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騷動很快就隨著閑談傳遍瞭大營。
佈萊丹的白魔女挾持瞭新統帥逃跑,將要出營之時被英勇的薩拉維芙單人阻攔,隨後英卡納傢的伊比斯將打敗瞭薩拉維芙的她徹底擊倒。士兵們贊頌故事女主角無畏的勇氣,陰陽怪氣男主角微妙的人類身份,至於熊包一樣的凱魯特,則是徹底成為瞭眾人的笑柄。
倘若龍女能夠清醒地聽見流動在大營間的傳言,應當能意識到她的逃亡並不是無用功——這次動亂摧毀瞭主帥的形象與威望,使他從士兵們心中的英雄變成瞭做出過功績的膽小鬼。隻是她已經被粗大的鐵鏈栓在瞭處刑示眾的屍體架上,還被凱魯特下令「餓到沒有力氣作出任何反抗為止」。
而作為另一當事人的薩拉維芙,此刻正坐在床上大發牢騷。
「為什麼你們全部都到我這裡來瞭啊!說是來探望,哪有把病人撂在一邊在帳篷門口開起瞭宴會的客人啊!」
「不用擔心薩拉,我會給你留一份涮羊肉的。」
「這才是問題所在好嗎?!我受的又不是重傷,為什麼非得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看著你們吃火鍋啊!」
「你對我吼又沒用。」作為在場唯二的小輩,受命來「照顧病人」的伊比斯一邊往嘴裡塞入涮好的肉片,一邊捧著碗對著薩拉吐槽,「命令你躺著靜養的又不是我,有什麼意見可以和你的叔叔伯伯爺爺祖宗們說去。」
精靈的壽命比人類長太多瞭,因此像這樣同族幾代人並上戰場的情況並不罕見。
自知沒法對長輩們生氣的少女痛苦地躺回瞭床上。
「我明白瞭,你們就根本不是來探望病人的。反正有沒有我都沒關系,所以幹脆隨便找瞭個理由不讓我加入嚴肅的談話。」
伊比斯一臉震驚地丟下瞭手中的飯碗。
「你居然能想明白這一點。」
「你把我當成什麼瞭?隻會打架的肌肉笨蛋嗎!」
如果是和那個被掛起來的白魔女相比,那還真是連肌肉與頭腦都被完爆。不知道為什麼,青年下意識地把兩位少女放在一起比較起來。
假如把兩人的地位對調,被命令與自己親近的是那傢夥的話……要是將本人的能力作為砝碼,天平就會毫無疑問地向著聯姻一邊沉下。那個少女不僅擁有培養成殺手的資質,過人的智慧也能在很多地方幫上忙,更不用說她有可能真是個頂級的匠人。而且,若是能讓她露出不情願地親近過來的表情,總覺得會十分有趣。相比之下,笨笨的薩拉雖然在身材上有加分項,真要談婚論嫁時,最終還是得選擇避開她背後復雜的人際漩渦與傢族關系。
——唉,別瞎想瞭,哪有這麼多如果,再說娶正妻這種事還輪不到小輩們自己來安排。
「喂,小伊,出去給我拿碗肉進來。」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稱呼。」
「怎麼,不行嗎?」躺在床上的精靈少女翻起白眼,「你是純種的人類吧,那就論年齡而言,我當然可以把你當作弟弟稱呼啦。」
也是這麼個道理。二十歲的人類已經可以成傢,而二十歲的精靈身體都沒長成,得到四五十歲時才能進入體力的全盛期。不過這也太怪瞭。
