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她,要是她不稱呼我為主人並且認錯,我就殺掉那個人類女奴。沒想到她居然還是拒絕瞭——這個『白魔女』還真是有一副鐵石心腸。」
一邊抒發著內心的感嘆,凱魯特悄悄地用餘光觀察著下座的客人。如果是平時,他絕對不會給這樣費心討好低賤的人類。但這個狡猾的人類青年背後是個全盛期的精靈傢族,能夠狐假虎威地影響到不少領主的選擇。就算要撕破臉,也不能是現在。解決瞭堅城佈萊丹後,接下來就能肆意搶掠收割更多的戰利品瞭。
「所以,你真的把女奴殺掉瞭嗎?」
「嘖。」被伊比斯問到瞭痛點,凱魯特的臉色變得一陣青一陣白,「沒有。我要是這麼做,可就一時半會都難到找第二個會說人類語的女奴瞭。所以我揍瞭那個賤貨一頓,把她打暈過去扔回馬廄,然後叫人過來把女奴抬走去治療瞭。」
看來那個少女賭對瞭。與其相信占據瞭主動權的凱魯特會遵守諾言,不如把問題拋回給他自己。有瞭這次交鋒,她或許也察覺到瞭這傢夥色厲內荏的本性。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換一種說法。」青年慢條斯理地抿瞭一口熱茶。香味醇厚濃鬱,好像是那株「茶之祖」的親代結出的茶葉,雖然不是絕品也足夠珍貴,這傢夥為瞭彌補昨晚的發難重新拉攏自己也算出瞭點血。記下存放的位置,下次有機會給它調包偷出來吧。
「別賣關子瞭,快說吧。」
「簡單。你就和她說,如果她願意舔你的鞋子,你就把那個『藥粉』拿出來給女奴止血。」
「什麼餿主意,我可不會隨便就把救命神藥給下賤的便宜奴隸用。」凱魯特露出瞭肉痛的神情,「再說瞭,這和我的方法又有什麼不同?」
不同之處大瞭。
首先,選擇權再次回到瞭白魔女手中,她固然可以賭一把凱魯特不會放任埃斯特蕾失血而亡,但如果能使用那個藥粉,親身體驗過的她也會明白那無疑可以保住友人的性命,或許會考慮抓住這個機會。
其次,所謂的調教最忌諱一蹴而就,尤其是對她這種女人。雖然隻是讓她舔鞋子而已,但時機總不是站在奴隸這一邊的,隻要踏出瞭這一步,之後就可以不斷用別的手段慢慢侵蝕心防。最重要的反而不是肉體上的凌辱,而是先破壞自尊心,削弱她的精神與意志。
伊比斯搖瞭搖頭,再次確認瞭凱魯特是個不懂調教藝術的蠢貨,也懶得廢口舌繼續解釋。
「好吧,我提瞭個爛主意,那樣驕傲的女人是不會主動舔你的鞋子的。」她大概會低下頭那麼做,如果是為瞭救他人的性命的話。即使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伊比斯也產生瞭這樣的預感,「感謝款待,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要告辭瞭。」
「昨晚的事還請務必不要放在心上。都是小人的讒言一時迷惑瞭我,如果對賠禮不滿意的話——」
「不,我能理解。」即使對這句反復提瞭幾遍的話感到厭煩,伊比斯還是露出瞭誠懇的表情,「英卡納傢族和埃爾托傢族都是高貴者的後代,這樣的小摩擦也不妨礙兩傢的友誼。我對這份禮物很滿意,說實話,像這種不聽話的手下確實應該得到這種下場。」
「那就好。」
不用回頭看,他也能知道凱魯特安心的表情下是成功安撫瞭自己的竊喜。高貴者什麼的,由作為人類養子的自己說出來還真是惡心得好笑。不過這就是政治啊,就算兩方心知肚明,還是得作出其樂融融的樣子。
提起裝著那個背叛間諜的頭顱的袋子,伊比斯佯作自然地邁步離開瞭帳篷。
「呸。」
雖然想去馬廄逗逗那個女孩,不過還是算瞭,今天可是會很忙的。
首先要拜訪的是德爾塔先生,那個頗有名望的長者。從他開始入手的話,打破僵局會方便得多。不過,要以什麼緣由去叨嘮呢?
