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的戰鬥一直從清晨持續到瞭中午。
即使精靈在人數上占瞭絕對優勢,擁有地利的佈萊丹守軍還是在失去瞭指揮中樞的情況下頑強地進行瞭巷戰。隨著新部隊不斷入城,勢單力薄的守軍被一點點淹沒,城內的抵抗也漸漸平息瞭。
最後的戰鬥發生在市議廳。起初被組織武裝起來的守軍與各級議員們憑借地形與強弩利劍殺傷瞭好幾支進攻的小隊,門前的石階上幾乎堆滿瞭屍體,精靈們放火的企圖也被全身重甲精銳小隊的反突擊挫敗,局勢一度僵持瞭下來。然而,混入市議廳的內奸打開瞭被鐵鏈栓死的後門,廳內的幾百名傷員與婦孺首先遭到瞭屠殺,進行困獸之鬥的幸存者們也在兩面夾擊之下被消滅。飛鳥旗落入火中,號稱「永不陷落的佈萊丹」的要塞城市終於還是淪陷瞭。
拍打著身上的血跡,神情輕松的伊比斯跨過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向著城外走去。
之前的戰鬥確實兇險,那些奢侈到渾身鋼甲的鐵皮戰士根本不懼怕尋常武器的劈砍。如果不是借助喚藤術絆倒瞭他們之後將長劍沿著甲片的縫隙刺入,此刻死掉的就是偷偷開門被發現的自己瞭。
還是太年輕氣盛瞭啊。果然,間諜就不應該參與正面沖突。這種硬骨頭就該讓別人去啃,沒必要為瞭逞能冒這種生命危險。
結束瞭戰鬥目標的精靈士兵們開始瞭劫掠——不,許多領主的士兵們自進瞭城門之後就已經著手進行搶掠瞭。不斷有慘叫和哭喊的聲音響起,失去瞭男人的女人們被士兵們拉著頭發拖出屋子,滿大街都是灑落的碎佈銅錢。逆流而行的伊比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見到他衣服上代表著英卡納傢族的紋章,精靈士兵們也不再對這個人類表露出敵意。
雖然大部分人類都是精靈的奴隸,但也不是絕對。英卡納傢的人類養子算是個名人,即使對那對圓耳朵有多不屑,看在那枚紋章的面子上,隻是平民的精靈士兵們也隻能乖乖低下頭顱。畢竟,那是能夠代表母樹意志的,掌控大會的那幾十個傢族中的一員。
無意加入搶劫的伊比斯加快腳步,向著城外的大營疾走。他現在隻想快點結束持續瞭一個月的臥底生涯,回去抱著女奴好好睡一覺。這座城市裡居然沒有妓院,隨便勾搭上的姑娘們長相身材也一般,技術又差根本沒法盡興,果然還是傢裡調教出來的女奴更好。
為瞭配合內應的行動,城下的大營在一個月前挪動瞭兩裡,作出主帥陣亡後無力繼續圍城的姿態,分兵去劫掠四下的鄉村。城內的守軍並沒有放松警惕,但他們卻絕不會想到,區區一個混入難民中的間諜居然以一己之力扭轉瞭戰局。
伊比斯輕松的步伐被意料之外的人物打斷。看見那個有些眼熟的身影全副武裝地佇立在大營門口,他不由得扶住瞭額。
「喂,英卡納傢的!」
是薩拉維芙,有點麻煩的人。伊比斯在心底嘖瞭一聲,面帶微笑地迎向瞭這個一身戎裝英氣十足的精靈少女。雖說雙方的立場有些微妙,他並不討厭心思簡單的耿直姑娘。但是現在自己隻想回去抱女人,不想耗費太多精力應付她。
「怎麼,你不去進城搶功?劍沒見血就結束瞭戰鬥的話,應該是沒有臉回去見傢族成員的吧。」
「唉,兩周前我就被調去運糧隊瞭,現在才剛剛回來。算瞭,誰叫我攤上這種輔佐對象,反正功勛這種東西隻要有仗打就不會少。」
拄著不知道磨瞭多少遍的長劍,薩拉維芙的臉色很不好看。
之前的軍事會議上,本來應當站在對立面的伊比斯·英卡納突然與軍隊的臨時統帥凱特·埃爾托聯合起來,不僅讓異見者們暫時同意支持臨時統帥的地位,還架空瞭作為「繁星」代表的自己。埃爾托傢族不是和英卡納傢很不對付的嗎?