原本薩拉的侍女和仆從們已經被暫時調離瞭這片營區,作為無關者的他們即使忠誠有保證,也不應該旁聽這樣的會議。伊比斯聳瞭聳肩,掀開帳篷門簾走向瞭聊天打屁的會場。不過幾秒,他就雙手空空地回到瞭帳篷裡。
「肉吃光瞭。」他一臉悲痛地宣佈瞭壞消息,「野菜也陣亡瞭,面包渣都沒剩下一粒,就連我那兩隻兔子都被當場片好吃掉瞭。」
「啊——」
「就是說,你得挨會餓瞭,薩拉。」
因為短時間內遭受瞭過於巨大的打擊,薩拉維芙雙眼無神地昏瞭過去。
***********************************
聚集在薩拉營地裡的領主們直到天黑才結束會議,三三兩兩地回往各自的營帳。
「我搞不懂啊。」精靈少女幽幽地抱怨道,「究竟是什麼重要的話題,能讓這些傢夥一直吵到現在。」
「其實正經事早就談完瞭,後面都是聊天打屁和互吹互擂的時間。」殘忍的真相從人類青年的口中吐出,「說到底,用宴席掩蓋會議就會變成這種情況。『反正沒什麼要緊事瞭,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幹脆咱們繼續快樂的宴會吧』。」
「那你還不讓我出去!我都要無聊死瞭!肚子也一直在咕咕叫!」
伊比斯沒有回應少女的怒氣,而是面色陰沉走近瞭床榻。突然意識到此時諾大營地裡隻剩孤男寡女兩人的薩拉維芙顫抖起來。不會吧,難道說他要乘人之危嗎?可是他又打不過我,揍起來得手下留情吧……可是自己好像不討厭這傢夥,六表嬸也說過傢族之間的矛盾妨礙不到小輩的談情說愛。咦,難道不應該先表白再做這種事情的嗎……
腦袋變成一團漿糊的薩拉就眼睜睜地看著青年掀開薄被,將手從下沿伸進睡裙,按在瞭光滑而沒有贅肉的小腹上。
「唔…疼……」
「果然,雖然外表看不見痕跡,活動起來也沒有痛感,但內臟確實被白魔女的那一擊所傷到瞭。」按照醫生傳授的方法,伊比斯仔細地在少女身上的關鍵位置輕捏,根據她的反應進行診斷,「聽好瞭,薩拉。戰爭最能損害人的壽命,如果你不想年紀輕輕就突然暴斃,一定要關註自己身體的狀況。像這樣的暗傷絕對不能疏忽——這幾天別吃太飽,我去給你煮點稀粥。」
「真有這麼嚴重嗎?我……」看見青年神情嚴峻的臉龐,少女把後半句話咽進瞭肚子裡。
「我去自己的營房裡看看還有沒有剩下的食材。你乖乖等我回來,別跑出門去亂逛。」
「知道啦,囉囉嗦嗦的,我又不是小孩,快滾啊!」
看著青年的背影消失,薩拉維芙回味著剛剛被男人的手撫摸的觸感,紅著臉縮進瞭被窩。
***********************************
「我還得告訴你一個壞消息。」
「什,什麼消息,難道我今晚沒東西吃瞭嗎?」
聽到掀開帳篷的聲音,薩拉卻並沒有立刻把頭從被窩裡伸出來。隔著棉被,少女失真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有些慌亂。
「那倒不是,我已經把晚飯做好給你帶過來瞭。隻是你的仆從們都在隔壁賭錢,一時半會都回不來。」青年將手中的陶盆放在桌上,將小米粥舀進小碗中,拍瞭拍手,「好瞭,乖乖出來吃飯吧,薩拉。」
「唔……其實我不餓。咕~ 」