思索著登門的理由,伊比斯隨手將手中的頭顱扔進瞭草堆裡。然後,身後便響起瞭熟悉的聲音。
「你剛剛扔掉的是什麼?」
「發黴的爛茶葉,反正不是什麼珍品,我也懶得清理,索性扔掉算瞭。」
青年拍瞭拍手,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完瞭謊。薩拉維芙沒有聞出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隻是瞭然地點瞭點頭。
「真意外,沒想到你這樣的傢夥還會喜歡喝茶。」
「偏見啊,我還挺喜歡這種飲品的,每次都要把茶葉先吃幹凈再開始喝。隻是買到的茶葉品質都挺差,嘗不出大傢說的那種香氣。」
「真是牛嚼牡丹……」精靈少女搖瞭搖頭,「要是讓德爾塔表叔知道瞭有人這麼喝茶,恐怕會氣的胡子都翹起來吧。」
「……表叔?」
意料之中的信息讓伊比斯作出瞭裝愣的神情。
「嗯,雖然追溯起來有點麻煩,就輩分而言德爾塔先生確實是我的表叔。我正要去他那裡。」
「聽你這麼說,他對於茶葉的知識很精通是嗎?帶上我一起去吧,我想和他交流一下愛好。」
「啊?」
「有薩拉你引薦的話,這位前輩也會願意接見我這樣的傢族小輩的吧。」
面對青年熱忱的視線,精靈少女不由得感到有些臉紅。
「都說瞭,不許叫我的小名。」想不到這傢夥還有這樣的一面,薩拉維芙嘆瞭口氣,「先說在前頭,你可別告訴他你喝茶的時候會連著茶葉一起嚼,否則德爾塔叔叔就非得拉著你說教半天不可。」
「…牢記在心。」
對,拜訪德爾塔先生的註意事項要好好記牢:目的是探尋他們對於凱魯特的態度,以及嘗試能不能得到支持。在場的三人隻有一個笨蛋,到時候想個理由支走也不麻煩,但關鍵則在於是否應該圖窮匕見和盤托出……
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伊比斯沉默地跟上瞭薩拉維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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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的太陽升起時,城內的慘劇還在繼續。
不知是誰在搶掠時碰倒瞭蠟燭,還是哪個絕望的市民故意點燃瞭房子,微小的火勢很快就在擁擠的城市裡蔓延開來。原本應當擔負消防任務的居民們早已不可能盡責,隻為瞭發財的精靈士兵也不會去救火。幸好城市的設計有考慮過這種極端情況,隔離帶拯救瞭相鄰的街區。通紅的光焰照亮瞭西半城的天空,一時甚至勝過初升的太陽。
少女怔怔地望著天邊的光景發愣,直至拴在脖子上的繩索收緊,不得不踉蹌著向前走去。
「專心趕路,不許拖延!」
帶著惡意的斥責聲從曾是友人的姐妹口中吐出。原本就不太健康的胃部發出瞭一陣絞痛。
「……嗯。」
她低下頭,不敢與凱魯特身邊狐假虎威的埃斯特蕾對視。從客觀視角而言,是自己害她失去瞭右臂,最後還拒絕用口頭的屈服來換取她的活命,那麼無論遭到怎樣的怨恨都不奇怪。
雖說失去瞭剛剛獲得的友情,不過,本來就不該對這種事情有什麼指望。正因為理解瞭自己這個怪胎的性格有多麼別扭,所以早就接受瞭孤身一人處世的命運。
況且和這個比起來,更加重要的應該是城內居民們的現狀。真心希望他們能躲過屠刀逃走,雖然機會渺茫,但是……
「呀啊!」
