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噓……安靜,好,乖馬兒,別出聲。」
馬在夜裡會睡得很熟。隻是今天的它們明顯不適應傢裡的不速之客,直到午夜之時還睜著眼。伊比斯好生安撫瞭一番,才摸進瞭統帥大帳後的馬廄裡。
月亮躲在烏雲後,黑漆漆的馬廄裡一點光亮也沒有。伊比斯摸瞭摸懷中,掏出瞭散發出星點紅光的光源——火蜥蜴的魔晶,之前在地下農場時順手收集的,沒想到現在就派上瞭用場。
那個白發的女孩正靜靜地躺在草堆裡。幾條粗繩把她的腳和手綁瞭起來,不過這並不妨礙她用極不舒服的姿勢睡覺,安詳自若的表情也很難讓人相信這是個剛剛淪為奴隸的尊貴人物。她的皮膚光滑白皙得幾乎很讓人懷疑是否曬過陽光,可是本人的行為卻看不出養尊處優的痕跡,真是個渾身是謎的存在。
伊比斯走近前去伸手拍瞭拍少女的臉頰,便看見那雙藍色的眼瞳突然睜開,聚焦在自己身上。豎向的詭異瞳孔令人想起大貓或爬蟲那樣危險的捕食者,青年本能地想要後跳躲避,隨即意識到根本沒有那麼做的必要。這隻是個無力反抗的俘虜罷瞭。
「終於來瞭…我都快睡著瞭。」
看來她一直閉著眼等待著會面。真是瞭不得的意志力,即使被輪奸瞭一個晚上,還能存有保持清醒的精力。
「……怎麼樣,我給你做的練習?」一時想不出該用什麼話題起頭,伊比斯索性隨便找瞭一個,「我拍拍屁股就去睡覺瞭,不知道後來發生瞭什麼。宮交訓練有起到作用嗎?」
「我不知道,又沒有對照組。」少女看起來很不原意回顧剛剛發生的輪奸,她長長的睫毛顫動著,艱澀地回憶起來,「反正他們一個接一個地爬到我身上,換瞭各種各樣的姿勢和我交合,射出的精液量大概能灌滿酒缸……有兩個還是三個能插進子宮,我沒數,當時高潮太多腦子已經快壞掉瞭,幸好在我理智完全消失之前輪奸就結束瞭。我現在又酸又痛,肚子也難受得要命。重口味凌辱向作品玩瞭這麼多,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會成為女主角,真受不瞭。」
伊比斯低下頭,看向依舊赤裸著的少女的股間。她的大腿幾乎都合不攏瞭,紅腫的小穴還在緩緩溢著黃白色的粘稠流體,那是不知道混合瞭多少人份精華的濃稠精液,從不自然地鼓起的小腹中逆流而出。
原本還在擔心她被內射瞭一整晚後精神會不會變得不正常,現在看來是多慮瞭。雖然在胡言亂語,最基本的交流能力倒沒有出問題。
「然後你還挨瞭第二頓打。就在這裡。」
被強行拔下的純白發絲還散落在地上,在魔晶的光芒下無比顯眼。少女身體上被扭出的淤青中較新的那部分也不像是男人留下的痕跡。稍一推理,大概就能知道是誰做的瞭。
「幾個之前自作多情的『好姐妹』,責怪我傷害瞭她們敬愛的主人。」她微微瞇起眼,露出不知道是輕蔑還是自嘲的笑容,「除瞭在肚子上踹的那一腳外,不太痛。不合群的下場罷瞭。」
隻是這樣而已嗎?伊比斯緊緊盯著少女,試圖從她的微笑裡找出些憤慨或失落。該說是神經大條,還是已經處在崩潰邊緣的強打精神呢?之間在宴席上時,她的眼角還掛著淚,神情激動地反抗著凱魯特的猥褻,隨後便是驚動瞭在場眾人的狠狠一咬。而現在這樣遭受瞭毆打、輪奸與遺棄後卻如同無事發生的平靜神情卻是最大的異常。
有人安慰過她瞭嗎?答案似乎就在她的身下。如果是這樣的話,某些奇怪的細節也能得到解釋瞭。
「不過,還是有個真正的好姐妹,對吧。她來看望瞭你,給你喂瞭水,接上骨,擦幹凈身體,還帶瞭條毯子蓋在瞭你身上。」