究竟發生瞭什麼變化?
不想這些瞭,煩人的政治大事不是小卒該考慮的。話鋒一轉,薩拉維芙好奇地向一個月不見蹤影的伊比斯詢問道。
「這麼說,『永不陷落的佈萊丹』真的被攻克瞭?」
「啊啊,沒錯,開門的內應是我收買的,市議廳內的反抗也是由我結束的。就連城市的城主、那個白發的魔女也是我親手解決的。這應該值一個頭功瞭。」
又開始吹牛瞭啊,這傢夥。
隻是當眼前人類的後半句話在開玩笑,薩拉維芙搖瞭搖頭感嘆道。
「呼,這座難打的堅城總算倒下瞭。隻是一座失去神明的人類的城市,卻讓我們隕落瞭兩名亞神,間接覆滅瞭三個傢族,阻擋瞭東進的腳步四年。這樣的豐功偉績卻要落到凱魯特那傢夥頭上……真是母樹無眼。」
在她還是小孩的時候,薩拉維芙聽父母提到過叛逃的人類奴隸們信奉的太陽偽神的故事。如果不是當時心懷鬼胎的其他精靈勢力們想要借機攻訐瓜分「銀月之影」,那個偽神應當在信仰虛弱時就被本該集結的亞神們聯手殺死。
結果,雖然那些貪婪短視的肥豬吃瞭個飽,精靈們完美的版圖邊緣卻被啃去瞭一塊最為肥沃的平原。盡管偽神並非無敵,無論哪個傢族都不想讓自傢的亞神被這個異常強大的原始神反撲殺死,他們寧可和邊境蠻族小打小鬧,也要放著奴隸叛領不管,坐視他們逍遙瞭近五十年。
四年前,終於達成利益交換的各大傢族聯合起來討伐瞭偽神,拿下瞭這片平原。誰都不會想到,分散劫掠的士兵們會在佈萊丹這個邊陲小城上撞上鐵板,隨後就是持續四年的拉鋸。組起大軍甚至亞神討伐這片貧瘠之地得不償失,破產農民們組成的遠征隊又拿逐漸離譜的要塞沒有辦法。到瞭最後,甚至有一位願意領軍的亞神死於決水。
隨著統領軍隊的亞神巴庫爾·埃爾托被從天而降的巨型石彈砸成肉泥,她一度以為這次的遠征會像往常一樣無功而返,沒有想到巴庫爾的弟弟、身為凡人的凱魯特卻笑到瞭最後。除瞭感慨世事無常,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那傢夥也不是一無是處的草包。起碼穩定住瞭軍心,假裝撤軍給我機會混進城,也抓住機會及時地策應內應拿下瞭城門,讓他摘瞭桃子也不是單純的運氣好。」伊比斯輕輕敲瞭敲少女的腦袋,被她一把拍落瞭手。
「嚴肅點!你這浪蕩子!」
「是是是,浪蕩子要回去休息瞭,麻煩你讓個路,認真的女將軍。我現在隻想一覺睡到天亮。」
「等一下!我還有個消息要告訴你。」
薩拉維芙伸手攔下伊比斯,看起來對接下來的話有些難以啟齒。
「…你帶來的那個叫莉西婭的女奴,在你走後第三天得急病去世瞭,屍體就埋在軍營後面的臨時墓地裡。」
伊比斯皺起瞭眉。
軍營裡生病死人不是件奇怪的事情,尤其是對於身體嬌弱的小女奴莉西婭,隻能說她運氣不好。隻是損失財產總是令人心痛的,再加上這樣一來自己的期待落瞭空,今夜無法抱著女奴溫潤暖和的嬌軀入睡,心情難免會低落起來。
「嘛,我知道瞭。」伊比斯嘆瞭口氣,「還有別的新聞嗎?像是達林的領主四處找人決鬥被幹掉瞭?或是附近的野豬沖撞軍營頂爛瞭哪個混球的屁股?」
「我沒聽說有什麼大事發生。對瞭,說起來我剛剛聽見,今早你讓探子們抬回來的麻袋,好像被凱魯特給攔下帶到他的大帳篷裡去瞭……」