血肉模糊的屁股不知道被誰拍瞭一下,撕心裂肺的痛感使得少女發出瞭痛呼聲。昨天被惱羞成怒的凱魯特打暈過去之後,屁股上被鞭笞出的傷口就沒有得到過任何治療,直到現在也才剛剛結痂。她轉頭看向四周的衛兵,卻找不出這些面露嘲弄之色的男性中誰的嫌疑最大。腳步僅僅是遲疑瞭一瞬,牽在埃斯特蕾僅剩左手中的繩子再度拉緊,使得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一旁衛兵們的笑聲更加響亮。他們就這樣不停逗弄著白發少女,一會兒掐一下她的腰,一會兒踩住拖在地上的尾巴尖,而每當她步行的速度被減緩後,走在前面的女奴便會拉住繩索,使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不得不以幾乎連滾帶爬的姿勢跟上去。
從始至終,凱魯特都把少女的醜態看在眼裡。比起一時的得意,他更期待的是接下來的節目。他已經等不及想看到當這個自傲的女人會在被背叛的時候露出怎樣令人開心的表情瞭。
「你還認得這裡嗎?」
催命一般的趕路終於結束,想要稍稍喘口氣的少女耳邊卻傳來瞭埃斯特蕾的聲音——不,應該是借由她之口所發出的凱魯特的聲音吧。幾乎不用抬頭看,隻是根據路上的石板所踩踏的觸感,自己所在的位置便早已瞭然於胸。
這裡是再也熟悉不過的城市廣場,是擁擠的佈萊丹中為數不多寬曠的地段。市民們經常聚集於此舉辦活動,慶祝節日,或是聽候議長或自己代表市議會宣佈重要的政令。然而此刻暗紅的血液已經將地磚染上瞭不祥的色彩,未被清理的屍體四處堆疊,散發著可怖的臭味。歡鬧的場所已經變成瞭露天的墓穴,將可憐的市民們一道合葬。
「不用繞圈子瞭,要做什麼就直接做吧。」強忍住心底的悲痛,白發少女的視線越過怒氣當頭的埃斯特蕾,直直落在凱魯特身上,「要讓你的衛兵們在這種彌漫著屍臭的地方侵犯我嗎?還真是骯臟的惡趣味。」
「他們可不是今天的主角哦。」
糟糕的預感浮上心頭。當少女見到瞭被衛兵們牽出來的綁成一串的身影時,她幾乎瞬間就明白瞭接下來將要上演的戲碼。
被牽出來的都是青壯的男性人類,她甚至能夠叫出他們每個人的名字。隊伍前頭的中年男人渾身是傷,眼神灰暗,腳步也因為饑餓而變得虛浮。當他頹廢的視線掃過全場,終於落在全身赤裸的少女身上時,幹涸的嘴唇囁喏著蠕動起來。
「城主小姐…天吶——」
「仁慈的主人準備給你們一個機會。」
埃斯特蕾的聲音冷冷地響起。衛兵們解開瞭俘虜們的手中的繩索,隨後埃斯特蕾將少女拽到瞭他們跟前。隊伍中的其他人見到瞭少女的面容後,爆發出瞭虛弱的嘈雜音。
「很簡單。接下來,凡是能在這個女孩身上射精的人都可以活命。」充滿誘惑的聲音在城市守軍們的耳邊響起,「好好想想,反正你們都已經投降瞭,離保全性命就隻有這一步之遙。就算即將變成終日勞動的奴隸,也比成為這裡的一具屍體要好。無論對這個女孩做出什麼事,以後都不會有人知道。不過,要是磨磨蹭蹭的話,這麼好的機會可就再也沒有瞭。」
中年男人下意識地接住瞭埃斯特蕾拋出的繩頭,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圍在四周的精靈衛兵們就已經撤出瞭幾十步遠,將舞臺留給瞭暫時獲得自由的衣衫襤褸的俘虜們。空曠的廣場宣講臺上,一時隻剩下瞭二十多個精壯的男性,以及一位柔弱而赤裸的俏麗女孩。
那個曾經為他們所尊敬的,數次拯救瞭城市的城主小姐,此刻就身無片縷地站在眼前。無論是點綴著櫻色乳頭的微微起伏的胸部,還是下方被雪白絨毛所覆蓋的神秘花園,全部被正值壯年的男人們所盡收眼底。