見到少女波瀾不驚的眼神終於發生瞭變化,伊比斯知道瞭自己的推論無誤。那個好姐妹會是誰呢?根據之前收集的關於凱魯特的隨軍女奴們的情報,合乎情理的人選就隻有那個在廚房幫忙的人類姑娘瞭。
「要是你不想連累埃斯特蕾,毯子我可以帶走處理掉。」
「你真是個可怕的間諜……」
少女嘆瞭口氣,吃力地翻身側臥擺脫瞭僵硬的姿勢,將稀薄的草料堆下方那被她用身體和尾巴勉強遮蓋住的羊毛毯完全暴露出來,任由伊比斯將其取走。
「……代價呢。你想知道什麼情報?話先說在前面,根本就不存在你說的什麼邪惡儀式。」
意思是這個情報是不能說的秘密。將毛毯卷在手中的伊比斯瞭然地點點頭,本來他就對此不報什麼指望。
「你叫什麼名字?」
沒想到從這個精明間諜口中提出的首先是這個問題,少女呆瞭一下,咬住下唇沒有回答。
「有什麼意義嗎?詢問喪傢之犬的姓名。」
「不知道姓名的話,接下來不方便交流。我在佈萊丹潛伏的時候四處打探,大部分的一般民眾都說隻稱呼你為城主。真奇怪,他們居然能接受一個不明底細的非人類來統治他們。」
「……換個問題吧。」
「別這麼冷淡嘛,明明之前做愛的時候這麼享受,轉眼就把男人的好丟到腦後。你這女人還真是無情。」
「……」
「喂喂,這麼不願意說的話,那從我開始自我介紹怎麼樣?我的名字是伊比斯·英卡納,你的呢?」
「……」
油鹽不進。青年誇張地嘆瞭口氣,擺出瞭無可奈何的姿態。
「好吧好吧,告訴我,為什麼你不願意說出自己的名字?這就是我的新問題瞭。」
「……我隻和朋友交換姓名。」
也就是說,這傢夥在城裡的時候連個能交換名字的朋友都沒有嘍?聽起來可真悲哀。
「那麼,你想知道些什麼?隻要不是太過分,我應該都能夠回答你。一個問題交換一個問題。我就先附贈一個答案吧,我的雞巴完全勃起的長度是……」
「躲在緊急避難所裡的人被你出賣瞭。」
插科打諢被打斷瞭。這個直入主題的尖銳質問稍稍驚到瞭伊比斯。
「我說這塊石頭是我從倉庫裡撿的,你信嗎?」青年瞇起瞭眼,「一上來就想拷問我的良心嗎?不過也沒有隱瞞的必要。是我做的,因為這條情報能夠獲得統帥的人情——隻是目光短淺的小人不買賬就是瞭。那麼輪到我來提問……」
「我沒有在問你問題。」
少女面露譏笑,出聲打斷瞭他。
「我隻是說瞭個陳述句,之後都是你自己在自說自話。所以我的輪次還未結束,真正的提問還沒來。」
居然被擺瞭一道。
伊比斯再次低頭審視赤身裸體睡在草堆上的白發少女,即使被奸淫瞭整整一個晚上,渾身佈滿瞭污漬與淤青,和那些輕易就崩潰的一般女人不同,她眼中的靈動的光芒仍然沒有消逝,熠熠生輝。
「…我討厭聰明人。尤其是自以為是的小聰明。你覺得你現在的狀況有資格對我玩弄這樣的小把戲?。」
濃重的殺意緩緩迫近,面對這個隨時可以上前一步扭斷自己脖子的男人,她卻視而不見般地露出譏諷意味的微笑。
「如果我現在高喊出聲,把我名義上的『主人』喚醒的話…你來得及在殺掉我之後抹去所有痕跡離開嗎?我記得,你剛剛說過和他之間有些過節吧。」
真被「捉奸」的話,恐怕他或許會借機和自己決裂,伊比斯不敢賭這種事情不發生的可能性。這裡是軍營,統帥能光明正大對付自己的手段要多少有多少。倘若凱魯特覺得身為人類的自己死在這裡也不會導致和英卡納傢交惡……萬一這個愚笨的純血主義者真有這麼蠢,事態就難辦瞭。
這確實是現在唯一的破局點,伊比斯幾乎要為能在這種狀況下保持敏銳機警的少女鼓起掌來。他稍稍後退,抬手表達瞭自己的無害。
「這次我認輸。那麼,你要問些什麼?」
略顯得意的神色從女孩的臉上褪去,她躊躇瞭一會兒,緩緩張啟櫻唇。
「佈萊丹……」
