷紫一向不理會衛齊的情緒,自顧自地解釋道:「那你知道建立肉奴宮的人是誰嗎?」
衛齊覺得腦袋有些發麻瞭,他總覺得這會是一樁顛覆自己認知的秘辛。
「幻鬼艾馮。」
「誰?」
衛齊再三回想,這確實是一個無比陌生的名字。但能闖下名號,為這個實力恐怖的女人銘記至今者不可能是庸碌之輩。
對於衛齊的反應花艷紫也不意外。畢竟事情過於久遠,加之當時的人們有意埋葬此人,這個時代的人們不記得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不要說衛齊,就算他的師傅白衣霜和宗主炎靈兒也不會知道這個名字。
「幻鬼艾馮是兩萬年前追隨聖王抗擊妖王羅武的十八天玄之一。」花艷紫淡漠道。
「不可能!」
衛齊驚訝地叫出聲來!無他,隻因聖王和十八天玄是不可磨滅的傳說!聖王成為瞭人理的拯救者為後人世代稱頌,與聖王共同奠定瞭人理規則的十八天玄雖然不慕名利不曾流傳下名字,可他們早就成為瞭現世的精神象征。
毫無疑問的,在那個故事之中十八天玄隻能以英雄的姿態傲然地接受後人的敬仰。構築人理基石的聖人怎麼能作出此等淫穢之事呢?
衛齊覺得自己的信仰遭到瞭背叛,胸口沉悶地就像是被人打瞭一拳似的。
花艷紫幽幽解釋道:「當時戰事愈演愈烈,人類為瞭抗爭隻得流血流淚,最後也隻剩下瞭這麼十八個天玄高手瞭,在其中品行不端者才是絕大多數。」
畢竟當年能在那種殘酷的人妖大戰中存活下來的高手無一不精通各種遁術或者轉生狗命的法門,而主修這種蠅營狗茍小道的傢夥多半不是什麼好東西。
衛齊面色灰白,一副信仰完全崩塌的樣子,弱弱地問道:「那為何……」
「因為拯救世界的畢竟是他們。」
「呼!」衛齊長舒一口氣,暗想:原來聖人也不盡善盡美。
「在戰勝瞭妖王羅武之後,聖王打開瞭通往根源的道路不再理會現世,幻鬼艾馮自持立下驚天大功便越發囂張,甚至開始明目張膽地搜集美人,為自己建立一座宮殿日日宣淫,肉奴宮的雛形也在那個時候建立瞭。」
「隻要是被艾馮看上的女子當晚就會被他按在床上肆意蹂躪,幻鬼艾馮又擅長給人洗腦,被他玩過的女子無一不對其死心塌地,自願為他身下一賤奴,日日夜夜為他含精飲尿。他的淫樂殿也在一點一點地擴建,甚至有數萬美奴,一天就要百女來陪。」
衛齊想問為什麼沒人出面制止,可轉念一想便明白瞭。在那個年代天玄便是不可逾越的高峰,又有拯救人類的功績加身,隻怕當時的人們都默認……
真是操蛋!
但天下人不會任由此人如此作惡下去。背離瞭庇佑的人民,哪怕是拯救世界的救世主也會被人民所拋棄。
「後來呢?這艾馮結局如何?」
花艷紫平靜道:「在那段勉強稱得上是和平的年代天才輩出,這滿天繁星裡最耀眼的一顆星無疑就是顧傢的顧曉花。」
衛齊曾聽花艷紫提及過這個名字,且每次提及都為之冠以絕世天驕之名,給他留下瞭很深刻的印象。
「年方十四便已經證道天玄,是天才中的天才。而顧傢又是一個底蘊不深的小門小戶,而出瞭這麼一個使天下人黯淡的絕世天才對顧傢可謂是滅頂之災。」
這大概就是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吧?
「比起顧曉花的修玄天賦,更加出名的卻是她的美貌,有好事者為其獻上驚鴻仙子之名。隻因驚鴻一瞥便是永世不復的沉淪,當時因愛而不得而殉情者超十萬之數,聖王甚至親自下令要其終日佩戴面紗。淫邪入骨的幻鬼艾馮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美人。」
衛齊總覺得花艷紫描述的這個女人有一種微妙的即視感。同時心裡也為此美人未來的遭遇而惋惜。一個無人可以庇佑,又生得才貌雙全的女子面對一個淫賊時該有多麼無助?