話還沒說完,伊比斯暴起撞開瞭薩拉維芙,向著大營深處沖去。精靈少女一頭霧水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想瞭一想還是沒有跟上一探究竟,甩著馬尾走向瞭自己的營帳。
還未接近統帥大帳,遠遠地就傳來瞭女性的哭號,伊比斯心底預感越來越不妙。懶得出言解釋,他直接揮拳打倒瞭試圖阻攔腳步的侍衛,徑直沖向瞭統帥的私人帳篷。
掀開門簾,映入眼中的便是兩具赤裸的肉體。衣衫已經被撕成佈條的白發少女無力地被壓跪在案桌上,原本長著鱗翼的背部隻剩下兩道還在不斷流血的看見骨碴的可怖傷口,被斬下的黑色翅膀就丟在一旁的地下。精靈大軍的臨時統帥正壓在少女身上,揪起她的尾巴,將粗大的肉棒捅入瞭她的私處。
「媽的,幹死你,賤人!你殺瞭我哥,現在終於落到我手裡瞭!」
「好痛……好痛啊!呀啊,呀啊啊——」
淫靡的啪啪水聲不斷響起,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意識的凱魯特大力抽插著不久之前還是完璧的少女蜜穴,飽滿水嫩的花唇被幹到外翻腫脹,混合著處子之血的淫水四處飛濺。少女絕望地嚎叫著,卻絲毫無法阻攔身後的男人對自己的侵犯——即使不是聽不懂的人類語,凱魯特也不會對殺兄之仇的敵人抱有憐憫。
既是泄欲也是刑罰,肉棒擠開緊致的處女嫩穴,毫不留情地直捅花心後向外急退,來回扯動膣內層疊的褶皺。沒有任何多餘的花招,暴虐而簡單的動作撕扯著稚嫩的肉體。少女揚起螓首,淚水糊滿瞭崩潰的容顏。
未經人事的處子蜜穴此生第一次被男性的生殖器官強行插入,隨後便是持續不斷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膣道內傳來一陣陣高昂的精神沖擊,即使是再遲鈍的女孩,也能明白正在被強暴的現狀。
沒有人會來救援。自己現在隻是個俘虜,是失去公約與秩序保護,落入奴隸主手中任人宰割的一坨肥肉而已。昨夜喝下的湯中不知道被下瞭什麼藥,即使是如今力氣也依然沒有任何恢復的跡象,少女無力地癱倒著垂下手臂,涎液不受控制地從粉唇邊流下。
「啊…啊……嗚嗚……哈,哈啊……」
嘶啞的呻吟聲中混雜著點點快感,然而更多的是對於所受暴行的痛楚。男人臟黑的下體反復撞擊著小巧的雪臀,肆意蹂躪少女緊致的腔道。有瞭充足的蜜液滋潤,抽插時膣肉的擠壓不再是一開始破處時的阻礙,而是成為瞭帶有銷魂吸力的美妙體驗。
「真爽啊,這婊子穴簡直就是生來給男人肏的一樣。什麼白魔女,就是一條趴在男人身下的母狗!」
凱魯特舒服地感嘆著,胯下肉棒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但女孩的嬌吟聲卻是越來越輕。失血過多使她的臉色變得蒼白,精神也變得極度虛弱。倘若再這樣繼續奸淫下去,恐怕她就要被直接肏死在這張案桌上瞭。
正在這時,伊比斯與緊隨而來的侍衛們沖入瞭帳中。見到來人,凱魯特並未怎麼驚訝。一時沖動搶奪戰利品的行為確實不地道,被受害人找上門來的心理準備也早就做好瞭。
「不得對我們的英雄無理,呼,你們都給我出去!」他一邊繼續著胯下的征伐,一邊從容不迫地喝退逼近伊比斯的親衛們。