龍女還掛念著那裡的人們。即使很多市民都不認識自己這個不常出現的名義城主,即使她本來就根本沒有任何義務或責任去幫助他們,可那畢竟是她生活瞭四年的地方,是她最初融入的社會集體。她知道居民們並不都喜歡自己,但夜裡偷偷披上鬥篷,混入朦朧夜市熱鬧的人群中買夜宵看馬戲時,那種溫暖的、像普通人類一樣活著的實感總是讓她無法忘懷。
但是,那樣的日子再也回不去瞭。
「佈萊丹的劫掠會在何時結束?還是說,你們要掠奪並屠殺所有的居民,直到把這座城市夷為平地為止?」
不用妄想什麼秋毫無犯,倘若如此,又怎麼會有這麼多難民聚集在這座邊緣小城裡。取得瞭神明戰爭勝利的精靈們已經掃蕩瞭曾是人類安居傢園的平原與谷地,現在終於要輪到佈萊丹瞭。
「十日。」
可怕的數字從青年口中吐出。
「一般來說,放縱士兵劫掠的時限隻有一兩日,剩下的居民與領地就是領主們要在會議桌上爭奪的戰利品。不過這一次凱魯特·埃爾托,就是你的那個精靈『主人』,我們的統帥,決定大發慈悲讓士兵們發財。其實我覺得十日有些過長瞭,一般來說,隻要七八日這樣的小城就能被屠成死城。」
呼吸突然急促的少女拼命地攥緊拳頭,下唇也被咬出瞭血。伊比斯看得出,她正處在比被輪奸還要心碎的巨大痛苦之中。就在剛剛的那一瞬中,透過她似乎無懈可擊的心防,他終於註意到瞭那道裂隙。
該繼續添一把油,好讓怒火燒得更旺些。
「你不準備做些什麼嗎?還是說,你就喜歡被手上沾滿鮮血的殺人犯們強行施暴,故意表現得叛逆好方便他們有理由來日夜輪奸你?」
「你也是他們的幫兇!沒有你他們進不瞭城!」
「我不否認。」伊比斯一點都不覺得羞愧,「不過我很清楚自己的目的,不管他們殺瞭多少人,反正分贓時少不瞭我的一份。說不定如果有一天價格合適的話,『棄暗投明』也是可以考慮的選擇。倒是你呢?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市民們不斷死去,所謂的拒絕成為性奴的態度更是自我安慰,根本起不到一丁點實際的作用。他們還是想怎麼幹你就能怎麼幹,還會因為你的不服從而更加興奮呢。」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嗯,砧板上待宰的魚,真是新奇準確的比喻。不過魚起碼還會蹦噠兩下。換成是我,既然對抗隻會被警惕,反倒是把尖刺隱藏起來的話,或許能獲得信任來尋找合適機會擊出——」
由從沒有殺過人的自己來殺掉那個屠城號令的發佈者?拯救人們的可能性自然地出現在腦中。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隨著藥效衰退在緩慢恢復,假如能夠在正常狀態下接近那個精靈,憑借自己超越人類的力量……
「他不會再給我機會接近的。」
「不,他會。」仿佛對凱魯特瞭如指掌一般,伊比斯肯定道,「那傢夥要的是征服而不隻是折磨。當你表現出身心完全服從的那一刻,他自然會露出破綻。如果你需要早點恢復,我還可以給你準備藥物。」
也就是說,要偽裝成順從的樣子,表現出經受不住輪奸後的懺悔和崩潰……即使惡心感從心底泛出,但如果是為瞭正在遭難的市民們,或許現在自己就應該立刻去跪在那個男人面前乞求……
「……沒有用。」
閉眼沉思結束,少女緊緊地盯住伊比斯,仿佛要將他看穿。
「即使殺掉他,劫掠也不會停止,失去主帥的士兵還會因為脫離約束而有復仇的借口變本加厲。那之後我必死無疑,白白成為鬥爭的犧牲品,而作為得益者的你毫發無損。」她微微偏頭轉開視線,「你被其他領主們孤立,我不相信你能在他死後掌控住這支軍隊。我不怕死亡,但是這樣成為殺人工具就太蠢瞭。」