「是年顧曉花十四歲,她聽到消息後便躲瞭起來。可是跑得瞭和尚卻跑不瞭廟,艾馮見顧曉花的母親和姐姐生得同樣國色天香,當晚便於顧傢強要瞭她們的身子。」花艷紫如同局外人一般講述著過去的遭遇,這些於她而言是最為悲痛的經歷,直至今日也無法釋懷,可她卻能夠看開瞭,能夠像是局外人一般平靜瞭。
「為瞭逼迫顧曉花現身,艾馮每天騎著她的母親,牽著顧傢的女人遊行示眾,甚至讓她們公開賣春,隻要一個銅板便能操上一次。幾日的時間裡,片刻不得停歇,她們每個人都被不同的人操昏瞭數十次。」
聞言,衛齊已是義憤填膺,憤恨難平,怎想世上竟會有人可惡如斯。
花艷紫繼續娓娓道來,說道:「年輕氣盛的顧曉花自然忍無可忍,與艾馮大戰瞭一場。剛剛步入天玄的顧曉花自然不可能是艾馮的對手,與其戰鬥也無異於自取其辱,艾馮又是厚顏無恥之輩,以大欺小毫無心理負擔,說是戰鬥倒不如說是戲耍。」
「見到瞭顧曉花的絕世容顏即使是這老淫賊也動瞭心,為瞭讓這位驚鴻仙子歸心,艾馮給她下瞭至淫至烈的春藥,並故意放走瞭顧曉花,脫下褲子露出雞巴放下豪言說自己就在這裡等著她回來自己掰開兩腿求操。」
「顧曉花身中淫毒,欲火焚身,已然神智不清,又有幻鬼艾馮的洗腦,竟然認為隻有他那根腥臭的肉棒才能給自己饑渴難耐的下面止癢。」
衛齊心想能當得起幻鬼稱號的傢夥定然是一個擅長玩弄人心的人,隻是不曾想這艾馮竟然能對天玄強者的思維施以幹擾。要知道能證道天玄者或正或邪,無一不是心志堅定之輩,非暴力摧毀不得操縱,隻能說為世界所銘記者真無泛泛之輩。結局不用說衛齊也能猜到瞭。隻是惋惜如此驚才艷艷的仙子委身於這種東西。
「那艾馮就如此操瞭驚鴻仙子顧曉花整整一年。」
衛齊默默嘆瞭一口氣,隻能感慨紅顏命途多舛。
衛齊嘆息道:「唉……後來呢?」
「幻鬼艾馮見獵心喜,一直想要這驚才艷艷的仙子發自內心地臣服於她,便日日夜夜對其施以調教,一度視之為禁臠。甚至不惜損耗壽元和功力將自己的一心凈土剝離出來,徹底召喚至現世,也就有瞭至淫至邪肉奴宮。」
衛齊望望這片虛假的天空,很難想象這個小世界竟然是一個人就能開辟出來的。既然這月神宮還在,是不是就說明那個幻鬼至今還活著?
花艷紫繼續平靜地說道:「艾馮想將顧曉花煉化為奴,卻不曾想那顧曉花本就天賦異稟,媚功自成,隨著她逐漸打開心扉接受瞭這男女間最為純粹的快樂,顧曉花也找到瞭能夠增幅自己玄力的情感。」
「歡愉,是麼?」不等花艷紫開口,衛齊便如是搶先回答,望著自己的影子他問道:「所以前輩就是顧曉花?」
衛齊內心篤定,不論花艷紫承認與否也動搖不瞭他瞭。
「漸漸的,顧曉花食髓知味,徹底淪為瞭一個淫娃。同時她的修為也是一日千裡。對於這種種表現,艾馮看在眼底,全以為是自己調教手段瞭得,看著越來越乖巧的顧曉花便愈發降低瞭警惕之心。」
「終於有一天,顧曉花暗算得手,並趁機將艾馮打至神魂俱滅。」
莫非這幻鬼死瞭?聞言衛齊卻心底裡納悶,覺得事情不會如此簡單。
「卻不曾想這艾馮精通各種轉生法門,竟比那臭蟲還要頑強,顧曉花每次將之轟殺至渣也是無濟於事,艾馮隔上一段時間便能復活。」
「所以前輩是覺得艾馮再度復活,此次是想來再次擊殺艾馮?」衛齊如是問道。
「無錯。」
衛齊卻是不解,直接問道:「那肉奴宮是怎麼延續至今的?顧曉花沒有將肉奴宮摧毀殆盡嗎?」
「艾馮雖然將一心凈土與自己割裂開來,可終究是藕斷絲連,留著這肉奴宮才能找得到艾馮。」
衛齊點點頭,心中也能將後來事情推測瞭個大概瞭。
這肉奴宮裡的女奴們失去瞭奴役者後想來是聯合在一起抱團取暖,互舔傷疤。有著幻鬼艾馮留下來的遺澤要功法有功法,要資源有資源,自成瞭一個由女子組成的宗門,經歷過漫長的時光後一步步成長為瞭如今的月神宮。
真是慨嘆命運無常。一夥女奴經歷瞭多少風雨才能修成正果如今已然不可考瞭。
衛齊心裡也升起瞭一絲敬佩之心,認定隻要有一顆虔誠的向善之心,無論先前如何,最終都能修成正果。
自己又怎能讓這艾馮卷土重來踐踏這一顆正道之心?