舉著武器試圖架住闖入者的衛兵們猶豫瞭一下,還是聽從命令紛紛放下瞭兵器走出瞭大帳。凱魯特啵地一聲將仍然堅硬的肉棒從少女的小穴中拔出,稍稍後退半步,面帶笑容地迎接瞭面容冷峻的伊比斯。
「這幫下人就是不懂規矩,連你進來也要阻攔,看來是平時的鞭打沒有挨夠……」
「少廢話。」懶得跟這傢夥嘮嗑,伊比斯冷冷地打斷瞭凱魯特。「你應該知道我的來意。趕快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這恐怕不行。」臨時統帥聳瞭聳肩,「你知道的,大哥好不容易接受瞭亞神的傳承,居然倒在瞭這座該死的城市底下。雖然這樣一來我就是板上釘釘的下任傢主瞭,但那可是凌駕於凡人之上,能夠掌控權能接受敬拜的亞神啊——無論再三流的傢族,誕生亞神之後就必然會騰飛!既然抓住瞭那些該死的人類的領袖,果然要好好地把怒氣發泄一番。嘛,搶瞭你的俘虜是我不好,作為補償下次我會還你五個調教好的半精靈女奴的。」
看起來是在商量,卻是已經做出瞭決定的語氣。
明明之前需要自己支持來穩定軍心的時候姿態畢恭畢敬,現在城池已破,這小子又變回瞭目中無人的傲態。伊比斯在心底鄙夷瞭一番,表情卻是未變。這份怒氣也能夠理解,盡管母樹是所有精靈的共同信仰,但真正作為神明戰力的卻是數量不滿三十的亞神們。無論哪一個亞神都是威壓一方的絕對武力,倘若是在和平年代,一位亞神就能保護傢族百年以上的繁盛。
將心比心地想,若是英卡納傢剛成為亞神的長女隕落,平時處變不驚的老傢主也會憤怒得把城裡的人類都殺光陪葬吧。
隻是一個有些特殊的俘虜,仔細權衡之下並不值得撕破兩人的合作關系。不過表面上的怒氣暫時還不能撤去罷瞭。
「你在敷衍我嗎?!——十個,或者等價的黃金。」
「成交。」凱魯特長籲一口氣,一拍手掌完成瞭交易。十個女奴聽起來雖然不多,可要全是調教好的聽話貨色,珍貴度就多瞭不止五倍,遑論種族還限定為瞭半精靈——驅使同族的精靈作奴隸可是會被群起而攻之的巨大污點,而奴役混血的半精靈不會受到詰難,因此半精靈女奴就成瞭奴隸市場上的搶手貨。不過,和之後的合作比起來,這份付出也絕對值得。大不瞭從大哥的遺產裡出就不心痛瞭。
凱魯特咬著牙掐住少女的纖脖將她提起。都怪這婊子,自己這一個月來心驚膽戰寢食難安,生怕背上敗軍之罪回去身死族滅。之前看到她被裝在麻袋裡帶回來,心中的怒火無法抑制,一時沖動就截瞭下來……不,不對,萬一伊比斯看上瞭她,被自己橫刀奪愛而懷恨在心呢?鬼知道這個小狐貍暗地裡究竟怎麼想的。
據說有些男人非處女不碰,甚至不願意和別人分享玩伴,知道預定的女奴被他人破瞭處並強行占有瞭以後恐怕會變得怒不可遏吧。
想到這裡,臨時統帥將快要窒息而面色痛苦的少女扔回瞭桌上,試探著對伊比斯發出瞭邀請。
「怎麼樣,要一起來玩玩這個妞嗎?我剛剛給她開瞭苞,正是插起來正爽的時候。除此之外的處女也都在,直接搞夾心也行。」
伊比斯走近案桌,伸手撥開女孩的嘴唇,輕輕撫摸著她整齊的皓齒。
成為這位外表特異的少女城主的廚師是在五天前,根本沒什麼機會與忙得連軸轉的她見上幾面,除瞭知道長著翅膀的她有著一身與外表不符的怪力以及極為罕見的白發之外,其他的情報就幾乎為零。