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抑制住他們沖上前去強暴女孩的沖動的,隻有嚴格訓練出的紀律,以及所剩無幾的對於上下級關系的記憶。
「維倫紐夫隊長……」
「是!」
就像平時那樣,中年男人扳直瞭身體,等待著少女的話語。
「器械整備完畢」、「全體集合」……熟悉的應答與號令湧上嘴邊,隨即變成瞭滿口的苦澀。整個城市的守軍恐怕隻剩下他們這幾個丟下兵器與鎧甲的投降者還活在世上瞭。
但是,眼前的城主小姐卻比在場的男人們更加狼狽。亂糟糟的碎發上掛著稻草與臟污,白皙的身體上滿是烏青與瘀血,大腿內側還能看見開皮刮肉的鞭痕。更重要的是,原本應該在她背部的,那雙極有特色的黑翼竟已消失不見,隻剩下鱗片毫無光澤的尾巴萎靡地耷拉在地。
「看到你們還活著,真好。」
不是對茍活的非難,也不是對失職的責備,輕聲的言語裡隻有由衷的對於生還的喜悅。熱淚不受控制地從這個堅強男人的眼角滴下。
「三天前的上午,穆恩突然殺掉同袍打開瞭城門,隨後突然出現的精靈軍隊沖瞭進來,就像是早有準備一樣,其他人甚至來不及集結起來救援我們……頂不住城門後,撤到城墻上的我們本來是打算一直殺敵到戰死為止。不知道戰鬥瞭多久,我們依托地形給敵人留下瞭幾倍的屍體,累的幾乎拿不動武器瞭,這時有個奴隸兵喊話說投降可活……」
「隊長,你沒有做錯!」飽含著怒意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那個時候,我們都已經盡力在戰鬥瞭,可是這個城主又在哪裡?!如果不是她的緊急命令把待機部隊都調到瞭南門,我們本來是有機會爭取到時間擊退前鋒關上城門的!」
「狄亞諾!」
維倫紐夫試圖喝止這位下屬的責難,可是他卻從身後大部分幸存的兄弟們臉上讀出瞭贊同的神情。他說的是對的,如果沒有那封亂來的命令,如果城主能在第一時間集結好預備隊頂上,佈萊丹確實有不小的可能頂過這次動亂。這些浴血奮戰的戰士們才是被背叛的一方。
「我……」
少女眨動著睫毛,像是想要說些什麼,隨即深深吸氣。
不,沒有撇清的必要。倒不如說,就這樣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的話,他們或許心裡會好受許多,負罪感也能消除。
「都是我——都是你們的錯!」
對,這才是唯一的正確答案。
「我本來已經不打算追究你們叛投的責任瞭,可你們居然敢把過錯推到我身上來!」所謂歇斯底裡而不近人情的上司大概就會這麼說吧,「你們怎敢質疑我的命令!為什麼你們不直接死在戰場上呢,懦夫!——唔啊!」
臉上結結實實地挨瞭一下,眼冒金星的少女被暴怒的狄亞諾一拳就揍趴在瞭地上。反應過來的維倫紐夫和其他守軍死死地架住狄亞諾,不讓他進一步傷害少女。
「放開我,隊長!我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住手,狄亞諾!」維倫紐夫隱隱約約意識到瞭城主小姐的真意,「——不要浪費時間瞭,還記得那個獨臂的女人都說瞭什麼嗎!」
「射精……對,射精的話就能活下去。」
「沒錯,這才是現在最緊急的事情。聽好瞭!」隊長向著下屬們發號施令,「反正我們都已經投降瞭,也不要再扯什麼忠誠和道德。把你們的那話兒都掏出來,就按照平時訓練的編號輪流上,排好次序不許爭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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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滾開!別拿那種臟東西對著我!」