隻是衛齊如今卻毫無頭緒。有著化鹽之罰的存在,想必問是問不出來什麼瞭,自己又人生地不熟的,真是無從查起。真可謂是空有一腔熱血卻無處施展。
但好在衛齊有一個稱得上是可靠的幫手,既然利害一致,花艷紫便是自己的幫手。也因此衛齊望著影子直接開口問道:「那我該做些什麼呢?前輩!」
「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其他人做什麼你便做什麼。靜等對方露出馬腳即可。」花艷紫如是說道。
「有什麼要註意的嗎?」
「離那三個女人遠點。她們可不是什麼善茬。」
雖然衛齊對那個瓷娃娃般的少女沒什麼惡感,卻默默將花艷紫的話記在心裡。畢竟論起交情來,花艷紫至少一直在幫他。
……
等到衛齊回去後,這月神宮儼然變成瞭一個淫樂窩。眾人已經是放浪形骸,將淫邪的真面目徹底暴露出來。甚至有人按耐不住,捉住一個美女便就地正法。
未曾修過玄的糟老頭兒顯然是徹底放開瞭。已是不滿足於一個美人來伺候,前前後後竟然點選瞭十餘位美人。這些美人春蘭秋菊各有風韻,卻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皆是露出大片大片白皙肌膚,圍在瞭這個幹瘦黝黑的老頭兒身邊,形成瞭極為強烈的顏色對比。
隻見這個乞丐般的糟老頭正抱著一個身材豐滿的成熟美婦啃,張開腥臭的嘴巴,用泛黃稀疏的牙齒撕咬叼住美婦的一顆粉色乳頭,啜得滋滋有聲。
在老頭兒的眼裡女人就該胸大屁股大,從前沒見過世面,如今也不挑剔,隨隨便便點瞭一群豐滿美人伺候著,反正這月神宮裡每一個女人都是他曾經可望而不可即的女人。
「嗯……主人咬疼人傢瞭……」
那美婦發出一聲嚶嚀,香軟的嬌軀便癱軟在老頭兒懷裡,對老頭兒身上難聞的臭味毫不在意,細聲細語地撒著嬌,哼哼唧唧地嬌吟不斷。
「哼!叫你看不起我!叫你看不起我!」
老頭兒反而紅著眼睛更加兇狠地暴力揉捏美婦的屁股蛋子,顯然是把眼前的美婦當成瞭曾經羞辱過自己的美婦人。
胯下的肉棒被兩個美人的纖纖玉手握住,二女媚眼如絲同時擼動堅硬的肉棒,眼裡是不加掩飾的渴望。
少年早已經將全月神宮女人的淫欲開關打開,可以說月神宮裡的每一個美人如今都正處於拉過來就能操的狀態。
「啪!」
「啊……」
「啪!」
「嗯……疼……」
老頭兒發泄一般地抽打著周邊一綠衣美人的臉頰,幾下便抽腫瞭美人的臉頰。這幅無比惹人憐愛的哀怨表情反而更加激起瞭老頭兒心中的暴虐,打起耳光來打得更狠瞭。
誰叫她長得和曾經欺負過他的那個女人眉眼相似呢?雖然這個綠衣美人長得更美更有氣質,可老頭已然把她當成瞭替代品。
「別擼瞭,你,你,還有你,給我舔舔。」老頭兒早就欲火焚身,胯下更是燒的厲害,隨手指瞭三個鶯肥燕瘦風格迥異的美人便叫她們給自己舔舔雞巴,後又指瞭一個氣質冰冷的美婦,頤氣指使道:「你,裝得跟個貞潔烈婦似的,給我舔舔屁眼兒!」
「是。」
衛齊搖搖頭不願再看這小人得志的嘴臉。
這時候那美貌出眾艷壓群芳的美人向導李湘涵見衛齊孤身一人便施施然地迎上,提著裙角恭恭敬敬地道瞭一個見禮,巧笑嫣然道:「馬玲兒師妹有對少俠說什麼嗎?」
衛齊覺得這小丫頭話裡有話似的,也不知道該不該如實回答,索性沉默以對。