嘁,聰明的女人。
「你之前在宴會上的那個咬更蠢。」
「……總有愚蠢而不能不堅守的底線。」少女頗為疲倦地再度閉上眼,「我想知道的事情就是這些瞭。到你瞭,問吧。」
好,正題終於來瞭。
「很簡單,對你來說不是很為難的事情。告訴我一個名字就行瞭。」終於到瞭今晚的關鍵,伊比斯故作輕巧地開始提問,「這座城裡是否有個最有才華的工匠?告訴我他的名字,我會把他贖買並保護起來。」
少女挑起瞭略粗的白眉,一副意興闌珊的模樣。
「就這樣?」
「沒錯。其他的庸才我都不需要,隻要知道這一個人的名字就行瞭。」
很好,伊比斯在心裡暗暗點頭。她不覺得這條情報重要,那就能用很輕的代價拿到手。
「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利用他的才能去制造兵器。隻是出於個人興趣,不希望這樣一位大師明珠暗投,落到無法欣賞他的蠢人手中罷瞭。」
「我相信你沒必要騙我,但我是不會說出那個名字的。」
面對伊比斯快要吃人的目光,少女居然笑瞭起來。這是完全不含有任何雜質的,像是惡作劇成功一樣的開心笑容。
自從潛伏到她身邊後,伊比斯第一次見到瞭的少女的笑顏,隻是不到半秒便消逝得無影無蹤,仿佛那隻是短暫的幻覺。她再次抿緊瞭嘴唇。
「我的意思是,之前就說瞭,我是不會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你的。」
「……這可不是個好玩笑。」
從表情就能看出,這個心思縝密的間諜並不相信這個「真相」。當然瞭,常年從事體力工作的匠人都是渾身筋肉,皮膚也會變得粗糙黝黑,而看起來白幼瘦的自己當然顯得反常,她想。
「那麼,我就沒什麼好說的瞭。答案已經告訴你瞭,相不相信是你的事。」
沒有什麼解釋的必要。言盡於此,少女側過頭,打定主意不再說話。沉寂持續瞭片刻,便是悉悉索索的離去聲。龍女閉上瞭眼,靜靜地等待著睡魔把自己拽離現實。
***********************************
再度睜眼的時候,是被女奴中的一員喚醒。直接踹小腿的動作有點粗暴,疼痛使得驚醒的少女不由蹙起瞭眉。站立在身前的「姐妹」面色陰沉,應該是昨晚主人被襲的氣還沒消。
咒罵著聽不懂的精靈語,這個人類女奴將手中端著的面包與菜湯全部倒進瞭馬廄的食槽中,大概是在詛咒自己這樣的怪物吧。看來今天沒有早飯瞭,還好昨晚睡前飽餐過一頓,雖然都是些廚房的剩飯與邊角料,也足夠支撐體力消耗。
龍女面無波瀾地看著她將束縛自己雙手的麻繩從柱子上解下,牽在手上向外走去。評估瞭身體狀況後,她將大膽的想法丟在腦後,邁動虛浮的腳步踉踉蹌蹌地跟上瞭女奴。
不出意外,目的地是那個統帥的帳篷。叫做凱魯特的男性精靈正赤裸上身坐在躺椅邊沿,一臉滿足地享用著渾濁的果酒。即使是這樣輕松的早間小憩,男人的下半身也沒有閑著,正插入瞭跪在地上的黑發女奴白花花的肉體之中。
「嗯啊……哈啊啊啊~ 主人,好厲害…哈啊…嗯啊…」
是巧合嗎?她緊扣的手心裡滲出瞭汗液。凱魯特明顯註意到瞭少女的到來,出乎意料的是,他並沒有作出什麼反應,像是忘瞭昨晚的一咬之仇似的,註意力隻是專註在胯下的性奴身上。
牽繩女奴沒有打擾主人的興致,將束縛少女的繩子掛在瞭帳篷頂上垂下的繩鉤上便離開瞭帳篷。繩鉤的高度有些刁鉆,本來就偏矮的少女不得不踮起腳尖,好讓手臂稍微屈起遮住胸部。從昨晚到現在,她一直是身無片縷,幸好初夏的夜晚溫度適宜,勉強能夠裸睡。
跪在那裡的埃斯特蕾看起來早已習慣瞭主人的荒淫無度,一邊發出動情的嬌喘,一邊扭動腰肢迎合著主人的抽送。豐滿的酥胸如圖枝頭低垂的果實,隨著抽插不住搖晃起來。