響亮的肚皮聲一度讓場面變得十分尷尬,伊比斯嘆瞭口氣。
「別鬧,到底怎麼瞭?哪裡不舒服嗎?」
「我隻是……對,我的腹側又疼瞭,要安靜地躺一會,等下不疼瞭我會自己吃掉的。」
「什麼?不用按壓都會有痛感,難道我的診斷出錯瞭嗎?」伊比斯感到有些慌張。如果事態變得嚴重起來,那就不是靜養能解決的問題瞭,「快,快讓我看一下!」
「別別別!」精靈少女連忙從被窩裡伸出瞭頭,「我現在不疼瞭,隻是有點癢,沒事!」
她的臉頰通紅,額頭冒汗,雙眼也似漫上瞭一層水霧。伊比斯不疑有他,反而變得更加著急瞭。
「感覺失常,憑空冷汗,時痛時癢,難道說那一擊損傷到瞭脊椎嗎?這可不能拖瞭。讓我看看——」
他一把掀開瞭被子,然後無語地呆立在瞭當場。下身光溜溜的薩拉也頭腦空空地沒有任何動作,任由自己淫水泛濫的下體完全暴露在青年眼前。
「……在自慰的話,直接和我說一聲啊,我會回避的。」
「嗚,嗚…這種事情怎麼說得出口啊!!!」
少女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紅霞一直蔓延到尖耳朵的末梢,眼角也泌出瞭星點淚花。
「快把被子蓋上啊!我快要死瞭!」
就按她說的那麼做——雖然大腦在這麼想,手卻完全無法松開。薩拉的小穴非常漂亮,兩片粉色的陰唇濕滑水潤,鮑魚似的肥美陰阜上方,極深至黑的墨綠色陰毛明顯被精心地打理過,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薩拉確實是個平均線以上的美人,他好像現在才發現瞭這一點。就算平時揮劍將對手揍趴的動作有多麼粗魯,此時女性柔和的另一面也毫無防備地暴露在瞭自己面前。
明明可以親自動手趕走不速之客,除瞭嘴上的慌亂卻沒有任何動作,現在這副欲拒懷迎的模樣,是在等待著自己去擁抱她嗎?
「很美麗啊,薩拉。」伊比斯喃喃道,伸手撫摸上瞭少女富有彈性的大腿,「你剛剛在自慰的時候,腦子裡想的是我嗎?」
「啊啊…是……」
精靈少女昏昏沉沉地作出瞭應答。
就在伊比斯走後,她不斷愛撫著身體,試圖撫平燃起的欲火。發覺那隻是火上澆油,薩拉索性一邊回憶著那晚見到的青年與白魔女交合時巨根被小穴吞沒不斷抽插的場景,一邊想象著被他抱在懷中疼愛的是自己,摳挖起空虛的陰道。沒想到偏偏在正當興頭,身體高昂地律動起來的時候,那傢夥就端晚飯進來瞭。
現在,無法熄滅的火焰幾乎要把大腦燃燒殆盡,隨著男人手掌的撫摸向著全身傳染。欲求不滿的薩拉眉目含春,像蛇一樣不安地扭動起半裸的身體。
「嗚……好難受……」
「是啊,我也很難受啊,薩拉——讓我們做點舒服的事情吧。」
伊比斯解開褲帶,爬上瞭床,用膝蓋頂開少女合攏起來互相摩擦的雙腿,將一柱擎天的肉棒抵在瞭秘裂的入口。灼熱堅硬的棒身在穴口上下磨動,將不斷從花穴中湧出的花蜜塗滿陰阜。
「啊…哈啊…快、快點……」
情難自抑的精靈少女感到口幹舌燥,肉棒的挑逗使她再也不顧什麼矜持,隻希望青年能趕緊將自己填滿。她伸出手,抓住伊比斯的雙臂就往自己的方向拉。