李湘涵嫣然一笑,用銀鈴兒般的嗓音道:「那小女帶少俠逛一逛吧,還請少俠莫要推辭。」
不容衛齊拒絕一般,李湘涵強行拉走瞭他。
衛齊也不知這小妞兒有何目的,就這麼任由她帶路,一路上見到不少大行男女之事的男男女女,這李湘涵許是見慣瞭,小臉兒沒有半分羞恥之意,反倒是身為男人的衛齊見到一出出活春宮早就心跳加速面紅耳赤瞭。
而衛齊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瞭,偏偏壓不住槍。他哪裡知道這是受瞭黑龍妖力的影響?
在後面看著前面身段婀娜的李湘涵,看著看著,就不知怎麼地註意力全放在美人一扭一扭的小屁股上瞭。
美人裙下的屁股一定又挺又翹。再好看的臀部他也見過,可隻有李湘涵的屁股形狀大小恰到好處,完美得勾人犯罪。
不知道抓起來得有多舒服。
鬼使神差般的,衛齊動瞭如此欲念。
直勾勾地盯著這臀部卻是連李湘涵何時停下都不知道,一個不註意就撞到瞭絕色美人。
好死不死的,聳立的肉棒又戳瞭一下李湘涵的小屁股。
軟軟的,又彈彈的,摸起來肯定無比銷魂。
李湘涵癡癡笑道:「少俠,你戳到小女瞭。」
衛齊面露羞色,張開嘴說不出話來。
「要不要試試湘涵?雖然是殘花敗柳之身,但保證下面不輸處子。」李湘涵如同是惡魔低語一般誘惑道。
這對於此時的衛齊來說無疑是難以拒絕的美事。可師傅曾經教導過人與動物的區別就在於能否克制自己的欲望。
艱難地搖搖頭,衛齊開口說道:「姑娘不必妄自菲薄,你長得如花似玉一般,將來定能尋得一良人,不該如此輕賤自己。」
「少俠還真是非同一般。其他人看小女眼裡都冒著綠火,個個恨不得將湘涵生吞活剝瞭,少俠雖然身體很誠實,可眼睛卻幹凈得很。看來馬玲兒沒選錯人。」
果然,這小妞兒確實知道什麼。
李湘涵把精致的小臉兒貼近衛齊,抬頭認真地說道:「如果少俠能完成湘涵心中的夙願,那湘涵日後定然自薦枕席,心甘情願地當少俠身邊一卑賤暖床丫頭。」
衛齊心頭一凜,說不動心自然是不可能的。衛齊也並非是堅守一夫一妻的頑固衛道士,他一向認為兩情相悅便可為愛侶,眼下這小美人願意,而自己也有心思,是不違自己道義。
盡管衛齊心中已經有個大概,還是神色一凜,認真道:「敢問姑娘夙願為何?」
「不可說,不可說。」
衛齊心下篤定。這月神宮中的人定然被人種下瞭什麼禁制。隻盼望這小美妞兒能帶自己破局。
「明日月神女的風華大典上少俠倒是有機會完成湘涵夙願。」
是說風華大典上那人會露出馬腳嗎?也是,月神宮出來接客的都是一些宗門邊緣人物,那些長老宗主或者核心弟子倒是沒有出來,相必那人正把心思付諸於這些人身上,無暇顧及太多。
「在此之前還希望少俠稍稍放松一下,不要表現得那般特立獨行。」
老實說,衛齊在這幫人中絕對稱得上是明燈一般耀眼的人物。而這種不適宜的礙眼存在無疑會被人所防備,不利於接下來開展行動。
但好在不是沒有機會補救。隻要自己放縱一些,偽裝成一個沽名釣譽的偽君子,便能瞞過視線。
要表現得比那些傢夥更加好色才行……
衛齊點點頭,壓下心中的惡心感,鄭重其事地對李湘涵說道:「我明白瞭。」
「嘻嘻!」李湘涵輕笑,說道:「那湘涵就帶著少俠好好轉一轉我們的月神宮。」