「嗚嗚……饒瞭我吧,主人,要…要死瞭~ 太激烈瞭——」
埃斯特蕾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受寵愛的女奴。
除瞭剛買下自己時新鮮瞭一個月,這個多情善變的精靈主人很快就玩厭瞭自己,移情到瞭另一個半精靈少女身上。雖然那些被奴隸販子們長期調教而刻在身體裡的取悅男性的技巧無處可用,往好的方面想,能在廚房裡幹活就不用擔心容貌衰退後被主人拋棄。
但是今天,主人卻破天荒地點名瞭自己來侍奉,埃斯特蕾雖然一頭霧水,也隻能重新拾起快被遺忘的技巧來榨取主人的肉棒。
她很快就發現自己錯瞭。沉寂許久未被插入過的淫穴早已失去瞭耐性,隻是遭到主人的肉棒捅入,原本沉睡的情欲便立刻被激活,歡呼雀躍著奔流過身軀的每一個毛孔,使她再度回憶起瞭剛被捕奴隊捉住時的自己。就是在那個時候,她的身體在媚藥與徹夜奸淫下被開發完畢,成為瞭不知廉恥地索求著肉棒的母狗。此時那份令人瘋狂的饑渴再度被喚醒,埃斯特蕾迷醉地跪倒在主人身前,挺起臀部主動索取著他的精液。
原本閑庭信步般的性愛突然加速,胯間撞擊翹臀的動作也猛烈起來,性器交合之處發出瞭響亮的啪啪聲。隨著一聲悠長的絕叫,到達高潮的埃斯特蕾渾身酥軟癱倒在地。結束瞭晨練的凱魯特面無表情地抽出射精完畢的肉棒,隨意地一腳踢在瞭女奴的大腿上。
「起來幹活,母畜。把新來的掛上去,我要臨幸她瞭。」
喘息兩次恢復力氣,埃斯特蕾勉強地撐地站瞭起來。女奴是沒有資格隨地休息的,對於主人的任何要求都隻能去盡力完成。她拖動疲憊的身體,來到後輩面前,對上瞭她綺麗的藍瞳。
「……抱歉,米莉,主人讓我把你捆住吊起來。」
沒有任何的疑問與害怕,這個雙手被縛的白發少女隻是無言而平靜地等待著自己的行動。埃斯特蕾伸手從一旁拿來麻繩捆上少女的雙腿,隨後向上,交叉纏上她潔白平坦的嬌嫩身軀。綁紮的過程太過順利,仿佛自己在纏繞的不是活人,而是個精致的人皮木偶。
很快交叉繞回的繩索被埃斯特蕾栓在瞭另外的掛鉤上,這下少女嬌小的軀體便被完全固定住,雙腿也被反折著平吊瞭起來。緊繃的繩索迫使她的大腿向外打開,內側的蜜穴便暴露在外,完全成瞭懸空待插的羔羊。至始至終,她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安靜得可怕。
「主、主人,那我就先告退瞭……」
「誰允許你走的?留下來把我的話翻譯給她。」
切換回精靈語告退,埃斯特蕾想要趕快逃離帳篷回到廚房,卻被主人出聲攔下。有那麼一瞬間,她還以為是昨晚的事被發現瞭,聽到是要翻譯時才松瞭一口氣。
凱魯特本想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慢條斯理地踱步到少女身前,詢問她被眾領主挨個中出瞭一晚上後的感受。隻是見到瞭她那副淡然的態度後,原本的得意之情便轉變成瞭一股氣急敗壞的怒火。
他伸出手,掐住瞭少女白皙纖細的脖子,於是她再也無法保持淡定的表情,臉色因缺氧而脹紅起來。
「擺出這種不把人放在眼裡的表情,是認為我沒法拿你怎麼樣嗎?」
凱魯特見過這種眼神,這是不會出現在奴隸或是平民少女身上的眼神。唯有那些出身於大傢族的名門長女,才會有這樣既不卑微也不傲視的高貴態度。他唯獨對這樣的女性感到厭惡——女人怎麼可以爭搶傢族繼承人的位置!她們就應該乖乖嫁人,然後一心一意地侍奉丈夫!誰允許她們談論軍事、政治、以至於覬覦神位的!