從外面的視角看,這就是淒慘無比的強暴現場吧。曾經高高在上發號施令的女孩被下屬們壓身下,即使不斷口吐惡言也無法阻礙被連續侵犯的事實。放在遊戲裡的話,算是個相當好用的場景吧。
守軍們已經圍成瞭一圈,使得跪坐在地上的少女無路可逃。高高昂起的粗壯陰莖近在咫尺,其上斑駁的青筋依稀可見。這個時候,或許應該作出欲拒還迎的矛盾表情。不,甚至不用假裝,隻要目光落在那未經清洗的黝黑肉棒上,聞著濃重的男性氣息,冰冷的身體就開始回暖——這具身體確確實實地發生瞭不可逆的變化。
「不用再辛苦演戲瞭,城主小姐。除瞭狄亞諾那個笨蛋,大傢可都看得出來呢。」
「唉…諾沃提尼?」
「啊,您竟然還記得我的名字,可真是榮幸之至。」站在正面的這個傢境殷實頗有教養的青年羞澀地點瞭點頭,「剛剛那個樣子,和平常的您差得太多瞭。您還是和以前一樣溫柔,真是抱歉冒犯到瞭您……」
不敢註視那雙綺麗的藍眼睛,諾沃提尼慌張地把從破爛褲子裡掉出的陽具移開。眼前的少女卻脫下瞭虛假的面具,露出欣慰的微笑。
「是啊,我不太會演戲。不要緊的,就按剛剛說好的那樣,請大傢在我的身上發泄出來吧。」
「不,我不能……」
「不要緊,今天就把我當成是你們的妻子吧。反正,我也已經被強暴過,不再是處女瞭。」白發少女輕咬紅唇,眼波中流露出可憐兮兮的媚態,「我記得,你還沒有婚配過對吧。難道說,我這樣的破鞋配不上你麼?」
一股熱血直沖腦門,青年的肉棒不爭氣地愈加高聳起來。
少女稍稍調整好坐姿,讓下身毫無防備地暴露在眾人眼前。忍住屁股被硌著的痛感,她動作生硬地伸出雙指掰開小穴,就像賣貨的妓女一樣顯出內部粉紅色的嫩肉來。
「為瞭我,也為瞭你自己,好嗎?」
那個平時認真無比,堅若鋼鐵的城主小姐,竟會擺出如此不知廉恥的姿勢,從來不施粉黛的清純面容竟會露出這樣的妖冶媚笑。與一直以來印象完全相反的人設引爆瞭男人們心中的欲火。
即使知道這隻是她用來讓自己安心的話語,忍受不住的諾沃提尼重重點頭,趴上瞭少女的身體。幾乎要被撐爆的肉棒順著纖手的指引,擠開粉嫩的媚肉,滑入瞭溫暖的小穴之中。
層層的褶皺就像有生命一樣,緊緊吸住瞭青年的肉棒,如同熱戀的愛人正含情脈脈地交頸相吻。這份快感使他順從著本能的指引,擺動腰部抽插起來。
「哈啊…輕,輕點……嗯…嗚啊……」
傷口隨著激烈的運動而發出尖銳的信號顯示著存在感,少女蹙起眉,就像溫順的白兔一樣蜷縮在諾沃提尼的胸膛裡,不斷發出輕柔的嬌喘聲。這不是在被戰爭兇手們強暴,所以根本沒有抑制本性的必要,腰肢自然地隨著青年進攻的節奏而扭動起來,好讓膣內的敏感點都能被堅硬的肉棒觸及。
她的個頭本來就不大,平時的威嚴幾乎都來自於展開黑翼後的張揚感,以及不茍言笑的嚴肅神情。此時以小鳥依人的樣子躲進男人的胸懷,更是激發瞭守軍們心中的保護欲,想要將她擁入懷中好好疼愛。
不過此刻,她暫時隻是諾沃提尼一個人的妻子。
「其實我……我從很久以前開始就愛上您瞭,城主小姐!」解放瞭心中的野獸,諾沃提尼大膽地對著懷中的佳人吐出本該永遠藏在心底的告白,「每次被您的目光註視,我就感到雀躍;要是能和您說上話,我會高興一整天;哪怕是在手淫的時候,我都想象著自己是那個能夠站在您身邊的愛人!」