李湘涵帶著衛齊兜兜轉轉,繞瞭幾圈兒之後衛齊幾乎把月神宮的大致地形摸透瞭,一路上又見瞭不少荒唐淫事,隻能說當人徹底放開瞭心中的欲望後就會變成一頭野獸。衛齊再次感受到瞭為那個亂世奠定人理基石的聖王的偉大之處。
逛的累瞭二人便尋瞭一個清幽小樓歇歇腳。
香榭樓臺,微風不燥,最是風雅。月神宮的風景如詩如畫,隻可惜有奸人作梗,偏偏要摧毀瞭這一處人間仙境。
李湘涵嫻熟地給衛齊斟瞭一杯清茶,看著美人素手斟茶,當真是一份享受。至少是拂去瞭衛齊先前的躁動。
稍稍整理一下凌亂的衣袖,李湘涵說道:「這是我們月神宮月宮主私藏的極品安神茶,請少俠品鑒。」
其實平日裡李湘涵是不可能拿到這些名品的,隻是當月神宮換瞭新主人後,曾經建立起的階級都徹底失去瞭意義,淪為少年淫樂的添頭罷瞭,現如今就算是月秦慧在月神宮裡的話語權也不見得比李湘涵這個小小弟子來得更大。
輕啜一口,衛齊的頭腦頓時清醒瞭不少,一股清流自上而下沉積,整個人都清爽瞭不少。
隻可惜這短暫的寧靜片刻間便被打破。
「桀桀桀!」一瘦弱的枯槁老人發出怪笑走上清幽小樓,用一雙渾濁泛著淫光的雙眼看著這一傾城小美人說道:「老鬼我挑來挑去,也就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值得一玩!」
這老者一來便將衛齊視為空氣一般徹底無視,顯得倨傲至極。但衛齊不會對其有半點輕視,因為此老者身上有著一股毫不加掩飾的魔氣,如此念頭通達的魔道中人少說也是一方魔君級別的人物。
衛齊的星眉皺成一團,稍加評估便自認不如此老者。但這不代表他會怕瞭這老者,畢竟他身後還有一位修為通天的大人物。
李湘涵不羞不惱,嘴角含著笑意,盈盈做瞭一道謝禮,嬌聲道:「小女感謝這位大人的垂愛,榮幸之至。」
「桀桀桀」老鬼大笑道:「小丫頭收起你那副假笑吧!這點微末道行可騙不瞭老鬼我。」
李湘涵維持著那一抹笑容,細聲道:「大人說笑瞭,小女能被大人高看一眼心裡說不出多開心呢!」
「無妨,無妨,等老鬼我把你的小嫩逼操開瞭就能讓你甜到心裡去!」
衛齊心中不舒服甚烈,他生性正直,最是討厭這種逼迫他人之事,對這自稱老鬼的老東西真是一點好感都欠奉,因此衛齊壓低瞭嗓音,帶怒喝道:「老前輩是否有些目中無人瞭?!!」
「桀桀桀,原來這裡還有一個小娃娃,不若老鬼我教教你怎麼玩兒女人?」
面對枯槁老者的挑釁,衛齊怒不可遏,剛欲開口卻被這老者探手一指便說不出任何話來,還不僅如此,衛齊此時是連動彈都動彈不得。
萬萬想不到這老者的修為竟然如此之高,隔空便能將一個天玄強者的身體徹底封住。恐怕如此高手當世都不多見。
枯槁老人用小手指掏掏耳朵,又吹瞭一口氣,淫笑道:「桀桀桀,放心好瞭,老鬼我隻是封住瞭你一個時辰,權當是給你這小娃娃一個教訓。不過這美人就由老鬼來替你享用瞭!」
李湘涵心裡一凝,暗道一聲不妙,卻還是笑意盈盈地沖著枯槁老人嬌聲問道:「真是好厲害的功夫!敢問這位尊者是何方神聖?」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且看老鬼我一會兒怎麼把你這虛偽的小丫頭片子操得嗷嗷叫!」
老者桀桀怪笑著沖著李湘涵撲瞭過來,一下子便將嬌滴滴的小美人撲倒在地,伸出一隻瘦骨嶙峋的粗糙大手便塞進瞭李湘涵的櫻桃小口之中肆意撥弄。