少女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最開始是呼吸不暢,隨後耳邊出現嗡鳴,視線也漸漸蒙上瞭血色的濾鏡,慢慢朦朧成一團濃重的紅霧。死亡從未如此之近,即使是那時候饑餓得幾乎無力開啟機械艙門,心中仍然有對於未來的藍圖。隻是此刻明明已經瀕死,迷茫的心卻無法作出反抗與掙紮的指令。
讓一切在這裡結束,使本來就不該存在的生命埋葬……
然後,珍貴的空氣重新沿氣管湧入瞭肺部,視野也變得清晰正常。劫後餘生的少女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即便意識已經放棄,肉體卻不願意舍棄存在,貪婪地享受生存的喜悅。
「米莉,主人讓我問問你——」埃斯特蕾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所謂的『儀式』究竟是什麼東西?」
她的語氣裡滿是關切,希望能得到可以交差的答案,好讓後輩免於施暴與酷刑。然而這份好心得到的回應隻是沉默。
她顫顫巍巍地轉向冷笑著的凱魯特。
「她好像不知道什麼『儀式』……」
「那就把工具準備好,我親自讓她開口。」
凱魯特其實並不在意那些探子所說的情報是真是假,他隻是想找個由頭進行拷問罷瞭。握住繩索稍微一轉,少女拖著尾巴的後半身就出現在眼前。
他抓住那根垂下的黑色長尾巴向上掀起,露出瞭下方仍然紅得像要滴血的秘部。凱魯特伸出手,拍在瞭少女的臀部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真是個白嫩可愛的小屁股。可惜它很快就要變得一塌糊塗瞭。」
對於接下來會受到怎樣的刑罰,少女一無所知。揉捏屁股的那雙手掰開瞭臀瓣,接著陰部傳來瞭被摩挲的觸感。果然還是要性交嗎?那就應該能撐住。
她的預感落瞭空。下身傳來的並不是被插入的信號,而是臀部如同被熱油濺身般尖銳火辣的疼痛感,隨後前一刻耳朵所聽見的破空聲才被大腦所理解。那是高速運動的末梢抽打空氣所發出的聲響。反應過來的時候,口中已經吐出瞭痛喊聲。
「啊啊啊——!」
帶著倒刺的皮鞭輕而易舉地掀開少女光滑的肌膚,帶走瞭勾連的血肉,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埃斯特蕾心驚膽戰地看著揮舞皮鞭的主人臉上所流露的暴戾之色。她見過主人處罰私奔的小妾,那個可憐的精靈姑娘渾身的皮都快被抽爛,幾乎成為瞭哭泣的血人,最後被女奴們抬回瞭她那個裁縫父親破敗的傢中,餘生都隻能在父母的照顧下生活。
此刻的主人並沒有如那時那樣盛怒非常,抽打的速度也有些隨心所欲,但埃斯特蕾還是不忍心地偏開瞭視線。一下、兩下,每當飛舞的鞭梢與少女的肌膚接觸之時,她都會發出淒厲無比的慘叫,被繩索綁緊的軀體也會突然繃直。皮開肉綻,鮮血橫飛,一道道傷痕交叉刻印在她瞭嬌小的屁股上。
站在側面的埃斯特蕾能夠清晰地看見少女眼角甩出的淚花,那是過份的疼痛使身體發出的悲鳴。她隻能在心底默默祈禱,希望這份懲罰不會持續太久。
大概是早已隕落的太陽神聽見瞭她的祈願,十數鞭後,主人像是無聊瞭一樣突然放下手中的短鞭。
「我問你,她有求饒嗎?」
埃斯特蕾慌忙湊近瞭奄奄一息的少女。白色的碎發蓋住瞭她低垂的臉龐,使人難以看清她的臉色,但還是能從低沉的呼吸聲中聽出她的虛弱。埃斯特蕾打定主意,不管從少女那裡得到什麼回答,自己都會告訴主人她已屈服。
「米莉,主人希望你能夠認個錯……」
「…不。」
這句少女拼勁全力擠出的短句讓埃斯特蕾如墜冰窟。這可能是她為數不多會說的精靈語單詞,音調也有些古怪,但足以讓身後的主人聽懂。下一刻,破空之聲響起,低垂下的螓首再度上揚,身體的反射使少女的身軀試圖蜷成一團,可仍是被縛之身的她根本無法躲避,隻能不斷發出已經變得沙啞的慘叫。