是啊,也不用做什麼前戲瞭。伊比斯回應瞭薩拉的呼喚,將沾滿淫液的龜頭對準瞭小穴,擠開媚肉直直地插入瞭進去。早已經等候多時的腔道從四面八方包圍而來,蠕動吸允著被肉壁所緊緊容納的男性陽根。
粗大的肉棒層層頂開褶皺,隨後在艱難的前行中輕松地突破瞭代表純潔的薄膜,少量鮮血隨著淫水的沖刷從性器交合之處流出。薩拉果然是處女,伊比斯對此並不感到意外,這是從行走姿態就能看得出的顯而易見的特征。但他仍然感到瞭欣喜——與那些被花言巧語哄騙或被偽裝身份欺瞞的少女不同,這個精靈女孩是完全自願地把第一次獻瞭出來,絲毫不在意自己尷尬的人類繼子身份。
他愛憐地握住少女的手掌與她十指相扣,柔情地輕聲呼喊她的名字。
「薩拉,今天你真可愛啊。」
「唔…嗯啊……好、哈啊……好舒服……」
不用刻意進行沖撞,少女自己就會貪婪地索求起來,前後扭動腰肢讓小穴裡的褶皺能被肉棒反復摩擦。久經鍛煉的美腿充滿彈性,像八爪魚一樣死死地纏住瞭青年的腰,好似要將他夾至精盡人亡才肯罷休。
可這還不夠。如果薩拉隻是沉迷於磨磨蹭蹭的粘膜刮擦,就無法體會更多的美妙之處。伊比斯挺動腰身,準備使出真正的速度與力量來進攻膣道盡頭的花心時,卻突然想起她的身上仍有暗傷。
雖然這麼做能讓兩人都感到快樂,可過於刺激對薩拉的身體也沒有好處。他用理智放棄瞭這個想法,將下身的節奏完全交由精靈少女自己掌控,壓住她的手臂按回床上,屈身靠近她紅撲撲的臉頰。
如果隻論容貌,能夠超越薩拉的精靈女孩雖然不是遍地都有,花時間認真勾引也能釣上來不少。可沉醉在性愛裡的女人最為美麗,伊比斯隻覺得此刻眼前這個吐著舌頭喘起粗氣的女孩無比耀眼,令人忍不住想去抱在懷中仔細呵護。
他吻上瞭少女水潤的紅唇,卷住她小巧的香舌纏綿交融。
「嗯……呲溜~ …咻……」
毫無舌吻經驗的少女被動地順從著,甜津順著舞動的舌頭被青年吸走。淫靡的津液沿著兩人的嘴角流下,肆無顧忌地打濕瞭身下的床單。感受到青年有抽舌脫離的意圖,戀戀不舍的薩拉主動出擊,再次勾連住那片帶來快樂的肉條不願放松。兩人就這樣交纏瞭好久,直到薩拉終於玩厭濕吻,主動釋放瞭口中的俘虜。連成一片的口水拉出銀絲,斷裂滴落回少女嘴裡,被她全部吞下瞭肚子。
扣緊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松開,男性粗糙的手指撕開瞭單薄的睡衣,攀上瞭少女堅挺的乳峰。原本圓錐形的挺拔胸部因為躺著而癱軟成瞭面團,而等候多時的乳頭早已興奮得挺立發痛,隨著掌心的愛撫而瘙癢非常。
「薩拉長著一對下流的奶子呢。」
「唔,哪裡下流瞭,又沒媽媽那麼大……大傢都隻盯著媽媽的胸部看啊…」
「要自信啊。雖然不能說是巨乳,大小也足夠瞭,手感更是加分項哦。」
「哈啊…油嘴滑舌……咿呀!」
隻是捏住乳頭,身下的嬌軀就發出痙攣,下身的膣穴也一陣緊縮,差點就讓伊比斯把持不住一口氣射精。手指成爪扣住瞭少女嬌軟美好的乳肉,無論是揉是捏都能讓薩拉吐出綿軟的吐息,偶爾用舌頭或指尖挑逗棕色的乳頭,都能讓少女發出尖細的啼鳴。
「呀啊~ 別,別吸,你又不是小寶寶——」
「沒關系,就算有瞭小寶寶,我也會把奶水都喝走的。」
「嗚,怎麼這樣……哈啊…那樣要請奶媽瞭……唔嗚……」