按照面容及人類的齒齡看,這位白魔女正值十四五歲左右的豆蔻年華。很難想象,就是這樣的少女率領著一群失去神明的人類阻擋瞭精靈四年。唯有一點是可以確認的:眼前的存在絕非人類那樣的孱弱生物。根據城裡居民的情報,她的外表在四年間竟一點也沒成長,和剛出現在城裡時毫無兩樣。
「再玩下去就要把俘虜玩死瞭。你要是不介意十個女奴扔進水裡聽個響,我就沒什麼異議。」
如果放任她背部的傷口繼續流血,這個氣息奄奄的女孩很快就會死去。凱魯特從案桌內取出一瓶藥粉,灑在瞭少女血肉模糊的背部,還在外流的鮮血竟是立刻就凝固瞭起來。
「這可是能夠救命的東西。我可不會讓珍貴的奴隸就這樣簡單死掉——在我徹底玩膩之前。」
掰開下巴開啟少女緊閉的齒門,手指伸入溫暖的口腔,伊比斯輕輕撥弄著少女小巧的香舌,確認她仍然處在完全無力的狀態。新迷藥的效果簡直好得驚人,真不愧是那傢夥的獨門秘方。
眼前這雙奇異的湛藍豎瞳不再渙散,而是緊緊聚焦直視自己,明顯是認出瞭一切的元兇。不過,這又有什麼用呢?難道你還想瞪死我不成?
說實話,自己原本的打算確實是親自來調教這個稀有的俘虜。即使有著和人類極為相似的面容,但人類可不會張出翅膀和尾巴,那是屬於天空的生物所獨有的器官。但看到那對美麗的黑翼已經被齊根斬下後,這份興趣便突然而然地消失瞭。
平心而論,這位少女的容顏不差,若是好好打扮就能變得更加俏麗可愛,掩蓋掉五官中的那份青澀,雪一樣的白發漂亮而稀有,一雙異樣的豎瞳看起來也是別有風味。隻不過這副容貌離傾國傾城還差得遠,對於從不缺美麗性奴的上層人士們而言,她也隻是個新奇的玩具罷瞭。
玩弄夠瞭這團濕潤滑膩的軟肉,伊比斯不再逗弄她的舌頭,將沾滿瞭津液的手指從少女口中取出,拉出瞭一道透明而淫靡的銀絲。驗貨完畢,正如坊間傳聞的那樣,這位城主確實是個毫無經驗的清純處女——起碼半天之前還是。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瞭。」
解下褲帶,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蹦瞭出來彈在少女幹凈的臉蛋上。伸手卡住少女的下巴拉開,堅硬而滾燙的雞巴便毫無阻攔地插入瞭口穴中。看得出來,她正試圖合攏牙齒,拼命想把侵入口中的異物咬斷,隻是這份努力在藥效的作用下變為瞭可笑的討好。
女孩的口腔溫潤暖和,慌張亂動的粉舌無意間刺激著冠前凸起的龜頭,再配上那嫌惡與屈辱並存的俏顏,更是帶來瞭無上的快感。
像是誇獎一般,伊比斯伸出手輕梳少女的白發,好心好意地提醒她道。
「你最好別隻顧前面,我可對你沒有仇怨。」
聽到熟悉的人類語響起,她愣瞭一瞬,隨後身後傳來瞭沖擊。凱魯特抱住少女的右腿抬起,將她的身體翻到側面,再次將肉棒插入瞭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蜜穴。
「唔…唔唔!」
才剛剛休息瞭幾分鐘,肉壁中再次傳來瞭被填滿的酸麻感,隨後是重新開始的猛烈沖擊。少女蹙起眉,發出苦悶的呻吟聲。之前的簡易治療效果好得驚人,雖然失血帶來的冰冷還未從她的肌膚上完全褪去,但死亡確實已經遠離,唇齒中漏出的聲音裡也帶上瞭些中氣。