青年明白自己的身份早已不是英雄的後代,隻是普普通通的逃難者而已。太陽神的隕落如重霾覆在所有人的心頭,暗淡無光的未來看不見一點希望。然後,小小的奇跡發生在這個邊陲的小城裡。先是氣勢洶洶的劫掠前鋒折戟沉沙,不久之後到來的主力部隊也大敗而歸……從一個勝利到另一個勝利,搖搖欲墜的小城被建成瞭堅不可摧的要塞,即便是能夠引動江河的亞神也隻能無功而返,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神秘出現的白發少女。
如果她是屬於人類們的新神明就好瞭。然而除瞭這個大傢都有的願望之外,諾沃提尼的心裡還有別的齷蹉心思——如果她是隻屬於自己的愛人就好瞭。對,就像現在這樣,把她嬌小的身軀摟在懷中,讓她的櫻桃小口中吐出隻有自己能聽見的情話……
「呼嗯…呼…我很高興哦,能夠被人類所愛…嗯啊…我也,愛著你哦~ 」
耳邊響起瞭那個魂牽夢縈的聲音,正如某日偶然所見的,少女安撫走丟的孩子時所展現的纖巧溫柔的另一面。這完全不是剛剛那樣的臨場做戲,而是發自她內心的真摯無偽的話語。
兩粒已經挺立的可愛蓓蕾刮擦過胸膛,熾熱的吐息在嬌喘中沿著下巴吹上臉頰,毫無疑問是已經動情的征兆。但是,她的這份感情真的是男女之愛嗎?疑問隻是浮現瞭一瞬便消失在令人沉醉的快感裡。緊窄的蜜穴貪婪地吞吐著脹爆的肉棒,仿佛要將其中的精液全部榨取出來,兩條玉腿虛架在腰間,浮現在眼見的面容滿溢著蕩漾的春情。
「……哈啊,啊啊…夫妻的話,應該要這樣吧…啾…」
學習著見過的人類情侶那樣,用藕臂環住青年的少女仰起頭,笨拙地吻在瞭諾沃提尼的臉頰。就像鄰傢青梅般青澀的一吻激起瞭諾沃提尼心中十足的欲望,他低吼一聲,如同要將少女揉進身體一般死死箍住她的身體,胯下火熱的陽具全力抽插,猛烈的沖撞激起瞭高昂的淫叫。然後,濃厚的精液全部在少女的性器中爆發出來,一口氣灌入瞭她神聖的子宮內。
青年輕輕地環住懷中柔軟的身軀,想要再享受片刻高潮後的餘裕。隻是,那雙環在頸後的小手落到瞭胸前,溫柔卻不容置疑地將他推離。下身還在滴著精液的少女搖搖晃晃地站瞭起來,露出瞭悲傷的神情,隨後轉過頭去留下瞭背影。
啊啊,原來如此。諾沃提尼躺坐在地,眼睜睜地看著「妻子」投入瞭那個編號在自己後面的大胡子的懷抱。夢已經結束瞭,這份從來沒有發生過,也永遠不可能到達結局的愛戀隻是曇花一現的泡影。
搖搖晃晃地跨坐在下一個男人身上,少女將濕漉漉的陰唇對準瞭另一根一柱擎天的肉棒。真大啊,要是這根插進身體裡來,恐怕會直接觸及子宮口吧。正在做好花心被頂的心理準備時,註意到瞭插隊來到自己身邊的狄亞諾。
唔,不對,如果記憶裡的編號沒錯的話,他就是第三個瞭。
「狄亞諾……想和我做的話,能排好隊稍等一下嗎?」
想必他的氣還沒消吧。希望輪到他射精的時候不要使用暴力折磨自己。
「我還沒原諒你呢,那些死掉的兄弟們也不會原諒你的。本來你明明可以做的更好……」
什麼嘛,這副遲疑的表情不是想要道歉又抹不下面子嗎,是可靠的維倫紐夫隊長和他談過話瞭吧。少女歪著頭,面帶微笑地看著大漢咽瞭口水,繼續說道。
「但是,現在一個一個地輪流的話,可沒有這麼多時間浪費。讓我使用你的菊穴吧,這樣就能快很多瞭。」
「菊穴…?」
「就是屁眼。」粗俗的聲音在後面的人群裡響起,「城主小姐,這傢夥想要操你的屁股,玩玩肛交。」
「這樣啊,還有這種說法啊。」獲得瞭奇怪新知識的龍少女瞪大瞭眼睛,隨後莞爾一笑,調整姿勢屈起瞭身體,「那就,呼,把我的『菊穴』拿去用吧,能快一點也是好事呢。」
本來還在低聲交談的人群突然沉默瞭下來。怎麼瞭,肛交是非常違背道德的事情嗎?