「唔嗯……呃……嗯?」
手指靈巧得嚇人,指法高超,反復撥弄李湘涵的小小香舌,搞得小美人無比笨拙似的被玩弄於股掌之中,不一會兒就沿著嘴角淌出瞭不少香涎,就連那雙美目也迷離瞭不少。
待到老者玩兒夠瞭就把沾滿瞭李湘涵口水的手指掏出來伸到自己的嘴裡,滋滋品嘗那香涎,一下子就叫李湘涵羞紅瞭臉頰。
手指左右一撥,便將李湘涵的外裳扒開,露出裡面繡著兩隻紅綠鴛鴦的素白肚兜。
「嗯……」
香軟的小胸脯被人襲擊,小美人情不自禁地發出瞭一聲嬌吟。聲音真是好聽至極,就這麼一下子就讓被封住身體怒不可遏的衛齊硬瞭起來。
老者大手一抓便隔著肚兜徹底掌握住瞭一隻酥乳,大力揉捏幾下,感受著此乳球的形狀及彈性,竟是發出一聲贊嘆,道:「妙!妙極!你這胸脯同那些豐滿尤物比起來算不得大,形狀彈性卻是俱佳,堪稱完美,本來老鬼還想用獨門秘法將你這小乳鴿捏大幾圈兒,現在看來這樣便是正好,免得畫蛇添足反倒破壞瞭你勻稱的身材!」
李湘涵聽瞭內心也是不爽,她就因為這一不大不小的奶子才被那香彤師姐比瞭下去,到如今胸部大小這一話題已經成瞭少女的雷區瞭。
確認過乳球的情況過後,老者開始用兩根手指指腹去隔著肚兜兒夾住少女凸起的那一小點,又是按壓,又是揉搓,又是輕捻,搞得李湘涵乳頭完全硬起,即使隔著肚兜兒也無比明顯,令人尷尬得很。
老者手指稍一發力便引得李湘涵一吃痛發自內心地求饒道:「嚶!大人輕點捏,小女疼得慌……」
這世間還有什麼是能比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在身下求饒更能令男人興奮的呢?
「哈哈哈!」枯槁老者哈哈大笑,自認摸準瞭李湘涵的命脈,得意道:「小淫女被老鬼我找到弱點瞭吧?這奶子越小的女人乳頭便越是敏感!」
「啊……」
接著便是探手一抓一揚,李湘涵隻來得及發出一聲可愛驚呼便被人扯斷瞭貼身肚兜,將兩隻美膩的粉紅椒乳徹底暴露在男人面前。而李湘涵的素白肚兜卻是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瞭衛齊挺立的褲襠上,碰巧掛在瞭上面,叫他好生尷尬。
李湘涵玉體白皙細膩,自上而下尋不到半分瑕疵,身體曲線極盡美感。即使是被人撲倒在地上,李湘涵胸前一對玉乳也絲毫沒有受到重力影響,反而相當飽滿堅挺,像是兩隻倒扣的白玉碗一樣。比不上那些極盡豐滿的美人,卻也稱不上是小,隻能說是適中,最適合一手盈盈一握。
最為吸睛的當屬那兩粒半硬不硬的嫣紅小點,上面有著細紋,泛著奶香似的,相當誘惑。
「桀桀桀!」見此人間絕景,枯槁老者裂開一張大嘴發出刺耳怪笑,道:「倒是老鬼我小瞧你這誘人的身子瞭,這對奶子倒是比我想象中的更漂亮。」
如此尷尬地任人品評,又同那被封住身體的衛齊對視一眼,李湘涵覺得羞意上湧,頭腦都變得昏沉瞭不少,隻得發出一聲細聲細氣的嚶嚀之聲。
「妙極!妙極!就讓老鬼我試試你這小奶子!」
說著說著,老者便將那隻枯槁的大手覆上小美人的堅挺胸脯之上,一隻手緊緊握住瞭一隻乳球,大小手感簡直完美,就像是生來就是給人抓的一樣完美地填滿整隻手掌,微微揉捏還有一股驚人的彈力。
大手又握住乳根,輕輕一捏,李湘涵的整隻奶子就跟著變為淫靡的形狀。