似乎是漸漸適應瞭交合,最初的破瓜之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從出生開始就從未被使用過的性器官閉合瞭這麼多年,此刻居然第一次不斷地向大腦發送劇烈的神經信號,那是從未有過的奇妙體驗。
想要扭腰,可是無力的身軀即使是這麼簡單的動作也無法做到。被動地接受著來自身後的反復沖刺,正被前後夾擊著的少女眼神迷離,雪白的嬌軀染上瞭一層薄薄的粉色。
站在前頭的伊比斯根本不用動,身下正在被猛肏的肉體便自動隨著抽插顫動吞吐口中的肉棒,即使沒有熟練女奴的口交那麼刺激,接受這樣的服務也有別樣的趣味。說起女奴,他又想起瞭莉西婭。在老姐調教好的女仆中,那個女孩雖然不是最漂亮的,口技卻是一流,隻是用嘴侍奉都能讓自己射出來。如果不是沒有一對能讓老姐枕著休息的大奶,也不至於被她隨便地送給瞭自己。
他伸手按在白發女孩小小的胸脯上,緩緩摩擦著她櫻色的蓓蕾,可愛的乳蒂便隨著摩挲撥弄就充血堅挺瞭起來。看來是被觸摸瞭敏感點,原本像死魚一樣任由施為的少女猛地痙攣,口中漏出瞭婉轉的嬌喘,來到瞭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媽的,這是要用騷穴夾死我嗎,這小婊子!」突如其來夾緊的膣壁讓凱魯特渾身顫抖,而滾滾流出的淫水終於使他忍耐不住,狠狠地將精液射入瞭少女的處女子宮中,隨後癱軟在瞭椅子上。濃精沿著粉嫩的小穴緩緩流出,與少女雪白的身軀構成一幅淫靡的景象。
見到臨時統帥已經繳槍,伊比斯將肉棒從白發女孩口中抽出,拉起她的纖手抓著擼動瞭兩下,也將精液隨意地射在瞭她的臉上、胸脯上。畢竟自己不是來這裡取樂的,做到這種程度就行瞭。
少女就這樣滿身污穢地癱倒在案桌上,大腦一片空白地喘著氣。奸淫完畢的兩個男人都不再管她,甚至連目光都不再投向這具赤裸的嬌軀。
「發泄完瞭吧?這傢夥的事放在一邊,作為全軍的統領,你現在該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點頭,凱魯特揮手把帳口的親兵招瞭進來。
「把這婊子拉到醫生那裡去治療,然後抬到女奴的帳篷裡去。」
處置瞭失神躺在案幾上的白發少女,凱魯特意氣風發地站瞭起來。
自豪點,完成瞭亞神都無法做到的偉業,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大人物瞭。一想到這裡,他豪情萬丈地揮手,容光煥發地發號施令道。
「傳令下去,讓奴隸部隊以外的士兵全部進城!就按照之前說好的那樣,十日之後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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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渴……水…」
她昏昏沉沉地醒來。久違地做瞭個巨大的噩夢,煩人的夢魘重壓在胸口,讓人幾乎喘不過氣。