少女突然意識到瞭原因。奇怪的不是肛交,隻是自己那個幾乎被鞭笞打爛瞭的臀部而已。
「……我改主意瞭。你用嘴巴,屁股這種地方太臟瞭。」
耐心再好的妓女,被這樣刁蠻的客人來回指揮也會生出煩厭之情,但少女隻是點瞭點頭,乖乖回到瞭跨坐的姿勢,側身靠在壯漢的胯間。雄性所特有的弗洛蒙氣息沖面而來,她稍稍掩住瓊鼻,伸手將狄亞諾碩大的陽具掏瞭出來。
「謝謝你關心我。」輕聲的道謝在壯漢的臉上掀起紅印,少女深吸一口氣,低下頭對著身下的男人說道,「下面就麻煩你自己動瞭,雷蒙。」
然後,她閉上眼,盡力將勃起的肉棒含入瞭小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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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站在遠處聽不清聲音,也無法分辨出最想看到的痛苦表情,但凱魯特自認為事情正如同他想象的一樣順利發展。
所謂的士兵,是最為暴力,易怒而不吝用武力達到目的的群體。將赤裸的羔羊扔進饑餓的狼群中,再引誘以生存的希望,他們就會用最快的速度把獵物撕碎成肉塊。
即使是再英明的統帥,面對兵變的時候都會意識到自己的無力,更何況這個白魔女據說就以偏愛士兵而被居民們非議,此時竟不敢做出像樣的反抗,就被一拳打倒在瞭地上。
最開始投降的人類們還有按照地位進行射精的矜持,然而這份秩序很快就被混亂打破。那是當然的,能活下來的希望近在咫尺,無論是誰都不願意看著它溜走。嬌小的少女很快就被急不可待的男人團團圍住,淹沒在肉棒的海洋之中。
除瞭躺在身下能夠享用少女小穴的幸運兒之外,其他男人不得不對著別的部位來發泄欲火。少女的手中已經各握住瞭一隻黝黑大屌,被男人們強迫著用生澀的動作上下擼動,為曾經的部下們進行手淫。她的檀口當然也沒有閑著,就像肉穴一樣被粗壯的男性按在胯間抽送。也有喜歡獨辟蹊徑的傢夥,把肉棒放在光滑的腋窩裡享受少女的細膩肌膚,或是捉起她優美白嫩的小小腳丫,按在自己骯臟醜陋的雞巴上摩擦,射出腥臭的精液染滿腳背。此外,興趣獨特的兩個男人,一個用濁色的白液污染瞭她雪色的純潔白發,一個則卷起瞭尾巴的末梢,套在瞭肉棒上滿足癖好。
「這群賤民還玩得挺高興,哼。」凱魯特瞇起眼睛,想要欣賞被下屬們奸淫的少女會露出怎樣屈辱羞憤的表情,「被本該效忠的兵士肆意玩弄,擁有的城市也幾乎成為廢墟,這應該能讓她意識到自己的立場早已從發號施令的領袖變成瞭最為低賤的性奴瞭。」
「恐怕……恐怕無法如您所願,主人。」
怯生生的聲音從身邊響起,凱魯特不悅地看向一旁的女奴。盡管她在傷口回復之後哭喊著悔過表示不想被拋棄,也用態度證明瞭不再和白魔女同流合污,但什麼時候輪到她來打擾主人的自言自語瞭?正想要抽出鞭子給她個教訓,凱魯特突然改變瞭主意。
「你覺得我說的有哪裡錯瞭嗎?」
埃斯特蕾盡力壓住將要跳出喉口的心臟,鼓起全部的勇氣,伸手指向瞭正在亂交的廣場。
「主人你聽,米莉那個賤人現在可是在淫叫啊。」她重重地重復瞭一邊,「明明她之前被主人你寵幸的時候都壓抑著不想吭聲,現在可是在放聲浪叫啊!」
凱魯特的表情變瞭。
「你是說,她被這群垃圾人操還樂在其中?她寧可被人類兵痞輪奸,也要對著我這個尊貴的領主擺臉色?」他皮笑肉不笑地扯動嘴角,「好啊,好啊——」