老者其實對這隻玉乳相當滿意,或者說是愛不釋手,不斷變換不同的方式去反復揉搓,抓揉,去蹂躪這隻香香嫩乳……
這可是害苦瞭小美人李湘涵,她的胸部生來敏感,就連平日裡洗澡的時候自己稍微碰一下都癢的不行,更何況是一個陌生老者的淫玩?爽得她兩條美腿都反復交纏摩擦,嘴巴裡也是不斷地發出求饒的語句。
「嗯……嗯……癢……」
「別這樣……癢死瞭……」
「再摸下去,小女都要變得奇怪瞭!」
隻可惜這美人嬌吟註定隻能成為男人的興奮劑,老者對這李湘涵的身體更加滿意瞭,一手不斷抓揉乳球,一手直接劃開美人嘴角去玩弄她的小嘴兒。
望著一邊呆立如同蠟像的衛齊,李湘涵目光躲閃,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如今在衛齊眼中的李湘涵已是滿眼欲火,欲拒還迎似的主動獻乳供人玩弄,淫賤至極。
這絕色美人同一枯槁老者的肉體交織在一起,形成瞭鮮明的對比,衛齊將此盡收眼底,明明內心無比唾棄,可下面卻早就誠實地一柱擎天……
老者人老成精,自然註意到瞭李湘涵這小小的反常,卻也不羞不惱,反而覺得更加興奮瞭。他本就是喜愛分享主張共同淫樂之人。
玩女人就是要熱鬧一點才好嘛!
老者一手摟住李湘涵的纖纖細腰稍一發力便把美人上身扶起,一手從李湘涵身後的裙子上沿伸瞭進去,沿著兩半雪臀之間夾出的溝壑向下探去,中指指腹直接點上瞭少女嬌嫩的菊門,輕輕摁壓。
「唔嗯……」李湘涵立刻發出一聲酥媚入骨的呻吟,兩隻小屁股也是動瞭動,將侵犯自己下身的那隻手夾得更緊瞭。
「別,別揉,那裡臟……」
枯槁老者聞言冷哼一聲,不悅道:「哼!你這屁眼少說也被人操瞭十次以上瞭,還在這裡裝什麼裝!」
李湘涵紅著臉沒法反駁,隻得咬緊瞭嘴唇乖乖接受這愛撫。
事實上,掌握名錄的少年對李湘涵的外貌喜歡得緊,卻偏偏覺得這小美人的肉穴短淺難用,同其他月神宮裡千嬌百媚的各色名器比起來屬實是沒什麼出挑之處,也就將主意打到瞭李湘涵的後庭之上,每次侍寢要麼玩弄少女的小嘴兒,要麼玩弄美人嬌嫩的菊花,至今開菊灌精絕不下十餘次瞭。
老者隨意撫弄幾下,發現小美人的玉菊倒是有些天分,自然微微張開一個小洞便強行插進瞭一個指節,手指在裡輕輕攪動,發覺內裡的軟肉實在是緊的不像話,卻又沒有那麼強的壓迫感,肉壁遠比常人來得更軟,屬實是神奇。
老者覺得有些新奇,直言道:「你這小屁眼,有點門道,有意思,要是好好開發一下怕是不輸那些名器。」
當然瞭,開發完全瞭也就是不輸名器的程度,是個上佳的菊穴,但和頂尖的比還是要遜色不少的。
「嗯……嗯哼……」
李湘涵隻能發出微弱的呻吟,不過這嫩菊一抽一抽的,夾得老者手指無比適用,不知道真刀真槍地插進去是何種感受?
探明瞭菊穴大致情況後,老者對李湘涵的屁眼也暫時失去瞭興致,改而向著主菜進軍。
老者的手僅僅是又向下探瞭一點便覺得像是進瞭溫熱潮濕的洞窟,原來這小淫娃的水早就把貼身褻褲打濕瞭。
看得出李湘涵早不是處子之身,老者也不會太過於愛惜少女嫩穴,手指剛剛抵在穴口便被又濕又滑的小穴吸瞭進去,品味片刻後卻是「咦」瞭一聲,說道:「咦?是瞭,是瞭,瞭不得啊!瞭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