還是熟悉的夢境。復古的動物園鐵欄,身形巨大的民眾們的喂食與嘲笑,以及拼命張開口,喉頭卻連一個龍語音節都無法發出的自己。明明已經好幾年沒有再夢見這一幕瞭,幾乎要把這個夢丟棄在背後,可是它還是如附骨之蛆般跟瞭上來。
「她在說什麼?」
「我聽不懂,嘰嘰喳喳的。」
「她好像不是精靈——看那,這個圓耳朵,說不定也是人類。」
「哪有人類會長尾巴的?」
「不管啦,死馬當活馬醫。姐妹,誰去把待在後廚的埃斯特蕾喊過來!」
不知道身邊嘰嘰喳喳地在吵嚷著什麼。話說,該不會我在市民會議上睡著瞭吧,那可不行,會被老議長強行按回房間裡補覺的。眼皮沉重得無法睜開的少女皺起眉,掙紮著想要翻身,可是胸口的沉悶感一點也沒褪去,把她壓在瞭半夢半醒裡。
不知過瞭多久,清涼的甘露滴入口中,然後是一整條清澈的溪流。
大口喝幹瞭一整碗水後,一直閉著眼睛的少女終於完全清醒瞭過來。
「你醒啦。」黑發棕眼的人類女性站在眼前,笑盈盈地放下瞭手中的空碗,「你叫什麼名字啊,小姑娘?」
「米洛…庫利希爾……」
下意識地作出回答後,意識稍稍恢復瞭一些的少女緩緩環視,註意到瞭自己被衣著暴露的女性們所環繞的事實。倘若有男性在場,恐怕會對滿目的美乳豐臀而感到面紅耳赤吧。薄紗一般的衣衫根本遮不住這些女性曼妙的身材,鶯鶯燕燕春光無限。
那麼,這裡應該就是所謂的奴隸主的後宮瞭。想到這裡,之前的遭遇便自然地浮上心頭。
被抓住,被強暴,失去瞭本該留給未來戀人的第一次,從父親那裡遺傳來的黑翼也被砍下。空蕩蕩的背部不再有那熟悉的重量,想要伸手去摸,稍稍扯動傷口就會引起疼痛,隻能作罷。哪怕對於不能飛的自己而言那對翅膀幾乎是擺設,但悲傷而屈辱的感情還是在心中彌散。
恐怕自己的命運,就是像她們一樣成為奴隸吧。
「米洛庫利希爾,真是奇怪的名字。我是埃斯特蕾,你直接喊我埃蕾就可以啦。」年輕的女人俏皮地擠瞭擠眼,「這兒的姐妹們都不會說人類語,有什麼事情直接和我說就行。」
可是,明明她們中有大半都是人類啊。龍女歪著頭,某種猜測隨之浮上瞭心頭。是奴隸的後代嗎?生活在隔離瞭原生文化的環境裡,生來就被決定瞭成為奴隸的命運,甚至會把這當成理所應當……不過,看她們樂在其中的樣子,大概本人覺得那是幸福的吧。
「米洛庫利……算瞭,米莉你是剛剛進行瞭初體驗對嗎?也就是說今後我們就是一傢人啦!等等哦,我給你去煮碗紅糖水來!」
既沒點頭也沒搖頭,少女靜靜地目視著埃斯特蕾小跑著離開。和她們一起成為奴隸嗎?一想到要和那種奴隸主交合,嘔吐的感覺就要湧出來。下身還腫著,陰道內殘留的精液讓她惡心得恨不得立刻去洗澡,口腔裡仿佛還遺留男性生殖器的腥臭味。隻是四肢無力的感覺還沒褪去,僅僅是撐起身子坐起就已經竭盡瞭全部的力氣。
……不管怎麼說,能吃點東西還是好的。
原本帶著好奇目光看向這裡的其他女性們已經靠近瞭過來,摩挲起少女奇特的白發與黑尾上的鱗片。嘰嘰喳喳聽不懂的精靈語在耳邊響起,她使勁擠出和善的微笑,盡量友善地對待瞭這些沒有壞心的姑娘們。
先想辦法收集情報弄清楚現狀吧。再怎麼說,隻要活著就會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