——直到凱魯特終於厭煩之時,埃斯特蕾已被命令潑瞭兩次水,來將昏死過去的少女喚醒。她的屁股上已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被波及的大腿和腰側也被鞭擊打得鮮血淋漓。然而她至始至終都沒有表露出屈服的意向,使得凱魯特終於覺得無趣起來。
女人的哀嚎雖然令人心情舒暢,但聽多瞭也會覺得吵鬧,他真正想聽到的是高傲驕女們的屈辱求饒,隻是鞭笞似乎對眼前的這個賤貨無效,再抽下去也隻是酸自己的手。
算瞭,休息一下吧,正好也緩得差不多瞭。
凱魯特掏出肉棒,抵在瞭少女幼嫩的小穴上。之前的懲罰在穴口掠過留下瞭傷痕,此時創口被已經勃起的冠頭摩挲,激發出的痛感再次刺激著少女的神經,使她嬌小的軀體痛苦地扭動起來,口中漏出無意識的嗚咽。
「嗯……嗯唔……唔啊——!!」
「嘶——真緊,還是鮮嫩的年輕女孩肏起來爽啊!」
少女的膣內還殘留有昨晚留下的精液,凱魯特絲毫不在意地捅瞭進去。這是他的性奴,又不是他的妻子,分享給其他領主一起玩再也正常不過。倒不如說,倘若誰的女奴能夠獲得眾人的喜愛,為主人帶來成群的座上賓與盟友,就是一件極為光榮和體面的美談。
他握住少女柔軟的腳腕,毫不憐惜地開始挺腰抽送。隨軍帶來的女奴們都是些松松垮垮的成年老貨,劫掠到的奴隸也都是配不上自己身份的下等品,唯有這個作為敵人領袖的白魔女的姿色尚佳。不說那奇怪的翅膀和尾巴,純白的發色在精靈奴役的各種族中算是極為罕見,帶回去以後能做個不錯的展品。
即使昨晚被數十根肉棒輪流開發凌虐,少女的淫穴仍然緊致得同處女沒有兩樣。當然瞭,那些剛剛接受調教的女孩們也都是這樣的,但隻要時間一長,粉嫩飽滿的美鮑終會被插成黑木耳。
「嗯啊……哈…啊…啊……」
就算少女的內心裡有多麼拒絕,身體的反應卻誠實地做不瞭假。作為人類的半身自然不可能逃離生理的限制,明明隻是受迫的交合動作,生殖器處反饋而來的卻是不斷挑動神經的高揚信號。縮起的肉壁緊緊包裹住瞭正在強奸自己的男人的陽具,淫水也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出。拼命咬緊牙關,甜美嬌柔的吐息還是隨著進攻的節奏從貝齒間泄出。
凱魯特滿足地享用著年輕美好的肉體。他松開瞭手中的玉足,使少女被吊著的身體失去瞭支撐點,隻能隨著自己的抽插前後晃蕩。胯部每次撞擊到她血肉模糊的屁股,都會在少女的呻吟中激起痛苦的波瀾。
「擺出那麼一副臭臉,到頭來還不是被我幹得哇哇亂叫!——愣著做什麼?你也想挨鞭子嗎?還不快把我的話都告訴她!」
不可能違抗主人的命令。所謂的善心是有界限的,尤其當天平的那一端是自己的時候。埃斯特蕾在心中默默道歉,板起臉朝向瞭已經面露春潮的少女。
「不要再忍受下去瞭,米莉。」她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斥責,好消去主人的疑心,「放松下來享受做愛吧。就算心裡再怎麼恨主人,這樣對你也沒有好處啊不是嗎?隻要閉上眼,把身後的男人想象成是自己的男友的話……」
即使已經臨近高潮,龍女仍然死死地咬住下唇,迫使自己不會發出投降一般的淫叫聲。聽到埃斯特蕾的勸解後,她也隻是搖頭,從似有若無的呻吟中擠出語句。
「千裡之堤……哈啊……嗯啊…潰於蟻穴……」
這是再也簡單不過的道理。無論再怎麼在心裡告訴自己是在演戲,一旦對此習以為常,使得與固定的某人交配成為瞭習慣之後,便很容易產生斯德哥爾摩之類的情緒,不自覺地歪曲邏輯來使自身的行為正當化。
然而眼前的好姐妹卻是露出瞭完全不解的神色,大概是覺得自己很固執吧,隻是現在並不是什麼解釋的時機。她隻能拼命繃緊神經,防止浪潮一樣的沖動沖垮心防,將肉體的支配權交接到本能手中。
凱魯特開始瞭加速沖刺。他已經不在意身下的少女屈服與否,隻是沉浸在從她的膣穴中獲得的快感裡。雖說以前就被大哥嘲笑過交合的時候不顧另一方隻管自己舒服,這麼做和肏一塊形狀質感尚佳的豬肉都沒有區別,但那又怎麼樣呢?說到底,隻要自己獲得快樂就怎樣都好,誰管被肏的女人怎麼想呢。