英武勇敢的少女已經脫下瞭心中所有的盔甲,徹底淪陷在瞭流氓的手中,甚至在不知不覺間承認瞭為他生育後代的未來。美妙的乳房已經被玩弄得滿是口水的濕痕,而交合的性器也在不知疲倦的研磨擦動下大水漫灌,積蓄在高潮前的堤欄。
為這個美好的夜晚畫上句號吧。
「薩拉。」
「…啊,哈啊…嗯……怎麼瞭…」
「我要來瞭。」
早已凌亂的少女並沒有理解這句宣言的意義,但身體的異變讓她的本能明白瞭過來。火熱的手掌扶上瞭沒有贅肉的腰肢,下身緩慢抽插的肉棒也改變瞭被動的節奏,突然來到瞭未知的深處,激昂地開墾起最深處的處女地。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得精靈少女狂亂地甩動墨綠的青絲,口中吐出的嬌喘也變得前所未有得放蕩高揚。
「啊啊啊……不、不要……好快…太快瞭,慢一點啊……要去瞭,要去瞭呀啊啊啊啊——」
幾十下快速的抽插後,兩人間的愛意來到瞭頂峰。如同敲響子夜的鳴鐘,龜頭直直杵在瞭柔軟的花心,叩開瞭少女的初次高潮。薩拉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在絕叫中失卻瞭全身的力氣,全部的意識一口氣沖上瞭雲霄。清冽的淫水一股腦地飛濺而出,灑落在青年的大腿上。
抱有最後的理智,伊比斯抽出瞭肉棒,隨後大量的精液沿著高抬的射口肆意迸射而出,滿滿地灑落瞭少女一身。他重重地喘著氣躺瞭下來,也不顧薩拉身上的臟污,將她香軟的身體摟在瞭懷中。
***********************************
「唔,好吃。這粥是怎麼熬出來的啊。」
「雞架和蘑菇一起熬的湯底,還加瞭發酵過的大豆醬汁。喂喂,剛熱過燙得很,小心點慢慢喝。」
再次醒來是被餓醒的薩拉維芙從床上推瞭下來。小米粥早就涼瞭,伊比斯趕緊將它生火加熱,一勺一勺地吹涼些後喂給瞭嗷嗷待哺馬上就要狂化的餓獸。
「嗯嗯,真想在養傷的時候天天喝到你燒的粥呢。」
「沒問題,但隻限於回程之前。」用湯勺刮下少女嘴角的米粒和湯汁,青年將空碗放回瞭桌上。「好瞭。睡前吃半飽就夠瞭,盆裡剩下的是明天的早飯。」
赤裸地坐在床上的精靈少女意猶未盡地咂瞭咂嘴,面色紅潤,不知是在回憶剛剛的美味還是之前的性愛。
她現在的心情十分復雜。
薩拉維芙從小就在嚴厲的教育中長大。雖然曾有玩得來的夥伴,因為鬧瞭不愉快而揮動拳頭痛揍瞭幾次同年齡的男生之後,他們就紛紛躲起來不再和精靈少女一起玩瞭,而女生們也都不太願意讓性格一根筋的薩拉加入過傢傢遊戲裡。
因此,盡管少女的長相並不差,她卻從未受到愛慕者的追求,也從未考慮過男歡女愛之事。甚至直到今天之前,她也隻是把伊比斯當成瞭可以親近的友人,沒想到稀裡糊塗地就被他破瞭身。
那麼,自己對伊比斯有愛情嗎?薩拉維芙也說不清楚。她現在並不討厭這個青年,可要是說「愛」……似乎也夠不上。
「小伊啊,為什麼最後沒有射在裡面呢。」
「畢竟咱們還不是夫妻,真懷孕瞭可是個大麻煩。」伊比斯嘆瞭口氣,薩拉似乎不明白這裡面的門道,該怎麼用最短的語言說清楚呢?