埃爾托的下任傢主一揮手,等候著的衛士們便圍瞭上去。
而此時,充滿瞭淫亂氣息的廣場上,亂交已經接近瞭尾聲。
挺起小小的胸部貼住滾燙的肉棒,幫助最後的守軍士兵射出瞭精液,渾身佈滿粘稠精液的少女癱坐在地,紅潤的俏臉滴淌著濁絲,顯得無比美艷動人。
但是,還不能停下休息,還差最後的一攤精液呢。
「維倫紐夫隊長,到你瞭哦。」
一直站在隊末,作為佈萊丹守軍副統帥的中年男人的肉棒仍然堅挺。但他卻沒有急著抱住少女,而是像拉傢常一樣盤腿坐瞭下來。
「還真是胡鬧啊,這幫小崽子。我都不知道他們的性趣這麼奇怪,難怪都找不到老婆,冠上瞭光棍連的帽子。」
「可別這麼揶揄他們,即使身後沒有摯愛的支撐,也勇敢地為這個城市戰鬥到瞭最後呢。倒是隊長你——」少女攏起鬢角被精液粘成一束的發絲,「不趕快來做一發嗎?時間要來不及瞭。」
「我可不一樣,我是有夫人的。」
「桃樂絲女士啊,說起來,大傢總是在背後說你老牛吃嫩草。」
「哈哈,那都是嫉妒啊。」維倫紐夫的表情突然變得低沉,「但是,桃樂絲她雖然像你一樣又矮又平,可沒有你這麼大的力氣來保護自己。連你都被折磨成這副模樣,恐怕她……」
「不會有事的。」少女信誓旦旦地說道,對著維倫紐夫張開瞭雙臂,像是在等待著男人的懷抱,「令正肯定能夠活下來,然後在某處等待著你去尋找她。所以,就是為瞭她,請你來『出軌』一次吧。」
「是啊,她會一直等我的,」男人的目光越過少女,像是看向瞭不知身在何處的妻子,最後將視線放回到瞭狼狽無比的女孩身上,落寞地說道,「但是不用麻煩城主小姐你瞭,沒那個必要,我早已經準備好瞭。」
「嗯。」
沒有更多的勸阻,她放下瞭手,變回瞭平常的那種不見悲喜的古板臉色。原來如此,維倫紐夫一陣啞然,她早就知道一切都是無用功,隻是在盡力進行溫柔的臨終關懷而已。
他拍拍手,準備站立起身。那些精靈要過來瞭,離最後的戰鬥還有短暫的片刻,還有什麼無法留戀的嗎?
對,還有最後一個令人放心不下的女孩子。明明根本不會討好男人,卻強撐著被強暴過後遍體鱗傷的身體為下屬們服務的,心地善良的女孩。
「城主小姐,所謂的性愛,可不是被男人單方面的擺佈射精。」就像面對年輕的後輩一樣,維倫紐夫向著少女擺出瞭人生前輩的姿態,「那些殘暴的尖耳朵們,隻是想在你身上留下痛苦,滿足自身扭曲的欲望而已。但我相信你能夠挺過去,然後,總有一天,能夠找到那個願意與你一同纏綿的命中的男人。」
「所以,請心存希望吧。」
「說什麼……不可能啊。」少女呆呆地張開嘴,落寞地垂下頭,「我是不可能愛上人的……」
「哈,還真是武斷的發言。那就拜托你代替我,去尋找我的妻子,然後幫助我照顧她吧。也許你會發現自己愛上的是女孩子呢,那我就允許她改嫁給你,哈哈!——該站起來瞭,小夥子們,準備列隊!跪著挨打可不是男子漢!」
如果無論如何計算的結果都是敗北,還有戰鬥的必要嗎?
那當然應該推動搖桿投降,或者讀檔避開必敗的路線。可是在這實象限的另一領域,不存在數字化的系統與界面,也沒有逆轉命運的修改器。當前方隻是一片死路,還能夠坦然選擇掩耳盜鈴停滯不前嗎?
脆弱的人類肉體被尖兵利刃斬斷,血色的生命之花綻放在大地上。就在成堆的屍體中央,龍的女兒跪坐著,目睹著,等待著,人的女兒對靠近而來的征服者們,露出瞭發自內心的,沾滿精液的。
扭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