灼熱溫暖的肉壁像是有吸力一樣挽留著男根,但撐滿瞭少女蜜穴的肉棒隻是不斷重重地杵進抽出,反復蹂躪著褶皺密佈的粘膜。淫靡無比的啪啪水聲點綴著肉體撞擊的響動,在此之間的是少女愈發難以抑制的春潮之音。
「啊啊~ 唔……哈啊…哈啊~ 」
「怎麼樣,騷貨?假正經什麼呢,來嘗嘗這個!」
下身挺動的節奏絲毫不減,凱魯特同時將手伸向瞭少女的胯間。沿著那撮稀疏的白色軟毛向下摸至陰阜,就在她漂亮的性器頂部,陰蒂早已因為極度興奮而變硬挺立起來。
捻住,按下。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
即使在昨晚的輪奸中被不知道多少人用這招泄瞭身,少女還是對此沒有產生多少抵抗力。最後一根稻草壓倒瞭駱駝,口中的絕叫突破瞭意志的封鎖,大腦也變得空白一片。被縛的全身一陣痙攣,嘩啦啦的淫水也一泄而出,滋潤在膣內的肉棒上。
「哈哈哈!這不是直接高潮瞭嗎!」
沒錯,女人就是這種東西。嘴巴這麼硬,不還是被自己幹到泄身。凱魯特一陣激靈將精液射入瞭少女的蜜壺中。啵地一聲,他拔出拖著白濁的肉棒,心滿意足地來到少女身前,卡住下巴抬起瞭她滿是潮紅的臉龐。
「認命吧,你這輩子就隻是我的性奴瞭。我會每天在你淫蕩的小穴裡不斷留下種子,讓你一直為我誕下後代……」
「…蠢貨。」
在女奴翻譯之前,凱魯特就得到瞭回答。一句精靈語的垃圾話,就來自眼前這個盛滿瞭精液動彈不得的性奴口中,他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
但她的眼神確實已經不再渙散,變回瞭那種目中無人的高傲模樣。即使小穴中還流淌著精液,即使全身赤裸完全無法動彈,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少女還是露出瞭虛弱而無畏的譏諷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你聽見瞭嗎?」不怒反笑的凱魯特轉向瞭埃斯特蕾,「她還在嘴硬!明明什麼都做不瞭隻能被我幹,還在死撐嘴硬,這個賤人可不可笑啊!」
埃斯特蕾不敢說話,連點頭附和的勇氣都沒有。她打著顫,看著主人取來長劍,將劍鋒貼在瞭米莉的臉上。
鮮血沿著臉頰的傷口緩緩流上劍刃,然後慢慢聚集化作液滴掉落在地板上。即使如此,少女的臉色絲毫未變,仿佛沒見到近在咫尺的死神一般。
利刃緩緩壓下,毫無阻礙地切開皮肉。須臾之間,鮮紅的條痕便出現在少女白璧無瑕的臉蛋上,瀑佈一般的血跡立刻染紅瞭她的面頰。
然而她依舊毫無懼色。即使長劍離開臉頰,抵在瞭柔弱的左腕上,那副平淡的表情依然絲毫不變。
「米莉,主人說他會砍掉你的左手……」
「不用威脅我。砍吧。」
凱魯特終於確認瞭一件事。
眼前的少女不僅不懼死亡,對於施加於身的任何痛楚似乎都能坦然面對。所謂的神話故事裡的女性英傑大概不過如此。然而這愈加激起瞭他的欲望。對,唯有這樣的女人才值得自己去征服,去占有,讓她在自己身下婉轉臣服。
於是他將擱在少女身上的長劍收走,看向瞭充當翻譯的女奴。
「看來她不會因為自己遭罪而傷心啊。對瞭,我想到瞭個好主意。當悲劇發生在朋友身上時,又會發生什麼事呢?」
一切就發生在瞬間。埃斯特蕾甚至沒有意識到主人話語中的含義,等到右半身的劇痛傳來之時,她才註意到掉落在地上的,曾經是自己手臂的部件——「啊啊啊啊——!!」
「哎呀呀,說起來昨晚你去哪兒瞭呢?我記得,我很久以前就說過不允許有人去看望犯錯的女奴啊。你難道忘瞭嗎?母畜!」
「對,對不起,主人!請饒瞭賤妾,嗚嗚嗚……」
下意識按住空蕩蕩的右身,摸到的隻有滿手的血液。失重與失血引起瞭嚴重的頭暈眼花,但癱倒在地的埃斯特蕾第一反應則是惶恐地向著主人謝罪。隻是,主人卻根本沒有在看她,而是轉過瞭身。
於是她也註意到,那個少女的眼神終於發生瞭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