「是這樣啊。就算你現在去我傢求婚,爸爸也不會同意的吧。」薩拉默然地垂下瞭頭,「要是傢裡要把我嫁給其他傢族子弟聯姻的話,我也沒辦法拒絕。」
伊比斯倒沒有她這麼悲觀。打從一開始,他就隻是抱著玩玩的心態順勢而為拿走瞭發情少女的初夜,也根本不準備負起什麼責任。任何想要在花叢中流連的男人都不會把自己綁在婚姻的十字架上。
「到瞭那個時候,我就當你的情夫,像故事裡那樣挖條地道和你幽會。」
幽默沒有起到想象中的效果。少女憤怒地重拍青年的手臂,挺拔的乳房也搖出瞭一陣乳浪。
「我可不會做這種背叛丈夫的事。」
「如果他是個年老體衰沒法滿足你的短小陽痿男呢?」
「這……也不會,絕不會!」
「哦~ 」伊比斯意味深長地笑瞭一下,隨後神態輕松地摟住瞭少女,「放寬心,薩拉。你傢可是以武勛立足的,不會隨便就把女兒賣掉。就算要聯姻,那麼多兄弟姐妹裡也輪不到你。」
「倒也沒錯……喂!手放哪兒呢!」
青年訕訕地縮回瞭掬住少女盈盈玉乳的魔爪。這對挺翹的白兔實在太過誘人瞭,差點又忍不住想要抓住褻玩一番。
「男人還真是喜歡胸部啊。」薩拉感慨道,「老爹也是老哥也是,見到路上的大胸姑娘就走不動路,再加上你,就是三條色狼瞭。」
「也許是因為能回憶起嬰兒時的記憶,感到瞭安心吧。」
聽完伊比斯的胡謅,薩拉認真地低頭想瞭想,突然將他拉進瞭自己的懷抱。跌坐在精靈少女的懷中,臉上傳來乳肉綿軟的觸感,鼻中滿是少女的奶香。被少女的手像對待小孩一樣輕輕拍打背部,伊比斯意外地沒有感受到欲念,內心隻是變得無比平靜。
兩人就這樣安穩地靠在一起,隨意地閑聊起來。
「能和我說說嗎,之前大傢究竟在商量什麼。隻有我一個人被排除在會議之外,總覺得很不甘心呢。」
「嗯。不是大事,領主們準備換個主帥瞭。」
「這還不是大事嗎!」薩拉忍不住發出吐槽,「咱們都已經攻克瞭最難的城關,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要換帥啊。」
既然佈萊丹已經陷落,之後的戰鬥就不會碰到這樣難打的堅城瞭,大概也遇不上什麼激烈的抵抗。
「常理而言是這樣的。但是我們的主帥大人是個不按常理來的傢夥,你知道嗎,他已經在短短的幾天裡搞得天怒人怨瞭。」
「聽不懂……」精靈少女歪著腦袋,眼神裡滿是疑惑,「我原本是給他哥巴庫爾當副手的,他接任臨時統帥後就把我踢走瞭。難道這個令人不爽的傢夥把其他領主全部都惹火瞭嗎?」
「沒有惹怒八成,也得罪瞭一半人吧。」伊比斯頓瞭頓,問道,「你還記得莉西婭嗎?」
「唔……誰?」
「我的女奴。」確認薩拉想起來瞭之後,伊比斯繼續說道,「我的線人告訴我,她其實不是因為急病去世的,而是撞見瞭醉酒的凱魯特,被他強奸時給掐死的。這傢夥,還沒破城的時候就這麼跋扈,現在成為瞭最大的功臣,行事更是變本加厲瞭起來。今天的宴會上,那些領主們說的垃圾話裡面有八成都是在問候他的親人。」
「最重要的是,大部分領主都覺得對佈萊丹的劫掠可以停止瞭。再讓小兵們搶下去,最後損害的還是眾人在拍賣城市所有權時能獲得的補償份額。隻是凱魯特一意孤行,堅持繼續劫掠,誰都看得出來他不是為瞭守信,隻是想報復那個不聽話的白魔女罷瞭。」
「這樣啊。」薩拉瞭然地點點頭,「你就告訴我咱們什麼時候可以沖過去揍那傢夥一頓,逼他從主帥的座椅上滾下來。」
「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如果營地裡九成領主同意,武力逼退才是可行的方案。無緣無故換掉他又不做好串供的話,道義上就會落入下風。現在聚集起來反對凱魯特的領主們也沒能齊心,隻是有著粗略的『讓他退下來對所有人都好』的共識罷瞭,別的地方分歧還很大。」
聽見沒法揮動拳頭揍人,精靈少女的情緒就變得低落瞭下來。
「什麼嘛,這不是啥都沒有談嘛。」
「不,恰恰相反,隻要有這種程度的共識就夠瞭。」
青年露出瞭意味深長的笑容。
「有瞭共識,大傢就不會對『突發事件』感到奇怪瞭。」